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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郗良还是一头雾水,女人流血到底是长大还是下贱?为什么和江彧志说初潮他会喜欢她?为什么和佐铭谦说初潮江韫之会生气?她实在不懂。
她告诉江玉之,“小姨,阿秀为什么说,我要是告诉江彧志我来初潮了,他会喜欢我?”
江玉之闻言唇边的笑意微僵,片刻后她笑意更深,“良儿,流血的地方是这里对不对?这里是要穿衣服遮起来对不对?所以,这里不能给人看,这里的事也不能告诉别人,除非是我,或者是姐姐。因为我们两人和你一样是女人,也是你的长辈,有什么事告诉我们就没关系。知道吗?”
郗良点了点头,阿秀正好经过,她听见江玉之朝阿秀道:“阿秀,你要死啊?胡乱教她什么呢?”
从此,郗良谨记那个部位不能给人看,不能跟人说。
安格斯非要摸那里,看那里,强奸她也要碰那里。直到那个晚上,安格斯直白而残忍地告诉她,强奸是强奸那里的,会怀孕也是强奸那里的,结婚后,夫妻就是这样做的。她终于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阿秀叫她告诉江彧志关于那个部位的事,是要江彧志来强奸她。所以如果她傻傻地去告诉佐铭谦,也是要佐铭谦来强奸她。
难怪江韫之要生气。
不管是一开始安格斯要强奸她,还是这一刻她自己求着安格斯强奸她,郗良都感觉自己像阿秀说的,是下贱的。
脱光了衣服,将不能示人的部位袒露在男人面前,明明自己都看不见,却还让他一览无遗,看得清清楚楚,胸腔里深藏的心脏都羞耻得揪成一团。
慢慢地,她就没精力在意这犹如本能的羞耻感,与高潮迭起的痛苦和快感比起来,这点羞耻微不足道,也更像一个放大镜,令那个部位的一切感觉都在脑海里放大了。
原来,她只知道自己很痛,却不知道痛在哪里。但脱光衣服后伏在安格斯身下,双腿打开到最大限度,筋肉发酸作痛,任安格斯玩弄强奸。不能示人的部位被塞得严丝合缝,满得要裂开,深得她害怕。这一刻,她便知道自己痛在哪里了。
痛无处不在,千刀万剐一样折磨她,天罗地网一样笼罩她,她无处可逃。
便可以不用逃。
“呜呜、啊……”
细腻光滑的雪臀被抓揉、拍打,一个个指印火辣辣重迭在一起成了一片淫靡的红粉。分开跪着的两条细长的腿也无法幸免,娇嫩的大腿内侧早已被蹂躏得通红。接连不断的强悍抽插弄得隐秘的穴口泥泞不堪,蜂蜜般的春液在狂捣之下成了乳白色,一缕缕一片片沿着两条腿流下。
安格斯又欺身压在她的背上,温暖细密的吻落在圆润的肩头、颈窝,炽热的吐息渗入她的肌肤,烫得雪白的肌肤红了一片。
吻够了,他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两条无力的手臂只能颤巍巍地撑起身子,绝望地仰起头颅。
“……啊、不……呜呜……”
操干的速度愈发狂野猛烈,安格斯揪着身下女孩的头发迫她仰头,她的呻吟愈发急促,支撑身子的手臂和腿都抖得不成样子,像一匹经受不了主人驾驭的小马驹踉踉跄跄,胸前两只小雪乳更是被插得摇摇晃晃,影影绰绰。
疯狂的近百下撞击后,安格斯冷不防抽出壮硕的性器,在连连抽搐的花穴中带出一滩水泼在床单上,一股白浊精液射在玫瑰般的粉臀上。
“呜……”
郗良在高潮中痉挛着又摔在枕头上,颤动不已的胯部不受控地上下挺动,红肿的花唇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诱人至极。
趁着高潮余韵,安格斯再次将阴茎插了进去,仍是将鲜红柔嫩的花穴堵了个严丝合缝。
郗良还在剧烈颤抖着,艰难地扭过头来恳求,“不、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禁欲几个月,好不容易开荤,一次怎么够?
大海一般的蓝眸中情欲之色仍未褪去,安格斯俯下身深情地吻上求饶的小嘴,灵活的舌头野蛮深入,在呜咽的口腔中搅拌。
半晌,他抵着她的唇,低哑道:“良,用手摸,我就不碰你。”
郗良泪眼汪汪,忙不迭点头。
安格斯不舍地将性器抽离温柔乡,靠在床头,握着女孩纤细柔软的手往胯下按。她还没摸上那柄立起的青筋环绕的深红巨龙就已胆怯地想缩回手,奈何不摸就得被碰那里,她只能顺从地摸了一下,触电般又想缩回手,安格斯直接将她的手按上去。
她抽噎着,盯着圆润硕大像颗蛋一样的龟头看,眼神里除了害怕倒是没有其它。
然而这份害怕对于男人来说不亚于春药。
在安格斯的指挥下,无力的小手握着还在变大变硬的巨龙有气无力地套弄着,这样羽毛挠心般的动作再加上她的眼神,对安格斯来说简直是隔靴搔痒,火上浇油,他强忍着才没干脆掀翻她,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发泄。
“两只手一起。”安格斯没好气道。
郗良战兢兢用上另一只手,自觉卖力地套弄抚摸,但安格斯还是不满意,抬手罩上她的后脑勺往下按,她不得不跪坐起来,湿润的龟头顶上她的脸颊,泪水滴落在金色密林里。
“舔它。”
郗良低低地哭着,两手握着男人的性器,抽泣着张开嘴,伸出小舌头兢兢业业地舔舐光滑的龟头。
柔软湿润的小舌头舔过顶端的小孔时,安格斯不禁深吸一口气,长指揪住细密的发丝。
……
原本打算关掉监视器的,看见安格斯将女孩抱走上楼,比尔便没关掉。
坐在监视器前,比尔一边整理着约翰·哈特利扔过来的账本和一些公司合约,一边心知肚明计算着时间等安格斯下楼。
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
窗外的天色昏暗,波顿拿着一份文件大步流星走进来。
“比尔,安格斯在干什么?”
“……白日宣淫。”
波顿愣了一下,拉开椅子坐下,神色如常。
写的时候顺便查了一下关于卫生巾的资料
“1921年,世界上的第一片抛弃式卫生棉来自美国金佰利公司(kimberly-clark,品牌“高洁丝kotex”)”
文中江韫之有钱,所以她给郗良的就是抛弃式的卫生棉。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44三种人
晚上六点左右,波顿和比尔带着晚餐各开一辆车过来,一辆车是要留给安格斯开的。
两人到时,安格斯正蹲在门口捡被郗良扔掉的柴火,尽管看起来依然盛气凌人,但还是与他平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作风天差地别;平日里除非他手上没枪,刚好地上有,他要拿枪杀人,他才会蹲下身去捡起那把枪。
车子停在门口,安格斯正好捡完,一大袋东西扔回给比尔。
比尔甚是不解,“安格斯,她真的不要烧火吗?”
“不要。”
“为什么啊?还好现在冬天过了。”
叁人将晚餐和新鲜食材拿进屋里。
波顿默默将食材拿进厨房放进冰箱,比尔准备碗碟刀叉,两人分工默契,对东西的摆放也极为熟悉,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
安格斯从四人分量的食物里分了一份出来,端上楼给窝在床上的郗良。
郗良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红肿的眼睛警觉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身后。
“我听见车子的声音,是谁来了?”
安格斯简短道:“你不认识。”
郗良直勾勾盯着门口,生怕有人进来。
“是来干什么的?”
“来找我的。”安格斯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起来,安心吃你的晚餐。要吃完,知道吗?”
郗良瞥了一眼餐盘,看着切好的肉咽了口口水,被子下的手不经意摸上鼓鼓的肚皮,突然没了食欲。
安格斯敏锐察觉到她的犹豫,动手将她拉起来,“吃,不吃我叫他们上来看着你吃。”
“不要!”
郗良手忙脚乱抓着被子包住赤裸的身体,“你滚!”
威胁完郗良,安格斯离开,顺手关上房门,勉强给不着寸缕的她一点安全感。
比尔在桌边将食物摆好,波顿去外面又回来,手上提着黑色手提箱。
“安格斯,你要先吃还是先看?”
“不重要就先放着。”
叁人沉默着用餐,餐后再开始处理生意上的问题,这期间楼上的郗良都没有下来,比尔频频注意着楼梯的方向。
安格斯刚从一份合约里抬眸,想训他一下,屋外传来车子的声音,比尔立刻去窗边看。
“是我们的车。”
来人是爱德华,带来译好的电报。
“安格斯,你之前叫撤退的在格拉斯哥和曼彻斯特的七栋房子真的都被放火烧了。”
安格斯闻言微微一笑,是纵火,安魂会的手段真是日渐式微。
电报里还总结出一个损失惨重的金额,比尔看了都揪心,“这是硬生生砸了一笔钱给他们烧啊。”
安格斯无所谓,放下手头的合约,朝波顿道:“我让你整理的第十级成员名单呢?”
波顿立刻递上一份文件。
安魂会一向有家族势力,这些家族除了经商从政的,还有从事各个行业的,其中风头最劲的当属从事医学和从事暗杀的家族。
一医一杀,向来是安魂会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这些家族的当家人都是第十级成员,由于各个家族的家业大多由长子自然而然作为顺位第一继承人,因此第十级的当家人们属于水分大但又确实有影响力的高级成员。
波顿整理出来的名单上,排在首位的赫然是医学世家哈特利仅剩的一人,约翰·哈特利。
安格斯下笔把他的名字划掉,因为约翰·哈特利已经是站在他身后的人。
之后,在这份数十人的名单上,安格斯凭借多年来积累的印象,下笔将这些名字分为叁种人。
第一种是名字被圈起来的,等于这些当家人好商量,可以谈谈。
第二种是名字打了叉,后面再写上一个名字,意为现任的当家人不可能为他所用,只能换一个好商量的,他可以帮对方成为当家人,但对方必须效忠他。
第叁种是名字打了叉,后面也没写上新的名字,意为这整个家族根本不可能为他所用,除了先发制人灭门以外没有其它方法。
解决了第十级的高级成员,安魂会也就拆掉一半。看起来非常简单,实际上,光是要搞定前两种人,就已经需要大量人力和财力。安格斯不会亲自去找他们谈判,但随意指派个人去,搞不好会落荒而逃。能派去谈判的必须足智多谋、身手不凡,有胆量、气势、手段,而这样的人才他们正好挺缺的。
比尔觉得这还不算难事,最难的是安格斯要灭门的家族恰恰都是有权有势的暗杀家族,一个就够他们头疼的了,更不要说叁个。
莫里斯、奥古斯特、艾森豪威尔,安魂会的叁大暗杀家族,艾维斯五世一手养出来的叁条恶狗。
比尔指了一下这叁个家族当家人的姓名,“安格斯,这叁个不能商量吗?比如奥古斯特,不是有法兰西丝吗?她喜欢跟着你啊。”
“你认为她一个要被用去联姻的女人在家里有说话的份?”
比尔不说话了。
法兰西丝·奥古斯特就是在家里没有出头的机会,偏偏她又不甘心,不想看着自己的兄弟意气风发,在外行走受人尊敬和畏惧,自己却只能待在家里,等着父亲安排的婚姻,等着成为某个男人的妻子,等着为丈夫生下几个儿子,等着给长大以后一样瞧不上女人的儿子喂奶。她受不了这样,不想当男人垂涎的淑女,不想当为男人服务的贤妻良母,不想生出看不起自己的儿子,所以和肯定她有本领的安格斯走到一块,把安格斯当榜样。
安格斯建议她加入远在家族势力之外,艾维斯五世直接控制的杀手团队,她就削尖了脑袋挤进去。正因如此,她才脱离了父亲的掌控,避免成为联姻工具。
波顿沉声道:“安格斯,你确定不再和艾维斯五世谈谈?”
也许可以找到不用撤出欧洲也不用和查理动真格的方法,尽管这只需要艾维斯五世让步,由他继续睁只眼闭只眼维持过去相安无事的关系。
“有什么好谈的?在欧洲还没被追杀够?”
圣诞夜之后,查理快速下达了针对安格斯的追杀令,导致他们在欧洲躲躲藏藏好一阵子,紧急更换在英国境内的据点,名下可能暴露的正经产业也谨慎地更换负责人,雇佣职业经理人,之后还重新调整了法国、意大利、西德等国境内的所有产业链。
整个欧洲都有安魂会的杀手和雇佣兵在追杀他们,他们差点就要死在欧洲回不来。他们找到机会离开欧洲时,很多事情还没处理好,草草交给其他人处理。
现在叫安格斯回欧洲和冷眼看戏的亲生父亲谈谈,他疯了才去。
打完最后一个标记,安格斯扫了在场叁人一眼,饶有兴趣问:“你们是不是怕了?”
比尔坦然道:“我们怕很正常,我们本来就是被淘汰的残次品。”
安魂会叁大暗杀家族培养杀手的制度极其残酷,他们从孤儿院弄来男孩、拐来男孩,还有逼拐来的女人生下男孩,将这些男孩扔在一个基地里培养成杀人机器,还会定时检验杀人机器的能耐,让他们互相厮杀,在厮杀中非死即伤的都是残次品,伤到残废的残次品会被当做奖励送给胜利者。
波顿、比尔、爱德华等人都是幸运儿,在叁大家族的基地里才经历了一次比试,尽管是输家,因为没有残废,所以保住了小命。恰好当时约翰·哈特利想为安格斯培养心腹,偷偷请第十一级的韦斯特帮忙弄人,要求只有一个——脑子没问题,于是韦斯特要走了这些还没残废的残次品送给他。在约翰·哈特利和安格斯的精心培养和引导下,他们顺利长成现在这样干净、俊朗、有手有脚、人高马大。
安格斯浅笑道:“你们只输了一次,就觉得自己永远输了?”
比尔道:“安格斯,我们和安魂会的差距就是悬殊,单单一个莫里斯,他们家几个儿子,一对一我们都不够和他们打。”
安格斯面不改色道:“我让你们跟人家一对一打了?”
“一对一都打不过,还能怎么打?难不成要打成叁战吗?我们的军火和安魂会的军火也没得比啊。”
比尔在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安格斯还是笑意不减。
“比尔,杀人是用脑子的,你要是还有脑子就先让你的脑子冷静一下。”
比尔耸耸肩,安格斯将名单递给波顿,道:“把能商量的名单传给伯特,让他安排别人去接近这些人。”
“是。”
眼看着安格斯重新拿起无关紧要的合约,好像这件事翻页了一样,比尔忙道:“叁大暗杀家族呢?”
“眼下还不能惊动他们,等我有空再说。”
“你现在没空?”
安格斯没好气地睨着他,手里的钢笔朝上指了指,“如果我现在去招惹他们,你要给我护着她吗?”
“万一他们自己来招惹你呢?”
“所以你给我谨慎点,这里不能暴露,明白?”
比尔忽然感到压力如山,呼吸都困难了。
他想建议安格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把大着肚子的郗良送到夏佐家里,等安魂会的风波告一段落再把人和孩子接过来。
安格斯仿佛有读心术,一双蓝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比尔,俨然知道他心里在打量什么。
在沉沉的危险目光下,比尔扯开笑容,什么也不说。
对于安格斯来说,现在事态远远还没恶化,安魂会要到美国来找他还得顾忌法兰杰斯,这正是一个喘气的机会,他还可以陪陪郗良,看着孩子出世。
而对于安魂会内部的势力分割,他还有诸多疑惑,没人替他解答,他更不能轻举妄动。
等安魂会杀红了眼,他就再也不能留在郗良身边,否则只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一点点碎碎念……
当我发现珍珠多有小星星的时候,我亲妈眼地以为我这篇文也可以有,然而真是我想多了qaq有点伤心,只剩一个读者狸奴给我留言了……托狸奴的福,我快有100个珠了,真的感谢啊,到时候我会加更的。
然后就是想说虽然有时不知道怎么回复怕剧透,但我还是想看见留言呀,没有珍珠有留言也好呀!是不是因为我写得很烂所以才会这么冷呢????????????
现在先说一下,新年1月1日、2日、3日,这叁天家人要来玩,我得陪家人,没有时间码字,所以停更,对不起!我也刚好借这叁天放空脑子,再好好反思一下文的不足。
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假期之后再见呀!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45掌掴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安格斯减少出门的次数,尽心尽力照顾怀孕的郗良。
每日,安格斯精心烹饪叁餐,威逼利诱让郗良吃下,餐后也遵照约翰的叮嘱,拉着郗良在森林里散步。
郗良经常眼巴巴望着路面的方向,稚声稚气告诉安格斯,从那条路一直走一直走,不要拐进任何小路,直到看见一个漂亮的红房子就拐弯,再一直走,用不了多久就会看见热闹的街道,有各种各样的商店,再拐一个大弯,走一段路,就到莱利酒吧了。
说完,她会抿着唇,一脸洋溢着吃了什么珍馐美味的幸福。
安格斯懒得和她搭腔,仅仅恫吓过她一回。
“酒吧里龙蛇混杂,多的是居心不良的男人,你去那里就不怕一群男人拖你进小巷子里强奸你?”
郗良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安格斯趁热打铁继续恫吓,“一群男人不只叫强奸,还叫轮奸,能让你死得很难看,就算侥幸不死也得脱层皮。”
郗良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在安格斯觉得自己成功使她对酒吧产生畏惧而心满意足,微微勾起唇角时,小傻子憋出一句天真的话来驳斥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
安格斯嗤笑出声,无奈至极,私心不想拿别的男人和自己相提并论,他深知别的男人远远不够和自己比,否则死在他手里的男人也不会多得数不清,叫他什么也记不住,只记得他们死前屁滚尿流的孬种样。
对天真的郗良恨铁不成钢的念头令他口不择言道:“没错,你最好记住,男人都这样,不然想想你的未婚夫。”
“我为什么要想一个死人?在酒吧里,史密斯他们对我很好,他们是男人,他们就和你不一样,他们才不会强奸我。”
甚至还有那个骗子医生和那群说要给她当仆人伺候她的男人们,郗良觉得他们也很好,只不过没有好到一点瑕疵都没有罢了。
好到一点瑕疵都没有的,只有……
“怎么哭了?”安格斯看见她的泪水无声滑落,没来由感到紧张,想都没想顺着她哄道,“是,他们是好人,他们和我不一样,别哭了。”
郗良的鼻子一红,泪水流得更凶。
“铭谦哥哥……”
安格斯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会强奸她的某人在她心里的地位只怕又节节高升了。
这一次的餐后散步败兴而归,安格斯拉着郗良回屋里,给她打开留声机,在巴赫的曲子中听她呼唤了许多声“铭谦哥哥”。他以为自己可以置若罔闻,就当某人的名字是曲子的一部分音符,没必要计较,他已经占有郗良的身子,她的心有没有对他而言无所谓。
“铭谦哥哥……”
事实证明怎么可能无所谓?他是贪婪的,要了她的身子,还要她的心,要她的灵魂,要她的全部都属于他一个人。
他起身用冷漠的薄唇堵住她期期艾艾喊着某人名字的嘴,咸涩的泪水在两人舌尖蔓延开来。
郗良偏过脸,用力推着安格斯,“滚开——”
“良——”
安格斯按住她的肩膀,逼她直视自己,神情肃穆嗓音低沉,一本正经问出一句过去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口的话来。
“良,以后我不会再强奸你,你忘了他,好不好?”
“忘了?”郗良恍惚一笑,转而勃然大怒,抬手掌掴没有防备的安格斯,将一张白净的俊脸打得一偏,声音清脆响亮,“你个丑八怪凭什么让我忘记铭谦哥哥?凭什么?”
安格斯被打过后一动不动,郗良又打掉他的手,发狠地瞪着他。金色的头发、金色的眉毛、金色的睫毛,她恨死了这抹金色在她眼前晃荡,离她这么近,近得没有一丝距离,近得彼此呼吸交织,近得她恨为什么不是佐铭谦。曾几何时,她和佐铭谦也是这么近在咫尺,那时她怎么会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招人厌恨的金色丑八怪敢离她这么近。
脸颊疼了起来,千万根针在刺一样,安格斯回过神来,阴鸷的蓝眸倒映出一张狠戾的小脸。
片刻后,安格斯起身,摔门而出。
在他走下台阶时,身后的门被拉开,郗良扯着嗓子道:“滚!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砰”一声响,是门重新关上的声音。
安格斯说不出自己的怒火是更盛了还是忽地灭了,自己都分辨不出,忍着推门而入的冲动走向车子,上车离开。
一厢情愿的人终究都会单程走向廉价的地狱。
安格斯原以为郗良是这样可笑又可悲,但现在才发现,可笑又可悲的人是他,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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