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罗莎琳德。”当然,是因为梵妮笑了在先,于是娜斯塔西娅忍不住也露出笑容。
软糯的小脸微微透红,发自肺腑的笑靥带着窃喜意味,俏丽娇憨,叫人不禁想捏一把粉嫩的两颊。
霍尔眸光愈暗,不动声色握紧拳头,克制手心的痒。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喜怒形于色的人,是这么可爱。
他转身绕过大床,到另一边坐下,准备入睡,顺便泼她一盆冷水道:“罗莎琳德说的同床,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娜斯塔西娅怔了怔,“那是什么意思?我……我可能会弄脏床的,说不定……还会弄脏你。”
霍尔将被子从她的位置上掀开,沉声道:“过来睡觉。”
娜斯塔西娅挪了两步,不死心问:“你不怕被我弄脏吗?”
一时之间,霍尔也分不清楚她究竟是不想在这里与他共眠,还是真的觉得自己来月经很脏。
女人的月经再讳莫如深,也只是血罢了。
他耐着性子反问道:“如果血是脏的,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血,那么每个人都是脏的。我怕什么?”
娜斯塔西娅闻言没了头绪,颔首低眉想不明白。
“过来睡觉。”
“噢……”
回过神,娜斯塔西娅将怀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拘谨地上床躺下。
灯熄了,眼前霎时一片黑暗,闭眼和睁眼看见的都是一样的黑暗。娜斯塔西娅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无端有几分沉重。
看了一眼霍尔的位置,连个轮廓都没看见,她便偏过头,看着床头柜,因为太黑,依然什么也没看见,但她知道东西在那里,母亲和康里都在那里。
她翻身侧躺,不一会儿,腰身被圈住,她的背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
“先生?”
“睡吧。”
霍尔的嗓音低而轻,在耳畔响起,磁性又带几分电流般,从耳道流入,娜斯塔西娅的神经末梢都酥酥麻麻的。
他将她禁锢在怀里,掌心覆在柔软的胸脯上,温热的吐息都喷洒在她的颈窝,痒得直钻心底。
娜斯塔西娅轻轻颤栗,尽管背对他,心魂也都被他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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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38做爱(h)
战战兢兢被男人抱在怀里睡了几个晚上,娜斯塔西娅懵懵懂懂明白了一回事,罗莎琳德说的不用同床,是不用做那种事。
她依稀记得,霍尔只会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现在一个星期过去,霍尔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高登更是冒着风雪而来,带着一个行李箱,准备在此常居。
好在这几天下来,娜斯塔西娅适应了霍尔和他的保镖们的存在,就像适应康里和他的保镖们的存在一样。他们不会惊扰她,只会冲她微笑,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
每天,娜斯塔西娅在屋外玩雪,在大厅里弹钢琴,在书房看书,在画室画画,有自己的时间和天地,日子过得和在画眉田庄时差不多充盈平静。
唯有晚上,她的身边多了个男人,他抱着她睡觉,不许她乱动。
月经走了两天,娜斯塔西娅没有说,她不知道霍尔怎么知道。这一晚,隔着睡裙,他捻起她的乳尖,小小一粒,微微施力研磨。
娜斯塔西娅本能瑟缩,弓起的身子更贴近他的胸膛,无处可逃,他张开五指,轻易掌控她的一只乳房,看似漫不经心又不失力道地揉捏。
“唔……先生……”
“嗯?”
“我没来月经了……”
“嗯。”
像得到邀请似的,霍尔掰过她的身子,掀开被子欺身压上。红唇柔软,皓齿清香,他贪婪地汲取她的馨香,舌头挑起怯懦的小舌头,意外得到迎合,小舌头伸出唇齿间,转眼被吸吮得舌尖发麻。
电流自舌尖淌过四肢百骸,娜斯塔西娅两颊泛起潮红,眼睛在漆黑中晶亮无比,光芒灼灼。
霍尔一边亲吻她,一边撩起真丝睡裙,分开她的双腿,隔着棉裤轻轻抚摸渐渐濡湿的温热软肉,指腹压了压,循序渐进地刺激敏感的阴蒂。
火热的舌吻间,娜斯塔西娅的呼吸变得粗重,像要窒息般,霍尔转而含住她的耳垂,耳畔随即飘起她的喘息声,轻盈魅惑。
不一会儿,脱下的睡衣睡裙被扔下床。在黑暗中,除了视觉,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了好多倍,娜斯塔西娅听见布料掉落在地毯上的声音,感受到皮肤失去遮掩的几不可察的凉意。
她用手臂横在起伏不定的乳房上,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觉得羞赧。霍尔不动声色拂开她的手,掌心有薄茧的大手取而代之,细细把玩、揉捏,爱不释手。
另一只大手在撩拨阴蒂和阴唇,已经沾上又黏又滑的蜜液,粗粝的掌心都变得光滑起来。随着她的喘息加快,指尖探进窄缝,引起她轻哼一声,顺着不断外溢的蜜液,他干脆利落地捅进修长的中指。
娜斯塔西娅蹙眉呼气,下体收缩,紧紧夹着入侵的手指。
霍尔很快动起穴中的中指来,配合着摩挲阴蒂的拇指,抽插、颤动、搅弄、抠挖,有条不紊地在狭小的肉穴里扩张,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触觉和听觉双重刺激,直接将害羞的女孩抛上情欲巅峰,呼吸与喘息并止,她无声地沉浸在高潮中,唯有身体颤抖着,小穴抽搐着,将赋予她快乐的灵活长指吸附得紧紧的。
霍尔目光深沉地凝视她满足的神情,一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隐忍多时的欲望已经抬头,再无法克制。趁她还在高潮余韵中,他果断抽出手指,利落地将伺机而动的分身对准一片泥泞的穴口,哧溜一声直插到底。
“啊——”
高潮过后的女孩敏感极了,身体愈发紧绷,还没回过神来适应比中指更粗更长更硬的巨物,霍尔便抓住另一只没被揉弄的乳房,一面揉捏一面深入浅出地抽插。
肉体的拍打声拉回女孩的灵魂,她的呻吟带着哭腔,小手紧紧揪住床单,颤栗不止地承受男人对她的蹂躏。
敞开的双腿间被男人的胯部有节奏地冲撞着,没几下便发麻,之后便是疼,密密麻麻的疼。身体从这里被撕裂又被塞满,原始的律动野蛮又猛烈,坚硬的巨龙无情鞭笞着滑腻的软肉,每一下都带着惊人的力道,直直鞭挞到甬道的最深处……
女孩泪水涌流,打湿了枕头,撑得又疼又麻的下体爱液充沛,随着男人的操干被捣出白沫,满溢而出,打湿了床单。
她的嗓音沙哑无力,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这才缓缓停下,巨物深深嵌在小肉穴里,他俯身抚摸她泪水涟涟的脸庞,温柔亲吻她。
男人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此时也带着浓重的情欲色彩,低哑摄魂,“累了吗?”
娜斯塔西娅抽噎着连连点头,生怕他看不见,喘着气忙不迭道:“累了,好累……”
然而他并没打算放过她,在她嘴角轻啄一下,风轻云淡道:“从今晚开始,你得好好适应。”
适应什么?娜斯塔西娅还没问,他便将巨物利落抽出,猛地一刹那,也带得小穴里媚肉翻腾,竟令她眨眼之间感到空虚,小穴收缩几下,垂涎渴望被撑到极致的感觉。
“起来趴好。”
娜斯塔西娅莫名难过,乖乖翻身趴着,男人掐住她的腰肢,欲龙迫不及待冲进温软的小肉穴,狠狠贯穿,她下意识仰头喟叹,心里的难过骤然被抚平。
狂野的抽插声继续回荡在漆黑的屋里,霍尔空出一只手揉捏弹性的雪臀,心血来潮,便轻轻甩上几巴掌,女孩被打得委屈一哭,小穴夹得更紧,销魂得几欲令他早早了事。
这样的姿势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男人疯狂驰骋,女孩一身酥麻,摇摇晃晃的胴体香汗涔涔,两只浑圆的娇乳连连颤动,顶端的尖尖动情发硬。
无尽的狂乱之中,娜斯塔西娅险些丢了神智,直到男人最后的上百下抽插将她又拉回来,她意乱情迷地仰起头,感受着凶猛的巨龙慢慢平息,任由嫩肉包裹。
一番发泄完,霍尔酣畅淋漓,俊颜埋在雌伏的女孩颈窝深深呼吸,大手托住一只玉乳把玩,分身还没拔出,将小肉穴堵得严丝合缝,也将射在最深处的精液堵在里面。
两人性感的喘息交织,暧昧不明地刺激着彼此。
享受完高潮余韵,霍尔抱着她顺势侧躺,撩开她的长发,闭眼亲吻着她的肩背,痴迷而深情。
娜斯塔西娅迷迷糊糊想睡觉,一切感觉结束了,但那东西还未离去,一跳一跳像是活的,撑得她难受不安。
休息许久,霍尔抽出再度勃起的欲龙,昏昏欲睡的娜斯塔西娅一抖,有些凉意的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她被掰过身子,趴在霍尔的身上,他的手伸到两人相触的胯间,握住茎身对准湿漉漉的小肉穴,由下至上挺入。
暗无一光的炽热氛围里,如同时间管辖之外的地带,漫长得没有变化,漫长得看不见黑暗以外的东西,漫长得看不见尽头。
娜斯塔西娅沉沦在无休止的情欲里,极致的快感浪潮一波波席卷过她的身体,使她在颤栗中快乐地昏去,又在颤栗中痛苦地醒来。
……
一早,等霍尔·法兰杰斯离开起居室,梵妮立刻溜进去,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看见昏暗的床上还有一个人影。
她走过去,“娜斯塔西娅?”
向来早起的娜斯塔西娅破天荒还在睡梦中,睡得很沉,梵妮瞥见地毯上的真丝睡裙和白布叁角裤,不必掀起被子也知道底下是什么光景,昨夜是怎样激烈。
她蹲在床边,望着女孩的睡颜,沮丧得无语凝噎。
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梵妮吓一跳,远远看见罗莎琳德独自进来,她才松一口气。
“你果然在这里。”罗莎琳德漠然道,“你要吵她醒来吗?”
“我只是看看她。”
“出来。”
梵妮难以割舍地看了娜斯塔西娅最后一眼,不情不愿地离开。
罗莎琳德关上门,直白道:“她很快会怀上法兰杰斯的孩子。”
把话说开,她希望梵妮识趣点,滚回佐-法兰杰斯家,免得心里的非分之想被别人察觉。
梵妮的牙齿在打颤,她忍下去,冷声道:“很正常,要是怀不上,反倒是法兰杰斯不正常。”
“有夫之妇你也要觊觎?”
梵妮无畏无惧一笑,“有夫之妇,才够刺激。”
“你疯了?”罗莎琳德忽然感到疲倦,眼前的女孩固执得令人匪夷所思,油盐不进的样子叫人很想揍她一顿。
梵妮不再和她说,自顾自走远,罗莎琳德跟上来,威胁道:“你说如果我把你的念头告诉娜斯塔西娅,她会怎么看你?”
“她可能会谢谢我喜欢她,但她不会接受我,仅此而已。”梵妮坦然道。
在梵妮心里,娜斯塔西娅是个单纯、礼貌的孩子,她不像外界丑陋的俗人,她不会嫌弃同性恋,也不会对同性恋感到恶心。
说白了,娜斯塔西娅绝对不会嫌恶她,这是梵妮笃定的事实。
罗莎琳德无言以对,暗暗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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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39逝去已久的日子
午后,大厅里飘起水一般流畅的曲声,卓娅坐在钢琴边上的小凳子上,安安静静地听娜斯塔西娅弹奏。
修长玉指在黑白琴键上起舞,娜斯塔西娅微抿红唇,圆润的小脸静谧安宁,蓝眸子在窗外的银白日光下熠熠放光,眉目如画。
半晌,高登闻声而来,两个女孩一见到他立刻起身,便见到跟在他后面过来的霍尔。
“怎么停下了?弹得真不错。”高登嘴角噙笑道。
“继续弹吧。”霍尔轻声道,径自在沙发上坐下,一副要来听曲子的坦然模样。
娜斯塔西娅小声应了,重新端坐在琴椅上。
“娜斯塔西娅,你会弹钢琴,是自己摸索的?”高登落座,好奇地问。
“是克拉克先生教我的。”
“我想也是。”高登笑道,“我记得佐-法兰杰斯先生不会弹琴。”
“法兰杰斯先生不会弹琴,但他有大钢琴。”卓娅不禁插嘴道。
“嗯,他家里的钢琴应该是佐-法兰杰斯夫人在弹的。”高登沉吟道。
“佐-法兰杰斯夫人?”卓娅诧异。
“应该算是你们的养母。”
高登话音落,大厅中寂静无声,两个女孩脸上的表情仿佛凝固,娜斯塔西娅的眼睛里有微妙的光辉。
养母,于她们而言像是陌生人。
被霍尔扫了一眼,高登反应过来笑笑,“你们应该都没见过,我也没见过。”
娜斯塔西娅抿抿唇,道:“为什么她没和法兰杰斯先生在一起?”
高登哑然一瞬,已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了,颔首艰涩道:“这是个好问题,但这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事,谁都说不好。”
娜斯塔西娅垂眸,目光在黑白琴键上停留片刻,忽地抬眸,改口问:“你认识克拉克先生和布莱恩先生吗?”
“噢,我认识。”
“他们也死了吗?”
高登眼皮一跳,对着女孩用天真无邪的表情和语气问出来的不着边际的问题,他不禁用笑容来缓和气氛。
“他们还活得好好的。”
“那他们怎么不来看望我们了?”娜斯塔西娅认真地问。
高登一脸茫然,无辜地看向霍尔,霍尔摊手,墨绿的眸子看向虚空,像在沉思,没听见什么,也完全不想掺和进这个问题。
“我想……他们是太忙了。”
娜斯塔西娅点点头,双手悬在琴键上,思索一下,琴声流淌。
她弹了一首《逝去已久的日子》,高登听出来熟悉的旋律,凑近霍尔低声道:“先生,用不用请布莱恩先生和克拉克先生来一趟?”
霍尔神色平静,“他们若是想看望她,早就自己来了。”
言下之意,不必请。
曲子飘荡的大厅里,闲下来的女仆们也悄悄走过来候立一旁倾听。梵妮越听胸口越堵着气,闷得她喘不过来。罗莎琳德站在她身边,一直盯着她。
许久,娜斯塔西娅停下来对高登说:“我想起来了,除了克拉克先生,还有一位先生教过我弹琴,一开始就是他教我的。”
高登还没反应过来,“谁?”
“我不知道,已经很久很久了,我只记得……”娜斯塔西娅眸光闪烁地看一眼霍尔,接着道,“他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
高登顺着她的目光,看见霍尔神色微凝。
“他好像也是法兰杰斯先生……”娜斯塔西娅一边回想一边说。
“什么?”高登牵强地笑着,“金发的法兰杰斯先生,除了这一位,我知道的就剩一位,不过那一位可不会弹钢琴。”
“那一位,是……”
“就是先生的父亲,拜尔德·法兰杰斯。”
没错,拜尔德·法兰杰斯不会弹钢琴,他不是一个有艺术天赋的浪漫的人,他一身铜臭味,眼里深深藏着商人的精明和算计,他和康里如出一辙,臭味相投,因此两人的友谊地久天长,偶尔却也有对彼此的猜忌,不过无伤大雅。
娜斯塔西娅闻言有些失落,她刚想起来当年见到的那个男人,还以为他是她嫁的男人的父亲,还以为可以再见他一面。
霍尔微微眯起深沉的绿眸,凝视着满脸写着遗憾的女孩,心中疑惑重重。
光是金发,他能想到很多人。
金发的法兰杰斯,除了拜尔德,再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他姓法兰杰斯?”霍尔沉声问。
“因为……是他自己说的,因为和法兰杰斯先生的姓氏一样,所以我记住了。”娜斯塔西娅慎重说。
“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个时候……法兰杰斯先生刚收养我们。”
“你只见过他一次?”
“那一天他教我弹琴,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法兰杰斯先生因此找了克拉克先生教我。”
“你还记得他叫什么?”
“我不记得了。”
霍尔一眨眼,径自起身走出大厅,高登连忙起身跟上。
梵妮跑到娜斯塔西娅身边,摸不着头脑问:“娜斯塔西娅,你还见过什么人啊?”
娜斯塔西娅摇摇头,“没有了。要说的话,法兰杰斯先生的保镖,我见过好多。”
廊道上,高登不安问:“先生,你是不是知道娜斯塔西娅见过的人是谁?”
霍尔走着,冷笑一声,“看着我的头发,除了拜尔德,你还想起谁?”
法兰杰斯的金发是独特的纯粹,是家族特征,除了法兰杰斯家的人,极少有人能长出这样一头永不黯淡的金黄头发,除非对方也是法兰杰斯。
高登唇角一抽,颤声道:“安、安格斯?”
“能在一九四二年到画眉田庄去的当然不会是安格斯。”
“那就是……”
“安格斯的父亲,艾维斯五世。”
“天哪。”
高登不敢相信,更匪夷所思的是娜斯塔西娅说那个人教她弹钢琴,艾维斯五世岂是会教女孩弹琴的人?
“如果是他,他当时为什么不把人抢走呢?佐-法兰杰斯先生和他正面相对,胜算可不是那么大。”
霍尔也想不通,一对仇人见面,当时竟然如此风平浪静,一丝硝烟都未曾出现过。
他们两人谈过什么?
“如今时过境迁,佐-法兰杰斯先生去世,艾维斯五世行踪不明,他们之间的仇恨会不会就这样……作罢?”高登迟疑道。
霍尔沉吟道:“谁知道。”
现今的佐-法兰杰斯是佐铭谦在掌权,佐铭谦自幼跟着江韫之,他不会理解康里经历家破人亡的痛苦和仇恨,因此,他是否会替康里完成未了的复仇,也是一个未知数。
高登揣测道:“夏佐跟安格斯那么要好,两人应该不会翻脸吧?那么,佐-法兰杰斯的灭门惨剧就只能随着康里·佐-法兰杰斯先生的离去而被遗忘。”
……
傍晚的餐桌上,银器光可鉴人,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和光泽。高登替霍尔斟了一杯葡萄酒,察觉娜斯塔西娅的目光,笑问:“想喝酒吗?”
娜斯塔西娅的脸颊微微透红,腼腆摇头,“我不会喝。”
卓娅好奇说:“高登先生,我想喝。”
高登微笑着拒绝她,“你还小,不能喝。”却像没听见娜斯塔西娅的话似的,拿过一个晶亮的高脚杯斟酒,放在她面前,“娜斯塔西娅就可以喝,尝尝吧,这一瓶度数不高,不会醉的。”
娜斯塔西娅看看杯中玫瑰般的汁水,没有喝过的好奇心驱使她伸手触碰杯脚,又下意识看向霍尔,仿佛在寻求他的同意。
康里不准她喝酒,说她喝了会死,但她偷喝过一次,他便守了她一夜。后来克拉克温柔地对她解释说,小孩子不能喝酒,伤身体,当然也可能真的会死,因为会过敏,会中毒。
她便乖乖地没有再偷喝,不想让康里担心。
霍尔端起酒杯,瞥了她一眼,淡然道:“想喝就喝。”
娜斯塔西娅欣然露出笑容,“我尝一点。”
她小心翼翼地抿着杯里的酒,卓娅在一旁小声问:“好喝吗?好喝吗?”
娜斯塔西娅说不上来,但霍尔、高登和罗莎琳德都在和,她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不好喝,于是她点点头,乐呵呵说:“好喝。”
卓娅一听,羡慕得很,“高登先生,我什么时候才能喝呀?”
“你呀?还要等叁四年吧。”
“还要这么久啊……”
“叁四年,很快就到了。”
交谈之间,娜斯塔西娅将杯里的酒喝完,高登热情地又帮她斟了点。
“娜斯塔西娅,你没喝过酒吗?佐-法兰杰斯先生很喜欢喝酒,我记得他的家里不出意外应该都会有大量藏酒。你们没偷偷喝过?”
高登一问,娜斯塔西娅和卓娅脸色一变,卓娅埋头吃东西,娜斯塔西娅红着脸竖起手指笑道:“喝过一次。”
“我就知道,我当小孩那会儿就经常偷喝过大人的酒呢。”
娜斯塔西娅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高登傻笑,满眼都是敬佩。
罗莎琳德看着她,感觉她的脸蛋红得异常,担忧问:“娜斯塔西娅,你偷喝过一次,喝了多少,醉了吗?佐-法兰杰斯先生知道吗?有生气吗?”
娜斯塔西娅喝了一口酒,咬唇摇摇头,爽快笑道:“我不记得了。”
罗莎琳德果断竖起叁根手指,“这是多少?”
娜斯塔西娅眨眨眼睛,捂嘴笑了几声,“五呀!一只手掌就是五根手指,你不知道吗,梵妮?”
她醉了,高登难以置信地张嘴,霍尔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心道她才喝了几口。
“娜斯塔西娅?”霍尔轻声唤道。
娜斯塔西娅朝他偏过脸来,端详他,兀自一笑,娇憨可掬。
“先生,你的头发怎么好像褪色了?”
“褪色?”
娜斯塔西娅起身凑近他,小脸直直盯着他的金发,盯得叫人不自在。
“黑色不见了……”
“我的天。”高登掩口,全然没有想到她的酒力这么不好,才喝了几口葡萄酒,就醉得找不着方向了。
卓娅嚼着牛肉一脸幸福道:“我想起来了,我们偷喝过法兰杰斯先生的酒,然后安说看见她的妈妈,我们就在妈妈的怀抱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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