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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怪怪的?”安格斯神色一凝,难道这个颜色不衬他?
“怪好看的。”郗良脸颊一热,顿时不敢再看他,目光游移不定,全然不知自己为何会感到羞怯。
安格斯惊喜地笑了,锋利的目光看见女孩两腮的淡粉,心里更是欢喜。
杰克眼睁睁看着两人眉来眼去、你来我往的融洽氛围,忽觉脚下虚浮,自己仿佛在做梦。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he番外:今夜月明(34)
直升机缓缓爬升,郗良趴在窗边,看着草地渐渐变得广阔,远处的山野与射击场尽收眼底。天边夕阳西斜,余晖打在窗玻璃上,她慵懒地眯起眼睛,回头朝安格斯露出舒心的笑漪,又接着欣赏窗外的风景。
安格斯看着她的侧颜,夕阳笼罩,像一层金色的薄纱,间或粉色、紫色,缤纷的云霞流光溢彩,随着直升机的轨迹,光影忽明忽暗,在她脸上描绘出诡谲迷人的色彩,宛如天空的化身,深远而变幻莫测。
“良。”
“嗯?”
“没什么。”
“你看那块云,像一片叶子。”
安格斯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浓厚的云朵形成奇异的形状,像人的五指,像枫叶,随着风渐渐移动,在与其它云彩聚合时慢慢失去可供想象的形状。
“不见了……”
“良。”
郗良狐疑地与他对视,他的眸底没有光辉,晦暗而深不可测,像漩涡一样将她吸引,一时之间令她又惊又怯。
他只唤她的名字,低喃她的名字,意味不明。
“哥哥?”
宽敞的机舱里氛围变得微妙,安格斯不动声色,一双深沉的眼睛看得郗良不自在,她垂下眼眸,感到熟悉又陌生。
“哥哥,你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我记得,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一直叫我的名字……”
小时候的记忆早已不完整,但郗良一直记得那个下午,她躲在湿冷的灌木丛里,又冷又饿,就要睡着时,忽然来一个人,良、良、良,一声声叫唤她。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郗良点着头,“记得的。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妈妈一直说,是你们救了我们的命。”
安格斯淡淡一笑,当年遇见她之后的每一刻,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开始,她还天真地朝他笑,傻兮兮的,然而他的态度不好,把她吓到了。
“哥哥,我得报答你吗?”
“你想报答我?”
“我还记得当时天上好像在打雷,雷劈到你了,你还护着我。唔……我是该报答你的。”
他被雷劈了?安格斯回想片刻,恍然大悟地看一眼自己的手臂——枪声被她当成雷声。
“你想怎么报答我?”
郗良叹息一声,认真道:“你再等我几年,等我有工作,当上法医了,我挣的钱都给你。”
她不是在开玩笑,安格斯却被她逗笑了,磁性的嗓音低低发笑,郗良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笑?我会当上法医的,只是现在知识学得还不够多,再过几年一定可以的。”
“我知道你可以。”安格斯笑道,目光几乎离不开她可爱的脸庞,犹如大自然的调色板,阴晴雨雪都在上面。
她看起来也不是很想当法医,但如果要报答他,她一定会去当。
心血来潮,安格斯揶揄道:“既然你要把挣的钱给我,法医的收入没有医生高,我能建议你去当医生,多挣点钱来给我吗?”
充当飞行员的杰克听到这里已经快要听不下去了,他都不知道安格斯的脸皮原来这么厚,手段原来这么狠,连小姑娘挣的几个钱都不放过。
郗良怔愣,俨然没想到工作不同,收入也分高低。
安格斯见她茫然,抬手摸摸她的后脑勺,拇指压在浓密的墨发上轻轻摩挲,意味深长。
“不过,无论是法医还是医生的收入,我都不指望这点钱吃饭。你是不是该换一个报答我的方式?”
郗良被他寥寥几语带得晕头转向,困惑地问:“是说你不缺钱的意思吗?”
“嗯。”
杰克放下心,也算安格斯还有点良知,不会趁机压榨小姑娘。
“那你缺什么?”
安格斯的手缓缓下移,按在郗良的颈后,面不改色道:“你。”
郗良愣着,“我?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缺我?”
“就像这样——”
安格斯身子一倾,倏然逼近她,似笑非笑的薄唇贴上她微张的红唇,高挺的鼻子抵着她的颧骨。
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郗良骤然一僵。
接着,几乎是同时,杰克惊呼一声安格斯,安格斯唯恐避之不及放开她,看着她的眸光变得嫌恶,摸着自己的嘴巴沉声质问:“你吃了什么?”
郗良茫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我没吃什么。”
安格斯不相信,“不,你肯定吃了什么。”
郗良无辜道:“只有中午的时候吃了蒜泥烤鸡,还喝了果汁,之后没有再吃什么了。”
安格斯难以置信,全然不敢回味刚才的刹那一吻,他陷入凌乱,在一旁的小柜子里找出一瓶白兰地后,他连喝几口,试图用酒香掩盖那缕若隐若现的可怕味道。
杰克忍不住摇摇头,安格斯真是自讨苦吃。
郗良看着他喝酒,又看着他瞪自己,混沌的脑袋慢慢明朗,也瞪回他,“你亲我了。”
“那又怎样?”安格斯态度冷硬,那缕味道又浮上鼻间,他屏息静气,继续仰头喝酒,以期忘记。
郗良越想越气,稚气又清冷的嗓音凶恶道:“我都还没有和铭谦哥哥亲吻过,你怎么能亲我?”
不知为什么,安格斯开始感觉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有一股味道,不仅能让人听见,还能让人闻见。他继续喝两口白兰地,脑海里灵光一现,他停下来,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手里的酒——
“你要干什么?”
郗良惊恐,安格斯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将酒瓶口塞进她的唇间,他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开,酒香四溢,一口一口灌进她的嘴里。
“唔、唔……”
“中午吃完没漱口吧?小脏猫。”安格斯皮笑肉不笑哄道,“乖,多喝几口。”
“安格斯!”杰克偏过头来看,但两人背对他,他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得回过头好好操控直升机。“安格斯,你在对她做什么?”
“给她漱口。”
“什么?”
“咳咳……”
郗良被迫喝了十几口酒,安格斯这才放开她。她的下巴、脖子、胸口都被酒水打湿,委屈的泪水盈满眼眶。
“呜呜呜……”
“哭什么?酒不好喝吗?”安格斯放下酒瓶,拿过纸巾胡乱帮她擦泪,擦嘴。
杰克不可思议问道:“她才十八岁,你给她喝酒了?”
安格斯懒得理会一惊一乍的杰克,继续哄着郗良,“别哭了,还想不想喝?”
郗良抽噎着,手足无措四下张望,随着夕阳西落,没有开灯的机舱里渐渐昏暗,安格斯不怀好意的蓝眸近在眼前,闪着最后一抹余晖。
她被吓呆了,安格斯再次拿过酒瓶问:“再喝几口?”
没有感情的声音在此刻变得胆小如鼠的郗良听来如同是压迫,是无法抗拒的命令,她脸色苍白,生怕安格斯再灌她,双手接过酒瓶,大口喝起来,咕咚咕咚,一口气把瓶里剩下的酒喝完。
安格斯错愕,“你……喝完了?”
郗良有些畏惧,除此以外,她是面不改色,如同喝水一样把半瓶四十二度的白兰地喝了个精光。
郗良魂不守舍,把空酒瓶扔给他,又委屈地哭了起来,“我要回家,呜呜呜,妈妈、妈妈……”
一听她哭着要回家,安格斯立刻变了脸色,心里慌乱,一根长指封住她的嘴巴,“不许哭。”
郗良打掉他的手,哭着控诉道:“你欺负我!”
安格斯理直气壮道:“我没有。”
“你还吻我!铭谦哥哥都还没有吻过我……”郗良委屈的哭泣忽而变成憾恨的哭泣。
真是两个疯子凑一起了——杰克一个头两个大,也不问安格斯了,掉头准备直接回家。
“你这么说,意思就是得夏佐吻过你,我才能吻你?”
“呜呜……”郗良哭声渐止,美眸怒瞪安格斯,“你凭什么吻我?就算、就算铭谦哥哥吻我了,你也不能吻!”
她还不算傻。安格斯颔了颔首,不紧不慢道:“可你才说要报答我,我说了,我只缺一个你,你是不是想反悔,想忘恩负义了?”
郗良回想一下,窘迫地咬紧牙关,悲愤之下,她撕破脸皮吼道:“我就是不要报答你了!忘恩负义就忘恩负义!你又能怎样?滚——”
酒气和着若隐若现的蒜泥烤鸡的尸骨味一起,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猛扑过来,还有几点唾沫星子,安格斯下意识偏过脸,只觉晦气得很。
两人算是吵起来了,杰克哭笑不得,还不忘落井下石道:“安格斯,医生早就说过了,她不适合你,你不适合她。”
扯过纸巾,安格斯擦了一下自己脸上被喷到的星星点点,心平气和地看着眼前炸毛的小姑娘,朝她一勾手,“过来。”
“干什么?”郗良警惕道。
“想要夏佐?”
郗良眨眨眼,点点头。
“他是你的哥哥,你为了和他乱伦,在家里应该已经众叛亲离了吧?”安格斯淡然问。
郗良忽而想起叁个母亲都曾为此落泪的模样,这一刻,她才明白流淌在她们悲戚的脸庞上的不是泪水,而是绝望,对她的绝望。
“关你什么事?”她倔强得近乎蛮横道。
安格斯轻笑,风轻云淡说:“你有没有想过,除非你放弃夏佐,否则没人会让你回家?”
郗良呼吸一窒。
没想到九月就这么快完了,终究要到十月……我预计40章之内结束,还有几章,但是明天还得去赶车,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码字,所以大家明天不用等我噢。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he番外:今夜月明(35)
书房门口,安格斯推开门,郗良迫不及待钻进去,对哪里都不在意,一看见桌上的电话,她急急忙忙扑过去,手忙脚乱拨了一个号码。
“妈妈……”
电话另一端的阴原晖一愣,“良?是良吗?”
“妈妈,我想你了……”郗良泫然欲泣,紧紧握着话筒,泪眼瞪着安格斯和杰克,他们居然敢说没有人会让她回家。
“妈妈也好想你,良。你在哈特利医生那里过得怎么样?有好好吃饭吗?”
郗良委屈巴巴地点着头,“我有吃。”
“没有给哈特利医生惹麻烦吧?”阴原晖未察觉孩子的委屈,只温柔嘱咐道,“在那里要好好和哈特利医生学本事,听哈特利医生的话,知道吗?”
拿着话筒,郗良愣了愣。
按理说,远在欧洲的母亲不可能知道她在约翰·哈特利这里,她是在父亲家里闹了一场,让父亲气得要吐血,把江韫之惹哭,令佐铭谦缄默无言不再回家,局面有些不可收拾时,郗耀夜把她拉过来的。
但听母亲的话语,一切正如同安格斯所说,家里所有人对于她身处约翰·哈特利家里一事都欣然接受,并且不想念她,不盼她回去。
她被流放了。
“妈妈,我想回家。”
安格斯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哭诉。
阴原晖的语气紧张了些,“怎么了?在哈特利医生那里不开心吗?姐姐和妹妹呢?”
郗良说不上来,瞄一眼安格斯和杰克,嘟喃道:“我就想回家。”
这时,电话里传来艾维斯五世漠然的声音,“想回家就给康里打电话。”
已经是下半年,郗良唯一能回的家只有父亲那里。
她兀自点点头,“噢。”
电话里又传出阴原晖压低的声音,“是不是哈特利医生那里有人欺负她?”
郗良抬眸瞪着安格斯,接着却听艾维斯五世笃定道:“她那副德行有谁敢欺负她?”
电话被挂掉了,郗良拿着话筒,呆愣愣的。
安格斯皮笑肉不笑问:“怎么样?有人来接你吗?”
“爸爸让我给爸爸打电话……”
下半年的郗良归康里,安格斯脸色一凝,笑容逐渐泯去,并不确定康里会不会派人来接她走。
“你怎么还不打?”
郗良拿着话筒,沮丧垂眸道:“我要铭谦哥哥,爸爸不会让铭谦哥哥靠近我。”
许是愧疚,自知理亏,郗良最终也不敢打电话叫康里来接她。安格斯幸灾乐祸定下心,打发走杰克,书房里剩下他和她。
“真是可怜,”安格斯语气凉薄道,“既回不了家,也不能拥有哥哥。”
郗良泪水涟涟,“凭什么……”
安格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抹泪,不甘、悲愤的话语接连吐出,“只要姐姐想,就可以嫁给铭谦哥哥,妹妹也可以,罗莎琳德、梵妮都可以,谁都可以,就我一个不可以!呜呜呜凭什么……”
安格斯一挑眉,想到她的身世,自己心头也难免百感交集。
幸好小疯子确实是康里的女儿。
“良。”
“你又叫我干什么?”郗良不耐烦低喝道。
安格斯思忖片刻,疑惑地看着她,“你的酒量还挺大的?”
郗良一点儿也没有醉酒的模样,专注地在唯独自己不能与佐铭谦共度一生一事上气恼,也气安格斯吻了自己,“关你什么事?”
安格斯无奈轻笑,看着她火冒叁丈,想了想,他直白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郗良微怔,“什么?”
安格斯重复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闻言,郗良的目光左右游移,手足无措眨着眼睛,总觉自己听错话,悬着心又问:“你说什么?”
安格斯轻轻笑着,起身在她身边坐下,能清楚感受到她拘谨起来,纤细的手指握紧,肩膀缩了缩。
“我想和你在一起。”安格斯不厌其烦在她耳边说,磁性的嗓音温柔诱哄,“我也是你的哥哥,既然你不能和那个哥哥在一起,那么你可以换一个哥哥喜欢,比如我。”
换一个哥哥喜欢,俨然是郗良从未想过的事,她迷茫而怯懦地抿抿唇,道:“哥哥,你是要和我乱伦吗?”
“我和你可不是乱伦。”安格斯自得道。
“你是我的哥哥。”
“但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郗良蹙眉沉思良久,“是像查理那样的哥哥吗?”
提起查理,安格斯白了虚空一眼,道:“没错。你喜欢查理吗?”
郗良点了点头,“喜欢。查理会带影片给我看。”
安格斯心里暗道不好,“什么影片?”
郗良忍不住咧嘴一笑,“杀人的影片。血像喷泉一样,到处都是红亮亮的。”
安格斯无力扶额,他就知道查理不会干好事。“你是更喜欢查理,还是更喜欢亨利?”
郗良认真想了一下,“都喜欢,他们都对我好。”
安格斯不知道问什么了,能和查理合得来,百分之八十与查理性情相似,几乎能算是同类人,不羁、乖张、暴戾、恣睢,通常也没什么脑子。
“不说查理了。”
安格斯眸光深沉地凝视她,从十年前对她的格外在意都化作讳莫如深的欲望,赤裸裸地浮现在幽蓝眸中。
“良,和我在一起。”
郗良被他看得倒抽一口凉气,脑海一片空白,无语凝噎。
是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门也被杰克推开,他挂起笑脸道:“安格斯,罗莎琳德和娜斯塔西娅在找她。对了,医生说他们今晚没空回来。”
安格斯瞪了他一眼,思绪转得飞快,干脆凑在郗良耳畔,意味深长低声道:“今晚,等别人都睡了,来我房间里,知道吗?我可以帮你出谋划策。”
……
阴成安睡着了。
郗良听着她均匀的呼吸,莫名想起来安格斯的话,可是今晚吃饭时,他不看她一眼,也没再和她说话,她不知道是否还要听他那句话。
出谋划策,他会帮她出什么谋划什么策?
郗良偏过头,“妹妹?”
阴成安已经睡熟了。
正是十点半,安格斯从浴室里边走边系浴袍带子,走到床边刚坐下时,门被叩响,他勾起唇角。
房门一开,房间里的光照在昏暗的走廊上,也照在穿着白色浴袍的女孩身上,她紧抿红唇,清亮的眼睛带着卑微的渴望,还未开口问什么,便被安格斯一把拉进屋里,门扉随即牢牢关上。
“哥哥,你说要帮我出谋划策,是帮我得到铭谦哥哥吗?”
安格斯嗤一声笑了,“我什么时候说的?”
“傍晚的时候,在书房里。”
安格斯抓起她的手腕,拉她到沙发边坐下,“我只说帮你出谋划策,别的什么都没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安格斯再次直白道:“忘了你那个不可能的哥哥,和我在一起。”
郗良皱起眉头,“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和铭谦哥哥在一起。”
她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安格斯还记得,当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嫉妒之心便成功操控他的意识。
这一次,他控制住自己,清醒理智,慵懒地靠进沙发背,风轻云淡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充满恫吓意味,“你再这样执迷不悟,只怕你的两个父亲叁个母亲要选择离你而去,把你丢在这里,从此你不必回家,这里就是你的家。”
“不可能的!”郗良驳道。
“或者你回家,但你的亲哥哥从此不会回去。我听说他不回家住了,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在来这里之前?那应该就是你们的最后一面了。”
郗良越听越绝望,没有底气道:“不……”
“我敢说,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的哥哥会立刻回来,继续当你的哥哥。否则,你恐怕要彻底失去他。你其实很恨他是不是?不想看见他,不想叫他哥哥,所以你说自己喜欢他,要和他结婚,把他赶得无影无踪。”
“不!”郗良颤声否认,“不是这样的……我要哥哥,我只要铭谦哥哥呜呜……”
“别哭。”安格斯倾身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替她拂去泪水,温柔如水的声音像某种咒语一般,低低诱惑,“和我在一起,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的哥哥就会回来,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呜呜呜……”
郗良无措哭着,安格斯颔首,轻轻吻上泪水淌过的红唇,咸涩的泪水弥漫他的感知,玩弄她的心思顿时消弭于无形。
“呜呜呜,你、你又亲我……”
“是,”安格斯的呼吸变成沉重,“我又亲你了。”
话毕,他又吻上她的红唇,将她的呜咽悉数堵在唇齿间。她伤心欲绝,亦或被吓傻了,没有抗拒,安格斯因而安心亲吻她。女孩泪水的味道,绝望的悲鸣,一一蔓延向安格斯的心窝。
祝大家国庆快乐*?( ??? )?*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he番外:今夜月明(36)
温暖的光芒里,郗良被安格斯拉了一把,跨坐在他身上,亲密暧昧的姿势令她心惊胆战,也顾不上哭了,想推开他,一身力气变得不值一提,脑袋与纤腰被大手禁锢,她动弹不得。
“呜……”
察觉她的抗拒,安格斯轻咬她的唇,睁开深幽的蓝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良,乖一点。”
安抚的话音刚落,安格斯扯开她的浴袍带子,引来她的惊颤,“别——”
白色绒毛浴袍敞开,露出酡红色的丝绸睡裙,细细的肩带垂下雪白平直的锁骨,可爱的乳房轮廓尽显,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起一伏,安格斯眸光一暗。
郗良惶恐不安地哭了,“别看……”
安格斯干脆脱下她的浴袍,她跨坐在他结实的长腿上,一双细长的玉腿被迫分开,单薄的裙摆堪堪遮到胯部,陡然没了浴袍遮掩,春光乍泄。
“呜呜呜哥哥,我要回房睡觉了……”
“良,”安格斯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沉冷嗓音透出一股危险气息,低低诱哄道,“叫我的名字。”
郗良呜咽两声,不确定道:“……安格斯?”
“乖。”安格斯轻抚她的脑袋,接着掐住她的后颈,沉醉般亲吻女孩湿润的红唇,疯狂又克制,下意识防备她的牙齿。
他还不放她回房睡觉,她愈发瑟瑟,无力挣扎间,纤腰被扣紧,使她更贴近他,柔软的腿心被一处发硬的东西抵着,陷入混乱的她已经无暇思考那是什么。
“不——我、我要睡觉了……”
“嗯,今晚在这里睡。”
郗良恍惚,跪在沙发上的膝盖忽然悬空,她本能抱住安格斯,趴在他的肩上,接着被他放在陌生的大床上,冷冽的气息自下而上彻底笼罩她。
“哥哥……”
“叫我的名字。”
大手沿着雪白细腻的大腿往上,隔着亵裤抚摸女孩温热的密地,引得她打了冷颤,脑海里一声爆炸,急急忙忙大哭,“不要、不要摸!呜呜呜哥哥,不要,不要摸……安格斯!不要——”
安格斯的指腹压在敏感的阴蒂上研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气定神闲看着她无力挣扎、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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