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她乌眸沉沉,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柔,朱唇轻启,吐出冷冰冰的两个字:“不能。”
“好。”似乎下了某种决心,冯凭用衣袖擦了把脸,站起身,攥着那颗避雷珠,走向了法阵中的章小姐。
阿纤弯起唇角,嘲笑自己的愚蠢。
冯凭将避雷珠刚刚放入章小姐的衣袖中,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向着阿纤直劈而下。他转身箭步上前,展臂将她拥入怀中。
劫雷结结实实地打在他身上,一口温热的血喷了阿纤满头满脸。
她自嘲的神情凝固,满眼惊诧地看着他。
冯凭亦不知自己何来的勇气,或许再多想一想,都没有这样的勇气。他并不后悔,一瞬间他觉得如释重负。
“姐姐,我是凡人,只要活着便无法摆脱世俗,与你双宿双飞。”他露出温柔的笑意,道:“我发过誓,倘若辜负姐姐,便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如今可应验了。”
天空中雷声轰鸣不断,阿纤听他这话却比雷声更惊心动魄。
冯凭说完,身子一软,摇摇欲坠。阿纤急忙抱住他,在周围布下结界,与他掌心相抵,将自身灵力源源输入他体内。
冯凭挣开她的手,道:“姐姐别救我了,比起长命百岁,叫姐姐看见我垂垂老去的模样,我宁愿就此了断。”
阿纤眼圈通红,泪水滴落在他苍白的脸上,心如刀绞。
他才十六岁,向往功名利禄,迷恋声色犬马,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是我太苛刻了么?阿纤扪心自问,不知答案。
答案也已不重要,她紧紧攥住他的手,不容他挣脱,一面输入灵力,一面哽咽道:“子美……你怎么这样傻?”
“明明是姐姐更傻。”冯凭目光缱绻,道:“姐姐,我的好姐姐,我还想听你唱那首歌。”
天劫之力,岂是凡人之躯所能承受?阿纤自知回天乏术,闻言更似万箭攒心。
结界外暴雨如注,又一道闪电劈下,照得四周通明,仿佛苍穹裂开了一道口子。
阿纤抱紧他,单薄的身子微颤,柔声唱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冯凭握着她垂下的一缕青丝,慢慢合上双眼,手也无力垂下。
“子美!”撕心裂肺的一声呼唤,终究是唤不回这个人了。
管重烟和谢云衣都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一步,不约而同住了手,怔然看着别院内。
阿纤抱着冯凭,呆呆地坐在地上。劫雷一道接着一道劈下,她浑然不觉。
去年春天,就在这座园子里,她与这个胆大鲁莽的少年相遇。如今又在这里,他离她而去。即便渡过了百千万亿劫,换来的漫长岁月于她又有什么意义?
一声惊天炸响,第九重劫雷落下,阿纤撤了结界,与冯凭在耀眼的白光中灰飞烟灭。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再承欢美人多娇(上)H
柳树死了,章小姐还活着,谢云衣的计划不幸落空。
管重烟松了口气,谢云衣大失所望,带着对柳树恨铁不成钢之意,愤愤化风而去。
管重烟也是一肚子火,适才稍有差池,便要断送一名无辜女子的性命,她竟全然不在乎,只想着争名夺利!
传信至冯府,让他们来浣花街别院接回章小姐,管重烟便去了谢云衣住的地方。
说是兴师问罪,倒也不妥。因为两人之间还糊着一层窗户纸,他知道她是谢云衣,却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
已是叁更天了,屋里亮着灯,灯下坐着一人,披散着一头乌亮的秀发,穿着绛纱对襟衫儿,银挑线裙子,低头拿着竹绷子飞针走线,好像是在绣花。
管重烟怀疑自己走错了门,定睛细看,没错。那灯下坐着的确实是谢云衣,方才挥剑奋战的她,此时正翘着兰花指绣花。
女孩子绣花,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搁在谢云衣身上,就好像强盗提笔做文章,别扭得很。
不过佳人灯下坐,素手刺云锦,光看这画面还是赏心悦目。
管重烟一时竟忘了自己的来意,在门外站了半晌,才咳了一声,走了进去。
谢云似乎才知道他来了,抬头看见他,又惊又喜的样子,搁下针线活计,站起身道:“道长来了。”
管重烟道:“这么晚你还没睡,在做什么?”
谢云衣道:“今晚好大的雨,雷声那么响,怪吓人的。奴睡也睡不着,便想给道长绣个香囊,带在身上好歹是个念想。”说着竟把脸飞红了,低头摆弄着衣带。
好一番小女儿的娇态,若不知底细,当真又要被她骗了。
管重烟转过头去,看她绣的东西——两只毛发稀疏,神似麻雀的水鸟。
“这鸳鸯,绣得真不错。”
谢云衣得意道:“道长喜欢便好。”
她对自己的绣活信心满满,这得益于弥霄从小的吹捧,她偶尔拿一回针线,不管绣个什么,都被弥霄夸得举世无双,妙绝伦。
管重烟见她毫无自知之明的样子透着几分傻气,不禁好笑。
谢云衣只当他是高兴,走到床畔,背对着他,开始宽衣解带。脱去外衫,她贴身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锦缎抹胸,细细的带子绕过背后,愈发衬得肌肤雪白。
裙底穿的是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小裤,发尾扫过挺翘的臀瓣,幽窄的臀缝若隐若现,两条玉腿纤长笔直。
这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叫人食髓知味。管重烟这些日子守着青灯古卷,不知遐想回甘了多少遍。
现在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他只觉口干舌燥,欲念丛生。
她回眸看他,微微一笑,眼波才动,春色已至,无声邀请他共赴巫山。
管重烟走上前,握住她的盈盈纤腰,手指挑开抹胸的边缘,摩挲着细嫩的乳肉。
硬挺的乳尖被他夹在指间揉搓,那酥麻的感觉往下走,谢云衣不禁拱起腰身,臀部与他下身紧贴,那硬物便隔着几层衣料抵在她的臀缝间。
她反手来解他的衣带,被他按着肩,趴在床边,剥下了小裤。啪的一声脆响,谢云衣呆了片刻,臀上火辣辣的疼,才意识到被他打了一巴掌。
她自小没挨过打,这一下火冒叁丈,待要骂他又知不妥,勉强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回头看着他道:“道长,你打奴作甚?”
管重烟不便明说,还想再打她几下,见她如此屈就在床畔,翘着臀的模样甚是勾人,反倒下不去手了。
谢云衣不喜欢这个姿势,待要起来,被他按住了。
一只手绕过耻骨,来到她腿心里的桃源境,手指翻开艳红的皮肉,找到那颗敏感的肉珠,便揉搓起来。
快感强烈,谢云衣不禁红了脸,又把脸埋进被子里,躁动地扭着腰,闷声哼哼着。
沥沥春水润湿了管重烟的指尖,他往那肉缝间深入,旋转,搅动着绵热的肉海,看着她的耳朵越来越红,俯下身咬了一口。
“唔……”谢云衣缩了缩身子,下面那张小嘴报复似地也咬了他一口。快感从手指过电般传递至下身,那物愈发胀得难受了。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再承欢美人多娇(下)H
管重烟抽出手,解了衣裤,将手上的汁液抹在那物头上,便从后面进入她。
窄小的甬道再度纳入巨物,依旧紧致难行,他寸寸挺进的感觉因为这样的姿势分外清楚。甚至茎身上凸起的每一根经络划过内壁,都能感觉到。
龟头顶着娇弱的花心,她吃痛开始挣扎,管重烟压着她,挺腰捣弄那一块翕动的软肉,一面受用,一面变相地惩罚她。
似有一团火在体内焚烧,热意蔓延,谢云衣脸上的汗都没入被中。两团椒乳被压得变形,管重烟伸手握住,将她抬向自己,那物更深地楔进,小腹紧贴着她的臀瓣,龟头触到了紧闭的宫口。
谢云衣本能地抗拒,却无处可躲,他稍稍一进,那酸疼的感觉便有灭顶之势。
“不要……”她转过脸来,眼角泛红,汗湿的鬓发凌乱地贴着脸庞,楚楚可怜的目光真叫百炼钢也化绕指柔。
管重烟心中一软,反而更想欺负她了。他垂下眼睫,回避她的目光,看见散落在床边的衣带,踌躇片刻,做了一件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捡起衣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谢云衣甚是愕然,环着她的手臂一紧,那物便闯进了她最脆弱的地方。剧痛不同于之前,夹杂着隐秘的快感,她身子在他臂弯里颤抖,汩汩温热的春水沐浴着龟头。
管重烟舒爽至极,碾弄着娇嫩的宫口,抽出时看见里面翻出的媚肉,再狠狠地顶进去。
两人都不说话,只听见彼此的喘息与交合的声响。
管重烟想叫她的名字,云衣,云衣,却感觉这是一句咒语,一旦说出口,一切便会像幻境一样消失了。
谢云衣视线受阻,看不见身后的人是个什么神情,只觉他动作粗鲁,在心里将他骂了千万遍,口中道:“道长,你轻一点……”
爱煞她娇怯求饶的模样,管重烟果真放轻动作,缓缓地厮磨着她。待得关将至,又顾不得了,攥紧一团椒乳,用力冲撞了数十下,那里头绞缩剧烈,液喷射而出,她亦到了高潮,花壶中水乳交融,妙不可言。
谢云衣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地张着口呼吸,小穴随着她的呼吸一缩一放,叫人舍不得出来。
过了许久,管重烟松开她的身子,抽出半软的物什。被肏开的小穴流出一股乳白的汁水,淫靡的气息萦绕于四周。
谢云衣在床边屈了许久,腰酸腿麻,爬上床躺着。管重烟脱下外衫,也上了床,将她拉入怀中亲吻一番,方才解开她眼睛上的衣带。
铺捉到他眸中未及褪去的一抹柔情,谢云衣怔了片刻,心中暗喜,将脸贴着他的胸膛,道:“道长,你会丢下奴不管么?”
这话大有玄机,男女之间有了床笫之事,女子怕被抛弃本是常情。但谢云衣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不会担心这种事。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的心思其实比大多数女人容易猜。只要了解她,便会明白她心里只有一件事——飞升。
除此之外,不能再做揣度,否则就成了自作多情。
管重烟以手梳着她的长发,道:“不会。”
谢云衣得了这话,心满意足。这一晚上与他床上床下两番激战,委实筋疲力尽,合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管重烟望着帐顶,提醒自己,已吃过一次亏,绝不能再吃第二次。
想的越明白,心中越有一股郁气,哪能容这始作俑者睡得香。管重烟捧住她半边酥胸,咬了咬乳尖,又将她双腿打开,抚弄着尚且红肿的私处。
谢云衣梦中混沌,春水却流的他掌心都是。见她动兴,他亦火起,翻身压住她,将那物在湿漉漉的花唇间蹭了几下,猛一下尽根没入。
谢云衣惊展双眸,望着身上的男人,怒从心头起,脱口道:“小道士,你挺尸呢?”
管重烟道:“你说什么?”
花心叫他重重一捣,谢云衣攥紧床单,千忍万忍,强笑道:“奴说道长,您不累么?”
管重烟不作声,往她腰下垫了一个软枕,一下比一下狠地肏干她。花径里残留的水被捣弄出白沫,咕叽咕叽地响。
屋里并未点灯,黑暗中,谢云衣只见他身影起伏,渐渐头晕脑胀,什么时候又睡着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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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吴夫人见谢云衣没有来吃饭,便叫小婢端过去。安安急着要和谢云衣分享大风刮走新娘子的奇闻,便和小婢一道过来了。
她敲了敲门,道:“冯姐姐,你起了么?”
谢云衣懵懵怔怔地睁开眼,看着对面榻上衣冠楚楚打坐的管重烟,伸手向门外一指,示意他去开门。
管重烟闭着眼睛,不予理会。
谢云衣咬了咬牙,掀开被子,起身去开门。这一动方才觉得下面异样,还没醒悟过来,温热的液体已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
谢云衣低头,见白浊一股接着一股,不知他留了多少在里面,心中好不气恼。抬头予他一记眼刀,却与他晦暗的目光撞个正着。
管重烟抿了抿唇,下榻拧了一方帕子递给她,走出去开门了。
安安不曾见过管重烟,房门打开,见里面站着个年轻男子,愣了一下,道:“管公子?”
管重烟点点头,道:“吴小姐,代我问夫人好。”
安安飞快地打量他两眼,脸微微一红,后退几步,端端正正道个万福,含羞道:“管公子,那你和冯姐姐用饭罢,奴不打扰你们了。”说罢,转身跑了。
管重烟从小婢手中接过托盘,端进里屋。
谢云衣坐在椅上,衣服也没披一件,双腿张开,一手拿着帕子,一手分开两瓣花唇,擦着里面干涸的液。
她当着他的面做这样的事,一点不脸红。倒是看的人红了脸,放下托盘,又走了出去。
梳洗穿戴完毕,谢云衣就着小菜吃了两碗鸭子肉粥,抹了抹嘴,出来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道长,今日陪奴出去走走可好?”
管重烟道:“你识字么?”
谢云衣一愣,心想这凡间的女子大多是不识字的,遂摇头道:“不识。”
管重烟道:“那今日哪儿也别去,我教你识字。”
谢云衣自己识得,当然不想学,笑道:“道长,奴一个妇道人家,识字有何用呢?”
管重烟看着她,一脸正色道:“识字才能读书,明白先贤留在书中的道理。人若是不明道理,不辨是非,糊涂度日与禽兽又有何异?”
蜃本就是禽兽,谢云衣听了这话,心下不喜。
管重烟当然知道她识字,只是想借机教她一些妖族不会去学的道理。
早知道他这般好为人师,便说会了。谢云衣一面懊悔,一面做出很乐意的模样,在书桌前坐下。
管重烟翻开一本《孟子》,教她念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解释道:“这话的意思是有能为便多多照拂别人,切不可恃强凌弱,或是损人利己。倘若能为不足便修身养性,管好自己。”
谢云衣道:“这话不对,若想不被欺负便该自己变强,哪有让别人来照顾的道理?倘若强者便该照顾弱者,承担更多责任,做强者还有什么乐趣呢?”
管重烟道:“身为强者,该有一颗博爱之心。你若对苍生有情,自然能体会其中的乐趣。”
谢云衣不以为然,眼珠一转,问他道:“那道长对奴,是博爱还是私情?”
管重烟见她没正经,道:“午饭之前,你把这句话抄上一百遍。”
谢云衣道:“奴不会写字。”
管重烟拿起一支狼毫,道:“我教你写。”
谢云衣假装不会拿笔,希望他能作罢,不想这小道士端的是执着,起身立在她身后,弯腰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写。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阿姐说,这些话不过是说得好听,就是强如天帝,骨子里也是自私自利的。
管重烟真的喜欢冯思思么?倘若他与天帝一样做个负心汉,此番忍辱负重便都白了。
谢云衣写着圣人之语,依旧打着自己的算盘。
窗外鸟鸣婉转,日光照进屋里,墙上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管重烟握着纤纤柔夷,怀抱着温香软玉,也有私念。她若真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如此依赖于他,该有多好。
两人共执一笔,写出来的字端正镌秀。淡淡墨香浮动,他温热的吐息洒在脖颈间,有些痒,谢云衣偏了偏头,对上他的目光,不由一怔。
她本以为那样的柔情是床笫间才有。
管重烟微微别过脸,松开手直起身道:“你自己写罢。”
背上的暖意剥离,他去一旁看书。谢云衣歪歪扭扭地写着字,心思却不在写字上,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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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两章加更了,希望今天能码一万字(我在说什么梦话)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且含箫慰口舌欲H
却说冯家人在少爷的别院里找到了章小姐,正欢喜着,发现又不见了少爷,找了几日也没有消息。
冯夫人再去永圣祠求真君相助也是无用了,毕竟管重烟也不能起死回生。
章家心疼女儿,冯家也不敢留她,派人连同嫁妆送回了章家。这桩荒唐离奇的婚事不可避地沦为坊间谈资,渐有传言说是那两个坠楼妓女的冤魂作祟,带走了冯凭。
这段日子,谢云衣白天要听管重烟说些大道理,晚上要身体力行地伺候他,无暇出去招摇撞骗求功德,于是心里盼着他早点离开。
这日用过午饭,管重烟又对她讲什么明明德,听得她恹恹欲睡。
“明日我要去一趟秋声谷。”
听见这话,谢云衣心中大喜,神一振,故作关心道:“秋声谷是什么地方?道长去那里作甚?”
管重烟看看她,分明是巴不得他早点走的样子,淡淡道:“秋声谷也是修仙门派,我去那里是为了参加名剑大会。”
谢云衣知道秋声谷的谷主曹衣人有一把参宿剑,据说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神器。而他本人早已看破红尘,退隐江湖,一直想为参宿剑寻一名合适的主人,此次召开名剑大会多半就是为此。
管重烟名门之后,年纪轻轻,修为高深,在应邀之列并不奇怪。
谢云衣素来好与人比武,其次好看人比武,便央求管重烟带她一起去。
名剑大会严禁妖族入场,管重烟不答应。谢云衣撒娇耍痴,尽口舌,也不能说服他,十分郁闷地坐在一旁吃西瓜。
这西瓜在井水里湃了半日,刚拿上来,冰凉可口。谢云衣吭哧吭哧吃了两块,唇边汁水淋漓。管重烟看着她,没来由地想起多年前她雌伏在他腿间,唇边牵挂着一缕白浊的模样。明明是清丽出尘的少女,却做着那样淫荡的事,叫人稍作回想都觉得心潮澎湃。
可惜他已经不记得那物在她唇舌间来去的滋味了。
谢云衣叫他看得不自在,转过身去继续吃。
明明是七月末了,暑气退减,管重烟却感觉十分的燥热。被欲念驱使着,他走上前,托起她的脸,俯下身舔了舔她唇边甘甜的西瓜汁,又往她口中品尝。
谢云衣恼他拒绝带她去名剑大会,牙关紧闭不让他的舌头探入。
管重烟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拇指不怀好意地摩挲着她饱满的唇瓣,低声道:“要带你去,也不是不行。”
谢云衣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道:“要怎么样?”
管重烟说不出口,便按着她的肩,让她的脸贴着小腹往下滑。
感觉到了那下面的欲望,谢云衣明白了他的意图,向他确认道:“只要含一含这里,你便带奴去么?”
她怎么就说的这么容易呢?
管重烟闭了闭眼,点头。
谢云衣与他上了床,解开他的裤带,将里裤拉下一些,放出那肿胀狰狞的欲根,看了片刻,双手撑在他腿侧,低头含入。
她嘴里残留着西瓜的凉意,又湿又软,顺着龟头裹袭上来,舒爽非常。
管重烟靠着一个软枕,眯起眼睛,轻叹。
灵活的舌头舔过茎身上的纹路,舌尖戳了戳马眼,她使劲一吸,快感汹涌,管重烟忍不住一声喘,挺腰将那物往她口中送进更多。
谢云衣含入一半,嘴巴已被撑得勉强,吐出来些再吞入,来来回回,口中津液溢出唇角,滴在他的毛发间。
他这处的气味较过去似乎更为浓烈,闻久了熏熏然。舔弄着肉棒,不知为何,自己下面也有些异样的感觉。腿心里痒痒的,像有热流将出。
看着她鼓腮吞吐自己的性器,管重烟如在梦中,又自知清醒。
她并没有多少技巧,牙齿时不时会碰到他,给快感中掺入一点疼痛,反而更刺激。
他不禁抬手抚上她的发,指腹在她发丝间轻刮。谢云衣觉得头皮酥麻,口中尝到了那马眼里渗出的一点咸涩液体。混着涎水咽下,喉头的蠕动叫男人欲罢不能。
她想吐出来歇一会儿,覆在头顶的手施力,不让她休息,只好忍着嘴巴的酸疼继续吞吐巨物。过了许久,他喘息一沉,身子微震,那物在她口中跳动。
管重烟欠身压着她的后脑勺,将其顶入喉咙深处。
呕吐感上涌,谢云衣难受极了,腥甜的热液一股又一股射入喉间,她呜咽着,憋红了眼睛。管重烟一松开手,她便将头伸到床外,吐出了嘴里的液,不住地咳嗽。
管重烟微皱眉头看着她,以前偷着吃,现在倒嫌弃起来。刚才应该捂住她的嘴,让她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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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一个小目标吧,希望今天能码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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