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审美(女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lydia
她这运气就是好啊,天生会投胎,一投就投进了尊贵的皇室里去,便是这会儿被人人喊骂着,也不耽误她过日子享受生活。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人生的一开始,就赢在了起跑线上。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了。
叶时薇说不上多怨李太医,就像之前穆察害她被传惧内,跪了半宿,她就舍不得了,盖因对方的所作所为,对她造成的伤害,在她看来,比不上对方受到的惩罚。
李太医口无遮拦,冲动行事,是带累的她被人骂了,可李太医自己难道不惨吗,无甚根基的女子,全凭真本事进了太医院,这会儿差事不能干,有家不能回,女儿有学不敢上,不用自己说,她都知道自己干了蠢事。
这么说着好像自己有些圣母了,可叶时薇真心觉得,对一个只是冲动的维护了自己夫弟的有些天真的女人来说,李太医已经够惨的了。
当然还有更惨的,比如李太医的夫弟,如果他能没什么良心的跳出来泼李太医点脏水,和哥哥家断绝关系什么的,也许还能好过些,不然,一个毫无自保能力,又被妻主欺负惯了的懦弱男子,在吃人的礼教之下,随便安个挑拨女子相争的罪名,一尺白绫,也许就是他最后的归宿。
惨不惨,冤不冤?
世道欺负可怜人,从来如此。
她叶时薇没能力,没权力,也做不到去护一个面都没见过的男人。
唉……
叶时薇窝在王女府里装着鹌鹑,打算静待这阵子风浪过去,宫中的女皇陛下却是有些看不过眼了,宣了人进宫,先狠狠骂了一顿,然后大笔一挥,免了李太医的职,六王女罚俸一年。
罪名倒是很有意思。
谋夺人夫。
哈?
人夫就是李太医的那位夫弟,他是有良心的,没有攀咬李太医,自然就叫妻主厌弃了,许是因为那人的妻主忌惮李太医还在六王女府上住着,又或许是其本性并没有那般狠毒,总之,那夫弟被休了,又叫李太医求着叶时薇接到了王女府。
一顶乌篷小轿悄悄的把人送进王女府后门,叶时薇都没见人,就直接叫送去了拨给李太医一家住的院子。
真的是在这场风潮中极为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叶时薇半点没想到自家皇姐还能拿这个做起了文章,真真是……
这危机公关做的,叫人不佩服都不行。
降罪的御旨一下,好好的一场大义之争,被蒙上了一层桃色,立刻就有些不对味了。
那休书是到官府备了案真实可查的,那被休的男子也确实是住进了王女府,这事事后一咂摸,还真像是李太医一家贪图富贵,帮着叶时薇谋夺夫弟,无涉大义,只是小节。
至于一个已为人夫的男子,堂堂六王女怎么看得上的……
咳,你看看她府上那几位的样貌,她看上谁都不奇怪好吗。
本来就只是些言论在坊间流传,戳了大女人的痛脚,实际却并无什么真凭实据,骂了这许久,叶时薇不吱声,没有新的材料可供驳斥,翻来覆去都是说过的那些东西,骂都骂烦了,这会御旨一下,倒是让大家找到了下台阶的梯子。
噢,原是骂错了,勿怪勿怪。
不过这谋夺人夫原也是该骂的。
算了,两相抵消,大伙散了散了。
另类审美(女尊) 我感觉我是有深度的肉文。。。
不要说叶时薇在王女府里冷眼看这场闹剧渐渐消弭,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滋味。就是李太医,在这场人生的大起大落里,都感悟出许多不足与外人道的道理,此番起复无望,也不觉得可惜了。
又缓了多日,叶时薇也敢出门溜达了,会一会往日的旧友,虽没有人拿前事讥讽她,但大家看她的眼神,却是有些复杂。
没办法,名声坏了,都道她是个接手破鞋的乌龟,人怂志短,不笑她两句都是好的了。
叶时薇败兴而归,这个操蛋的世道,喝花酒捧花魁左拥右抱是风流,觊觎人夫春风一度片叶不沾身也是风流。
丑事败露甩不脱,接手被休弃的男子……却是下流。
下流,且愚蠢。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勾得上手的男人哪里会是什么好男人,便很该一条白绫赐给他,也叫他全了自己的体面。”
被个所谓为了她好的姐姐一番用心良苦的指教,直叫叶时薇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壶酒,才把那一腔‘老娘勾搭来的男人老娘就是要好好宠着’的义愤压了下去。
特妈的,白绫你妈蛋噢白绫,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拿白绫欺负人的混蛋了!
一顿酒喝完,叶时薇憋屈的想,真活生生被气傻了,她又不是奸妇,她勾搭个鬼噢。
叶时薇心情不好,便日日窝在王女府里,看着竟还比被人骂的那些日子还要不高兴,林渐深看不得她这消沉的样子,问了也不说,心里来火,便抽空把人摁在书房整治。
“说不说,嗯?”林渐深站着,把叶时薇摁着仰面躺在书桌上,两人身上衣服皆完好,只有叶时薇的亵裤被扒了,下身光溜溜的露着一片白腻。
“不说是吧。”叶时薇紧闭着嘴不说话,林渐深也不动怒,只从桌上又随手拿起个摆件,是个长条状的乌木镇纸,就往叶时薇的下体塞去。
“啊……”叶时薇的体内早有林渐深的玉佩和一串手串,又被这镇纸挤着往阴牝深处钻去,有些疼,又有些酥麻,还叫叶时薇十分担心那玉佩在身体里被挤碎了。
惊惧混合着刺激,竟让王女殿下生出一股子隐秘的快感来。
“殿下,我这还想再多喂你些好物件呢,你可千万别开口。”林渐深在性事上一向玩的开,见那镇纸还有小半露在外头,被叶时薇的屄咬着,一颤一颤的,便觉得手痒的还想往那阴牝里塞些玩意。
说着,他在桌上翻找一番,找出个印章,大小正合适,便也往里塞。
“啊……哥哥……别弄了……快别弄了……要坏了……渐深哥哥……求你住手吧!”叶时薇被那些金石木头有棱有角的东西折磨的又疼又爽,偏林渐深还在她的阴户外面挤按,让她阴道里的嫩肉狠狠摩擦在那些硬物上。
“啊……”叶时薇挣扎不过,反叫林渐深掐了一把大腿内侧,把那塞不进阴牝的印章往菊蕊里摁进一半。
前后两穴都塞了异物,叶时薇想要夹腿都不能。
“殿下快再叫一叫,这声音媚的,我听着心都酥了。”林渐深恶意的搅动着露在外面的玩物,抵着叶时薇的下体软肉,叫她发出一阵阵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浪叫。
“渐深哥哥……别……啊……疼……渐深哥哥……我不要了……”明明是被凌虐,却叫叶时薇一边放肆的叫嚷着,一边就把这些日子以来的郁结之气尽数散了。
“好哥哥,够了,够了,快些住手……我这……下面,好生疼呢……哥哥,都肿了!”叶时薇哪里能和林渐深犟,不消片刻便巴着林渐深哀求,只那神色,似怨似娇,不自觉的还有几分勾引之意。
“呵,浪蹄子,哪里肿了,瞧你这小嘴,吃的多欢。”林渐深嘴上这么说,却没再硬往阴牝里塞物件,改而掐着自家妻主的阴蒂抠摸,直叫叶时薇就被这般玩弄的丢了身子,泄了出来才罢手。
高潮之后的片刻空白,叶时薇躺在书桌上,身子又乏又软,只张着腿儿,任由林渐深把她体内的一件件小玩意掏出来。
沾了淫水的镇纸和印章被放到一边,更里面些的玉佩和手串全然被淫水泡着,滑不留手,林渐深也无所谓,掏出来用衣服擦擦就戴在了身上。
“渐深哥哥……我一会儿帮你洗洗。”叶时薇撑起身子,并拢了腿,瞧着林渐深手上那些沾了自己体液的物件,不好意思道。
“不用你洗这些,只用帮哥哥我洗屌。”林渐深随口就开了黄腔,偏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仍是一付严肃的样子,丝毫猥琐淫靡的神色也无,似只是和叶时薇说了些什么正经话一般。
“渐深哥哥……”叶时薇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明明是她叫人里里外外亵玩了个遍,偏她倒显出几分羞惭之态来,叫林渐深看着,心中越发的喜爱。
两人都爱对方这与众不同的样子,真正是天作之合般的合衬。
林渐深虽然硬着,倒也不急于再弄叶时薇。他把赤身露体的人儿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亲了一口,一改方才的强迫状,眉目舒展的问道,“舒坦了,便与我说一说,谁惹你不高兴了?”
“也没有什么人,只是被视作夺夫小人,心里畅快不起来。”叶时薇与林渐深实话实说。
“陛下这是护着你呢,这等小节,于王女算不得什么。”林渐深自然的回道,他信自家妻主看得出女皇陛下的一番维护之意,却还于心中郁结,便有些不解的问道,“京中笑话你惧内,可怜你娶的尽是无盐男子,均不见你在意,怎这会儿竟矫情起来了?”
“这哪里是一回事!”叶时薇嘟囔道,“况且,你……你们哪里无盐……”
“貌丑霸道,确是真的。”林渐深说着,自己还先笑了起来,“哪里有家里的男人押着妻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
叶时薇窘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那是我爱重你们,才……才……”
“原是爱重我们,殿下不说,我还当殿下就喜欢这个调调呢!”林渐深轻啄了一口叶时薇的脸颊,把人又搂紧了几分。他心知叶时薇于性事上有几分被动受虐的爱好,只这隐秘事便只能做不能说,当下便转口道,“往常殿下都平和的很,怎这次就生起闷气来了?在家中还好,若是在外面显出来,倒叫人以为殿下对女皇陛下心生不满。”
“我怎么会不满皇姐,只是……这谋夺人夫的名头,真心叫我不爽。”叶时薇依着林渐深,身子叫人搂着揉着,酥酥软软,心似乎也想和这身边的人相通了才好。
“我也知道能如现在这般就已经很不错了,失小节总比没大义来的强的多,只是在我心中,那所谓大义不是大义,所谓小节也不是小节,我说的话做的事无愧我心……其实也不是无愧,我有愧,我没能力和大义干仗,我的道理便尽是歪理,我拿歪理糊弄人,害人害己。人得向现实低头,我懂,只是这低头的时候,我高兴不起来。”
饶是林渐深听完叶时薇的话,也想了有一会儿才咂摸出里面的意思来。
“你的意思,那些引得学女对你怒骂的传言,所谓男女平等,一视同仁什么的,你确实是这般想的?”
确实是这般想的吗?
确实是这般想的。
若不是确实是这般想的,她就不会和李太医谈的忘乎所以,将许多不适合这个时代的观念抛出来,最终惹出恁大祸事。
在大越,女子力气不输男子,且女子生儿育女,繁衍子息,这是此间世情,于是女子为尊,男子次之,便是此间的正理。
就如同她前世的世界,男尊女卑的根本原因是生产力,没有那许多复杂的道理,男子力气大,在漫长的农耕时代里,耕田,打仗,都需要力气大的上。
从这个角度上讲,叶时薇是错的。
任何不符合生产力的观念都是错的,哪怕它是超前的,是属于未来的。
但是……
知道工业革命,经历过信息时代的叶时薇,真正是看到过男女平等的曙光的,她不能仗着现在还在农耕时代里打转,就违心的去说女子就该高于男子。
她可以当个沉默的食利者,但一有机会,她还是会和李太医王太医周太医大谈男女平等。
同样没什么道理可讲,叶时薇前世就拜读过马洛斯的需求层次理论,也深以为然。命太好,太会投胎了,衣食无忧就会想要实现自我,憋不住。
叶时薇看着林渐深露出一脸不赞同的表情,心道一句果然如此。便是如林渐深这般离经叛道的男人,生于斯长于斯,骨子里,还是一套这个时代的价值观。
“我确是这般想的。”叶时薇无意做什么思想的先驱,却还是在男人面前缓慢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另类审美(女尊) 断章断的毫无头绪
林渐深没想过这么大的话题,他也不知道叶时薇想过,还很有自己的见地,他信奉的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那一套,原来以为已经够忤逆了,没想到……
“你与我爹应该谈的来,他也是这么想的。”林渐深突然笑了起来,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竟笑的和平日那种高深莫测的样子还不同,莫名的多出了几分少年气。
“哈?”
叶时薇没想到林渐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叫一点谈正事的气氛都没有了。
“不过正因为他这么想,所以没人愿意娶他,他最后不得不绑了我娘,生了我,我娘……不提也罢,我都没见过她。”林渐深笑道,也不忌与叶时薇说他自己家那点破事,“所以你看,若按我爹和你的想法,男女平等,男的可以娶女的,女的也可以娶男的,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最后,谁能绑谁,得看各自的手段。”
“你是我的妻主,但我说夫以妻为天,你信吗,而且我以前只是能制住你,现在,我的爵位已经封到侯了,你却刚被停了一年俸禄,若你还继续到处嚷嚷你这一套男女平等的道理,说不得有一天你得靠我过日子。”
“你若觉得靠我过日子也是不错的,那你可就错了,我是不会和你谈什么平等那一套的,想都不要想。你知不知道归云庄有多少男人肖想你,也不止是归云庄了,王女多娇,谁不喜欢呢,如果我放你出来陪人睡觉,入幕之宾不知凡几,你猜有多少人愿意为了这个给我卖命?”
林渐深看着怀里叶时薇一付饱受惊吓小脸泛白的样子,不由得笑出来,“所以你看,你怎么想都行,谁还不会想呢。”
“不是,渐深哥哥,你想把我,把我……”叶时薇结巴道,她是真没想到林渐深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我们……我们是夫妻……你怎么,怎么能让我去和别人……”
“怎么不能,横竖你也不吃亏,男人的阳精可是好东西。有男人滋养,女人都老的慢些。”林渐深揉了一把叶时薇,笑道,“何况,连云你便没睡吗?”
“那……那怎么一样!”
“那怎么不一样,殿下难道是先娶的连侧夫,后挨的操?”林渐深笑容不变,“殿下喜爱哪种男人,我懂的很,自然不会给殿下挑那种矫揉做作的公子。”。
“……”叶时薇整个人都有点呆住了,一时竟看不出林渐深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的真心话。
“殿下,渐深这想法如何?”偏林渐深还一本正经的问她,“就是不知殿下一日想睡几个,若是年岁再大点,情潮泛滥,保不齐还要几个男人一起伺候呢。”
“……”她就不应该和林渐深聊天,真的,这人有毒,聊起来能毒死她。
被林渐深整治了一番,叶时薇伤古悲秋的画风一下就好了,重新又做回正君大人的狗腿子,整天屁颠颠的粘着林渐深,叫王女府里的两位侧夫看的羡慕极了。
确实比不了,王女殿下不高兴,旁人怎么哄着逗着都没用,也不知道那位正君有什么绝活,王女殿下还就非得他不可。
叶时薇虽然想开了,但这京师里确实也留着没什么意思了,正好穆晴阳递了折子,西北边塞,时有胡人侵扰,奏请加派驻军,保家卫国,歼敌为上。
女皇陛下记着林渐深领兵的才能,兼穆察更是一员虎将,便欲派这两人领军前往。
叶时薇也想去,走后门去御书房求了皇姐,最后圣旨下来,便成了她六王女代天子御敌守国门。
一大家子一起开拨西北,连李太医一行人都要跟着去。现成的医生护士嘛,战场上哪里嫌多的。
煌煌日阳,蔓蔓荒草,开拨北疆的队伍如条长蛇,在官道上行进。
先前在京师地界,叶时薇顾念着面子,驾驭着一匹枣红的骏马,骑了几日,头晒晕了,大腿内侧磨红肿了,身子酸痛,便忍不住在夜里宿营时朝林渐深撒娇。
主帅营帐里,叶时薇的下半身被林渐深剥了个精光,坐在一张穆察献来的熊皮上,大张着腿让正君给她上药。
“嗯……渐深……疼……你给我吹吹……”娇软的喊着疼的声音,带着几分挑逗,没一会儿就刺激的男人阳根敬礼。
“小淫物,尽作怪,抹完药我就要去巡营,你这媚眼抛给谁看?”林渐深捡着好皮肉的地方捏了一把,又不知从哪翻出一柄小宫扇,递给叶时薇,“自己扇吧。”
“渐深哥哥给我扇!”叶时薇不去接那宫扇,却伸着脚去勾林渐深,“好哥哥,你怎舍得留我一个人?”
林渐深抹好了药,轻轻的给叶时薇摇着扇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舍不得,我给你寻个男人来陪你?”林渐深故意曲解道,自从上次说过那样一番话,林渐深就很爱拿这个逗弄叶时薇。
叶时薇也不接话,就只一下下的拿赤裸玉足轻轻的踢林渐深,踢了几下小腿,往上移,到大腿,见面前的人还是没反应,干脆就往他胯下踢去。
“殿下莫不是想废了我?”叶时薇踢的软绵绵的,一下就被林渐深握住脚腕,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渐深哥哥……我哪里舍得!”叶时薇的一双玉足被林渐深握在掌中爱抚,便是一开始没什么想法,这会儿也被摸的起了心思。
更何况,叶时薇和男人们缠绵惯了,这会儿就是一日不和男人交欢,都有些不得劲。
“真是个浪货……”林渐深嘴里骂着,手上却一点不含糊的摸着叶时薇光裸着的一双美腿,一边摸着一边把人朝自己拉了过来。
“好哥哥,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才这样呢,你快疼一疼我!”叶时薇顺着林渐深,就势张着腿缠住了林渐深,把腿心阴牝露给男人观赏。
如此美景当前,林渐深也不再犹豫,兼着他一会儿确实还有事要忙,便解了裤带就扶着硬屌去入叶时薇。
“啊……渐深哥哥……”叶时薇被一下猛入了身子,难免有些小小不适,只是她这身子早就被肏惯了的,被那大屌抽插几下,就从阴牝深处分泌出透明的淫液,润滑了甬道,待那大屌再插时,就只剩下爽利了。
“渐深哥哥,你插的我好舒服……快再多给我些……我这身子,就想要哥哥的屌捅一捅……”叶时薇不知为何今日很想这事,便是一路骑马赶路,累的腰酸背痛都不能叫她忘了勾搭男人,这会儿得偿所愿,只觉得心中畅快,叫起床了也比平时更骚浪些。
林渐深被叶时薇的淫浪样子刺激的眼红屌硬,也是真有心早些插爽了妻主好去巡营,便也不运功守精关,就只是卖力的狠插叶时薇,入了百余下,便有了射精的冲动。
“殿下,这便给你……”林渐深说着,猛抽了数下,便将一股精液射予了身下人。
林渐深在叶时薇的身上发泄了一回,便站起来神清气爽的巡营去了,叶时薇却还意犹未尽,却也不好再拦林渐深,便就盖着林渐深的一件中衣,躺在熊皮上懒洋洋的目送林渐深。
“我看见两位侧君,就叫他们进来伺候殿下。”林渐深多精乖的人,自然看得出来叶时薇欲求不满,也不等叶时薇回答,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就掀开营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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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渐深走后没一会儿,就见连云掀了营帐走进来,低低的叫了声“殿下。”,也不等叶时薇反应,就走过来俯下身子和她吻在一块。
“云哥哥……”叶时薇被吻的轻喘,还没得到满足的身体一点就着,主动搂着连云亲热起来。
连云掀开覆在叶时薇身上的衣衫,一看王女殿下裸着身体和湿漉漉下体,就猜到想必是刚和师兄欢好过一回。
“殿下,是师兄没喂饱你吗?”连云半点也不避讳的问道。
“嗯……他……他急着去巡营……云哥哥,我难受呢……”叶时薇抱着连云,肌肤相亲叫她觉得舒服极了,便扭着身子去蹭男人的下体,求欢的意味明显极了。
“殿下……莫抱我这么紧,待我脱了裤子,才好伺候你。”连云被叶时薇箍的紧,都不得动弹,便只能先用手去摸叶时薇的下体缓解一下。
“云哥哥……”叶时薇被摸了一会儿,稍稍缓解了些欲望,这才稍微松开些,只今日这欲念来的既突然又汹涌,直叫叶时薇迷惑,“我也不知我这是怎么了,竟比平日都饥渴,十分想和你们欢好……”
“殿下莫担心,这是殿下长大了,到了离不得男人的年纪了。”连云轻笑了一声,也不多解释,只道,“这便让殿下舒服。”
说完,连云便解开裤子,扶了屌出来,在叶时薇身上磨蹭,待磨的硬了,便提腰去入叶时薇。
“啊……”叶时薇心中疑惑,可这会儿在情欲的驱驰下,却只惦记着连云的大屌,顾不得多问,只顾配合着连云的抽插的动作款款摆着身子,好让那屌能抵到自己的骚心敏感处。
“殿下……”连云干了百下射出精液,却见身下的美人仍是一付痴缠并未尽兴的模样,不由得也有些头疼。
叶时薇这白虎欲女的情潮,竟是比他以为的还要汹涌。
“殿下。”好在这时候穆察也被唤回了营帐,连云退下来,他便抵了上去。
“嗯嗯……穆察……”叶时薇此时被欲望折磨的浑身燥热,便是身上换了一人,也无甚扭捏,一样攀着男人的身子求欢。
“殿下这是情潮到了?”穆察和坐在一旁饮水歇息的连云说话。
“想必是了,殿下今年也差不多到了双十年华,又得了咱们的阳精滋养,算算日子,也该是要到第一次情潮的时候了。只是……”连云皱着眉头,顿了一顿才继续道,“只是,殿下这情潮来的恁不凑巧了,竟是在行军路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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