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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文·爱在初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之南
深蓝色的床单,一片狼藉,看得出昨晚主人欢爱的痕迹。
这一年来她的头发都不曾去修剪,垂到腰间,发梢扫到腰窝那里,痒痒的。悠然慵懒的拨弄了一下头发,跳下了床,看看四周只有一件男士衬衫,抓起胡乱的套上。
卧室里也有书桌,她从笔筒里随意抽出一支笔,随手把头发绕成发髻,光着脚,一蹦一跳的走出了卧室,到底是20出头的女孩,难掩的孩子气。
此时的许墨正在书房,这段时间他的神经绷得太紧,一步步顺着线索找到悠然,找到以后又要面对这样的局面,既要保护好现在的她,又要考虑如何唤醒她的记忆。以前搞科研,叁天叁夜不睡觉都没什么,毕竟那只是要动脑子,不像现在这样,承受这么大的心理压力。这次找到悠然,更让他明白后半生的路该怎么走。
一杯冷掉的咖啡摆在面前,他有点头疼,闭眼轻柔太阳穴,直到一双冰凉的小手和他的手指一起按上太阳穴。
长期在组织里的习惯,让他格外的小心敏感,时刻警惕,就连睡觉也很少会踏实,可能是太熟悉太亲近悠然,丝毫没有注意到女孩已经绕到他身后,许墨一怔,猛然回头,看到是悠然,立马握住她的手,舒了一口气。
悠然也没想到他反应这样大,原本含在嘴里讨好的话,只能咽下,不知说什么。
“手怎么这么凉。”
许墨瞟了一眼看到她那双白嫩的小脚尴尬的踮在地板上。立马揽过来,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
“鞋也不穿,不冷吗?”
像哄孩子一样,男人用嘴唇贴了贴她的鼻尖。
“…已…已经是初夏了呀。”
这样的亲近,是现在的悠然不敢承受的。这一年里那些不堪的经历,让她学乖了,被打怕了,玩怕了,让她明白男人是怎样的动物。这样的亲昵让她毛骨悚然。
那种看起来色眯眯的男人其实真的很好应付,只要曲意逢迎,骚媚入骨自然好打发。而有一种人呢,就比较变态,好比有人抓猴子是为了当宠物玩,而有人却精心饲养猴子是为了吃它的大脑。无缘无故的付出和亲近大概是另有企图,谁知道孵化出来的蛋钻出来的是毒蛇还是天鹅?
这份情她还不起。
以往客人们从来没有像许墨这样对待过她,更别说眼前这个许墨还这么英俊温柔。
她想挣脱这个温暖的怀抱,想下地。
“怎么了?”
“几点了……我要回去,今晚还有其他局呢。”
“呵,其他局?”
“嗯,早就定下的,妈咪定金都收了。有个黑帮老大干儿子生日,叫了我们几个小姐妹去陪酒。”
“……好。”
悠然在浴室里洗澡,许墨拨通了电话。
“嗯,姓杜,今晚生日在xxx夜总会订了包厢。”
挂了电话,他板着脸,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手机。黑帮?现在什么乌合之众都敢称自己为黑帮。笑死了,他脱离组织之前的代号可叫ares呢,那岂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打开的抽屉,看了看摆了一排的车钥匙,最后选了这辆黑色的跑车,这辆车他不常开,这种东西他本不看中,但是有的男人就特别在意这些。
那个时候在恋语市,许墨都是步行上下班,走路20分钟,回家的路上他看到月光,还会打给她,一起赏月,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幸福简单的时光啊。
唉。
悠然洗完澡出来,看到许墨戴了一副半框眼镜在摆弄电脑,戴上眼镜的他更加禁欲,和昨晚那个疯狂的男人判若两人。
“洗好了吗,我帮你吹干头发。”
这个温和的大学老师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能嫁给他,任何女孩子都不会拒绝。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悠然明白自己和他是什么关系,不敢奢求,她早就失去了幻想和憧憬的权利。
“你用这支笔簪住了头发?”
许墨把玩上了这支意义特殊的笔。想到那天,他把笔递给那个女孩,“这份幸运现在属于你了”。
现在,这份幸运依旧属于你,也只属于你。
“嗯,我随便拿的。很贵重?”
“不贵,你拿去用吧。”
“你就逗我,我要这个有什么用?倒是我刚刚发现多了一条项链,你送我的吗?”
悠然指指脖子上那条梵克雅宝的蝴蝶项链。
“妈咪说不能私下收客人东西,这样会坏了规矩,不大好。”
“这是个小物件罢了,昨天你在挑耳环时我在小店里买的,不值钱,几十块而已,嗯。”
“那为什么要……”
“因为你昨晚表现得很好。”
男人磁性的声音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
“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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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总能看到这样的小美容院,白天不开门,下午到傍晚这段时间才营业,门口摆满了红色塑料凳,很多年轻女性坐在那里等候化妆。她们打着哈欠,抽着烟,聚在一起叁两成群。有的叽叽喳喳,东家长西家短,有的呢,则是滑手机,聊微信。
悠然就是其中一个。
缩在塑料凳子上,她掏出粉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现在是素颜状态,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脸上的疲倦。
一想到那人昨晚的温存,悠然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原来还有男人愿意亲她,愿意抱她,有尊严,被珍视。她想发条信息给他道谢。可是他们之间不过是买卖关系,一个来买,一个出售,需要特意感谢一下,这么欲盖弥彰吗?
悠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编辑了这样一条短信,却迟迟没有发出去。
“谢谢你的约会还有蝴蝶项链,下次我会补偿你的。”
最后这句的措辞她思索了很久,却总觉得很矛盾。“下一次”有没有还不知道呢,而她的“补偿”也无非是更卖力,顺从罢了。一次补偿就能让她再跌一档。
很快就轮到悠然化妆。
化妆师是个年纪不算大的少妇,撸起袖子麻利干活。台子上摆满了化妆品,量虽然大,没有一件是品牌货,所有物品都是公用,摆在那里上面满是粉尘,看起来脏兮兮。
先是底妆,一味的白,一味的遮瑕,往脸上堆粉,硬生生把原本的五官涂没,像一张画布,这才好继续后面的彩妆。
悠然已经习惯这样的流程,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貌一点点消失,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化妆师聊天。
“这黑眼圈!昨晚没怎么睡吧。”
“……”
他很能张狂,确实没怎么睡。
“那我得帮你好好盖一盖。”
再后面是眼妆,妩媚的眼线,夸张的假睫毛。还有撩人的红唇。浓妆艳抹,像是戴了张面具。
悠然摸了摸自己的脸,挤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删掉了哪条没有发出去的短信。
在许墨那里小住的一天对于悠然来说就跟做梦一样,现在梦醒了,又要去过原本的生活了不是吗?
乌烟瘴气的包厢里,摆满了酒瓶,男男女女叁叁两两的靠着倚着,有的在唱歌有的一起划算喝酒,更多的是在一边亲着摸着,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这种状况司空见惯,悠然想起第一次出这种局,因为不愿意当众用嘴喂东西给一个糟老头吃,被打了几耳光,打的眼冒金光。从那以后她就学乖了,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她学会了用其他的办法去化解而不是正面说不。
悠然一行人进了包厢,今天的寿星就是那个杜少爷一眼就看到了她。
“小柔啊,好久不见,过来我这边坐啊。”
杜少爷拍拍他旁边的沙发。
悠然自然乖巧的坐过去,笑的甜腻腻,她拿起桌上的酒,想说几句话祝生日快乐。
想不到酒杯被夺下。
“呀,客气什么。你用不着喝这些,帮你叫了西瓜汁。”
杜少爷把她搂在怀里。
“我前几天都有去找你,都没找到你呢,怎么,又找到新的金主了?”
“你不来找我,我总是要开工的嘛,也没有什么新金主。”
这个杜少爷是黑帮老大的干儿子,得宠得很,帮老杜看好几个场子。说实在,杜少爷对她算不错,至少比一般客人都要对她好很多。之前她在这家夜总会的包厢被同行的几个女人欺负,是杜少爷看到了,护了下来。之后经常光顾捧场,同行女人看到这幅光景,也就识相的再没来找过麻烦。
基本上有局,杜少爷都会点她,喝醉时也提过几次要她跟了他算了,她怎么敢答应,又不是明媒正娶的结婚,无非是作他固定的情妇,还要时时刻刻抵挡着他那个夜叉似的老婆,和另外几个虎视眈眈的情妇。小姐妹们倒是很看好这个杜少爷,让她考虑考虑,像她们这种身份,能给杜少爷当情妇这是最好的归宿之一,以后生个儿子说不定还能扶正呢。
“柔啊,你什么意思,我都明白。我,唉……”
杜少爷拍了拍她的肩膀。
“算了不说这些,今晚别走了,我给你老板说过这几天都不用回店里,去我那玩几天散散心。”
隔壁包厢里,只坐着许墨一个人,灯光开的很足,外头的喧闹好像和他无关。他在看之前学生提交的论文,现在的学生一届比一届差,写的都是什么,尤其是这个,还是抄袭的!手中的钢笔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一会看看表,时间不早了,该去隔壁接悠然。
今天的许教授为了响应夜总会的气氛,穿得风骚,修身的黑色衬衫,解开了胸口的一粒……哦,不,是叁粒扣子。头发也顺成了油光水亮的背头。他平时是不戴眼镜。今天却特意戴了一副半框镜。而且是那种上面透明,下头半框的黑金属框架镜。
此时的悠然正走出来想去洗手间补妆,却被尾随出来的杜少爷壁咚在了墙角。
“杜少爷,今晚不是答应陪你的吗,不用这么着急。”
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种事了,小姑娘不露痕迹的躲着。
“杜少爷,你喝多了,这是公共场合,你还是注意一下吧。”
悠然是笑着说完这些话,甚至是撒娇的口气。
“小柔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打算和家里的母老虎离婚,你以后也不用受苦,你跟我吧,我娶你。”
杜少爷虽然长得很像某着名相声演员(笔者:gdg)但在说这些话时确实很认真。
“你醉了,我扶你回包厢吧。”
“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们是不一样的人,我这个情况,我这个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杜少爷,你还是别在我这种女人身上费心思,不值当啊。”
“我回去就离婚,真的,不骗你,你给我次机会,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会证明给你看!”
说到这里,杜少爷噘嘴想要一亲芳泽,满身的酒气烟味又是在过道里,悠然都不知怎么躲。
“呦,求婚啊,我是不是打扰了?”
一手插兜斜倚在门框边的许墨似笑非笑,看到了这出闹剧。他的那声“呦”,音量恰到好处,既有震慑力,又不至于引来其他人。
“人家女孩子不愿意,你这样有意思吗?”
许墨比那个杜少爷高出不少,走过去把阴影投射到了他的脸上。
“都是男人,男欢女爱的事儿,我劝你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许墨这些话说得是油腔滑调,醋意魔法攻击开到了最大值。
“你谁啊你,要你管!”
杜少爷愣了半天,乌豆似的小眼睛一刻也没舍得离开过许墨。他从未见过英俊风流的男人,不觉看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破口大骂。
“你老婆是不是染黄发,爆炸头,个子不高,有点胖,她已经进包厢,到处找你呢。”
许墨清楚又耐心的说着。
“这疯婆子,找来了!小柔啊,我去处理一下,你自己回去吧”
杜少爷跑得挺快,一会就没影了。
“又见面了。”
许墨挪挪嘴。
“你朋友?”
许墨用了朋友这个词,没有说客人之类的。
“嗯…嗯…算是吧,让你见笑了”
悠然补充道:“干我们这行的,你知道的,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习惯了。”
“习惯被求婚吗?”
醋意魔法攻击尚未关闭,继续出击。
“不不不,他喝多了瞎说的,我这种人,谁会求婚啊,放着干干净净的女孩子不要,跑来跟我求婚,疯了吧。”
“不过还是谢谢你,许教授,帮我解围。”
“光谢谢就行?还不够。”
“走,带你去看有意思的东西。”
许墨习惯的牵起她的手吻了吻。
“我跟你们领班说过了,钱到位,他没有不放你跟我走的道理。”
悠然站在停车场看到许墨那辆豪华跑车,她吓得说不出话。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开着几百万的跑车,送自己几十块钱的蝴蝶项链。是大学老师,又拥有自己的研究所,还跑去小街那种下叁滥的地方买春?矛盾重重的人设呐。悠然在那一刻,突然觉得许墨他就像团温暖的雾,温柔又神秘,一头扎进去,等来的不知道会什么。





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文·爱在初夏 第6话看烟火(h)
坐在车上,悠然有点想笑。
这么贵的跑车,硬是被许墨开成了幼儿园校车。这个男人呀,真是……小心的过弯,谨慎的刹车,车开的很平稳,遵纪守法,白瞎了高性能的发动机。
“……这是你租的车?”
只有大学老师的薪水应该买不起这么贵的车,再加上一个研究所,emmmmm,那也够呛。何况许墨也不像是喜欢招摇过市的“俗人”。
“嗯,租的。”
切,难怪开的这么小心,敢情是怕赔。
低沉的引擎声,一路上引来很多人侧目,当人们看到香车上还有这么位明艳动人的美女时都会心领神会。
懂。
悠然有点不耐烦,她侧过脸不想被人看到,生怕路人知道她和车一样,都是男人租来的玩物罢了。
车开出市区,停在了郊外的一个湖边,湖中间有个湖心岛,湖边有一圈长椅。
悠然今天穿了一条红艳艳小短裙,堪堪遮过屁股。细吊带勒得紧,白皙的胸脯子半遮半掩,呼之欲出,最是诱人。小脸上涂涂抹抹都是浓烈的妆,指尖涂成血红色,一股子风尘气扑面而来。脚上踩着一双15cm的细高跟,光防水台怕是都有3厘米。湖边风大,她半卷的长发被吹乱到一侧,她借着风微微整理头发,举手投足都是风情。
“有烟吗?”
都没正眼看许墨直接问。
“我不抽烟。”
“哈?忘了你是养生老干部,捧着个保温杯,泡着枸杞给学生们上课。”
“我不需要喝枸杞。”(笔者碎碎念,因为枸杞补肾!)
得,他还会接梗。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还是说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你这人很有意思,总感觉欲言又止。”
“还有一分钟。”
许墨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很小,像是被吹散在风里。
“嗯?”
这又是要玩什么把戏?
“湖心有个小岛,今晚会放烟花。”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束光腾空而起,炸裂在夜空中。点点星光把二人笼罩在夜幕下。
“你这是…特意带我来看这个?”
“不喜欢吗?”
“不喜欢。我不喜欢烟花。”
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
“稍纵即逝,就跟我这种人一样。”
悠然背过身去不再看许墨。她在随身的小包里翻了翻,找到一包皱巴巴的软玉溪,好在里头还剩最后一根。
正常的女孩面对这种惊喜难道不是应该开心吗?只有她是万分嫌弃,不肯再看。烟火的冷光照得她是面冷,心也冷。
悠然把烟叼在嘴里,单手掏出打火机,点燃后一连猛吸几口,过了瘾,这才像条金鱼似的慢吞吞吐出一个个烟圈。
“今天那个杜少爷,你也看到了,没什么想问的吗?”
见许墨不发话,女孩只能自说自话。
小手夹着烟,老练的抽着,烟嘴那里沾染了些口红,她习惯性的用拇指抹了抹嘴角。
“他呀,挺怕老婆的,他现在混得好也是仰仗他那个夜叉老婆”。
“不过,他对我还算蛮好,比很多男人强多了,至少把我当个人看。”
“如果他离婚,你会嫁给他吗?”
听到许墨这么问,悠然突然转过头,抱着手臂,笑得灿烂。
“别逗了,他不会离婚的。男人嘛,说说而已,哪里能信呢,你当我是傻瓜吗?”
可能是头发被吹进了嘴里,悠然凭空啐了一口。
“男人的话本来就真真假假,何况是在这种风月场。想包养我是真,但是我不愿意。”
“我这行还能干一辈子?要不是欠了老板钱,我还用做这见不得光的营生?现在小姐小姐的叫,以前管我们叫什么?暗门子。”
“我想再熬两年,等手上有了积蓄,把钱还清就离开这里。隐姓埋名去过自己的日子。我答应小杜,给他作了情妇,等有了小孩,我还有什么可逃?怕是一辈子过不回正常的生活。”
她说的悲伤,凭栏望向夜空里的烟花,那点点星火湮灭在女孩空洞的眼睛里,如同星坠深潭,再无光彩。
似乎是猜到许墨接下来玩说我替你把钱还清如何似的,未等他开口,悠然自己就开怼了。
“别说你替我还。不需要。卖给很多男人,换钱还债,跟借男人钱赎身,再感恩戴德的以身相许,只卖给他一人又有什么区别?”
“小说里,什么花魁遇到了重情重义的卖油郎,从此不离不弃,举案齐眉,这是小说。可是又有多少人这样好运气……”
“害,总说我干什么,怪丧气的。”
“说说你吧,许墨。为什么跑到我们那里去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路打听到我们店里,特意找的我,对吧。”
“我们以前认识,你不记得罢了。”
“我们认识?”
悠然很诧异。
“你不是说之前有过脑震荡,以前的事不记得了。我们之前就认识。”
“哦哦,你是我以前的客人对吧,酒吧认识的?”
“不算是客人,你以前没有收过我钱。”
他爱怜的揉揉她的头发。
“没收过钱?那……那是什么关系。”
真可悲,在现在她的认知里,根本没有恋人这个概念,好像男女之间只有买卖关系。许墨不知该怎么解释或者是安慰她。
“脚很累吗?去那边坐一会。”
把女孩牵到长椅上坐下。又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才初夏,别着凉。”
“鞋跟这么高,一定很疼吧。”
脱下鞋,他握住女孩的脚,一双大手包住仔细的按摩起来。
“哎?干什么啊,足控,变态吧你……”
“下次穿高跟鞋要记得贴个创可贴,别又磨破皮。”
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的脚,一时松快了很多。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自己,悠然心情甚好,好到忽视了他刚刚那句话里的“又”字。
看着眼前这个克制又帅气的男人,她忍不住把手臂环上他的脖子,猩红的指尖在他嘴角点了点,甜甜的说:
“对我这么好?”
女孩拉过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的吮吸起来,柔软的舌头撬动他的指甲盖,不时还轻咬一下,像只小猫。
“是另有所图么?”
“告诉我,许墨,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许墨一晚上积攒的怒火和欲火,在被她啃咬的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顺势拉过她的手腕,吻了上她的唇。
这一吻霸道又侵略,亲得难舍难分,气喘吁吁。他今晚一直闷着气,心里不痛快,从那个该死的杜少爷开始。
她还跟以前一样,骨子里还是高傲的,不屑于别人的怜惜,总是看那么明白,通透得让人心疼。
胸膛剧烈起伏,口腔也快成了真空。女孩的喘气声像是鼓励,让他的手也不自觉的滑进了小红裙。
就在女孩哼哼唧唧发情的时候,他戛然而止,帮女孩擦去嘴角拉丝的口水。
“既然不喜欢看烟花,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这台跑车展示了它优良的发动机,呼啸而过,再没给路人围观的机会。
“就是这里了……”
女孩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破旧的小巷子,坑坑洼洼的路面,满天蜘蛛网一样的布线,还能听到平房里传来妈妈教训孩子的责骂声。
七拐八拐,她主动拉着许墨,小心的挤进了单元门,走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门前,摸出钥匙,因为看不清往钥匙眼,往里捣了半天,也没能把门打开。
在这样灯光昏暗的狭小空间里,许墨看她急得出了汗,笑着夺下了她手上的钥匙,他的笑声低沉又醉人,把她壁咚在门上,单手撑着,凌驾在她上方。另只手轻巧得把钥匙捅进了锁眼里,“咔哒”一下打开了铁门。
他的牙齿咬了咬她的耳朵,轻声句”插进去了哦”,正打算继续逗她,旁边竟然路过了一个大妈。大妈胖且宽,老像推土机一样扫过来,嘴里还大声嚷嚷“想搞回家去搞,在这里挡什么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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