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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尘
“嗯——”
被他强行破了身子的女孩娇颜扭曲紧咬贝唇,两个细白的腕子被手铐勒到红肿破皮。
她依然绷着身体,眼睁睁看着那根庞然大物残忍撕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完全消失在身下。那阵尖刀利刃插入脏器一般的痛感让她神色木然恍惚,她想起昨晚在紫藤萝下和她表白的白衣少年,鼻腔涌上酸气,眼前的雾气渐渐浓烈,直至她看不清男人那张淡然含笑的脸。
“安安,我的小公主。”
他一刻都等不及,压下敏感的射意不待她适应便缓缓动起腰身。
沉初不知道触碰到那层膜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女孩甬道里逐渐湿润粘滑。
他抽出巨物,带出处子血汩汩流出,像小溪一样流过白皙皮肉渗在青色床单上。
沉安安面容憔悴苍白,只不过短短一会儿剧痛已经让她失了挣扎的力气。两只手无力地抓挠,淡粉色的唇亦无意识地蠕动。
她流的血很多,多到染红她身下一片,也分不清是初血还是甬道撕破的血,只是那刺眼的红同样能振奋男人的神经。
沉初的白眼仁被血色印染成入暮云霞,他咬着牙根开始抽动臀部,每一次都将粗硕男根拔出只剩龙头又重重撞回她花蕊,试图撞开脆弱的宫口。
“安安,你是我的人了。”
一记深入。
“别在想庄野,不许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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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号会早更。





燃域(SC,1V1,雇佣兵) 8、“大哥,把安安带走了。”(h)
“安安怎么还不下来。”
“啧,大哥也没下来啊。”
沉云曜扯开领口露出半个胸脯,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还踩在哥哥的椅子腿上。
“坐好了!”
沉铎看不惯沉叁一身的痞子气,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像个流氓!”
第二掌刚抬起来就被男孩灵活躲过,沉叁靠在墙边故意从兜里摸出根烟来点上。蜜色皮肤上五官深邃立体,一双漆黑眼仁像极了沉铎当年。
他冲着父亲挑挑眉毛说道:“儿子随老子。”
沉云朗有心事,醒的比平时晚,等他下楼看到客厅里只有叁个人的时候心里突然揪了一下。
昨天晚上庄野的话他回去之后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大哥不对劲,可又不想承认,就这么一直耗到了早晨。
沉云朗瞟到桌子上,算上自己叁副餐具干干净净放在桌子上没人用过,心里那股不安便渐渐增强。然后他转身返回楼上直接打开了妹妹的房门,里面果真没人。
沉安安素来喜欢干净,床上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而且顶上的吊灯还亮着。
云朗感觉头皮发麻,又赶紧跑到大哥的房间,里面一样空空如也。
有什么在脑袋里炸开。少年身形一晃靠在墙上,他耳边又想起庄野那些话,那些被他忽视的警告,浑浑噩噩冲下楼去。
除了安安之外的沉家人都知道沉初的事情,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怜惜他爱护他,就连两个亲生儿子都被比下去。
“爸!”
沉云朗白皙的脸上蒙着一层汗珠,“大哥,把安安带走了。”-
男人肩背和双臂怒起高高鼓包,从轮廓上看像是山的脊梁。强忍多年的男人一开荤就只顾无节制的索取,他在女孩身体里泄出叁次依然不知餍足,坚挺梆硬的肉棍从破开她身体那一刻就没离开过她的穴道。
女孩的谷口已经不再流血,身下那片鲜红也慢慢变成绛色。她两个手腕随男人动作不停在坚硬锋利的手铐上磨蹭,娇嫩细致的皮肤已经擦破,澄黄透明的体液伴着血丝一同从擦伤涌出。
沉初十年前就被父亲扔到特种部队里历练,钢筋铁打的身体坚韧无比,粗硕的性器在她体内翻涌搅动次次都撞进最深处亲吻花核,把禁受不住折磨的稚嫩穴肉反复翻出又连带着阴唇一同戳进去。女孩闭着眼睛不再反抗,只有微张的唇瓣在他每次顶弄到宫口的时候才发出几声本能的沙哑呻吟。
将近四个小时的疯狂性爱让男人汗流浃背,他稍稍顿了顿身体,长臂一捞抻过刚刚扔在床尾的背心胡乱擦了两把额头和脖子,又甩了几下肌肉坚实的背后,最后把湿淋淋的背心扔出老远。
他丝毫不觉得累,停了一会儿之后反而又被身下她紧致的撕咬箍的喘不过气。
“怎么永远这么紧?”
沉初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学着别人那样说骚话。事实上他连脏话都很少说,可却莫名觉得过瘾,一句之后还有十句八句跟着,只要是对着沉安安,一边干她一边说什么都是好的。
“安安安安?”
身下的女孩机械一般耸动,他停下便也跟着停下。
沉初有些慌乱,他猛地拔出自己,双手摸过她的身体。
墨城的天气远没有金城暖和,女孩在冷气中暴露了几个小时的胴体色如白霜,已经几乎快没有温度。
“安安”
沉安安的昏迷让男人从疯狂中惊醒,他这才注意到床上那早就变成一朵干枯玫瑰的血花,点点白浊像是花蕊,兀自在雪白的床单上妖冶绽放。
沉初解下安安手上的手铐,又看到血肉模糊了一圈的纤细手腕。
墨色双目颤抖慌乱,他似是在回忆刚才。等眼光恢复死寂那一刻,幽暗如深渊的眸子才彻底清明。
那些不清醒的画面鱼贯眼前,他睁愣着,看着满床的狼藉。
“啪——!”
使劲抽了自己一巴掌,硬生生吐出一口血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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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9、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毫无芥蒂地把他当作哥哥了。
男人手臂把男医生挡在外面,朝旁边的女医生扬了扬下巴。
女医生见状马上进屋一刻也不蹉跎。
在边境这种混乱的地方,一身戾气又目色猩红阴鸷的壮年男人是得罪不起的。
医生为昏迷的女孩处理着红肿破裂的下体,余光不停监视旁边男人的一举一动。她并不是故意走神,只是他给人的感觉太危险,而且这小女孩的身体上的斑斑青紫和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私处大抵也是拜这男人所赐。
“她怎么样?”
医生身体一抖,手中的棉签也跟着晃了一下戳疼了沉安安的伤口,她发出一声轻盈呓语,然后睫毛虚虚颤动着睁开了眼。
男人瞳孔一紧,长腿一迈到她跟前,抓住她安放在身侧的手贴在脸上。
“安安?”
被他掌控中的纤纤柔荑苍白微凉,少女水眸中失神空洞,暗淡的仿佛已经反射不出影子。他越来越慌张,可沉安安并没回答他,对他惊颤失措的目光也视而不见,又慢慢阖上了眼睫。
也许是还没真的醒来,也许是不想理他。
沉初有些害怕,只当她是还没睡醒,却再也不肯放开她的手,连一步都不想离开。
医生看了眼女孩微微发鼓的肚子,拿了根干净的棉签伸到她身体里轻轻积压。大量白浊的男精掺着红丝一同涌出,霎时间封闭的诊室中便弥散开一股膻腥味。
“别弄!”
沉初剑眉深拧,他忽地抓住了医生的手腕。她感觉到来自男人的强大力量,然后女医生抬起头,撞入眼中的是男人有些愤怒的眼神。
“不许弄出去。”
他不能真的囚禁她一辈子,沉安安虽然温尔淑婉,但也毕竟是沉铎的女儿,她不是那种会认命的人,只要她的心一天不在他这里就会想一天的办法逃离禁锢。他要和她有个羁绊,最好的办法就是生个孩子。
装睡的少女听到男人的话睫毛轻轻晃了一下,但她依然没动,等着医生为她处理好伤口之后才重新睁开眼睛。
绯色在眼底氤氲化开,渐染了整片清眸。
“沉初。”
男人揉蹭她手心的脸滞住,墨色的眸光从她锁骨中心那一点鸽血红缓慢移到她的瞳底。
这个过程相当漫长,他做了为人所不齿的事,一时间无法和沉安安的清灵眼神对视。而且她叫了自己名字,这十八来年她总是亲昵的叫自己大哥,从未叫过名字。
这让他目光倏然变得复杂纠缠。
兄妹关系能让他近水楼台又掩人耳目地接近这轮九天明月,可也让他们之间有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现在他抢占了她的身体又得到了一个新的称呼,却有些患得患失。
“给我端杯水。”
她声音依然沙哑,目光也平淡得看不出情绪。但她没抽开自己握着她的手,就大概是还没有那么厌恶自己。
沉初朝她扯了扯嘴角,再没有刚才的冷厉,起身出门到外面去乖乖接水。
那门关上的一瞬间,沉安安握紧了刚才他抓过自己的那只手,然后慢慢伸到自己裙子的侧兜里。
如果没有被甩掉的话,她的耳环应该还在这里。那是她昨天生日的时候戴的,后来因为觉得太重就放在了口袋里。
接着她眼光一亮。
果然还在。
沉安安把耳环掏出来,手心向上端送到医生面前。
钻石火彩闪亮耀眼,在女医生脸上投射出零碎断续的五彩光斑,她也是女人,不禁吞了口唾液下去,而后用探寻的眼神看着女孩。
“想要吗?”沉安安压低了声音问她,刚才晦暗的眼神仿佛属于别人,此时只放着旖旎柔光。语毕她歪了歪掌心,流光溢彩便从医生脸上滑过落在旁边的灰墙上。
“给我找避孕药,这个就是你的。”女孩垂眸,半遮住目光,水灵灵的瞳孔里多了些复杂。又追了一句:“事后的,日常的,我都要。”
她无法与军中的王牌特种兵较量,他是民间武装势力和反抗军的噩梦,又继承了沉铎的偏执和掌控的欲望,自然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可那种程度的索取早晚会让她怀孕,他也似乎有意让自己怀孕。她不知道向来平和的大哥是怎么了,可最起码,她要保护好自己。
绝对不能怀上这种违背人伦纲常的孩子。
......
沉初等了一会儿温水,端进来的时候沉安安已经躺靠在床头的枕头上。她面色比刚才好了一些,正在漠然的看着窗外初生的日色。
女医生和他擦身而过,她听到不同于女人的沉重脚步声才回头。
“安安——”
沉安安目光始终盯着他手里的水,她不再同他讲话,只是接过水杯来一饮而尽。
小药片藏在舌根下有一会儿,苦涩已然堪堪在口中化开,清水一冲更是浸满了整个口腔。
她是被父母娇惯大的公主,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
一口苦水顺着喉咙流到身体里,后知后觉的痛苦占据所有情绪。
折磨她的人是爱护她半辈子的哥哥,她该恨他,恨他抢夺自己少女的美梦。可她每次只要一咬起牙根便想起这些年的呵护。
她动了动僵直的身体,腿间就流出一股温暖液体。
这让她更不敢和他对视。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毫无芥蒂地把他当作哥哥了。
她暗暗用力,紧捏着玻璃杯的手指边缘从柔白突晕成一抹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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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些人无法接受这种带点嗯嗯嗯不是两情相悦的?
不能接受告诉我- -




燃域(SC,1V1,雇佣兵) 10、佛家八苦之一就是求不得,六根清净之人都参不透,更何况他个俗人。
“沉初。”
沉安安的裙角在飞扬,沉初在锁车,她背对着他站,两人之间隔着两米的距离,可她没想过要逃跑。
听到她喊自己男人停下动作回过头,黑漆漆的目光停留在她不停浮动的裙子上,身子倚靠上车门,安静等着她下句。
迎风飞舞的裙摆让他浮想联翩,他现在是冷静的,却不自觉又想起她对着庄野的一张笑脸,然后那双幽深的瞳仁就倏然暗淡,温度也骤降至冰点。
他知道安安的痛苦,以后也会有很多人理解她的痛苦来咒骂自己,可他不甘心,为什么她忘了自己,又没人来体谅他当初是如何的求而不得。
沉安安唤完他之后良久才重新开口,女孩的肩膀耸起来,肿痛的喉咙在被水滋润过后恢复少许清泠。
声音是他熟悉的,只是少了亲密。
“你送我回去吧,我就说是我任性让你带我出来的,这件事我不会告诉爸爸。”
男人闻之不为所动,只是用视线作画笔描绘她的周身轮廓,那些流畅的线条生的那么完美,勾勒出少女翩然的美好身形。
他身体忽然有了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可耻又兴奋,深邃的眼里附上一层欲念的精光,将刚才的灰暗照亮,也把光花引燃。
只可惜他这几天不能再碰她,所以这种突起的欲望只能深藏在腰腹之下。
可是还是忍不住过去抱她,哪怕是折磨自己也要和她贴在一起。
“我不会让你走,你要一直陪着我。”
温暖的热气喷在她耳后,高大的身体将她完全包裹。
她身子僵住,慢慢回过头。
刚才肩膀的耸动是她压下了眼里的泪水,但转身的一瞬间却还是甩了出来。
“沉初,你对得起爸爸妈妈吗?”
沉初,你对得起爸爸妈妈吗?
男人停留在她小腹上温柔揉蹭的手停住,指尖慢慢变得苍白。
一股热流从甬道里汩汩流出,顺着内裤的边缘蜿蜒而下最终到她膝盖的回弯。沉安安看着他忽然安静,接着一下扛起她跑回屋里。
“啊!——”
他的速度极快,惊呼将落她身体就被重新放回床上。
膻味,又是那股膻味,刚刚在外面还不觉得有味道,密不透风的房间将这种味道无限扩大。
沉安安从没闻过这种味道,不由得皱起了鼻子,又问他一遍:“你对得起爸妈吗?”
她从来都知道大哥不是父母的亲生儿子,但是从小包括外公外婆在内都在教导她和两个同胞哥哥要善待大哥。父亲对儿子并没有什么耐心,他经常因为云朗云曜的调皮而揍他们,却从没碰过沉初一下。
“你这不是知道吗?我只是妈从街上捡回来的,所以我们不算乱伦。”
他扣住她两只手,沉重的身体悬在她上空,然后越靠越近慢慢含上她的唇。
蜻蜓点水般一个浅吻,不多做停留,也怕自己忍不住。
沉初避开她问题的重点又回答的云淡风轻,让沉安安微微怔然。然后他抬起头看到她迷茫的双眼,又摸到她手是凉的,便支起身子脱了外套搭在她身上,自己靠上冰凉的墙壁。
以后要如何面对沉铎和虞卿,这个问题从昨晚他进入她身体那一刻就想到了。
父亲疼爱女儿,如果知道自己强迫了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结果肯定不是逐出家门那么简单,在军队里除他的名也是小事,大概会直接杀了自己。
“安安,你以前你很喜欢我,还说长大之后要嫁给我。”
他靠在墙上,后脑上短粗的黑发被反复积压。
男人手伸到裤子口袋里去摸烟,余光瞥到女孩蜷缩的脚趾之后止住了想抽烟的心思,只把目光投到头顶那一方小窗户上。
任谁都说他意气风发,有不错的出身和大好的未来。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就像夹在头和墙中间的碎发一样被磨蹭碾压,时常看着她甜甜的叫上一声“大哥”,或者扑过来给许久未回家的自己一个吻,然后又如同翩然的蝶一样从他身边溜走,只留了他满手鳞片。
佛家八苦之一就是求不得,六根清净之人都参不透,更何况他个俗人。
沉初说完之后沉安安确实想了一会儿,很认真的想过,可是并未想起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似是感觉到她的质疑,他悠悠转回来,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我对不起爸妈,我是混蛋。”
从他开始对她存了别的心思的时候他就已经对不住爸妈了,他也的确是个混蛋。
这句话点燃了沉安安心中的暗火,水色的眸子里有血红氤氲开来,她忍住身体的疼痛冲过去,高高地抬起手——
战场上为王的男人在她面前闭上了眼睛,欣然接受她给予的所有,美酒还是鸩酒他都能饮得心甘情愿。可预料之中的耳光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他睁开眼,看到使劲屏住气不肯哭出声的女孩高举着手臂停在半空,娇俏的小脸肤色憋得殷红。泪珠从眼尾滑下,顺着她脸侧的弧线一直流到鹅颈上。然后那片红慢慢蔓延到耳根,缓缓阖上的羽睫在眼下投上一抹灰色暗影。
沉安安还是没打下去。
他闭上眼睛那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在昏迷时做的一个梦。
那是声音还有些青稚的沉初紧紧抱着她的身体说不要忘了他,周围几乎是全黑的,只有一道细微的光线从一侧射进来,正好打亮少年的半张脸。她的小身子缩在少年怀里,她看了一眼地上,自己是悬空的,离地面还有那么远。而后她再抬起头时他的脸就变了,最终变成了庄野的。他站在紫藤萝花架下面拾起一串残花,微笑着递给她,又擦了擦积聚在她睫毛上的晨露。
眼中的雾气散开,她和梦里一样垂下头,一左一右抓上男人两条手臂,照着他胸口狠狠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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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和我之前的风格相差太大了,有些小问题回答一下~
首先,沉初本性是好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会慢慢揭晓的,他是爱安安的。
然后他们两个在一起其实并不难,只要安安想明白这件事。她其实并不讨厌沉初,只是因为他是哥哥,所以下意识避开注入男女感情。
假虐实宠。
但是,他会被沉哥打到虞美人都不认得他,这很有可能。
心(ha)疼(ha)
追-更:v (woo18)




燃域(SC,1V1,雇佣兵) 11、她心境无法瞬间转换,他曾经的好也无法抵消
沉初一声不坑地由着她咬。
沉安安尖利犀齿深深陷进他健壮胸肌,血锈味从她唇齿间慢慢弥散开,越来越深随之越来越重。女孩始终没听到他出声,就连本能的颤动都没有,只有男人仰着头紧闭着双眼享受着和她的亲密。
哪怕这亲密以血肉为代价。
一直哭不停的人反而是沉安安,她从流泪到抽泣,最后到松开他的皮肉嚎啕大哭。
被她咬过的地方鲜红一片。她视野是模糊的,怎么眨眼都无法胜过流泪的速度。她只能看到沉初蜜色的紧韧前胸上那块突兀的颜色,她手按住两边,还多了一道往下流。
她一怔,身体瘫倒在床上。
天花板颜色灰白无光,越是靠近天窗越是无法把光亮带到离它最近的地方。
“你......”
还没复原的嗓子彻底哑掉,让她下半句哽在喉里的不是火烧般的痛而是男人微微上挑的唇。
诧异,彷徨。
他怎么还笑的出来。
沉初是疼她的。
小时候虽然父母和外婆宠爱她,可外公却从来都是有分寸的教育孩子。她所有古灵精怪的坏点子每次惹出事都是他替自己受过。
实在骗不过去沉初就会在外公举起腰带的时候趴到她身上,任凭每一下击打都重重抽上他薄弱背脊也绝不挪开一下。
她下体撕痛,属于他的液体不断从穴口流出。沉安安是恨他的,他强占自己的身体和青春。可若是让她一下和他从亲密兄妹变得仇人也不现实,她心境无法瞬间转换,他曾经的好也无法抵消,就连现在衣服还是披在自己身上。
所以沉安安也一并恨上自己,恨自己的恨意如此不坚定,看着他胸口的伤口竟有不该有的内疚。
沉初缓缓睁开眼去看她,将她眼中波动的水光收进自己眼底。他真的好想接着要她,腿间的硕物无处安放,即使她已经成为自己的人也还是恐慌,只有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才能找到活着的实感。
而她愤恨又悲伤的目光中恍然又多了些别的,男人用了几秒钟才看懂,似是不敢相信地闪动着黑瞳又开口问询:“你还心疼我?”
他问得心虚,毕竟他刚刚没心疼她。汹涌的欲火和滔天的妒火烧尽十多年的“看似”理智,让他无法再继续表演。他一切怜悯都在她盈盈波光的泪眼中溃不成军,只顾着夺取。
“你——想多了。”
她撇过头去,侧脸轮廓流畅唯美。她的唇色极白,几乎和瓷色的面容边缘混淆。唯有上下唇相合的位置被男人血色染成耀目的绛红。
男人动了动唇,不知做了什么幻想之后身体和她一同颓然下去,随后紧紧拥住她,头缩进她颈窝用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锁骨。
他鼻尖带着汗湿,让揉蹭的感知增大。
沉安安本来想说让他去死,话到嘴边忍住了。
她虚眨了下眼,才发现她无论怎么叫他名字都不能忘记那十几年的爱护。
这次真的决定再不把他当成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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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一天之内迎接了两位急匆匆的军官。第一位是刚刚升了上校不久的特种部队队长,而这第二位则是只屈居于一人之下的副司令官。
副司令举家而来,行动比他的长子还要急,沉铎从驾驶位拽出年轻军士自己坐上去,载着妻子和两个儿子朝着营地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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