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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谢云衣越想越委屈,身下又痛,竟红了眼圈,呜呜哭将起来。
管重烟见她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花,泪水滑落粉面,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倒也心疼,便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颊,想了又想,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只说了一句:“你忍一忍。”
谢云衣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湿漉的双眸小鹿般看着他,心里骂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阳具深入花径,捅破了那层脆弱的屏障,温热的血液让他进出多了几分便利。他每一动都是享乐,于她却是煎熬。
花液混着血染红了褥子,这独一份的占有令男人欢喜不已,却又遗憾她并非真心喜欢他。
他带着这份遗憾,向她索取更多的快感。
火辣的痛觉逐渐模糊,谢云衣身子越来越热,口中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下头一片狼藉。
管重烟见她肌肤泛起诱人的粉色,一双酥胸随着他的撞击跳动,春光迷乱,哪还记得什么清规戒律,只往那情天欲海里沉沦。
谢云衣不知这事做起来竟是这样的感觉,她仿佛浪头上的船,被抛起落下,全然身不由己。
后半夜风雨已停,江面渐平,船儿犹在摇晃。暧昧的水响,交错的喘息充斥于船舱。
她浑浑噩噩,丢了几次,一丝力气也无,软成一滩水,由着他出来进去,将那物捣入深处。良久,那物顶着花心微颤,热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出,注满了花壶。
谢云衣叫这一激,下头又流出许多春水,那胀得她难受的物什终于退了出去。
管重烟下床拿了帕子,先擦了擦她身上的汗,过了遍水,轻轻擦着有些红肿的私处。无意间发现皮肉下的花珠,圆润可爱,便捏在指间把玩。
谢云衣哪还经得住这般刺激,试图合拢双腿,口齿不清道:“小道士,快住手!”
管重烟闻言一怔,恍惚回到当年,心中百转千回,薄唇轻启,低低地唤她一声:“谢姑娘。”
谢云衣昏沉中没有听清,管重烟拾了自己,将她抱在怀里,无声叹息。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娇娃隔船观淫戏H
次日中午,船泊在灵州码头,谢云衣在一片嘈杂声中醒来,管重烟已经穿好衣服,恢复道貌岸然的模样,在一旁打坐了。
一阵油炸的香气飘进船舱,外面有小贩操着一口吴侬软语叫卖:“油墩子,两文钱一个!”
谢云衣看了管重烟一会儿,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
管重烟觉得应该对她说点什么,毕竟昨晚才做过那样的事,又不知该对她说点什么。思量片刻,正要问她身上还痛不痛,她趿着鞋推开舱门,跑出去道:“小哥,给我两个油墩子。”
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两个炸得金黄香脆的油墩子进来,坐在椅上没心没肺地吃着。
管重烟顿生对牛弹琴之感,什么都不想说了。
谢云衣吃完了,又喝了一盏浓茶,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不太像一个凡人女子,抹了抹嘴,坐到管重烟身边,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肩头,娇声道:“道长,奴家往后便是您的人了,您可不能丢下奴家不管呐。”
管重烟站起身,神情淡淡道:“你待在这里,我去给你找住的地方。”
谢云衣点点头,道:“您早点回来,奴一个人害怕。”
管重烟强忍着戳穿她的冲动,转身出了船舱上岸。
谢云衣打开窗子,向外面张望。
灵州地处江南,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亦十分富饶。码头上的商船挤满了水面,贩夫走卒顶着烈日在此揾食,一张张脸晒得黑里透红。
邻船的窗子也开着,从谢云衣的角度,正好看见一名女子双腿大张坐在桌上,一名男子抱着她不住耸动腰臀。那女子浑身雪白,男子又黑又胖,身上堆积的肥肉随着动作一抖一抖,泛着油光。
谢云衣细瞧他的阳具,刚从女子穴中抽出来,沾满了淫水,湿淋淋的,颜色比管重烟深,尺寸比他小,料想肏起来也没有他那般痛。
两人一白一黑纠缠在一起,气喘吁吁地说着话。
男子道:“小淫妇,夹紧些,你这穴儿愈发空绰了,这些日子没少接客罢。”
女子对着窗外翻了个白眼,口中莺声软语道:“官人这话怎么说,奴家不接客,谁养活奴家呢?”
男子被这话堵住了嘴,发狠似地肏了她数十下,一边肏一边还拍打着她的臀儿。那妓子吃痛,自然紧花穴,夹得他一阵舒爽,尽数泄了出来。
男子喘着粗气,抽出那物,倒在一旁的座椅上,似乎十分疲惫的样子。
妓子双手撑在身后,脸色绯红,胸口起伏不定,两只遍布指痕的乳儿如浆袋一般垂落,她腿心里的穴口一时不能闭合,流出白色的浊液。
男子看着她,笑道:“待会儿带你去景春楼吃饭,好不好?”
妓子拿帕子擦着身下的狼藉,道:“官人还不知道么?景春楼昨晚死人了。”
男子脸色微变,道:“死人了?谁死了?”
妓子道:“凌波馆的夏荷和冬梅,说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的,谁知道呢,没准儿是被人玩死的。干咱们这一行的,就这样,命比纸薄。”
男子叹了声气,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道:“心肝儿,有我赵某人护着,你断不会如此。”
妓子笑了笑,转脸看向窗外,神情悲凉,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
她忽然也看见谢云衣,敏感地察觉她眼中的怜悯,眉头一蹙,抬手关上了窗户。
谢云衣没再看见什么有趣的事,百无聊奈地坐回床上,发了会儿呆,管重烟回来了。
他找的住处是城东的一座宅院,叁间屋子,院子里栽了一株石榴,枝头果实累累,院中央放着一只大水缸,里面养着几枝睡莲,碧绿的藤萝爬满了半面院墙。屋里家具齐全,墙才粉过,糊着雪白的窗纸,拾得十分干净。
因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凡人,管重烟不告诉她,隔壁是房东吴夫人,她孀居已久,为人和善,带着女儿过活,若是要吃饭,便过去和她们一起吃。
谢云衣见他考虑周到,感动道:“道长心了。”
管重烟道:“待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你看看还差什么东西,路上一起买了。”
谢云衣道:“什么地方?”
管重烟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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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妓子说的那两个名字哈,十一点再更一章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儿女情长夜更长百收加更
谢云衣大致看了看,便和他出门,穿过两条街,来到一座祠堂门前。这祠堂重檐歇山顶,修葺得气象不凡,牌匾上写着永圣祠。
没等她开口问,管重烟便解释道:“十年前,此地遭受疫灾,我不过略尽绵力,承蒙百姓盛情,修了这座祠堂。永圣,是先父的封号。观中有事,我不能常在这里,你若有难,便来此处告知于我。”
他一个小道士,竟然有自己的祠堂,难怪功德涨得飞快!
谢云衣恍然大悟,满心妒忌地看着这座祠堂,恨不能将它变成自己的。
管重烟知道她在想什么,暗自发笑。
买了些东西,回到住处,已是傍晚时分。隔壁吴夫人差小婢送来晚饭,清粥小菜,还有一只烧鸡,一碟酱牛肉。
谢云衣吃了烧鸡和牛肉,将刚买回来的竹椅放在廊檐下,躺上去摇着扇子纳凉。
她素来畏热,长发都盘了起来,露出欣长的颈子,白如细瓷,身上只穿着红绫抹胸,白纱裤,冰肌玉骨若隐若现。
她含笑看着管重烟,道:“道长,给奴讲讲你们道观里的事罢。”
管重烟想了想,道:“道观里的事,你听来也无趣,不如我给你讲讲捉妖的事。有一回我碰上一只蛇妖,上千年的修为了,身子有这柱子这么粗。我将她钉在地上,剥皮时她还在动。”
谢云衣听他讲了几个,不是蛇就是蛟,都是自己的近亲,被他剥皮抽筋,手法残忍,心里不有些不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淡了。
管重烟看看她,又道:“其实我一直想捉一只蜃,据说蜃髯和蜃鳞皆可入药,皮脂熬成油,可做长明灯。”
谢云衣打了个寒颤,扇儿也不摇了,心中怪道这小道士过去还算是个良善之辈,如今怎变的这般残忍。
管重烟道:“思思不喜欢听这个么?”
谢云衣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道长还是少杀生罢。”
管重烟道:“非也,我杀的都是那些欺惑人心,残害生灵的妖,杀他们一个,便等于救了千百个。”
谢云衣毕竟是妖,听不得这些话,尤其是欺惑人心这四个字,听起来怪怪的,便笑道:“道长,奴累了,我们早些歇息罢。”
管重烟并未与她同床,只在一旁榻上打坐。
谢云衣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白天在船上的见闻,道:“道长,为何有的男人比你胖上许多,那物却不及你大呢?”
管重烟听见这话,差点行岔了炁,怒睁眼,盯着床上的她道:“你看见谁的……那东西了?”
谢云衣道:“白天在船上,奴看见邻船的男子和一名妓女在做那事,他个子不高,足有两百斤,那物黑黢黢的,还不及奴两根手指粗细。而道长你生得清瘦,那物却十分粗壮,肏得人好不难受,到底是为何?”
她话语间毫无羞意,全然是天真的好奇。管重烟却红了脸,含糊道:“这个……与胖瘦无关。”
谢云衣不要弄个清楚,道:“那与什么有关?”
管重烟道:“先天后天的原因都有,你一个女孩子,不要问这些,也不准再看别人的……那东西。”
他一个男人都觉得难以启齿,真不明白她为何一点都不知羞。
谢云衣听他这话,却不大欢喜。自小阿姐便教导她,男人能做的事,女人都能做,男人不能做的,女人也能做。
话不投机,她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睡了。
管重烟被她勾起几分欲念,再想入定,却是难了。那难以启齿的物什硬挺饱胀,那床上的人儿已入梦乡,他不尴不尬地坐在榻上,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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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杨柳青】轿中素手擎紫箫H
残阳如血,冯凭坐在椅上望着庭院里的柳树,条条垂下的柳枝宛若女子的长发在风中拂动。
小厮走进房中,道:“少爷,轿子备好了。”
冯凭站起身,缓步走过庭院,出门刚坐上轿子。一双柔媚的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拂在他耳畔,道:“你去哪儿?”
冯凭身体一僵,不太自在道:“几个朋友请我去景春楼吃酒。”
“祝贺你成了御史大人的乘龙快婿么?”女子语气带着分明的酸楚,纤纤玉指在他胸口打转,往下解开腰带,滑进了裤内。
性器被她握住,冯凭有些抗拒地扭动身体,道:“阿纤,别这样……”
她不说话,缠绵的吻落在他脸上,唇上,灵巧的舌头分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掠夺扫荡,时而变得极长,几乎伸进他的咽喉里。
冯凭被她吻得喘不过气,过多的涎液流出唇角。那物在她手中胀大,变成沉甸甸,硬邦邦的一根肉棒。她手指抚弄着上面每一根凸起的经络,然后用掌心裹住,越来越快地套弄起来。
快感堆积,冯凭愈发呼吸困难。
轿子行在热闹的街市上,外面的声音似乎都远离他而去,眼前明暗交替,将要晕厥之际,身体却到了高潮,龟头颤动,喷射出股股阳。
她松开了他的口,狭小昏暗的轿厢里登时满是他急促的喘息声。
“子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说完这话,她消失在轿中。
轿子停下,小厮在外面道:“少爷,到了。”
冯凭定了定神,整理好衣服,拿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走出了轿子。
小厮见他面色潮红,鬓发都湿了,奇怪道:“少爷,您很热么?”
冯凭眼神尴尬地看向别处,点了点头。
华灯初上,景春楼已经客满,酒保看见来人,堆笑上前,点头哈腰道:“冯少爷!许久不见您了,何少爷他们都来了,正在楼上等您呢,小的带您过去。”
冯凭家境殷实,父亲是位举人,在灵州颇有名望,今日与他相聚的几人俱是富家子弟。
酒保一面领着他往楼上走,一面笑道:“听说冯少爷下个月便要迎娶章御史家的千金,小的在这里先道声喜了。”
冯凭牵强地笑了笑,酒保察言观色,见他对这门令人艳羡的婚事似乎不大欢喜,心想多半是因为女方门第太高,怕日后不得自在罢。
这些公子哥儿,总是贪心不足,既想要个靠山岳丈,又想要个忍气吞声的软柿子媳妇,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酒保暗自诽谤,面上带笑,将他引至二楼的一间厢房门前。
房间里一位锦衣公子坐在左下首,乃是何推官之子何明湖,右下首是薛千户的公子薛桐。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个粉头簇拥着两人,正谈笑风生,见冯凭来了,都起身见礼。
粉头们知道冯家与章家结了亲,插烛似地去拜冯凭。
何明湖笑道:“子美兄好事将近,今日这桌酒席权当兄弟们提前为你庆祝,还请上座罢。”
冯凭推让不过,只得在上首安坐了。夏荷与冬梅两个粉头眼疾手快地在他左右坐下,另两个撇了撇嘴,一个在何明湖身边坐了,一个在薛桐身边坐了。
冯凭道:“明湖兄,听说令尊身体抱怨,近来可好些了么?”
“已经大好了,你们知道我爹得的什么病?”何明湖素来口无遮拦,别人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他偏喜欢把家里的是非当故事往外倒。
薛桐道:“听说是风寒,难道不是?”
何明湖眨了眨眼睛,神神秘秘道:“当然不是,我爹啊,他是被邪祟缠上了。”
原来何推官喜欢集古董,那日查案时看中了苦主家中的一只青铜鼎,便花钱买下了。何推官将青铜鼎放在书房,从此噩梦不断,梦里自己被人推入鼎中,受烈火烹烤,痛不欲生。醒来后浑身灼痛,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酷刑。
“先前那家的老爷就是被火烧死的,我爹做了几回梦,害怕了,叫人把青铜鼎扔了。怪事就出在这里,明明扔到了郊外,第二日一早,我爹走进书房,鼎还在那里。”
众人听得心里发毛,何明湖却说得兴致勃勃,旁边的春兰胆子小,吓得叫了一声,抓住了他的衣袖。
何明湖将她揽入怀中,揉着一双饱满的乳,笑道:“乖宝儿,怨不得你害怕,我爹成日与尸体打交道的人,那日也被吓得够呛。”
薛桐好奇道:“哥,后来呢?那鼎扔了没有?”
何明湖接着道:“我爹叫人扔了几次,沉到湖里都不管用,他噩梦做多了,身子虚弱,下不来床,只靠参汤吊着口气。我娘请了和尚道士来做法,还是一样,后来去了一趟永圣祠,求那永圣真君把鼎走,次日鼎真的没了,我爹休养了几日,也就好了。”
众人咋舌不已,皆感叹这永圣真君确实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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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叁巡,粉头们满脸春色,各自脱了外面的衣衫,一个个只穿着贴身小衣和纱裙,白花花的皮肉晃得公子哥们头晕目眩,情欲高涨。
何明湖将春兰按在椅上,一把扯下胭红色的小衣,两只玉兔儿便弹跳出来,乳尖叫他适才揉弄得已经挺立了。
何明湖将一杯紫红色的葡萄酒倾倒在春兰雪白的胸脯上,俯首含住一颗乳珠吮吸有声。春兰这会儿胆子倒是不小,当着众人的面放肆地呻吟着,纤腰款摆,以私处磨蹭着何明湖的下身。
“这妮子愈发骚浪了。”薛桐笑着说了一句,便掀开怀中秋菊的纱裙,见她光着牝户,小裤也未穿,伸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道:“小淫妇!”
何明湖向秋菊看了一眼,掀开春兰的纱裙,见她也没穿小裤,笑道:“你们四个都这般来的么?”
夏荷和冬梅抿着嘴笑,薛桐道:“子美,让我们看看她们俩是怎样!”
冯凭迟疑片刻,在众人怂恿的目光下掀开了夏荷的纱裙,只见她非但没穿小裤,腿心里不见一根毛发,两瓣花唇展露无遗。
何明湖笑道:“小荷儿几时变白虎了?”
春兰在他耳边嘀咕道:“是日前有个南边来的客人给她剃的。”
夏荷虽未听见,也知道她在说什么,拿起桌上的一块橘子皮向她丢过去,道:“小淫妇,要你多嘴!”
春兰笑着躲开了。冯凭待要去掀冬梅的裙子,倒被她一把抽走了腰带,手从松散的衣襟里伸了进去。这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不会法术变化,她的触碰让冯凭身心放松。
冯凭这才发现,即便床笫情浓,自己其实是怕的。
怎么能不怕呢?毕竟她并非人类。
何明湖与春兰已经入港,秋菊正跪在薛桐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肉棒。厢房里一片啧啧水声,娇喘迭起。冯凭的衣衫被冬梅解开,后背一暖,是夏荷赤条条的身子贴了上来。冬梅亦扯落小衣,将他抱住,四团浑圆绵软的乳肉前后挤压着他,摩擦着他。
理智与心事都在高涨的情焰中灰飞烟灭,冯凭捧住冬梅的双乳,左右嘬吸着殷红发硬的乳尖。
冬梅扬起修长的颈子,散乱的长发垂在背后,喘息连连,两条腿缠上了他的腰,毫无遮蔽的私处抵上了他的裤裆。
欲龙早已挺立,隔着衣裤将那两瓣肉唇磨了一磨,便感受到了湿意。
夏荷含住冯凭的耳垂,轻轻一吸,冯凭一声粗喘,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按住冬梅的臀瓣,将欲龙插入蜜巢中,径直地捣上花心。
这粉头一声娇吟,随即扭动腰肢,让那肉杵在层层嫩肉间搅动。
夏荷伏在冯凭肩头,笑眼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捉狭地伸出手,捏住了冬梅的花核揉搓。
“小淫妇!”冬梅骂她一声,敌不过她手中传来电流般的酥麻之感,花径一缩,泄了身子。
汩汩淫水浇在阳具上,冯凭舒爽至极,双臂紧,猛力肏了数十下,丢下她,将夏荷拉入怀中,分开双腿,对着那无毛的馥白牝户凶狠地戮刺进去。
夏荷穴中已是湿润,那阳具上又沾满了冬梅的淫水,一下便挤开内壁,滑进了深处。
“啊……”她抬起玉臂,勾住冯凭的脖颈,将丁香小舌吐入他口中嬉戏。
冬梅绕到她身后,笑道:“冯公子,奴替你松松这妮子的后庭。”说着将一杯酒泼在了夏荷的股缝间。
夏荷来不及阻止,后庭一痛,便被她插入了食指,花穴不由跟着紧缩,夹得冯凭后腰一麻,快感强烈,险些射出来。
“死娼妇!”她回头瞪了冬梅一眼。
冬梅指腹狠狠擦过甬道,在里面抠挖,夏荷前后受袭,春水泛滥,与冯凭的交合处淋湿得一塌糊涂。
冯凭终于守不住,在她蠕动的花穴里射出阳,抱着她直喘粗气。
众人玩到深夜,粉头们替叁位公子哥拾了一番,自家也穿戴整齐,粉痕凌乱的脸上带着未褪的春色走出房门。
夏荷叫冯凭肏了一回后庭,下楼时隐隐作痛,不放慢脚步,落在了后面。
冬梅回头笑话道:“夏荷姐姐,要不要奴去叫轿子来抬你?”
夏荷瞪起眼睛,追上她道:“都是你这个小娼妇闹的!”
二女在楼梯上推搡,何明湖和冯薛二人已经下了楼,站在下面道:“小心点,摔下来不是闹着玩的!”
话音刚落,夏荷拉着冬梅撞上栏杆,咔嚓一声栏杆断裂,两人都摔了下来。
冯凭呆呆地看着地上两名方才与他欢爱过的女子,此时都睁大双眼,满是惊惧的神情,脑后鲜红的血一直蔓延到他靴子边。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杨柳青】二月春风似剪刀(上)
安排谢云衣在灵州住下的第二日,管重烟便有事回了茅山。
谢云衣变成一个中年道士的模样,就在永圣祠对面摆起了算命摊。
有好事者见他一派仙风道骨,便上前问卜。生辰八字,姓名行当,谢云衣说的无一不中,众人啧啧称奇,围观凑热闹的也越聚越多。
忽有一人扬声道:“这位道长,那你说说在下是谁?为何来此?”
这人四十出头的年纪,五短身材,脸庞白净,留着两撇短胡须,穿着一身湖蓝绸衫。
谢云衣看了看他,道:“魏掌柜,你是来消灾的。”
这人闻言一惊,原来他正是景春楼的掌柜魏也。他的目的其实不用算也能猜到,日前夏荷和冬梅两个妓女在景春楼坠亡,大家都觉得晦气,酒楼生意也淡了不少,他便来永圣祠想求一道灵符驱邪消灾。
谢云衣道:“魏掌柜,你店里的东西我看过了,不简单呐。”
魏也见这人颇有几分道行的样子,端正脸色,拱手道:“还请老神仙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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