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唔……”
安格斯面无表情地按着郗良的后脑勺,指间感受着浓密长发的顺滑,胯下巨龙感受着口腔的温热,贪得无厌地收紧发丝,贪得无厌地深入喉咙。
没一会儿,郗良整张小脸呛得通红,安格斯才放开她,让她喘口气。她靠在安格斯腿上呛咳着、干呕着,抓着他的长裤,委屈又难受的泪水流个不停,全抹在他的裤子上。等安格斯抓着她的头发再把她拎起来的时候,她连忙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狂乱地摇头,含糊不清地哀求着,“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酒了?”
郗良的哭声骤止,心有余悸地看着蓄势待发的巨龙,安格斯握住它,用它抽打她捂住嘴巴的手,在她犹豫不决时打掉双手,强悍挺进,完全侵占低声呜咽的檀口。
“呜呜……”
郗良的胸口都在痉挛,又圆又大的东西卡进喉咙里,像在逼她把早餐吐出来一样,等她真的想吐了,它又抽走,给了一个呼吸的空隙。
嘴巴里仿佛含着一颗糖,口水泛滥得来不及咽下,被一边抽打一边带出,缕缕银丝沾在男人粗长的性器上,牵连着嫣红的唇瓣,看起来淫靡极了。
郗良抓着安格斯价格不菲的西裤,被插得完全喘不过气时便使劲挠着他,推着他,却仍无济于事。她艰难地仰望他,他也在看着她,居高临下,十分随意地垂眸,看她像个下贱的人跪在地上。
郗良也会为此感到难过,感到羞耻,可她有什么办法?她只是想喝点酒而已。
一开始,很多酒的价钱只需要亲吻一次而已。
郗良想不通为什么忽然会昂贵成这个样子,更何况她是花自己的钱买了酒的。
她什么也想不明白,张开的下颌骨酸得几乎承受不住。
安格斯的脸上没有怜悯,一丝恻隐之心都没有,不费吹灰之力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当成泄欲工作,连裤子都不用脱,抽插的力度隐约带着严苛的惩罚意味。
嘴里被插出哧哧水声,郗良逃脱不开,在悲哀与羞耻中赧得眼泪汪汪,一些流下的泪水也被巨龙带进嘴里,咸咸涩涩,掺上安格斯清冽的体香,一并被捅进喉咙深处。
终于,安格斯再一次松开她,给她喘气的时间。
郗良剧烈颤抖着,一手捂住嘴巴想爬走,安格斯将她揪回来,她大哭着摇头,“不要,好痛……会裂的,要裂了……”
“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安格斯嗓音低沉。
“不要……”郗良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埋得低低的,自顾自哆嗦着絮絮叨叨,“会裂的,会裂的,裂了会死的……不能吃饭会死的……不能喝酒会死的……会死的……”因为不舍得再张开嘴,所以她的话含混不清。
要不是英语是母语,耳力也好,安格斯还真听不懂她在念叨什么。
她还是惜命的。
安格斯看着自己不能宣泄的欲望,极力忍着揶揄道:“小傻子,你说得很对。”
跟身上的衣物同色的小脑袋骨气十足不忘发出否认的声音,“我不是傻子……”
“嗯,你不是傻子,我才是,否则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安格斯一把拎起她后颈的布料往前扯,她没能缓过神,顺势跪趴在地上。
裙摆被掀起来盖住了脑袋,垂下的布料让郗良完全置身于黑暗,她惊恐地反应过来,“不要……”
安格斯半跪在她身后,长指隔着亵裤从股沟划到柔软的花穴,指尖濡湿的感觉令他故意戳刺阴道口的位置。
郗良敏感地抖颤,刚想往前爬远一点,安格斯便扣住她的大腿。
她在黑暗里哭,颤声问:“你不是说……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强奸我吗……”
安格斯停下亵玩的动作,问:“你要忘记你的哥哥了?”
昨天明明还在做梦要和呆子双宿双栖,还说一定要去杀了害她不能和呆子在一起的康里。“可怜”的康里,他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不计其数要他死的人里面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傻子。
就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呜呜……我不要忘记铭谦哥哥……”
安格斯扯下单薄的亵裤,郗良的下体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雪白的翘臀和一双笔直的腿,腿心是一道粉嫩的红色,晶莹透亮的蜜液布满其间。
加更!庆祝一百个珠珠啦!谢谢大家*?( ??? )?*
看大家都想he,虽然我也写得很心疼想要he,但是我们要坚定点,be就是be,不怕的哈!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48再来一次(h)
下体一凉,郗良抓拢裙摆塞进嘴里咬着,一根长指毫无征兆侵入体内,在狭窄湿润的密道中搅动抠弄,指尖还能触摸到深藏在密道尽头的圆乎乎的宫颈。
“良,为什么不能忘记你的哥哥?”安格斯一边抽动手指戳着里面的小玩意,一边漫不经心冷嘲热讽,“反正他对你不闻不问,说不定出意外死了,你记着一个死人有什么用?”
在黑暗中,那根手指仿佛在戏弄她的灵魂,她无法自控,所有的感知都凝聚在手指周边,为它的动静所牵连。
安格斯风轻云淡的话更是在耳边放大了许多倍,充斥整个黑暗的世界。这个容纳她的世界太小太小,小得安格斯的声音像神明在低叹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无处不在。
郗良颤抖着摇头,咬着裙摆呜呜叫,不知道说什么话反驳,只知道摇头。
安格斯挤入第二根长指,两根长指并拢齐驱,搅弄、冲撞、挤压,这样还嫌不够,两根长指在紧紧吸附的嫩肉间分开,开疆扩土似的,连带着狭小的穴口也被撑开。
“你和他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很长?”
安格斯没猜错的话,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撑死也就两年,肯定超不过叁年。这么点时间而已,郗良也能这样爱得要死要活,要是当初夏佐没有早点到康里身边,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只怕无法收场。
不管怎么样安格斯早晚会认识郗良,但当他认识她的时候,一定比现在更晚,晚得没有机会占有她,因为那个时候,她指不定就是年轻的佐-法兰杰斯太太。
郗良没有回应,思念如潮水般滚滚而来,她吐出裙摆,又不断呢喃着,“铭谦哥哥……”声音凄然,如泣如诉。
安格斯二话不说捏上她的阴蒂,不带一丝怜惜地揪扯碾弄,突如其来的高潮令郗良噤声,在裙摆下仰起头颅,四肢颤抖着摇摇欲坠。
高潮之下,花穴连连抽搐着、绞着,深插在穴内的两根手指被挤压吸吮得舒服极了,美妙的感觉欢腾奔涌向安格斯的小腹,胯下的巨龙已经蓄势待发,跃跃欲试。
这时,情欲高涨的此时此刻,他却听见雌伏在地的郗良恐惧地央求——
“铭谦哥哥,救我呜呜呜……铭谦哥哥……”
“你的哥哥怎么来救你?他可是冷眼看着你嫁给别人的。”安格斯不紧不慢地泼她冷水,戳她的肺管子。
郗良不管不顾,一个劲地乞求,“铭谦哥哥,救我……”
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安格斯加重力道继续蹂躏敏感的阴蒂,有意压制她无法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只能支离破碎地呻吟着。
“啊、呜呜……”
紧致的花穴将手指吸得紧,安格斯抽出手指时,小穴发出淫荡的声音,一股春水涌了出来。
安格斯拎起被玩得七荤八素的郗良,让她跪在宽大的椅子上,扶着椅背沉腰,裙摆堆迭在腰间垂下,遮去孕肚,高高翘起雪臀,露出湿淋淋紧缩的密地,壮硕的巨龙对准几乎看不见的穴口长驱直入,尽根没入。
郗良呜咽出声,下身被撑得酸涨,没有适应的时间,男人便狂野地抽送起来,结实的胯部撞击着她的臀部,撞得她的脑袋频频撞上椅背。
身后的力道之猛烈令她害怕厚重的椅子会被撞翻,紧紧抓着纹样繁复的椅背边缘,心中的恐惧莫名加深身体的感觉,下体瑟缩不止将攻城掠地的强硬侵略者绞得更紧,却不知冲击的力度因而更重了。
安格斯只觉酣畅淋漓,一手按住她的腰臀,一手揪起她的长发,将她完全禁锢在椅子上逃无可逃,只能仰起头翘着屁股迎合操干,春水不绝,潺潺作响。
夏佐不会来,不会像上次那样突然地来。安格斯心里有底。有风声说康里·佐-法兰杰斯打算放权,最近自然也拘着他唯一的儿子夏佐在身边教导,好让夏佐学会独当一面。
相比之下,郗良多可怜啊,尽管被康里的妻子收养,做了人家的便宜女儿,但她得到了什么呢?佐-法兰杰斯夫妻富可敌国的财产她连冰山一角都得不到。
暂且不论康里,只论直接收养郗良的人,康里的妻子,她不是什么净身出户一穷二白只能回老家窝着的寻常妇人,在嫁给康里之前她已投资有成,在美国和加拿大有多家公司,横跨多个领域,常年雇佣职业经理人经营,用不着她费心劳力,每年自有令人眼红的收入进她的口袋。
康里的妻子但凡分出一星半点的资产给这个便宜女儿,而不是塞给她一个不负责任还想强奸她的未婚夫,郗良如今也不会这样无助,还在傻兮兮痴情渴求天生应有尽有、得天独厚的哥哥。
哥哥在学着居人之上,继承滔天权势,妹妹却稀里糊涂大着肚子,伏在男人胯下咿咿呀呀呻吟着。
安格斯心里可怜她,越是可怜她,越是操得起劲。
潜意识里,他清楚郗良的人生本不该如此,她的人生要么极其短暂而残酷地结束,要么在富足的平静中延续,像收养她的那个女人一样。
他们两人该是陌路人,即使认识了,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但现实的路竟是弯曲成这样,命运和她身边的人将孑然一身的她往前推、往外推,就这样把她推到他面前,赤身裸体,一无所有,两手空空。
“啊啊……不……”
郗良的嗓子都叫哑了,被迫仰着头连吞咽都变得极其困难,脑袋有些昏沉,天花板和墙壁在朦胧泪眼中仿佛要倾颓倒塌,要直直朝她压下来。
安格斯放开她的头发,转而捞起她的双手反捆在背后。郗良上身悬空,脑袋抵着椅背,继续被顶弄得连连与椅背碰撞。
发间的汗水流下脸颊,混着泪水,仿佛身处盛夏烈日之下。她睁不开眼,注意力时而在两腿之间,时而在胸前剧烈摇晃的乳房上。
安格斯兴致盎然地欣赏薄背上的汗珠,欣赏被拍打得潮红的娇臀,欣赏自己的性器进出窄穴的画面。
这是他很喜欢的姿势,纯粹用来发泄而已,但当泄欲对象是这个傻子时,这个姿势就变得不尽人意。既亲不到她,也玩不了她的乳房,看不到她意乱情迷的脸,少了很多乐趣。不过她大着肚子,别的姿势都不方便,只能将就。
漫长而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耳边戛然而止时,郗良整个人都陷入了高潮迭起的痉挛中。安格斯松开她的手臂,发麻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支撑身体仍靠抵着椅背的脑袋。
安格斯闭眼享受着高潮余韵,而后大掌顺着微凹的脊背摸去,含着几分表扬的意味温柔地安抚郗良的脑袋。
他将分身退了出来,收缩不停的花穴已经红肿不堪,穴口张成一个小圆孔,被撑开太久,暂时还恢复不成原样。
过了一会儿,一股精液混着泡沫般的蜜液方被层迭的媚肉推了出来,滴流在椅子上,一些还挂在卷曲的耻毛上,仿佛密林覆雪。
郗良喘着气,似乎知道结束了,茫茫然扭过头找安格斯,安格斯还握着欲求不满的巨龙在她臀上蹭来蹭去。
“安格斯……”
“嗯?”
“你、你说……你说做了就、就给我酒的……”
安格斯一顿,神色微变,漠然地睨着她。
“我说的是用嘴,你用嘴做了?”
听到这样一句话,郗良心里瞬间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期望破灭的声音死寂得仿佛从未存在过。她通体僵硬,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雨水打在她脸上,像泪一般流淌。
安格斯无动于衷,用她的裙摆擦干净半硬的阴茎,当着她呆滞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将刚刚大干一场的阴茎收进裤裆,拉链提起,金属皮带扣回归原位。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风轻云淡却极具挑衅和诱惑。
郗良几乎要被他逼疯,大哭一声抓住他的手,“再、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求求你,再来一次,求求你……”
“再来一次?”
安格斯执起她的下巴,拇指压在微肿的红唇上,立刻被她诚意十足地含进嘴里,小舌头热情地附上来舔弄。
“嗯嗯……”郗良殷勤点头,卖力地含着拇指。
“不是说要裂了吗?不怕裂了?”
“唔唔……”郗良连忙摇头晃脑,小舌头愈发勤恳地舔着安格斯的手指,生怕他不答应再给一次机会,急得泪水直流。
如果她有尾巴,安格斯一定可以看到她的尾巴摇得有多用力。
“好。”安格斯大度微笑道,“再来一次。”
郗良趴在椅子的扶手上,迫不及待张大嘴巴将半硬不软的巨龙含了进去,这一次她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急急地含到喉咙底,也只能含进一半,身体的本能排斥令她将带着自己体香的巨龙吐出来,一边咳着一边不舍地又将它的顶端含在嘴里。
安格斯好笑地看着她的急性子,轻抚她的脑袋诱哄道:“不用急,慢慢来。”
话是这么说,在郗良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喉咙里时,他却自然而然地给她的脑袋施压,叫她再也吐不出,只能睁着红润的眼睛,绝望地奢求他的怜悯。
“好好忍着。”
安格斯看着此刻的郗良,觉得很眼熟,想了一下便想起来。她像毒发的瘾君子,为了抽点那种玩意,叫她干什么她都会干。她已经失去理智。
“唔……”
“良,怎么会这么喜欢喝酒?难道不喝会死?你也有一段时间没喝了,不还活得好好的吗?”
闻言,郗良的眼泪流得更厉害,可嘴里还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唇角泛白像要开裂。
安格斯便宜占尽,按着她的小头颅,挺动窄腰深入浅出地抽送,还不忘提醒她用舌头舔舐,指使她吸吮。
这一次,郗良兢兢业业,强忍着不适,卖力得很。笨拙的小舌头跟不上男人的抽动,一而再再而叁被牢牢碾压,也还是竭力地寻找机会表现。
到最后,郗良感觉嘴巴也不是自己的了,安格斯这才抵着她的嗓子眼射了出来,按住她的脑袋直到她吞下嘴里黏稠的精液。
“舔干净。”
郗良呛咳得难受,粗大的巨物还塞在嘴里,只剩一口气的小舌头麻木地舔着圆润的龟头,将顶端残余的清淡精液舔得一干二净。
安格斯重新整理好自己,将贪得无厌的分身收好,他还是衣着齐整,气韵矜贵。眼前椅子上的郗良也还穿着黑色长裙,却只剩半条命,一双长腿一直跪在椅子上,这会儿麻痹了,动都不敢动。
见他扣上皮带扣,郗良抽噎着,虚弱开口,“酒……酒……”声音沙哑。
安格斯拍了拍她的脑袋,意味深长地笑着,“知道,我得给你酒,先欠着,嗯?”
郗良闻言差点断了气,“先、先欠、欠着?”
安格斯理直气壮道:“我不是早跟你说了要等六月才能喝酒吗?就欠到六月,六月我就给你酒。”
郗良睁着一双通红的水眸,望着安格斯狡猾的冷笑,胸口如大火过境,光秃无毛,一条条裂痕蜿蜒曲折,她无力颤抖着大哭起来。
安格斯把人惹哭了,也没有半点愧疚,相反心情好得很,抱着她到床上躺着,用被子盖住她,坐在床边哄她睡觉。
江韫之,算是本文富婆排行榜第二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49骗子医生
五月中旬,约翰·哈特利干脆结束在私人医院的繁忙工作,准备了一辆有先进医疗设备的手术车和齐全的药物、妇婴用品,带了六个年轻人从纳苏郡的大庄园赶来。
一抵达据点,约翰便要去看看郗良的情况,比尔让爱德华开车载他去,然后打算先把安格斯的房间打扫干净,腾出来给约翰住,至于其他人,他说:“你们在这里也没事干,可以回去了。”
杰克一笑,道:“我们可不是来凑热闹的,我们是有任务在身的。”
比尔一愣,“什么任务?”
杰克道:“医生说我们四个人的血和女孩一样。你知道的,生孩子很危险,万一中途她大出血,我们就是她的血包。万一我们当了她的血包,就会变得虚弱,虚弱就做不了什么,所以还得有他们两个帮着打下手。”
比尔微微张着嘴,没想到哈特利医生还想得这么周到,蓦地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我的血是不是和你的一样?”
杰克笑道:“没错,还有你,我们五人就是她的血包。”
比尔颔首,正色道:“希望孩子顺利出世,她也平平安安。”
他们年轻力壮,身强体健,倒是不怕当血包给郗良输血,就怕她出事,哪怕出一点点小事都不好。
通过长时间的监视,郗良仍不认识比尔,但比尔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像家人一样牵挂她,一天没看见她,他就觉得缺了什么。
私心里,比尔希望郗良接受安格斯,如此一来,堂堂正正见面时,她应该会朝他们笑,像她在酒吧里心情愉快笑容可掬一样,她笑起来很可爱。
与此同时,爱德华将车停在郗良房子门口,坐着没动,不想下车,只殷勤说:“医生,到了,就是这里。”
约翰开门下车,关上车门后问:“你不下来?”
爱德华连忙摆手,“不了,我在这里等你。”
约翰看得出他在害怕,忍俊不禁,刚要走向眼前的房子,爱德华又趴在车窗上叫他,“医生,你小心点啊,她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安格斯每天都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比尔经常打开监听设备,他们闲暇的消遣就是听安格斯被骂。
约翰毫不意外,“想也知道。”
正是傍晚,安格斯在准备晚餐,郗良倚在厨房门口监工,厅里的留声机在放莫扎特的乐曲。
安格斯一边忙碌,一边时不时朝门口的人看去。她一脸颓靡,没有精神,每天除了刻薄谩骂,除了要喝酒,根本不说别的。
每次她要喝酒,安格斯都塞给她果汁、牛奶、白开水,就是不给她酒。
“困了就去睡觉。”
郗良依旧不吭声,也不走开。
这时敲门声响,将萎靡不振的郗良吓一跳,瞪大了黑色的眼睛盯着门扉。
安格斯心里诧异,走出厨房去开门。
“约翰,你怎么来了?”
“都快六月了。”约翰没好气说,他再不来这里,难道要等郗良生了才来吗?
随手关上门,安格斯回身,厨房门口的人影已经不见。
“她人呢?我来看看——”
眨眼之间,约翰话音未落,戛然而止,只见郗良手里握着铮亮的长匕首从厨房出来,大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安格斯微蹙眉头,“把刀放下。”
约翰没有丝毫慌张,甚至想笑,睨着安格斯道:“这段时间为什么不和她好好相处?”
“什么叫好好相处?给她喝酒?”
“一个大活人比不过酒,怎么还不反省一下?”
安格斯无语凝噎,看向郗良,重复道:“把刀放下。”
郗良举起匕首指着约翰冷声质问:“骗子来这里干什么?”
走哪都备受尊敬的外科医生约翰·哈特利无辜顶着“骗子”头衔强颜欢笑,温和道:“我来看你健康与否。现在看来你很健康……”
“关你什么事?滚!”
约翰平静的神色下藏着忧虑,余光注视着她的肚子,在他见过的即将临盆的孕妇里,郗良的肚子是最小的。
身为一个孕妇,郗良看起来像被虐待的人,饱受折磨,四肢纤细修长,不长肉,整个身体唯一出现明显变化的是肚子,除此以外无论是脸还是手臂、腿,甚至脚盘,都没有丝毫的丰腴。
不管郗良的敌意,约翰问安格斯,“你有好好养她吗?”在他看来,安格斯这一回的确做得过分,但不至于会亏待虐待女孩。
安格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如实道:“照你说的养了,要让她多吃又不能让她吃多,便还是一日叁餐,餐后再带她散步。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约翰给过一份清单,罗列了孕妇要忌口的食物,也罗列了可以多吃的食物。安格斯让爱德华照着清单准备食材,列好菜单,他则依样画瓢负责烹饪。
郗良清瘦,安格斯也想把她喂胖点,但约翰说过,怀孕了更不能暴饮暴食,万一营养都被胎儿吸收了,胎儿长得太大,受罪的也还是母亲,于是安格斯没敢给郗良加餐,一日叁餐让她吃饱就好。
约翰轻叹一声,还被锋利的匕首指着,无奈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是医生,说出来,我会帮你。”
郗良微怔,脑海里重复起他的这句话,莫名感到刺耳。他说他会帮她,讽刺得和什么似的,明明是他叫人灌她,是他推开她,现在竟然跑来说他会帮她。
郗良鼻子一酸,握着匕首的手腕颤了一下。她已感到疲惫,好话坏话都让他们说尽了,把她当傻子耍,明明白白直说都想强奸她不就好了吗?她也不用心存幻想,再被无情打碎。
“我好得很!用不着你!滚!滚,滚——”
郗良情绪激动,约翰立刻离开,穿过前院,爱德华探出头来问:“医生,怎么这么快?她还好吗?什么时候要生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