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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看着罗莎琳德的背影,梵妮生气了,娜斯塔西娅原本心情很好,都被她一句话毁了,坐在那儿像块呆木头一样。
“安,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高兴。”卓娅小声问。
娜斯塔西娅正想开口,突然发现即将到来的这位也是法兰杰斯先生,她心情复杂道:“法兰杰斯先生今天要回来。”
卓娅眨巴眨巴眼睛,想起来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心里有些畏怯。
“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娜斯塔西娅嘀咕道。
卓娅后知后觉,“你没见过他吗?”
娜斯塔西娅摇摇头,“我要去哪里见到他呀?”
卓娅茫然,“他去过我们家呀,他还上楼去,你没看见他吗?”
娜斯塔西娅愣了一下,难以置信问:“他是金发碧眼吗?”
“对,金发碧眼,长得很高大,很好看。”
娜斯塔西娅陡然说不出话来,原来她已经见过他了,而且还是在康里的卧室里。她有些心虚,心头有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但她丝毫不懂为什么,答案触手可及,却层层迭迭包裹得严严实实。
日暮时分,趴在窗边欣赏风景的卓娅惊奇地说:“有车来了!”
晚餐的餐桌上,霍尔·法兰杰斯的左手边是娜斯塔西娅和卓娅,右手边是自己的助手高登和罗莎琳德。
此刻的气氛不同于平日的轻松欢快,空气中只有刀叉触碰餐盘的清脆声音。
以往最为活泼、无忧无虑的卓娅胆子小,这会儿双手都快拿不起刀叉了,脑袋还低得鼻头要碰到食物。
餐桌上无人说话,娜斯塔西娅偶尔抬起头,余光快速扫过金发碧眼的男人,他拿着刀叉的动作优雅极了,端起红酒杯抿一口的动作也是迷人,线条好看的脖颈处喉结上下滑动,一点一滴的神态气韵都被她在垂眸时暗暗拿来和康里作比较——是不相上下的。
晚餐过后,霍尔和高登离开餐厅,往楼上的书房去。
“好紧张啊……”卓娅松了一口大气,放下刀叉,拿过面前一杯满满的还没喝过一口的果汁压惊似的喝了一大口。
娜斯塔西娅抿着唇,偏头说道:“把他当成法兰杰斯先生就不用怕了。”
“不能。”卓娅摇头,“法兰杰斯先生是黑头发,黑眼睛,他是金头发,绿眼睛,差了好多。”
罗莎琳德看着这两个大胆议论霍尔·法兰杰斯的人,很想提醒她们,他才是法兰杰斯先生。
她微扯唇角,道:“既然你们不怕佐-法兰杰斯先生,那也不必害怕他,他比佐-法兰杰斯先生还要容易相处。”
“真的?”娜斯塔西娅问。
“真的。”
“那……他会住在这里吗?”
窗外的天色晦暗,深蓝近黑,罗莎琳德果断道:“会。”
一旁侍奉的梵妮骤然蹙眉。
娜斯塔西娅心底微微一颤,又问:“他的房间需要打扫吗?”
罗莎琳德不假思索道:“你的房间就是先生的房间。”
闻言,娜斯塔西娅和卓娅都睁圆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罗莎琳德为此瞥了一眼如临大敌的梵妮,好像明白了什么,便解释道:“你们结婚了,就得睡同一间房。我想诺玛教过你,不过某人阻止得快了,还是太快了,我就不知道了。”
娜斯塔西娅和卓娅顺着她的眼神看向梵妮,梵妮无可奈何对罗莎琳德说:“我需要和你谈谈!”
两人在两双清亮带疑的眼睛里走出餐厅,并且走远了些。
“她还是个孩子,你打算在她面前说什么?”
罗莎琳德不解地歪了一下脑袋,随后一本正经道:“如果她不懂新婚夜该怎么做,那我就是在教她。”
梵妮受不了她的义正言词,就在这个时候,她想起了郗良,那个脸庞稚嫩但神情阴鸷的女孩,她和她一样年轻,却在两年前就当了母亲。
她的心像被揪住一般,如果眼下她毫无作为,一年后的娜斯塔西娅就会像郗良那样少年生子。
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他们没结婚,今晚也不是新婚夜,没有新婚夜,她还小,你必须让霍尔·法兰杰斯知道!”
罗莎琳德抱起双臂,轻描淡写道:“没婚礼而已,不代表没结婚,就像十月二十叁日,在画眉田庄,虽然没过生日,但她已经十八岁了。”
“才十八岁!”梵妮的太阳穴突突跳。
罗莎琳德眉头一凝,“那又怎样?”
梵妮张着嘴,喉咙仿佛被卡住了,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水光潋滟。
罗莎琳德盯着她愣住的神情,余光看了一眼餐厅的方向,忽然柳暗花明,“你是同性恋?”
梵妮犹如雷劈一般打了个激灵,僵硬地摇头,紧跟着恢复面部神经的灵活度,朝她狠狠责问:“我关心我的主人,凭什么被你说成恶心的同性恋?”
罗莎琳德微扬下巴,“看来你很忠心啊。”
梵妮冷笑,“你对你的法兰杰斯有多忠心,我就对我的法兰杰斯有多忠心,谁也不该诬蔑谁,否则我可以说你是自己迫不及待想爬上霍尔·法兰杰斯的床,那比说我是同性恋要更可信。”
罗莎琳德默然,只觉滑稽。她垂眸,轻呵一声,“无所谓,先生会教自己什么都不懂的妻子的。”
她故意说得温吞,留给梵妮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有唇角的一丝赢家的得意,转身走回餐厅。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32你没有女儿
通往书房的廊道上,高登轻笑,“娜斯塔西娅,看起来是个老实姑娘,不像是康里养出来的。”
霍尔推开书房的门,没有理会他的话,“夏佐快要结婚了,时间安排一下,顺便想想给点什么。”
“要给点什么?”
“你决定。”
“结婚礼物啊……以两家人的交情,要送的礼物不能含糊。我看最好是替他们出手拿下斯特恩家族,不然就奉上安魂会位高权重的家族的人头,如何?”
霍尔在办公桌前坐下,懒懒瞥了他一眼,“你办得到就送。”
“算了吧,他们都要和斯特恩做亲戚了,而且安魂会现在那么乱。送什么好呢?送珠宝不错,但能瞧得上眼的宝石都是他们家的……也许可以送个度假岛?”
“可以。”
霍尔将带回来的箱子打开,忙着处理文件。高登拉了一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有一肚子好奇的话想说,却隐隐察觉他不太想谈关于娜斯塔西娅的事。
“对了,说到安魂会,前两天我才听说主教之死跟佐-法兰杰斯有关,他们是在欧洲也插一脚了吗?”高登改口问。
“嗯。”霍尔轻声应道。
“他们是打算不计前嫌和安格斯联盟吗?”
霍尔提笔的手一顿,反问道:“那又如何?”
“先生,我知道你们之间有数十年的交情在,但还是不太可靠啊。”
“你在担心夏佐跟安格斯联手,背叛我们?”
“不然呢?安格斯在美国待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跑回去找安魂会的麻烦?而且整整一年,教廷都在陪安魂会做抵抗,经佐-法兰杰斯一插手,教廷为了自保立刻抛弃安魂会。现在就看安魂会各大家族能否撑住安格斯的火力,否则,欧洲的黑暗势力将重新洗牌,安格斯成为安魂会的最高决策人,后面就会站着佐-法兰杰斯。他们的野心昭然若揭。”
高登继续说,“虽然你从小跟着康里,但谁能保证他真把你当儿子看待?这事发生的时候,他老人家可还没被情人的毒药毒死,估计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死了。不过,也可以说他对法兰杰斯的心一如既往,这事的主谋其实是他儿子,毕竟他跟安格斯一起经历过战争,而你们之间除了父辈的交情就什么也没有。”
“你说得很有道理,对欧洲的形势也很清楚,但没人告诉你,佐-法兰杰斯已经不管这事了吗?”
“什么?”
“这事无关佐-法兰杰斯,只是夏佐自己在还安格斯一个人情罢了。你不知道也正常,事前他只跟我提过,帮安格斯一把,过后他不会再管。”霍尔合上文件,放到一边。
佐铭谦特意告知他,大概就是为了避免他这边产生不必要的疑惑。他们都心知肚明,康里刚死,两个家族之间的联系断了一根最重要的绳索,眼下双方都该拿出诚意。
高登抱起双臂,“真的?”
霍尔轻哼一声。
“安格斯呢?要放任他这样下去吗?这些年他倒是把自己养得很好,火力足够猛,安魂会的一帮人从几年前就对他很是忌惮,如今能不能撑得住他的攻击也很难说。”
霍尔将手里的文件扔给他,暗忖片刻,平静道:“我父亲不让动他,康里默许夏佐跟着他,夏佐也跟他有点情分在,你敢打他的注意?”
高登一摊手,“看来他真是法兰杰斯家的宝贝没错了。”
霍尔抬眸,墨绿眼眸晦暗不明,高登耸耸肩一笑,撇清关系道:“这话出自伟大的布莱恩先生。”
布莱恩也是一个觉得安格斯的存在太过碍眼的人。可惜康里在打压了年少轻狂的安格斯几回后开始欣赏他,甚至后来知道自己年少的儿子跟安格斯混在一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布莱恩对此调侃过很多次,次次不重样。在听说拜尔德·法兰杰斯也不想对安格斯斩草除根后,他笑着阴阳怪气说:“那家伙真可以说是法兰杰斯家的宝贝了。”
两个法兰杰斯都对安魂会最高决策人的私生子网开一面,这得是有多么宽广的心胸啊!
闲话说完,高登摸着洁净的下巴,装模作样感慨道:“没想到啊——”
“没想到什么?”霍尔难得搭话道。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联姻了。”
霍尔睨了他一眼,“没话说就闭嘴。”
联姻,说完这个词高登还是觉得不够精准,娜斯塔西娅不是康里的女儿,虽说是养女,但显然也是不受宠的养女,像是专门养来敷衍两个法兰杰斯要联姻这件事。
霍尔不想在这个话题停留,将几份文件推了过来,高登一把接住,却不想工作而转移话题道:“我去看看有什么酒喝。”
他出门去找女仆要来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和冰块,接着一边品酒一边说些有的没的,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夜深,他犯困了。
房子里只剩罗莎琳德还没休息,带高登到客房休息后,她立刻往回走。霍尔还在书房里,她松了一口气,默默站在书房门口等着。
因为她说的话,娜斯塔西娅对于自己即将和陌生男人同床共枕感到害怕,是梵妮连哄带骗把她安抚好的。
事实上,看着娜斯塔西娅脸上畏惧又隐忍的神情,罗莎琳德心里也不好受。她才十八岁,确实还小,更重要的是,她什么都不懂。
“有事?”霍尔走出书房,只看见罗莎琳德在出神。
罗莎琳德上前替他关上书房的门,“先生,娜斯塔西娅已经休息了,我给你准备了另一间房。”
霍尔微扬下颌,“不需要。”
罗莎琳德搭在门把上的手一颤,霍尔已经转身走了,她连忙跟上去,一直到房间门口,霍尔侧身看她,她才淡淡开口道:“夫人希望你能和娜斯塔西娅有一张合照。”
霍尔薄唇微启,“再说吧。”
随后,是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罗莎琳德望着门板,无奈转身,不远处的拐角立着一个人影,即便光线暗淡,她也看出来是梵妮。
……
偌大的起居室里只开一盏小夜灯,昏暗的光芒下,霍尔望一眼大床的方向,径直走进衣帽间取睡袍,往盥洗室去。
水流淅淅沥沥如雨般落下,瞬间淋湿男人颀长精瘦的身躯,清澈的水流附在结实的肌肉上,勾勒出无法言喻的性感。
霍尔站在水源下闭眼,纷乱的思绪在水声中叫嚣。
过去几年,康里时常约他共进晚餐,举杯对饮,不醉不归。起初他没察觉康里的心思,只以为康里孤单,所以来找算是半个儿子的他。
慢慢地,康里偶尔会庸俗地提一句老生常谈的话,“男人不用急着结婚,干好事业最重要,叁十岁再考虑结婚刚刚好。”
霍尔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冷笑一声听过就忘了。
二十四岁那年,拜尔德和玛拉给他安排了一个对象,因为对方长得合眼缘,他便没有拒绝,相处了一段时间将要顺理成章谈结婚的事时,对方突然转了性子,说:“我不想和你结婚……”
“为什么?”
“我不想成为家族联姻的工具……”
当时霍尔甚是想不通,不想成为联姻的工具,一开始直说不就行了?等婚事要成了才临阵脱逃,就算他不计较,对方整个家族都不会轻易顺着她的意。
要攀上法兰杰斯并不容易。
“……我还是想当律师……所以,求求你,你公开甩了我好吗?”
对方还是聪明的,要霍尔甩了她,如此一来她的家族最多责怪她留不住霍尔,实在不能苛责她。
“你是觉得结婚后我不会支持你当律师?”
她哑然,一脸悲愤交加,看起来有好多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拎起包留下一句莫名的话,“求求你,放过我!”
霍尔叫住她,“想当律师,就得学着独当一面,你要是连甩了霍尔·法兰杰斯的勇气和魄力都没有,我看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次日,霍尔·法兰杰斯被甩的流言就在权贵间传开了。与此同时,康里来安慰他,“真不知道拜尔德和玛拉在急什么,你还年轻啊。有句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两个死太监一看就是闲着没事干,拿你找乐子。”
二十六岁那年,拜尔德和玛拉又给他安排了一个对象。几个月后,霍尔亲眼看见对方和炙手可热的演员在车上厮混。
“……对不起,霍尔,我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我只是喝了一点酒,我……噢,他明明是我父母的教子……我只是把他当哥哥看的……”
“这是你们的第一次?”
“噢,我发誓,只有这一次,我绝对没有对你不忠,霍尔,我没有背叛你,我……”
过后,康里又来找他喝酒,“挺好的,不然我想找你喝酒还得预约,还得跟个女人争时间。”
两年后,拜尔德和玛拉给他安排的第叁个对象也闹出丑事,她和她的保镖在霍尔的一处房产里上床被高登碰见。
康里装模作样苦笑道:“你小子的运气不大好啊!一个戏子一个保镖居然都能赢了你。”
此后拜尔德和玛拉再安排,霍尔都不予理会,闲暇时间不是被康里占了就是和佐铭谦在一起,几乎没有时间分给女人,一直到康里将从来不提及的养女推了出来,要联姻。
霍尔还没找他算账,拜尔德先找他了,“我一直都想不通竟然会有人不想和法兰杰斯攀亲,原来是你搞的鬼。”
康里坦荡承认,“不是说好了吗?要么我儿子是你女婿,要么你儿子是我女婿。怎么说先反悔先搞鬼的人都是你们,当着我的面给别人抛什么橄榄枝?”
拜尔德气笑了,“康里,醒醒,你没有女儿。”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33生儿育女
对于婚姻,霍尔一向很随意,由着父母安排。对于要娶的女人,他也没什么要求,长得合眼缘,看着顺眼,就够了。
爱情,他是不信的,心里也没有所谓的爱。
康里说过他最爱的女人是江韫之,但结婚以后他和阴原晖纠缠不清是事实,在他突然去世后,他和江韫之的妹妹有过一段的事实也让人知道了。
霍尔不想和康里一样,只想和自己的父亲拜尔德一样,与其说爱,不如在选择以后忠诚到底,负责到底。
盥洗室的门一开,床上的女孩猛地坐起来,怀里抱着某种东西,深蓝的眼眸里跳动着异样的光华。
霍尔走近床边,墨绿瞳孔映出她手足无措的模样,还有她怀里的盒子。
“你好……”娜斯塔西娅这会儿再看他,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一天的恐惧。
他就是要跟她结婚的那个人,可那一天他不明说。
“拿来我看看。”霍尔伸出手,意指她抱着的盒子。
娜斯塔西娅低头看了看,不舍地捧着盒子奉上,“是、是哥哥送来的,是法兰杰斯先生给的……结婚礼物。”
霍尔打开盒子,深蓝色的手帕上是一颗硕大的蓝色钻石,泛着幽幽蓝光。手帕上绣有佐-法兰杰斯的缩写,毫无疑问是佐铭谦那小子的。
“你很喜欢?”
“喜欢……”娜斯塔西娅温顺地回答。
喜欢到足以每天晚上都抱着它睡觉。
“为什么?”他意味不明地问。
娜斯塔西娅望着他手里的盒子,又望着他冰冷凌厉的眼睛,后背阴凉。“因为是法兰杰斯先生送的……结婚礼物。”
霍尔余光瞥见被子下还有一样东西,“那是什么?”
娜斯塔西娅忙不迭将相册紧紧抱在怀里,颔首低眉道:“是妈妈的相册,法兰杰斯先生给我的。”
她说得有点急,无端害怕眼前的男人会抢走相册,不给她看,就和当初的康里一样。
“拿来。”
娜斯塔西娅头皮发麻,抬起头,凝望神情晦暗的男人,泫然欲泣,“是法兰杰斯先生给我的……”
霍尔见状微蹙眉头,“我知道。”
眨巴眨巴异常水润的眼睛,在男人不善的目光里,娜斯塔西娅耷拉下脑袋,忍痛割爱,把相册上交。
霍尔拿过相册,却看也没看一眼,将其和项链盒放在床头柜上,娜斯塔西娅不禁发愣。
“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娜斯塔西娅深吸一口气,眸底一层浓浓的惧意,点点头嗫嚅道:“你要跟我结婚。”
霍尔重复道:“我是谁?”
娜斯塔西娅欲言又止,想了想才迟疑不决地说出他的名字,“……霍尔·法兰杰斯先生。”
霍尔脱口而出道:“错了。”
娜斯塔西娅果不其然一愣,小嘴张合一下,立刻惊慌失色,一个名字都想不出来了。
霍尔一点不意外,冷冷看着她,“你知道结婚,该做什么?”
娜斯塔西娅揪着被子,目光躲闪地照着梵妮说过的话说:“生儿育女,生活会一片苦闷,未来会一片黑暗。”
房内忽然变得死寂,霍尔不动声色,娜斯塔西娅慌了神,咬咬唇贴心问道:“你怕吗?如果怕的话,我们可以不结婚的。其实,是法兰杰斯先生要我结婚的,我长大了,所以得结婚……”
她说着,霍尔的脸色阴沉起来,深邃的眸子犹如黑夜中的狼,将她盯得噤若寒蝉,胸口一阵悸动。
良久,霍尔都没说话,娜斯塔西娅眼泛泪光,手足无措没头没尾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却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道歉。
霍尔微微收敛了不怒自威的压迫力,似笑非笑道:“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他一俯身,将被子从她身上掀开,她穿着睡裙的身体抖了一下,惊魂未定地流了泪。
“过来,把衣服脱了。”
娜斯塔西娅缩起腿,颤抖着声音问:“为什么……要脱衣服?”
霍尔冷眼看着她在大床上缩得像只小雏鸟一样,低沉的嗓音说道:“生儿育女,不脱衣服怎么生儿育女?”
混沌的脑子里陡然响起诺玛的教导,“……他会脱了你的衣服,抚摸你的乳房,亲吻你,用他胯下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第一次会有点痛,你得忍忍,千万不能发脾气,知道吗?”
娜斯塔西娅瑟瑟发抖,在他阴冷的目光里低下头跪坐起来,小手抓着裙摆往上脱,雪白的身躯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凉意,扔下睡裙,她下意识用手横遮挺立的乳房。
她的身体在昏沉的光线下泛出月光般的幽白,肤如凝脂,一寸寸都圆润无暇,是天生的美人,也是被精心喂养的漂亮宠物。
长臂一伸,霍尔将她扯到面前来,她呜咽出声,身体抖得厉害,没有遮掩的乳房轻弹,两枚红樱小巧可爱。
霍尔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见她晶莹的泪珠簌簌散落,没有什么怜惜之情问:“你怕了?”
“没、没有……”
她的脸蛋白嫩软糯,触感极好,霍尔鬼使神差捏了一下,眸光一沉,俯身吻上不安的红唇,红唇的主人瞬间打了个激灵,眼睛瞪得奇大。
“闭上眼睛。”
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娜斯塔西娅不敢不听,惶然无措地闭上眼睛,唇齿间溢满洗漱过的清爽香气。
男人的大掌扣在她的颈后,身子顺势倾下,转眼将她压在床上,一条长腿神不知鬼不觉抵在她的两腿之间。
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温暖的掌心倏然覆上一只雪乳,惊得她娇吟一声,双手无力抓挠床单,犹如男人在揉捏她的乳房。
嘴巴被堵住,小舌头战战兢兢被撩拨得应接不暇,也来不及吞咽,津液泛滥,脑子也混沌不明。
“梵妮,为什么你的乳房不大啊?”
“乳房啊?我巴不得它再小一点呢,不然很不方便的。”
“怎么不方便?”
“我要跑跑跳跳的,就是不方便。啊,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我感觉我的乳房越来越大了。”
“……正常,你在长身体。”
“为什么长身体要长乳房?诺玛说,是将来生孩子给孩子喝奶的。要是不生孩子,是不是可以自己喝奶?要怎么喝?剁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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