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先生,你的头发怎么褪色了?”
霍尔看着她,下一秒,她的手抬起,“我看看怎么回事……”打了个酒嗝的同时抓住他的头发,认真钻研,“怎么会这样……”
“娜斯塔西娅!”赶在霍尔动怒之前,高登把女孩的小手抓了开来,握着她的双手赔笑道,“看看我,记得我是谁吗?”
霍尔捋了一把被抓乱的头发,目光沉沉地看着痴痴傻傻的女孩冲高登笑,紧接着钻进他怀里,心满意足唤道:“妈妈!”
罗莎琳德的手猝不及防一颤,后背都凉了。
“妈妈,我好想你啊!妈妈,妈妈……”
氛围变得诡异的餐厅里,只有卓娅还若无其事地吃着,一边吃一边道:“安,他是高登先生,不是妈妈。”
她像在帮他们解围,但醉酒的人没听进她的话,抱着高登欢欢喜喜地叫着,“妈妈。”
慌乱之际,高登煞有其事道:“先生,以后我们不能让她喝酒了,一口都不能让她喝了!”
“妈妈,你给我唱歌好不好?”
追-更:x ( )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40渴望
霍尔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人,只是喝了几口葡萄酒,就没有了理智,也没有了素日的克制,痴痴傻傻地笑着,闹着,全然没有顾忌。
女孩对母亲的思念,在醉酒后都不加掩饰地倾倒出来,澄澈的蓝眼睛晶亮如波光粼粼的海面,澄澈的泪水无声滑落,流进她一直笑着的嘴里。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妈妈,你终于回来我身边了,哈哈哈……”
起初,高登还耐心地安抚这个醉鬼,后来,要好声好气哄着“乖女儿”,又要唱歌又要讲故事,他莫名累得提不起精神,呆呆坐着,由着女孩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先生,我想,明天我得休息一天。”
霍尔一直冷眼旁观,看高登被发酒疯的女孩当成母亲嬉笑着摧残得精神颓靡,没有出手相助,这会儿也毫无怜悯之心地说着风凉话,“留在这里一直当她的母亲怎么样?可以一直休息。”
“啊,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罗莎琳德破天荒看见霍尔眼角眉梢的嫉妒,心知肚明此刻他有多不悦,好端端地被认成康里,头发也被薅了几根,偏偏高登被认成母亲,缺母爱的女孩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怎么拉都拉不出来。
但凡娜斯塔西娅把霍尔认成母亲,一个劲往他怀里钻,撒娇要他抱,此刻他的脸色也不至于这么难看。
晚餐时间过去许久,其他人都被罗莎琳德遣去休息,时间自由打发,唯独梵妮赖着不肯走,因此大厅里只剩他们五个人。
空气中流动着女孩的声音,时而轻笑,时而嘀咕,说着谁也听不懂的只言片语。
梵妮没见过这样子的心上人,眼睁睁看着直到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她的酡颜笑靥多么好看。
“妈妈,你怎么变得这么硬了?”
娜斯塔西娅拍着高登的胸膛,说着令人浮想联翩的话,高登顿时脊背一僵,扫过其他叁人一言难尽的眼睛,花了点力道掰开女孩不安分的小手。
“先生,罗莎琳德,还有梵妮,别看戏了吧?我知道我不搞清楚就给她斟酒是我的错,但也到此为止了吧,时候不早了,她需要休息,我也需要休息,人人都需要休息、啊——”
“妈妈,”娜斯塔西娅打断他,一头撞上他的胸口,“妈妈,你怎么不讲故事了?”
“救命……”
霍尔默然起身,将娜斯塔西娅拎起来,打横抱起,转身径自离开。
“妈妈!”娜斯塔西娅探出脑袋遥望高登,又看了看霍尔,蹙起眉头眯起眼睛,喃喃自语,“先生,你又不让我记住妈妈是吗?”
霍尔垂眸睨着她,她倒是安分下来了,一副认命的样子,慢慢地,她低声啜泣,像个叁岁小孩一样哭着,“呜呜呜我要妈妈……”
大厅中,高登终于有了喘气的机会,和两个姑娘道了声晚安便离开,回房去,明日他的假期结束,他需要做点准备。
两个姑娘对视几眼,空气渐渐冷凝。
罗莎琳德道:“娜斯塔西娅还没忘掉佐-法兰杰斯先生。你应该知道她对他是什么感情吧?”
梵妮瞳孔紧缩,暗暗捏起拳头,“你想说什么?”
“如果你真的在乎她,你应该想办法,令她忘了佐-法兰杰斯先生,他可不是她该肖想的,更何况现在,佐-法兰杰斯先生死了,她也已经有了法兰杰斯先生。”
罗莎琳德心里清楚,霍尔还挺大度的,之前经历过两个女朋友出轨,他都没有追究,也没有迁怒对方的家族,好聚好散,算得上是个绅士。
但娜斯塔西娅的情况特殊一些,一旦霍尔发觉她的心底里已有他人,罗莎琳德不确定他会怎么做,仍旧好聚好散?可是散了以后,娜斯塔西娅又该何去何从?
她顶着佐-法兰杰斯养女的名号,却一无所有……
梵妮不满地与罗莎琳德对视,却久久反驳不出半句话。
罗莎琳德说得有道理。
通往起居室的长廊上回荡着女孩肝肠寸断的哭声,霍尔踢开门扉,怀里的女孩吓一跳,安静片刻后又不能自己地哭着。
“妈妈……我要妈妈……”
霍尔将她放在大床上,漠然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坐在床边,将她湿漉漉的小脸掰过来,“我问你,你想要康里,还是想要母亲?”
“呜呜呜妈妈,妈妈……”
康里在她心中到底比不上她的母亲,霍尔像是得到一丝安慰般,自顾自勾起唇角,感觉自己实在容易被哄骗。
拿起床头柜上的相册,霍尔将它放在她怀里,“别哭了,你的母亲在这里,睡觉吧。”
娜斯塔西娅盯着相册,许是先前闹得累了,她平静下来,抽噎几下,紧紧抱着相册很快坠入梦乡。
霍尔曲起长指轻轻刮过女孩布满泪痕的脸颊,停留在下颌线上,平稳的呼吸含着难以察觉的悸动。
……
静谧温暖的深夜,熟睡的娜斯塔西娅无意识地辗转反侧,将身边的霍尔吵醒。
她还没醒,舔着嘴唇干巴巴呢喃道:“好渴……”
昏黄的灯转瞬充满整个房间,霍尔起身,绿眸狭长,一边酝酿着阴沉的起床气一边往门外走,回来时手里拿着水壶和水杯。
站在床边垂眸往杯里倒水,他低声道:“起来喝水。”
没有回应,床上的人还在呼呼大睡,微抿的唇瓣有些干涸。
霍尔端着水杯斜睨她,蓦地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拎起来搂在怀里,“喝水。”
女孩皱眉,不满地哼一声,依然未醒。
“娜斯塔西娅?”
第叁次得不到回应,霍尔深吸一口气,脑子清醒不少,看着杯里微微摇曳的水,他轻嗤一声,自顾自喝了。
大半夜起来照顾人,对他而言是史无前例的事,以往半夜起身,不是遇袭了,就是生意上突发状况。
待他喝完水,怀里的女孩又呢喃道:“好渴……”
霍尔无奈再倒一杯水,送到女孩唇边微微倾斜,温水浸到干涸的唇瓣,片刻过后,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孩像只小猫似的咬住杯口急急吞咽,水珠自唇角淌下,弄湿她的下巴。
喝完水,女孩餍足地抿抿唇,继续睡得不省人事。
霍尔将她放下,相册在被子下,他把它拿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无可避免地看到深蓝色的项链盒,眸光冷凝间,他熄了灯。
次日,娜斯塔西娅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她有些恍惚地看着男人睡过的地方,小手在被子下摸着身上的睡裙。
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只是惊奇,昨晚竟然没有发生那种事,她的睡裙穿得好好的,双腿间也没有激烈过后的不适感。
不久,罗莎琳德和梵妮从门缝里挤进来,老样子嘘寒问暖,拉开窗帘,为她准备衣物。
洗漱后走出起居室,娜斯塔西娅才知道,在这里待了快半个月的男人出门去了,要晚上才回来,身为保镖的男人们也都走了,房子里只剩下她们几个女孩子。
短暂的热闹过后,一切又是冗长的平静。
娜斯塔西娅暗暗叹了口气,仿佛回到康里、克拉克、布莱恩等人离开以后的日子,她感到寂寞又清静。
什么时候,她可以像他们一样,乘着车,到外面去看看?
车道长长蔓延到远处的地平线,消失在白雪中。娜斯塔西娅极目远眺,满眼除了银灰色的天空和莹莹白雪外再无其它,但她还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娜斯塔西娅,天气冷,进屋吧。”罗莎琳德站在门口唤她。
“罗莎,”娜斯塔西娅乖乖走到她身边,“外面还有战争吗?”
“战争?”罗莎琳德暗忖片刻,果断道,“一直都有。”
硝烟四起的、无硝烟的、炮火连天的、暗流涌动的,只要有人在,就永远有战争。
娜斯塔西娅脸色发白,怯懦地走进门里。
罗莎琳德朝门外望了一眼,心里陡然生出几分愧意——她刚刚轻而易举把一个渴望自由的女孩恫吓回牢笼里。
娜斯塔西娅木然走进大厅,梵妮在打扫,一个女仆拿着相机在玩,见她来了,对着她拍了一张,提议道:“娜斯塔西娅小姐,我们来拍照好不好?”
娜斯塔西娅呆呆愣愣的,由着女仆摆弄,梵妮也来了兴趣,扔下打扫的工具凑过来,“我要和娜斯塔西娅拍一张。”
罗莎琳德难得没有和梵妮计较她的活才干了一半,令人感到拘束的男人们不在,几个姑娘都如释重负般雀跃,在厨房里学烘烤的卓娅和另外两个女仆也到大厅里来,欢欢喜喜地拉着娜斯塔西娅拍照留念。
在大厅里拍了许多张,女仆艾达提议换个地方拍,又提议娜斯塔西娅换衣服拍,于是她们都到主人的起居室里,热情洋溢地给娜斯塔西娅挑选裙子和配饰。
“好多漂亮的首饰啊,娜斯塔西娅小姐每一样都戴上拍几张吧!”
“……娜斯塔西娅小姐好像没有耳环眼?这些耳环要怎么戴?”
“娜斯塔西娅小姐居然没有耳环眼?”
“找针来,我帮娜斯塔西娅小姐扎一下!”
浑浑噩噩由着兴致盎然的姑娘们摆弄自己的娜斯塔西娅骤然清醒,连忙抓住耳朵婉拒她们的好意,“我、我不要扎针!不要!”
梵妮想起来,诺玛抱怨过以前她想给娜斯塔西娅扎耳环眼,针都烧好了,一转身她跑到门口红着眼睛说害怕,她把她抓回来,她哭着挣扎,死活不肯扎,最后就没扎成。
卓娅也是,一听要扎耳环眼就变了脸色。
“没有耳环眼的话,这些耳环就戴不了了。”
娜斯塔西娅脑海里浮现出当年诺玛拿着针在烛火上烧的情形,一想到那根针要刺进自己好端端的耳垂,她的鸡皮疙瘩掉一地,脊背发凉。
“我不戴它们!”她坚决说道。
“罗莎琳德,你们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是给娜斯塔西娅准备的吗?为什么她没有耳环你们还非要给她购置耳环?这不是存心为难她吗?还是说你们觉得每个女人都该有耳环眼?法兰杰斯原来是这么狭隘吗?”梵妮搂着瑟瑟发抖的娜斯塔西娅,睨着罗莎琳德,气定神闲讥讽道。
罗莎琳德自知理亏,在此刻之前,她真没注意到原来娜斯塔西娅没有耳环眼。
“娜斯塔西娅,对不起。”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41日夜颠倒(h)
傍晚,霍尔·法兰杰斯一行人回来,自由自在了一天的女孩们又拘谨起来,认认真真各司其职。
夜里,娜斯塔西娅的睡裙被命令脱下,先是骨节分明的长指造访羞涩的花穴,戏弄得花穴蜜液渐涌时,便换成尺寸惊人的巨龙,狂野侵占,不知疲倦。
激烈的交合声久久不绝,娜斯塔西娅一身香汗淋漓,意乱情迷,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柔软的身子为男人的一次次贯穿而颤栗。
她温驯乖巧地承受着,身体仿佛不是她自己的,面对难以招架的欲望,她绝不说出拒绝的话。
“……他会脱了你的衣服,抚摸你的乳房,亲吻你,用他胯下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第一次会有点痛,你得忍忍,千万不能发脾气,知道吗?”
诺玛的话一遍遍在混沌的脑海中飘过,娜斯塔西娅想过发脾气,但是,发脾气后会怎么样,她想不出来,不敢想。
漫长的一次结束了,娜斯塔西娅粗重地喘息着,霍尔还压在她身上,俊颜埋进她的颈窝,胯下仍与她紧密相连,一整根阳具深深嵌在她的身体里。
迷茫间,娜斯塔西娅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快要睡过去时,霍尔翻身,胯下的东西猛地拔出,她下意识呻吟出来,颤抖着被迫适应忽然空虚的身体,过了一会,一股热流无法克制地涌出。下体酸痛,湿淋淋又黏腻,她难受,却连将眼皮掀起的力气都没有,起不来,睡不下。
霍尔还在亲吻她,一只手覆在她的胸脯上,有意无意地抚弄揉捏,动作很轻,很温柔。
娜斯塔西娅半睡半醒,隐隐约约明白这种把玩是怎么回事,一颗心悬起,更加睡不着了。
休憩半晌,霍尔轻轻捏住起伏不定的玉乳,低声道:“睡了?”
娜斯塔西娅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哼了一声回应他,还积极地摇摇头。
闭着眼睛,她看不见男人唇角勾起的弧度,但当腿根发酸的双腿被分开,她当即战战兢兢呜咽一声,粗硬的巨物不由分说再度贯穿她。
“呜呜……”
“睁开眼睛。”
乖乖睁开酸涩的眼睛,娜斯塔西娅对上霍尔晦暗不明的深邃眼睛,不知为何总感觉难为情。他的大手按在她的颈窝,劲腰耸动,连连顶撞得她张开红唇喘息,雪白的乳房晃动得走了影。
她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迷乱的神情,不该示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不该示人的私处……
冬季的夜长,欲望一经撩拨,也汹涌难平。
清晨,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起居室里仍是一片昏暗,娜斯塔西娅迷迷糊糊醒来,乳房被身后的男人一手掌握,他用指腹摩挲微微发硬的小乳头,刺激得她肿痛的下体又黏腻起来。
娜斯塔西娅摸不着头脑,嘴里哼哼唧唧不成话语,接着敏感的耳垂被咬住,男人滚烫的吐息灼得她面红耳赤。
一番轻缓温柔的挑逗后,娜斯塔西娅顺势跪趴着,无力的双腿分开,挺翘的娇臀高高抬起,嫣红小穴不安收缩,转眼间被壮硕的巨龙撑开捅进一半,像到了极限一样,红肿的穴口明显紧绷起来,连带着甬道里的媚肉,和她整个人。
她颤抖不止,身体愈发收紧,狭窄的小穴里媚肉涌动,几乎要把入侵的巨物推出去,却抵不过巨物一寸寸推进,强悍扩张侵占。
“身体放松点。”
霍尔低沉的嗓音响起,娜斯塔西娅喘着气,茫茫然不知所措,一瞬间,巨物尽根没入,他的胯部撞上她的臀部,嵌入她体内的东西是如此硕大坚硬,撑得她哑然失声。
霍尔稍稍满足地呼气,大掌钳住女孩柔软的腰肢,缓缓抽出青筋环绕的粗壮茎身,感受吸附茎身的媚肉被拖拽出的紧致,只抽出一半,他便挺身又插了进去,如此反复抽送,不出片刻女孩的身子泛起潮红与薄汗。
紧闭的起居室外,廊道的拐角处,梵妮远远盯着迟迟没有动静的门扉,一双眼睛猩红得可怕。
这个点了霍尔·法兰杰斯还不出来,正在里面干什么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出。梵妮恼怒地攥紧拳头,还没能完全接受心上人的命运。
身后传来沉稳的步伐声,梵妮转身,罗莎琳德一脸鄙夷地朝她走来,“你没事干?”
“我在等娜斯塔西娅起床,服侍她。”
“恐怕她没这么早起。”
梵妮咬牙,转过身继续盯着远处的房门,固执而不吭一声。
经过昨天一事,罗莎琳德懒得和这个同性恋理论什么了,她环抱双臂斜靠在墙角。扪心自问,她还得不到娜斯塔西娅的信任,是因为她不像这个同性恋,事事以娜斯塔西娅为先。
昨日,娜斯塔西娅不想扎耳环眼,这个同性恋没有露出半点“女人就该扎耳环眼”的狭隘心思,反倒像是小人得志一样,搂住娜斯塔西娅嘲讽她们,接着安慰娜斯塔西娅,“不扎是对的,扎了耳环眼,要是跟人打架可麻烦了,被别人抓住耳环一扯,耳朵立刻就得血流不止!”
听了梵妮这句话,在场的人无不胆颤,为那血腥的画面感到耳朵疼。娜斯塔西娅也被吓得脸色苍白,硬着头皮笑,“我不扎,不扎。”
当时,罗莎琳德竭力克制,才没上前和这个同性恋打一架。她看了一眼她的耳朵,和她一样,耳环眼只插了一根小小的银制杆子,几乎看不见,绝不给人有抓住耳环狠狠一扯的机会。
两人缄默等待,远处的房门里,昏暗中飘摇着女孩沙哑的呻吟,和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高潮迭起,红肿的小穴蜜液泛滥,随着巨龙鞭笞,带着清亮泡沫的蜜液汩汩滴流而下,打湿大片床单。
身体不再是自己的,猛烈的冲击过后,娜斯塔西娅激颤着,犹如在高高的浪尖坠下,她痛快地闭上眼睛,说不出的快感充盈了她最后的意识。
这一觉,娜斯塔西娅沉沉睡了几个小时,被梵妮唤醒,她才知道中午了。
一天没了一半,娜斯塔西娅靠在床头,不敢看梵妮的眼睛。
“娜斯塔西娅,去洗个脸……”梵妮了无生气,低声道,“我得换床单,不然,罗莎琳德又要说叁道四了。”
娜斯塔西娅红着脸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睡裙穿上,挪着发软的双腿下床,肿痛的腿心令她如同走在针毡上,小小的步伐满是迟疑与畏惧。
“娜斯塔西娅……”
像是知道梵妮要说什么,娜斯塔西娅头也不回道:“我没事,梵妮。”踉踉跄跄飞一般逃进盥洗室。
掀开被子,一床暧昧气息扑鼻而来,梵妮咬牙切齿,发狠地扯着床单,能感觉到上面一大片一大片都是心爱的女孩的体液,她的馨香里夹杂着男人的淡淡冷香。
罗莎琳德走进房内时,一眼看见红发女孩将床单揉成一团,泄恨似的将其重重砸在地上。
“你在发什么疯?”
梵妮默不作声,埋头铺上干净的新床单,罗莎琳德上前搭一把手,自顾自道:“昨晚我在书房里看见高登先生的记事本,关于先生的行程,最近一两个月他都不会远行,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他会一直回来这里住。你打算每天都这么发疯吗?”
“我没有发疯!”梵妮反驳道。
“没有发疯是再好不过。高登先生的记事本里还有一个号码,前面写了年轻的佐-法兰杰斯先生的名字。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我相信夏佐·佐-法兰杰斯先生不会放任一个疯女人在他的妹妹身边。
“还记得老安德鲁吗?他被调走了,就是因为夏佐·佐-法兰杰斯先生认为他没有资格服侍娜斯塔西娅,不该在这里。”
梵妮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罗莎琳德,你怎么能拿我和一个没用的老男人相提并论呢?我可是时刻记着你的话呢,想办法令娜斯塔西娅忘记……”
她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项链盒,“你还记得吗?”
罗莎琳德挑眉道:“你想到办法了?”
梵妮赔笑道:“我还在想,没有一刻不在想,只是实在有些棘手。你根本不知道娜斯塔西娅有多喜欢佐-法兰杰斯先生。当我第一次看见她,她的神态举止可是模仿佐-法兰杰斯先生模仿得惟妙惟肖的。”
这时,娜斯塔西娅从盥洗室出来,两人不约而同变得和气,面带微笑,直把窘迫的娜斯塔西娅看得愈发羞赧,无地自容。
在床上吃完午餐,被罗莎琳德和梵妮一个劲要求好好休息之后,娜斯塔西娅莫名感觉下体更加不舒服,是该好好休息了,于是坐在床上憩息,不一会儿发困,躺下便睡着了。
白天里养足精神,晚上,在男人讳莫如深的目光里,娜斯塔西娅不得不脱掉睡裙,还在隐隐作痛的私处再度被爱抚、搅弄,意识绷成一根弦,粗硬的巨龙野蛮地顶撞她。
此后的每一天,娜斯塔西娅都是这样过的,白天稀里糊涂睡觉,晚上稀里糊涂迎合,日夜颠倒变得稀松平常。
这一章算是微h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42口交(h)
九点了,起居室窗外的天空漆黑如泼墨,灯一开,宽阔的窗玻璃成了镜子,倒映出娜斯塔西娅单薄的身影。
她坐在床尾,整个人呆呆的,听着盥洗室传来的轻微淋浴声,呼吸莫名在耳边放大,一点一点勾动战兢兢的心脏。
待轻微的淋浴声戛然而止,娜斯塔西娅恍然若失,一眨不眨地看着盥洗室的门,呼吸紊乱起来,时而急促,时而忘却。
门开时,霍尔拿着毛巾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出来,颀长挺拔的身量穿着宽松的睡袍也别有一番气质。透过凌乱的发丝,他看见发呆的娜斯塔西娅,诧异一瞬,径自走到沙发边坐下,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娜斯塔西娅回神,乖乖迈着小碎步到霍尔面前,他扔开毛巾,一头金发潮湿凌乱,水珠自他耳后滑落,淌过性感的平直锁骨,消失在衣襟里。
霍尔握住她的小手一拉,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脸颊瞬间透红,粉嫩圆润,让人不禁想掐一把。
1...9293949596...17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