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表哥,你怎么又来了?”
弥霄回头看见她,道:“表妹,你又出去找供奉了?”
谢云衣点点头,心里被管重烟那一大片明晃晃的功德灯堵得慌,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弥霄与她走进洞府,道:“表妹,你不开心么?谁惹你了?”
谢云衣道:“表哥,你知道永圣真君是谁么?”
弥霄一愣,道:“永圣真君,不就是叁百多年前封印黑海妖域牺牲的那位仙君么?”
谢云衣听他这么一说,便想起来了。
黑海妖域一事需从当今天帝的一桩私事说起,原来一千多年前,天帝下凡与一蛇妖两厢情悦,不知春风几度,那蛇妖有了身孕,诞下一子,取名飞星。天后好妒,忽有一日得知此事,大为恼怒,从此不许天帝再下凡。
天帝被天后看得严,竟有数百年不曾下凡。那蛇妖却是个多愁多病的身,相思成疾,终于熬不过,香消玉殒,魂归离恨天。
其子飞星生下来便是一条金龙,修炼百年,一统凡间妖族,成了妖王。
这位年纪轻轻的妖王深恨天庭,筹划良久,率领十万妖兵攻打上天。一重天失守,二重天失守,短短数月,天庭连失叁重天。
位于九重天的帝后大惊失色,天庭兵力不足,不得不向凡间下诏,协助平乱者,无论人妖,皆可飞升。
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时间群雄响应,连妖王手下也有叛变者。双管齐下,天庭总算保住了四重天,然而叁重天终究是不回,于是有位仙君想出了一个主意,封印叁重天。彼时妖王与众兵都在叁重天,封印叁重天,便等于封印叛军。
此计虽好,代价却不菲。封印叁重天,需十位上仙以身献祭。天帝权衡再叁,采纳了此计。被封印的叁重天沉入黑海,便是如今的黑海妖域。那十位牺牲的上仙皆得到追封,永圣真君便是其中之一。谢云衣万万没想到,他是管重烟的父亲。
难怪会想出用比功德这样的方法,天帝分明是偏袒功臣之后。
“表妹,你怎么想起这位永圣真君了?”弥霄奇怪地看着满脸憋屈的谢云衣。
“没什么。”谢云衣走到花园里,坐在石凳上,拿一个白玉大酒海斟了一大杯酒,仰脖一饮而尽。
弥霄坐在她对面,从袖中拿出一个锦匣,道:“日前父王去瑶池参加蟠桃会,这是大表姐让他带给你的。”
谢云衣打开锦匣,里面是一颗又红又大的蟠桃。这金贵物什,小的吃了身轻体健,大的吃了与日月同寿。以谢云澜的仙阶每次蟠桃会也不过分得一大一小两个,她却要把大的留给妹妹吃。
谢云衣看着锦匣里的蟠桃,心中感动,更不想输了这场比试,叫阿姐面上无光。
弥霄看着这颗蟠桃,却黯然神伤。
龙王仙阶不高,每回蟠桃会只能分得两个小的。他也舍不得都吃了,第一回留了一个给王后,第二回留了一个给长子,这一回留了一个给次子。
弥霄盼了几百年,都没能尝着一口,不有些失落。
谢云衣看看他,将这颗蟠桃掰成两半,递给他一半。
弥霄一愣,忙摆手道:“表妹你吃罢,我不吃。”
谢云衣道:“让你吃你就吃,少啰嗦。”
弥霄接过那半个蟠桃,眼角微微泛红,道:“还是表妹最好。”
谢云衣住在龙宫时便知道弥霄不受宠,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到大太子和叁太子手里,剩下的才轮到他。即便如此,弥霄还要从自己这一份中挑出最好的送给她,故而她也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
两人分吃了桃,弥霄将那桃核宝贝似的好,与她又说了会儿话,便离开了。
谢云衣在床上一边打坐,一边苦思冥想取胜之法,暂且不提。
却说管重烟在房中看书,忽见一道光影浮现,忙下榻行礼。这光影不是别人,正是元尧上仙。只见他白衣宽袖,乌发在头顶结髻,斜插着一根青玉簪,双眸狭长,鼻梁挺拔,气质出尘,十分俊雅。
“师父,您怎么来了?”
“重烟……”元尧上仙忽一蹙眉,道:“你房中为何有一股妖气?”
管重烟愣住,元尧见他一脸茫然,道:“今日有谁来找过你?”
管重烟道:“只有师兄的弟子叁弦,除他以外,再无旁人。”
莫非白天的叁弦是妖变的?可是他会本门剑法,怎么可能有假?
管重烟兀自奇怪,元尧循着那股极淡的妖气走到东厢房门前,竖起食指挡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
推开房门,管重烟见他从供桌下取出一片纸人,不由大吃一惊。
元尧端详着纸人,微笑道:“原来是谢家的小丫头来找你了。”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以彼道还施彼身(下)
谢家的小丫头?
管重烟道:“师父,您说的是谁?”
元尧道:“我正要告诉你,云澜仙子的妹妹谢云衣,便是这次与你争夺飞升之位的对手。”
谢云衣,管重烟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不禁蹙眉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却是一无所获。
元尧道:“谢家姐妹皆是蜃妖,且是西海王后的侄女。谢云澜亦是叁重天之战的功臣,故而天后不好不给她面子。妖族女子大多狡黠,蜃妖擅变化,能窃取人的记忆,甚至消除篡改人的记忆,你要多加小心。”
管重烟想到自己莫名其妙丢失的元阳,暗道莫非是蜃妖所为?
他神情有些别扭,道:“师父,那若是被蜃妖消除记忆,可有恢复之法?”
元尧看他片刻,道:“自然是有的,取一点蜃妖的血加入无根水中饮下即可。”
临走时,元尧将纸人放回原处,笑道:“小丫头想知道你有多少功德灯,便让她看着罢。”
师徒二人走出房门,在院中又说了几句话,元尧化光而去。
管重烟急忙去找那根丢在地上的竹枝,找到之后,取了一盏泡茶用的雪水,化开竹枝上的一点血迹。端起这盏水,管重烟却犹豫了。
倘若真的是她,这段记忆重要么?眼下他飞升在即,倘若因为这段记忆再生纠葛,又是何必呢?
思量再叁,管重烟还是想弄个明白,便饮下了这盏水。
谢云衣不知道当年的小道士对她动了凡心,做出那样的事,不曾有半分愧疚。她现在满心想着如何赢他,想到一个办法便写在纸上。苦肉计,空城计,瞒天过海,连环计,美人计,写了十几条又一一排除,只剩下一个美人计似乎有些希望。
记忆恢复的管重烟解开了多年的困惑,方知当年一腔柔情错付,这妖女打从一开始便没安好心,更没有半分情意,不然何至于消除他的记忆?
他被她瞒了几十年,耍了几十年,是可忍孰不可忍?
管重烟紧紧攥着那截竹枝,暗恨白天怎么没有抽死她!
想到她脱了衣服让他上药的情形,便不再是叁弦的模样了,而是她的脸,她的身子,白皙无暇,瑶枝琼玉般的身子。
心中一荡,旋即更为恼怒,她怎么还是这般不知羞耻!
倘若这次与她争夺飞升之位的人并不是他,她是否也会如此?
或许不会呢。
她还记得他教她的剑法,这些年是否独自练过?或许她只是一时糊涂,做出那样的事,不知如何场,才出此下策。
惊觉自己在为她开脱,管重烟愈发烦躁,起身走出房门。院中一地月色如霜,山风阵阵吹来,树影婆娑起舞。开到极致的凤凰花一朵接着一朵落下,发出极轻微的声响。
管重烟抬头望着夜幕中的一轮明月,心静下几分。
她毕竟是个女子,当年救过他,只要她肯认错,便不和她计较了罢。
管重烟这样想着,于是化作一道清风来到琅琊山。
洞府四周的法阵还是旧时模样,这些年她竟未做过变化,是认准了他不会再来,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管重烟悄无声息地走进洞府,绞尽脑汁的谢云衣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她脸庞皎皎如月,比之当年更见清丽,秀眉微蹙,似有烦恼。
管重烟立在床边,凝视着她的睡颜,回想发生在这张床上的荒唐事,心中滋味难以名状。
过了许久,他闭了闭眼睛,轻叹一声,正要转身离开,余光瞥见地上的一张纸。
苦肉计,空城计,瞒天过海,移花接木,连环计,一条条都被划去了,只有美人计叁个字清晰地映入眼帘。
这些办法她想用来对付谁?答案不言而喻。
美人计,好,好得很。
管重烟捏着这张纸,转头狠狠盯着谢云衣,发现自己实在高估了这妖女的良心。不,不是高估,她根本没有良心。她对他非但丝毫没有愧疚,还想故技重施,赢得这次飞升的机会。
她当他是傻子么?
管重烟气得脸色铁青,恨不能将她剥皮抽筋。睡梦中的谢云衣感觉到几分寒意,往被子里缩了缩。
美人计,她倒真是个美人,只可惜自信过了头。心念忽转,既然她这么想赢,何不奉陪到底,让她也尝尝被耍的滋味。
这正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思及此,管重烟唇角微勾,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化风而去。
-------------------------------------------------------------------------------------
下午再更一章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共乘一舟戏娇娥(上)百珠加更
“师兄,陷空山下的于家村有妖物作祟,我明日要去一趟。”
“小师弟你刚回来,还是让其他人去罢。”
“不用,我自己去。”
琅琊山洞府内,谢云衣听纸人传来管重烟和段紫阳说的话,便驾云来到陷空山下的于家村。
此时不过傍晚,一轮红日还挂在山头上,村子里却是家家闭户,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等到最后一丝光线湮没,天彻底黑了下来,更是万籁俱寂。
风中夹杂着一股腥气,谢云衣变成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背着行囊,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一阵腥风忽起,黑暗中伸出一只长满毛的爪子,铁箍般抓住了她的肩头,将她提到半空。谢云衣故作惊恐,吓得厉声尖叫,大喊救命。
那爪子的主人原是一只黑熊,就住在陷空山里,晚上经常来村子里抓人,吓得村民都不敢出来。几个月前,大家选出两个年轻人,凑了些钱,交给他们,让他们去茅山道观求助。这两个小伙今日才赶到茅山,将村民的请求告诉了道观里的道士。
闲话休提,还说这黑熊抓了谢云衣,回到洞府便要吃她。
谢云衣道:“大王,您看我浑身没有二两肉,还不够您塞牙缝的,不如养胖了再吃罢。”
黑熊看她小胳膊小腿的,确实没什么好吃的,便关在地牢里,吩咐小妖给她弄点肉吃。
谢云衣吃了小妖送来的两只烤野兔,打着饱嗝等管重烟来救她这个人质。
次日天不亮,管重烟来到陷空山,一剑劈开了黑熊的洞府大门。黑熊梦中惊醒,还没看清对方的模样,便被一道剑光洞穿了身体。
地牢的门被打开,谢云衣坐在地上,抬头看着门外的管重烟,神情紧张道:“阁下是?”
管重烟见她装模作样,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在下是茅山弟子,妖孽已除,你可以离开了。”
谢云衣站起身整了整衣衫,盈盈下拜,换了女子的语调道:“道长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但愿从此侍奉道长。”
管重烟道:“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说罢,转身便走。
谢云衣急忙道:“道长,实不相瞒,小女子已无处可去了。”
管重烟脚步一顿,看了看她,道:“此话怎讲?你没有家人么?”
谢云衣眼圈一红,抬手做拭泪状,哽咽道:“奴家父母欲将奴许给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冲喜,奴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世道险恶,奴一介弱女子,寸步难行。道长您就行行好,留奴罢。”
她嘤嘤哭得可怜,管重烟故作踌躇,良久道:“我一个出家人,也不好留你在身边。你既无处可去,我替你寻一去处可好?”
谢云衣破涕为笑,柔声道:“但凭道长安排。”
管重烟道:“你叫什么名字?”
谢云衣道:“奴家姓冯,名思思。”
管重烟听着她这瞎话,心中又是一声冷笑,口中道:“冯姑娘,那你先随我去一趟村里罢。”
将黑熊的尸体和洞府里的财物都送到村子里,众人感激不已,好几户人家说要给管重烟点长明灯,四时供奉。这厮也不推辞,谢云衣又是羡慕又是着急,银牙咬碎,偏偏面上还不能显露。
辞别于家村的人,她跟着管重烟坐船前往灵州。这一路南下,正是六月风光,两岸稻田青青,杨柳依依,绿意盎然。
船上并无船夫,只他二人。谢云衣进舱换了女装,一身月白洒花对襟衫裙,广袖翻飞,翩然似仙。长发用一根银寿字簪挽起,斜插着一枝红色海棠花。
兰麝香气在风中弥漫,管重烟立在船头,转身见她这般打扮,微微一怔。
谢云衣走上前,握住他一只手,脸庞泛红,眼波脉脉,含羞带怯道:“道长,奴好看么?”
他不说话,亦没有将手从她手中抽出,谢云衣便当他动情了,暗自得意。
这时水流变急,船身一晃,她借机扑在他怀中,两团绵软的玉脂实实压住了他的胸膛。
管重烟伸手揽住她的纤腰,道:“冯姑娘,小心。”
谢云衣一抬头,娇艳红唇便覆了上来,温软的触感叫人心惊。她舔过他的唇缝,予他一点香甜,便结束这短暂的一吻。
管重烟意犹未尽,见她满面红霞,与鬓边那枝海棠花相映成趣,不禁抬起她巧的下颌,又去尝那檀口中的美妙滋味。
谢云衣暗笑这小道士的定力委实不怎么样,一面伸出舌头,灵活地探入他口中,勾住他的舌头戏耍。管重烟咬了她一口,闭上眼睛,紧紧缠住她的舌头拧出更多的汁液。
谢云衣在他的吮吸下渐渐有些喘不上气,体内的力气似乎也被抽了去,身子愈来愈软。
管重烟终于松开她,审视着她水光潋滟的红唇,眼睛里暗流涌动。
谢云衣靠在他胸前,喘息了几下,趁热打铁道:“道长,天色不早,我们回房罢。”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共乘一舟戏娇娥(下)涉人蛇H慎入
进了船舱,谢云衣喜孜孜地解开管重烟的衣带,替他宽去外袍。管重烟当然知道她在高兴什么,无非是以为自己的美人计得逞了。他将计就计,吃她这香饵,却不知为何,心里并不欢喜。
谢云衣待要解他里衣,被他按住了手。
“冯姑娘,你出去罢。”
谢云衣错愕地抬头看他,道:“道长不喜欢奴么?”
他曾经喜欢她,她却连记忆都不留给他,如今又来问这话,岂不是讽刺?
管重烟转开脸道:“此事并非儿戏,你先出去罢。”
谢云衣红唇微动,欲言又止,换上一副落寞的神色,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房中,她唯恐这小道士不上钩,寻思一番,又生一计。
管重烟将人带在身边,这时又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继续这场游戏,弄得自己进退两难,心中烦闷,便在床上打坐。
忽然间,四周光影变幻,淙淙水流声传来,他置身一片清碧潭水边。
水中一名女子背对着他,绸缎般的黑发漂浮在水面上,两条伸出水面的手臂宛若新藕,纤纤玉指恰似春葱。
她站起身,晶莹的水珠顺着浑圆的臀瓣滴落,水面散开层层涟漪。
管重烟心知是幻境,却能闻到她身上的幽幽馨香。她走到岸边,坐在一块石头上,也不着衣衫,便拿起一支玉笛吹奏起来。一抹翠色蜿蜒而来,却是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那蛇缠上她的脚踝,吐着红信子,顺着玉白的腿游到腿心。
她将双腿张开,尖尖的蛇信子戳着她的两瓣花唇,红绿交错,香艳妖冶。
笛声高昂,小蛇猛一下钻入了她的私处,余下一截蛇尾在花穴外扭动,勾得人欲火高涨。
她玉腿交错,又招来两条小蛇爬上她的身子,红信子吮舔着她的乳尖。腿心里的一抹翠色进进出出,牵带出许多花液。她眼角眉梢都是春情,与平时判若两人。
管重烟闭上眼睛,默念口诀,从幻境中挣脱。
看着船舱的墙板出了会儿神,他下床倒了一盏凉茶。外面陡然风紧,江水翻腾异常,船只颠簸剧烈,桌上的茶盏铛铛作响。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倾盆大雨自云天降下。
咚咚咚,几下敲门声响起,管重烟犹豫片刻,走过去打开门。一阵冷风携裹着雨点扑面而来,谢云衣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苍白着一张脸立在门外。
管重烟皱眉看着她,道:“冯姑娘,你怎么了?”
谢云衣道:“道长,奴害怕。”话音刚落,天空一闪,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响。
她惊呼一声,缩进他怀中,紧紧地抱住了他。
连风雷诀都使出来了,还真是煞苦心。管重烟抿了抿唇,道:“那你进来罢。”
谢云衣松开他,满眼感激地道了声谢。
她走到里面,灯火一照,管重烟方见她身上都湿透了,薄薄的衣衫下透出抹胸的银红色,曲线毕露。她没穿鞋,赤着一双莲瓣似的玉足,坐在椅上,也不说话,这狭小的船舱里气氛便暧昧起来。
外面风雨大作,江水汹涌,似有一条巨龙在水下摆尾。
船身摇晃,一同摇晃的还有人的理智。一个浪头狠狠拍打在船身上,谢云衣没坐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腰上一紧,被人揽入怀中。她顺势勾住他的脖颈,香吻奉上,勾走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天旋地转,两人倒在床上,他的手覆上她的胸脯,扯开那一片遮羞布,两只雪白的乳儿跳脱出来,被他握了一只在手中揉弄。
她这处娇嫩饱满,盈盈一握,乳肉滑得像豆腐,手一松便溜了出去,弹性极好。管重烟不觉加重力道,乳尖在指间渐渐硬挺,他低下头去细细端详,是殷红如珊瑚珠般的一颗,耸立在雪峰之上,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他将那乳尖含入口中,舌头舔过上面的颗粒,用力吮吸。
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在那一点,疼痛酥麻交织,谢云衣说不清是希望他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她喘息着,微微弓起腰身,下面与他贴得更紧。他勃起的性器隔着衣料抵在腿心里,谢云衣不自觉地蹭了两下。
管重烟呼吸一停,咬了她一口,吐出那颗水淋淋,红艳艳的乳尖,解开她的裙子,剥下小裤,分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少女粉嫩的私处彻底展露在眼前,比幻境中更看得真切,更觉得娇美。
----------------------------------------------------------------------------------------
元旦快乐!下午一点再更一章~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风高浪急春情动H
谢云衣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虽然有备而来,这时叫他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家最脆弱之处,不觉瑟缩。
她素来怕痛,也不知管重烟这些年有过女人没有,若是毫无经验,今晚可有苦头吃。
管重烟见她面色忐忑,总算是有几分女儿家该有的样子,心中欢喜,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以示安慰。
谢云衣并没有被安慰到,见他褪下裤子,露出那根许久不见,粗壮如旧的物什,愈发紧张起来。
管重烟于这事上的所知除了与她稀里糊涂的那一回,便仅限于纸上谈兵。他伸手摸了摸那两瓣花唇,用两指撑开,露出里面艳红色的褶皱嫩肉,食指插入只觉滑嫩紧致,又湿又热。
他指腹上有薄茧,擦过内壁,似有电流一阵阵扩散,及至深处,谢云衣便忍不住后缩,甬道咬得更紧。
管重烟初尝这般滋味,难以罢手,一手托住她的臀儿,手指插入更深,隐约触到一层阻碍,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块完璧。
自从恢复记忆,谢云衣在管重烟想来,便是个不知廉耻的妖女,怎么也没想到她还未经人事,一时大为意外,竟有些不知所措。
谢云衣见他停住不动,以为他又后悔,忙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娇滴滴地叫了一声:“道长……”
管重烟心中一荡,唇角紧抿,终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手指浅浅抽插了几下,弄出些许湿意,便觉得差不多了,将饱胀的阳具抵了上去。
硕大的肉冠撑开穴口,谢云衣痛得要命,一双秀眉紧蹙,双手死死地攥着床褥。管重烟见她这般痛苦,又舍不得撤出来,只得徐徐入之,自己也被箍得难受。
好不容易挤进一个头,里面并没有想象的湿滑,似乎寸步难行。然而温热的软肉层层迭迭,密密匝匝地吮吸,快感汹涌又诱惑着他前进。
剧痛之下,谢云衣开始挣扎着想逃离,管重烟按住她的双腿,她腰一扭,却将那物更吞进了几分。
该死的小道士,该死的天帝,若不是他想出这么个不公平的比试方法,她何至于遭这份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