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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云破月来花弄影(上)
永明殿外一簇簇牡丹姹紫嫣红,开得正盛,日光透过红绡纱,照着窗下对弈的两名丽人。
执白子的是百花宫的丁香仙子,她望着棋盘,凝思半晌,丢下棋子笑道:“罢了,今日这局是我输了。”
谢云澜道:“那五十坛桂花酿可别忘了。”
丁香仙子道:“忘不了,晚上我便叫人给你送来。不过云澜,我也提醒你一句,元尧上仙的那个小徒弟,可是永圣真君之子,你妹妹输定了。”
谢云澜道:“永圣真君之子又如何?他难道有叁头六臂,我妹妹怎么就输定了?”
丁香仙子叹了声气,摩挲着一枚棋子,幽幽道:“云澜,你们姐妹终究是妖,你怎么还不明白帝后的心?”
谢云澜默不作声,脸色沉了下来。
丁香仙子与她交情甚好,平日无话不说,故而直言坦白,见她不快,又笑道:“你别放在心上,云衣还小,往后有的是机会。”
谢云澜冷哼一声,道:“当初若不是我等相助,这灵霄宝殿上坐的是谁还未可知呢!”
丁香仙子忙拉住她的手,道:“云澜,这话万万不可再说。他日见了永圣真君的儿子,你也要多担待些。”
谢云澜道:“你当我傻么,不过是在你面前说两句罢了。”
丁香仙子莞尔,拍了拍她的手,道:“好姐妹,明算账,元尧上仙的亵裤你尽早准备罢。”
虽然不愿相信妹妹会输,谢云澜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知道了,知道了!”
元尧得道甚早,其修为在天界向来是个谜。叁重天之战后,都说上仙之中数他修为最高,谢云澜也不敢托大。思来想去,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他的亵裤,怕是不太容易,只有等他不在再下手。
左右打听,得知这日他要去雷音寺,叁天后才回来,谢云澜便趁着夜色,来到了玉宸宫。
此处比永明殿大得多,叁檐四簇,层层雕梁画壁,复道回廊,处处玲珑剔透。
谢云澜逛了一圈,心想元尧位高禄厚,寝殿内必然藏着许多宝贝,来都来了,不如拿些回去。
寝殿外有结界,她穿过结界,顺着云梯走上去。
进了殿内,却见十分素净。案上放着一只美人耸肩瓶,里面插着两枝红梅,除此之外便是些笔墨纸砚。墙上挂着一幅《寒江图》,床上青纱帐幔,被褥也很朴素。
这一定是假象,谢云澜四处摸索机关,想找藏宝的密室。果真叫她发现一处不起眼的暗门,推开一看,满天星光,豁然开朗,却是一方庭院。
院中花木扶疏,异香扑鼻。一株五人合抱的蓝花楹枝繁叶茂,花开满树,宛若一把巨大的紫色花伞罩住了半个庭院。夜风轻拂,落花成阵。树下竟有一池温泉,乳白色的水汽中谢云澜看见一个人的侧影。
他长发如墨,脸庞白皙,鼻梁挺拔,狭长的凤目上扬,正是不该出现在此时的元尧。
谢云澜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想跑,却发现不对。
元尧似乎睡着了,池边的矮几上放着一把乌银莲子壶,一只双耳白玉盏。酒香清冽,谢云澜是个酒徒,一闻便知是浮生叁日醉。这酒极为难得,据说佛祖吃了也要醉上叁日。谢云澜还是昔年在凡间偶然结识一名赖头和尚,从他手中吃过一杯,那滋味永生难忘。
元尧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了,谢云澜走上前,拿起酒壶,晃了晃,只剩半壶了。
花前月下,美酒温泉,这厮倒是会享用。
谢云澜向口中倒了一点,略解酒瘾,舍不得也不敢多喝,便将酒壶入袖中,如获至宝,满心欢喜。
元尧坐在水中,上身赤裸,下面就穿着一条亵裤。谢云澜也懒得再去找了,就他身上这条罢。
她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放心跳下池子,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抬起来些,脱下了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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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加更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云破月来花弄影(下)加更
元尧皮肤细滑,肌肉紧实,手感甚好,谢云澜忍不住在那劲瘦的腰上捏了两把,又见他双腿修长,腿间浓密的毛发在水中荡漾,蛰伏的性器尺寸可观。
谢云澜以手抚之,叹道:“好东西,不知用起来怎样。”
这平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仙君此时依偎在她怀中,低眉垂眼,脸颊泛着薄红,任她上下其手的滋味委实美妙。谢云澜欲罢不能,作弄了他好一阵,方才丢开手,带着他的亵裤和美酒,化风而去。
池中一丝不挂的元尧睁开双眸,看着自己挺立的性器,抬手扶额,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
谢云澜回到永明殿,从柜子里取出自己最喜爱的一只夜光杯,斟满了浮生叁日醉,举杯闻了又闻,正要品尝,一名仙娥走进来道:“启禀仙子,元尧上仙来了。”
谢云澜大惊失色,险些洒了杯中的酒,结结巴巴道:“他……他来作甚?”
仙娥摇头道:“婢子不知。”
谢云澜预感不妙,想了一想,道:“你就说我不在。”
仙娥转身正要去回话,水晶帘动,那一袭白影已经走了进来,道:“仙子为何不愿见我?”
元尧的目光从被施了定身法似的谢云澜面上移到她手中的酒上,又回到她面上,意味深长。
谢云澜感觉更不妙了,强装镇定放下酒杯,上前行了一礼,讪笑道:“上仙驾到,寒舍自是蓬荜生辉,然而深更半夜,小仙一介女流之辈,少不得避嫌则个。”
元尧唇角微弯,向旁边看了一眼,仙娥便很有眼力见地退下了。
“仙子既知避嫌,为何深夜不请自来?”
“上仙这话从何说起?”谢云澜见他已经知道了,索性死不认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云澜仙子……”元尧指了指桌上的酒壶,道:“这把银壶是火德星君送我的,壶底有酒中日月四个字。”
铁证如山,谢云澜张口结舌,无从抵赖。她自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实在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满腹的疑惑都写在脸上,元尧眼中的笑意使他不似往日那般冰冷。
他看看她,又别过脸,轻声道:“云澜仙子,其实在你下水的时候,我已经醒了。”
谢云澜瞪大眼睛,道:“那你为何装睡!”
元尧道:“彼时那般情形,我若醒来,岂不是尴尬?”
谢云澜默然,心道你现在来说这些,就不尴尬了么?
回想在池中对他的轻薄之举,谢云澜修炼了一千多年的脸皮也有些挂不住,讪讪地看着脚下。
“云澜仙子,你今晚究竟为何……去我那里?”
他说这话的温柔语气叫谢云澜不寒而栗,生怕他以为自己也是那些迷恋他的女仙之一,急忙撇清道:“上仙莫要误会,小仙只是和人打赌,赌注就是偷您的亵裤。不信您可以去问丁香仙子,正是她和小仙打赌的。”
元尧沉默半晌,道:“所以你是要拿去给别人?”
谢云澜点头不迭,力证清白道:“小仙留着也没用呐。”
元尧薄唇紧抿,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中笑意全无,伸出手道:“拿来。”
谢云澜知道此番给了他,再想去偷便是难了,于是道:“上仙,您又不只这一条亵裤,就不要了罢。要不然,您说多少钱,小仙买也成啊。”
元尧目光冰刀一般刮过她面上,冷冷道:“云澜仙子,你可知擅闯上仙府邸该当何罪?”
谢云澜见他摆起架子来,撇了撇嘴,从袖中拿出那条亵裤,还给他道:“不过就是一百天杖,小仙还担得起!”
元尧对上她桀骜不驯的目光,眼波微动,欲言又止。
接过亵裤,他转身离开,谢云澜拿起酒壶,追上前道:“这酒也还给你,我喝了一点,改日赔你一壶。”
元尧面无表情道:“不必了。”说罢,拂袖御风而去。
谢云澜冷哼一声,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自言自语道:“狗屁上仙,跟我摆架子?你以为你是什么阿物儿,八荒六合的女子都要对你青眼有加?姑奶奶偏要让你知道,姑奶奶我就看不上你!”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郎情妾意变师徒(上)
谢云衣的修为,管重烟心中有数。若非恢复记忆,她此番假扮凡人,他也未必能认出来。秋声谷谷主的修为应该还在他之上,以防万一,他交给谢云衣一支青玉簪,道:“这簪子你戴好,到了秋声谷,万不可在外人面前取下。”
谢云衣只当是寻常易容法器,并不知这是掩盖她真身的法宝,便依言戴上,变成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子,穿上道袍,跟他前往秋声谷。
管重烟御剑带着她飞上云霄,她坐在剑尾,正要从袖中抓一把瓜子来磕,忽然想起凡人应该是很害怕的,便改为抓管重烟的衣摆,惊恐万状道:“道长,奴不会掉下去么?”
管重烟唇角微抽,平静道:“不会。”
谢云衣道:“那你飞慢些,奴头晕得很。”说着扶住了额头,一副不胜罡风的娇弱模样。
管重烟忍住一脚将她踢下去的冲动,配合地飞慢了些。
用了一炷香的功夫,到了秋声谷的护山大阵外,四面八方也有许多剑光如流星一般赶来。
管重烟按下飞剑,谢云衣站起身,双腿一软,扑倒在他怀中。管重烟无可奈何,只能让她靠着。
周围人见一个小道童依偎在一个年轻道士怀中,目光中不捎上些不正经的揣测。
管重烟脸上挂不住,将她推开些,道:“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两人约好以师徒相称,谢云衣点点头,脆生生地叫了他一声:“师父。”
管重烟先还不觉得怎样,走了两步,忽然臊起来,脸上发烫,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谢云衣几乎跟不上他,忽听身后一声:“管道长!”
两人站住脚,同时回头,只见一名手持折扇,身着银灰色长袍,头戴玉冠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赶上前。
管重烟认出他,作揖道:“宋公子,别来无恙。”
这位宋公子大名宋玉楼,乃是浮屠城城主的独生子,生得品貌风流不说,资质也是一等一的。
数年前他去茅山找过管重烟切磋,两人还算有些交情。
寒暄几句,宋玉楼望着谢云衣道:“这位小道长是?”
管重烟道:“七英是我前不久的徒弟。”
宋玉楼笑道:“能拜在管道长门下,小七道长必然是有过人之处。”
说者无心,听者皆有意。
谢云衣暗道过人之处,大约就是自己的脸和身子罢。
她揶揄地看向管重烟,管重烟很不自在地回避她的目光。
宋玉楼从袖中拿出一只玉瓶,道:“初次见面,这瓶九转丹就当作我的一点心意罢。”
九转丹是结婴用的珍贵丹药,于谢云衣已然无用。她神色淡淡,也不伸手去接。宋玉楼兀自诧异,心想这份礼并不算轻,这小道士何以这般态度?
倒是管重烟道了声谢,替她下了。
宋玉楼不多看了谢云衣两眼,一面与管重烟说着闲话,一面走向山门。
山门前站着一名锦衣女子,她翘首顾盼,似在等人。
宋玉楼看见她,眼睛一亮。
那女子从人群中发现了他们,也十分欢喜的样子,翩然迎上前来,环佩轻响,一身兰麝香气醉人。
她目不斜视地看着管重烟,嫣然一笑,福了福身,柔声道:“重烟,许久不见。”
这重烟二字叫得委实亲热,谢云衣和宋玉楼都不禁侧目。
管重烟眉头微蹙,道:“曹姑娘,别来无恙。”
谢云衣听说曹衣人有一儿一女,这位曹姑娘应该就是秋声谷的大小姐曹娴娴。
她与管重烟见过礼,又与宋玉楼见过礼,方才看着谢云衣,笑道:“这位小道长看着脸生,是重烟的师侄么?”
管重烟不又介绍一遍。听说是他的徒弟,曹娴娴的笑容更多了几分亲切,加上那满头闪光的珠翠,谢云衣不禁想起了总是如此打扮的姑妈。
西海王后酷爱会发光的首饰,她有一顶九凤累珠冠,上面缀了九百九十九颗夜明珠,流光溢,华美非常。以至于谢云澜说她打架根本无需动手,只需戴着这顶珠冠在阳光下晃一晃,就能闪瞎对方的眼。
曹娴娴拉着谢云衣的手,嘘寒问暖,不着痕迹地将她从管重烟旁边挤开了。
“重烟,家父听说你要来,特意备下酒席,让我来迎你。”
管重烟道:“谷主太客气了。”
曹娴娴眼波流转,口角噙笑道:“你不知道,他听说你要来有多高兴。”
谢云衣心想,曹衣人有多高兴是不知道,但这位大小姐有多高兴,但凡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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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羞耻play开始了……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郎情妾意变师徒(下)
曹娴娴邀请宋玉楼一道去吃酒,宋玉楼浅笑道:“我有些累了,就不叨扰谷主和大小姐了。”
曹娴娴也没多话,便叫人带他去住处休息。
叁人穿过回廊,来到暖阁,只见此处屏开孔雀,褥设芙蓉,装点的富丽堂皇。一名身形清瘦,发须皆白的长者端坐上方,曹娴娴向他笑道:“父亲,重烟来了。”
曹衣人笑着站起身,道:“没大没小,管道长虽然年轻,论辈分可是你的长辈,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么?”
曹娴娴俏皮地一笑,显然不以为意。
“小女骄纵,管道长莫要介怀。”曹衣人走上前来,与管重烟行的却是平辈之礼。
他目光落在管重烟身后的谢云衣身上,管重烟心中一紧,生怕他看出端倪。
谢云衣却对自己的法术甚有信心,从容不迫地向曹衣人行了一礼。
曹衣人笑容慈祥,道:“这是段观主的徒弟罢,几十年不见,长这么大了。”
原来曹衣人见过叁弦,只是年纪大了,记性有些不好,见都是眉清目秀的小道童,便以为是同一个了。
管重烟松了口气,还没解释,曹娴娴便替他说道:“父亲,您认错了,这位小道长叫七英,是重烟的徒弟。”
“七英?”曹衣人从袖中取出一对金丝边的透明圆片,管重烟一看是师兄送他的秋毫镜,心又悬了起来。
曹衣人将秋毫镜架在鼻梁上,目光透过镜片细细打量着谢云衣。谢云衣不知这是什么法宝,也有些紧张起来。
倘若被识破真身,非但这美人计要前功尽弃,曹衣人再加上管重烟,她恐难全身而退。
思及此,她便后悔来秋声谷了。
管重烟也后悔带她来了,他担心的不是不能离开秋声谷,而是还没准备好捅破与她之间的这层窗户纸。
曹衣人沉默的片刻,两人都觉得无比漫长。
“嗯,确实不一样,这孩子的根骨少见,难怪能做你的徒弟。”曹衣人说了这一句,便叫人取来一柄玉如意送给谢云衣。
两人暗自齐舒了口气,谢云衣又高兴起来,眉开眼笑地谢过曹衣人。
众人入席就坐,虽然知道管重烟食素,席间也不乏荤菜。谢云衣拿起箸便向一盘糖醋排骨伸过去,被管重烟在桌底踩了一脚,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管重烟默不作声地夹起一片青笋,她才想起来作为他的徒弟,理该吃素,那双箸生生拐了个弯,伸进了旁边的一盘青菜里。
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谢云衣便拿管重烟消遣,不时地夹菜给他道:“师父,您吃这个。”
徒弟一片孝心,管重烟总不好让她闭嘴,只能默默吃菜。
对面的曹娴娴见他耳根通红,还以为是自己暗送的秋波所致,满心欢喜。
饭后曹衣人请管重烟去书房坐坐,大约是有话要说。管重烟便让谢云衣先去住处。
曹娴娴道:“我送小七去罢。”
谢云衣正寻思着去厨房找点肉吃,忙道:“不敢劳烦大小姐,我自己去便好。”
曹娴娴道:“客气什么,你和你师父都是我们秋声谷的贵客。”
谢云衣拗不过她,只得与她一起走。
这一路奇花开遍,流水淙淙,景色绝佳。不知不觉走到一座庭院前,曹娴娴停下脚步,道:“小七,这几日你便和你师父住在这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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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再更一章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夜阑君携香脍来加更
这院子有四五间屋子,都是空的。来参加名剑大会的少说有叁四百人,秋声谷再大,也不可能给每个人安排这样的住处,管重烟果真是贵客。
“多谢大小姐。”
曹娴娴却没有走的意思,谢云衣只好站在门口看着她。月色下,她两弯细眉微蹙,手里绞着帕子,似在犹豫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开口轻声道:“小七,我能向你打听一件事么?”
谢云衣道:“大小姐但说无妨。”
曹娴娴道:“你师父……他可有心上人?”
谢云衣摇了摇头,曹娴娴面色一喜,似又不太相信,咬了咬嘴唇,道:“那你可知……是谁取了他的元阳?”
这真是问对人了,普天之下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答案,连管重烟自己都不知道。
谢云衣暗自得意,面上装糊涂,睁大眼睛道:“有这等事?我不知道。”
原来曹娴娴心仪管重烟日久,无奈对方如高岭之花,难以攀折。纵然身为秋声谷大小姐,美貌与财富并重,她也只能望洋兴叹。
一百多年前,管重烟渡劫成功,她前往茅山道贺,却听说这朵高岭之花已遭他人荼毒,并非童子之身了。
曹娴娴素来骄纵,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此事杀得她措手不及,妒恨非常,千方百计打听都不知这该死的折花之人是谁。
每每想起,她便如鲠在喉,如刺在心,看着一脸茫然的谢云衣,哪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道:“罢了,你也没跟他多久,我不该问你的。”
谢云衣极力忍笑,望着她转身离去,便跑进房里,笑得满床打滚。
过了一会儿,管重烟来了,她正坐在椅上吃茶,看见这蒙在鼓里的小道士,一下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管重烟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伸手替她拍了拍背,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谢云衣闻着一阵肉香从食盒里飘出来,愣了愣,像是烤羊肉,不可思议道:“这是……给奴的?”
管重烟没说话,这屋里又不见第二个吃荤的。
谢云衣打开食盒,果真是一盘香喷喷,热腾腾,肥瘦相间,色泽油亮的烤羊肉。
相较于情感丰富而细腻的人,妖是更直接的生物。他们不太能体会风花雪月的浪漫,于谢云衣而言,这一盘羊肉的暖意远大于一捧鲜花,一首情诗。
管重烟也不是很懂她,他只记得这个骗过他的妖女从小便无肉不欢。
谢云衣吃着肉,感动之中生出一股愧疚,她似乎不应该欺骗一个关心她的人。
可在这场比试中,他们差距太大,不行此下策她又如何能赢他?
赢不了他,便要辜负另一个关心她的人。
两相权衡,自然还是姐姐的分量重,戏还是要演下去,谢云衣却想对他好一些。
管重烟低头看着书,腿上一沉,她坐了上来,两条细细的胳膊环住他的脖颈,油腻腻的小嘴凑过来要亲他。
管重烟迟疑着要不要先替她把嘴擦了,已经尝到了膻腥味。
她的舌头探过来,舔舐着他的口腔,一下一下吮吸着他的唇瓣。气息交融,便难分舍。管重烟抬起眼帘看她,她还戴着掩灵簪,清秀的眉目间蕴着几分前所未有的温情。
他愣了愣,只是因为一盘羊肉么?
唇舌纠缠,情潮涌动,谢云衣双腿夹着他的腰,下身贴着他蹭来蹭去。
管重烟抱着她,心情复杂,他没想到看起来没心没肺的谢云衣其实这样容易被打动。就像师兄养的金睛兽,只要予它食物,它便摇头摆尾献殷勤。
对了,她也是兽,还是满身鳞甲,尖牙利爪,比金睛兽凶猛得多的巨兽。
然而巨兽此时在他怀中温顺如小猫,叫人不由生出一股怜爱,被她撩拨起的欲望更加强烈。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被翻红浪玉人娇H
管重烟抬手取下掩灵簪,那一头青丝流泻,小道童又变回了美娇娘,胸前鼓起两团绵软,道袍掩不住一身的风流。
松开衣襟,露出她里面穿的月白色兜衣,薄纱料子透出两个乳尖。管重烟捏住一边不轻不重地揉搓,谢云衣不禁口中娇吟,下面酥痒,似有水儿冒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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