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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与女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喝酒的酒
将军与女奴
作者:不喝酒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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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与女奴 01鞭打
陆且是雍国的战神。
这一年他受封镇远大将军,率领铁甲军孤军深入,一举歼灭屡犯边境的铁木尔人主力部队,收复了燕都。
小六则是个最卑贱不过的罪奴。
她连名字都没有,因为是家里第六个孩子,就被唤作小六。原本是要像姐姐们一样被拉去充军妓的,不成想来接收她的铁木尔军队半道上被那个传说中的灾星悉数歼灭,押送她的军官慌着逃命,转手就将她卖给了燕都的人贩子。
遇到陆且的那一天,小六正被人绑在一根八尺高的木头桩上,牲口一样地被人挑来拣去。
买主是燕都的富甲雷大富,一副大腹便便,笑容可掬的模样,实际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有辱虐女人的嗜好,打伤打残都是下场好的,更多的是一卷草席拖出来扔在城外的乱葬岗里,问都无人问一句。
这日,雷大富看上了小六。
虽然一身破布烂衣,脸上又脏兮兮的,但小六那双鹿儿般清亮的眼睛还是一下就抓住他的眼球,于是当下就兴奋地一鞭子抽在小六的身上。
唰地,本就粗制滥造的布料应声炸开,露出小六胸前那一对沉甸甸的雪乳,粉嫩的乳头被鞭子扫过,红岑岑地渗出血来,一滴滴地淋在白皙的乳房上,好似红梅绽开。小六更痛得呻吟一声,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捂住,奈何手被牢牢绑在柱子上,动也动弹不得。
而她扭捏挣扎的姿态,让雷大富满意地眯了眯眼。
“妙极,妙极。”
他呵呵笑着,又几鞭子抽过来,这次打在她的大腿上,单薄的布料再次绽开,飘飘荡荡晃在她修长细嫩的双腿上。
小六痛得咬紧了红唇,大眼睛里沁满了泪珠,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雷大富喉头耸动着,似是有些按捺不住了,走过来。
“雷老板真是好眼光,这女娃子还是个雏呢,您带回去调教调教,惹人疼的很。”人贩子坐不住了,有意无意地提醒着对方货验的差不多了,该拿钱了。
“是不是雏,也得验了才知道。”雷大富嘿嘿笑着,手顺着小六腿上的鞭痕摸上去,粗糙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血肉里,就这么一路刮蹭着,摸到大腿根,然后缓缓地靠近她那从未有人侵犯过的秘密花瓣。
小六认命地闭上眼睛,瘦弱的身体不住的战栗着。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
感觉到那双毒蛇一样令她恐惧的双手倏然离开了自己,小六睁开眼,雷大富那肥硕的身躯缓缓向后倒去,一支箭正中在他的脑门。
“杀人啦!杀人啦!”
远方,哄乱的闹市中央。
陆且坐在铁甲森森的高头大马上,手中握着一张弓,英姿焕发,静肃不群,身后是浩浩荡荡的铁甲军。
小六有些怔忡地望着眼前杀神一般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那男人已经收弓下马来到她的面前,宝剑一挥,将她身上的绳索悉数砍断,然后转身高举宝剑,字字铿锵地喝道:“燕都已归我雍国管辖,即日起,废除所有奴隶买卖。违者,杀无……”
陆且正铿锵着,脸色忽然青了青,感觉到有什么温热又绵软的东西拥住了自己。
他低头,看了眼昏倒在地上死死抱住他小腿……呃……衣衫不整的小六,下意识地抽了抽腿,不成想腿肚却蹭到她半敞的酥胸上,那对沉甸甸的雪白就这样青天白日地贴着他的腿晃来晃去,实在……有碍观瞻。
“将军?”副将薛猛首先意识到不对,心想该不会是细作,慌里慌张地提剑驱马。
眼看着薛猛就要来到跟前,陆且眉头皱得更深,他随手解下披风盖在身下的玉体横陈上:“无碍,放了这些奴隶,接着进城。”
薛猛狐疑地瞟了眼陆且脚边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女人,转身策马而去。
没有人注意到,本该昏死过去的小六红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又悄无声息地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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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与女奴 02奴是很抗揍的
北风掀开军帐的帘子,夹着雪花大刺刺地卷进来。
燕都荒寒,不比中州,才刚入秋的季节,已经开始落雪了。
陆且放下手中的地图,抬眼望着营帐外的鹅毛大雪,微微皱起眉头。
突然一个浑厚的嗓音在门口叫唤道。
“将军,末将有事禀报。”
“进来说话。”听出来人是副将薛猛,陆且垂下眸子,重新翻阅起地图,又换作平时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薛猛掀开营帐,像拎小鸡似的拎着小六大步迈进来,又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其丢在地上。
薛猛是一个粗人,手底下没个轻重,小六被摔得痛了,也不敢叫唤,咬着冻得乌青的唇可怜巴巴地望着陆且。那件遮体的披风已经不知所踪,只有些破布烂衫顾前不顾后地挂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上,稻草堆一样凌乱的乌发上扎了满头的雪,狼狈的样子,说是乞丐都不为过。
陆且不觉间又皱起了眉头:“何事?”
薛猛口中忿忿不平道:“将军,这女娃在军营门口跪了叁天叁夜了,死乞白赖着,怎么赶都赶不走,依我看,她八成是个别有用心的细作。”
小六听到这话,豆大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地夺眶而出,她怯生生地跪挪到陆且的面前,语无伦次地为自己分辨着:“不是的,将军救了奴,奴的娘亲说,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奴要像侍奉主人一样侍奉将军,报答将军。”
“行伍之人不需要人侍奉。”陆且低头瞥着她,剑眉下的一双黑瞳闪着冷峻的光。
小六呆住了,她踉跄着瘫倒在地上,似是不能置信,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拽着陆且的裤脚:“主人不要奴了吗?奴什么都可以做的,砍柴烧火做饭,研墨奉茶洗脚,晚上还能给主人暖床……奴特别抗揍,主人不高兴了,还可以打奴来出气……”
薛猛听得耳根都红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陆且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刚想打断她,谁知她竟旁若无人的掀起自己的小衫,给陆且看身上的鞭痕:“主人你看,奴被打成这样了,一点事儿都没——”
“燕都已经废除了奴隶制,从今往后,你不必称自己是奴了,我也不是你的主人,”陆且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弯腰掀裙摆的动作,同时脚步一转,整个人有意无意地横在她和薛猛之间,挡住了薛猛的视线,心里嘀咕着,这丫头是吃什么长大的,手腕也太细了些,好像一用力就能捏碎似的。
小六只呆呆地望着陆且,脸上的表情从伤心到迷茫再到……惊喜,她忽然眨巴着大眼睛,泫然欲泣地反握住陆且的手:“这么说……主……将军不是要赶奴走……只是不能做奴的主人?”
陆且本想甩开的,偏那小手白得像雪,冰得也像雪,好像他一甩开就会僵掉似的,他于是便没有动,只是皱眉盯着小六:“衣服呢?”
“在身上呀。”小六不明白地望着身上的破布们。
“我是说,我给你的披风呢?”陆且眉头皱得更深。
小六恍然大悟,从背后解下一个包裹,小心翼翼地展开,双手捧着,表情虔诚得像是捧着什么圣物似的:“奴……小六不敢弄脏将军的披风,将它好好收起来了。”
“穿上它。”陆且吩咐道。
“啊?”小六傻了,呆呆看着陆且。
军帐外,声渐嘈杂,陆且略一思忖,到了议事的时辰了。
他低头看了眼依旧傻呆呆的小六,伸手从她的掌心拿起披风,叁两下裹在她的身上:“小六是吧,先在帐外候着。”
小六乖乖领命,爬起来朝帐外走。
薛猛则一把拦住她。




将军与女奴 03侍奉
03 侍奉
“将军,这不妥吧!”薛猛抗议道。
若是让将士们都看到从不近女色的镇远大将军军账外站在一位衣不蔽体的女子,这军中庙堂的指不定要怎么传呢。更何况,这女人明显来路不明,如今将军正在风口浪尖上,如此行事,实在是多此一举!
“无妨。”陆且冷峻的脸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和平静,他挥了挥手,示意薛猛放开小六,半晌,似是想到什么,从案上拿起一个手炉塞给小六,“外面冷,拿着这个。”
小六像是见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手炉,以至于出门时差点撞上了军师方贺文。
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薛猛很是痛心疾首。
更何况,陆且的军帐里竟走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这等香艳韵事在他们铁甲军中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尤其这女人身上还穿着陆且的披风,怀里抱着太子妃娘娘刚赏给陆且的鎏金四方兽暖炉。
方贺文一行人也是惊得不轻,一个个面面相觑地走进军帐里。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方贺文轻咳一声,打破了僵局:“不知太子妃娘娘送来的舞姬,将军打算如何处置?”
陆且不答反问:“依贺文之见呢?”
雍国的国主受国师天玄道人的蛊惑,终日醉心丹药,追求那长生不老之术,无暇理会朝政。朝中势力便不觉间分成了太子和汝南王两派,都对头顶那个宝座虎视眈眈。陆且手握重兵,又收复了燕都,无论在军中还是雍国百姓心中,都威望极重,自然是两方势力拉拢的对象。
汝南王是第一个行动的,说自己的女儿琼芳郡主与陆且自幼青梅竹马,多次上书请天家指婚。陆且不想卷进朝堂之争,以“敌寇未灭,何以为家”为由,拒绝了这桩婚事。
太子见汝南王在陆且身上受了挫,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好机会,这不汝南王的人前脚刚走,太子妃便赐了两名舞姬过来,给出的由头是:堂堂镇远大将军,可以不娶妻,但是身边不能没有人侍奉。
方贺文沉吟道:“如果留下太子的舞姬,就打了汝南王和琼芳郡主的脸。贺文以为,两碗水还是要端平的好。”
薛猛不解道:“话是这么说,只是这次又以何等理由拒绝呢!太子这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方贺文不答,只看着陆且意味深长地露出一个笑容。
“那便回话过去,说……”陆且看了帐外仍在摆弄手炉的小六,“我身边已有人侍奉了。”
“贺文领命。”方贺文毫不意外地作了揖,转身步出帐中,留下一帐大眼瞪小眼的将士们。
没听错吧?刚才将军说什么来着?有人侍奉了?怎么侍奉?如何侍奉?是他们想象的那种侍奉吗?他们万年不近女色的大将军,居然有女人了!啊——
这厢,身为军营第一绯闻女主角的小六姑娘正兴致勃勃地把玩着手炉,冷不防觉得无数或炙热或寒冷的视线从背后射过来,她扭头望去,从军营里鱼贯而出的铁甲将领们各个神色复杂地打量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扒干净瞧个明白似的。
她被瞧得有些不自在,垂下头,扭捏着迭起露在草鞋外面的脚趾,身后,传来陆且低沉却清晰的声音:“小六,你进来一下。”
“哎!”小六如释重负,屁颠屁颠地掀开帐子跑进去。
陆且正负手立在剑架前,一脸沉肃的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小六进来,回过头:“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小六茫然:“啊?刚才……没有人跟我说话啊!”
陆且无语,一侧头看到她冻得通红的脚趾,玉葱似的白,偏偏又皲裂开了,有血珠子沁出来,这丫头身上怎么到处都是伤。
小六被他瞧得小脸彤红,越发不好意思地将脚趾向后挪了挪,怯生生地眨巴着眼睛:“主……将军有什么吩咐吗?”
陆且欲言又止地看着小六,最后叹了口气,从身后一个紫檀木的箱子里取出两瓶不同颜色的药膏,放在桌案上,声音还是不咸不淡地:“红色冻伤,蓝色鞭伤,拿去涂了吧。”
“谢将军赏。”
小六如获至宝地捧着两瓶药膏,转身还要往帐外走,陆且喊住她:“上哪去?”
小六回头,不明所以地:“外面站着,把药涂了。将军刚才就是这样吩咐小六的。”
“就在这处涂吧,”陆且指了指身后的屏风,“还有,今夜起,你便在我帐中住下了,记住了吗?”
小六乖巧地点点头。
眼看着她捧着药瓶走到屏风后面,陆且坦荡地背过身去,坐在桌案上开始处理军务。
也是巧,外面风声渐渐弱了,军帐里忽然变得很静。
陆且又是个练家子,听觉灵敏异于常人,所以身后那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落在他的耳中就变得分外清晰。
若仅仅是脱衣声也就算了,偏偏还夹着那丫头隐忍的哼唧,断断续续地,若有若无地,时而尖锐时而喑哑,像是只被咬了后脖颈的小猫,挠得陆且有些心烦意乱。
他随意翻了几页兵书,抬起头,好巧不巧目光便落在墙上挂着的护心镜上。
护心镜里,小六已经脱得只剩下亵裤,肚兜半掩着落在腰间,露出柔嫩白皙的后背,以及虽然染着血污,却丰腴有致的半侧酥胸。




将军与女奴 04擦药
其实那日在奴隶市场的时候,陆且就注意到了,丫头看着又瘦又小,一对乳儿却发育得极好,一点也不像未及笄的年纪该有的……呃……大……
陆且觉得喉头有些干,他偏过头,不再看那个扰人心神的护心镜。
偏偏他的耳力极好,好到几乎能听到小六并不平缓的呼吸,以及她红肿柔软的手指,是怎样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沿着左乳的边缘向上涂抹着,碰到乳尖上的血痂子,又是轻咬着红唇,双乳战栗着,眼里还盈盈楚楚地含着泪光。
陆且微微皱起了眉,看着时不时漏进账内的飞雪,忽然觉得今天天气不错,比较适合练几套拳法,于是哗得站起身来,打算以最快的速度走出这间帐子。
谁料他还没挪动脚步,那屏风里的人儿似是被他的声响惊动了,忽然低低地娇呼了一声。
“怎么了?”陆且只好驻足,连声音也是淡淡,依旧目不斜视的沉静样子。
“我……我够不到后面的伤,”小六嗫嗫嚅嚅地念着,看样子又想哭了,“是小六太笨了。”
陆且顿了顿,似是在做什么思想斗争,片刻后开口:“你先把衣服穿上些。”
小六依言照办。
陆且听到她穿衣的声音停了,这才踱步走到屏风后面,总的来说,这丫头还算乖巧,规规矩矩地穿上了小衫,下半身也用披风微微盖着,似是不好意思看他,依旧背对着他,跪坐在地上。
陆且也不多说,从地上拿起蓝色的药品,把药膏倒在手上,语气清清淡淡地:“后面哪里的伤?”
小六突然扭捏了起来,她几乎是诚惶诚恐地回头:“怎么能让将军亲自涂呢!小六不敢污了将军的手,将军若是真的要赏赐小六,随便唤个人过来帮帮小六就好了。”
随便唤个人?军营里可全都是大老爷们,这样可不太妥……
陆且的眉头皱得更深,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过去,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哪里的伤?”
小六见陆且略有些不耐的模样,生怕自己遭将军烦了,踟蹰了一下,才指了指自己的臀部。
陆且极不易察觉地攥了攥手里的药瓶,然后随手将小六落在地上的腰带捡起来,吩咐道:“自己把裤子褪下来。”
“啊?”小六似是有些不能置信,她回头,巴巴地看着陆且,发现对方已将那条腰带蒙在了双眼之上。
她盯着陆且看了一会儿,亮晶晶的大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什么,像是期待,像是羞赧,又像是失落,片刻后,她还是乖乖地将亵裤褪了下来,然后撅起浑圆的屁股,以一种有些羞耻的姿势背对着陆且。
陆且呼吸一如既往的平稳,他粗厚的手掌在空中摸索了一下,凭着记忆,非常准确地摸到了小六的臀瓣,没有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
但小六的红唇里还是逸出了一记嘤咛,因着那大掌刚好摸到她臀肉上被鞭子打过的伤口上。
陆且的呼吸蓦地就不平稳了一下子。
这丫头的声音未免也太娇了些!
他抬手,在她的臀侧轻拍了下,向来平静的语调中带了丝不常有的愠气:“忍着点,不许叫。”
以为将军是气着了,小六带着哭腔“诺”了一声,很快她感觉凉凉的药膏稳定而迅速地沿着她臀上的鞭痕涂抹过去。陆且的手常年握剑,指腹粗糙且有茧,时有时无地刮在那脆弱的嫩肉上,又酥又痒又痛,小六强忍着,贝齿咬紧了红唇再不敢出声,呼吸却错乱无比。
偏偏陆且的呼吸有条不紊极了,仿佛他手底下摸过的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娇臀,而是一块冷冰冰的白萝卜,直到——小六似是终于耐不住痛了,肉臀轻颤着扭动了起来,那药膏极滑腻,陆且的指腹便因此一歪,从丰腴的臀瓣上,滑进了臀缝里,不偏不倚地按在一个极柔软又滚烫的嫩肉之上。




将军与女奴 05硬了
“呀——”小六实在憋不住了,发出一声跟刚才截然不同的既娇柔又破碎的轻叫,这样的柔媚的叫声,不像是痛呼,更像呻吟。
陆且顿觉自己腹中一紧,热意在胸臆间激荡着,他喉结滚动着,向外缓缓抽出手指,小六却因此扭动得更厉害了,声音也更娇更媚。
陆且深深呼吸,另一只大掌箍住她不安分的屁股蛋,语气中听不出多余的情绪:“别乱动。”
他的力道真大啊,如果说刚才只用了叁分力,现在怕是用了足足五六分,像铁拷一样拷住了小六的胯骨,她还想再挣扎,却怎么也扭不动分毫了。
那无助又软弱的模样,到真像是个被兽钳钳住的小猫,只能乖乖在陆且的掌下就范。
陆且到底是个以雷厉风行出名的军人,没了小六的干扰,效率极高地便将她臀上的伤口都涂好药,又吩咐了一句:“自己将冻伤膏敷上吧。”
说罢,他以极快的速度转身扯下遮眼的腰带,大步绕过屏风,走到盥洗盆前,一言不发地开始净手。
刚才他就察觉到有一股湿腻腻的液体从那个缝儿里流了出来,滴在了他正在后撤的指腹上。
看着缠绕在指间的晶莹一点点地被清水稀释,陆且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抬头看到护心镜里,小六已经轻手轻脚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背对着她挪到书案前坐下。
小六紧跟着他过来,脏兮兮的鹅蛋脸上是欲言又止地关切之色。
陆且淡淡道:“还有事吗?”
“将军,你刚才的手好烫。”
小六凑过去,在陆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自己的额碰了碰陆且的额,然后惊呼到:“脸上也好烫,将军是不是病了?”
陆且连头也不抬,翻了一页面前的书:“可能是夜里风大,偶感风寒。”
脸却更烫了,因着那双腿间的巨物不知何时抬起了头,此刻,非但没有平息的样子,反而更硬了些。
这样下去可不好,他还要出门一趟,吩咐他们拿一套小号的军服过来,给这丫头穿上,总穿成那幅衣冠不楚的模样,实在是不像话。
小六立马紧张起来:“那小六给将军煎药,小六知道这附近有种草,治风寒最好用了,小六去采给将军。”
小六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跑,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雪白的腿肉便晃来晃去的碍眼得很。
“回来。”陆且沉声叫住她。
小六驻足,奇怪地回望着陆且。
那物似是软了些,陆且深深呼吸,觉得自己控制得还不错,于是理所当然地站起来:“我还有军务要办,晚间风大,你乖乖呆在这里守着桌上的纸张,莫让风雪卷走了,没我的吩咐,不许离开。”
小六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那将军的风寒怎么办呢?”
“自会去找军医。”陆且大步走向帐外。
小六踟蹰了一下,最终还是乖巧地立在书案边,双手小心翼翼地按着上面的信笺:“小六知道了。那小六就在这儿等着,晚上再侍奉将军。”
正在掀帐子的陆且,胯下忽然间一滞,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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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与女奴 06棒状物
一直等到晚上,陆且才回到帐子里。
这期间,他命人给小六送了干净的士兵衣裳和饭菜,叁天没怎么吃喝的小六风卷残云一样地将桌上的吃食扫荡干净。
军营里一切从简,小六想了想,不能时常沐浴,更何况小六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女奴。但这身上又是泥又是血的,她想了想,实在不想污了陆且送她的新衣裳,就大着胆子,撕下旧衫上的布条,用刚才陆且净手剩下的水,将身子擦拭了遍。
陆且回来的时候,小六已经擦的差不多了,她试了下新衣裳,虽然是最小号的,但她身量到底是娇小,穿在身上仍旧松松垮垮的,上衫刚刚盖过屁股,裤子就更难办了,裤腿耷拉在地面上,走两步绊一步。
小六抬头一看天色也不早了,索性就把裤子脱掉,迭好放在脚踏的后面,刚一回头,就看到陆且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剑眉紧蹙,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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