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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落心泽(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络绎
潇落心泽(NPH)
作者:络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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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落心泽(NPH) 第一章入城
“师父,我们今日在前方城中歇脚吗?此城离门中还有多远呀?“一个穿着浅绿色袄裙,年约十七八岁的姑娘浅浅打了个哈欠,靠在马车窗边一面看风景,一面和斜对面的男子搭话。
男子五十年岁,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的外家功夫,目中敛着精光,此人正是以喜好收集各大门派武学精华出名,在江湖中亦正亦邪的楚门掌门楚冯。问他话的是他此次出巡新收的两个弟子之一,辛潇。他敲敲马车车厢,车外一声爽朗的笑传来,回答道:“小师妹,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城中啦,楚十七快马进城去酒楼点菜了。此城名为林城,正是楚门的属地。我们离门中不远啦。”
这个小姑娘是江南安城一户经营纸墨小富商的独女,楚门门中纸笔墨砚长期由她家商号提供,此次楚掌门出巡是为了去江南某地商议一件大事,为了掩人耳目,对外只当是去见江南各处的商号掌柜,没想到受辛潇父母所托,把这姑娘收入门中。辛潇十六岁本许了人家,但是合八字却是大凶之兆,在这小城却也无人再敢提亲,如此过了两年,辛潇父母无法,只得央求楚冯帮忙,楚冯本是江湖中人,对推演算卦之事本就不在意,再者,江湖中人少的手上也是有几条性命,就算是大凶之人又有何惧。因此,辛潇拜入楚门。
在辛潇之前已有一位叫钟非程的男弟子,正是马车外答话之人,他是连刀盟盟下东连刀的主家钟家四子,早已约好要入楚门,连刀盟送弟子过来无非是为了楚门所藏江湖上百年来的武功绝学,钟非程的祖父祖母对楚冯有过几月教导之恩,因此两家也较为交好,不管连刀盟究竟意欲如何,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由得钟家派人来。
辛潇与钟非程年岁相当,当初在辛家一见面楚冯便交代下来让钟非程带着小师妹,介绍江湖形势及连刀盟和楚门的人物关系,他自己带几个心腹属下去办那则秘事。
辛潇将将十八岁年纪,身量渐长,生的清秀但性格颇为泼辣,她是家中独女,父母许她一起观摩家中生意,但没见过很多从别处来的外乡人,因为大凶之人的传言,在小城中也无好友,遇着钟非程这样的同龄人,性格一样活泼多言,当下就拉着钟非程在城里闲逛起来。
钟非程是家中四子,上面的兄长不是练功就是在盟下总部,不常回家,虽然经常与家中仆从玩闹,但毕竟身份有差。现在遇上个这么处得来的小师妹,不用说,使出了浑身解数逗得小师妹笑意连连,一面被拉着在城中各处闲逛,一面给她介绍楚门及连刀盟的各个人物。
待约十几日,两人初见时正是十月中,现下十一月初,楚冯终于办事归来,收拾停顿两日,便要携两名新弟子及心腹随从返回门中。辛潇父母送出小城外几里,虽再不舍女儿,却也只能连连嘱咐,叫辛潇每月写信。
半个时辰后,近正午,马车在林城酒楼停下,辛潇搭了钟非程的手从马车中跳下,就见客栈门口已站了数十人,为首的是一位清俊公子,正躬身和楚冯说话,钟非程在辛潇耳边悄声说:“这是大师兄楚祺。”
大师兄楚祺回过头来,对辛潇微微一笑,楚冯也回头说道:“非程,潇潇,过来见过你们几位师叔和大师兄。”
辛潇心中正在感慨大师兄和师父虽为父子,但气质却大相径庭,师父身形粗狂明显是练拳脚外家功夫的,大师兄却是一股书生气,好神奇。
钟非程已上前一抱拳,朗声道:“非程见过各位师叔,见过大师兄。”辛潇本欲福身,见钟非程如此,想到自己已非小门碧玉,而是江湖女子了,转而也学了钟非程的样子一抱拳——“潇潇见过各位师叔,大师兄好。”
楚祺目光越发柔和,笑意盈盈下了台阶,虚扶了一下辛潇——“小师妹你好。“
一股墨香袭来,辛潇抬头看了下楚祺,复又低头,耳尖却控制不住地微微红了。拉住钟非程,在他身后站定,钟非程回头看她一眼,心下讶然,这小姑娘这么泼辣,这却竟是害羞了?
前面楚冯和各位门中长老,已移步进入正厅,在主位坐下,楚祺也引着钟非程和辛潇和几位其他系弟子坐在另一张桌子。客栈掌柜早已备好酒菜,待各位坐定,菜肴美酒接连呈上。
酒过叁巡,辛潇已经不再拘谨了,和钟非程一唱一和,把两人途中所见倒豆子似的说出来,楚祺和其他几位门中弟子,其实早就在门中附近的几条线路走动多次,但看着这两个新弟子如此活泼,不禁微笑倾听,楚祺还时不时附言搭话,辛潇心里砰砰直跳,又不想表现于脸上,努力压制,又控制不住想大师兄真温柔啊看上去很好相处。
待众人饭毕,楚冯带着门中长老,弟子去城中巡城,楚祺则留下来带辛潇和钟非程去门中别院收拾,还是坐原来的马车,不过车里的人换成了楚祺,钟非程依旧在车外和马车夫坐一起。辛潇刚压下的羞意又悄悄爬上来,也不敢多看楚祺,只把眼往窗外瞧。
楚祺目光灼灼,看着这新来的小师妹,心里迅速地寻思,这小师妹性格活泼,甚至可以说比较泼辣,那钟非程以往也见过几次,其实是有些纨绔公子哥脾性的,倒也被这小姑娘吃的死死的。有趣,却不知留在门中那两人待要如何,尤其是亲爱的何师妹,她为人冷淡,不喜麻烦聒噪的闲杂人等,尤其是武力较差的人,这个小姑娘虽入了我门中,却是一点武功也没有的,现在也有十八岁了,显然已经错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机。这小姑娘无实力又多言,很大可能是和何师妹处不来的。
楚祺身为掌门独子,又掌管门中一些杂事,虽然武功功法都比不上他的二师妹何落,但是门中皆知何落的性格孤傲,他还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他天性谨慎,很怕看重武力排名的门中各系最后还是倒向何落,更何况何落不喜杂务,是一个好控制的傀儡。
何落,何落......
思及此,楚祺越发温柔,和辛潇攀谈起来。
“小师妹,你初来,这一路上想必师父也比较忙,关于门中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来给你介绍。”
辛潇柔声道:“江湖的帮派,楚门的门系钟师兄都告诉我了,我就想知道师父座下的其他弟子都什么脾气性格呀?钟师兄说不怎么能见到二师姐和叁师兄,他也不了解呢。我还想在城中再买点见面礼。对了,大师兄一会我也有礼物给你。”
“我们是掌门嫡系,平时的话就是在门中修炼,愿意的话也可和其他旁系弟子一起去出任务。你二师姐不喜旁人,因此不爱同他人同行,出门也只和你叁师兄一起,脾气么,你二师姐性子冷淡,你莫要多言惹她一般也没什么事的,有事来找大师兄。”楚祺回道:“至于礼物么,也无需再买,你从家乡来,肯定是带了给门中众人的礼物,同样式的给她就行,至于你叁师兄,他本是你二师姐的护卫,只不过你二师姐武功高强,又何需护卫,不过师父给她面子收了她的护卫做叁弟子。”
辛潇面上有些犹豫,楚祺见了,又温言道:“莫怕,你二师姐和叁师兄一般也不和旁的人来往,等到了门中你见到就知道了。”
正说话间,马车已到一处大院正门,楚祺看一眼车外,说道:“到了,此处是门中弟子下山第一站,因此房间都不固定,委屈小师妹将就一晚,山上已经命人给你和钟师弟收拾好了一处院落,等到家了就好啦。”
辛潇此前一路都是跟着歇在客栈,此时到达楚门属城,心下估摸着应该会比客栈方便,当下心情开阔,一点点的思乡之情也压在心底,笑着应道:“多谢大师兄安排。”
钟非程掀开门帘,照旧扶着辛潇下车,楚祺看在眼里,心下了然。
叁人下车站定,只见此处院落已远离城中心,幽静之余又不是毫无人烟,长街两头还是有四处走动的路人和摊贩,小厮仆从正要从车上卸下行李物件,钟非程让他们捡出两人的随身包裹,拿在手上,其他大件行李还是放在马车上,毕竟明天一早还要上山。楚祺带着他们走进大门,穿过大厅旁的连廊,向厅后厢房走去。
走到一处小院,楚祺道:“平时你二师姐带你叁师兄有时会在此小院歇脚,这里是她专门的院落,你们俩认一下,莫要随意进入。”
辛潇探头望去,只见小院墙根下种着一排松柏,另一边是一棵高大梧桐,榕树下一张石桌四个石凳,再往后就是房间回廊,整个院落竟是一丝花草也无。
又走了一会,行至一处连排房间,楚祺笑道:“潇潇,非程你们一直赶路,想必也有些乏累,我已让仆从准备好热水,就在后面的两个浴室,等你们收拾停当,看看是想随我去城中逛逛,还是在院中歇息。我现下有些院中事宜要去交代,你们收拾好了可以来前厅寻我。”
“大师兄,这是给你的礼物。一些江南茶叶和配套的小点,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辛潇看他转身要走,赶紧从钟非程手中拿过她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
楚祺回身,接下她的礼物,又摸摸她的头,对钟非程说:“你们去收拾吧,一会见。”
钟非程这一路都没说什么话,辛潇刚刚心思起伏,一直也没注意到,待楚祺走开,辛潇这才把目光转到他身上。
“钟师兄,你把包裹给我吧,我睡这个房间,你还住我隔壁好不好?”
这一路住客栈,坐马车,辛潇都和钟非程混在一处,早就习惯了干什么都拖着他,想着上山以后,肯定也是如此的。钟非程却看她从初见楚祺就害羞,刚刚吃饭稍微和他说笑以后,马车上也一直和楚祺说话,早知道就不坐车外面了,心下有点后悔。但听见辛潇说让他还住隔壁,心里又高兴起来,应道:“当然好,我刚听大师兄说山上给你我收拾了一处院落,想必我们在山上也还能做邻居!”
说完,推门进了房间,把两人的包裹都放在厅里的园桌上,辛潇跟着进门,打量起要住的这间房间。
右手边是卧房,左手边是书房,厅里圆桌后还有一方书桌,书卷气息浓厚,辛潇想到大师兄,心说应该是大师兄的布置?
钟非程见她又愣神,拉了她的手说:“走,去我屋里瞧瞧。”
进了隔壁屋子,却也是差不多但对称的布置。钟非程高兴了一把,两人的床铺几乎就在一墙之隔,他心思活泛,想着是不是楚祺大师兄故意这么安排的,嘿嘿笑了两声,引得辛潇疑惑看他,他又正色道,“潇潇,咱们去沐浴吧!”
“......!”
“不是不是,大师兄不是说了两间浴室嘛,你洗你的,我洗我的,我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潇落心泽(NPH) 第二章别院
第二章 别院
两人拿了换洗衣物和毛巾,往房后走去,原来房后辟了两处浴室厕所,应该是在此处落脚男女弟子都有,为了方便快速,特意辟了男女浴室。辛潇走进浴室一看,果然里面热气缭绕,浴室分有一处大池,叁处小池,小池围在大池周边,洗具和皂角一应物事都在浴室一角,辛潇想了想,脱衣入了左边的小池,心想大池的水或许是一会那几个旁系女弟子要用。
离家是十一月,在路上走了快一个月,现下已到腊月,辛潇体质较好,不算怕冷,甚至感觉北方虽然干冷,却比江南的湿冷更好过一点。只要穿了挡风的衣服,就不至于和在家里一样冻得瑟瑟发抖,不知道山上会不会特别冷。辛潇心思又转到父母那里,有点点想家,又有点点雀跃,等到了山上见过二师姐和叁师兄及其他同门,一定要再写一封长信告诉爹娘所有事情。
洗了小半个时辰,辛潇怕钟非程早就洗完,还怕楚祺等她们俩,赶紧收拾好。只不过头发洗了不好干,还得等擦干了否则要生病。
出了浴室,但见钟非程也正好出来,还是一身暗银勾纹的白衣,他从小习武,早就不怕冷,因此穿的也不厚,又想引得辛潇看他,硬是往翩翩少年郎上扮。钟非程一出门,看见辛潇换了上午的绿色袄裙,换上一身浅紫底色深紫钩花的短袄,配了米白的长裙和靴子,领子和袖口处白绒绒一片,正拿毛巾裹了湿发推门出来,热气烘过的脸颊和耳朵一片绯红,眼睛亮晶晶的就往他身上飘。
这丫头,还在为刚刚那句一起沐浴害羞啊。
“来来来,赶紧回房,师兄给你擦头发。”
等到两人笑闹回房,关上房门钟非程先给辛潇擦头发,辛潇心道这房中也不知是什么缘故,竟一点也不冷,之前在客栈,因是冬日洗头,等沐浴的热气从身上散去,辛潇再不怕冷也抵不住,通常都是钟非程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给她输内力保温,辛潇一边羡慕他头发干得快,一边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拜师学武。
钟非程笑着说:“你是因为许人家算八字,没人敢要才拜入楚门,想要早点拜师学武除非是订的娃娃亲哦。”
辛潇听了就要追着他打:“你才没人敢要!你才没人敢要!”
这会也不需要钟非程输内力了,他一边给辛潇慢慢擦头发,一边分神出来盯着辛潇的耳后和脖颈,想到前几次擦头发的事,心说:我敢要啊。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很想摸一下她的耳朵,就摸一下。
鬼使神差,他借着擦拭的动作,小指飞快地抹过辛潇的耳朵尖和耳后,触感一片腻腻的嫩。
“钟师兄,一会我们还随不随大师兄去城里逛逛呀?我还蛮想走一走的,刚刚就吃了个饭也没看看。”辛潇未曾注意,嘴里不停:“另外我们俩都是刚来,虽然带了行李但总归怕有缺漏,不如我们现在想想,有什么需要买的物件,一并买了带上山。”
钟非程心中还在回味刚刚那一下,听辛潇说话,心神荡漾回来,忙道:“好呀,都听你的。师兄给你拿包。”
“不知山中气候如何,我只带了几套冬衣,如果很冷的话,上山以后师父肯定要给我定制锻炼计划,教我武功,虽然我还不知道我能练什么,但练功肯定容易弄脏衣服,我不如再买几套成衣?”辛潇思量。
“小师妹不用担心,楚门的飞凌山,说是山,其实还有一处峰谷,山上和谷中都有建筑,山上虽冷,但谷中确实大有乾坤,地有热泉,因此常年温暖如春。”钟非程解释:“你看这屋子内是不是也不算太冷?应该是此处有那谷中的地泉分泉,不必穿太厚,我着夏衫就可,你估计春秋衫均可。之前路上没与你说,是因为路上非楚门地界,那谷中其实比较隐蔽,因此楚门中人皆不在外谈论峰谷。我也是因为早就定了要拜入楚门的,所以才知道这些。”
“那实在是好。我虽不怕冷,但还是比不过你们习武之人,全程就我一个穿得严严实实,洗头还要你来给我擦头发,我早就烦了。”辛潇听罢展颜一笑。
钟非程委屈:“我给你擦头发你不喜欢吗?”
辛潇转头,笑了一声:“怎么会,我很喜欢,但还是觉得洗完头没两下就干了好,也不耽误事,可惜要不得有武功内力,要不待在温暖的地方。这下不是很好吗?等我也习武了,或许就更好了。”
两人叽叽咕咕说了好一会话,半炷香过去,头发也干了,辛潇自己盘了头,插了一只珠花,看看时辰,未时将过,辛潇便拉着钟非程去到前厅。
楚祺见两人携手过来,眸光掠过,心下笑了一声。面上还是温润一片:“洗好啦?出去逛逛吗?”
“我和钟师兄想在城中逛逛,麻烦大师兄带路了。” 辛潇穿着特意搭配的一套冬衣,领口的白绒衬得她面色如玉,白皙清秀中又有一抹沐浴后的微红,眼神央央地看着楚祺。
“那好,现下是未时末,现在天黑早,我们还有一个时辰,晚饭还是去中午那家酒楼,饭菜都订好了,师父和长老们那边也会直接过去。”
当下叁人也不乘马车,直接从侧门出去,出了侧门,就是马车进来的长街街口,往前两条街便是城中主道,这两条街人流不少,但一街一墙之隔硬是隔去不少噪音。
这城比辛潇长大的小城,其实大不了多少,但是此城中来往的人员却繁杂很多,因为楚门收集历年各门武学,门下练习各类武功都有,各种武学典籍,武器防具,药品补品,行馆驿站的店铺,均在此城城南,辛潇入城就是从南城门进的,完全不似家乡风景。城北则因靠近楚门进山之路,则多是日常用具,成衣鞋品以及酒楼。
楚祺一边走一边给辛潇介绍:“典籍武器均是从楚门中来,买的人多数是城外之人,为了防止他们靠近城北要道,一般都在南北大桥上设置关卡,城南的酒楼行馆以行馆为主,城北的店铺多是我们门中弟子的家眷开设,不住在山中的弟子和家眷也在城北居住。”
辛潇好奇:“那城北可有纸墨笔砚的店铺,我爹娘也是开纸笔店的,这里的货是我家供的吗?”
“你家的货一般都是直接送到山中的,这里的店铺的进货都是店主自己负责,与门中无关,开店只需是门中弟子或亲眷,交纳房租即可。”
辛潇点了点头,心想说买几件成衣,但试衣麻烦,时间不够,怕两位师兄等着着急,且误了饭点也不好。还是算了,下次再来看看吧,反正钟师兄说进山以后很可能会待在谷中,带的春衫夏衣应该也够了。
这么一思量,也觉得好像没什么特别紧缺的东西,她的手一直被钟非程握在手中,也不觉寒冷,心里一暖,娇声问钟非程:“钟师兄,你有什么要看要买的吗?”
“我的很多物品其实已经从家里运过来一批了,暂时没什么需要的。不如我们跟着大师兄把这两条街走一走熟悉熟悉好了?”钟非程提议。
楚祺应道:“那行,我带你们去见见在城中的弟子,以后在山上如果不想下山,有想买的也可以托他们带自家的货品给你们。”
说罢,已有店家看到楚祺,从店里出来,抱拳招呼:“大师兄。”
楚祺摆摆手,辛潇和钟非程跟着他认人,开纸笔书店的刀系弟子韩铃,一身火红的衣衫,和她的系别一样,大刀阔斧,瞧着这是嫡系新来的小师妹,特别热情塞了她一口袋瓜子,开早餐茶馆的棍系弟子楚麟,是楚祺的堂兄,不甘人后给叁人各塞了一杯热豆浆,楚祺说不要了,楚麟又自己喝上了。
辛潇面上笑开了花,拉着钟非程坐在厅里慢慢喝。楚麟的形象倒和师父楚冯有点像,可能练习棍法的缘故,一身腱子肉。喝完豆浆,楚麟又仔细问辛潇和钟非程早上都喜欢吃什么早点,说明天一早给别院送去。又说山上的食堂是他妻子王娉在管着,辛师妹钟师弟想吃什么跟王师姐说。
从茶馆出来,又认了几个店,成衣铺的剑系弟子林敏不在,其他辛钟二人也没什么想看了,楚祺算算时间,走着差不多到林城酒楼,便辞别一众弟子,叁人往酒楼行去。
叁人行至酒楼,掌门和长老还未归来,他们就还坐了中午那桌子,叫了一壶茶,辛潇拿着刚刚韩师姐塞给她的瓜子出来,叁人坐着喝茶聊天。
一盏茶时间刚过,楚掌门和门中长老并同去的弟子已回到酒楼,还是中饭时的座位,大家各自坐下,擦手准备吃饭。
期间,楚祺去主桌回了话,又叫辛潇和钟非程过去答话,楚冯平时不苟言笑,辛潇其实一路都和钟非程混在一起,眼见这么多长老都看着她二人,她也不敢多言语,只说在别院休整后随大师兄在城中转了转,认了几位开店的弟子。楚冯听完挥手叫她叁人回去准备吃饭。
此次门中长老有几个与楚冯交好,也有几个长老对辛潇并不在意,见辛钟二人神态,甚至觉得掌门这小弟子,是不是和那叁弟子一样是个杂役了,那叁弟子何战翼,门中都知道他是那二弟子何落的护卫,两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出,流言称俨然是不止护卫了。那何落为人孤傲,平时连他们这些长老也不得见,只不过这何落实在是武力强横,牵制得楚祺小心谨慎,叫他们这些旁系心中一片叫好。这个新来的钟非程是连刀盟东盟的四公子,虽然初来乍到,但毕竟背负两派渊源,既有优势又有劣势,端看他如何应对利用了,不管怎么样,他来了,对楚何两人下一任掌门之争绝对有破坏态势之效,无论他和他这师妹小丫鬟倒向哪一边,他们都可以坐山观虎斗,岂不妙哉。
辛潇心里一派跃然,哪里知道这几位盯着她的长老心中的心思,只觉今日见到的同门的韩师姐爽朗,楚师兄憨直,大师兄温柔清俊,钟师兄开朗明快一路陪伴,而且将来肯定还会一直陪着自己,她从小的玩伴自从订亲八字传出来,都被家中勒令不与她再来往,两年过去,她总算又有同龄好友了。还有在山中的二师姐和叁师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真是期待。
被钟非程一路牵回桌边坐定,在同门的目光中又笑开来,等着开饭。
饭毕,在城中有住址的长老和弟子均向掌门辞行,各自归家。留下一位林姓长老和楚十七,王霞英,王霏英叁名弟子一同回别院。
别院中的仆从早就牵了马车来,在后厨吃过晚饭,等候多时,见小二来叫,赶紧从后门牵了马车到前门,钟非程扶着辛潇坐进马车,楚冯却不上车,楚祺见状,跟仆从说先送几位师妹回别院,我们几个陪掌门散步回去,辛潇正在马车里想师父为什么不上车来,在窗边探头听到楚祺此言,马上扁扁嘴说,“我也要跟着走回去,我不坐车了。”又扭头问刚坐下的旁系师姐,”王师姐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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