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春(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明明都这样了,她还爱娇,当顾三在侧边拿手去摸她的臀儿时,她还扭扭捏捏地不肯了,——到底是有几分矫情的,顾三自有对付她的法子,对上她的脸儿,手指抵在顾二已经深入的花瓣处,“要不,三叔也往这里入了?”
这么一说,惊得顾圆都弓起了身子,连带着也将顾二给箍得死紧,差点叫他动也动不得,——顾二自是瞪了顾三一眼,“你吓她作甚?她哪里可经得起?”
顾三颇有些委屈,“二哥你怎么就待她这么好,这个小没良心的,后头能叫你入,偏不叫我入了?”
顾二拿手揉了她几下,揉得她花心大开,此时到也软了下来,比起顾三,她觉着自己更委屈些,可也自己逃不了这一回,到也微撅起臀儿,露出后头被顾二深捣过的后穴来,那处还沾着顾二与她的白浊,将红艳的后穴给弄更是香艳几分,偏她自己还不知道,只顾着自己的委屈,还待了几分期盼,“三叔,你可轻点……”
说着,她自顾自地就颤抖起来,好像是真疼。
“啪啪……”
顾三盯着她臀儿,瞧着那处被他二哥入过的可怜穴儿,此时还合不拢呢,里面的白浊到是流了出来,更是往下流,流到他二哥与圆儿相连之处,那前面入得火热,瞧得他更是眼热,——又觉得她厚此薄彼,手上就带了几分火气出来,往她光滑浑圆的臀儿上拍了两巴掌。
可顾圆这个娇气鬼呢,顿时就哭了,——前头被她二叔伺候得好,叫她痛快得不得了,后头猛地被拍,真是疼,就哭了出来,哭得抽抽噎噎的,好不伤心。
顾二是真心疼她,搂着她这么个娇人儿,底下到还不是不停歇地深入着,一下下地入着,里面湿乎乎的,叫他入得畅快,怀里人儿的娇娇哭,更叫他恨不得将人入死在他怀里,——还是疼她,“你就别吓她,她胆儿小。”
这算是人话了。
可他做的事,都不是人事。能入得亲侄女前后穴的人,那是做的人事吗?
但顾二就这么干,不管人事的家伙,就算是入了佛道,也无所顾忌。
顾圆顾不得自己处在怎么样的境地里,——连忙地点点头,刚想开口,嘴里就逸出声娇吟来,——叫她好不尴尬,明明这样的境地里,她无所谓尴尬的,早应该给习惯的,还是不知所措的,事她干了,真叫她怎么着
看書請到ㄚuщàngsんē。mē 更新快人壹步,她也、也说不出来。
到是顾三真听了顾二的话,也不再同她计较了,真个掰开她的臀瓣儿,将自个挤了进去,——顿时觉得像是惶惑无着的心找着了个定点,他有了支撑点,耸着劲腰,他将自己深深地贯入这销魂地。
此时的顾圆,一条纤细的腿儿站在地上不时地哆嗦,一条腿儿给挂在太师椅上,这么吃力的站法,前面挨着人儿,就跟拉锯战似的,两个人不再是一起入,一起出,而是各凭本事,你入我出,你出我入,——入得顾圆没一会儿就春水如潮,眼儿翻白,人都快经受不得这样强烈的快感而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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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po-18.com 045回府
待两个人都交待在她身体里,顾圆早就没了声儿,嗓音都哑了。
到也碍不着他们什么事,两个人到是配合得很,将她给洗得干干净净,尤其是细心的顾二,还用着那手真把她前后两穴里灌满的白烛给掏出来,这一掏二掏的,把个因着药效还未过去的顾圆给弄得不上不下,也管不着脑袋里那根弦了,到是将个小手去撸他们,一手一根的,硬是将人撸起来——
她也不含糊,真真跟个贪婪的小兽似的,还自个儿扭着小屁股往上吓人的阳物上坐,手掰开自己肿得通红的花瓣,硬是叫那还往外流着白浊液体的穴口将顾二的阳物给吞得干干净净,好嘛,真个叫药给闹得没了理智,——平时她也不这么贪,好歹还晓得要忌口,这会儿到是荤素不忌了,不光下头小嘴吞了她二叔,就连上头那樱桃小嘴儿更是将顾三的粗壮给吞得严严实实,——瞧瞧,她还咽不下,嘴角都溢出口水来,偏还要吃着。
顾二见她爱吃,就尽力地耸着腰,把她弄得欲生欲死,又叫她给夹得死紧,真把她那一处当成了人间仙境,似入了修佛的最高境界一般,——把个顾圆入得魂飞魄散,只晓得自己被入得快活,就跟上那九重天一样,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她到底是觉得快活,好像人世间就只有这么一种快活,就算是被入得花瓣大开,内里嫩肉翻搅,也还是不肯消停了。
顾二抽送得快速,那腰劲儿就跟公狗腰似的耸弄,手又去摸她的小肚子,小肚子平坦得很,——叫他流连不已,自是又去摸她的奶儿,软乎乎的一对奶儿,叫他给揉得生疼。
这沾了药的身子,比平日里要敏感上万分,也就几下子的功夫,就让她泄了身,——内里春潮将他贲胀的柱身倾了一身,更叫他捣弄得厉害了,耳里听得那“啪啪”声,就跟似踩在泥泞地里一般,相连之处的白沫越来越浓全都是她的、他的,都有……
他尾椎骨一颤,再也控制不住了精关大开,将自己给交待了——
还未等他退出来,顾三早就将她抱起来,此时,顾二疲软的物事就从她甬道里脱溜了出来,——顾三盯着又缓缓闭合的花穴入口,挺着自己肿到生疼的阳物,又狠狠地顶了进来——
似顶到顾圆的胸口般,叫她闷哼一声,还在高处的身子经不得他的深入,又一次颤抖起来,早已被入碎了花心,入软了骨头,——哪里还能抗拒,巴不得将他给吸得牢牢的,就跟八爪鱼的吸盘一样牢固。
顾三低头去吃她的奶儿,将个奶儿含入嘴里吸吮,这举动跟个孩子一样,可这是个大孩子,大孩子还有个吓人的阳物,此时这东西正在她体内,——花瓣儿大开,娇弱的甬道被迫大开,插入极吓人的阳物,竟有婴儿般的手臂粗,正在一出一入的,出入着她。
她吃着,痛快地吃着,难受地吃着——才没入了几下,顾三就离了她身子,这一下子叫她空虚得夹紧了腿儿,没一会儿功夫,人已经被翻了个身,赤足踩在地上,白嫩的足尖才抵在地上,她就没了力气般虚软地趴向床里,——好歹腰间横了双粗臂,将她牢牢地箍住,两手纤细的手才不得不抵在床沿,到是把小屁股给撅了起来,露出两个被狠狠疼爱过的秘洞来,两处都是紧紧闭合的,好像经过无数次踯躅,还是一如往初的紧窒。看書請到ㄚuщàngsんē。mē 更新快人壹步
他大手抹过她的臀尖儿,往她腿间抹,抹得她皱起了秀眉,还未待她发出抗议的声音,他就再一次贯入了她,深深地,将自己送了进去——立时察觉到她的颤抖,他还有些得意,“圆儿,三叔给你吃,你可要好好地吃。”
顾圆哪里还能分神回应他,只晓得跟着他沉沉浮浮,沉浸在欲海里。
可到底不由着他们胡闹,她是嫁过人的,这一回门后,总得还要回侯府,毕竟她如今是侯府的儿媳。
即便是顾二与顾三再不舍得将她送回去,她还总得回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她不再是顾圆,她是季顾氏了,她的丈夫在边关。
顾三亲自将她送回的侯府,侯府里没有人,呃,没有主人,季侯爷并不在府里。
顾圆将亲叔叔送走,只觉得这没有季侯爷的府里,清静得慌,慌得她有些没胃口,到是连门都不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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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046
侯府这么大,只有她一个人,丫鬟杏儿陪着她,“奶奶,可要到那边瞧瞧?”
顾圆刚用过饭,这会儿觉得有些积食,到微点了头,“且走着吧。”
杏儿陪着她走,待走了过去,到了假山下的凉亭,“奶奶,坐一坐?”
顾圆一身娇软,自是走一会儿,腿儿也就酸了,索性就坐在凉亭里,匀匀凉风吹起来,将她散在耳边的发丝给吹起来,叫她的脸蛋儿凭添一丝迷茫的风情,只微一闭眼,她的眼前就浮现二叔与三叔的身影来,不权是他们的身影,还有、还有……
她却是不敢想了,才一想,这身子就有些不对劲了,不由得夹了腿儿,腿根处涌出来的一丝湿意,叫她羞愧难当,——这会儿天色还亮着,她不敢想起来了,生怕这石凳上留下叫她丢人的湿意来。
她趴在石桌上,娇美的面上泛起一丝晕红,将她衬得更是娇艳动人,——她着实不知所措,这会儿真不知道办才好,只晓得在裙子的掩饰下,轻轻夹紧了腿根,又松开来,求得一时的舒坦。
随着她的动作,腿间更湿得一塌糊涂,就是身子也跟着哆嗦起来,她以手捂着小嘴儿,不想叫杏儿听见她因着紧夹腿而涌上喉咙底的呻吟,就想要起身回房去,可惜她双腿虚软,似要站起来又站不起来——“杏儿,你扶着我起来。”
她起不来,就吩咐着杏儿,声音听上去极为诱人,就连同为女子的杏儿都听得面上一红,——她慌忙扶起顾圆,见着那张娇俏的面容沁出细细的汗来,湿了面容,一手扶着,她
看書請到ㄚuщàngsんē。mē 更新快人壹步一手则去拿帕子,“可是热着奶奶了?”
顾圆抬手纤手扇了扇,微弱的凉风落在她自个脸上,似沾了什么解药一样的让她眼神微清明起来,“备些冰来放在屋里,省得这夜里太热了,睡得难受。”
杏儿到有些奇怪,虽说日子渐热,也没到在屋里放冰的地步,——但奶奶毕竟是奶奶,她只有听话的份,“奶奶,明儿表姑娘要过来,可要怎么安排?”
“便按老规矩办吧,”顾圆哪里会去理会这个事,根本没心情去打理家事,何况是接待亲眷,“往日里怎么安排的便怎么安排就是了。”
杏儿听得点点头。
这回了屋,屋里四处角落里都放了冰,很快地就将屋里的热意都吸收了干净,一股子冰意涌上来,让顾圆觉着心里头那股子烦躁感慢慢地消失 。一入夜,她睡得早,杏儿睡在脚榻上,比顾圆睡得还要沉。
以至于,顾圆被惊醒的时候,杏儿到是一点儿声响都没有的被人点了穴道后人事不知,反倒是顾圆睁着亮灿灿的眼眸,迎着倾泻一地的银色光芒,见着原先不在府里的季呈文出现在她面前,“公、公公……”
她轻呼出声,有难掩的喜色——
只唤出了口,她又忐忑起来,拿手假模假式地掩了嘴儿,到是坐起来,凝着俏脸儿,做个“冰清玉洁”的样儿,“您如何又进得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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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047
季呈文就爱她这副娇模样,笑意从喉底涌上来。
可他一笑,就把顾圆惊得不行,连忙用俏手捂住他的嘴,跟作贼似的,可不就是作贼嘛,公公溜进了儿媳的屋里,是真真儿的作贼,通俗意义上称这个为“扒皮”。她压着声儿,“您可别引来人,可别笑了。”
季呈文到不在意,侯府上下,惟他独尊,谁还能说他?到他晓得她怕羞,也是阴差阳错,分明是他要娶的小妻子,到落了儿子的屋里,真是吃懊恼药都来不及,摸摸她的脑袋,他还真听话,真个收了声,“我不笑便是了,圆儿,你疼疼我?”
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她跟前软了腰,还跟着她求,能不叫她心软?
凝着的俏脸这会儿就软乎了,她还真是想着他呢,要说她为啥想他嘛,原就是叫他迷了眼,想嫁他——偏她三叔使坏,那位至尊的姑丈也使坏,非得叫她嫁给了相公。她还有些委屈呢,也是从她三叔那儿才晓得。因着天势,她这会儿穿得薄,绣着红艳海棠花的纱衣还真掩不住她的娇躯,一身如凝脂般的肌肤,真个是娇养出来的,纤细的颈儿,一对如玉兔般的奶儿直挺挺,顶端的两粒红果在他饱含欲望的目光渐渐地挺立起来,将个胸前的纱衣顶起来;如柳枝条般的腰肢,到是撑着这样的身段儿,将个平坦的小腹没入底下轻柔的纱库里,将个两腿间的私密处掩盖得牢牢的,不叫任何人瞧见。
她稍犹豫了一下,张着双臂将他搂住,添上小嘴去,真去啄他的薄唇,也就啄了几下子,也就觉着累,——懒懒地,抬着个下巴。
她不说话,就瞧着他,眸光流转,到是媚眼如丝。
季呈文哪里能叫她就这敷衍了事,以虎口抬着她的下巴,凑近她,将她个小嘴堵得严严实实,嘴上吸吮着她唇瓣儿,另一手到是会来事,到是在她胸脯上,来回地揉着她的奶儿,揉得她哼哼唧唧的,恨不得将胸儿都埋入他的手里,——就这么个娇气鬼儿,叫他爱得不行,宠得不行,可到底还有些介怀的,薄唇离开她的唇瓣,瞧着被他吸吮得红艳艳到充血的唇瓣儿,他贴着她的唇角问,“还当你不回来了,要待你三叔身边了。”
顾圆真个羞,她也是晓得羞的,“我,我……”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里话,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还就捂上他的手,隔着他的手,都能感觉到她自己的心跳,“我心里头是想回来的……”
千句万句都不如这句,她想回来的,都叫季呈文这样年近四十的男人都不由动容,他原就叫她一个小小的娇姑娘给勾了魂,还真有娶入门的打算,谁知是黄雀在后,他好端端的小妻子,到成了他儿媳,真落得一个偷的乐字。
“还怕你叫你们家的两个大妖精给迷了魂,不回家了,”季呈文将她抱了起来,一手拖着她的小屁股,拖着的时候还不老实,把个手往她腿间一抹,这一抹,可不得了,底下都湿漉漉的,到叫他眼底笑意更深,轻轻她的浑圆臀瓣儿,“这是怎么的了?”
顾圆都羞得往他怀里躲了,硬是不肯应这一声,——可偏偏这身子受不住,到有意地往他身上妍磨,特别是他身上那一处最硬的地方,真个杵在她臀下,叫她更是湿得大字,只觉得人都要被他这么抵着,就能软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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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048留后
他的手指不老实,隔着薄薄的亵裤揉着她,把她揉得更湿了,尤其后头还顶着威势 十足的硬物,把顾圆弄羞羞怯怯起来,“我、我没怎么的,我真没怎么的……”
话虽这么说着,到把腿儿夹得紧了,把他的大手给紧紧地夹在腿间。
季呈文就爱她这样的娇态,嘴上说不要,这身子可是实在得很,再用了一点儿力,揉得她哼唧唧的,也不将人给剥光,低头就俯在她胸前,隔着薄薄的纱衣就她胸前的奶儿含入嘴里,另一侧的奶儿,他也不肯放过的,用手揉着,软乎乎的又有极加的弹性,真叫他揉得性起,——吸咬她的魂,揉着她的命,叫她没了抵抗的力儿,早就不抵抗,扭着身儿,往她臀后的硬物上扭,底下湿嗒嗒的,恨不得有什么来堵了她的空虚感。
她的胃口早就给养成了,这身子娇贵得跟什么似的,早就经不得一点儿,从来都是别人伺候她,没的她伺候别人,——也就宫里的那位姑父,才能逼得她伺候,但伺候的手段也有限,无非是端着一个委屈的样儿,含了他的阳物。
如今在她公爹跟前,这公爹都疼着她,哪里舍得叫她难受,不光揉着她的奶,吮着她的奶儿,把她的兴致引得高高的,一步都离得不他,大手揉着她全身,把她娇嫩的身子都揉得跟酥软的豆腐一样鲜嫩,还把她高高举起,叫她分开腿儿,就坐在他肩头。
她身上纱衣早就被推到纤细的脖子那处,就挂在身上,底下光溜溜的,还被掰开着两条纤细的腿儿,就坐在季呈文肩头。他大手拖着她娇臀儿,脸都坦入了她腿间,把个娇嫩的花穴都给含了嘴里,唇舌逗弄,又学了那抽弄的姿势,把热烫的舌尖往里抽,一下子就将顾圆敏感的身子给弄得泄了身。
她嘴里哼唧唧地,到也舒坦,脸上泛着红晕,跟刚成熟桃子
看書請到ㄚuщàngsんē。mē 更新快人壹步一样娇嫩多汁,恨不得咬上一口,是不是就那样的多汁——季呈文没舍得咬她的脸蛋儿,到把她腿间那张小嘴儿给咬了,咬得她浑身一个抽搐,娇软无力的双手就扣在他头顶,嘴里还嘟囔着道,“爹爹,你饶了我……”
这娇娇的声儿,真叫季呈文受不住,将她腿间溢出来的蜜津都给吸了个精光,唇舌更加不放过她,舔得她嘤啼不已,到最后,他将她放下,瞧着她疑惑的美眸,亲手将绸裤半褪,露出早就等待已久的物事来。
他的物事,紫黑,粗壮,且长,瞧得很是狰狞。
瞧得顾圆又是欢喜,又是害怕。
她欢喜那感觉,又怕疼,真是又当又立的,偏这样的她,叫季呈文看得哈哈大笑,一手扶着硬挺的阳物,举到她面前,“圆儿,欢喜不?”
顾圆瞪圆了眼睛,瞧着这丝绒状的阳物,顶端呈伞状样,却有个眼儿,这眼儿还往外溢着一丝白浊,——她的手控制不住地握住,却是一手难握,这东西,太吓人。
她还有些委屈地摇摇头,“不,爹爹,不要了,我、我……”
然而,没等她矫情地拒绝,季呈文早就换了个姿势,将人抱起来,还哄着她道,“我的儿,爹爹教你骑马。”
骑马?
顾圆立时摇头如拨浪鼓般,“不,爹爹,圆儿不要。”
“不行,你得骑,”季呈文干脆地拒绝她,将她给托起来,对着自己早就肿胀到疼痛的阳物,将她按压了下来。
这一按,按得顾圆似疼到心上般,晶莹的泪珠子立时就往下掉,跟不要钱似的,这姿势到是深,深得她身儿颤抖,似捅上她嗓子眼一样,堵得她的声儿,叫她哭不出来。
“乖,”季呈文轻吻着她的脖颈儿,还哄着她,“爹爹给你当马,你赶紧的骑起来?”
顾圆不敢动,也怕这样的姿势,她本就身娇体软,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姿势?“不行的,爹爹,唔,不行的,爹爹……”
她娇娇地想博取季呈文的怜惜,美眸里尽是委屈,腿间吞着他硬挺的阳物,叫她内里热烘烘的,又觉得自个被撑坏了一样,可真是她的错觉,真撑不坏,就算是再小,那处还能生个孩子出来,哪里真能把她给撑坏了,——到没的撑坏,把她撑得涨涨的,他又纹丝儿不动,令她里头酥痒得难受。
季呈文还真拿她没办法,自识得她之后,一贯儿的操心,当然,他自个认定的人,自是得他疼着哄着,叹口气,深吻她一回,真个是托着她的腰肢,也不敢往重里托,还怕自个力道大了,将她的腰儿给折断了。
托着她一上一下的,真个套桩起来。
把个娇娇的人儿给弄得眉眼儿舒展,自有一股子天生的媚态。他只觉得她里头紧得叫他发狂,恨不得将自个儿入死在她里头才好,到也没有一味子地蛮干,也学那九浅一深的弄法,将她给狠狠地妍磨着,只磨得她内壁火辣辣的难受,说是难受也不是尽然,还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是熟悉的欢愉感觉,叫她不由失神轻吟着。
季呈文猩红了眼睛,细嫩湿滑又紧窒的甬道,将他箍得紧紧的,他稍退一点儿,她又锁得紧紧的,绞得他的阳物不放,让他舒爽不已,瞧着她被迷乱控制的娇媚脸蛋儿,季呈文不禁更加用力往下顶,双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腰肢,往上顶到她花穴的最深处,顶到叫她“哎哎”失神叫的娇弱花心上,顶得她浑身都颤栗起来。
他低头瞧着她殷红充血的花穴,瞧着那处被他硬狠狠顶开,花瓣外都糊着白腻腻的浊液,将他们相连之处都糊得满满当当。“我的儿,我的乖儿……”他喘着粗气,嘴里喃喃地唤着她。
此时,顾圆早就被入出了滋味儿,美眸含着春水,小嘴儿微张,吐着娇声儿,“爹,太深了,太……”
她的声儿很低,低得几乎听不见,许是害羞的缘故,她想喊不敢喊,把季呈文弄得怜惜不已,底下往上耸弄了两下,就停下不动了,凑近她娇红的耳垂边问道,“我的儿怎么了?”
这一声声的“我的儿”,叫得顾圆羞耻感爆棚,却又种难言的快意,那种乱人伦的阴暗快感,叫她红透了脸蛋儿,喘着气儿,眸光透着迷离,此时他不动,——可算他不动,她体内还锁着个热烫烫的大家伙,还杵着,叫她忍不住抱怨道,“爹爹,胀得圆儿了。”她嘴上这么抱怨着,娇嫩的内臂,早就不甘寂寞地又紧锁着体内的那根阳物。
季呈文原就是想着吊她的胃口,如今她到是还紧锁着他的阳物,将个湿软的内壁都紧紧压紧着他的阳物,让他再也无法忍耐,索性将她推倒在床里,依旧捧着她的娇臀 儿,双膝跪在她的腿间猛烈的耸弄起来。
这激烈的动作,将顾圆给弄得惊呼起来,声音又柔又媚又勾人,让素来自持的季呈文控制不住的激烈捣弄着她,次次都捣到她深处的娇嫩花心,将她的花心都捣碎了一般,不光里底下又酸又胀,她整个人都是又酸又胀,小嘴儿微张,可怜巴巴地哀哀地叫着,“爹爹,圆儿受不住了,圆儿受不了……”
但季呈文并未放过她,粗大的阳物捣弄着她,顾圆早已经受不住他的捣弄,涌上来的快感太强烈,强烈得她颤栗着身子,殷红充血的花瓣儿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甬道里控制不住的一阵强烈收缩,吐出热烫的蜜液来,淋在他吓人的伞状顶端上,却仿佛叫他跟吃了春药一样,压着她的腿儿,几乎坐在她腰间,对着那处痉挛的花穴撞击起来。
然而,顾圆已然受不住,只会哀哀地叫着不要了——但季呈文方才送了她到顶,这会儿,就轮着他自己了,还好言哄着她道,“再等爹爹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粗嘎的声音,伴随着粗喘,叫她颈间细微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终于,随着一记重重的深捣,他终于用热烫的精液浇灌了她的玉壶,将里头堵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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