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侍妾(古言1v1H)
作者:花想容
第一个故事《冲喜侍妾》温柔隐忍美艳侍妾VS断腿残疾清冷贵公子孟家大公子三个月前意外受伤,双腿致残。孟夫人为了让儿子早日康复,听信神婆之言,为其纳了个生辰八字极合的姑娘做妾,用以冲喜。成婚那天,孟昭没看青樱一眼,敷衍地饮了杯酒,便倒头大睡。一旁的青樱,静静站着,低眉顺眼,恭敬温婉,仿佛孟昭不吩咐,她便不会上前一步。一刻钟后,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吟。青樱抬眸,便见孟昭面色潮红,额上热汗涔涔,身子辗转反侧,似乎有些痛苦。青樱捏紧手中的帕子,斗胆上前,扒光孟昭的衣裳,又拿腰带缚住他的双手。她褪去自己的衣裳,跨坐在孟昭身上,对准那根粗硕的阳物,忍着疼痛,一点点往下坐去。“你……在酒里下了药。”深陷情欲的孟昭,眼眸赤红地盯着身上起起伏伏的女人,有些咬牙切齿。青樱忍着体内的饱涨感,蹙眉回道“妾身冒犯了,望大公子恕罪。”第二日,孟昭醒来,怒摔杯盏,尖锐的瓷片飞溅,划过青樱白皙的侧脸,割破一道小口子,殷红的血丝渗了出来。青樱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她知道,往后自己在孟家不会好过了。不过无妨,她嫁进孟家也不是为了讨孟昭的宠爱,沾了落红的帕子,已经送到夫人那了,明日阿爹就可以归家了。第二个故事《试婚》拔吊无情的女主VS病娇黑化的男主在南方,一个偏远的小村子里,流传着这样的习俗。村子里的姑娘不能嫁给第一个破了自己身子的男人。这里的人认为处女血是不吉利的,男人若是碰到就会倒霉并且会殃及整个家族。所以这里的姑娘往往都是破了身子后,再嫁给另外一个男人。海棠为了嫁给村里最有钱的财主,她勾引了村子里最英俊高大的男人,向他示爱,哄骗他,同他在树林里交欢。破了身子后,海棠便抛弃了他,转而接受了财主的提亲。贺锦洲不是桃花村土生土长的居民,他并不知村里的习俗,痴心地以为,海棠是真心喜欢他,才同他交好的。他私下里筹钱,想着年底就去海棠家提亲。然而,三个月后,海棠出嫁,大红的嫁衣,喜庆的礼炮声,都在提醒他,一切都是骗局。贺锦洲立在路边上,冷眼斜着从他面前路过的迎亲队伍,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握成拳,隐隐颤抖。呵,这个女人胆敢欺骗他,他会让她受到惩罚的。第三个故事落魄娇气肉软水多的公主VS高大威猛糙汉子猎户第四个故事美艳妖娆狐狸精VS清冷禁欲道士短篇,大概五六万字一个小故事。所有故事都是1V1、双处、he,有肉有剧情,填坑顺序可能会有所改变,视情况而定。排雷高亮提示作者三观很正,分得清小说和现实。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请不要代入现实。女主弱,不写女强,想看女主大杀四方的,建议去看女尊文。情节有甜有虐,接受不了虐的,别看,建议去看甜文。通俗易懂的文笔,不喜欢就直接点叉。一切设定都是为了吃肉,别深究。追·更po1sfcwоо1⒏ υiр)
冲喜侍妾(古言1v1H) 1、给残废的男人做妾
蓥华街是安阳城内最繁华的一条街道,商贾云集,酒肆林立,行人如织,一派繁华气象。
长街西端一个不起眼的糕点摊子前,站着个身姿窈窕的姑娘,正在收拾摊子。
她着了身衣料粗劣的素色罗裙,发饰简单,只插了根桃木簪子将发髻固定住。
那姑娘生得姿容秀美,两弯黛眉下是一双明净的秋水剪瞳,琼鼻樱口,唇若涂砂不点而朱,即使穿着荆钗布裙,却一点都不折损她的美貌。
今日生意好,才至申时,日头将将偏西,青樱便将今早做的两大篮点心卖完了。
她收拾好东西,正欲归家,一辆高大气派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她面前。
青樱脚步顿住,静望着前头的马车。
绣纹繁复精巧的帘子被人从里头掀开,一个雍容贵气的美妇人走了下来。
那妇人走到青樱跟前,启唇问道:“青姑娘,那日我同你商议的事,你考虑得如何?”
青樱垂下纤长的羽睫,轻咬朱唇,有些迟疑:“孟夫人,我……”
嫁给一个残废的男人做妾,换了哪个身家清白的好姑娘,都要仔细斟酌许久的。
这才过去叁日,时间着实仓促,青樱还未思量好。
看出青樱的犹豫不决,孟夫人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囊,轻放在她手上,道:
“这是一百两礼金,我们孟家出手向来阔绰,青姑娘若是嫁进孟家,将我儿照料好了,我绝不会亏待你的。至于先前答应你的事,也会办好,这桩生意怎么谈都不亏,青姑娘意下如何?”
一百两银子啊,孟家出手真大方。
青樱望着手中的锦囊,怔怔出神,她每日起早贪黑地卖点心,也挣不到一两银子呢。
心口一时有些松动,她抬起头来,轻声道:“孟夫人,容我再多想两日,两日后,我亲自去府上给您答复。”
话毕,她欲将手里的锦囊还给孟夫人。
孟夫人抬手轻轻将锦囊推了回去,“你先拿着,若是不愿,过两日再带过来还我便可。”
谈话结束,青樱带着一百两银子回了家。
而孟夫人这边,马车正缓缓驶向孟府。
驾车的老奴多嘴问道:“夫人,这婚事还没谈拢呢,您就将一百两银子给了那丫头,不怕她卷款连夜逃跑吗?”
马车里的孟夫人抿唇笑了笑,她轻轻摩挲着手腕上的白玉镯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笃定道:
“这丫头不会跑的,也不会拒绝这门婚事,过两日,她带来的答案是肯定的。毕竟,整个安阳城,也只有我们孟家会开出这么高的条件了。”
孟夫人这种富贵人家的大夫人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见多识广,看人精准得很,她倒不怕青樱拿了钱跑路。
先将礼金给青樱,给她吃一个定心丸,会让她更相信孟家的办事能力。
孟夫人想起刚才青樱离开时,那纤瘦却挺得笔直的身影,心底不免生出些感慨。
说来青樱这丫头也是抗得住诱惑,幸好她是生在穷人家里头,家里也没个有本事的。
若是她生在富贵人家,家境优渥,是个娇贵的千金小姐,有人护着她,这事还不一定能成呢。
思绪转了一圈,孟夫人又想到了自己双腿残疾的大儿子,一时有些伤神。
叁个月前,孟昭去桉山狩猎,骑马入林时,本是好好的,不知怎地,马儿突然受惊,扬蹄嘶鸣起来。
那骏马像中邪了似的,高声嘶鸣后就疾驰狂奔。
孟昭用力勒紧缰绳,也无法使它停下来。
骏马沿着大道一路狂奔,连个弯也不拐一下。
可,大道的尽头是一个陡峭的悬崖。
孟昭望了眼前方,心里一惊,也来不及思考,当即弃了马,纵身往侧边的斜坡一跳。
“咯噔”一下,跌落在地时,他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膝盖上传来尖锐的痛感,孟昭一路往斜坡下滚去,磕磕碰碰,滚过砂石,勾扯枯枝,接着便不省人事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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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侍妾(古言1v1H) 2、冲喜的姑娘
晕倒的孟昭被闻讯赶来的随从带回了孟家。
经过大夫救治,孟昭醒了过来,他的背部、胸口、手臂有些轻微的擦伤,并不严重,倒没什么大碍。
只是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却是废了。
此后,孟昭不能下地走路了,他只能坐在工匠打造的木轮椅上过活。
孟夫人接受不了昔日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残废的事实,她寻遍名医为孟昭治腿,做梦都想着能让他重新站起来。
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大夫们离开时个个摇头叹息,说孟昭的腿八成是治不好了,可惜了这么个青年才俊。
用药物治不了,孟夫人便开始另辟蹊径,隔叁差五地去庙里、观里为孟昭祈福,祈求神明庇佑。
前些日子,去仙观上香祈福时,孟夫人让神婆给孟昭算了一卦。
卦象显示与姻缘相关。
神婆合了孟昭的生辰八字,让孟夫人在安阳城内寻个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的姑娘给孟昭冲喜,圆房之后便可冲掉他身上的污邪之气。
神婆还算好了日子,十日后是个吉利的卯日,当日圆房最为灵验。
孟夫人黯淡的眸子里划过一抹亮光,给了香油钱,谢过神婆后,她匆忙离开,一到家便马上派王嬷嬷去寻找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的姑娘。
虽不能确定神婆说的话百分百灵验,但有任何可以让儿子站起来的方法,孟夫人都愿意去尝试。
自孟昭双腿残疾后,他便开始变得郁郁寡欢,平日里很少出门,经常将自己关在屋里。
或是经常坐在窗户边上,睁着双空洞的眼眸望着庭院里的奇花贵树发呆,也不说话,就这么怔怔看着。
那落寞萧索的身影,看得孟夫人心里一疼。
曾经那么俊秀卓绝的贵公子,随意往那大街上一站,都能引无数姑娘频频侧目。
而如今到哪,都要人推着走,就跟个废人似的,换了谁也接受不了。
叁日后,王嬷嬷把安阳城里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的女子带到了孟府里。
孟夫人的视线在前面站着的叁个女子身上逡巡了一圈,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嬷嬷,这叁人皆是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的吗?”
王嬷嬷忙点头:“是,都有官府的户籍文书证明的。”
孟夫人只好皱着眉,再一次重新打量着面前的叁人。
第一个,是一个叁四岁的女娃,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单纯懵懂,兴许她连自己为什么被带来孟府都不懂。
孟夫人蹙眉:“这个太小了,不能圆房,让她回家。”
接着再看第二个,这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媪,鬓发花白,满脸皱纹,瞧着比孟夫人还要老。
那老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稀疏的门牙,谄媚道:“夫人,我嫁过叁个丈夫,经验丰富,定会将大公子伺候舒坦的。”
孟夫人捂住胸口,压下胃里的恶心感,连忙摆手吩咐:“来人,这个不要,带走。”
还剩最后一个,是个身形高挑的姑娘,约莫二八年华,脸上涂着浓艳夸张的脂粉,模样尚算清秀,勉强入眼吧。
孟夫人开口问道:“姑娘,你真是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的吗?”
那姑娘抛了个媚眼,捻着手帕,一脸娇羞,道:“是的,夫人,奴家会好好伺候大公子的。”
他虽是个女装扮相,可开口却是一口尖细的公鸭嗓。
孟夫人惊呆了,整个人如遭雷劈一般石化在原地。
这是个男人吗?
孟夫人仔细盯着那“姑娘”的脖颈瞧了会,发现他脖子上确实有个凸起的喉结。
她低斥道:“嬷嬷,你怎么找了个男人回来?”
王嬷嬷吓得急忙弓腰请罪,语气惶恐:“夫人恕罪,老奴年岁大了,兴许看花眼了。这人确实是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的,他一副姑娘扮相,除了说话有些怪异,倒瞧不出什么。我见他年纪与大公子相仿,模样又清秀,比先前那两个都更符合条件,就将他带了回来。”
孟夫人揉揉眉心,有些发愁:“难道整个安阳城,除了刚才那叁个,就没有卯年卯月卯日卯时出生的适婚女子了吗?”
王嬷嬷一听,犹豫了会,斗胆补充道:“老奴今早快回府时,又打听到一个,只是那姑娘不肯跟老奴回来,一听给人做小,立马回绝了。您给的时间紧迫,老奴也没时间跟她周旋,只好先带这叁个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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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侍妾(古言1v1H) 3、成婚(300收藏加更)
孟夫人一听还有一个符合条件的姑娘,忙让王嬷嬷交代清楚。
王嬷嬷便将自己知道的关于青樱的事说了一番:“那姑娘名叫青樱,年芳十七,容貌秀美,在蓥华街西端摆摊卖糕点,素有‘点心西施’的美称。因她过人的美貌,时常惹得一些纨绔子弟觊觎。前些日子,有个放浪的公子哥到她摊前闹事,她爹为了护她,跟公子哥起了冲突,后遭诬陷偷窃,被关进了大牢里。”
听到这,孟夫人眸光一闪,她启唇吩咐道:“备车,我要亲自去和她谈谈。”
王嬷嬷带着孟夫人去了蓥华街,孟夫人透过帘子的缝隙远远瞧了眼正在摊子前忙碌的青樱。
她吩咐王嬷嬷,去将青樱摊子上的糕点全都买了。买完糕点后,再带青樱上对面的茶楼见她。
茶楼里。
孟夫人用茶盖拨开热气袅袅的水面上漂浮的茶叶,她低头抿了口上好的碧螺春,而后扣上茶盖轻放在桌面上。
这时,王嬷嬷正好领着青樱进来。
孟夫人也不摆架子,摆手示意青樱坐下,她盯着青樱精致的脸蛋瞧了会,叹道:“这张小脸生得确实是美艳动人,礼金再加一倍,增为一百两银子。”
青樱知道孟夫人口中所说为何事,今早王嬷嬷已经跟她提过了。
可她不愿去大户人家以色侍人,只想嫁个老实本分的汉子过日子。
青樱依旧坚持初心,婉拒道:“多谢夫人抬爱,但青樱不懂什么大户人家的规矩,只想过些清贫的日子。”
“别这么急着拒绝,我再加一个条件。”孟夫人看着青樱,道:“若是你愿嫁进孟家,同我儿圆房之后,我可以将你爹从牢里救出来。”
阿爹……
一说到自己的父亲,青樱本是平静的面色立即有了变化。
她倒是不在乎礼金多少,可将阿爹救出来这个条件太诱人了。
青樱是个孝顺的姑娘,她固执的心有些动摇,“孟夫人,可否容我思量些日子,这毕竟事关终身大事,不是儿戏,青樱要仔细斟酌。”
“好,我给你叁天时间。”
孟夫人让青樱想好了,叁日后再托人给她捎口信。
只是青樱还未想好,即使过了叁天也依旧拿不定主意,并未托人去带口信。
叁日又叁日,已经过去六日了,下一个卯日将近,孟夫人等不急了,所以便出现了开头那一幕,亲自来问青樱答案。
*
两日后,青樱踏入了豪华气派的孟府。
果真如孟夫人想的那般,她带来的答案是肯定的。
在嫁与不嫁之间,青樱其实徘徊踟躇了许久。
嫁给一个残废的男人做妾,一辈子给人伏低做小。
青樱家境贫寒,一点门第背景都没有,她可以预想到,在这样一个大宅院里,当孟家大公子娶了正妻后,她未来的日子会是如何的艰辛。
她进了孟家门,往后也没什么好看头了,日日要看人脸色过活,一辈子困囿于这辽旷孤寂的宅院里,守着这么个残废的男人过活。
她这一生也就这样蹉跎着过去了。
青樱本是有些犹豫的,她正看着手里的锦囊发呆时,五岁的弟弟小青河扑到她怀里,奶声奶气问她:
“阿姐,这都一个月了,阿爹去哪里了,他怎么还不回家啊,我和阿娘都好想他,昨天晚上,阿娘还做梦,在梦里唤阿爹的名字呢。”
青樱鼻尖一酸,眼圈泛红,心里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溃不成军。
她摸摸青河的小脑袋,微哽咽道:“阿爹出远门走亲戚去了,过两日就回来。”
阿爹是因为自己才被关进大牢里的,如今眼前有个机会可以将阿爹救出来,青樱不想错过,所以答应了冲喜之事。
卯日那天。
青樱着了身粉红色的嫁衣,被孟家家仆用一顶小轿子抬进了孟家。
纳妾不拜天地,简单地摆了个酒席,这婚事就这样成了。
妾是不能披红盖头的,青樱头上披着块粉色的方巾,端坐在床上,静等着孟昭来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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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侍妾(古言1v1H) 4、脱光光
“吱呀”一声,婚房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门口传来轮轴在地上滚动的声音以及人走近的脚步声。
青樱知道,是府里的小厮推着孟昭进来了。
孟昭不能下地走路,连从轮椅上下来,都要小厮抱着才行。
小厮把孟昭推到床前,抱起他,将他轻放在床沿上,与青樱并排坐着。
然后小厮退下,将门关上。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喜烛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青樱能感觉到身旁坐了个人,可等了许久,那人都没有来掀开她的盖头。
孟昭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眼眸空洞,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上瞧不出半点喜怒。
等桌上的喜烛燃烧至一半时,他轻轻推了下青樱的肩膀,淡声道:“起来吧,我乏了,桌子左后方有张软榻,你自便。”
青樱站起身来,轻声问道:“大公子,你不掀盖头吗?”
孟昭用双手撑在床板上,缓缓往后挪去,他说话的声音依旧很淡:“你可以自己掀开,若是不嫌闷,也可以披一整晚。”
对于孟昭的态度,青樱并不意外,听说这门婚事,大公子本是不同意的,被孟夫人逼着强行纳了妾。
进门之前,王嬷嬷特地交代青樱,说大公子自摔断腿后,脾气就变得有些怪,让青樱多忍着些。
晚上洞房时,若是大公子没动作,让青樱主动些,哄哄大公子,务必要在今晚圆房。
青樱不想闷一整晚,她自己抬手掀了盖头。
掀开盖头后,便见孟昭半躺在床上,他拾起被褥盖在自己腿上,准备就寝。
青樱转身,走至桌子旁,拿起酒壶倒了满满一杯酒。
她端起酒杯,走回床前,柔声道:“大公子,这是用多种珍贵药材酿造的药酒,对身体有裨益,夫人让您睡前饮一杯,可疏通经络。”
孟昭没理会,他将被子拉上来些,侧着身子慢慢躺下。
青樱还在喋喋不休:“大公子,这是夫人吩咐的,您不喝,妾身不好交差。大公子……”
孟昭皱眉,嫌青樱聒噪,他抬手,一把夺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将空酒杯塞回青樱手里,他寒声道:“退下,别来烦我。”
孟昭敷衍地饮了酒,便倒头大睡。
青樱退到一旁,静静站着,低眉顺眼,恭敬温婉,仿佛孟昭不吩咐,她便不会上前一步。
红烛垂泪,烛影摇曳。
一刻钟后,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吟。
青樱抬眸,往床上望去,便见孟昭面色潮红,额上热汗涔涔,身上的被褥已经被他踢开了,他紧拧着眉,辗转反侧,似乎有些痛苦。
青樱捏紧手中的帕子,有些紧张,她斗胆上前,二话不说,便开始脱孟昭的衣裳。
没两下,孟昭的衣裳便被扒光,露出健硕硬朗的身躯。
孟昭皱眉,捂着胀痛的下身,低声斥道:“你干什么?给我退下。”
“大公子,得罪了,夫人吩咐,今晚妾身一定要跟您圆房。”
青樱拾起散落的腰带缠住孟昭的左手,将其绑在床栏杆上,她怕孟昭中途挣脱,还用力打了个死结。
一根腰带用完,青樱立马扯下自己身上的腰带,缠住孟昭的另一只手,绑在床栏杆的另一侧。
孟昭的双腿残废,使不上力气,他连抬腿都颇困难,倒不用浪费绳子去绑他的双腿。
青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一层接一层,衣裙簌簌落地,不一会,那玲珑曼妙的身子整个裸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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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侍妾(古言1v1H) 5、硕大的龟头插进去(100珠加更)
两只娇挺饱满的玉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青樱有些羞怯,白净的面颊上浮起两抹红云。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地在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子,才十几岁的小姑娘,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青樱瞥了眼同样全身赤裸的孟昭,瞧见他胯间那根东西时,面颊上的红晕更甚了。
男人胯间的阳物很是雄伟壮观,因服了春药的缘故,充血勃涨,直挺挺竖立起来。
粗壮的茎身上缠绕着蚯结的青筋,血管暴起,马眼怒张,正往外渗着透明的清液,那根充血发紫的阳物不时抖动两下,硬得似要爆炸一般。
看来这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了。
青樱上花轿前,偷偷观摩了两本春宫图,虽没实践经验,但对于男女之事,也算摸清了其中的门路。
她抬腿上床,分开细白匀称的双腿,跨坐在孟昭身上。
伸出小手握住男人那根粗硕的阳物,掌心触到一片灼热,她吓了一跳,立马将手缩了回来。
好烫,这东西像根烧红的烙铁似的,又烫又硬。
原来男人的子孙根硬起来是这个模样。
青樱深吸了口气,再次握住孟昭那根灼烫粗硕的阳物。
孟昭斜睨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冷声斥道:“下去!”
因着中了春药的缘故,他说话的嗓音有些沙哑,这会他满脸潮红,额上淌着薄汗,浑身动弹不得,呵斥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其实并无几分威慑力。
青樱罕见地并不惧他,她往前挪了挪,调整好姿势,使两人的胯部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