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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男校是为了什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adsa
“啊——”矮个子男人险些爽死过去,全身无力地倚在男人胸口,伸出舌头,灵捷地舔弄着男人暗色的乳头。“老公,啊——主人,求你了,我要主人的大肉棒插到我的菊眼里,我要主人的大肉棒把我干到死——”
高个子男人手上动作加快,时以容终于看清楚,他手里是矮个子男人的阳具,粗长狰狞,却又是极为色情的粉红色。
“啊——啊——”矮个子男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口水顺着嘴角淌到高个子男人小腹上,浑身颤抖,呻吟不已。
“啊——”随着一声柔媚的低喘,他的阳具里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冲到了高个子男人的胸腹上。
“骚货,你倒好了,我还早得很,转过身去。”高个子男人里有着抑制不住的情欲。
“好人,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死我。”矮个子男人柔顺地转过身去趴在凳子上,浑圆的臀部正对着他的主人。
高个子男人急切地一股脑脱下长裤和内裤,不耐烦地往地上一扔,手在自己狰狞粗大的肉棒上抚弄一番,就对准了矮个子男人的菊眼,开始缓慢地进入。
他粗大吓人的肉棒逐渐隐入他洁白浑圆的臀部,两个人都是舒服又不耐地呻吟着,时以容喉头干涩,她本该立刻走开,但双脚又像生了根一样在原地无法动弹。这时,她感到一只手心微微渗出细汗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步步带离这片他人的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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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掩尘喉头滚动,抓着时以容的小手匆匆逃离这个角落。
陷入欢愉的那两个男人中,正努力入着同伴屁股的高个子男人俊美的脸庞因为欢爱和干涩变得有些扭曲,他似乎有所感,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但光线昏暗,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他又专心到面前这个美人儿身上了,“叫我!骚货!”他狂狼地拍着身下男人洁白的臀部。
“啊!主人!”他身下的人颤抖着,扭动臀部来索取更多,“肏我,主人,用你的大鸡巴填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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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掩尘和时以容已经走到了食堂边,这里的绿化带安装了电灯,照着影影绰绰来回的学生们。
江掩尘牵着时以容的手没有打算松开,两个人默默往宿舍走着,围绕着两人的是一片无言的尴尬。
江掩尘眼神漂移,心里千头万绪,经过刚才的散步,他已经明晰了自己的想法,是的,他爱他,江掩尘喜欢时以容!
他喜欢牵他的手,喜欢和他吃饭,喜欢听自己说话时他亮晶晶的眼神,喜欢他笑起来嘴角的弧度... ....
江掩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同性,而且这个爱人的身子还那么小,那么软。他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浮现刚才树林里的两个男人,那个下面的男人娇弱的喘息,浑圆的臀部... ...
他无法自控地把容容的相貌代换到那具身体上,容容叫起来会不会那么娇,那么软,容容的臀部,会不会那么白... ...
思及此,江掩尘晃了晃脑袋,定了定心神,停止了脚步。
时以容疑惑地抬头看他,却看到江掩尘坚定的眼神落到她脸上。
“容容,我有话要对你说。”江掩尘的声音难得颤抖。
时以容继续看着他,明亮的眼眸在昏暗的路灯下焕发着难言的神采。
“我... ...”江掩尘喉头滚动,俊秀的脸微微泛红,“我... ...”
“江少,刚吃完饭啊?今天可有点迟啊。”不远处原本嘻嘻哈哈路过的一大群人中忽然有一个人看到了这边的江掩尘,立刻挥手打招呼,一大群人立刻转过头来看向这边,看到两个男人手拉着手在说话之后顿时很多人脸上都浮现出“我懂”的神色,不少人冲江掩尘投来暧昧的眨眼,这一大群人又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怎么了?”时以容看到江掩尘脸色不对,大概猜得到本来应该是要说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的。
“没事,”江掩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回宿舍吧。”他闷闷地说。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到了宿舍楼下,默默无言地乘电梯到了居住的顶楼。一路上,江掩尘在不知不觉间步速已经加快了许多,加上他身高腿长,时以容跟得已经有些吃力。
时以容感觉到江掩尘心情似乎不太好,但她从来都不擅长安慰人,只能默默地跟着他,看着两个人拉着的手一言不发。
江掩尘闷闷地拿出门卡刷开了寝室的门,房间里灯亮着,却没看到苏湛。
时以容轻轻松开江掩尘抓住自己的手,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想着要不先给他倒一杯水缓缓心神,便向饮水机走去。
这时,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
一个清壮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正擦拭着头顶的湿发,面目笼罩在毛巾的阴影里看不太清,只能模糊看到俊毅的下颌线条。身材高大,比例优越,手臂和胸腹的肌肉线条分明,文理清晰,身上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纹路往下滑,在腹前沿着腹直肌和股沟流入下身随意系着的洁白浴巾里,双脚赤裸着,腿上的肌肉结实有力,全身因为洗澡而飘着若隐若现的白色热气。
时以容原本就往这边走,正好与这个男人正面迎上。
时以容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贪图美色的女人,面对其他班里的帅哥追求她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一心学习,而这一天内,上午,她已经看江掩尘的脸看呆了一次,和江掩尘勾肩搭背了不止一次,下午和江掩尘观看了两个男人的活春宫,加上一路疾走回来,她心绪到现在也还没有平复。
眼下看着这一幅美男出浴图,时以容觉得心头似乎受到重击,忽然鼻头一热,下意识拿手指去摸,只看到自己手上一片殷红。
受到冲击更大的似乎还是江掩尘,这一路上他已经心神恍惚险些出事了,现在好不容易坐下有些恢复理智,只看到自己想要追求的小容容正呆立在原地,面前地面上正不断地淌着鲜血。
“啊!”江掩尘发出一声怪吼冲了过来,拉着时以容的手紧张地上下看着,“容容你没事吧?怎么流血了。”
被这声怪叫吓到的苏湛也扯下毛巾,刚洗完澡的他脸庞和眼神都有些雾蒙蒙,看着眼前正呆立着流鼻血的小东西,还有小东西身边上蹿下跳一脸紧张的风流少爷,竟然也有一些不知所措。
确认了时以容全身除了鼻子并没有别的伤口,江掩尘心情放松下来,但立刻心里警铃大作,这不是没事啊,这是更加严重的事态发展啊!
“容容,你... ...”江掩尘不敢置信地吞了一口口水,“你是不是看苏湛看得流鼻血了?”
时以容听到这句话里的苏湛两个字,下意识地就抬头看那个刚出卫生间的男人,果然是苏湛,嘴唇因为热气的熏蒸似乎更加红艳,时以容觉得鼻头又是一热,立刻抬头捂住。
满脸不敢置信的江掩尘,抬着头无法说话的时以容,以及刚洗完澡的苏湛,叁个人一时都有些不清楚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不过叁个人心里倒是有一个很一致的念头: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魔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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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以容坐在桌子边,额头敷着江掩尘拿给她的冰袋,脸上无悲无喜。
苏湛已经在卫生间里换好睡衣,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看着课外书,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他今天穿的上下装睡衣把他的身躯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臂和小腿,似乎是要告诉她这个好色狂徒,本少爷的身躯你无权肖想。
江掩尘隔着桌子坐在时以容对面,俊脸上死灰一片,就眼睛里还透出一丝针对时以容的关切神采。
江掩尘现在心情确实十分灰暗,他心里的想法并不是容容觊觎苏湛身体,而是铺天盖地的“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容容上午和他一起坐着看书,他们肯定是那时候就已经情根深种了。
我就知道,容容喜欢苏湛那样孔武有力的男人。
我就知道,苏湛肯定也喜欢容容,不然怎么会现在一言不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就知道,我是多余的那一个... ...
时以容拿下冰袋,确定自己的鼻血已经止住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时以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解释,不然,江掩尘,那个精神容易失常的男人,今后不知道会用什么眼光看她。而鼻血事件的另外一位主角,恐怕也会把她当成看同性室友身体看到流鼻血的变态。
其实不是的,时以容告诉自己,她并不是看同性的身体看到兴奋得流鼻血,她是看异性的身体看到兴奋得流鼻血。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原本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不为美色所动,但是今天她才发现,自己不为美色所动的前提是自己遇到的美色并不是人间绝色。所以时以容诚实地面对了自己的内心,她很喜欢看苏湛和江掩尘这两个男人,和感情无关,就像顶尖艺术品一样,她能够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们身上顶级的美,并被他们的魅力所摄夺,以后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再发生,所以她需要对今天的情况做出解释。
“苏湛。”时以容站起身,抬头看着上铺的苏湛。
“嗯?”苏湛微微偏头简单地回了一个字,表明自己已经听到了,眼睛还停留在眼前的书上。
江掩尘却是一个激灵站起身,整个人贴到了时以容的面前,“容容,你要说什么?”
时以容缓慢沉静地开口,“关于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我并不是看你的身体看到流鼻血。在回宿舍之前,我刚好运动过,血压比较高,加上看到一些不太好的画面,所以在你的身体刺激下我才会流鼻血,希望你可以谅解,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偷看你身体的变态。以后我也会控制自己尽量不再发生这样的情况。对不起。”说完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原本以为时以容会给出一个完美解释的江掩尘脸色听着听着由喜转忧,这算哪门子解释?说到底还是因为看到苏湛身体才流的鼻血啊。
苏湛却是微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翻了一页。
听到苏湛的回复,时以容松了一口气,她可以继续她的男校生活了,以一个正常男学生的身份。
放下心的她又回到桌前开始专心看书。
看这两人的对话让江掩尘莫名其妙,顿时又陷入挫败感之中,
我就知道,他们这么默契,他们两个才最般配,我喜欢容容不过是一厢情愿。
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他以前从未对一段感情如此笃定过,虽然这段感情只经历了短短一天,不过,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床上的苏湛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什么有趣之处,嘴角弯起一个弧角。
已经是晚上十点,时以容打了个哈欠,看着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江掩尘和一直安静看书的苏湛,犹豫了一下,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睡衣,准备悄悄地洗个澡就睡了。
可惜江掩尘本来就闲得无聊,总是在打量他的容容,看到时以容准备洗澡了,立刻跳起来,“容容,你要洗澡了吗,我们一起洗吧,我帮你搓背。”说完就跳下床准备拿衣服。
时以容平时再淡定此时都吓得有些失色,“不用了,我习惯一个人洗。”
“一起吧,这在男生中间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以前的习惯以后可得改啊。”江掩尘高兴地揽着时以容的肩头,准备走进卫生间,为构建亲密关系添砖加瓦。
“不了,我准备上个厕所。”时以容随口胡诌谎言。
“那你还带衣服进去干什么?”江掩尘狐疑地问道。
“顺便拿进去而已。”时以容落荒而逃进了卫生间。
大概七八分钟后,时以容已经简单擦洗好,换好睡衣出来了。
她这件睡衣保守程度与苏湛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只露出一截雪样的手腕和脚踝,还有脖颈处一片雪白的肌肤。
时以容含着胸怀抱着换下的衣服,遮盖她取下束缚的胸部,一溜烟钻进了被窝。
看着飞也似的小美人儿,江掩尘扁了扁嘴,也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哗啦哗啦地洗了好久,忽然大喊起来,“容容!容容!帮我毛巾拿一下!就在床上我忘记拿了。”
时以容真想钻进被窝假装睡着,可卫生间里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止,“容容,你听见了吗?容容!容容!”
时以容不得不爬起来,从江掩尘床上拿起毛巾走到卫生间门口。
犹豫了几秒,默念几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推门走了进去。
卫生间里有洗手台和马桶,还有一个占地宽阔的大浴缸,而透明玻璃隔着的一个角落正是淋浴区。
此时,江掩尘正背对着门口任水流从头淋洗着自己的身体,湿发柔顺地伏贴着头顶,水流沿着背脊上坚实的肌肉往下流淌,在臀部上方的腰窝里极其色情地集聚成一个水洼,又蜿蜒着顺挺翘的臀部流入臀缝间。
他身材虽然没有苏湛那般结实成熟,却另有一般风味,肌肉稍微瘦削一些,却纹路分明,线条流畅。
听到开门的声音,江掩尘转过身来,淋浴间内雾气氤氲,更将他的面容衬托得宛如谪仙般俊美非凡。
随着江掩尘的转身,时以容脑海中轰的一声,她应该镇定地走过去递给他毛巾之后就施施然走出去的,但是现在,她却呆立在原地,动弹不得,目光不由自主地从他俊美的脸庞往下窥伺,矫健的窄腰,肌肉分明的小腹,硕大的半垂的紫红色狰狞阳具... ...
好大... ...时以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紧紧盯着那里。
江掩尘嘴角泛起微笑,若无其事地推开玻璃门,迈着修长的双腿,赤裸着全身走了出来,腿间的阳具随着走动左右晃动,似有生机。
“被我抓到了。”江掩尘俯下身,轻轻地在时以容耳边吹了口气,引得她皮肤一阵战栗,“你这个喜欢偷看男人身体的小坏蛋。”
说完抽走时以容手上的毛巾,开始随意地擦拭起来。
时以容喉间干涩,木楞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旁若无人的动作,时不时还对上他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终于醒悟过来,踉踉跄跄地跑出卫生间,躺回了被窝。
江掩尘施施然擦拭干净自身后,穿着一条内裤就大咧咧地走了出去,正好看到苏湛合上书页,准备躺下,而他的小容容已经整个身子裹在被子里,身体似乎还有一些发颤。
江掩尘正欣赏着被子勾勒出可人儿曼妙的轮廓,走廊上却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音乐声,江掩尘正有些纳闷,忽然,房间里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靠,”江掩尘暗骂,忘了这破学校还有熄灯的怪毛病,郁闷地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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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后,时以容终于放松下来,从被窝里把头钻出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江掩尘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两张上下铺靠着对墙。江掩尘睡的是下铺,和小容容刚好面对面,但中间的距离着实远了一些。
“喂,你们睡着了吗?”江掩尘侧起身,轻声说道。
沉默了片刻,大冰山苏湛却是先回答:“还没。”
时以容有些无奈地回答;“我也没有。”
江掩尘十分高兴,“反正这么早,我们都没睡着,不如聊会儿天再睡吧。”
沉默了片刻。还是苏湛先回答:“好。”
时以容更加无奈,“好吧。”
江掩尘更加高兴了,“嗯... ...不如我们先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我已经有苏少的联系方式了,容容,你的... ...”江掩尘从枕头下掏出手机,亮光照向时以容。学校明令禁止带手机,但是很明显,规定和执行是两码事。
时以容往被窝里缩了缩,“我没有手机。”
江掩尘一愣,立刻又想到时以容朴素的着装,暗叫不好,自己好像不小心戳到了容容的伤心处,真是过分,江掩尘恨恨鄙视了自己一下。
“额... ...呵呵呵呵,”江掩尘试着转移话题,他对容容不太了解,聊天的话,可能还是从苏湛下手比较好开始,“苏少,听说你们最近非洲的贸易开展得很不错,有什么内部消息可以透露的吗?我看看我这边有没有什么人脉能帮上忙。”
苏湛听了觉得有理,江掩尘人虽然看着大大咧咧,交际上确实有些手段。于是说道:
“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因为是和国字头合作开发,所以短期收益上不会太高,但是后续的建设、开采有很多可以争取的机会。”
“要是有支安保力量足够强大的护卫队倒能方便不少,现在招标的安保公司没有特别可靠的,佣金也比较高。建设的地点分布比较散,人数要求也比较高,要是你有认识的这方面的人,我倒很愿意谈一谈。”涉及家里的事业,苏湛也是愿意深入聊聊的。
“这个问题确实不太好解决。”江掩尘有点后悔挑起这个话题,对于容容来说,这段对话肯定很无聊,不过他挺愿意帮苏湛解决这个问题。苏湛是他那一支里天赋最高的,未来不出意外会是绝大多数家族企业的继承人,这是一个很好的展示自己,结交苏湛的机会。
这个问题虽然棘手,却不是什么生死存亡的大问题,解决不了,无非安保上支出大一些,并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这是自然,两个交情不深的人之间,当然不会一开始就聊事关事务成败的大问题,那毕竟是商业机密。
“我明天帮你问问,两叁个礼拜内应该会有结果。”江掩尘盘算着手里的关系网,想着怎样才能高效简便地解决这个问题,同时还得让苏湛欠自己一个不太小的人情。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具体的资金要求、地理环境之类的事项,时以容听着觉得十分奇妙,对于从前的她来说,这些话题都太遥远,她身边所有的人全部心神都放在好好学习,提高成绩上面。两个十九岁左右的男孩子聊这么复杂的商业事务,对话交流居然还进行得有模有样,很显然,这就是他们的日常生活。时以容悄悄侧耳听着,这是她从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她很感兴趣。
两人聊完了这件事,话头又聊到了非洲的风土人情,时以容以前只看过相关的游记史书,听这两个人谈在非洲国家里的真实见闻,却是更加新鲜活泼。时以容将自己听到的见闻和书中记载相互印证,有时也会插上几句嘴。
“我在非洲南部一个叫那卡的部落里认识了一些朋友,在那里他们请我吃最高规格的佳肴,你们猜猜是什么?”江掩尘聊起自己过去的经历眉飞色舞,少年人的心气掩盖不住。今天容容和他一起散步的时候专心听他说了好多趣事,容容肯定喜欢聊这些事情。
“偏远部落里的事我不太了解,”苏湛回答着,刚才和江掩尘聊了一些商业事务,他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心思活络头脑缜密,性格大气的才俊,因此他也不介意和这样一个人当朋友,“我只去过两次非洲,只在工厂附近逛过。”
时以容想起书上写的一些奇闻异事,“是蝙蝠吗?还是鳄鱼?我听说一些原始部落里把鳄鱼当做神灵来供奉,等到鳄鱼死去后,会把它烹饪好分食,他们相信鳄鱼的肉可以驱赶恶灵和疾病。”
“不是鳄鱼,”江掩尘嘿嘿笑着,“是蝙蝠,不过,容容你真的看过好多书啊。”
时以容不说话,以前母亲出门的时候,会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为了消磨时间,她看了很多分类繁杂的书籍。
“部落里的土着把蝙蝠杀死之后倒吊在木桩上,他们认为这样,动物的灵魂会沉到头部,砍掉头之后再吃蝙蝠的尸体,蝙蝠的灵魂就无法报复他们了... ...”
江掩尘兴致勃勃地讲着他十叁、四岁在非洲游历数月的奇妙经历,时以容听着听着,眼皮开始慢慢闭上,今天是到新学校里的第一天,认识了两个长得很英俊的男室友,那个精神容易不正常的室友对她十分地好,说把她当做自己的好哥们,那个不喜欢说话的室友其实也是个好人,不会介意她看他身体看到流鼻血,她原本以为会和这里的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她现在相信,她可以慢慢适应这里的新生活... ...她看到好大的一片草地,一对恩爱的夫妻在她身边手牵着手,依偎在一起,那个美丽的女人抬头对她笑着说了一句什么话,她看清了那是她的妈妈,那握着她手的男人,面容却似乎笼罩在雾里,看不分明... ...
听到时以容均匀的呼吸声,苏湛放低了声音:“嘘。”
“嗯?怎么了?”江掩尘有些奇怪。
“容容已经睡着了。”苏湛轻轻地说。这一天内听到江掩尘好几次这么叫时以容,不自觉也这样称呼,
江掩尘有些吃味,不过容容已经睡着了,他也不情不愿地停止了谈话,平躺下来看着头顶的空床,这床似乎属于一个高年级的学长。渐渐地,江掩尘也闭上了眼。




你来男校是为了什么 开学第一天(7600+)
时以容的生物钟一向很准,醒过来的时候一看墙上挂的时钟,差不多六点十分。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起身,迅速迭好被子,在卫生间里洗漱,穿戴束胸更换衣服,捧着书本出门了。
苏湛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刚轻轻地关上了门,时钟指向了六点叁十分。
苏湛起身,开始不急不慢地穿衣起床。
“嗯——”江掩尘醒来,一看时间,居然才七点不到,有些纳闷,“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八点才开始上课啊。”扭头一看,却发现时以容的被子都已经迭得整整齐齐,人早就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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