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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不不不,你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什么呀?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你不要管它怎么长了,只要知道这样是正常的就好。”
“噢。”
男人的薄唇向下,吻过她的下颌、脖颈、锁骨。
娜斯塔西娅下意识垂眸看着,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在肆意揉捏一度令她不解的高耸乳房,白嫩的肉自他指间溢出,渐渐浮现指痕。
看着这样的一幕,她的脸早已红透,莫名滚烫,被忽视的下体慢慢滋生出异样的感觉,痒而空虚,很快占据她的意识。
蓦地,男人又吻住女孩无话可说的红唇,揉胸的大掌一路向下,火热滚烫,抚过她的小腹,扯下棉质亵裤,牢牢覆住小小的芳草地,指尖传来濡湿的感觉。
娜斯塔西娅几近窒息,最最敏感的部位被掌控,她仍旧一无所知,茫然地睁开眼,男人放过她,她连连喘息,怯懦地与他对视。
霍尔平静地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可怜模样,长指摸索到娇嫩的阴蒂,惹得她低呼,身体几乎要缩成一团,两条无力的玉腿靠拢,夹住他的膝盖。
“呜……”
女孩软绵绵的,像个圆润的小雪人,隐秘的部位柔软而有弹性,在男人的揉弄下颤抖着湿得一塌糊涂,肥嫩的阴唇有难以言喻的紧绷感。
“不……”
这种感觉陌生得可怕,娜斯塔西娅本能地想抗拒,对着男人近乎冷漠肃穆的神情,她心里发怵,诺玛的话在脑海里回荡,她便只能咽下求饶的话,一点不敢任性。
廊道里,罗莎琳德抱着手臂斜靠在墙上闭目养神,梵妮僵硬地站在旁边,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厚重的门。
她们站在这里好久了,原因是梵妮不肯离开,罗莎琳德不得不陪她在这里耗着。
梵妮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廊道里悄无声息,门扉和墙壁厚重,能把一切声音严密隔绝。
许久,梵妮侧身瞪着罗莎琳德,这个女人只比她大两岁,身上却有一种她梦寐以求的冷静和睿智,也是这种气质,她感觉自己打不赢她。
罗莎琳德察觉到了这种比火还要灼热的目光,半睁开眼,果不其然看到那双红眼充满恨意,怒火迎面扑来。
她暗暗无力地叹了口气,就这玩意这么赤裸的表现,怎么可能不是同性恋?不过,凭娜斯塔西娅那张连玛拉·法兰杰斯都赞叹不已的脸,她可以原谅和忽视这同性恋鲁莽的、不自量力的小心思。
“给我回你的房间去,恶心的同性恋。”罗莎琳德低声说道,将她的话还给她。
“如果现在不回你的房间去,就给我滚回画眉田庄。”
再杵下去,两人今晚都不用睡了,光在这里妄想听墙角,却什么也无法听见。
梵妮瞪着她,眼睛骤然通红,瞪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跑开,罗莎琳德望着她气恼的背影,面无表情又叹息一声。
“砰”一声响,梵妮一脚踹开房门,进门后一挥手,又是“砰”一声响。她扑在床上,抓过枕头像要闷死自己一样按在脸上,肆意的哭声变得沉闷起来。
“安格斯,救命……”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34我很听话(h)
空气变得炽热黏稠,温度攀升。
一无所知的部位被揉得饥渴收缩时,娜斯塔西娅一身仿佛烧起来,陌生的感觉令她不安,也令她痴迷,只差一点,再来一下,好像就足够了。
但霍尔停了下来,抽回手扯掉睡袍带子,露出白净宽阔的肩膀,线条干净的肌肉,寸寸显露紧实与力量,性感又有无形威压。
娜斯塔西娅迷离的目光从上至下逡巡他,宽阔的肩,紧窄的腰,长长的腿,腹间还有划分出肌块的利落线条,有种说不出的好看,不知不觉,她为自己一无所有的肚皮感到羞愧。
霍尔脱去睡袍,分身已经壮硕,没等娜斯塔西娅瞧清楚,他分开她两条白玉杆子般的腿,硕大的龟头抵住泥泞的密地,一个挺身便无情撑开肥嫩的阴唇,挤进一个龟头。
“啊、啊……”娜斯塔西娅一身紧绷起来,眼角溢出惊惶的泪花。
霍尔又摸到敏感的小核,摩挲之际强势挺身,禁欲多时的分身势如破竹,狠狠贯穿女孩娇嫩的肉穴,贪婪享受层层迭迭的媚肉吸附上来的紧致感觉。
下身像被撕裂一般,娜斯塔西娅额角渗出冷汗,泪水决堤而下,茫茫然呻吟着,朦胧的目光仰望身上的男人波澜不惊的脸色。
他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长指轻轻拨开娜斯塔西娅脸上的发丝,像温柔的风拂过,顿了顿,他低声道:“乖。”
娜斯塔西娅的抽泣戛然而止,不明就里地看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脯忽被牢牢摄住,顶端的红樱紧贴微微粗糙的掌心,他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啊……呜呜……”
粗硬的巨龙一抽出,将刚被破开的媚肉也带得外翻,接着是一插入,深深地捣进最深处,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娜斯塔西娅无法克制自己哽咽娇吟,霍尔的动作愈发快而猛烈,将她的哭泣顶撞得断断续续,身子不断摇晃,连气都几乎喘不上。
她渐渐失声,乳房被捏得作痛,下身传来潺潺水声,剧烈的疼痛在不断的鞭笞里发麻,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取代。没多久,男人轻轻摸了一把被塞得饱满阴户,她颤栗一瞬,坠入措手不及的抽搐里,小小的肉穴连连紧缩,将入侵的巨龙绞得舒爽极了。
霍尔喟叹一声,把玩娇乳的五指不禁收拢,捏得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孩蹙眉呻吟,软软糯糯的嗓音染了一抹情欲色彩,听来勾人心弦。
他俯下身,掰正她的小脸索吻,她微张红唇喘息,更方便他占有扫荡。劲腰继续挺动,巨龙在娇嫩狭窄的肉穴里捣出淫靡水声。
娜斯塔西娅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不停颤动,整个人过电似的酥麻而敏感,男人近在咫尺的气息和动作都在她的感官里放大,悍然拨乱她的理智。
“起来。”
一声低沉的命令落在耳畔,娜斯塔西娅还没回过神,飞起红霞的身子被捞起来,娇柔无力而翻身跪趴,支撑起身子的双臂颤了颤。
霍尔看着她娇小的身躯摇摇晃晃,森林般的眸底映出她的美背,大手在纤腰上一压,她便乖乖沉下腰,高高翘起迷人的雪臀。
大手罩在白皙的俏臀上肆意抓揉,拇指滑入湿淋淋的股缝摩挲,黏腻的花穴口还在空虚收缩,蜜液与白沫相间,白沫间带着昏暗光芒下看不起的血色。
在女孩颤抖的喘息声里,遍布蜜液的巨龙轻而易举破开穴口,直冲向甬道尽头隐秘的花蕊,女孩仰头吟叹,雪臀被拍打出啪啪声,清脆而接连不断。
被从身后狂野占有的可怕感觉埋没了其它的感知,支撑身体的手臂哆嗦着,泪水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也流出被吻得红肿的唇角。
空白的脑海里陡然浮现遥远的一个下午,康里让她跪着趴下,皮带一下下抽打在她的下半身,很痛很痛。
娜斯塔西娅哭着呢喃:“我、我很听话……”
霍尔正在兴头上,忽听她说话,稍稍停下动作,诧异道:“听话?听谁的?”
娜斯塔西娅几乎喘不上气,“法兰杰斯先生……”
一室旖旎刹那间烟消云散,霍尔默然垂眸,青筋环绕的茎身一大半都插在女孩股间,她的穴口被撑得紧绷,几近透明,看起来可怜得很,但在他没有动作的此时此刻,她的肉穴还在紧紧吮吸他的茎身,令人销魂。
可是兴致还是被她弄没了。
霍尔的目光顺着她的脑袋往床头柜看去。
“呜呜呜……我很听话的……”
“康里要你听话?”
“嗯嗯……”娜斯塔西娅连连点头如捣蒜。
霍尔干脆俯身压她背上,她的手臂支撑不住而弯了下去,脑袋埋进枕头里,只有臀部还高高翘着,让霍尔顺势将胯下的阴茎插得更深更彻底。
“你确实很听话。”霍尔意味深长地赞叹道。
他一只手撑起身子,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牢牢按住,不愿让她再看床头柜阴魂不散的康里,面色沉冷继续抽动巨龙,以原始、强悍的速度在她身上无情发泄。
娜斯塔西娅的泪水都渗进枕头里,呻吟变得含糊不清。
她很乖巧,很听话,是个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康里把她教成这样,但她却对康里情有独钟。
霍尔很清楚,上一次见面,也是第一次见面,她就睡在康里的床上,偷偷的,醒来时像个被捉赃的小贼,心虚都写在脸上。
真是个可悲又可怜的女孩儿。
“啊……”
不知道承受了多久,娜斯塔西娅高潮迭起而痉挛抖颤,等到男人在猛烈的抽插中射出一股白浊后平复下来,她已经一身香汗,几乎没了半条命。
霍尔刚想抽出阴茎,转而改变主意,抱着她躺下,把她扣在怀里,不知餍足的阴茎嵌在她的身体里,将射在里面的浓精堵得严严实实。
她会怀上法兰杰斯的孩子,但很可惜不是她喜欢的法兰杰斯。
“呜呜……”
娜斯塔西娅沉重地喘息着,乳房又被一把捏住,乳尖被摩挲,电流炸开一样痒,直叫她含着巨物的下体又收缩起来,巨物也一跳一跳在撑开肉壁。
她在莫大的不安里闭上眼睛,很快便陷入沉稳的黑暗之中。
像是睡去很久,待娜斯塔西娅醒过来时,下体被破开肆虐之后的疼痛清晰传达,她动了一下长腿,小腹里一股暖流淌出,腿心一片滑腻。
男人的手臂还圈在她的胸脯上,在她惶恐挣扎的时候,大手收紧,力道带着惩罚意味捏住她的乳房。
“不睡觉在干什么?”
沉冷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魔鬼低吟,娜斯塔西娅哽咽着摇摇头,“没、没有……”
“嗯?”
“好、好像……来月经了……”她怕弄脏被褥,下意识想偷偷爬起来去盥洗室里处理,谁知道会惊醒身后的男人。
霍尔的手探向她的腿间,一根长指不由分说插进温热湿滑的小穴里,很快抽出,又一股暖流不受她控制地流出。
霍尔用黏腻的手指在她的乳沟画圈,似笑非笑道:“放心,没这么巧。”
流出来的,只是她自己的蜜液和他射进去的精液而已。
娜斯塔西娅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羞耻得脚趾蜷缩,想找个洞钻进去。
然而下一秒,身边的男人又压在她身上,有力的大手提起她的一条腿,苏醒的巨龙悍然撑开肿痛的花穴,再次长驱直入——
“啊……”
……
午前,送走霍尔和高登,罗莎琳德正想去看娜斯塔西娅的情况,艾达便过来告诉她有电话打来。
“夫人。”
“噢,罗莎琳德,我等你的电话等得彻夜难眠,现在你能告诉我事情怎么样了吗?霍尔接受那女孩了吗?他们能不能好好相处?”
罗莎琳德微抿一下薄唇,道:“他们同房了。”
“噢……”电话另一头的玛拉停顿了一会儿,“霍尔人呢?”
“他刚走。”
“那女孩呢?”
“我不知道,我正要去看她。”
玛拉没再多话,罗莎琳德放下话筒,疾步走向娜斯塔西娅的方向。快到娜斯塔西娅的起居室时,她看见那同性恋站在门前,想进不敢进的模样。
娜斯塔西娅清醒过来以后第一件事便是捡起床尾的睡裙套在身上,这时她看见浅灰色床单上的一抹红色,已经干涸。
她滑下床,强忍着下体的疼痛和双腿无力的颤抖,用力将床单扯成一团抱在怀里,被子跟枕头悬在床的边缘。
她在发抖,耳边只有自己紊乱的呼吸声,带着哭腔。
罗莎琳德和梵妮像是掐准了时间进来似的,娜斯塔西娅受惊地望着神色各异的两人,微微红肿的眼睛又湿润起来。
不管是梵妮皱着眉头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还是罗莎琳德与往常一派冷静的神情,都令娜斯塔西娅感到难堪,窒息般的难堪。
她僵硬了,罗莎琳德率先走到她面前说了一句,“给我吧。”接着轻而易举从她怀里抱走床单,转身塞进木然站着的梵妮怀里,“交给你了。”
罗莎琳德深沉的目光略带戏谑,薄唇勾起有意无意的弧度。梵妮回过神来艰难呼吸着,瞪了她一眼后扭头离开,不知道在逃避什么。
从衣帽间里搬出新的床单被子,独自一人将大床铺好后,罗莎琳德朝站在床尾一动不动的娜斯塔西娅道:“到床上休息吧。”
她看见娜斯塔西娅用那双湛蓝的眼睛望着自己,大海一般沉静悠远的眸子正在酝酿某种异状,晶莹的光芒令她看起来比平日更加悲伤。
无论过去还是以后,罗莎琳德都再也见不到有人的眼神是这样的绝望,这样的悲恸。那些在她手里死去的人,他们面临死亡时只有惊吓过度的痛苦、哀嚎、尖叫,而喧嚣的惨痛远没有沉郁的悲鸣更令人动容,更令人心痛,因为这种悲鸣,不容易被发觉。
半晌,娜斯塔西娅才缓慢地移动,小小的步伐看起来变得奇怪,小心翼翼的,仿佛脚下踩着的是针毡。
罗莎琳德刚想伸手去扶她,却只见她径直往床头柜走去,那上面放着她视若珍宝的项链盒和相册。她先拿起盒子,旁若无人地打开来,一颗豆大的泪珠掉在美丽的蓝钻上,小手轻颤着将整串项链都抚摸了一遍,这才放心地合上盖子,将盒子和相册都紧紧搂在怀里。
罗莎琳德的瞳孔骤然紧缩。
北蓝之光,自从佐铭谦将这东西带来,娜斯塔西娅每晚都抱着它睡觉,她知道的,这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对这女孩而言却是蓝色的玻璃,康里·佐-法兰杰斯专门给她找的蓝色玻璃,而“玻璃”的珍贵意义就在于此。
骤然,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席卷了罗莎琳德的四肢百骸,是一种比梵妮眼里透露出来的惊世骇俗的情感更加可怕的禁忌念想。
她好像,知道了她的秘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梵妮回来了。
罗莎琳德隐忍内心的震撼给床上的人拉好被子,盖住她臂弯里的盒子,接着睨视闯进来的梵妮。
“你还有什么事?”
“我要给她检查一下。”梵妮攥紧拳头说。
“检查?”罗莎琳德垂眸看着娜斯塔西娅,她懵懂而羞涩。
“她流血了!”
罗莎琳德轻叹一声,“我会给她检查,你该去干点别的事。”
梵妮看向娜斯塔西娅,真希望她能开口留下她,赶走碍眼的罗莎琳德。
叁个人面面相觑,娜斯塔西娅像面对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脸蛋被灼得火辣辣。
“我想睡觉,可以吗?”
“疼吗?”罗莎琳德不清不楚地问。
娜斯塔西娅摇着头,酸涩的眼睛仿佛要融化,她闭上眼。
当年,康里打她,连同她身上穿的裙子都被打得破烂,血液染透厚实的布料,她很痛,痛得差点死了,但没有。
厚重的门扉无声关上,罗莎琳德侧身,梵妮毫无生气地低着头,看起来被侵犯的人似乎是她。
“你要回佐-法兰杰斯家,我不拦。”罗莎琳德的声音变得温和些。
回佐-法兰杰斯家?梵妮失神地想着,可她不是佐-法兰杰斯的人啊,她也回不去安魂会了,奥古斯特家也回不去,那从一开始就待不住的地方,她根本不想回去,无处可去。而她好不容易才要认真忠于一个人,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归宿,如今人却被抢了,这个地方也容不下她。
罗莎琳德见她磨蹭,又恢复了冷漠,“佐-法兰杰斯家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自量力的人?”
梵妮恍然如梦,“不自量力?”
她眨着眼,倏然揪上罗莎琳德的衣襟,对方毫不动摇,她更用力了些,“我知道我无能为力,但我仍要尽力,我会永远在她身边保护她,你休想赶走我!我早已不效忠佐-法兰杰斯,我忠于她,娜斯塔西娅·法兰杰斯,就她一个人,现在,以后。你要想我走,除非杀了我!”
她想清楚了,娜斯塔西娅被侵犯了也不代表什么,就算日后怀上法兰杰斯的种也不代表什么,她还是她,就像郗良还是郗良,什么都改变不了她,该抽烟该喝酒她一样都不会落下。
所以,她不能弃娜斯塔西娅而去。
罗莎琳德不为所动,只翻了个白眼,“拿开你的手。”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35白天睡太多(h)
梵妮安分了。
罗莎琳德敏锐察觉到,她端着食物在梵妮面前经过,梵妮看了一眼,没有像脱缰野马一样冲过来抢,只是巴巴地跟在她身后,一句话没有说。
寝室里,娜斯塔西娅刚挪着小碎步从盥洗室出来,见到罗莎琳德和梵妮,她低下头去,飞快飘到床边爬上床。
“娜斯塔西娅,该吃点东西了。”
罗莎琳德准备了一张小案几,放在被子上,再一一将食物摆上。
梵妮默默走去拉开窗帘,窗外细雪纷纷,白茫茫一片。
“罗莎,他叫什么名字?”娜斯塔西娅抿了一口牛奶,忍不住问道。
“谁?”
“他……”
罗莎琳德微怔,道:“霍尔·法兰杰斯。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娜斯塔西娅郁闷起来,她是知道的,但他戏弄她,说她错了。一想起夜里的一切,声音、姿势、触感、动作,她的脸颊红通通,还没清洗的腿间又变得湿黏。
她低头闷声狼吞虎咽,吃完以后,罗莎琳德让她继续休息,便和梵妮一块儿出去,门扉合上。
娜斯塔西娅下床去,在盥洗室里洗去腿心的黏腻,泡了个澡,折腾许久,这才一身清爽地回到床上,抱着相册和项链盒,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傍晚,娜斯塔西娅被梵妮叫醒,窗外的天色已是灰蒙蒙。
“娜斯塔西娅,他又回来了,该死的罗莎琳德说你得到餐厅陪他用餐。”
娜斯塔西娅找不出推托的话来,像个木偶一样由着梵妮摆布。梵妮帮她梳头,到盥洗室取一条毛巾给她擦脸,找了一件薄外套给她披上。
今天,霍尔没有带高登来,却带了几个随行的保镖,接下来的新年他们将在这里度过。
“娜斯塔西娅,先生会在这里待上至少一个礼拜。”
在餐厅里,娜斯塔西娅听见罗莎琳德这么说,刚反应过来要问清楚,男人走进餐厅里来,她顿时抿唇不语,心头惶恐。
结婚以后,除了生儿育女,别的方面娜斯塔西娅都不懂,包括如何与丈夫相处,该怎么聊天,这些她都不懂,也没有人告诉她。
尽管两人第二次见面就赤裸裸地睡在一起,却还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
项链盒和相册还在床上,霍尔盯着它们看,喉结上下一动,水珠滑下修长的脖颈,平直的锁骨下,睡袍衣襟微开,光滑的胸口袒露,被黑色睡袍衬得愈发白皙迷人。
娜斯塔西娅还在绞尽脑汁想办法要去和卓娅睡觉,人已经走到面前来,她被迫面对现实,心里毛毛的,顺着他的目光来来去去看了几下,当即似懂非懂地将项链盒和相册放在床头柜上。
收回手时,男人握住她的小手,不由分说把她按倒在床上。
“先生……”
“嗯?”
霍尔堵住她的嘴,长舌入侵横扫,勾起她的小舌头缠绵。大手隔着真丝睡裙在她的胸脯上抚摸,捏起乳尖微微用力又松开,几次而已,她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呜呜吟叫,生嫩的身体紧绷至极。
又要再来一次……
娜斯塔西娅用逐渐溃散的理智预见即将到来的事,心头一窒,在他的手探向肿痛的腿心时,她的眼里噙满泪水。
男人有些不耐烦而动作粗鲁地扯下女孩的亵裤,在濡湿的穴口摸了一下,随即迫不及待将她的睡裙往上扯去,“脱了。”
娜斯塔西娅被动地依着他的心意行事,转眼之间赤身裸体,再没有屏障,雪白丰腴的身子在男人眼里一览无余。
她瑟缩着,羞耻地偏过脸庞,男人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没有耳环眼也没有耳环,他轻吮轻咬,轻微的力道和滚烫的吐息令她颤栗,身子像被唤醒一般,所有的感觉都汇聚在腿心处,湿了。
蓦地,霍尔的吻向下,温热的口腔含住微凉的乳头,长舌扫过,犹如电流涤荡,娜斯塔西娅抖颤着倒抽一口凉气,垂眸,迷乱的蓝眼里映出男人半湿不干的金发。
他的头发很漂亮,是纯粹的金色,浓密又柔软,散发着融融光泽。
娜斯塔西娅攥紧床单的小手不自觉抬起,纤细葱指陷进他的金发里,没有被他打掉,左乳反而被用力疼爱了一番,右乳也被捏住蹂躏。
身体沉沦的一刻,娜斯塔西娅呆呆地笑,“先生,你的头发好漂亮……”
霍尔抬起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金发……”
然而,她的一生从记事开始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见过几个人。
霍尔颔首吻住她傻笑的小嘴,她张开上下齿,探出小舌头,笨拙地迎合。
长指覆在阴户上,顺着阴蒂往下,压着阴蒂揉弄,不一会儿蜜液胶着,把两片红肿的阴唇都浸得黏滑。
霍尔直起身子扯开睡袍,用沾了女孩体液的手指握住胯下半硬的欲龙套弄两下。
娜斯塔西娅懵懵懂懂地看着,他胯下的东西,在金色密林下,又粗又长,青筋环绕,直挺挺而又微微上翘,一想到是这根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她顿时脸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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