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域(SC,1V1,雇佣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尘
一张地图扔过来,男人声音冰冷蚀骨:“画。”
萧远南拿起支笔,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画了一个红圈。
圆圈刚刚勾上地图便被抢走,男人拿着地图,伤口还在闪着晶碎光亮。
他看着那个红色的圆圈眼里迸出火光。
“好小子,真是我的好儿子。”
-
纤手伸长,再伸长,五指绷着力量缓慢张开成一朵花冠,直到绷出一个圆弧才停止用力。
这是沉初第一次没有绑她,两只玉色柔荑难得自由,但也随之找不到归宿。在颠簸许久之后安安终于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妄图当作可以依靠的浮木来释放自己艰难承受的痛苦。
肉体相迭,她娇小的身子每次迎接他的冲击都被压得喘不过气。墨色长河从头顶的源头开始向四面八方流淌,散落得枕头上和床头都是。即便知道她的主动迎合是女人下意识反应,沉初也还是控制不住兴奋。
“安安,你能不能也爱我。”
他停住抽动,粗硕的长龙在里面一半留在外面一半,从上面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上面暴起的青筋却依稀可见轮廓。
男人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穴口正全力容纳他的肉根,边缘一圈绕着层奶白色泡沫,他的耻毛也一起沾着。
女孩有感觉到目光的重量,含着他的幽口便在他注视下轻轻收缩。
“嗯......”
他闷哼一声,将另一半也送进去。
这场情爱来的莫名其妙,她听到男人低泣,眼下也淌着湿热的清泪。然后他就看着她开始脱衣服。
自己是一丝不挂的,他没有任何前戏,抱住她的身体缓缓蹭了几下就送了进来。
身体相拥的姿势很亲密,乳尖在抽动中摇晃,每次都能蹭到他的前胸。不须几下小樱桃就被磨蹭的挺立起来,粉色樱桃也熟透成红樱桃。
她跟着大口喘息,激荡中不经意落到唇上一滴汗水。
舌尖下意识舔舐唇边,却发现这滴汗不仅咸,更苦。
不是汗。
她睁开眼睛,越是背着光的白天就越无法把他看清,只能听到他粗喘中夹杂的泣声。
“嗯......你......哭什么。”
字句从齿缝中流出,零碎弥散。
占尽了便宜的人是他,他哭什么。
他抽口气,哭声越发清明。
“我错了,可我忍不住......”
不知这句话触到了他什么,他身下动得愈发快了,动作像是重影,拍击的声音也一下大过一下。
沉安安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和反应,她无法拒绝也无力拒绝他给自己的东西,只能尽量张开腿放宽甬道适应他好像又膨大了一圈的分身,皱着眉头紧抿住下唇准备承受那股热流。
“嗯!”
他却让她准备都白费。
在爆发前一刻男人拔出自己,铃口开合数下之后把带着他体温的汁液都泄在女孩肚皮上。
————分割线————
一顿揍是免不了的。
知道大家着急,我失眠,正好连夜赶工了,这篇文突破下自己,可能和以往的单纯甜文不一样。
但是已知我不会写捣乱感情的男女配,(高洁党没办法)有男女配也不会是坏人
安安会爱上沉疯子~~之后会甜到发腻。
大概十万字吧,也可能十二万字,相信我的速度哈哈哈
燃域(SC,1V1,雇佣兵) 20、他忍住锁起她的冲动,几乎是走一步一回头,生怕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她跑了一样。(二合一章节)
为她擦身体的毛巾和往常一样是被热水泡过的,比她沾了凉气的肚子还要更暖一点,擦在身上的时候温暖渗透皮肤进入体内。
沉初为安安穿好衣服,在床尾的黑暗里坐了很久才挪回她身边。像一只猫一样在她肩膀和颈窝处轻轻地蹭。
高挺鼻梁上生着细微绒毛,他每动一下都勾起轻麻酥痒。
“安安......”男人离得很近,近到一开口说话干涸起皮的嘴唇都能刮到她细嫩柔软的颈肉。喊了几声之后白皙的鹅颈有点发红。
“吃东西吗?”
沉初哪里变了。
那袋避孕药被发现不仅没带来沉安安预期的后果,反而让沉初变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那样委屈可怜。
愤怒,疯狂和更加残暴的侵夺都没有,只有他含着泪珠的失落眼神。
安安瞳光有些失神怔忡。
她从小被父亲护在家里,从没有亲眼见过别人口中的大哥是怎样英雄无畏又杀伐狠厉,但无论如何她都觉得不会是眼下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们的身份对调,她不再是一个没有任何主动性的阶下囚,男人开始有意讨好她。虽然他性子直,在对待女孩的方面也没有任何情商,但从离开她身体那一刻他就学着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就连现在问她吃不吃东西都要思量好久,语气也放到最柔。
“咕——”
她是想说她不饿的,可是出声的肚子出卖了她。
沉安安低下头,两边颧骨比刚刚沉浸在欲念中时还要酣红,眼皮也垂下去盯住自己蜷缩在一起的脚趾。
越缩越紧,直到离开光明,做个缩头乌龟掩盖自己窘迫心事。
如果是平时在家里的时候,沉初怎么也会笑笑再去给她做饭或者是买点什么,可这时他没说任何话,就当没听见一样起床,从墙上的挂钩上拿下自己外套给女孩披上。
她下意识要避开,他却把外套使劲按在她身上,语气有点哀求。“我要出去,这里越来越冷了,你穿好,再盖好被子。”然后主动带着她的手穿过衣袖。
男人穿起来将将能系上口子的外套到了她瘦小的身体上肥大臃肿,像是穿了一件戏服,两只手都露不出来。
沉安安看着折下去的衣袖,支起手肘带着多余的袖口在空中旋了一圈,真和唱戏甩袖口一样。
沉初终于露出点笑意,但很快又被平静替代。他给她卷好袖子,把小手拉出来送到唇边吻了几秒之后恋恋不舍地放下离开。
安安靠在床头看着他走到外屋打开门,颀长挺拔的俊逸身材迎着天光拉出一道斜长又昏暗的影子,即使边缘毛躁,却连他手臂肌肉的挺括线条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忍住锁起她的冲动,几乎是走一步一回头,生怕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她跑了一样。
随着门再次合上,光线消失影子也消失。沉安安算着他人大概也正在外面走路,等走远了就越走越快,离房子也越来越远。
女孩突然有点冷,她抓紧了外套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烟草味,淡淡的不易察觉,只在她鼻子靠近厚外套的时候才能隐约闻到一点。
烟味和男人身上的气味相迭的一种独特味道,他每次在自己身上纵情时都会经汗液渗透到自己身体里的味道。
沉初经常抽烟,但从不在她面前抽,每次烟瘾犯了都只是去外屋把窗户打开一个缝。燃烧的烟头和吐出的白烟总是对着外面,偶尔回流的烟雾也都被玻璃挡住。
激情之后的困意在闻到烟味的时候席卷而来。她不知怎么身子突然松了,抱着外套沉沉睡去。
-
离他们住的房子大约车程半个小时的地方有个小集市,沉初几乎每天都要来这里一次。
生活在战区的人也要活着,他们总是尽量去遗忘身处环境的混乱与不安,努力去过正常的生活。
这些小镇集上不管是卖家还是买主,都是那些抱着生活希望的人。他们有时用钱换物,但大多数时候还是用物换物,像沉初这样来了就大方给钱的人并不多。
路边有些稀稀拉拉的人,他们开着自己的小车,东西不会摆在地上,更不会叫卖。这样一个集市格外安静,显得诡异非常。
集市会尽量选择“相对安全”的地方,但也只是相对,在墨城没有绝对安全,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些饱受战争之苦的人会立刻逃跑。
男人和往常一样买了食物,对面低着头的苍老女人脸被围巾包得只剩一双眼睛,朝他伸出五根瘦巴巴的干瘪手指。
好像是个哑巴。
沉初递过钱,没有接她找回来的破烂毛票,兀自拿了东西上车。刚刚把车开出去就看到前面路段好像刮起了沙尘暴。
黄色的沙尘被车胎卷起来抛到高处却不甘心随意落下。它们在空中翻卷沉浮,彼此之间激烈碰撞,最终还是飘到车厢里被踩在脚底,或者填了那些枪管上的沟壑。
男人深深蹙起眉头,他反应极快,在看到扬尘的第一时间便把车开到旁边隐在林子里,两道鹰隼般锐利的眸光看着越开越近的两辆车。
是一些流民组成的小股武装,本质就是土匪。这些人对疯狂逃窜的商贩看上去并不敢兴趣,他们皮卡车的后斗里每辆都装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
沉初眯成一条直线的眼睛在瞟到车斗里时刹那间掠过无法掩饰的慌乱,视线在车子经过他面前时来回晃动。
生怕那上面有他熟悉的脸。
一共七个女孩,还好一个都没有。
沉初算是稳了心神,从恐惧无措的男人瞬间变回冷面铁血的特种兵队长。他从后座里拖出步枪,耐心等到两辆车不在同一条直线上时照着车子的后轮开了两枪。
“呯呯!!!——”
第一枪击中头车的右后轮,第二枪击中左后轮。
全速前进的轮胎被猝不及防的击中,瞬间开始在原地飞速打转又拖出去老远!橡胶摩擦的声音高频振动,刺耳又惊悚。胎面和地面交汇处温度不断升高,整个轮胎像是要融化,难闻的气味从中汩汩而出愈来愈浓。
车上的女孩被巨变惊到,纷纷扯开嗓子尖叫。
待车身止住拖行,轮胎已经几乎都磨掉一半花纹,正往外散着一股白烟。沉初看准他们慌乱的档口冲过去,压住枪口朝着车厢内扫射。
“呯呯呯!!!!”
枪口火星爆闪,男人压低了眉骨睨视一朵朵新开的血花,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又仔细检查完每个人的脉搏皆是死寂后才把那些女孩从后车拽下来依次松绑。
一个女孩目光慌张无措,嘴张了几次又合上。最后她看着男人给她们解开绳子之后并没做什么越矩的事才下定决心开口。
“那个......大哥......”
这只是年轻女孩叫成年男性的礼貌称呼,却让沉初身子一震,头猛地转过头盯着她。目光里残留着屠杀过后的兴奋血光,目眦瞪得猩红欲裂。
他不满意她的叫法,表情瞬间不耐。
“说。”
有话就说,但这个世界上能这么叫他的女孩只能是沉安安。
女孩开始后悔和他讲话,但良知让她必须向他求救。
“西宁镇,他们刚刚说西宁镇也去了一批人。”
“什么?!”沉初遽然靠近,眼眶快要拦不住几欲冲出桎梏的烈火。
他们栖身的小镇就叫西宁镇。
男人跳上车子直着窜出去,留在原地的小姑娘好久才哆嗦一下坐在地上。
————分割线————
沉一就是情商低,不出意外,之后就开始甜了~~
意想不到的人出现预警。
燃域(SC,1V1,雇佣兵) 21、可她要试试,坐以待毙不是沈安安。(三更)
沉安安睡眠一向清浅,在门外出现第一声响动的时候她就醒了。只以为是沉初回来了,所以一直闭着眼假寐,等着男人进来。
“当!——”
几秒钟后,铁门被砸出一声巨响,蜷缩在被窝里的女孩紧跟着浑身一颤,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
不是沉初。
他不会砸门,更不会如此粗鲁地惊扰她。
这个认知让她睡眼朦胧的目光倏然清明又急遽惊惧万状。沉安安下了床刚要钻到柜子里,余光忽然瞥到散乱了一床的被子,又抻起两角抖了抖,让温度尽快散掉。
感觉到床褥变凉之后她把被子随意迭了两下放到床边自己钻到柜子里。而也几乎是同时间,大门从外面被撞开,一阵零碎又沉重的脚步快步走进屋里。
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能听到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人在翻箱倒柜的声音。
沉安安慢慢凝起眼眉,她躲在衣服里,视野中睨到一点光亮,循着过去正好是柜门的金属合页。年久失修的柜子封闭并不严实,她也得以能窥见那两人真容。
她眼中的恐惧愈发浓重。
也许是沉初之前生过火的余烬,又或者是他倒出去的水引来了他们。不管怎样,这些人是认定了这里有人。他们仔细搜寻每一处,放碗筷的小橱子都不放过,早晚会找到她这里。
“我就说这里绝对有女人。”
第一个进门的男人黑黑瘦瘦,他从一个抽屉里抻出一块白色大小如手绢一般的布扬起来在半空中摇晃,和自己的伙伴炫耀他的成果,然后又放到鼻子上贪婪的吸着上面并不存在的味道,兀自幻想这女人该有多美,皮肤有多白,奶子多大腿又有多长。
“是我先要来这的。”
第二个男人瞥他一眼,想抢过那片薄步手却扑了空。
衣柜里的沉安安努力平稳呼吸,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听到他们说话才又艰难转过头。睨到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居然是自己前两天穿过的内裤。
这里水冷,她被沉初带到这里之后不管是内衣还是外套都是他为自己洗,现在拿在别人手里只觉得想吐。
可她还没吃饭,吐也吐不出什么,只能伸平五指缓慢抚着自己前胸,顺到下面的时候却忽然停住。
这衣服是沉初的。里面的东西也都是他的,烟在,家里的两把钥匙在,就连手枪都在。
混迹沙场半生的男人是不把手枪放在眼里的,摆在口袋里也只是随手一放,可能都忘了它的存在,现在正好给她派上用场。
那两人身上没有背着长枪,手枪也别在腰后。也许是因为抢劫的只是民宅,所以他们格外漫不经心,像是知道平民手无寸铁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樱色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她全身血液都因恐惧而凝固,皙白面容在看到他们靠近衣柜时失去最后一抹血色。缓缓拔出枪的手指尖冰凉色如死灰。
沉家孩子的枪法都是小时候父亲和外公亲自教的,沉铎从来舍不得对她严厉,所以她的枪法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烂。
可她要试试,坐以待毙不是沉安安
心跳如擂鼓,柜门把手已经被外面的男人抓住,门打开的过程在她眼中被放得极慢,她藏在一堆生了霉味的衣服里,只露出两只细藕节一样的胳膊,十指紧握着枪身,在看到人脸那一刻骤然射出第一枪!
“呯!”
紧接着第二枪。
“呯!!”
打头的男人鼻梁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中间一个汹涌淌血的窟窿。后面的男人是第一声枪响的瞬间瞬间转身冲过来的。后坐力震得她娇手发麻,两只手的骨骼都在震颤。所以第二枪她没打正,只打到他肩膀上。
男人吃痛龇牙咧嘴地把手伸到身后,女孩红了眼,迅速对准他左侧太阳穴打了第叁枪。
“呯!!”
屋里终于安静,再听不到两人意淫的淫言秽语。
沉安安两只手交替在身侧屈伸,一边动一边从衣柜里爬出来往外跑。
“有人!”
听到声音的女孩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她就知道绝对不会只来了两个人,可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
小镇杂乱的道路和错落复杂的建筑物成了她最好屏障。
她跑了一会儿靠在墙边,喘息了一会儿暗自庆幸沉初给自己穿上了这件外套,也庆幸这里面有枪。
“吱”
沉安安擦汗的手僵住,呼吸也突然屏住。
她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又好像没有。过了几秒周围没什么情况,她才确定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就在这时,身侧半米处的一扇暗门已经打开一条不易察觉的缝。从门缝里伸出一只玉白莹润的细手。
那只手指节修长,皮肤饱满红润而细腻,五个粉红透明的指甲修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女孩的手。
沉安安终于发现不对,她猛地一回头,也看到那手。美目骤缩成针尖般大小,刚要逃跑,那只手就忽然张开五指抓住她的手臂将人带了进去。
一队人跑进蜿蜒小径,尖利刺刀在地上磕出一个个白点。刚刚女孩待过的地方空无一人,四周一片寂静。
领队的男人骂了一句,叫嚷着离开门口。沉安安惊魂未定,一顿一顿地垂下眼皮盯住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追-更:m (woo18)
燃域(SC,1V1,雇佣兵) 22、她嘴角又露出甜美温良的笑容,下一刻却扣响扳机,对准院里还有呼吸的人开出最后一枪。
“唔......”
“别出声!”
沉安安刚哼出一声,身后的女孩便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她立刻绷紧身体,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直到脚步消失几分钟后不再响起,那女孩才放开捂住她的手,长舒口气靠在门边。
安安美目瞪得浑圆,终于看到她的样子,心里登时一惊,一双交握在胸前的手都捏得更紧了。
这女孩竟看着比她还要小一点。面容生得柔美昳丽,皮肤雪白莹亮,红唇琼鼻,长发高卷在脑后显得清爽利落。最让人深刻的就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又异常晶亮。
在这种地方出现如此精致秀丽的姑娘是不正常的。沉安安一时想不通这女孩的来历,但她没有恶意这点自己倒是可以确认,便跟着松下僵直许久的身体一同靠在墙上。
而那女孩明显也在打量她。
她往安安身边拖了把干净椅子,自己坐上另外一把。
晶黑闪耀的大眼睛在沉安安身上来回走了几圈,然后那芍粉色的樱花唇两头便高高的翘起。
“你真漂亮呀。”
被如此精致秀丽的小姑娘夸奖,沉安安有点脸热,不自然地用手背贴了贴脸,一边缓解脸上的温度一边说:“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我叫——”
“当——当——!!”
两人交谈被远处铁器撞击的声音打断,沉安安刚刚平静的一颗心猛地揪起来。
那些人根本没走,又或者去而复返。
她仰起精巧尖细的下颌轻蹙眉头,视线循着声音投向院墙边缘。那些钢铁碰撞离她们越来越近,自己杀了他们的两个人,看来对方是不会善罢甘休。
眼中光芒被不安抽走几分,垂着眼眸静默未几之后看了身边的女孩一眼。
她还不知道这女孩的名字,人家就救了自己一命,可是现在却要害得她一起身陷险境。
美目晃动,眼神惶然失焦,却不是吓得,而是自责。
“我刚刚杀了他们两个人,他们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离开的。我......给你惹麻烦了。”
强烈的愧疚感让她眼眶发红,眉头比刚刚蹙得更紧,贝齿一下下咬着下唇,把淡粉唇瓣磕得鲜红。
可对面的姑娘没露出一点害怕的样子,眼底依然平静无波澜,脸上笑意也不减。看到她自责的要哭反而略微愕然,紧接着扬起手拍拍她的肩膀,眉梢一挑目光瞥向墙外,又俯身拾起石沿上的背包,再重新抬起眼皮时那双漆黑如夜的璀璨眼瞳里竟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具体多少人。”女孩压低了声线问她。
“六个,我看到的只有六个。”
“好——”
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两个手雷递给她,“这个,这么用。”
“我会的。”沉安安在上面比划了一下,女孩便微微一笑不再教她。
“等下我们要冲出去,不管怎么样,后面的人都要跟着前面的人跑,千万不能散开。”
女孩话音将落就快速移动到门边,伸手将门轻轻推开一个缝。她看了眼沉安安,对方冲她重重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两人便在瞬间后一起冲了出去。
而几乎是同时间,女孩手里的手雷远远扔出去,在刚刚两人待过的荒废院落里炸开一朵橙黑色的火云。
巨大的爆炸声惊扰到分散搜寻的男人,几个人从四面八方汇涌,端着枪直直冲进小院。
“扔,都扔进去!”
藏在转角后面的女孩突然叫了一声,沉安安甚至没看清她动作,刚还在手里的两颗手雷片刻间便顺着墙头飞了进去。
她咬咬牙,紧随着也把自己的手雷扔进院里。
“嘭!!!嘭!嘭!!!”
一串爆炸声里夹杂着几乎不间断的男人嚎叫,和泥土崩裂还有石块震碎的声音交错纷杂。女孩似乎很享受这种死亡交响乐,她有目光有些赤红,倏地跑到院落围墙外,双脚飞速瞪过两边墙壁,借着力量几步飞身上墙头,动作利落地掏出藏在外套下的手枪照着院里没被炸死的男人身上补枪。
薄铁门被炸开一个口子,有个男人瞄到生机,死灰般的脸上现出不协调的喜色,捂着被弹片炸得血肉模糊的左臂就要冲出大门。
这人脚上似乎也受了伤,跑的一瘸一拐。半蹲在墙头的女孩余光里瞥到一边黑色,刚要掉掉转枪头那边枪声就响了。
“呯!”
子弹裹着滚烫热风旋转直着射进后脑。
那人在奔跑中死去,保持着向前的惯性面朝下倒在地上。
女孩看着安安冒出淡淡硝烟的枪口挑起眉梢,她嘴角又露出甜美温良的笑容,下一刻却扣响扳机,对准院里还有呼吸的人开出最后一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