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启蒙
作者:假和尚
孤僻少年×浪荡ol少年爱上了隔壁的坏女人,梦里都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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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启蒙 一
15岁快要结束的时候,秦恒遇见了沉若楠。
步入高中的少年仍旧长着一副被冷白色肌肤包裹着的纤细骨架,精致的五官常年覆着霜,冰冷又模糊,一双鲜少与人对视的桃花眼总是垂着,好像对这个世界毫无兴趣。
头发被乱揉一气,少年在震惊中感到身旁的沙发忽然陷了下去,沉若楠一只手擦着头发靠过来,湿热的气息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裹的他动弹不得。
沉若楠是个不会看气氛的粗神经,漂亮的厚脸皮刚好抵御了少年极力散发的寒意。
圆领的睡衣领口很大,被发湿的边缘隐约透明,发育过剩的双乳因为倾身的动作被挤压出一道极深的沟壑。
沉若楠的人生里写满了来者不拒,字典里没有戒心两字,遑论一个比女生还漂亮的小男孩。
没长开的少年总是看起来像个孩子,以至二十出头的沉若楠以为自己都够当妈了。于是这个难得始终在合乎伦理范围内放浪形骸的奇女子,在挑逗孩子时总有种自以为在欺负对方的隔岸观火的从容。
高中就破处的沉若楠大概从没反思过为什么历任男友总是如狼似虎,这个一举一动都能勾引男人的天赋型选手对自己的自信还是过于保守的停留在肤白貌美上了。
少年起身的动作快了些,上楼关门反锁一气呵成,在沉若楠看来四平八稳的举动,实际较之以往几乎算得上是仓皇而逃。
沉若楠是个本科还没毕业的实习生,租了这个打通了两层楼的大房子中的一间客房。
常年出差的工薪阶层夫妇在儿子进入高中后,机缘巧合外加灵光一闪地把房子租给了隔壁省某高校的学生。
拮据的名牌大学生靠着给房东上高中的儿子补课得以用一半的市价住在了这片寸土寸金的市区城区。
早把知识还给高中老师的沉若楠招摇撞骗,硬着头皮监督这个孤僻的小少爷写作业,脸上赤裸裸地写着“别问我,我也不懂”。
当了十几年的留守儿童,不爱言语的秦恒最终还是默默帮父母认下了这笔亏本买卖。
一觉醒来天塌了的秦恒觉得更亏了——略有洁癖的美少年不能接受那滩粘腻的东西在自己身下闷了一晚上。
被微凉的湿巾刺激的半软的阴茎隐约有了恢复的势态,清理干净的秦恒刚准备换上裤子,就耳力极好的听见门外棉袜轻盈踩在木质地板上的脚步声。
女生清亮的嗓音哼着歌由远及近,在隔壁房门前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柔软绵长的呻吟。
秦恒不由自主地想象她猫一样伸懒腰的模样,细节精确到舒展的双臂拉起睡衣,下摆露出的一小片最柔软白皙的肌肤,隐约能看见圆润的肚脐。
没来得及软下去的阴茎在少年出神的时候重新抬起头,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那个忽然硬挺的肉棍,那种跟把尿洗澡时全然不同的性刺激让他头皮发麻。
他愣了下,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他迅速穿好裤子,在床上静坐了很久。
*
少年作息规律,动作很轻,轻到行住坐卧几乎毫无动静,让隔壁的笨女人以为他们之间这薄薄一层横砖有多惊人的隔音效果。
夜深人静的时候凭空响起了震动声,秦恒摸出手机,确认声音来自隔壁。
震动的时间过长,长的他开始烦躁,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竟然隐约听见女人难耐的呻吟。
“嗯啊~~”
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女人却浪荡的越发忘情,绵长软糯的呻吟带着急促的喘息羽毛似的搔挠着少年的心脏。
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秦恒闭着眼,喉结频繁的上下滚动,腹部和眼睛一样热的恼人。
休息日果然还是太闲了,闲的让蠢蠢欲动的情欲持续了一整天。
少年从来不会为难自己,他靠着床头无师自通的撸动着胀痛的阴茎,闭上眼就是女人纤长的颈,嶙峋的锁骨和饱胀的酥胸矛盾的让他晃神。
她的臀部圆润而极具肉感,偏偏喜欢穿着极短的棉裤,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露出裤管遮不住的大半边臀肉,还恍若未觉的让薄薄的裤裆勒出了阴阜饱满的形状。
明明那张在手臂里埋了半边的脸是那么,不可亵玩……
“哈……哈,顶的好深……嗯……”
该死。
少年加快了手速,小臂青筋毕露,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酥麻的电流从太阳穴窜上头皮,他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一股粘稠的精液喷洒而出,弥漫的麝香刀似的凌迟摇摇欲坠的罪恶感。
女人还在继续,秦恒赶在第二次走火入魔前逃进了浴室。
*
阳光明媚,不适合白日宣淫。
秦恒只当又做了一次过于真实的春梦,再次醒来时冷漠的依旧冷漠,为人师表的依旧不那么为人师表。
中央空调的扇叶微微摆动,鼓出的冷气与少年的表情相映成辉,达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此时应当奋笔疾书的秦恒却忽然感到茫然。
重点大学的轻浮女、丰乳肥臀的高岭之花、好吃懒做的邻家姐姐……沉若楠好像致力于化身为矛盾的象征,然后心机深沉的吸引那些有强迫症的人去纠正,让她要么符合形容词、要么符合名词。
所以他的过度关注是否只是出于严瑾的生活态度?
严瑾的秦恒在写作业之余分出了十二分一的心神,耳听六路的知道背后的女人从书柜走到床边,躺下的时候顺便扯了他的被子。
因为精力不济,他没能进一步分出心神来说明自己为什么会在阻止沉若楠动自己东西前先一步调高空调的温度。
“滴——”
沉若楠的视线很快从一本过于经典的国外名着转移到少年身上,用最懒的姿态和最狗腿的语气,“冷了吗?”
少年斟酌了一下,点头承认了。
“我家小恒好可怜,这么冷的天还要写作业。”
沉若楠羽毛似的飘到秦恒身后,隔着椅背抱住了比看起来要厚实些的少年,柔软的温热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微凉的皮肤。
名不副实的名牌大学生说着毫无逻辑的话,好歹知道手掌贴着秦恒裸露的手臂摩擦可以生热。
调高一度的空调功不可没,终年覆在少年脸上的冰霜隐隐有了融化的趋势,薄薄的两片唇瓣抿出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毫无自觉的少年挣脱了绵软的桎梏,伏身写字的时候头垂的更低了。
“眼睛不要靠那么近,担心近视。”
这个女人又在诱惑他。
秦恒被压着胸口掰直了背,闻着女人身上逐渐熟悉的沐浴露的馨香,恨恨的想。
性启蒙 二
少年对所有节日都漠不关心,包括自己的生日。
所以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在某年的秋天被礼花筒炸个满身,罪魁祸首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盛装出席只有他们两的生日聚会。
被布置的煞有介事的客厅看得他眼花缭乱,气球和彩带挂满了餐厅的天花板。
自娱自乐的沉若楠忙的不可开支,帮他脱掉外套放好书包,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倒锥形的滑稽帽子扣在他头上。
温暖的手掌握着他的小臂一路来到长桌旁,堆满了两个人根本吃不完的水果和零食,围着中间花样繁琐的蛋糕。
少年出神的看着蛋糕边缘均匀竖着的十六根待燃的蜡烛。
沉若楠用打火机一根一根点燃烛芯,妆容精致的脸蛋被摇曳的火光映衬的有些虚无缥缈。
不喜欢甜食的秦恒突然想尝一尝那堆奶油满的都快掉下来的生日蛋糕。
“你怎么没带朋友回来?”
沉若楠伸着脖子往他身后探头探脑,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什么朋友?”
“我不是发微信让你带朋友回来过生日吗!”
秦恒皱着眉头回忆起今天下午咋看莫名其妙的消息。
『放学了别跟朋友在外面乱逛,直接回家』
『知道没有!』
知道个鬼……
他既没有能一起乱逛的朋友,视线隐晦的在女人身上略过——也不想太早回家。
乖戾的少年不满写在脸上,原因憋在心里。
仓促准备的蛋糕冷不丁少插了两根蜡烛,无知无觉的秦家夫妇在少年骤然冷下的表情中强颜欢笑地唱完了生日快乐歌。
“少年不喜欢过生日”,夫妇俩得出了一个划时代的结论。
可喜可贺,少年摆脱了例行公事的温情,一脚踏进了名为孤僻的禁区。
但少年始终是少年,他最初的愿望也只是有人数对他的生日蜡烛而已。
所以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突然不轻浮了。
邻家姐姐也不再那么好吃懒做。
少年就这么在简短的生日快乐歌独唱中和解了长达5年的心事,心怀愧疚地在长江对岸出差的秦家夫妇却一无所知。
“我也许了愿,一起吹蜡烛好不好?”
这世上真的有人会对着别人生日蜡烛许愿?
少年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个徒有其表的傻女人,默默点了头。
其实他没什么愿望,甚至觉得吹蜡烛这个行为蠢的不行。
然而当沉若楠闭着眼忽然凑过来,幽暗的烛光把她那张巴掌大的脸烘托的异常温暖而美好的时候,他还是勉为其难的低下头。
“3、2、1——呼”
少年始终睁着眼,晦暗不明的看着鼓着脸颊的沉若楠,视线骤黑,迎面而来的暖风带着奶油的甜腻,扰乱了他沉寂多年的心如止水。
看来蠢女人一点也不蠢,还厉害的很。
*
秦恒在家门口碰见了沉若楠。
少年惯会藏匿心事,板着脸,一个眼神都吝啬,好像在学校里魂不守舍的不是他。
“礼貌啊礼貌,看见长辈要打招呼知道吗?”
沉若楠揉乱他的头发,随手从鞋柜里拿出两人的拖鞋。
“跑回来的吗?一身汗……真是的,晚点再洗澡知道没有!”
正值花信年华的沉若楠尽情的释放说教欲,唠叨的像个老妈子。
全然没注意到被关键词一击致命的少年泛红的耳根。
深夜10点对成年人来说还太早,早到有充足的时间煲电话粥来掰扯过去一年的细枝末节,然后轰轰烈烈的分手,还有余裕让失恋的女人哭到无力。
少年的内心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黑暗,这一晚它叫做幸灾乐祸。
第二天顶着红肿的黑眼圈精神萎靡的沉若楠看见少年难得明媚的脸的时候,还懵懂无知地叹了一句“此一时彼一时”。
彼一时的秦恒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煮了几个雪中送炭的鸡蛋让她敷眼睛,甚至在沉若楠调戏他的时候干脆摆出一副请君自便的态度。
自以为是的成年人接受了这个“小孩子无知的关心”,没有告诉他“姐姐这可不是单纯的失眠,是失恋!”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地把一大早的图谋不轨和故作深沉表演的相得益彰。
夜幕降临后失恋还在继续,沉若楠放着沙发不坐,瘫在地上头枕着沙发,心事重重的看着恐怖片。
秦恒下楼喝水,一眼看见这个在深秋的夜里湿着头发的颓废女人。
“沉老师。”
秦恒没主动叫过她,沉姐姐他不愿也说不出口,沉若楠又显的太疏离,小沉太傻,若楠太亲昵。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么麻烦,秦恒眉头微舒,觉得“沉老师”刚刚好。
沉浸于自我折磨的“沉老师”茫然抬头,在看向少年的时候竟还有脑子去分解这个称呼的来龙去脉顺便欣然接受。
一跃成为沉老师的若楠福至心灵的产生了一种使命感,于是开口问到,“作业写完了吗?”
“嗯……”
完了,秦恒已经开始觉得沉若楠这种给点脸就能顺着鼻子往上爬的行径十分可爱了。
“唔,那放松一下,过来陪老师看电影。”
“怕吗?”
秦恒站在沙发旁边,没来得及思考自己究竟怕不怕,就听见沉老师不由分说道,“怕的话坐前面,老师抱着你。”
“害怕恐怖片”的秦恒眯起一双心思深沉的桃花眼,从善如流的被沉老师圈了个满怀。
秦恒实际还比沉若楠要高出几厘米,只是未长开的少年总是给人一种纤细弱小的感觉,尤其是在沉妈妈眼中,秦恒足足要比实际小上两叁圈。
夜色浓重,寒意却盘旋在两人四周无从下手,尽是血肉横飞的b级片真是可怕,半句台词没听进去的秦恒第一次看的这么坐立难安。
如果他想要忽视那个下巴枕在自己肩上的女人扑洒在耳后温热鼻息,就会不由自主的往下感受挤压在后背过于鲜明的两坨柔软。
如果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湿了半个肩膀的女人没有穿内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与他肌肤相贴,他就会从对方的体温里感到一阵阵战栗,以至于比骨头先一步发育的某个器官不受控制的抬起头,惊险的在女人垂在他腹前的指尖下颤抖。
伊甸园的毒蛇吐着信子,从腿部盘曲而上,将他缠绕的动惮不得。
伴随着电影里传出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沉若楠被吓的化身成那条危险的毒蛇,几乎用尽了全力抱住身前的少年。
瑟瑟发抖的女人没意识到自己乱动的手碰了多不得了的东西,秦恒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闭眼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关一根一根掰开女人关节发白的指头。
“我要睡了。”
沉若楠从惊吓中回过神,意犹未尽的躬身用鼻尖抵着少年僵直的背脊,声音闷闷的,“对哦,长身体呢,早点睡。”
少年在房间里意乱情迷,从窗户渗入的晚风卷散了麝香的味道,他低头拨弄那根射了叁次才偃旗息鼓的肉棒,觉得自己鬼迷心窍到无可救药。
性启蒙 三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会在心中疯长。
在性冲动上成长得一日千里的少年已经魔怔到单是看见浴室未散的水汽都难以自持了。
某个刚洗完澡的罪魁祸首靠在门边,完全不在意自己中空的双乳正气势汹汹的撑起胸前半湿的白t,两粒昭然若揭的嫣红晃得少年呼吸沉重。
“等水汽散散,怪闷的。”
沉若楠正兀自发散着习惯性的关心,就被少年抢过毛巾承接了擦干头发的重任。
“那麻烦你以后记得擦干了再穿衣服。”
少年好像高了一些,沉若楠猫一样享受的眯着眼,“我家小恒长大了。”
秦恒顿了一瞬,手上动作又温柔了许多,以至于沉若楠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男生已然忍的青筋毕露。
女人曼妙的身体带着天然的磁场,只要靠近就能不断分泌多巴胺,少年指尖若有似无的触摸着女人的脸颊,侧颈的肌肤,然后口干舌燥的发现胀疼的阴茎顶端无故渗出了液体。
少年钢铁般的意志几乎要被熔成一滩炽热的液态金属,五个字说的咬牙切齿,“我上个厕所。”
声音沙哑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红着眼转移视线,避开了女人转身时投来的目光。
浴室里蒙着一层白雾,秦恒一眼看见置物架下挂着的内裤。
鬼迷心窍的少年用性感的黑色蕾丝包裹住勃发的阴茎,让原本杯水车薪的撸动稍有成效,他仰头靠着后背渗着水珠的墙壁,茫然的看着斜上方的天花板,充血的眸子被欲望浸染出一丝诡异的狠戾。
浴室门被敲了叁下,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好了吗?我好像忘记拿内裤了。”
被欲望冲昏了头的少年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因为沉若楠的声音兴奋起来。
“什么颜色?”
少年微眯着眼,撸的越发快速。
“嗯……好像是黑色的。”
他挺着肉棒朝门口走去,听着她模糊不清的声音,对着厚厚的木门在掌心里挺动下身。
“没看见。”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马眼渗出的黏液沾湿,一大块深色晕染开来,秦恒用力一顶,箍到底的虎口拉扯着绷紧的布料把肉棒尽根包裹,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被内裤堪堪兜住。
“好吧……奇怪,我再找找。”
脚步声远去,少年转身靠在木门上喘息,颤抖的身体仍然泛着未褪尽的情潮。
狂乱中勉强保留的一丝清明陈述了此刻少年悲哀的处境。
——他想要这个女人想的快疯了。
*
炙手可热的女人没有因为离开校园而减缓追求者的脚步,犹豫不决的秦恒在某个放学路上不小心咬到了舌尖,硬生生亲历了告白现场。
女人的背影再熟悉不过,所以当她点头同意后立即被成熟俊朗的追求者抵在墙上索吻时,少年多少对她从惊讶道沉沦的侧脸早有准备。
少年大刺刺地从两人身边走过,失落的发现谁都无暇注意他。
夜色降临,沉若楠回来了。
明明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脸,在先入为主的少年看来就是春风得意。
内心陌生的烦躁让他下意识迁怒,却又摆脱不了内敛的本能,只能刻意摆出冷漠的态度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敏锐的少年又很快意识到,不管是刻意还是无意,他的冷漠对沉若楠来说都是常态,如果不是女人心大又乐观,早就和别人一样对他“敬而远之”了。
少年失眠了,那些他刻意不去想的东西像泄了阀的洪水铺天盖地的奔涌而来。
比如那天生日后少年翻出了女人的租房合同,发现她的生日在前一天已经过了。比如女人在他湿着头发看电视时拿着毛巾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絮叨,让他一不小心就想起某个失恋的晚上她湿透的半个肩膀。
太多细枝末节让他的幼稚无处遁形,也让他意识到女人是真的从来没有把他当做男人看待。
欲望被痛苦消减,无可消遣的少年第一次意识到夜晚原来如此漫长。
生活并没有因为少年的痛苦而止步不前,沉若楠的新男友比前男友更加殷勤,不到一公里的通勤路也要一大早专车接送。
“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假?”
在玄关换鞋的女人注意到少年冰冻叁尺的脸色差的吓人。
少年内心骤紧,一半是因为女人细致入微的关心,一半是因为他敏感的发现自己又被当成孩子了。
*
少年是不愿意知道热恋中的女人是怎么煲电话粥的,他只会因为女人明明比平时晚回来了2小时竟然还有说不完的话而感到不快。
“嗯,到家了。”
“对不起啦,让小恒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哪里大了,感觉才到我肩膀!”
“谁夸张啦……”
少年带上耳机,感觉女人在他伤口上撒了把糖,又痒又痛。
“咚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了叁下,少年从作业里回过神来,开门看着笑得两眼弯弯的坏女人。
谁到谁肩膀?他明明都能俯视她了。
“刚刚蒋姨给我发了个红包。”
蒋什么姨,你不是把我当孩子吗?应该跟我妈同辈相称。少年恶狠狠的想。
“怎么不开大灯?台灯太暗了对眼睛不好。”
沉若楠走到少年的书桌前,随手抄起一本辅导书乱翻。
“她还一直谢谢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着又拿起一本,拇指刮着翻飞的书页边缘,终于找到一张被随意夹进去的成绩条。
“果然随便乱放,你说你是不是变态?四大校啊!都排前50了还能突然进步20多名,之前早干嘛去了?憋大招啊?”
女人放着狠话,嘴角却快翘上天了。
暖气很足,即便入了冬,女人的睡衣依旧薄薄一件,微微泛红的肢体关节在衰减的冷光边缘把皮肤衬托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
倚着门沿,禁欲了半个月的少年将身体隐藏在黑暗中,无法克制自己贪婪的视线。
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从他心中挣脱出来,潘多拉魔盒释放出的恶魔在他大脑里攻城略地,轻而易举囚禁了叁纲五常道德伦理。
少年危险的看着女人,舌尖在上颌扫出丝丝麻麻的痒意。
对,我就是变态。
性启蒙 四
沉大美女是事业型的美女,在拿人手短的基础上,很有职业素养的推掉了热恋期的周末约会,为据说即将联考的秦变态补英语。
午后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把卧室漫射的格外明亮,沉若楠面对秦恒坐在书桌侧面,身子懒懒的倚着微凉的墙壁,半垂着眼,百无聊赖的欣赏眼前的少年。
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弯折的有棱有角,关节因握笔的力道略大而微微泛白,拉薄的皮肤下隐隐露出淡青色的血管。
初显性征的喉结圆润地上滑,吞咽的动作拉起放松的肌肉,让所有的凹陷和凸起在细长的脖颈上泾渭分明,引诱着别人把目光投向在宽松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沉若楠出了神,像是冷不丁被碰到了痒处,心脏敏感的颤了一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多么赤裸而专注。
秦恒终于打发掉了适合出门的时间,放下笔的时候感觉关节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