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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意浓(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孔方
她却不知屋里的女子看着她离开的影子,眼中露出了怎样邪恶的光。
啊呀,被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说,意浓小姐,当真会上钩?”
“谁知道呢,走着瞧吧。”女子推开少年。
走着瞧吧。
小姐,这场淫戏,你看的可还满意?





云意浓(H) 第五回-天日暗风雨欲来
此番云意浓受的惊吓不小,仓皇间逃回香闺后还是心跳不已,又没了茈娘的温柔怀抱借力抚慰,惶然中偎进卧榻以求平复。
此时四婢已经回来了,正伺候在外间,方才见她匆匆回来还欲上前伺候更衣,可云意浓心中慌乱羞怍不已,只怕被人看出自己见过那荒淫场景,听过那污言秽语,哪里敢让人近身。
那二人真真是下流不堪!
云意浓心中唾弃。
闺中的姑娘,荒淫之景不当见,污秽之语不可听。
可那散乱的衣襟,交缠的男女,淫靡的呻吟,在眼中,耳中,脑中挥散不去,这等场面云意浓头回见识,一面是排斥,一面却毫无招架之力。
···嗯嗯···不行了~~好棒呀~~~
云意浓满面羞红,穿耳的魔音在她脑中无限放大,似在梁间缠绕,房中回旋。
不可以再大声了,会被人听到的···
···呀啊~好棒呀~
眼中蓄起水意。
别叫了!倘若被人知道她在闺中见过这等脏污之事,她的闺誉便毁了···
···嗯嗯···好棒呀~
四肢泛出虚软。
不要再叫了!倘若被人知道云氏女在闺中便窥探了这等龌蹉事,云世的清名便没了···
···好棒呀~~
小腹纠缠出酸痒。
不要,再叫了···
···好棒呀~
···真的···有那么棒么?
云意浓不知觉睡着了,这一觉不大踏实,梦中被朗哥儿捧在手上的人变成了她,她羞愧难当,奋力挣扎,使尽了全力,身体却毫无动作,任那人将她浑身吻了个遍,又痒又麻。
小姐,你这乳儿真是软。
小姐这身肌肤真是嫩。
······
小姐,还要么?
那人满嘴猥亵,调笑不已,好似她就是他的一个宠儿,任他狎玩,无可逃脱,偏偏他每句话都令她更加敏感,更加羞愧。
别说了···不要了···
那绵延全身的麻痒一层又一层,最终聚在小腹那处纠结成酸意,不妨它慢慢的凝成了液体,流出了那不可说之处。
云意浓醒时眼角的泪新痕迭旧痕,浑身绵软,身子颤抖不已。
梦里她的喝令求饶说不出口,挣扎抗拒动不了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将她猥亵个遍,连她自己都不大敢碰的私处,也让他舔了个遍,层层的快感让她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小姐可还好?”
候在一边的丫鬟见她醒时神色不对,心道小姐大概又梦到了陈家么么,便问了一句。
“无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云意浓努力平复身体的悸动,脸上的红色却消不下去,
“可是有什么事?”
云意浓觉浅,寻常不是有事,房里的丫鬟是断不敢守在床边的,只会在外间等她传唤。
“是贵总管,说是有急事与小姐商议,已在外间候了半柱香了。”
云意浓在丫鬟的服侍下起身,方一动作便感觉到腿间的湿润,皮肤也觉得有些黏腻。
“备水,我要沐浴。” 她努力按下心头的慌乱,粉饰出一片平静模样,等丫鬟给她整髻,“贵叔可有提是什么事?”
“不曾,小姐是要先沐浴还是先于贵总管见过?”
备水还要些时候,贵叔已经等了许久,若不是大事,几句话说过也不需几时,再回来沐浴将将好。
“先去见贵叔吧。”
坐在罗汉床上,与外面隔了一扇靛青山水画屏,影影绰绰只能瞧见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型。
“问小姐安。”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比朗哥儿那粗嘎的音色悦耳许多。
云意浓这番思绪一起,不自觉隔着画屏细细打量起了云贵。
身型高大,长成的男子身躯宽厚,肢体有力,若是…抱着她的那人是他,必定格外坚实…
才经历情欲幻境的人哪里经得这番绮思,呼吸间私处又是一缕春水流出,云意浓满面羞红,自我唾弃:
贵叔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长辈,你怎么能起这等不知羞耻的念头!
云贵是府里的老人,父辈也是府里的管家。
云意浓母亲去得早,父亲不管府里许久,偌大的云府内靠茈娘外靠云贵,全得他二人才撑了下来。
后院里尽是女子,云意浓没见过父亲,因此对年长的男性有天然的向往,小时常常趁茈娘不注意偷跑去前院,遇上的就是云贵。
云贵相貌端正,身材高大,身上带着一股子成熟稳重的气质,基本满足了云意浓对父亲这个角色的所有想象。
诚然云意浓是个听话的孩子,但是云府历来清贵,规矩大,先老爷在时行商,府里略松泛些,后来府中主子都不在,茈娘一个下人带大小姐,唯恐自己规矩不对,养歪了她,是以要格外严格些。
掬得久了云意浓偶尔也会生出些抗拒,这才有了私闯前院的事。
云府的大总管,执掌所有前院对外的事务,御下威严,待她慈爱,她觉得自己的父亲想来也当是如此的,便对这人添了几分好感,更喜欢来找他了。
一来二去就熟了起来,年华渐去,父亲还是没有回来,日子一长她就想若这人就是她的父亲该多好。
但终究不是的,云贵有时也会跟她讲旧时的事,也是因此云意浓方知贵叔也是茈娘看着长大的,与她母亲云遮月不说青梅竹马也是打小长大的情分。
怪道这人瞧她的神色像极了茈娘。
后来云意浓渐大,懂得了男女大防,便自觉不再做那等出格的事了,但心里总是藏了分好感的。
此刻她脑子里竟对尊敬的长辈生出这等龌蹉思绪,她羞惭不已,强自按下心头悸动,问到:
“贵叔安好,前院可是出了什么事?”
云府规矩大,府里没有主子,前院的都是外男,轻易进不得内院,云贵也是极重这点的,朗哥儿能进来想必是有欺上瞒下的下人私放的。
想到这里云意浓便生出几分怒意,等秋辛回来必要拿她问一问。
云贵不防听见小小姐略带沙哑靡丽的声音,眼中一闪:
“是有些事。从前茈娘与我共管着云府,契书和库房钥匙都是茈娘管的,我做的是差人和对外的事儿,有需要时管她要便是了。茈娘去后,府中交接艰难了许多,盖因书契难寻,府库难开。如今逝者逝矣,小姐纵使心中伤痛,府里的事还是需担起来了……”
是了,早在茈娘起不来身时,她便把府中的契书包括下人的身契,云府的地契,房契,库房钥匙并一众账册交与云意浓手中,要教她打理庶务。
可云意浓不学。
茈娘是想心无挂碍的离开她,这怎么可以呢?她教她,无非是怕离开后担心她。
那么若是她一直让她这样挂碍着,是不是茈娘就不会离开了呢?
终是她的痴妄而已,茈娘还是离开了,干脆利落。
而她此时对府中庶务,一概不知。
往日总有茈娘教她,现在…她有秋辛?
秋辛像茈娘一样稳重,原也是有见识的富贵小姐,应当是知的吧?
草草打发过云贵,云意浓倦极,匆匆洗漱过便就寝了。
只是梦里不大安生,一会儿是秋辛白花花的皮肉,一会儿是朗哥儿粗哑的声音,一会儿是儿时高大的贵叔,一会儿是茈娘满含悲意的脸。
便是这日起,懵懂单纯的云意浓头次有了不能为人知的秘密。




云意浓(H) 第六回-纵奸婢云娘失身
云意浓终究还是放过了秋辛。
早间她将将起身,秋辛便跪在她脚边哭泣请罪:
“小姐罚奴婢罢,秋辛失了规矩,纵知不该,昨日还是与陈朗私见了。秋辛命途坎坷,家中败落,被家父卖了出来,全靠遇见朗哥儿,才得以进府安身,不至于流落风尘。秋辛心中感激他,心生爱慕,昨日他来寻奴婢……奴婢实在是情难自禁……”
这番哭诉实在是情真意切,秋辛原也是闺阁小姐,若不是遭了难,此生怕是都看不到陈朗这样的人。
一面是命苦,一面是真情,云意浓虽还未开情窍,但女人天生就对凄苦的爱情有几分恻隐,又怜惜秋辛身世,又念着她与茈娘的相似,便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但念及那日情状,云意浓不免还是脸红,难怪这二人竟…原是私定终身了,只是到底还是急了些,陈朗是茈娘的孙子,亲奶过身半年不到…实在荒唐。
想到这里便有不悦:
“既如此,你心里有成算便好。等陈朗孝期过了,我再做主将你许给他。但是孝期里还是讲究些好。”
云意浓自觉宽宏体贴,她到底还是姑娘,这些主还是做得的,却没见秋辛垂下的眼皮里生出刀子似的光。
秋辛唯唯应了,接下来倒真是很乖觉了一段日子,很得云意浓心意。
云意浓虽是主子,但与茈娘亲如祖孙,自发为她守半年孝,整日在屋里浑浑噩噩,意外窥淫一事虽让她起了些波澜,但如石沉水面,过后又回复低迷的状态。
但是前院的事务却不容她沉迷。
贵叔隔叁差五地差人来取库房钥匙,这倒是不妨事,府库有名册,着人取了钥匙点就成。
只是这几次贵叔道府中下人近来愈发难管了,主子对庶务过问的少,他权柄不够,寻常倒还好,只总有几个刺儿头不服他。
这就是要权了。
可云意浓也不懂治家,眼下也没心思学,贵叔是府里的老人,一直尽忠职守,权放也就放了,她却不知人心隔肚皮,一旦放出去的权,想要回来,就难了。
主子话虽发了,云贵还有些为难,主子年少,积威不足,光发话怕是压不住这些个刁奴,他还缺几分倚仗。
倚仗?什么叫倚仗?令牌?下人身契?
这却是仗着云意浓年纪小不知事在欺主了,云贵是府里总管,统管外院也不是上任一两天的事,该有的印鉴令信会没有?经年积威会压不住人?
云意浓却不明白这点,贵叔的意思她咂摸出一两分,但绕是她不懂庶务,也知契书不是随便可以交托旁人的。
一时不禁十分为难。
见她下不了决断,云贵也不逼她,只一副十分体谅百分难做的模样。
云意浓面嫩,见云贵这副作态不觉有异,心中甚至起了几分愧疚。
于是招了秋辛商讨,毕竟曾是富贵人,又长她几岁,想是比她有几分经验的。
这事儿论真哪有什么好商讨的,哪家的管事不是依主家的令管家的?这分明是下人试探主子的举动,若是压不住人,往后就是等寸进尺了。
若是放从前沉家里,这起子刁奴可用的便是一根大棒一颗小枣儿,没甚用处的提脚便发卖了。
可秋辛此时满心怨恨,哪里会真心为她谋划:
“依奴婢的愚见,按理此事此物都当握在小姐手中的,只是小姐于庶务一事还需学习,但府中事务也不可能就此暂停等小姐理事,不如暂交贵管家作权宜之计,待小姐有成算时再要回来也不妨碍。毕竟贵管家一家是云府累世的忠仆,与夫人也有情分,应是可信的。再者老爷虽不常在府,毕竟还在,料想他也不敢乱来…”
“倒不是信不过贵叔…罢了,我再想想…”
这一想就耽搁了下来,云贵不催她,只是隔叁差五就提一两次,临近年关时才又派人来报府里的大厨和几个护院已经十分不听使唤,年节怕是难办。
这可是火烧到眉毛了,云意浓那点子阅历,看又看不透,立又立不起来,在屋里转了几圈:
“秋辛呢?”
四婢俯首答道不知。
这个秋辛!
云意浓心中急火攻心,冲冲的自己跑出去寻人去了,四婢面面相觑,愣了一阵才想起来追了出去,这时云意浓的影子早看不见了。
云府的园子不算大,但走上一圈下来,也叫人气喘。
云意浓走了几处屋院都不曾找见人,当下其实已经乏了,脑中也平静下来几分,沉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在里外廊里了,面前是见山阁,背后是一方洲,片刻间极力忘却的记忆又闯了出来,喧嚣肆虐。
是的,那日后此地便成了云意浓的禁地,不再踏足。
回避的不单是那日污秽的画面,还有她因此勾出的种种妄想,那才是真正让她难堪的存在。
她转身仓惶欲走,路过见山阁时却莫名心中一动。
那日紧闭的阁门此刻大开着,一幅远山飞瀑图挂在堂中,阁中主客位鸡翅木太师椅并案几一并叁套,纤尘不染,窗明几净。
回过神时,云意浓已经站在阁楼前,怔怔的望着室内,心神紊乱,血液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鼓噪着要挣扎出来。
很想…进去看一眼。
那日,那二人就是在这主位的桌案上耳厮鬓磨,皮肉相交……
那日秋辛的表情分明是那样挣扎痛苦,嘴里却无助的叫着舒服,矛盾又富有冲击力的画面不断的回放,这些时日身体的躁动也不时的冲击着云意浓年轻好奇的心:
那事儿…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儿呢?
恍然间她已经站到了主位前,沉浸在思绪中的她没发现门背后藏着的人影,此时趁她晃神,那人猛地将门一关,人已经向她扑去。
云意浓突然间听见关门声心中一抖,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一股巨力从背后抱住压在桌案上,那人手隔着衣服上下摸着她,寻着她的嫩乳儿使劲揉捏。
云意浓生的艰难,身子天生弱几分,如今十叁一双椒乳儿才将将冒了个头,正是薄皮小笼包一个,哪里经得住人用力揉搓,直疼的她泪花花可劲儿的冒。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颈边,湿热柔软的嘴唇在皮肤上一寸寸游走,口中不住说着下流话:
“秋辛,好冤家,可算是来了!让朗哥好好亲香亲香!”
是朗哥儿!
云意浓吓到手脚发冷,抖着身子使劲挣扎:
“放开我!我不是秋辛!”
可她那点子力气于陈朗不过是收个手臂的功夫,如何挣的脱。
陈朗当然知道自己抱着的是云意浓不是秋辛了,秋辛发育的好,小小年纪一双乳儿已经生的十分饱满,一手掌握不住,他每每思及都会硬上一硬。
云意浓这身板却单薄的跟块木板一般,等闲让人提不起兴趣。
只是他等这日许久了,没兴趣也要憋出些兴趣来。从当日秋辛找到他起,为的就是这一刻。
你亲奶为云家劳心劳力连自家都不管,你心里就不怨云家么?
你奶捏着云家的库房银子,却让自家人过着穷日子,不曾接济过,你就不恨么?
你与云家小姐就差了叁岁,你是亲孙,打小她却没抱过你,只一心抱着小小姐,你就不气么?
云府的库房钥匙都到了你奶手上,云意浓一个孤小姐,你奶将她养大已经十分对得起了,这钱财便是答谢也该是你们老陈家的,你就不想夺回来么?
陈朗当然是怨恨的,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富贵人家的家仆也抵半个主子,譬如云贵家的儿子就吃穿用度无一不精,在外也被叫半个少爷,唯独他,长辈在主子面前也是有头脸的人,管着库房钥匙,他却过的灰不溜秋小厮一样。
亲奶胳膊肘往外拐就罢了,但他老陈家的钱不能落到旁人手里。
待他睡了这小娇娇,提亲娶了她,这偌大的云府没有旁的子孙,家产到时自然就是他的了,如此虽则曲折些,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于是才有了与秋辛合作,原是想让他去勾引云意浓,但小丫头情窍没开呢,没的抛媚眼给瞎子看。
陈朗原想等两年,秋辛却道没开的窍便由他们做个好事帮她开了不就成了?定计与陈朗假作厮混,让云意浓看到,小丫头情窍虽未开,但是凡人天生对性事的好奇却总是有的。
如此往来了许多次,云意浓却总是刚好与他们错开,直到两月前,才初见成效。
秋辛发育的好,当年入府时才十叁,胸前已经很有分量了,如今及颦年纪,一双雪乳已经不可掌握,撩人得很。
好多次陈朗显些把持不住,只是这丫头防的死紧,又是威胁又是利诱,才压下他的火气。
陈朗被吊了这么久,好容易猎物到嘴,轻易他能撒口?
但戏却要做满,毕竟他是误奸小姐,可不是早有预谋。
“小冤家,这又是怎么了?怎么矫情起来?”
他一边叼着云意浓的耳垂,含糊的问着,手已经拉开交领伸到肚兜儿里去了。
啧,这身皮子可真是不错,细腻柔嫩,入手棉滑,果真是身娇肉贵。
思及此,陈朗原本五分的性欲提到十分,任你家世清贵如何,百般受宠如何,照样得伺候他的大屌。
陌生的温度,挣扎不开的力度,交缠的呼吸,云意浓觉得自己仿佛又沉入那个荒唐的梦境里,她被男人按在怀里,捏在手中,揉搓,亵玩。
明明,是要挣脱的,可是身体却使不上力,明明,是要抗拒的,从小腹出却生出陌生的燥意,烧的骨头麻酥酥的,勾缠出绵密的痒意。
让人无法反抗,让人忍不住沉溺...
可是,他把她错认成了秋辛!
不,不行。
“我不是秋辛!”
“放开我……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
可男人哪里会放过她呢?男人的骨架不同女子的纤细,粗壮坚实的骨骼犹如铸铁,无法撼动,粗粝的大手游走在嫩乳腰腹,一路向下游去,衣衫零落。
梦里也是这般的情景,也是浑身热意绵绵,也是痒意入骨,只是不知男人的鼻息这般炙热,烫的她好似就要燃烧起来,手掌这样粗糙,刮过皮肤像是擦过砂纸,刮离后又会因为怀念那灼热的温度而生出空虚…
还有那充满侵略性的喘息,像是色气的号角又像是野兽捕猎的低鸣,云意浓心里一面是害怕,一面又隐隐有些期待:他会像那日对待秋辛那样,像那日梦里一样,亲吻她的全身,包括那不可说之处…
还有…再有什么,她却不知了。
只是男人的嘴唇亲吻舔舐着她的脖颈,后背,柔软,湿热,滑腻……无人告诉过她,这痴缠的感觉是这样的磨人…难耐。
不,不可以…
那灵活富有弹性的舌头像蛇,有力又肆意的游走在她的肌肤上,皮肤上的痒意传入骨骼,聚到小腹…要死了……
“不要…放开我……”
一股股的春水从秘处流出,湿滑空泛。
怎么会这样…
云意浓陷入恍惚,陈朗一把摸到她腿心,丝袴两边内侧已经湿透了,挑嘴一笑:
湿成这样,还说不要?
将她肩膀再下压几分,让她臀儿向他再翘几分,完全雌伏在他身下,裤子一扯,柔嫩的私花便暴露在他眼前,湿淋淋的,粉嫩嫩的,颤巍巍的,很招人怜。
“秋辛,朗哥哥好好疼你!”
陈朗心中火热,揉了几把翘得老高的肉柱,龟头抵着肉缝研磨几下,一使力便狠狠顶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带着被劈开的错觉当头罩来,终于从幻想与隐秘的渴望中清醒过来的云意浓心神俱裂。
不要!
她张着嘴嘶鸣,喉咙却发不出声来。
十叁岁的她还不懂情事,但是女性的本能告诉她,这一刻起,她失去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重要到整个家族可能因此蒙羞,重要到她可能为此而死,重要到此生或许永远不幸。




云意浓(H) 第七回-生去意前路又明
云意浓病了。
底子本来就弱的身子受了这一场搓磨蹂躏,当晚就发起了热。
病里不知年月,再有意识时,云意浓只觉得隔世般许久,眼里印着草青色瑞草暗纹的锦帐,帐边坐着一个温柔的身影,朦胧中熟悉的令人落泪。
茈娘······
那人凑近她,模糊的素色衣衫具象成影花细棉料,映入视野的一张脸清秀有余,大气不足,蹙着细眉,眼中含泪,叁分忧色,十分真情: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
云意浓木瞪瞪地看着女子的作态,想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却好似怎么也看不清。
脑中唯一能想起的是那日被男子勾着腿弯压在怀里反复奸淫时,她越过陈朗肩头看到的人影,那人影在门扇后,只有半边身形露在外边儿,若不是那日雷雨,闪电无声,她甚至瞧不见那张清秀小脸上的阴鸷与癫狂。
多疼啊,那时的她。
可这人只是在门边默默的瞧着。
啊,也是,毕竟搂着她的男子是这人的情郎。
云意浓忽而又想起那日跪在自己脚边哭得眼圈红透的少女,凄凄哀哀的诉说“奴婢心悦他”。
何等的真情啊,云意浓虽对这两人的做法有些微词,心里却是颇为歆羡祝福的,因此毫不犹豫地允了秋辛这一场情缘。
可如今,这对被她默许的璧人情路有瑕,而她云意浓就是这块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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