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审美(女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lydia
倒不是她不想亲近,只这穆家,除了年迈祖奶,只穆晴阳是她正经岳母,旁的都是那庶出的子女,算起来只是一般亲戚。而且,那庶出女子带在身边的,两个打扮的粉红粉蓝看的直晃眼的年轻男子,以叶时薇在这京师里社交往来的经验来看,八成就是要给自己找些麻烦的。
穆晴阳与叶时薇说话时,她自是亲热亲近,待旁人与她搭话,她便木着张脸,露出一付不好亲近的样子来。
叶时薇这副样子,倒叫穆晴阳满意极了,她那庶妹把两个儿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心思,她哪里不知道,只不过到底都是穆家人,她懒得戳穿罢了。
说起来,她也有些将计就计的意思,她自己的儿子穆察,打仗是一把好手,相貌……就无盐的很了,她再偏爱自己的么儿,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一句叶时薇和穆察般配。
偏偏穆察一心喜欢叶时薇这等风光霁月,俊美非凡的王女,叫她说,很是不好。
毕竟女子多薄幸,自己的儿子一头扎进去,待得情根深种了,怕是免不了要伤心。
如今这庶妹愿意献出自己的儿子来,若叶时薇是贪花好色的,倒也好叫穆察早些看清这六王女的本性。
但想是这么想,谁又不想叫儿子情缘美满呢,这会儿,穆晴阳见叶时薇目不斜视的与自己闲话,并不多看那两个好颜色的年轻男子,她心里还是高兴的。
叶时薇正与穆晴阳聊着穆察带进王女府的几箱兵器很有意趣,那边一直想在王女面前露脸,却苦于搭不上话的两个男子却是有些急了。
“原来男子嫁人之后,还能在后宅舞刀弄枪吗?”略有些突兀的声音响起,穆清一派天真的朝叶时薇问道,说完,还露出几分羞涩神情,“王女殿下,我平日里不曾交游广阔,孤陋寡闻的很,竟以为男子嫁人后需得谨守本分,贤良淑德呢……”
“哥哥,不好这么说的,殿下这是爱重穆察哥哥。”接话的是穆淮,扑着粉的小脸朝向叶时薇,露出一片向往之色,“殿下待穆察哥哥真好,什么都由着穆察哥哥呢。”
穆清和穆淮自认相貌在这京师里也是好的,可偏偏出身一般,穆家庶出的嫡子,母亲只是守成,在礼部领个差事,于婚娶上只能混个不高不低的门第,哪里能和有军功的嫡女穆晴阳的嫡子相比。
原本他俩也不是非叶时薇不可,只是叶时薇娶了他们穆家有名的丑男穆察,就叫他俩生出了些莫名的期待来。
听说王女殿下的另一位侧夫是正君的同门师弟,那想必自家的哥哥穆察在王女府不会太好过,若论寻帮手,哪里有比找自家人更合适的呢。
这般想着的兄弟俩,今日便盛装了来迎这位王女嫂子。
待见得叶时薇被整个京城都称赞的俊美容貌,两人便更觉得目眩神迷,心生向往。
此时,两兄弟颇有默契的一问一答,抢了大家的注意,倒也不显得多么生硬,只是两人一双美目,此刻通通落在叶时薇的身上,巧笑倩兮,眉目传情,在场的人里又有谁看不出来。
不过本朝向来不禁男子对女子表达好感,便是被拘在后宅,见到心仪的女子,多看几眼,多说些话,都是不限的,若能博得女子的青睐,那也是自己的本事。
于是,连着穆晴阳在内的长辈们便也不阻止,只静待了去看叶时薇和穆察的反应。
叶时薇正待礼貌而不失委婉的表达一下自己清高正气拒绝被勾搭,身旁的穆察却先义正言辞的开了口。
“殿下确实待我好,区区几箱子兵刃算什么,王女府内,便是演武场也要为我扩建的。府里的正君侧夫可都是高手,连侧夫与我百招内不分高下,林正君比我俩还强些。”
“倒是殿下身手一般,只有些花架子,真打起来,是一点都指望不上的。未嫁之前,教养公公也与我说些德言容功之类的,只进了王女府,我才知道,别的都是假的,最要紧的还真就是舞刀弄枪,若没个好身手,怕是要站着进去横着出来!”
“噗……”
这是穆晴阳被她儿子的惊人之语吓的把到嘴的茶水喷了出来。
一屋子的人包括刚才那两位笑语晏晏的说着羡慕的男子,通通目瞪口呆的看着穆察。
“咳……”叶时薇敬佩的看了一眼言之凿凿,一脸正气,端坐着显得特别一本正经的穆察。
很有一手啊,少将军!
眼见得大家伙的神色都颇为古怪,自己那位丈母娘更是对着穆察怒目而视,却又指着人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叶时薇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老公放的狂言,能怎么办呢?
兜着呗。
“你这率真的性子,真是……家里的事,怎么能什么都往外说呢!”说着,叶时薇反手就替穆察的茶杯里添了些水,还笑眯眯的握住了穆察的一只手,做出一付一往情深的样子望着穆察,“少将军,晓得你的本事了,说累了,喝点水吧。”
穆察放了一通狂言,除了事后被穆晴阳狠捶了一顿,叶时薇倒是清静了,只是大家看她的眼神,莫名的都有些惋惜。
是吧,家里叁只公老虎,天天被家暴,这六王女真是面上光内里惨啊,能不惋惜吗。
穆清和穆淮也是彻底不在叶时薇面前刷存在感了,真心不敢了,站着进去横着出来,呵呵,惹不起惹不起。
正厅里的叙话草草结束,后头穆晴阳和叶时薇单独相处的时候,更是向她这个晚辈连陪了好几个不是。
叶时薇哪里能和穆晴阳这个长辈计较,好话说了一通,只把此事揭过不提。
只是……
客套完,叶时薇静下来,不由得想着,今日之后,她这惧内的名声怕是绝对少不了了。
……不开心。
另类审美(女尊) 没有肉,哎……必须的情节
从娘家回王女府,穆察也知道今天胡乱喷了一通,自己是爽了,却要连累的叶时薇被人嘲笑,一路沉默着很是惴惴不安。
叶时薇也不想和穆察说话,他这般只顾自己爽快,不顾别人,让她心里不舒服,总有种自己的迁就爱护喂了小白眼狼的感觉。
叶时薇不说话,穆察更是心慌。待回到王女府,穆察默默跟在叶时薇的身后,进了屋内,遣退了下人,他噗通一声就跪到叶时薇的面前。
“你做什么呢!”叶时薇没料到这一茬,她确实有些怨怼穆察性格冲动,不管不顾,却也只想冷着他一会儿,并不要他这般折辱自己,“你快起来!”
“殿下,今天是我错了,你打我罚我我都没有怨言,只别不理我,我心里慌!”穆察抱着叶时薇的腿不肯起来。
“你这样子,做给谁看,我打什么打,我……打得过你吗!”叶时薇拽了穆察两把,少将军沉的很,拽不动,反而被穆察抱着双腿,动弹不得,不由得被穆察这无赖样子气笑。
“我认打认罚绝不还手。”穆察骄狂冲动,也是这些日子被叶时薇的好性子惯的,这会儿叶时薇不欲理他了,他才晓得得过了王女的疼爱,再被收回,是多么让人受不了的事。
“不打也不罚,你说的大实话,原也没做错什么,我……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让我一个人静静,可好?”叶时薇摸摸穆察头顶,栗色的头发,手感好的很,怎么人就这么冲动不省事呢?
叶时薇叹了口气,明明是女子为尊的朝代,她贵为王女,却过成这个怂样,真叫人心里烦躁。她倒也没有多气穆察,只是觉得自己没用,一手的好牌,打出个惧内的名声来,给皇室丢脸,也显得自己无能。
叶时薇自问是想做个类似于她原本世界的‘暖男’的,盖因这里的男子地位比她那个时代的女子还要不如些,她吃过性别歧视的亏,便不想用规矩和礼教束缚着男子。对她自己的男人,更是能宠便宠,能让便让,前头的林渐深和连云,都是知道分寸的,自己王女府关起门来怎么弄都行,出了门,却不叫她在外面丢人现眼。
可这穆小将军……
似有些没分寸。
叶时薇这会儿有些能理解所谓的直男心理了,面子事大,尤其是在外面被自己人下了面子,可真是……
格外的堵心。
“不行,不行,殿下,别赶我走,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穆察跪自己的妻主,并不觉得怎么折辱,但叶时薇温温柔柔的叫他走,却叫他恐慌极了,“殿下,我错了,我再也不这么说了,你饶过我这回吧……我……我不想走,呜……我知道错了,殿下……呜呜……”
偌大的块头,竟就跪着哭嚎起来,半点也无少将军的风采。
“穆察!”叶时薇被穆察哭的脑仁疼,这哪里像是驰骋北疆的少将军,分明是个要不到糖就耍赖的大龄儿童,若换了别的时候,她肯定是要先哄一哄人的,只这会儿,她自己都心情烦闷,真的不想再去理穆察,当下便冷下脸来,“别闹了!”
穆察从进王女府,就没见叶时薇发过火,这会儿被叶时薇冷着脸呵斥,一下就愣住了。
若说之前的哭叫还有几分耍赖撒娇的意味,这会儿,见叶时薇真正对他横眉冷对了,便立刻就被吓住了。
“你先回你的院子,我们明日再说。”挣脱开穆察,叶时薇也不管他还跪在地上,径直进了内间的卧房。
徒留穆察一个人跪坐在地上,方才还有几分假装的哭闹,这会儿,真正是心中悲痛,欲哭无泪。
这一日应酬累的很,叶时薇进了内间,也不换衣梳洗,径自往大床上一趟,蒙头便睡,一觉,便睡到了天色漆黑,万物寂寥,不知是什么时辰。
之前,她与穆察在房内争执,自然第一时间就把丫鬟小厮遣退了,这会黑漆漆的,她也不欲叫人,便在黑暗里安坐了一会儿,待眼睛适应了,微微能看见些,便自己起来往外面走去。
屋内除了她并无别人,还没来及欣慰穆察不在,一推开房门,就见星月夜空下,院子正中央跪着一人,不是穆察又是哪个。
又气。
又心疼。
……肝疼。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叫你先回去,便听不懂我的话吗?”叶时薇赶紧走到穆察面前,拽人,好吧……真拽不动。
“我不走。”穆察也不知跪了多久,嗓子有些沙哑,一脸的执拗,“我做错了,该罚。”
“我不罚你,先起来。”叶时薇睡了一觉,心情已经好多了,这会儿看跪着的穆察,心里不忍居多。
不过是个二十还不到的少年……
“殿下气消了吗?”穆察仰着脸望她。
“消了,起来吧。”
“能不赶我走吗?”
“我何时要赶你走,我只是……嗯,不赶你走,起来吧。”
“殿下……”
“还有什么?”
“我腿麻了,殿下扶我一把。”
“哈?”扶着穆察进屋的叶时薇不由感叹,这熊孩子,还真重。
另类审美(女尊) 继续走情节
那日之后,外面果然传出了六王女叶时薇惧内的传闻,叶时薇有心理准备,便在王府里歇着,准备等这阵风头过去了再出门。
她的两个损友宁羽文和上官霏自是上门来打趣了她一番,只叶时薇此时的脸皮已相当厚了,面不改色的向友人表示:她的夫君都很能打,你们不怕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就继续调侃她。
宁羽文和上官霏笑了她一顿,倒还来安慰她,反正传言什么的,也就那么回事,传上一阵就换新的了,不必太在意。
叶时薇心里已经把这事丢开了,只面上还有些难看,在府里遇到穆察,难免有些讪讪,便一连几日都避着穆察过。
连云问过随行的小厮仆妇,自是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觉得穆察很该受些教训,免得以后受不得激,口出狂言,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况且不过跪了半夜,算不得什么。
虽是觉得穆察应该受罚,私下里,连云却是找过穆察,叫他莫要再生事,安稳过得几日,王女殿下不是狠心的人,心气顺了,有的是和好的机会。
穆察经过了这事,也知道不能一味的痴缠,便老实的每日练拳看书,也不刻意去逮叶时薇了。
又过了数日,叶时薇被连云勾着去了那花园子的假山里办事,竟好巧不巧被穆察撞见,正是情欲上头的时候,哪顾及那许多,穆察跟进来又摸又亲的,叁个人在那假山里一通胡搞,竟就这般稀里糊涂的和好了。
事后,叶时薇想想,该是叫连云和穆察一块算计了,偏两人谁都不肯承认,只接着一人一日的轮流肏干她。
日子流水一般的过,算算,林渐深走了有快一个月了,就连京城里叶时薇惧内的流言都消停了不少,她的正君却还不知归期。
论感情,叶时薇对林渐深没的说,林渐深杳无音信,叶时薇哪里能不急,只急也没用,林渐深是去给女皇陛下办事去了,连云和归云庄的人都没个准信。
又过了二十日,快两个月了,叶时薇望眼欲穿的等着林渐深,终是忍不住,递了折子求见女皇陛下。
这种私事自是不能在朝堂上谈,被宣进了陛下的小书房,叶时薇见完礼,便迫不及待的询问自家正君的所在。
“瞧你这个德性,区区一个男人,便叫你挂念成这样吗?”女皇陛下是典型的大女人,看自家这个不争气的皇妹真是怎么看怎么看不上。
之前闹出的惧内的事,已经叫女皇很不高兴,偏那穆察是她赐下的,还不好明着说叶时薇管不住男人。这会儿,叶时薇求到她面前,自是先呵斥了一番再说。
“那林氏,还知道与我分忧,你倒好,躲在府里躲清闲,朕要你这个皇妹何用?要朕说,你是该惧内,你府上的男人,一个个的都比你有出息!”
陛下不赐坐,叶时薇便只能跪着,陛下怼她,她除了埋头听着,也不能干嘛。
好在,女皇陛下说了一通,撒了火,便赐坐与她说正事了。
“你那正君,是个有能为的,我派他去王屋山剿匪了,本就没这么快回来,你不用担心。”女皇陛下骂舒坦了,便也不说闲话,直接相告林渐深的去向。
“他只有虚爵,又不曾领过兵,如何就能去剿匪!”一听说是剿匪这种会有危险的事,叶时薇也急了。
“他那归云庄,庄客叁千,半兵半匪,正是最合适的人选。”女皇陛下在妹妹面前也不讲究,不客气的翻个白眼,“谁生来就会领兵的,他这匪剿的好,后头自然就能领兵了。”
“皇姐,你这说的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派他去剿匪,竟没给兵吗?”叶时薇听着不对,什么叫后头,剿匪不带兵,寻死去吗?
“他归云庄庄客叁千不是人?”女皇陛下顿了顿,才继续道,“也不是一点人没派给他,只是这王屋靠近京师,山匪占山为王,神出鬼没,之前数次点兵剿匪,进了山,找不到匪窝,转了一圈无功而返,将兵走了,匪又出来的。朕想着,调兵要经兵部,粮草要经户部,恐怕是哪里出了暗鬼,叫那匪徒避过风头。这次,便不走两部,我亲自拨了一批御林军给林渐深,让他带着。”
“多少人?”女皇陛下说的好听,叶时薇可不是好糊弄的,御林军本就没多少人,还担负着御前安危的重任,能分出几个人来。
“咳,五百。”女皇陛下也有些不好意思,补了一句,“都是精锐。”
叶时薇深吸了一口气,木已成舟,这会儿再跟皇姐掰扯也讨不到甚好,最主要的,她自己是一点数都没有。
王屋山山匪有多少人,归云庄还能支援林渐深多少人,特妈的,早知道该把穆察带着来的。
“只五百,也太少了。陛下就这么派了我的正君去剿匪,也不与我知会一声。”叶时薇心里没底,面上却是镇定,“归云庄说的好听有门客叁千,那扫洒仆妇多半也是算在里面的,且绿林游侠,哪里能和正规的兵丁相比。这番半点消息都没,想必是遇上事了,我也不和殿下多要,再予我千人,我去增援林渐深。”
“你?”女皇陛下沉吟片刻,确实林渐深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是叫人焦心,“好,我便予你人手,只你切莫深入,如若不对,以自己安全为重。”
另类审美(女尊) 有性生活的配角
在御前小书房,叶时薇被皇姐一番安全为重说的还有些小感动,等将兵交到自己手上,确实就只有整一千人,半个都不多的时候,那一点小感动……也就只是小感动了。
妈蛋,去替你剿匪,也不多给些人。
真是塑料姐妹情。
这般大事,自然是无法瞒着连云和穆察,且叶时薇还指望着穆小将军领兵,自是回王女府第一时间就寻了两人来。
“殿下莫急,我和母亲这番进京,也带了有数百的私兵,我这便去和母亲说一声。”穆察安抚道,“王屋山的匪徒,我也知晓一些,并不是什么难啃的骨头,只是深山难进,若匪人分散了躲进山里,难以寻到罢了。”
在驰骋北疆的穆察看来,剿个匪,千人便净够了。
只这话他不好说,说的倒显得林渐深无能一般,反正多带些人马总是不错的,穆察心里盘算着他的小九九,最好能在叶时薇面前显显他的本事,好叫之前给王女丢脸的事抹过去。
听了穆察的话,叶时薇心里稍安,便各自忙碌,开始准备开拨剿匪的事宜。
王女府这边忙着调兵遣将,林渐深那,驻兵在王屋山下的济源县,与济源县令方慧交好,悠悠然颇为自得。
林渐深剿匪颇为顺利,匪首枭首,余下的散兵游勇,大半被俘,少数跑进莽莽群山,已不足为惧,他此时还在济源县停留,却是因为从匪首房中搜出的一封未来及发出的书信。
王屋的山匪数次剿灭不得,皆是因为调度军马粮草的消息走漏,但区区山匪,哪里能和京师六部的高官接上头,其中想必少不了权钱交易,只是不知道过了几道手,牵涉了哪些人。
匪首房中的书信,正是写给济源县的县令方慧的,林渐深留在此处,便是想从方慧身上摸出这条泄漏军机的线。
方慧年界四旬,保养的好,看着还如叁十多的妇人一般面貌姣好,人却是个极好色的,家中养着正夫侧夫通房小侍一共六个,却还不知足。
因为林渐深王女正君的身份,方慧待他自是恭敬,只林渐深急着想寻方慧的漏洞,夜探县令府邸,秘密没寻到,倒是瞧见那方慧正压着个眉眼清秀的小厮苟且。
“小心肝儿,主子来疼你!”室内,方慧一脸的急色相,推着那清秀小厮就往床上拖。
“主子……别,别!”那小厮看着大约十五六岁,毛还没长齐的样子,一脸的青涩,又羞又怕,眼中却又隐隐有些对方慧的恋慕之情。
“心肝儿莫怕,主子我让你快活,以后抬举你做侧君,有的是好日子呢!”方慧皮相好,又会甜言蜜语,不要钱的许诺放出去,便叫这青葱少年半推半就的献出了清白身子。
“主子……”少年羞涩的由着方慧在他身上摸索,下体没一会儿便硬了起来。
方慧有经验,摸硬了少年,便叫人平躺下来,自己跨坐到少年身上,扒了裤子,扶着那屌去就自己的阴牝。
“莫急射,好好与我肏穴。”方慧喜欢这般青涩少年,却又想多玩一会儿,便叮嘱道,叫那少年要多坚持些时间。
“主子……”可那少年被如狼似虎的方慧狠狠骑着,细嫩阴茎被熟妇骚屄压榨,哪里能持久,没一会儿便嗷嗷叫着射了精。
方慧似有些不满少年射的快,嘟囔了几句,把少年的疲软阴茎拔出来握在手上用力撸着,待撸硬了,便又骑上去来了一发。
少年于持久上差了些,便是连来了四次都不能叫方慧满意。
方慧还没尽兴,那刚刚献了元阳的少年却是有些吃不住了,林渐深看那少年脸色发白,手软脚软的却不敢与主人分辩,软塌塌的阴茎撸了许久都不见硬,叫方慧累了半天直骂没用,气哼哼的把人轰走了。
林渐深晓得这清秀少年怕是被玩残了,遇到这等饥渴熟妇,手上没个轻重,小小年纪就被亵玩的身子虚了,以后怕再难得遇良人。
方慧不得满足,自去了别处寻男人快活,林渐深便趁着这机会,潜进方慧的屋子,细细翻找证据。
才找了一会儿,未有收获,林渐深听到动静,赶紧翻窗出去躲在隐蔽墙脚。
待他藏好了身形再朝屋内看去,却是方慧搂着个约摸二十七八的男子去而复返。
林渐深认识这男子是方慧的一位侧夫,心中不由大呼晦气,这方慧不在侧夫的院子宿着,竟是非要把人拉到自己屋里欢好。
果不其然,方慧拉着男人进了屋,便开始上下其手的摸弄起来。
这位侧夫年纪大些,经肏了许多,也晓得方慧的脾气秉性,先用手口好好伺候了自己的妻主,叫方慧舒爽了一回,才扶着硬屌真刀真枪的去入。
“还是你会弄,青儿……心肝儿……你这屌真会肏!”方慧被这名唤青儿的侧君伺候的浑身舒坦,大张着双腿,露出暗红的花心,还不由自主的自己抚弄起胸前的二两软肉。
“主子唤谁都是心肝儿,我不依呢……”青儿嘴上娇软撒娇,下体抽插的劲道却半分都不见小,他跟了方慧许久,心知这般熟妇就是要猛顶狠弄,越生猛越好,便是存了几分狠劲,提胯狠狠去撞方慧。
“好青儿……”方慧被顶的又痛又爽,她喜爱青葱少年,偏这青儿已经不年轻了,却凭一身床上功夫叫她一直宠爱着。
“我再好,主子也要寻小少年开心,青儿心里苦呢……”这青儿当真有几分手段,便是一边哭兮兮的撒娇,一边,却能丝毫不乱了气息,一下一下的狠插方慧,半分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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