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作者:一尾红鱼
这是一个道士和妖女结下梁子,又狭路相逢,争夺天庭职位的故事。
管重烟年少渡劫,重伤昏迷于野外,被一女子搭救。这女子花容月貌,却居心叵测,看他修为不凡,便夺了他的元阳,还消除了他的记忆。
管重烟回到道观,师兄们个个笑容暧昧,关切问道“师弟,是谁破了你的童子身?”
可怜小道士毫无印象,从此性情大变,对妖类深恶痛绝。
若干年后,那妖女为夺天庭职位又找上他,此番较量,却不知谁输谁赢?
天帝金口玉言,谁先得到一千份供奉,点亮一千盏长明灯,便能飞升成仙。千盏灯,千家愿,魑魅魍魉,痴男怨女,道不尽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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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元阳一去不复返H
茫茫西海之下,有一座华丽巍峨的水晶宫,那宫殿何等华丽?有诗为证:亭台楼阁层次落,玉宇琼阙异明。其间绰约多仙子,衣香鬓影不知数。
这日一早,二太子弥霄穿着一件牙白海水纹锦袍,头戴银冠,对镜审视仪容,自觉四海之内都找不出一张更英俊的脸,满意地转身去王后殿中请安。未进门,便听见母亲的笑声,猜想一定是叁弟在里面。
进去一看,果不其然,叁弟东陵正坐在母亲身边,手里拿着一幅画。母亲看着那画,满脸欢喜。
东陵道:“二哥,你来得正好,看看我给母后画的肖像。”
弥霄上前就他手中看了看,心里觉得画得一般,口中少不得称赞几句。其实去年他也给母亲画过一副肖像,母亲远没有这般欢喜。
王后偏疼幼子,龙王偏疼长子,弥霄处在中间,落了个爹不疼娘不爱。幸而他天性乐观,也不以为意。
“霄儿,你最近可有去看望云衣?”王后问道。
“前几天刚去过,表妹一切都好。”
谢云衣是王后的亲侄女,一条五百多岁的蜃。因父母早逝,唯一的亲姐姐谢云澜叁百年前飞升去了天庭,王后怜她年幼无依,便将她接到龙宫来住。
弥霄与她年龄相仿,因此走得最近。看着表妹花朵般长大,出落得玉容仙姿,清丽动人,弥霄不觉动了春心,向王后说要娶表妹做太子妃。
王后倒是愿意的,不料谢云衣执意修仙,不肯成家,更因提亲之事不顾劝阻,搬回家去住了。
弥霄深受打击,然并未死心,隔叁差五便要去琅琊山看望谢云衣,顺便劝她弃仙途而从自己。
王后道:“云衣这孩子,比她姐姐还倔。”叹了声气,又数落弥霄:“都是你,闹得她不肯回来住。”
弥霄无言以对,坐了一会儿,见母亲只顾着和叁弟说笑,便出来了。
还是去看看表妹罢,弥霄心想,便出了海面,驾云来到琅琊山。
谢云衣洞府门前布有结界,为了见她,这一百多年弥霄于阵法上的造诣突飞猛进。饶是如此,也常常要花上好几个时辰才能解开谢云衣的结界。
洞府内,谢云衣躺在螺钿床上,盖着水纹红绫被,枕着芍药夹纱枕,香梦正酣。
梦里她与一少年月下对饮,酒过叁巡,那少年莹润如玉的脸庞浮上一层薄粉,星眸流光,秀色可餐。酒中加了点料,谢云衣又劝他吃了两杯,他便不胜酒力,倒在了桌上。
“小道长?管小道长?管重烟?”
谢云衣唤他几声,皆无反应,唇角上挑,面露得意之色。
她将人事不省的少年扶到卧房,放在床上,叁下五除二,剥了个光。
少年身材修长清瘦,白皙的肌肤紧紧覆着肌肉,胸前两点淡粉。谢云衣伸手摸了摸,又凑上去闻了闻,大约是常年待在道观里的缘故,他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白檀木香,她并不讨厌。
男子的性器蛰伏在他腿间的毛发里,鼓鼓囊囊的一团,酒中掺的春药渐起作用,那物挺起头来,变成青筋盘错,粗长狰狞的一根肉棒。
谢云衣小时候便知道这男子的下身与女子不同,也曾叫弥霄把裤子脱了,让她瞧瞧。这龙却捂着裤带,扭捏得像个大姑娘,说什么只有成了亲才能让她瞧。
谢云衣还犯不着为了满足这点好奇心,就放弃修仙大计与他成亲,于是作罢。至于身边的其他男子,上面已长得不如人意,料想下面也没什么好看的。
因此,这还是她头一回这般仔细贴切地观摩男子的阳具,只觉十分丑陋,又知是撒尿的地方,委实难以下口,无奈为了取其元阳修炼,只得委屈自己。
谢云衣拿帕子将他这根炙热的肉棒擦了又擦,张开檀口含入伞状的顶端,依着双修册子上的办法,舌尖描摹着肉冠的边缘,又往那孔眼里抠挖。
少年昏迷中亦有快感,不时溢出一两声喘息,脸颊愈发绯红。谢云衣缓缓吞吐着,细密的汗水濡湿了少年的鬓发,那物在她口中不知何故,似乎又大了一圈,撑得嘴巴酸疼。
谢云衣尝到孔眼里渗出来的一点咸涩,急忙吮吸更多,和着涎水咽下。
少年本能地绷紧小腹,谢云衣握住他两侧的春袋,轻轻揉捏。过了好一会儿,那物弹跳了几下,谢云衣知道此乃滑之兆,愈发卖力吞吐。须臾功夫,热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入咽喉,谢云衣满口腥甜,咽了几下才咽完。
“谢姑娘……”
谢云衣听见这一声,吃惊地抬头,对上少年朦胧茫然的目光,想也不想,一记手刀落下,少年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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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敌手未知心忒忒
明明是梦,醒来时嘴里似乎真有那股味道。
谢云衣下床倒了杯茶,兀自奇怪怎么会梦见这桩多年前的旧事。
转眸看见悬在石壁上的镜子里,弥霄绞尽脑汁破解结界的模样,谢云衣摇头叹息。
弥霄被她放了进来,满心欢喜,见她穿着月白色的窄袖绣花上襦,鸦青色的罗裙,披散着长发,坐在妆镜前梳头,便有几分酥倒,走上前道:“表妹,叁日不见,你可有想我?”
谢云衣道:“你若是叁十年不来,我兴许会嫌日子太清净了,偶尔想一想你。”
“叁十年?”弥霄连连摇头道:“使不得,自从你不在宫里住,我便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叁十年不见,岂非要我的命?”
谢云衣早已习惯他的油腔滑调,权当耳边风。
洞府内有一片花园,花园上空悬浮着许多宫灯,弥霄奇怪道:“表妹,你挂这么多灯作甚?”
谢云衣道:“日前阿姐托梦于我,说天庭将有仙职空缺,她已与天后说妥由我补缺。”
“什么!”弥霄一声惊呼,不觉伸手握住她的肩头,道:“你要飞升了?”
谢云衣蹙眉道:“本来是这样,哪知道半路杀出个元尧上仙,对天帝说他有个弟子也可担任此缺,帝后左右为难,便给了我们各一千盏功德灯,说谁先得到一千份供奉,点亮这一千盏功德灯,便能飞升补缺。”
弥霄长舒了口气,一颗心落回肚里,暗道元尧上仙这半道截杀得好,截杀得妙,回去一定给他老人家上几炷香。
谢云衣见他一脸庆幸之色,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哼一声,拍开了他的手,用一根白玉簪挽住长发,起身往外走。
弥霄跟上她道:“表妹,你去哪儿?”
谢云衣道:“我不出去转转,哪来的供奉?”
弥霄苦口婆心道:“表妹,这一千份供奉可不是容易的事,其实成了仙也未必快活,兴许还没有,不,是肯定没有做我的太子妃快活。你说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去天庭做那没滋没味的神仙呢?表姐已是个老姑娘,你也要跟着她做老姑娘么?”
谢云衣道:“谁说我要做老姑娘了,我去了天庭再找夫君也不迟呐。”
弥霄急道:“天庭的神仙怎及我知根知底,对你一片真心?”
谢云衣不理他,专注地看着云头下方哪里有邪祟怨气。
凡人供奉神仙,无非是希望神仙驱邪降福,因此只要帮了他们,其实不管是妖是仙都能得到供奉。
“对了,表妹,元尧上仙的弟子是何许人也?”
“不知道。天帝为保证公平,不让我们知道对方的身份。”
弥霄点点头,心中只盼元尧上仙这弟子千万争口气,莫让表妹顶了这缺。
谢云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话,不觉来到一座城镇上空。
正值晌午时分,街上人流甚多。一个穿着考究的年轻男子从酒楼走出来,沿街散步。
谢云衣停住云头,伸手指着那男子对弥霄道:“你看那个戴水晶冠,穿绸布长衫的人!”
弥霄看了看,道:“面黄肌瘦,两眼无神,有什么好看的?”
谢云衣啧了一声,道:“你没看见他身上有鬼气么?”
弥霄定睛再看,果然有一团黑气在男子面上攒动,这情形多半是被鬼魅缠身了。
谢云衣按落云头,见那男子停在一处书摊前,便变成一个穿道袍,插玉簪,长须飘飘的老道,手里拿着一幅神机妙算的招牌,让弥霄变成道童跟在身后,经过男子身边,停下脚步,盯着他看。
男子被她看得不自在,没过一会儿,便问道:“道长,您有何贵干?”
谢云衣道:“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男子看了看她手中的招牌,大约是把她当作了江湖骗子,冷淡道:“在下还有事,没工夫听道长的高见,道长还是另寻生意罢。”说着便离开了书摊。
谢云衣拦住他的去路,道:“公子,恕我直言,你鬼气缠身,不出十日便有性命之忧。”
“一派胡言!”男子紧皱眉头,道:“你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了。”
弥霄道:“你这人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本……我师父好心想救你,你还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谢云衣也有些不高兴,瞪了那男子一眼,转身便走。
弥霄跟上她道:“表妹,你别生气,这些人肉眼凡胎,不识好歹,随他们去罢。”
一只青鸟飞过来,落在弥霄肩头,叽叽喳喳了几句。
弥霄道:“表妹,父王找我,你跟我一起回去罢。”
谢云衣摇头,弥霄无可奈何,只好化作一阵风先走了。
谢云衣闷声走了一段,心想万事开头难,岂可轻言放弃?修炼五百多年,好不容易等来一个飞升的机会,决不能输给别人。
于是掉头暗中跟随那男子,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一座宅院门前。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十样锦】小尼姑年方二八(上)H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仆坐在门前晒太阳,看见那男子,起身说了句:“老爷回来了。”
男子点点头,进了宅子。
谢云衣隐身跟着他,这是一座两进两出的宅邸,她放开神识,查探了每一间屋子,连走廊夹道,犄角旮旯都不放过,并没有邪物存在。
男子穿过前院,进了后院的一间屋子,没打采地躺在榻上。
侍女拿着一封信近前道:“老爷,夫人来信了。”
男子一只手搭在眼睛上,嘴唇动了动,吐出叁个字:“放着罢。”
侍女将信放在一个抽屉里,谢云衣看见里面已经放了好几封了。
“煮碗参汤来。”男子吩咐侍女。
侍女答应着去了,谢云衣在屋里转了转,发现桌上有一迭账本,几张大红名帖。看名帖上的内容,这男子姓袁名纺,是从湖州府来此经商的商人。
抽屉里的信都是他的夫人周氏寄来的家书,最早的一封是半年前寄来的,上面的火漆还好好的,竟是一封都没看。
谢云衣施法探看,见信上字迹娟秀,写的都是家中日常小事,附有几句叮嘱,措辞风雅,俨然是个知书达理的妇人。
袁纺喝完参汤,便躺下睡着了。像他这样鬼气缠身的人,大多力不济。
谢云衣坐在榻边的矮凳上,张口吐出一个偌大的蜃泡,罩住了袁纺。袁纺的记忆悉数传入她的脑海。
原来此人是半年前从湖州府来此经商,租下了这座宅子作起居之处。
附近有个水月庵,一日袁纺听友人说里面的尼姑不守清规,白天诵经念佛,夜里做皮肉生意。
袁纺惊奇道:“竟有这等事?”
友人笑道:“怎么没有?那些小尼姑十七八岁的,脱了缁衣,比媚春楼的妓子还浪呢。”
袁纺不禁心驰神往,友人见他有意,道:“要不过两日我带袁兄去见识见识?”
袁纺是入赘周家的女婿,做生意的本钱都是周家的,怎么敢叫人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于是摆正脸色,拒绝了这个诱人的邀请。
之后几日,做梦都想着那庵里的尼姑,醒来腿间总是一片湿冷。
这夜终于忍不住,袁纺来到水月庵后门,正巧看见一个身形窈窕的小尼姑走出门,往树林里去了。袁纺尾随她来到一片池塘边,见她宽衣解带,露出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两只浑圆玉乳,纤腰肥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登时心如擂鼓。
她背对着他脱下帽子,却是带发修行的,一头长发黑亮如绸,撩至胸前,胛骨优美似蝴蝶双翼。
小尼姑迈开腿下入水中,那哗啦啦的水声传入袁纺耳中,惊心动魄的,扰乱了神智。他鬼使神差地走上前,跳入水中,一把抱住了小尼姑花朵般的身子。
小尼姑惊叫出声,两只比豆腐还滑的乳儿已被他握在手中,她转过脸来,一双盈盈美目如受惊的小鹿看着他,红唇开合,结结巴巴道:“阁下……阁下是……是何人?”
袁纺见她生得貌美,更是欢喜,又紧张道:“小娘子莫怕,在下姓袁名纺,在城中经营几间绸缎铺子。久闻宝庵大名,今夜来此,无意得见小娘子天仙之姿,心悦至极,还望垂怜则个。”
小尼姑平定惊惧,低了头,含羞带怯道:“好个鲁莽的相公,吓奴一跳。奴一介弱女子,遇上你这强盗,还能怎样呢?”
袁纺闻言,心花怒放,将她转过身来,抵在岸边,低头吻住了那双红唇。小尼姑吐出丁香舌尖到他口中,扫抵着他的牙关,摩擦出更多的情欲。
袁纺咽下几口香津,下身那物挺立,伸手至她腿间摸了摸那片萋萋芳草地,两指插入穴中探了探路,甚是湿热,便扶着阳具尽根没入。
小尼姑并非处子,花径畅通无阻,却十分紧致,嫩肉层层,吮吸有力。
袁纺在她身上驰骋,肏得池子里的水花翻腾,及至美处,不由赞道:“小娘子真乃尤物。”
小尼姑秀眉微蹙,双腿盘在他腰间,神情似痛似快,语含喘息道:“相公取笑了。”
袁纺轮流吮吸着她的两只乳尖,将那两个粉嫩的乳尖吮吸得殷红肿胀。小尼姑喘息更急,花径不住翕动,一声短促的尖叫,春水喷涌而出,暖融融地浇在龟头上。
袁纺握紧她滑腻的臀瓣,银枪狠捣了数十下,一股又一股浓白的水喷射而出,填满了小尼姑的花壶。
两人搂抱喘息良久,袁纺道:“还不知小娘子仙号?”
小尼姑脸色胭红,望着他展颜一笑,宛若月下红杏绽放,曼声道:“法号觉慧。”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十样锦】小尼姑年方二八(下)H
袁纺与觉慧春风一度,如临仙境,回到住处,念念不忘那销魂滋味。几日后,正要再去找她,她却来了。
袁纺诧异道:“你如何知道我的住处?”
觉慧笑道:“上次听说您是开绸缎铺子的袁老板,奴出去一打听便知道了。”
袁纺的绸缎铺,不,应该说周家那几间绸缎铺花色新颖,质量上乘,在当地颇有名气。袁纺生意往来频繁,能打听到他的住处并不奇怪。
他便没有起疑,将觉慧搂在怀中笑道:“为何不等我去找你?”
觉慧脸色微红,低头道:“袁老板腰缠万贯,自然不缺女人,哪知您还会不会来找奴呢?”
“心肝,有你珠玉在前,我还看那些俗物作甚?”袁纺说着抬起她的脸,四唇相贴,舌头绞在一处,吮咂有声。
觉慧叫他吻得面红耳赤,帽子掉在地上,长发披肩,更显俏丽。
袁纺双手解开她的衣带,见那灰扑扑的缁衣里穿的竟是玫红色棉布肚兜,上面绣了一对戏水鸳鸯,裹着一对馒头似的乳,倒是香艳得紧。
两人上了床,觉慧将两段新藕似的小腿架在他大腿上,袁纺把玩着那软玉般的皮肉,心中暗道同样是女子,偏有的这般千娇百媚,有的那般不堪入目。
他低头亲吻她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觉慧触痒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袁纺口鼻靠近她私处,只闻得一股幽幽香气,甚是催情,不由舔了舔那两瓣幼嫩的花唇。
觉慧受惊似地往后一缩,道:“相公不可,此处腌臜得紧。”
袁纺按住她的双腿,笑道:“卿卿这处香甜可口,哪里腌臜了。”
觉慧粉颈低垂,轻声道:“相公休要说这些话,羞人答答的。”
袁纺见她做着风月营生,还娇羞如处子,愈发爱怜,张口含住她穴口的花珠吮吸。觉慧自是快活,双腿绷直了,口中咿咿乱叫。
弄至她潮吹,袁纺咽下一大口花蜜,抬起头来,唇瓣水光潋滟,下巴上也是一片湿漉。
觉慧看着他,眼中柔情涌动,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将那紫黑粗壮,热意腾腾的物什捧在素白的掌心里,小脸贴上去,摩挲了几下。
她张开檀口,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弄龟头。袁纺眯起眼睛,马眼里渗出清液,被她舌尖一转,舔了去。
袁纺看得眼热心热,那物愈发粗壮了一圈,将她一张小嘴填满塞实。
觉慧吞吐了几个来回,花穴里兀自地流水,将褥子洇出了一条水痕。
袁纺知道她穴内空虚,笑着从她口中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来喂她下面这张小嘴。
两人喘息交错,越来越急。
袁纺掐紧美人腰窝,疾风骤雨般的捣弄将她送上高潮,自己也丢了阳,几声粗喘后,满脸餍足之色。
觉慧在他怀中躺了一会儿,便要回去。袁纺留她过夜,她执意不肯。袁纺只好作罢,开箱子找出一匹上好的大红苏罗送给她。
觉慧笑道:“这么好的料子,奴也穿不上,相公还是着罢。”
袁纺道:“怎么穿不上?穿给我看就是了。”
觉慧不知怎的,脸色一黯,笑容有些勉强道:“奴不善女红,别糟蹋了好东西,还是算了罢。”
袁纺没再说什么,却将那匹苏罗交给裁缝做了一套衫裙,又买了几样首饰,这日吃过午饭,一并带上去了水月庵。
进了大门,只听一片莺声笑语,原来是几个尼姑坐在院子里闲聊,见着袁纺,都拿眼睛盯着他看,一点不知避嫌。
袁纺上前作揖道:“敢问几位仙姑,觉慧在么?”
众尼看着他腰间的钱袋,都不说话。
袁纺会意,刚拿出一吊钱便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尼姑抢了过去,笑嘻嘻道:“施主,我们这里有明慧,圆慧,并没有一个觉慧,您是否记错了?”
袁纺怎么会记错,然而众尼都说没有,他心中奇怪,也无可奈何,便要告辞。
众尼见他有钱,哪里肯放他走,将他围在中间,你拉我扯,还有的去抢他手中的锦盒。里面装着送给觉慧的衣服首饰,袁纺紧紧抱住不放。
一个尼姑笑道:“施主,难道我们都不及那觉慧美貌么?”
袁纺恼了,冷冷看了她们一圈,道:“你们几个给她提鞋都不配!”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平地而起,几个尼姑遍体生寒,只听咣当一声,大雄宝殿的匾额掉了下来。众尼吓了一跳,不由松开手,袁纺趁机逃脱出来。
回到家中,越想越觉得奇怪,觉慧若是水月庵里的尼姑,其他尼姑为何不知道她?若她不是水月庵的尼姑,为何要骗他?
到了晚上,觉慧来道:“听说相公白天去庵里找奴了?”
袁纺道:“是有此事,不过我问几个尼姑,她们都说没有你这个人。”
觉慧道:“奴与她们关系一向不好,难怪她们如此说了。”
袁纺想想也是,觉慧姿容出众,难遭人妒忌,于是不再放在心上,拿出衣服首饰,道:“你说你不善女红,我便叫人做了,你穿上试试。哪里不合,我再叫人去改。”
觉慧怔了怔,伸手抚摸着衣料,道:“相公何必如此心?”
袁纺道:“你不晓得,我家中那位容貌无盐,每每看她锦衣华服,我都想这衣服若是穿在一位花容月貌的美人身上,该是怎样的风采?如今我得了你这样的美人,自然想好料子都送给你做衣服穿。”
觉慧红了眼圈,低头轻声道:“奴身份低贱,不值得相公如此厚待。”
袁纺道:“怎么不值得?你是我心中的嫦娥,只恨没有月宫给你住,天衣给你穿。”
觉慧落下两行清泪,道:“奴穿不上这衣服,因为……因为奴并非活人。”
袁纺呆了半晌,缓缓转头看向墙面,这时才发现明明灯前站着两个人,墙上只有孤零零的一片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