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启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假和尚
当女人枕着沙发椅背偏头看向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时候,四目相对间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们吻人的技巧不一样、肌肉的纹理不一样、闷哼的音调、肉棒的尺寸、喜欢的姿势统统不一样。
酒店的灯光亮的刺眼,女人重金做的头发被激情汗湿,散在肩上背上撩拨男人的视线。
她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的屁股丰满而富有弹性。
被戳中性癖的男人低头看着两瓣乳白在前后耸动中晃着肉浪吞吐他的阴茎,向来游刃有余的表情难得严肃了几分,薄薄盖了一层舒爽到近乎失控的茫然无措。
腰下开足了马力,挺肏得又狠又重,生怕一觉醒来床空了,他人都不知道上哪找。
只有疯狗一样蛮干这点很像。
那根东西怎么长的,湿软的肉穴被撑到了极致,敏感的连衔接龟头的凹陷都感受分明。
“小恒,轻点……啊……”
女人突然意识到,喊错名字根本不是因为情难自禁。
她就是故意的。
“小恒是谁?”
男人的阴茎跟表情一样怒气冲冲,蛋大的龟头顶着花心硬是把她翻了180度,然后双手揉着两个溢出掌心的浑圆俯身质问。
女人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伸颈纠缠着他的舌头,银丝在两人唇齿间拉扯又融合,把彼此的喘息吞进喉咙里。
她呻吟的又媚又煽情,粉嫩的舌头探出一点,卷下唇角的一丝凉意,把心事洒在湿湿咸咸的夜里。
“是一个把我操的很舒服的少年。”
*
大厦的白领们对女人一个赛一个注目的追求者愤愤不平。
好像上帝给了她一个好皮囊还附赠了一身好运气。
归国的富二代张扬地把豪车停在大门正对面,引擎盖上躺着大束玫瑰满足女人的虚荣心。
“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就直接跟她说,她会马上答应跟你在一起的。” —— chris evans
沉若楠坐上他的副驾时,宋劼深以为然。
那天醒来后发现女人还在被窝里睡的死沉,一对平躺都气势汹汹的奶子看的他喉咙发紧,当场又把前一天晚上所有让他头皮发麻的细节温习了一遍,并自信的认为这世上除了他没人的肉棒能把这个要命的小穴塞得分毫不差。
两人同为情场老手,你来我往的套路间仿佛谁都不把对方当回事,不是做爱就是针锋相对,只有在前戏时才能窥见一点体贴和温情。
富二代出手阔绰,交往第叁个月就带她逛了一圈着名二奶房的楼盘。
好像一旦送了东西就会打破人与人之间的平衡,地位岌岌可危的女人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她靠着车窗看着一排排香樟树在呼啸而过的车窗外连成一道虚影,她体会不到生死时速带来的刺激,也无法感受挥金如土带来的满足感。
女人没有在自行车上笑过,开保时捷的富二代也还没让她哭。
她只是在路过郊区盘山的林荫大道时想起某个阳光明媚的清晨,睁开眼看见少年窗外摇曳的光斑。
她突然很想某座遥不可及的冰山。
性启蒙 七
24岁生日这天,沉若楠捡到了一个图谋不轨的大学生。
走过南北纵横的河川路,到行山路左拐就能看到两侧小楼门店参差不齐的下桥步行街。
往里走,最高不过六层的老房子错落拥挤,大门开在巷子里,楼道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长手长脚的清瘦少年。
南方的夜到了秋初也是闷的,秦恒屈着一双横跨了叁个台阶无处安放的腿,冷白的皮肤渗了些薄汗,不一会又被穿堂风吹出一小片鸡皮疙瘩。
少年右手伸直了搭在膝盖上,两根手指勾着一个印着甜品店logo的小袋子。
沉若楠第一眼看见的却是他撑在台阶边缘的左手,和指尖明灭的火星。
一双漂亮的杏眼眯了起来,惯性的说教和心虚在心里打架,少年却在她分出胜负前神情自然的把烟摁在了地上,起身朝她走来。
两人相距不到3米,秦恒长腿迈开没几步就到了沉若楠面前,比印象里高了快10厘米的大男孩轮廓越发锐利,棱角分明地把眉目分割成祸国殃民的形状。
“你怎么……唔!”
拿到毕业证后沉若楠把秦恒跟四年浪荡的青春一起打包卖给了象牙塔的回收站大叔,辗转换了两个男朋友后突然遗憾的发现自己被枯燥的生活磋磨成了一个徒有其表没有情趣的女人。
沉若楠没想过再见到秦恒应该是怎样的,她逃的太快,快到没时间回忆她离开那天少年是什么表情,甚至没机会琢磨之后的每一次性事不上不下的空虚感是从哪个雄性开始的。
所以当那个纤细的少年突然拔了一节,在四下无人的巷子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强势而热烈的亲吻她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从久违的粘腻中察觉出一丝缱绻的满足感。
少年肺活量大的惊人,沉若楠被吻的天昏地暗,好不容易在窒息之前推开秦恒,后者竟然还呼吸平稳的盯着她红肿的唇瓣意犹未尽。
沉若楠悲哀的发现这张写着冷漠和欲望的脸不仅毫无违和,甚至深深地戳中了她。
美色害人。
沉若楠开了灯,秦恒跟在后面带上门。
少年看着她放在玄关处的男士拖鞋,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头,很快又无奈的垂下了眼。
沉若楠放好包,脱掉了西装外套,余光见秦恒迟迟不动,又走过去把他手里的甜品袋接了过来,“怎么?有洁癖?打折的时候成对买的,新的很。”
秦恒眉头舒展了些,低声道,“没有,沉老师”。
秦恒发育成熟的嗓音让她头皮发麻,眼前仿佛脱胎换骨的少年和当初那个漂亮到雌雄莫辨的小男孩因为一句“沉老师”而有了一丝重合,也勾起了那晚凌乱而潮湿的回忆。
沉若楠心虚的移开视线,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
工作装板直的老气横秋,统一的白衬衫扎进及膝的包臀裙中,理应给人一种沉稳庄重的感觉。
所以如果不是沉若楠身材过于灼眼,丰乳肥臀间夹着个柔软易折又不盈一握的细腰,贴服的衬衫如果没有因为汗湿而隐隐显露肌肤,包臀裙如果没有因为弯腰的动作而拉高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
如果沉若楠没有就着弯腰的动作转身问他要喝什么,他就不会从解开两颗纽扣的领口冲窥探到胸罩的蕾丝边缘和挤压在其中饱胀的乳肉。
如果秦恒克制自己没有每天都在想她,没有让她留下的蛛丝马迹在对少年而言过于漫长的时光里变得越来越杯水车薪。
秦恒至少会等到两人吃完生日蛋糕才去抱她。
沉若楠被蛮力扯开的衬衫被陡然舒展胸部轻易地挤到两边,内衣遭不住过于粗暴的动作跟着下滑露出了殷红的乳头,颤巍巍地暴露出主人早在接吻时就已经动情的事实。
秦恒甚至没耐心再脱一件,连同内衣边缘的蕾丝一起含住了顶端大片乳肉,吮吸揉捻无一不急不可耐,赤裸裸的欲望展露在少年因过于用力而凹陷的脸颊上。
沉若楠被压在墙上,久违的酥痒让下身春潮泛滥,她双腿摩挲揉开汹涌而出的粘腻,扩散到腿根牵引出抓心挠肺的痒。
她忍不住哼了声,无端的引诱少年越发肆无忌惮。
沉若楠双手在少年身上游移,摸到紧实起伏的腹部时忍不住流连一下,柔软细腻的手指让鲜少与人接触的少年微微颤抖,然后报复式的大掌把短裙掀至腰部,湿濡的下身贴着丝袜暴露在空气中,被秦恒从后往前罩住,掌心贴着她的阴阜将整个下身托到他跨前,与顶起运动裤的粗大肉棍紧密相贴。
性器的接触让两人一阵战栗,秦恒发育的更加惊人的阴茎隔着裤子摩擦着沉若楠的小腹,长指顶着丝袜和内裤揉搓她的淫核,指尖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喘息越发粗重。
“沉老师。”
他难耐地念着每个午夜梦回的夜里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叁个字。
长指轻挑,圆润的指甲盖隔着丝袜和内裤刮着充血变硬的淫核,然后富有节奏地弹奏她的肉蚌,把丰沛的淫液挤压迸溅出来。
柔情蜜意在女人夹紧双腿的时候陡然结束,少年撕开女人脆弱的丝袜,硕大的龟头挤进夹紧的腿间,在和内裤挤出来的叁角缝隙里缓慢抽插。
“老师,腿张开点,我进不去了。”
或许是女人太久没做了,只是被碰到穴口就隐隐有要去的冲动。
被少年的声音蛊惑,她下意识张开了腿,空气见缝插针的灌了进来,蒸发了腿根闷出的薄汗,让少年滚烫的阴茎存在感越发明显。
该死,她竟然有些怕。
少年不等她做足心理准备,被淫水涂的发亮的肉棒钻进了内裤,不由分说破开久不经人事的嫩穴。
“呃——”
两人同时闷哼,少年被紧过头的小穴夹的太阳穴突突的疼,压抑已久的狂乱破土而出,他操的太用力,仿佛要把两年来所有不满和怨恨都发泄出来。
女人果然太敏感了,做足了前戏,肉棒插进来的瞬间就迎来了一次高潮。
她在强烈的颠簸中晕头转向,只能死死抱着少年色厉内荏道。
“慢点……啊……要死……你在玩强奸吗!”
少年下体挺动的速度不减,脸上却幽怨的舔了女人开合的唇,刮着脸颊游移到耳垂上。
他的声音那么低,贴着耳郭钻进大脑里,语气还委屈的不行。
沉老师突然又有点痒。
“那天你就穿着一件t恤和内裤,在浴室里含着我。”
“你的衣服都湿了,乳头看得一清二楚,我想吃,又怕你重心不稳倒下去。”
“你好软。”
“肉棒被你夹的好舒服,感觉你快不行了,失神的看着我,我以为自己也要死了。”
“我想死也值了。”
说着他又狠狠地把阴茎插进那个过分紧致的甬道。
“后来我经常做梦。梦见你突然回来,我一看见你就硬了,你说要帮我。”
“感觉快射了的时候,你突然停了下来,我难受的不行,觉得你真是个坏女人。”
“可是你忽然趴在我身上,让我插进你内裤里,你挺着屁股摩擦我的阴茎,告诉我还有更舒服的事。”
“我知道是什么事,每天都在想,那一瞬间我就知道自己在做梦。”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我要操死这个坏女人,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这里。”
“但我又不敢用力,我怕你一喊疼,我就醒了。”
“沉老师,你告诉我,现在是不是真的?”
女人从未听过少年说这么长的一段话,色情又毫无逻辑,但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的心口一阵阵钝痛。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哭。
“不是……”她嚅嗫地否定了自己的心乱如麻,也否定了少年的用情至深。
“那也没关系,趁醒来多做几次。”
性启蒙 完
秦恒作为一个毫无争议的天之骄子,机缘巧合的因为天生的距离感保持住了一颗谦逊而低调的本心。
无怪乎女生们趋之若鹜,更有甚者组织亲友拉起了一条等闲勿入的战线,明目张胆的挡住了一波又一波桃花潮。
但总有人是特别的。
当李沅和秦恒作为竞赛国奖获得者双双站在学校晨会的主席台上时,连年级主任都忍不住叹一句金童玉女。
心如明镜的学生纷纷扼腕,因为近乎完美的校园女神此时面带桃花,而青春期的少年们对情爱相关的蛛丝马迹又明察秋毫到了让人难以理解的程度。
人潮散去,男才女貌的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四下无人的实验楼走廊,相比女生亦步亦趋地忐忑,少年的大步流星就显得十分心不在焉。
终于在楼梯拐角处追上秦恒的少女微微喘气,也不知道擂鼓一样的心跳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告白还是这一路跟上秦恒的步伐实在急促到令人疲惫。
“我可以一直陪你走下去吗?”
如果天时地利人和,这句话应情应景简直无可挑剔。
可惜他们错开了人和,一个疏离得近乎冷漠,一个局促的狼狈不堪。
“不用了。”
李沅僵了一瞬,蛰伏一年的情愫像断了线的风筝,跌跌撞撞地往下坠。
其实是想要争取的,可当她对上少年视线时,忽然明白那些虎视眈眈的暗恋者之所以能做到克己复礼,或许不仅是因为自惭形秽,还有来自少年寡言而决绝的态度。
女生吞下哽咽,低着头借故先走,留在原地的少年却忽然感到茫然。
他向来不适应与人建立更深的联系,对于离别亦是司空见惯随遇而安。
所以即便是某个让他混乱的女人离开的时候,去探究目的地对少年而言已经是种过度关心,何况他还鬼使神差的问女人为什么要走。
少年试图将一切反常理解为生理需求产生的冲动,与对象是谁、情感无关。
他想过去获取一个不算差的“变量”来证明自己的猜想,可当变量到来的时候,他却一眼看出了结论。
就好像参考答案就摆在眼前,他仍然强迫自己去推导一个画叉的结果,而当有人做出相同的回答时,他又非常笃定那是错的。
现在他放弃了,拿着零分试卷举手投降,终于敢正视某种呼之欲出的失落。
因为这一天,少年发现自己疯了似的想念某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
其实他早在搬家那天就问出了那些小家具的目的地。
于是少年开始在回家时绕路叁公里,路线正好经过某个老旧的弄堂口。
于是他能正好扮演了某个傍晚的隔墙有耳,听女人向她的前男友陈述某些他隐约能推出的起承转合。
他不会纠正义务抚养者的偏见。
更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少年惯于忍耐,让深不见底的情感在漫长的岁月里压抑成一潭死水。
他在某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接受了一种名为尼古丁的消遣,然后在隔壁的空房间里吞云吐雾,闻着臆想中的香水味成倍的释放多巴胺。
少年的自渎因为疯长的情愫变得越发难捱,他成了一个跟踪狂,在梦里要了女人无数次。
很多时候,他痛苦得几乎要对女人恨之入骨。
*
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秦父在家不幸把父子关系搞得如履薄冰,在外却能八面玲珑到一路平步青云成为集团高管。
秦恒多大的光,升学宴连老板的儿子都来了。
归国纨绔摊上一张好皮囊,谈个恋爱都举国上下人尽皆知。
觥筹交错间,他拉着秦恒坐在角落,不怀好意地炫耀起手机里的丰功伟绩。
谁能想到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交情这么深,从家人到恋人竟然能圈出一片交集。
可事情哪有那么巧,再没脑子的富二代也不至于让父亲下属的儿子看自己的激情戏。
不过是秦恒早知道有个叫宋劼的王老五,宋劼喉咙里梗着根叫秦恒的刺。
情敌见面没有分外眼红,只是你来我往间把对方伤的体无完肤。
最终还是少年略胜一筹,毕竟他的情路是从偷听女人喊着别人的名字自慰开始的。
而宋劼只不过是个连替代品都算不上的逢场作戏。
如果他没比女人先一步把露水情缘积成一汪湖泊,也不至于分手叁个月还积郁一股无法排遣的挫败感。
*
少年的肉棒在女人的阴道里肆虐,他将女人翻身背对着他,拉住她的双臂将上身抬起,让两颗沉甸甸的乳房晃动的越发猛烈。
“不带我参观下你的新家么?”
肏弄还在继续,少年膝盖抵上女人的腿,示意她往前走。
女人在过于羞耻的姿势中感受到某种被凌辱的快感,无暇思考少年怎么变得如此熟稔,只能用微弱的意志抬高屁股,在不断灌入耳中的啪啪声中一步一顿地前进。
淫水从起居室一路滴到了卧房,女人被压在床边高潮了两次,软着身子又被抱到了落地窗前。
二楼的落地窗正对着阳台,天亮时可以透过影影错错的树叶看见路过的人影。而天黑的此刻,则是暴露在路人视野下赤裸交合的两人的玻璃反射。
他们甚至对自己暴露在外这件事心知肚明。
女人一对奶子被压在窗上,随着身体的摆动揉扁搓圆,她侧过身回头看身后低喘着对她狠顶的少年,想确认这个操着她到处走的人到底有没有被认错。
“期待被人看?夹的真紧。”
少年一边感受着女人因为紧张而不断绞缩的肉穴,一边语言刺激她享受报复的快感。
“也不能只让外人享受,沉老师也想看看是吗?”
沉迷快感的少年恶意曲解了女人的目光,放开了手臂弯腰捞起一双被操的发软的腿。
女人被少年握着大腿边干边后退,不远不进,正好够她能清晰的看见自己大开的阴户里快速进出的粗大肉棒。
女人穴肉猛缩,难以抑制地摆动腰臀,一股阴精潮喷出来,真是应了这个难以言喻的姿势。
少年被刺激的双眼通红,看着玻璃中失神的女人,她颠簸的乳肉和夹着自己阴茎的下体摆动带来了成倍的刺激,终于在高潮中的肉穴里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让女人有种从骨子里向外扩散的酸软,靠着少年硬实的胸膛止不住的战栗。
少年忽然福至心灵地看了眼即将摆到12点的闹钟,将女人翻了个身让她环抱住自己的脖子,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埋进了疲惫不堪的软穴里。
两人连体婴一样回到了客厅,少年把女人放在餐桌上,挖了块蛋糕送进女人的嘴里。
“沉老师,生日快乐。”
沉若楠咽下那坨入口即化的甜腻,饥肠辘辘的女人忽然迸发出璀璨星河般的满足感。
顾不上回味被操着吃生日蛋糕这种生平未见的其妙体验,女人很快又挖了一大块狼吞虎咽起来。
一口未尽,少年舔去女人嘴边遍布的奶油,就着她双眸眯起的餮足模样又开始了泰迪行为。
“沉老师知道巴普洛夫的狗吗?”
“如果现在让老师吃一口就操一次,下次吃蛋糕的时候,会不会直接想着我高潮?”
沉若楠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秦恒,“怎么我走了你反而更变态了?”
秦恒全部埋进甬道里,沉迷情欲的笑容的有点鬼魅,“过奖,入门起点比较高罢了。”
女人垂下眼,声音忽然低了不少,“这次是你自己找来的。”
少年盯着她的脸,把眉眼发梢仔细看了遍,伸手帮她把额前的一缕别到耳后。
“你说过,人生是自己的,没人能定义我们选择的对错,只有后悔了,才算错了。”
“沉老师,你后悔了吗?”
沉若楠往后挪了几寸,偏过头不去看他。
好一会,才小声诋毁道,“本来有点,但是发现没了我你长的更歪了,突然不想后悔了。”
秦恒唇线的弧度更大了,俯身抵住她的额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亲昵得像一对朝夕相处的情侣。
少年致力于让自己的人生轨迹尽可能精简,不用什么轰轰烈烈的抗争、跌宕起伏的纠缠。
他只要整理好一切前提,把抽象的伦理问题拆解成可以量化的节点,再辅以足够的耐心。
就能理所当然地在合法放纵的前一天,坐在某人楼下伪装成一个游刃有余的故人。
可喜可贺,女人还是跟从前一样写不好拒绝两个字。
闹钟整点的提示音短促的响了一下,大智若愚的沉高材生终于把目光移回少年脸上,一转脸就对上一阵春风得意。
“沉老师,我十八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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