绿光(H )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根针儿
难道是宋青姗姗来迟的叛逆期?亦或者是她老了,跟不上当代青少年思想的步伐了?
莫子衿默默地思考着,眼睛盯着宋青,看着一板一眼,但谁知道她的思绪早就跑偏了,都偏到离中国首都最远的城市,布宜诺斯艾利斯去了,稍不注意,怕是都要出圈到外太空了。
宋青肯定是不知道。
他双手握住莫子衿的小腿,低头轻轻舔舐她膝盖上的牙印,舔着舔着,他的舌头就不听使唤了,顺着她滑嫩的皮肤一点一点向上,舔到大腿时,他眼睛因为惯性,向上看了看莫子衿——
莫子衿正认真地看着他。
宋青的舌头顿住,微微一愣,脸就红了,收了舌头,脸埋在莫子衿的大腿上。
觉得莫名其妙的莫子衿:“……”
我这是又错过了什么吗?
“阿衿,你别这么看着我。”
这一次,莫子衿恍然大悟,从善如流道:“宝贝儿,继续,我很舒服。”说完,她动了动被宋青抱着的那条腿,脚趾顺着他的大腿,摸到他的双腿之间,与那根气势磅礴的肉棒打了个照面。
她了然一笑,原来都这么硬了。
在那双宋青幻想了无数次的脚,触碰到他最敏感的部位时,他不由地打了个颤,忍不住抬头望向始作俑者,眼角带着微红,眼珠像是被浸泡在水里一样,格外地晶莹剔透。
莫子衿也望着他,与他对视,而对方的模样却让她觉得,仿佛视线里突然闯进了一只迷路了的小精灵,纯真的让她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欺负说来就来。
莫子衿尽量张开五根脚指头,在宋青的肉根上随意滑动,虽然以前这么玩的次数屈指可数,业务能力相当不熟练,但也足够让宋青意乱情迷。
五迷叁道了的宋青将另一条腿抱过来,让两只脚一起踩在他的肉棒上,“阿衿,一起弄,好不好。”他语气带着哀求,动作上却先斩后奏,话都还没说完,就自行完成了他的要求。
见青年因为她才有的模样,莫子衿顿时觉得心里涌上了一股难喻的满足,哪还管得上那些有的没的,双脚卖力地讨好对方。
宋青跪在莫子衿面前,额上细汗密布,嘴里低声呻吟,脸蹭了蹭她的大腿,不断地伸出舌头,舔舐她腿上的嫩肉。
快感一阵接着一阵降临,就在莫子衿觉得脚快要酸掉的时候,宋青低吼一声,射在了她的脚上,接着,他紧紧地搂住那双腿,喘着气回味高潮。
宋青倒是被满足了,可莫子衿被他勾起的情欲还未发泄。没得到满足让她有些急躁,刚才还觉得快要酸掉的脚又有了力气,继续撩拨着青年的情欲。
紧接着,如她所料,青年的情欲毫无意外地抬了头,和她say hello。
这一次,莫子衿心里真心实意地夸了一句:“年轻人,火气就是旺。”
宋青下面抬了头,他上面也抬起头,疑惑地问她:“阿衿?”
“宝贝儿,”莫子衿魅惑道:“你倒是满足了,但我可还没有呢。”
“抱歉,我……”
莫子衿打断道:“现在道歉光说有什么用,难道不该直接做吗?”
于是,宋青红着脸,打开莫子衿的双腿,埋首进去,将她阴蒂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又嘬,然后伸出舌头,顺着花穴的形状,舔着舔着,就溜进了快要“水漫浴缸边”的小穴里。
莫子衿的身子又酥又麻,尽管这与她想的直接干有点差距,但也足够让她头皮发麻,软成一滩水。
宋青的口技,在这两年里,得到了飞速的进步,他舌头灵活,直捣花心,都快要把莫子衿的叁魂七魄,给捣出几魂几魄来。
酥麻酸爽齐齐上阵,莫子衿的双手得死死撑在浴缸上,方不至跌倒。
最后,在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薅上宋青的头发,伴随一声“啊”,就泄在了他的嘴里。
这一次,两人调了个位置,换成宋青成了没满足的那一个。
他抬起头,嗫嚅道:“阿衿……”
在这方面,莫子衿从来不是一个过河拆桥的人,她喘着气,直接说:“阿青,进来,我要你插进来。”
不多时,“噗”地一声,两人又亲密地结合在一起了。
宋青将莫子衿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身,双手托住她的臀部,一边走,下体一边用力地撞着她,“阿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这样的姿势,把莫子衿的声音给撞得断断续续:“好,去……去床上。”
来到床边,宋青只觉得心里又热又涨,想要与莫子衿毫无间隙地抱在一起,似乎凭借这个方法,就能让他的心平静下来一样。
所以他仰躺在床上,紧紧地抱住莫子衿,不肯多出一点空隙。
被青年的大力“冲撞”,而迷了心智的莫子衿,直接趴在他身上,听他任他。且在一次又一次的呻吟中,她的胳膊不由自主地、牢牢地圈住他,越缠越紧。
两人就在这样姿势下,相继到达了高潮。
翌日,日出东方,驱赶了黑暗,照亮了大地。
就着日光,宋青从睡梦中醒来。
他“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人,想要温存一番。只是还未付诸行动,睡意就被异常的热度给吓得一干二净。
宋青猛地一起身,转过莫子衿的身子,见她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唇瓣紧抿,眉头紧蹙,发丝因为细汗而黏在了脸上。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心里一颤。
“阿衿,”宋青拍了拍莫子衿的肩膀,沉声道:“你发烧了,咱们去医院。”
绿光(H ) 第十二章
高考的浪潮随着录取通知书的到来,在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局面中,渐渐散去。
宋青凭借全省第六,全校第二的好成绩,拿到了燕城大学计算机系的通知书。
此番凯旋而归,宋青拿着爱丽斯顿中学发放的奖学金,大部分交于宋文玉,小部分自己揣着,在商场里绞尽脑汁地给莫子衿选礼物。
自那天一番云雨后,第二天莫子衿发烧,宋青把她送去医院,照顾她至病好,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莫子衿出国了,说是灵感枯竭,想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感悟。
直到宋青拿到录取通知书,发消息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她回了一句“恭喜”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
宋青紧紧地攥着手机,想要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却始终问不出口,到最后,满心的愉悦,已然去了大半。
宋青性格内敛,许多事他宁愿别人来告诉他,或者自己去摸索,也不愿意主动去问。
很多时候,他并不关心事情的内核,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和常人存在一些偏差。
好比现在,就算是被莫子衿冷遇,他也只是悄悄消化心里的难受,平复好情绪后,就拿着钱去商场给莫子衿挑选礼物,连理由他都想好了——欢迎莫子衿回家。
然而,这个“欢迎”,他却迟迟没有等到。
意大利,佛罗伦萨。
久未露面的莫子衿,此刻正坐在读书时置办的公寓里的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画册,等待着喻西的到来。
不多时,门铃响起,她款款而起,小心翼翼地去开门。
门开了,她笑着和喻西打了声招呼:“buon pomeriggio,西西宝贝儿。”
喻西不会意大利语,但多年来在莫子衿身边耳濡目染,也知道这句日常问候是“中午好”的意思。只是此时她无暇和她来一场久别重逢的、老友之间亲切的问候,开门见山道:“你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还说你不方便坐飞机,叫我来找你,是什么事?难道是你身体……”喻西斟酌着开口道:“出了什么问题吗?”
莫子衿一脸什么问题也没出,心情甚为愉悦地退到一边,迎接喻西进屋:“先进来,咱们坐下慢慢说。”
见状,喻西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些,见莫子衿不慌不忙,心情还颇好的模样,吊起来的心稍稍回去了一点。
然而,接下来的谈话,却让喻西差点把吊到嗓子眼的心给呕出来,吐到莫子衿脸上去——
进了门,喻西随莫子衿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上好的红茶,懒得寒暄,直接问道:“你要告诉我什么事儿?”
莫子衿也收起了她插科打诨的那套,直截了当道:“我怀孕了。”
“怀孕?”喻西顿了顿,觉得怀孕也算是大事,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直接在电话里告诉她,但还是表情凝重,颔首以示看重,“这是好事儿啊。几个月了?去医院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还有,通知安承了吗?”
莫子衿耐心地回答着:“一个多月了,去了,医生说一切都安好,没有告诉他。”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
“不准备告诉他?”
喻西:“……”
喻西瞪大了眼睛望向她,艰难地问道:“你们这是……婚变了?”
“算是吧。”
喻西咽了咽口水,接着问:“是他出轨了?”
“应该算是双双出轨吧。”
“什么?”喻西惊呼一声,“双双出轨?你们过年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还有,难道你肚子里的孩子……”
“没错,”莫子衿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半点被人道穿的窘迫感都没有,“这孩子不是安承的。”
“那是谁的?”
“嗯……”莫子衿沉吟了一会儿,慢慢道出真相:“是他儿子的。”
“谁的儿子?!”
“安承的。”
在喻西越发惊恐的眼神中,莫子衿开始陈述来龙去脉。
莫子衿和安承只有四岁左右的年龄差,但是莫子衿的父母和安承的父母,却差得有点多。
莫家属于老来得子。
当安氏集团刚刚发迹时,莫氏早在燕城混得风生水起,而莫家对于安家,还有提携之恩,就这样一来二往,两家也渐渐交好。
后来,两家孩子相继出生。
平时欢聚时,大人们也曾开玩笑,说要结个娃娃亲,但玩笑始终只是玩笑,两家的大人都跟个人精似的,真真假假心里都有定数。
直到安承快要十九岁时,安氏遇上了一场危机。
当时,同在商圈打拼的莫家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莫父莫母一边想到安家的家风,觉得算是良缘,一边又念及两家交好,亲上加亲能够更上一楼,于是,在征询过莫子衿的意见后,便向安氏抛出橄榄枝,有意缔结秦晋之好,帮助他们度过这场危机。
知道了这份善意后,安家父子经过一番商议,就接下了这根橄榄枝。
不过由于当时莫子衿还未成年,所以两家结亲的消息并没有大肆宣扬,只登了个报就算结下了这门亲事,连订婚宴都是在莫子衿成年后才举办的。
而安承的出轨,便是在两家定下婚约后不久。
而莫子衿之所以会答应这门亲事,也因为是她的成长环境和性格所致。
莫子衿作为家中的老大,有时候虽免不了爱逗弄弟弟,可却一直颇有长姐风范。她性格谈不上强势,但身居“长”字辈久了,也难免有点控制欲。
以这样的方式长大的莫子衿,看待事物理智又客观,这就导致她的爱情观和婚姻观,较于常人,有些不太一样。
照理说,从小沐浴在父母的爱中长大的孩子,长大后也会相信爱情,然后找一个相爱的人组成新的家庭。不过,莫子衿也并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爱情在她看来,从来都不是她人生能够起决定的因素。
就算父母是燕城有名的伉俪,家中也从未有过豪门那些着名的糟心事,爱情和婚姻在莫子衿看来,也都是能够理智处理的。
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家人,其次是她热爱的美术事业,结婚与否,或者和谁结,她并不怎么在乎,所以,如果要结婚,那她就会考虑如何将婚姻效益最大化。
至于婚后生活,是要好好过日子,还是各玩各的,她都毫无意见,但前提是,得在两人商定后,才能有所行动。
因此,当父母问她是否愿意和安承结婚时,她回答了“是”;
也因此,当得知安承出轨后,她并不觉得伤心难过,只是愤怒;
所以,尽管莫安两家长辈交好,晚辈之间差了岁数,从小就谈不到一起去,她也选择和安承结婚;
所以,当初愤怒过后,她经过一系列的考量,选择出轨那个孩子,以此来报复安承,并维护她作为莫家大小姐的尊严和骄傲。
这个故事跨越的时间有点长,莫子衿长话短说,大致叙述了她和安承双双出轨的情况。
“你是说安承是在你俩定下婚约后不久,就在酒吧买醉,和人一夜情,然后搞出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现在还成了你的出轨对象?”喻西越听心越惊,差点被这对夫妻给弄出心脏病来。
莫子衿点了点头,爽快地承认了:“对,不过不是一夜情后有了那孩子,而是两人后续还勾搭了一阵,只是避孕措施没做好,所以才有了那孩子。”
“不是,”喻西的叁观都快被这个故事给震得稀碎,也不管那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愤愤不平道:“当初你们莫家帮了他们安家,他们安家就这样回报你?这也忒不是东西了吧。”
“是挺不是东西的。”莫子衿认同地点了点头。
“还有,”喻西矛头一转,指向莫子衿道:“你也挺不是东西的。”
“嗯?”莫子衿惊讶地望向她,不明白这矛头怎么就指向了她,“什么?”
“我有说错吗?你搞谁不好,居然去搞男高中生!”喻西气哼哼道:“男人那么多,你怎么就去搞祖国未来的花朵栋梁呢?”
这话莫子衿无法反驳,只好认了。
而喻西还在那儿嘚啵,就差写张“一枝梨花压海棠”贴她脑门上了。
“对了,”喻西话头一转,又问道:“当初是安承自己答应和你订婚的,又不是你们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威胁他答应的,他怎么就搞出了这么一出事儿来?”
“谁知道呢?”莫子衿也有点百思不解,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她心里觉得最接近的那个答案:“也许是不甘吧。”
“不甘?不甘什么?”喻西不忿道:“当初要不是你们莫家,他安大少爷现在也不知道搁哪儿死乞白赖地求投资呢?往不好了说,这燕城能不能有他们安家都不一定。”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觉得不甘的吧。”在喻西越发困惑的眼神中,莫子衿继续解释道:“十八九的青年,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靠着和女人定亲来挽救家族,你觉得他能甘心?”
“所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喻西也不笨,自行接着她的话说:“他觉得他是被现实所迫,而你们莫家看似好心好意地想要帮助他家,实则是占据了制高点给予他家恩赐,他无奈之下只能忍辱负重,答应了这门婚事。”
“嗯哼。”
喻西都被气笑了,片刻后,她又问道:“那那个孩子呢?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
莫子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出了她深埋已久的秘密。
绿光(H ) 第十三章(一更)
莫子衿知晓那个孩子存在的时候,她刚和安承结婚不久。
莫家作为燕城的豪门,做人行事都十分低调。
而莫子衿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同样也不喜欢活跃在公众的视线之中。再加上她年少时,网络媒体还不像现在这样发达,因此,除了少数与莫家交好的世家,少有见过她,还知道她的人。
或许是因为性格所致,莫子衿和安承的婚礼算不上多隆重,但莫安两家也不会委屈孩子,婚礼虽然低调,却也奢华至极,不过就是邀请的人不多罢了。
也正是如此,导致除了同阶层的人外,知道莫安两家联姻的人并不多,知道莫子衿的人,那就更少了。
所以当宋青的生母,周季妍找上她的时候,她第一感觉并不是愤怒,而是吃惊。
在与周季妍的交谈中,莫子衿知道了一个有点老套的故事,只不过少了一些痴男怨女、爱恨纠葛,放在当下,这要是拍成了电视剧,估计不会有多少人愿意看——
当初,莫安两家的联姻并没有大肆宣扬,只登了个报当作凭证。
这种消息放在当时,除了少部分利益相关的人,其他人可能瞥一眼标题,大致扫扫就过去了,更何况,还有一部分人并不看报。
于是,安承还是那个安大少爷,背靠安氏集团,帅气多金,是许多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他险些跌入凡尘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而靠着和女人联姻来挽救企业的事,他就更不会让人知道了。
紧接着,在双重苦闷的打压下,从不曾流连过犬马声色之地的安承,也架不住这样的精神折磨,开始频繁出入酒吧,借酒消愁。
一回生二回熟,酒吧进多了,酒也喝多了,酒精自然就上了头,麻痹了他的神经,也将他心底那点几不可闻的愧疚,散得一干二净。
刚开始,安承理智尚存,只喝酒,不做别的。后来,在闻声赶来的真纨绔子弟揣掇下,安承不做的“别的”也有了苗头。
不过安少爷向来看不上那些纨绔们,也看不上那些纨绔们看上的女人或男人。
也就是这时候,周季妍就出现了。
周季妍是安承的大学同学,同时,两人还分别是他们系的系花和系草。她家境一般,父母又重男轻女,自从她考上了大学后,几乎所有与钱相关的担子,全压在了她身上。
为了维持生活,她身兼数职,最后在好友的介绍下,来到了安承常去的酒吧。
像这种富家子弟云集的地方,来钱一向快,不考虑其他,光靠推销出去的酒水的提成,也比她在外辛辛苦苦兼职赚的钱多。
一来二去,周季妍和安承也算是打了个照面。
不过两人虽然是同学,却并不熟稔,直到酒吧偶遇,才渐渐与对方有了交集。
安承看不上那些纨绔推给他的女人,但像周季妍这种美丽,却又坚韧不拔的女孩子,对于当时的他来说,格外触动他的内心。
尤其是他这种自认为“失意”后,出现这样一位能够被他“拯救”的女孩子,不管对方意愿如何,至少他的这种自我感动,让他连日来苦闷烦躁的脑子,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了一次颅内高潮,既让他释放愁绪,又深感愉悦。
被“拯救”的对象周季妍也不笨,对于安承的想法,她多多少少能够知道一点。
像安承那样的男孩子,说不心动是假的,只是人只要还活着,心就会动,所以偶尔来一次比较猛烈地跳动,除了给人一次比较强烈的感觉外,这种跳动,相当不值钱。
周季妍在底层摸爬滚打过,也曾幻想有人救她水深火热之中,无论男女。但幻想和现实之间的沟壑,她看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觉得她活在这个世上,最值钱的,也最不值钱的,就是她的那颗心了。她得守住。
同时,周季妍觉得,在酒吧上班也不是万全之策,稍不注意,就容易跌入深渊,到时候,万一要是被那些她也看不上眼的纨绔碰了,还不如直接和安承在一起,这既能全了她那点被贬到尘埃的少女心,又能暂时寻一处安生的地方。
于是,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一段时间,期间也偶有意乱情迷,忘了戴套而吃药的时候。
他们各自以为对方是单身,却没有迸发出爱情的火花,只是一对成年男女对欲望的不同需求。直到后来这段系被安父发现,强制分了手,周季妍才知道安承订了婚。
曾经,她心里闪过一丝对那名不知名女孩的愧疚,只是她对此毫不知情,很快又通过自我安慰,走了出来。
然而,在和安承分手很长一段时间后,她发现她怀孕了。也正是那时候,她才知道,避孕药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那个孩子十分乖巧,从没让她感到过半点痛苦,再加上她之前由于劳累,导致经期紊乱,以至于那个孩子在她肚子里安安静静呆了几个月,她才想起她久久没有到访的月事。
和安承分手前,周季妍就存了一些钱,和安承分手后,她也拿了一笔可观的分手费。
有钱在手,心里就有了保障。周季妍也怕年轻时候没爱惜身体,老了只能与药罐子相伴,所以她拿了钱,去医院挂号,然后知道她怀孕了。
孩子过了叁个月,已经成形了,只能通过引产。
当时,可能是受孕激素的影响,周季妍并没有一开始就选择引产,而是回到学校,选择休学一年。
这一拖,就拖得有点长,拖到孩子都能动了,周季妍还没有下定决心。
除了母性使然,还有就是——私生子也有继承权。
周季妍野心不大,但也不代表她会拒绝形成野心的条件。
然而,计划和变化赛跑,似乎从未赢过——后来,她遇到了她现在的丈夫。
尽管周季妍讨厌受伤,却并不畏惧受伤。她始终认为,至亲给予的伤害她都能够扛下来,活到现在,那么,其他再是以雷霆万钧之势出现在她面前,她照样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所以,当她现在的丈夫出现在她生命里时,在经过了一系列的挣扎后,她还是选择沦陷。而在这样的选择背后,她把那个孩子送去了孤儿院。
莫子衿从没想过哪一天,她对面会坐着给自己丈夫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说她是小叁,也不尽然,但如何定义她的身份,她又有些为难。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抛开那些老掉牙的情节,莫子衿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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