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春(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听着这个话,吕婆子就跟得了特赦令一样几乎连滚带爬地溜了。
这屋里也就顾叁夫人与她身边的大丫鬟春娇了,瞧着春娇不显眼,真是一点儿都不显眼,往人群里一站就会找不着她的人。她上前一步劝着顾叁夫人道,“叁夫人,您都晓得叁爷最疼大姑娘不过,如今大姑娘这回府来,您且宽宽心,大姑娘必会劝他过来您这里。”
顾叁夫人当年一见顾如晦就倾了心,刚新婚那会儿,她还觉得自个身子受不住,等她个身子慢慢地长开后,她才晓得这竟是个好处。叁爷那物事,初时委实叫她害怕,等她慢恻地识了滋味,却近不得顾如晦的身,夜夜独守空房,便是这跟前伺候的吕婆子也是过得比她要好,就算是嫁个管事,管事也能日日陪在吕婆子身边。
春娇见顾夫人夫未开口,就鼓起勇气道,“夫人您不必忧心,就大姑娘的软心肠,待婢子求见过后,必能让叁爷回来。”
“哦?”顾叁夫人微长了尾音,瞧着这自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鬟,伸手轻触了她柔嫩脸颊,“要不让叁爷替你开了脸罢?”
春娇心里乐意,面上到不敢露出半分来,她打小伺候叁夫人,自是晓得叁夫人的性子,她便是再欢喜,也不能表露在叁夫人面前,否则——
于是,她露出为难的表情来,“叁夫人饶了婢子吧,婢子就想嫁个管事的,也好一辈子都能伺伺候在夫人身边。” 她嘴上这么说,眼前早就浮现姑爷的身影来,腿间忽然间一丝虚软涌上来,叫她差点就软了腿。
叁夫人刚新婚那会儿,她就守在屋里,亲眼看着姑爷如何剥开叁夫人的新嫁衣,将吓人的玩意儿深入叁夫人的体内,那晚,叁夫人还怕疼,还是她扶住了叁夫人的腿儿,亲眼瞧着姑爷那吓人的玩意怎么进的叁夫人体内,她还记得叁夫人那处紧紧窄窄,被硬撑开来的花瓣裹着粗壮壮的物事,明明吞不进,还是吞了进去。
她一直都记着,可惜后来姑爷都不常与叁夫人行这云雨之事,也有过几回,被姑爷几乎入得断了气的叁夫人让她给扶着纤腰儿,要不是她扶着叁夫人的纤腰儿,恐怕姑爷都要把叁夫人入得死云活来。她每每思想那叫叁夫人又痛又快活的物事,这物事长在姑爷身上,她便是想尝一尝也是难的。
顾叁夫人就喜春娇这一点,明明盼着男人的滋润,还能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儿,她往床里一躺,嘴上到吩咐着春娇道,“伺候我吧。”
春娇未曾犹豫,一双娇手就伺候着顾叁夫人脱掉了外穿的薄衫,露出里面绣着鲜艳梅花的薄纱,薄纱轻透丝滑,穿在身上似未穿一般,胸前隆起之处的尖端,叫开得红艳的梅花给掩着,便是往下芳草萋萋之处,纤细的双腿夹在一起,隐秘诱人之处若隐若现,叫春娇的呼吸声也跟着急促起来,“夫人……”
她的声音轻若蚊蚋,甚至还有些害怕。
顾叁夫人轻笑,梁着艳色的指甲轻戳向她的额头,“怎么,还不知如何伺候人?”
春娇的手指都跟着颤抖起来,咬着微红的唇瓣道,“叁夫人,婢子、婢子卑贱之人,可不敢、不敢污了叁夫人尊贵的身子……”
见她不识抬举,顾叁夫人抬腿就踢了春娇一脚,竟是将未有防备的春娇踢了个仰倒,还冷着脸训斥道,“我给你长脸,你到不愿长脸,罢了就罢了就由得你罢。”
春娇被这么一踢,几乎都要爬不起来,也觉得没脸见人,只顾叁夫人这一脚,刚抬起的那会儿,她还将顾叁夫人的私处见着正着,薄薄的脸皮子就跟着窜红了起来。听得顾叁夫人这么不留情面的训斥,她几乎是爬着逃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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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016
屋里空荡荡,摆设又极尽奢华之能事,却让顾叁夫人紧紧地用双臂将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掀开薄纱,露出她一个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高高隆起,顶端的红莓果暴露在空气里,纤细的腰身,紧实的小腹下是那处销魂地,纤细修长的腿交迭在一起,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引得她红艳的唇瓣中逸出微弱的呻吟声。
然而,她竟是直接下了床,趿着软底珍珠绣鞋,将那薄纱披在身上,再往外罩了件茜红色素色杭缎褙子,娇颜美眸俱是含着冷意,似不让人亲近般,然薄纱遮不住纤细的双臂,褙子再长也挡不住薄纱中隐隐露出来的肌肤,随着她摇曳着身姿走出内室,将那细白小腿露出好一段来。
外面守夜的春娇正是惶惶无神之际,见着叁夫人出来,眼里含了惊意,“叁、叁夫人……”
顾叁夫人美眸睨她一眼,娇声吩咐道,“还不是替我提了灯去娇兰院?”
春娇总算是将顾叁夫人的装扮看在眼里,瞧着夫人妆容半分未散,便是高高隆起的半月髻也着实完好,更显得顾叁夫人娇艳无比,想当初叁夫人在闺中早有艳名传出,被称为“京中第一美人”。上时顾叁夫人明面上看着衣衫完好,她离得近,将叁夫人的穿着看了个清清楚楚,这心头顿时一跳的,到是想劝叁夫人,话到嘴边,想着叁爷许久未亲近夫人,还不如就遂了叁夫人的愿。
她一时看迷了眼,竟不知如何时是好。
到是顾叁夫人见她如此迟钝,冷声道,“怎的,不晓得伺候我去看叁爷?”
春娇这才反应过来,夫人方才着实将她给吓坏了,叁夫人金尊玉贵,如何是她这般贱挺能碰的?她立时提了灯笼,见着有小丫鬟过来,她也连忙对小丫鬟使使眼色,示意她们都退出去。
顾侯府里,顾叁夫人由身边的大丫鬟春娇亲自提着灯笼前往娇兰院,身边竟是摒退了所有的丫鬟与婆子,就那么慢悠悠地过去,看着像是有急事,又不像有急事。瞧见的人也不敢上前给叁夫人见礼,昏暗的灯笼也瞧不见甚么,往日叁夫人威名赫赫,自是不敢有仆从上前打探叁夫人前往娇兰院所为的是何事。
娇兰院院门紧闭,春娇想着叁爷在里面,这不得不上前朝着院门问道,“张婆子可在?”
张婆子听得春娇的声音,一扫困意,立时就用锁开了门,见着春娇一个人提着个灯笼,眼里到是闪过一丝疑惑,“春娇,你一人过来,可是寻叁爷有事?叁爷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春娇上前附在张婆子耳边一说,这张婆子眼里闪过一丝惊愕,到也立即朝春娇道,“春娇姑娘,老婆子我也是困乏了,劳你有心看着院门。”话这一说完,张婆子就巴不得回去了,就算家里头有个不成器的老头子,也能暖了她的身子。
娇兰院门口,一片清静,瞧着里面也惟有主屋还亮着灯,这让从暗处走出来的顾叁夫人微眯了一双美眸,纤手搭着春娇的手背,开口道,“想来叁爷必是要歇在娇兰院了,圆儿也真是,都已嫁为人妇,还跟小时一样怕黑,还让她叁叔照顾着入睡。”
春娇听得这话身子难免涌上一股阴冷,让她跟着微颤抖了一下,并不敢接叁夫人的话。
好在顾叁夫人并不在意她的回话,径自往里走,见关这一院子的丫鬟都没个值守,到也不觉得奇怪,毕竟顾如晦对他侄女那点心思,她自是清楚的,这事她到不介意,比起院子里多了都立不下的姨娘通房们,还不如叫他亲近了他侄女为好,也省得他将人抬进门里气她。更何况有了这个现成的把柄在手,任他顾如晦将来如何权势滔天,也不得不小心和意地讨好她这个正头夫人。
“圆儿,圆儿。”顾叁夫人微扬了声,朝着里面唤道,这声音心心念念的,像是在揪顾圆的魂一样。
顾圆此时歪睡在床里,人叫顾如晦揽在怀里,她给剥得精光光,顾如晦的并未如何于她,只是双手揉捏着她胸前奶儿,揉捏得她秀眉微皱,似受了凄风苦雨一般。
猛听得外头顾叁夫人的娇声儿,顾圆顿时就涨红了脸,双手就推拒着顾如晦,嘴上还弱弱道,“叁叔,叁婶来了。”
顾如晦到是不若她这般偷情一样的害怕,双手又是在她胸前这对奶子上狠揉一把,见着她娇美脸蛋又是痛楚又是欢愉,便放开了她,赤着身子便下了床。
果然,偌大的娇兰院,除却一个守院门的张婆子之外,只有顾如晦与他的侄女顾大姑娘顾圆。
还未待顾如晦出得内室,就见着内室帘子给一只纤纤玉手掀开,露出一张绝艳的脸来,正是他几年前娶入门的妻子,她巧笑倩兮朝着顾如晦微微弯身行了个礼,“见过叁爷,叁爷近来可好,妾身许久未见叁爷,今夜听闻叁爷回府,妾身自是过来瞧瞧叁爷,也不知道是否打扰了叁爷。”
她说话时,美眸便盯着顾如晦看,此时的顾如晦正是赤着身子,身上白皙,到不见得弱态,反而自有一股子气势,让人不免想亲近他,尤其他腿间挺着的大棒槌一般的粗壮物事,更令顾叁夫人口干舌燥,也不管这屋里的床上还躺着顾圆,她将身上的褙子脱落,露出里头有穿同没穿几乎一样的薄纱来,双手搭在顾如晦的肩头,没见他拒绝,更让她有了勇气,竟是提起臀来,将她早就旷了许久的穴儿艰难地套上他身前挺立的物事儿。
仅仅稍稍地进了个粗头儿,她的身子因着这般亲密的接触,虚软了下来,娇艳的脸蛋儿似绽放开来,软软地求着顾如晦,“叁爷,可怜惜妾身,妾身……啊……”
未待她的话说完,旷了许久之处,终于被人狠狠地入了进来,入得她神魂俱灭。
“叁爷——”她竟是哭了出声,为着这久建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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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017
然而,顾如晦并不顾惜她,双手有力地落在她腰间,硬生生地将她从身上扯开,连带着两个人相连之处也跟着分开来,他腿间高高挺起的物事沾染着晶亮的湿液,沿着顶端处慢慢地湿透了整个贲胀吓人的柱体。
被推开的顾叁夫人倒在屏风上,屏风上的画作经不得她这一摔,破碎了开来,这竟是一副前朝画圣所画之画,就这么样的当作屏风在顾圆的闺房里,——顾叁夫人不知是为着身子的空虚,而是为着身上的疼意,还是为着里面还有顾圆的羞耻,嘤嘤哭泣了起来,“叁爷……”
她朝着顾如晦伸出双手,美眸含着泪意,盼着顾如晦将她扶起,往日极为温柔的夫君,这会儿冷眉冷眼地盯着她,这眼神叫她都害怕,让她忍不住用双臂环住自己,好像并不曾发现自己这个举动,让胸前那两团肉儿更显得波涛汹涌,如凝脂玉一样诱人。
“叁爷,大嫂还在家中呢,你怎的怎的就来了圆儿房里?”
见顾如晦迟迟未来扶她,还披上了锦袍,散去了他方才的欲念,此时还是那个外面叫人仰望的顾叁爷,冷沉着俊脸,就像是千年不易化的冰块一样,明明让人觉着这样的冷,还是格外地叫她兴奋起来——
她不顾脸面地张了腿儿,露出这中间久旷的隐秘来,“叁爷,大嫂问妾身,几时才能给她诞下孩儿呢,未得叁爷近身,妾身实在、实在是无能为力。”她十指纤细,指尖染着艳色,柔软的唇瓣喃喃地念着顾府大夫人的话,指尖儿将濡湿之处掰了开来,露出里面羞怯的小口来,“叁爷,给妾身个孩儿吧,也给大嫂一个孩儿吧……”
顾如晦披着锦袍,俨然一副贵公子的姿态,看向妻子顾叁夫人的眼神多了一丝叫人难以察觉的厌恶之色,沉声吩咐道,“送叁夫人回去。”
春娇躲在外处,根本不敢出声,猛听得里面顾如晦这位叁爷的声音,让她的心都悬 了起来,手去掀了帘子,见着娇贵的叁夫人就摔在了屏风上,不由可怜起这位叁夫人来,便要伸手去扶……
顾叁夫人就着她的手起了来,娇艳的面容此时灰败了许多,到像是开败在枝头的牡丹般。春娇不忍,将地上褙子捡了起来替叁夫人穿上,她的指尖免不了碰触到叁夫人的肌肤,这一碰,如凝脂玉般滑腻,这样的娇人儿,竟不得叁爷欢喜。
她没敢说什么,就扶着叁夫人出了内室,叁夫人嘤嘤哭着,哭得她都有点儿难受,回头看了眼大姑娘屋里点着的灯,又看看这几乎没有半点声响的院落,还是劝慰着叁夫人道,“大姑娘总归是嫁出去的姑娘,总不能一直都待在府里,这样子会叫婆家说话的。”
顾叁夫人心里头空落落,身子也是空落落的,这入了夜进了侄女的屋里想抢得夫君的宠爱,原来是这样子的艰难,——她豁了这脸面出去,都把自个当那个窑子的姐儿都差不多了,没料到还是叫叁爷给赶了出来,这般不留情面的赶出来,叫她一时羞愤难当,就对顾圆也是恨上了几分,“我素日待她不薄,她竟、竟要抢我的夫君?好歹都出嫁的人了,竟敢做这样的事,顾家的脸都不要了。”
春娇只敢扶着她走,半句话都不敢应,阎王打架,素来糟殃的总是小鬼,她一不敢伺候叁夫人,二不敢得罪叁爷,自是只能缩着走。她又回头看了眼亮着灯的屋子,那里面就是这顾侯府的大姑娘顾圆,心底里微微叹口气,大姑娘被叁爷宠着是好事,又是个坏事。
顾如晦回了床边,瞧着瞪圆着眼睛的顾圆,不由一抹额,柔和了声音,“可是怕了?”
顾圆微撅了嘴,“叁叔怎的不陪着叁婶?”
顾如晦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一把将她从床里捞起来抱在怀里,“要是去陪了她,圆儿可是睡得着?”
顾圆微张了小嘴儿,露出粉色的娇俏舌尖来,她毫无所觉般地揪着他的袖子,晃了晃他的袖子,“叁叔便是去陪了叁婶,圆儿还能如何?”
“我真若去了,到时你就哭鼻子了,”顾如晦轻点她个鼻尖,深遂的眼里染了浓重的欲念,呼吸声也跟着浓重起来,大手往着她腿间揉去,“可是叁叔替你揉揉?”
“不,”她立时就夹紧了腿,本想挤开他的手,这举动将他的手紧紧地夹在腿间,她顿时将美眸瞪得圆圆的,“叁叔,圆儿怕、怕一个人待着……”尤其是顾侯府里,她想待在顾侯府里,又怕待在顾侯府里。
顾如晦的手动不得,将她的腿儿轻轻地拉开,并未去褪她的亵裤,只将她的裤腿儿往上卷起,将褪腿层层迭迭在她腿根处,他眼神更深了,“大嫂在小佛堂里,圆儿可想见见大嫂?”
然而,顾圆像是听见了什么最可怕的事,竟是从顾如晦身上挣脱了下来,亵裤的裤腿儿还差点把她给绊倒了,——她美眸盯着顾如晦,染上一层惊惧之色,“不,不,圆儿不要去见、不要!”
她的声音甚至尖厉起来,双手捂着耳朵,好像她这么做,就再也听不见任何东西。
顾如晦见状,微叹口气,再将她给抱住,惊觉她的身子在颤抖,他还是不容拒绝地将她放入床里,“睡吧,她再也伤害不到你了。”
顾圆却是不信的,好像床里藏着凶神猛兽一般,她怎么也躺不下去,两条纤细的手臂就勾着顾如晦的脖子,不肯从他身上下去,“叁叔陪着圆儿,叁叔陪着圆儿,圆儿不敢睡!”
顾如晦没有立时就如了她的意,反而替她穿起妃红蹙金海棠花鸾尾长裙来,他手上熟练,并未有半点生疏之感,替她穿好长裙后,还替她梳起长发来,如黑瀑的黑亮长发被他简单的梳在脑后,就用简单的髻子固定。
待他做好这些,便将手递给了她,“乖,跟我走。”
顾圆并未犹豫,将自己的小手放入他的大手里,乖巧地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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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018
顾大夫人柳氏是已故顾世子的继室,当年顾世子所娶原配是江南首富之女方氏,便是顾圆的妻子,只那方氏嫁过来之后五六年未有身孕,顾世子并未收用妾室与通房,而是在外面置了个外室,这外室便是顾世子的嫡亲表妹柳氏,柳氏颇有心计,虽想入顾侯府享那富贵,又不想入府做妾室,便小心和意地求了顾世子的首肯,在外头做起她的太太梦来,顾世子也是个糊涂的,在外头还与柳氏拜堂成亲,真真置了另一房妻室般。
不知道是顾世子之故还是柳氏之氏,柳氏在外头几年也未得生孩子,到让她急得半死,后又得知方氏竟怀上孩子,怕方氏拢住顾世子,就买通了相熟大夫也说自己有孕,偏那时方氏正在生产之际,听闻枕边人竟在外头置了表姑娘为外室,又让表姑娘怀了身孕,一时活意全消,竟是死在产房里,而死前把顾圆生了出来。
顾世子在原配过世月余后就将亲表妹柳氏娶了入门,十月怀胎,竟不见瓜熟蒂落,到让顾世子难得清明了一回,晓得原配方氏受了委屈,便将惟一的女儿疼得跟自己眼珠子似的,从未让柳氏着着照料过一回。
虽他不舍得女儿,可也不得不离了女儿一回,自有边关蛮夷来犯,顾世子披甲上阵,边关之地如何能让娇娇女儿前去,万分不舍地将女儿托付于柳氏,柳氏到是个乖觉的,如今也品味出来顾世子膝下无子早就是定数,便也不去纠缠这些个往事,且说她如今是堂堂正正的顾大夫人,岂会在意那死去的方氏。
只有一件事叫她极为不顺心,顾圆越长越大,越来越像极了方氏,自然叫她十分不喜,明里暗里地待顾圆不周全,又因着娘家兄弟没出息,让她就想了个将顾圆嫁到娘家的法子,给顾圆下了药,想让侄儿坏了她的身,叫她不得不下嫁到柳家。
孰料,她想的事儿没成,到叫她自己入了套儿,这会儿,她还是明面上的顾大夫人,就是这待人接客之事也由着她来操持,也就她自个知道在顾侯府里,她早就失了势。这会儿,她在小佛堂里念经,无非是给小叔子顾如晦逼着过来,念了几年经,从不知道念了什么,多是经从嘴上过,从未入她心底。
她那个侄儿,到是听话懂事,还晓得在她身边伴着她,要不,她早就在这顾侯府里待不得了。她笑看着这侄儿,长得是一派风流模样,因着伴她在小佛堂多年,这眉间自是存了一股子郁气,到叫她有些儿心疼。
可她的心疼法子呢,就是坐在他个身上,将她亲侄儿的物事给吞了进去,双手还抱着她亲侄儿的脖子亲着,恨不得把他给榨干了。
柳斌自小十二岁上下就让屋里丫鬟给取了元精,就晓得这女子脐下叁寸之地的销魂之妙处,恨不得日日都厮混在闺闱里,如今到是被全了这机会,天天陪着这么个半老徐娘,便是再欢喜这事,也有几分腻烦。
他双手揉着柳氏胸前的两团乳儿,到是不能一手掌握,眼见着下垂,他又无处可去,只得将这双乳儿权作少女的乳儿,到底是心有不甘,——他将柳氏一把掀开,冷沉着脸,郁气更浓,“姑母,你何时才能出了这鬼地方?”
柳氏惟有接人待客时才能出得这小佛堂,他呢,连个出门放风的机会都未得,没完没了地应付着柳氏的需求,初时,柳氏保养极好,且未生养过孩子,自有一股子少妇风流之态,如今他陪的时间长了,也就腻烦了。
柳氏被掀开,背后着地,好不狼狈,明明她这最疼爱的侄儿,如今待她到跟仇人一样,令她心里着实恼火,“谁知道呢,要不你去问问顾叁?”
她蹲身在柳斌身前,两眼巴巴地瞧着刚才还深入她体内叫她欢快的粗壮物事来,这腿间就跟着微微颤抖起来,地上竟是湿了一片,——她似毫无所觉般地张嘴将沾染了她湿液的粗壮物事给含入了嘴里。
她自能做的顾世子的外室,又有引得顾世子昏了脑袋在外头与她称无道妻起来,自有她的一个本事,尤其是这床帏之事,更是时时引得顾世子流连忘返,食髓知味。她含吮着顶端那处,舌尖轻舔着,双手更是捧着这粗壮物事,用指尖轻轻地抠弄着,——引得柳斌粗喘起来,也不劳她动手了,支着臀部就往她嘴里送。
他待柳氏早就没有先头的奉承了,也不管自己太长会把柳氏的喉咙给伤着,就是一股脑地将她的嘴儿权作脐下叁寸之处冲撞着,鼓胀的两枚卵蛋儿随着他的深入而次次拍在她的下巴处,拍得她下巴渐渐染了红色。
柳斌没有半点怜惜,若不是柳氏这位姑母当年想的好办法,他一个男子也不至于被困于小佛堂,只能做了这柳氏的孪宠。
小佛堂外守着几个侍卫,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由得往着轻掩着的窗子看进去,见着素来出了小佛堂便是端庄之态的大夫人柳氏正被柳斌入得喉咙,柳斌的物事大得惊人,瞧那大夫人明吞不下,还要张着嘴儿往嘴里吞,——她嘴里溢出了缠绵的湿液,从嘴角不能控制地滑落下来,落入她的脖颈间。
柳氏身上并未着寸缕,胸前那对奶儿微有些下垂,到是丰满得惊人,雪色的肌肤上残留着指痕并唇印,让侍卫看了眼热,又不敢往里走。
柳斌腰间一挺,释放在柳氏嘴里,瞧着柳氏忙不迭地将他释放的白浊吞了个干净,让他又沉了眼神,见着窗子外的身影,懒懒地招招手,“都进来吧,服侍一下大夫人。”
侍卫们听着这声音,立时就面面相觑,拢共有四个人,早有顾如晦叁爷吩咐过,看着大夫人与这表少爷就行,大夫人平日里还能出得小佛堂,这表少爷便是一步也踏不出小佛堂。
他们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定了个主意,分批进去,这样也不至于外面没人守着。
眼见着两个侍卫进来,柳氏好歹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娇喝道,“还不给我退下!”
然而,她的喝斥声并未有用,那两名侍卫则看向柳斌,还朝着柳斌行了一礼,“表少爷您看这……”
柳斌懒懒地坐着并未起身,“我乏了,今儿还是由你们伺候姑母吧。”
两个侍卫闻言,还维持着一点体面地谢过柳斌。
柳氏此时竟是觉着怕起来,面对着两个壮年侍卫,她连连后退,嘴上还斥责道:“你们还不出去,尔等竟敢、竟敢……”
她的唇角还沾染着一丝还未吞下去的白浊,显得极为淫糜,便是斥责出了口,也没有半点强硬之态,更让两个侍卫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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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讲真的,上这网站不容易呀,哈哈哈,如果能够的话我会日更的,忽然写得很有爱哈哈,童鞋们如果有珍珠的话给扔给我几个吧,我会努力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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