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审美(女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lydia
“青儿,好青儿……他们哪里比得上你,都是不得用的,噢……你这屌……插的我甚美!”方慧被入的意乱情迷,便是什么好话都能许出去,“心肝儿,莫恼,再等些日子,我便给你寻个身份,抬你做正君!”
“主子莫骗我!”青儿侍奴出身,原是不得做正君的,便是今后,他的孩子都要低人一等。这会儿先不管方慧是不是欲望上头胡乱许诺,总归有了些指望,不由喜出望外。
“好青儿,骗你做甚,我这正君故去多年,一直未再娶,便是想抬举你。”方慧倒不是骗人,青儿伺候她的日子最久,也最得她心,眼见得自己升迁无望,也不想着迎娶高门继室了,便就打算抬了青儿做正君。
“主子……”青儿心中欢喜,扶着方慧的腰肢一阵猛顶,直插的自家妻主嗷嗷直叫唤。
两人于床事上默契十足,先是男上女下的来了一回,仍不满足,方慧便又骑到青儿身上,颠了许久,一嘴的淫言浪语直苦了隐在墙下的林渐深。
林渐深听着屋内交媾浪叫,脑中想着多日不见的叶时薇,不由得胯下屌硬,心中甚是思念,真恨不得立刻打道回京,抓着那绵软王女狠狠肏干。
见屋内两人一时半会不得歇,林渐深只得悄悄遁走,下次再寻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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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时薇心中挂念林渐深,一路疾行,待赶到济源县外,正遇上林渐深一行人马从济源县出来,后头烟尘滚滚,竟还有一队人马在追击。
“师兄!”
叶时薇被护在中间,连云却是一眼瞧见了当先而来的林渐深。
林渐深一愣,来不及解释,心中却飞快有了计较。
他后头追着的是济源县外坞堡屯田的府兵,也不过数千人,这边叶时薇带来的就有小两千人,加上他自己的兵丁,还逃什么逃,回头打过。
林渐深朝连云比着手势,自己带人便调转阵型反攻了回去。
“全军有令,速速歼敌,保护王女正君!”这边连云有默契,穆察又是打惯了仗的,便立刻下了军令,跟着林渐深就是一顿冲。
府兵被冲了个措手不及,又有叶时薇的亲卫在摇旗呐喊,一听得是一位王女亲临,大半的人便不敢造次,随便的就投降了。
这些府兵本身并不知道什么,只是听着上峰的令行禁止,林渐深不杀降,有丢了兵器的便驱赶到一边,后面的兵士见了,便降的更快。
此处军屯的把总也是个机灵的,之前她听信了县令方慧的传信,把林渐深一行人马当匪徒追击,已是觉得有些不对,这会听得是六王女亲临,便赶紧的迎上来跪拜见礼,在叶时薇面前直骂那方慧害她。
叶时薇叙了一会儿话,也看出这位名叫胡仙媛的把总是叫那济源县方县令给坑了,与林渐深交换了个眼神,便好好的安抚了胡仙媛,等林渐深和穆察整顿了一番兵马,她就拿话挑着胡仙媛助她们返回去攻打济源县捉拿方慧。
几方人马汇在一块,也有万人了,看着便很可观,只是衣甲旗帜不一,主将命令不同,有的齐整有的稀拉,很有些滥竽充数的意味。
不过这么些人,打个县城是尽够了。
方慧手上仅有些衙役官差,哪里挡得住,外面黑鸦鸦的人头立着,叶时薇的王女大旗一展,县城里的人便慌了,便有县城里的富户,组织了人手,打进方家,捉了方慧来与叶时薇投诚。
济源县不攻自破,倒叫辛苦守了方慧许久的林渐深不由感慨,“还是殿下的名声好用。”
无仗可打,胡仙媛便要回坞堡了,叶时薇对这位虎女把总很有好感,便约了以后再叙。约五千兵马在济源县外驻扎,光粮草便要消耗不少,好在济源县内有粮仓,县令方慧已是阶下囚,叶时薇自做主开仓放粮与兵丁。
军营的事有穆察,林渐深便放心与叶时薇一块宿在驿站。
小别胜新婚,就是驿站条件简陋,林渐深也忍不住押着叶时薇弄了一回。
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林渐深却不知怎地想到方慧与少年欢好的样子来,他年长叶时薇十岁,待叶时薇到了欲壑难填的年纪,他却已经是半个糟老头子了。堂堂王女自然有的是年纪正好的男子愿意委身,他却不知将来会得个怎样的结局。
这般想着,林渐深心里不由得有些暴躁,看怀中乖巧倚着他的叶时薇也有些不顺眼起来。
“渐深哥哥,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枕边人莫名的就一身低气压,被林渐深的冷眼瞧着,叶时薇不由得一颤。
“殿下莫非看不得吗?”
“看得看得,只哥哥这眼神瞧的我心里发毛呢,你想些什么,尽管与我说,千万别闷在心里,我心疼呢!”叶时薇也不知这老男人大晚上的发什么脾气,只她在林渐深面前,向来是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锻炼多时,求生欲已经很强了,这会儿,便靠在林渐深肩上,玩着林渐深的手指,一边说着一边拿了拉了林渐深的手来亲,“好哥哥,与我说说,莫叫我担心。”
林渐深被叶时薇亲的心里发软,想想此番叶时薇千里迢迢的来援他,待他也是诚心了,一时有感而发,“只盼殿下一直心里有我,莫叫时光等闲变了心。”
“渐深哥哥……”叶时薇一直知道两人的年纪是林渐深的心病,可偏这事,她说再多做再多,也没法对未来做出保证。
她原想就守着林渐深一人过日子的,这会儿不也有了连云和穆察吗?
“渐深哥哥,我对不住你,我……我知道,我娶了侧夫,叫你心里难受,我……”叶时薇是受一夫一妻的教育长大的,虽然此一时彼一时,异乡异俗,她享受着对她有利的制度,心里仍难免对林渐深有愧,“我心里对你是一直都不变的,只我也不知该如何叫你信我。”
林渐深心想,他说的明明是自己人老珠黄的事,叶时薇是哪想岔了居然拐到她纳侧夫的事上去。
这两个是一回事吗?
品级规矩在这,一正君叁侧夫,如今还差一个呢,叶时薇倒是可以不纳,挡不住像她这样的闲散王女就是女皇陛下用来拉拢臣子的砝码,林渐深看的分明,便像穆察一般,陛下到底还先私下通个气,便是一纸赐婚的圣旨下来,不接还能怎样。
初嫁予叶时薇的时候,林渐深倒也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好事,可到底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他嫁叶时薇便有图她王女身份的意图在,若在这嫁娶之事上叫女皇陛下厌恶了,他难道能得意吗?
想通了的林渐深便抢先给叶时薇定了连云,这般若他还怪叶时薇纳侧夫,那他可真是脑子不好了。
此刻,他便很有些觉得叶时薇脑子不好使,林渐深也不与她分说,只道,“侧夫总是要纳的,只要殿下心里永远拿我当正君敬着,我也别无他求了。”
“渐深哥哥,你便永远是我的正君,这一点再不会变的。”叶时薇心中对林渐深又愧又爱,两相加持之下,便是叫她做什么都是肯的。
见叶时薇如此听话,林渐深自然是要施施然的给她下套的,“殿下莫忘了自己的话,王女正君,管束内宅,便是殿下,但凡是房中事,可都是归我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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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记挂着正事,林渐深虽与叶时薇宿在一块,却也不多闹她,见时辰不早,便搂着人睡了,待隔日,兵甲整装待发,便押解着方慧并其家人,向京师行去。
叶时薇走,胡仙媛来送,待搞清楚林渐深、连云和穆察叁人皆是叶时薇的夫君之后,脸色便有些古怪。
虎女把总是个诚实人,她与叶时薇投缘,便拉了人走到一边,很是心有戚戚道,“怎地你的夫君净是这个模样的?想不到你……唉,日子过得这般辛苦。不如你等我半日,我送两个貌美小侍予你,也叫你回京这一路有些乐趣。”
要被送美男的叶时薇赶紧的摇着手走了,直叫胡仙媛在后头感慨,堂堂王女,身不由己,也是不易的很啊。
济源县离京师不算远,且一路官道,走起来速度颇快。叶时薇领着的这五千兵甲,有归云庄的庄客,有穆家的私兵,都是不好进京师的,好在这些事自有林渐深和穆察管,叶时薇便看着队伍越走越短,到了京师,便只剩御林军的区区一千五百人了。
交接部曲,押解人犯,进宫面圣,一番操劳之后,叶时薇和叁位夫君回到王女府时,已是天色擦黑,晚饭时分了。
好好吃了一餐,再沐浴更衣,那疲倦劲就上来了,叶时薇穿着中衣,靠在榻上就睡了过去。
叶时薇体力不支,林渐深叁人却是精神的很,这点风尘仆仆对他们来讲都不算什么。
不过连云和穆察有心相让,这时,来到叶时薇房中的,便只有林渐深一人。
翩翩姣女,秾丽娇饶,不设防的侧卧于榻上,无需甚媚眼浪叫,便是最勾引男子的姿态。
伺候的丫鬟叫林渐深遣退了,关上门,他轻轻坐到软榻上叶时薇脚那头,便顺着玉足摸到纤细白嫩的小腿,再又小腿摸到大腿,最终在那并拢的腿心徘徊。
叶时薇洗过澡,便没穿亵衣裤,只着了件长袍式样的中衣,里面皆是空的,林渐深一路摸着顺畅无比,滑不留手的肌肤摸起来手感极好,待他摸醒了叶时薇,也把自己给摸硬了。
“渐深……”叶时薇迷糊睡着前,便知道今夜消停不了,原她是准备自己去林渐深那里的,没想到一睡再睁眼,心里念着的人就来了。
叫着林渐深的名字,叶时薇从榻上坐起来,行动之间两腿分开,便叫林渐深钻了空子,伸手探进腿心阴牝之处,在那闭合着仅留着一线的地方来回摸起来。
“嗯……”叶时薇被摸的发出一声娇软的低吟,林渐深手上的薄茧磨着她的软肉,痒痒的,勾的人心里都跟着痒起来。
“乖,张张腿,让我好好摸一摸殿下。”活色生香在眼前,林渐深的声音都哑了几分。
“嗯……哥哥,我这就来……”与林渐深一块,叶时薇早没了羞涩,便听话的张开腿,让整个阴牝尽数展现在林渐深的面前。
粉嫩可爱的阴户,无一根毛,大阴唇随着主人的动作张开了些,两片小阴唇被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媚肉,被手指磨蹭几下,就渗出水来。
林渐深咽下一口吐沫,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
“渐深哥哥,你摸的我好舒服……哥哥你也过来些,让我也摸一摸哥哥,我们一块快活……”叶时薇去拉林渐深,却并不怎么用力,在床事上,一向是林渐深做她的主,也许林渐深想弄别的玩法,她也愿意。
“我口渴,不如殿下来我身上,把阴牝与我,我先吮殿下的水解解渴,殿下也能含我的屌,两相得宜。”林渐深一边说着,一边躺到榻上,示意叶时薇反方向的覆在他身上。
从来没试过的六九式,叶时薇也觉得新奇,身上中衣累赘,便脱了,赤条条的趴在林渐深身上。
叶时薇是光的,林渐深却还衣衫齐整,她一趴下来,就叫林渐深扒着臀瓣吸了上去,林渐深说口渴,便真的嘬着屄拼命吮吸,倒叫叶时薇抖着手半天才解开他的裤子。
小林渐深这会儿已经高高挺起,一被放出来便抖了两下,似是在和叶时薇打招呼一般。
叶时薇喜爱这小东西,摸着它便往嘴里送,也学着林渐深那般箍着龟头猛吸马眼。
两人你吃着我,我吃着你,嘴里尽是彼此的味道,只觉得心里甜蜜,恨不得一直这么痴缠下去。
叶时薇被吸吮的分心,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并不能好好的舔吮小林渐深。叫林渐深棋高一着,先吮的叶时薇到了高潮,落了他一嘴的淫水。
“殿下的水儿,又甘又多,解渴极了。”林渐深咂咂嘴,把叶时薇扶正了,不叫她再去吃小林渐深。
“哥哥,你这还翘着呢,我先予你吸出来再说。”叶时薇不欲晾着林渐深,还要去含他的屌。
“不急,整夜可用,我想先和殿下说会儿话。”林渐深也不管自己那还硬着的屌,就搂着叶时薇给她轻轻揉乳。
“哥哥说了算。”听林渐深这么说,叶时薇便柔顺的靠着他,任由他随意的在自己身上揉弄。
“殿下之前与我说的,一直拿我当正君敬着的话可还作数了?”林渐深笑问道。
林渐深虽是笑着的,可语气却不见玩笑,这话叫叶时薇听的便有些危机感,但此刻除了硬着头皮答应,又还能如何作答呢。
“自然作数的。渐深你是谕旨赐婚的王女正君,管着王女府内宅,约束侧夫,统御仆妇,哪个敢不听你的,我与你撑腰。”叶时薇与林渐深表着衷心,只盼正君大人莫把火烧到她的头上。
“撑腰倒是说不上,我进王女府有一阵子了,殿下可曾见过我吃瘪,便是新进的两位侧夫,也是懂事守礼的。”林渐深眼睛半闭着,倒是想到前头自己留在王女府的心腹来与自己报的,穆察惹出的惧内流言来,便调侃道,“就是叫殿下惯的没了分寸,不敬殿下,谅他也不敢与我撒野。”
“……渐深你说的是。”叶?怂?时薇很机灵的给自家正君大人点赞。
“殿下也莫装糊涂了,我与你说的哪是侧夫和下人的事,之前与殿下讲的,我想做的,便是要管一管殿下的房中事。”林渐深不欲与叶时薇兜圈子了,便直言道,“与旁的人不相干的。殿下的身子,如今已经越发的娇媚丰美,早不是那被捅一下就疼的哇哇叫的青涩花苞苞了,我有些房里的手段,要殿下配合了才好施展,不知殿下怎么说?”
“渐深哥哥……”饶是叶时薇已经与面前的男人亲近了许多次了,谈起这种话题,仍是觉得有些羞耻,“你想做些什么,莫不是,又要给我下药吗?”
“确是少不得用药的,只殿下放心,不会用那虎狼之药害了殿下。我也不妨与殿下明说,我是个霸道的性子,原先只有我时,殿下的阴牝和檀口是尽够用的,可现在这两处被别的男人用过了,我就有些不大开心,这回,便是想玩一玩殿下的菊蕊。”林渐深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大逆不道,顿了顿,接道,“况那处弄的好,是很有些别致趣味的,我不蛮干,缓缓的开拓,必叫殿下也有乐趣。”
林渐深说的直白,叶时薇被臊的满脸通红,呐呐犹豫道,“哥哥,那处……那不是男子龙阳才用的吗,我是女子……我……这个……”
“殿下这是不愿,原来前头的话也是说说而已,说什么敬我,哄我开心罢了。”林渐深面目一肃,竟叫叶时薇拒绝的话半点都说不出了。
“我……”叶时薇红着脸,瘪着嘴,不敢反抗,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是怕疼。”
“不让殿下疼的。”林渐深脸色好看了些,也不欲逼迫叶时薇太过,“这是先与殿下说说,不急在一时,殿下思量思量,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也不等叶时薇答他,就翻身跪坐到叶时薇面前,分开她两条腿,用自己那勃起阳根在阴牝处磨蹭,“先做正事,殿下这骚屄让爷捅一捅。”
听林渐深今夜并不纠缠菊蕊,叶时薇倒也松了口气,她旷了好几日,与林渐深在驿站欢好时又不得尽兴,正是想的时候,便听话的张开腿,勾缠着林渐深说些骚话,“爷,快些来呢,奴想的很。”
“小骚奴,爷这就来治你!”
一个眼红屌硬,一个媚态逢迎,正是痴男欲女,金风玉露一相逢,你来我往,直在床榻上浪了半宿,才得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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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回来了,王女府上自是按着规矩继续过日子,连云和穆察主动给林渐深补了见礼敬茶,叫叶时薇说,倒确实是比对她这个王女还要更敬着正君。
林渐深让女皇陛下遣去了刑部配合提审方慧,虽没有派下实职,却是给了个御赐钦差的身份,爵位又往上提了一等,正是一时风光无两,连带着叫六王女叶时薇也跟着在陛下面前露脸,御赐的赏赐流水般搬回王女府,如今说起娶了无盐正君又惧内的六王女来,倒叫旁人讥笑之余又免不了羡慕一句,韶光易逝,红颜易老,娶夫娶贤方是正理。
林渐深有意提拔连云,便时常将他带在身边,白日里两人在外面走动,王女府内宅的事宜,尽数交与穆察管理。
要说一进门就得了管家之权,该是很得意的事情,但穆察那性子哪里是耐烦管家的人,便除了趁机勾着叶时薇日日缠绵,一应事情倒还是叶时薇管的更多些。
反正未成亲前,也是叶时薇自己管着王女府内的大小事情,寒时添碳,热时送冰,厨房伙食调理,时令瓜果分配,按季裁剪新衣,如今不过是人多了些,众口略有不同,具体事情自有管事仆从处理,她只要动动嘴,并不为难。
待穆察发觉府里的管事都不往他跟前凑了的时候,叶时薇已经将交接时分出了的一点忙乱,处理的妥妥当当了。
“殿下,我是不是很没用,竟连一点事都做不好,还要你为我受累。”穆察心情低落,抱着叶时薇,把头埋在王女柔软的胸脯里,闷闷说道。
若不是他从穆家带来的贴身小厮忍不住与他分说,他还不曾察觉叶时薇已经默默的帮他处理好了正君交付给他的内宅事宜。
他心中百感交集,便忍不住来寻叶时薇。
“我看你嘴上说着自己没用,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少将军这是来寻我做什么的,我瞧着可不像是来道歉的。”穆察力气大,叶时薇被穆察抱着坐在书桌上,一只手撑在桌上稳住身体,另一只手搁在穆察肩上,玩着他扎在脑后的马尾。
“管家我不行,别的用处还是有的。”穆察拱着叶时薇胸前的两团软肉,隔着衣服叼到嘴里,像只小狼狗般又啃又嗅的,“殿下,我不是来道歉的。”
“哦?”
“殿下待我好,我是来求欢的!”说着,穆察便扒开叶时薇胸前的衣服,叫那两团雪玉团子露出来,他自己手口并用的亲着揉着,也没什么章法,只一个劲的乱拱,却叫叶时薇被拱的心都软和了。
“你这坏小子……”
穆察和叶时薇同龄,两人一个富贵锦绣里长成,一个边塞风霜雨雪里打磨,叫旁人看了,都觉得穆察还要比叶时薇成熟些。只叶时薇自己,因为多了上一世数十年的记忆,心里看林渐深才是同龄人,看穆察,便还觉得是自己啃了一棵嫩草,有时说话做事不免带出来一些,便让人觉得她很愿意惯着穆察。
“我再坏一些,殿下还喜欢吗?”穆察一边亲着一边剥着叶时薇的衣裳,没一会儿,就叫人中门大开,袒胸露乳了。
年轻人说话做事总是随心,穆察本就是个张扬的人,便是之前被拘着学男德,也是学的不伦不类,心里并不真心信服那些,只是拿规矩当手段使,遇到点事就要露馅。
前些日子叫叶时薇在外面丢了丑,虽是跪了半宿,在他看来,秋高气爽的,不寒不热,真算不得什么。
且这些日子,林渐深为王女府挣了脸面,也叫穆察心里有了计较,在外面,仗着王女的宠爱,拈酸吃醋的撒泼不算本事,好好的建功立业,与王女殿下效劳分忧,方才既不负殿下爱重,也无惧殿下会撇开他。
“谁喜欢你,臭小子……”叶时薇这般说着,却是环着穆察的脖子任由他亲吻。
“我却很喜爱殿下呢。”穆察的情话总是说的直白又热烈,好像无时无刻都想叫叶时薇明白他的心意。
“哎……你这人……”叶时薇被穆察亲密爱抚着,心里酸酸软软,既有不能百分之百回应穆察炙热情感的愧疚,又有对自己反复摇摆,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的的懊恼。
叶时薇拙于表达,便也不说话了,伸手摘了穆察的眼罩,轻轻的去吻那只受伤渺了的一目。
贯穿的箭伤本来就很严重,又因为战场条件简陋,临时用了火燎的法子止血,那伤口便看着格外的狰狞。
光是看着,便知道……
“一定很疼。”叶时薇轻喃,她现在未必有多爱穆察,却是真心实意的怜惜他,不想叫这有功之人再受求而不得的苦。
“殿下……”穆察心中欢喜,他知道自己貌丑,且渺了一目,难以靠姿色讨女子欢心,想得叶时薇爱重,还是得要靠功劳本事固宠。
可想是这般想,这时叶时薇细细的吻他的伤疤,温柔细致,缱倦深情,竟叫他觉得殿下心里怜爱着他,也并不是一味的看重他的本事用处。
“但愿你以后再别受这种痛楚了。”叶时薇真心道。
她的夫君们,都不是锦绣堆里娇养的贵公子,旁人只看见他们又狠又嚣张的一面,叶时薇却有些明白那种只能人前坚强面对的心酸。
红颜薄命,是因为丑的人过的不好,压根都无人注意。
“不疼的……”
“净说傻话,哪里会不疼。刀剑无眼,我只盼着你能一直平安开心的活着,莫要再上战场上受罪了。”叶时薇亲着那丑陋伤疤,叹了口气,悠悠说道。
不是自家人的时候,自然看鲜花着锦的小将军风光无限,这成了自家的人了,便只希望人能健康舒心的活着,风不风光,都无甚要紧。
穆察听得这话,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穆家子孙多,他为了混出头来,少年时便跟着母亲和兄姐冲锋陷阵,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便是自家人,关心的也是立了多少功,封了什么赏。
连他自己也是这般觉得的,搏命为前程,这不,王女侧夫的位置不就是他拼命搏出来的吗,若不是出身穆家,若不是战功卓着,他哪里能有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战场上杀出来的男子,是不如京师里的贵公子们懂得多,可于人情世故上,又自有他的一番生存哲理。
穆察觉得,很该叫王女醒一醒,谁能一直开开心心的活着,她这般不争不抢的窝着,便是王女又如何,还不是做了彩头,叫陛下拿来赏于功臣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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