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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意浓(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孔方
因她不知羞耻的一时好奇,被陈朗错认,不仅污浊了一段真情,还污浊了她自己,她整个云氏。
都是她的错。
云意浓一时间悲不可扼,瞪大的眼角划出泪来,一颗接着一颗,无声无息,不可断绝。
这须臾的变故让秋辛也慌了神:
“小姐,这是怎么了?莫哭,莫哭啊······”
云意浓却听不进她的话,泪珠子一颗一颗,直到伤过这一场神云意浓又昏睡过去,方才停歇。
这一睡也不安稳,茈娘的话一直不疾不徐的萦绕在她耳边,片刻不歇。
往日云隐浓最喜欢听茈娘的声音,温柔平和,令她安心,明明如今一般的声音声调,却头次令她恐惧的想躲:
我们云家啊,世代清贵。祖上不仅贤名远传,更是出过不少安邦定国的功臣良将。前朝殷帝璆的嫡妻就出身云氏,殷后一生贤良,心思玲珑,百年之后殷帝仍数次赞她“娶妇莫如云氏女”···
我们云氏盛极时,一族二后,满门名士。若非是自来子息不丰,恐怕如今的世族排名也需再排上一排···
我们云氏自来造化所钟,从来子孙清白凛正,文采风流,也没有旁的家里那些糟污事儿。就说先老爷,外人都道他荒唐,却不知先老爷何等的惊才绝艳,洒脱大气···
只是我们云氏历来清清白白,如何会有你这等不知廉耻,私德败坏的姑娘!
···是啊。
像她这样不干不净的女子,如何能腆颜龟缩在云氏的清名下,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呢?
这都昏睡叁天了,水米未进,这副死灰样子怕是立了死志了。
倒是个烈性的姑娘。
秋辛盯着云意浓日渐秀美的脸出神。
这张脸五官虽精致美好,却也算不得绝顶难得,比那位赵老爷叁分也及不上。性子也是天差地别,一个单纯好骗,一个狡诈狠戾。
如此半点相似之处也无的两个人,竟会是血亲,秋辛有时自己都会觉得自己莫不是报复错人了,可是赵氏孽子,云府赘婿,这个天命背弃的家伙克父克主克妻,只留下这一个独女,为这独苗,十余年不敢着家。
这个小娇娇由云氏的奶么么从产房抱出来一手养大,如何还会有错。
她是个好的,只可惜摊上了这么个亲爹。
秋辛从失神中醒转,换上一脸担忧,伸手将云意浓推醒:
“小姐?小姐,快醒醒···别睡了,小姐······小姐?”
小姐,快醒醒······
小姐,小姐?
云意浓朦朦胧胧被推醒,唤醒她的那声音哭腔里带几分沙哑:
“小姐,莫要再睡了···您这身子可怎么受的住?奴婢知您那日······必是瞧见奴婢了,您是个善心的小姐,没有龌蹉心思···您与朗哥儿是奶兄妹,青梅竹马的情分,秋辛没想到这层,前些时日贸贸然说了些叁不着两的话···很是没有分寸。朗哥儿与奴婢说了,他心里原就只有您,事已至此,必会明媒正娶迎您过门···如此也全了您的名声,皆大欢喜······就,莫要为奴婢再劳心了!”
“快些醒来吧,小姐······”
云意浓刚从昏昏然中有两分清醒,冷不丁就迎来这么大个消息,一时激动,抓住秋辛的手:
“你说什么?”
秋辛泪眼里见云意浓总算转醒,涕里带笑:
“小姐,您总算是醒了···快用些膳食吧。”
秋辛有意避开云意浓的话头,别过脸捏出手绢擦了擦泪,起身将食盒的饭菜摆了出来:
“那日···我将您带回来时,没让旁人看到···也不敢延请府医···也不知您现下可好些···总归还虚弱着,先用些膳食垫补垫补······”
云意浓一面听着秋辛絮絮叨叨的说着,一面愣愣地回不过神来。
那日她的丑态没被旁人看到,她的丑事也还未有旁人知晓,而且···对她行了那等子脏事的陈朗心里是爱慕她的,他要娶她······
一觉醒来,所有她所担心的,恐惧的,绝望的全都不再是问题。
她身为小姐,己身不修,抢了秋辛的情郎,可秋辛却这样无私地为她考虑,巨细靡遗。
何其无耻,无耻之尤!
“陈朗为什么要娶我?陈朗不能娶我,你们才是相爱的。是我···误入你们之间,”云意浓费力的撑起身子,身体上已没有那日的剧痛,只是腿心处还有几分被撑开后留下的涩意,而这,不断提醒着云意浓自己已不再是干净的女儿身,“你们不必为我放弃彼此。”
秋辛见云意浓要起身,忙寻了靠垫垫在云意浓身后:
“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前些时日没规矩,说了些不着四五的胡话,没的污了小姐的耳朵,小姐没拿捏我已然仁善之极,小姐如何能做得真了。不过是些孩子话,什么情啊爱的,朗哥儿亲口说的,他心悦的,由始至终都是小姐,不过是身份所限,自知无望才没有拒绝奴婢的示好·······”
“胡说!你明明说,你们早已约定终身了!何必因我······”
秋辛给云意浓压被角的动作一滞:
“小姐莫要再拆穿奴婢了,那不过是奴婢一厢情愿。只盼着小姐怜惜奴婢,逼朗哥儿负责罢了,早前几次也不知羞耻的行过勾引之事,所幸每次都有朗哥儿及时叫停,不曾犯下大错···只是那时不知您与他之间的渊源,往后自是不敢了的,只盼小姐莫要怪罪···”
“你,你们······”
云意浓怔然,关于那日见山阁的所见自是再问不出口。
“可是···”
这自然是最好不过的情形,她失了身,再不能与旁人结亲。若叫旁人知道,还会累及云氏累世的声名。而若是陈朗娶了她,云意浓虽是十分低就了,但闺中失节之事便能遮掩过去,说起来即便是不合规矩些,也不致污及祖宗家门…





云意浓(H) 第八回-眼前人可是故人
云意浓动摇了。
她知道秋辛必是为安她的心才这样委屈自己,放弃陈朗。
她怎能这般自私自利,无耻无节?
可昏昏沉沉的脑中恍恍惚惚,一时又是茈娘握着她的手:冬娘,你是你娘生命的延续;一时又是茈娘沉着一张脸骂她不知廉耻,一时又见茈娘软了神色:冬娘,好好活下去。
日夜煎熬,不得安宁。
不消几日,原先盈盈欲绽的花骨朵便似寒霜打过似的形销骨立。
秋辛眼瞧着云意浓这吊着一口气儿的死灰模样也是着急,她是要报复云府不错,却没想过要云意浓死,至少现在不行。
像她这样的身世,无依无靠,身无长物,要想继续过从前的富贵日子,要么在体面的大户人家里做到主子面前的第一人,如此勉强也能混个富贵体面,或者叫贵人纳了做个得宠的妾室,可这样的体面人家哪里是一般人接触得了的?
体面人家便是挑下人那也是要挑年纪小的打小料理,如此方能规矩安分。像她这样的年纪能进云府那也是因为云府情况特殊,也算是极好运的了。
再说这云府,且不提里子如何,就凭云府在本朝出过的两任皇后,得的先祖皇帝那一句“娶妇莫如云氏女”,面子上豪门绅贵总是要高看一眼的。所以哪怕是云意浓身边没有亲长,几乎成了孤女,那也是不愁嫁的,好歹拉扯拉扯也算个皇亲国戚。
所以云意浓是万万不能死的,她沉秋心的前程还搭在她身上呢。
既是劝不好,便莫要怪她再用些手段了。
这夜云意浓又早早歇了。
万籁俱寂。
唯有屋外的风声掺着薄雪在天空中飘飘洒洒,落在亭台楼阁,山石林间,依稀有窸窸窣窣的声响,让这冬夜越发清寂。
仿如是云意浓的悲惨际遇上通了天际,这个冬天南地罕见的落了明雪,但云意浓却没了感觉,她只是恍恍惚惚的睡去醒来,在生死边际挣扎犹豫。
醒不透,睡不实。
她仿佛隐约听见有人走动的动静,蹑手蹑脚。
许是守夜的丫头起夜了,云意浓悠悠的想,连身都懒待翻一下。
可那动静仿佛越来越近了,这几夜秋辛也会偶尔凑到她床前查看给她掖被,她虽则不喜也没心思拒绝,因而也算是她默许的,便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沙,沙,沙。
只是怎么这步子不如之前轻灵了,云意浓蹙眉,挣扎着睁眼,只见一个远比秋辛高大的身影正俯身将手伸向她。
这是一个男子!
云意浓瞪大了眼,张嘴正要喊人,那人却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
“小姐别叫!是我!”
是陈朗,变声期的少年声粗哑生涩,极是好认。
“莫要喊叫,我便放手。”
感受到捂在嘴上的手下了死命的力道,云意浓惨白着脸,惊惧不已,抖着身子微微点头。
陈朗看她顺从,便试探着松了力道,见云意浓果真没有出声,方才缓缓退到脚踏外跪着。
倒还算有些规矩。
云意浓极力镇定,勉强克制住了颤抖的身子:
“你来做什么?”
陈朗闻言抬起头,月光从纱窗照进来,将他一张平凡中略有几分清秀的脸清晰的照进云意浓眼中。
“小子听…闻,小姐近日过得不好。”
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云意浓身上,从她越发纤薄的身子上,惨白清瘦得不及巴掌大得小脸上一一掠过,眼中的疼惜与自责仿佛浓郁得就要滴将出来。
云意浓从未接触过外男,只知道非亲非长,未婚男女,如何能这般视线相接。
真真是无礼之极。
她这样想着,脸上却好似被陈朗的目光烫着了,微微别开,轻声说:
“与你无关。”
“有关的!”少年急急地说,“小姐可还记得七年前的元宵节?”




云意浓(H) 第九回-口似蜜糖心似剑
七年前的元宵节,云意浓当然是记得的。
她从小独独一个儿被拘在云府里长大,没有母亲,也未曾见过父亲,那年不知从哪里听说,父亲从外边儿带了十几车财宝回来了,这些不属于云府收益的财货都是他自己在外挣的,府中的下人一向对男主人颇有微词,说他不学无术,那几日却齐齐改口隐有赞叹。
听闻带回的财货叫账房整整点了叁天叁夜才造完了册呢!
茈娘也这么跟云意浓说,姑爷是极有本事的。
云意浓虽然也高兴,注意力却在另一边:
爹爹既然回来了,怎地没见回府?我还没见过他呢!
这…大抵是外边儿还有事儿没了结吧?等事毕自然就回来了。
那还要多久啊?
人既回了顺安,想来也快了,小姐且再等几天吧。
云意浓觉得茈娘说得有理,可那股子兴奋却按捺不住,于是日日守在垂花门前等。
云意浓穿着最喜欢的鹅黄色如意纹丝绵小袄,只是薄了些,茈娘还强行给她围了雪白的狐狸毛披风,她觉得这样这样像个球,不大乐意,但茈娘说不穿就不准她去等人,于是还是裹着披风翘着嘴去了。
到了高大的垂花门前她又想,若是叫爹爹看到了以为我不欢迎他怎么办?于是她又高兴起来,要让爹爹知道虽然他不在冬娘还是长成听话懂事的小淑女了,要让爹爹喜欢她,再也舍不得离开她。
元宵前的天还冷着,天时也短,仿佛是眨眼的时间,清濛的清晨就昏黄成了黄昏,云意浓抱着紫铜荷花纹小手炉,银丝碳换了好几茬,在垂花门檐下站得腿脚发酸,痛倒是觉不出,只是冷,冻得知觉都麻木了,但还是努力把背撑的端庄笔直。
要保持最好的姿态,她想着。
茈娘劝她回去,天气冷,冻坏了怎么办?
她摇头,冻着了养养就好了,可爹爹回来了没见着她怎么办?
可惜最后还是没等到。
第一日云意浓还激动着,是她等得早了,爹爹事还没办完呢;
第二日云意浓也很期待,兴许就快了;
第叁日云意浓很紧张爹爹会不会走了,可在垂花门前听着外院儿的动静东西还不曾清点完呢,还不必担心;
第四日云意浓就笑不出来了,爹爹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想见她吗?
第五日云意浓依旧守到了黄昏,才隐约听见外院儿的下人议论:
老爷这就走了?
走啦!听说里院的天天在等呢,啧啧。
也是可怜,听说咱们这位老爷啊,命格硬!里院儿那位底子薄,可不敢见呢!
啧啧…
茈娘老在旁边要劝她回去,她生气,把人都赶走了,这会儿四下无人,云意浓绷不住委屈,蹲在地下揉着眼睛轻轻抽泣。
她想见爹爹,想极了。
她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已,忽地一块碎石被仍在她脚边,她猛然惊出一声哭嗝,止了哭抬头去看,只见一个大她两叁岁的小少年,在院墙上的菱花窗洞上放了一个鹅黄色的小东西,然后急匆匆转身就跑了。
云意浓好奇地走过去看,是一只鹅黄色地叁彩小瓷鹅,并不十分精致,但胜在憨态可掬。
她把小瓷鹅拿在手上,踮脚去看那小少年是谁,却只看到一个穿着干净青布衣裳的小身影慌不择路往假山后窜,慌乱中不曾看路,给脚下的石栏绊了脚,连滚带爬的往外跑,跑的途中还无意间回头对上她的眼,干净清澈的眼中尽是尴尬害羞,发现她在看时,脸皮一瞬间烧的通红。
真傻,云意浓点着小黄鹅的头。
傻透了。
“你是…小黄鹅?”
云意浓恍然,晃神中没看见陈朗闪烁的眼神,只是努力回想那双清澈慌乱的眼,一时竟跟陈朗对不上号。
“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喜欢着小姐,”陈朗没有否认,一双眼看上去真诚极了:
“只是小姐高贵端庄,是高高在上的云,小子只是低贱的泥土,便是心中再多向往也是不敢肖想的。”
“我与秋辛…她那时家破人亡,流落在外可怜极了,她原是城东沉家的小姐,以前在外也遥遥见过,小子不忍心见她沦落不堪,腆颜与她说了府中招工之事,才有了她后来入府;秋辛对小子因此十分感激,时常示好,小子年纪大了,家母见秋辛人才,有心…所以…”
“如今…都怪小子色迷心窍,有眼无珠,实在是禽兽不如!只是大错既成,错皆在我,万望小姐莫要损及自身!小子自知配不上小姐,但如今已是良籍,业已报了学院读书,今后必当倍加努力,考取功名,待叁年后小子出孝,还望小姐莫要嫌弃小子无用,让小子娶您进门,永不辜负!”
少年人的脸上满是真挚与深情,月光下一张平凡的脸都透出几分光彩。
“那…秋辛怎么办?”云意浓脑中一片凌乱,回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秋辛…是小子对她不住,小子会叫家母认她做义女,好好为她相看一户殷实人家,往后咱们就是她的娘家,总归也让她有所依靠。”
...听着倒像是个办法。
云意浓不言语,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云意浓是极美的。
一双眼猫儿似的,又大又圆,眼尾上挑,此时年幼尚且看不出,长开后不知是何等艳绝的模样,秀鼻朱唇,精致中溢满叫人心软的幼态。
这些时日她憔悴了许多,一张脸瘦得巴掌大,此时纠结的蹙着眉捏着被脚,柔弱无助的样子看得人心疼。
就是瘦的跟干柴似的,美则美矣,不够撩人,陈朗心中遗憾。
“瞧您,瘦成什么样儿了?”
少年凑上去,握住云意浓捏着被脚的手,感受到她浑身一颤,身体也僵硬起来,手指轻轻地揉捏手中软玉似地小手,
“小子瞧着着实心疼。”
半大少年此时眼中的神色明亮又热切,叫人心慌。
“你放肆!快放手!”
云意浓急促的说,声音却轻的很,她逃避着少年的目光,只想速速将陈朗打发了好好将脑中的思绪捋捋。
可陈朗哪儿会给她犹豫的机会呢,他就是要趁着云意浓色厉内荏正是动摇的时候趁热打铁,把这桩亲事板上钉钉,把这小娇娇死死的拿捏住。
他趁势干脆一举坐上床沿,另一只手握住云意浓的肩膀:
“别拒绝我好不好?”
陈朗凑近云意浓的脸,幽幽的暖香往鼻尖钻,这是富贵窝里才能养出的味道,他心中热切,却没有贸贸然去亲她,只是追逐着她逃避的脸,让两人呼吸相缠。
云意浓被陈朗逼得左右闪躲,男子火热的体息熏得她无法思考:
“不要这样…让我想想…”
“不要再想了,冬娘。”少年故意去寻云意浓躲闪的眼,故意要与她视线相对,“还有什么好想的呢?”
“嫁给我,好不好冬娘?”
“嫁给我,我会对你好的。”
“一辈子对你好,只对你好!”
动人甜蜜的话语从少年口中一串串不要钱似地往外冒,心跳,思绪,气息都被少年步步紧逼,云意浓觉得自己昏昏沉沉几乎喘不上气了:
“冬娘,别再与自己为难了,你这样不会照顾自己,我看着心疼。”
“嫁给我,让我来照顾你,嗯?”




云意浓(H) 第十回
“不,不要这样…”
云意浓不太明白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
丝绔被少年粗糙的大手拉开,不同于云意浓的养尊处优,陈朗自小也是做惯了活计的,十五六的年纪,一双手宽大有力,虽然还没有成年人厚实,也已是云意浓挣不开的了。
细嫩的秘处暴露在空气中,两条细腿儿被陈朗握在手里,少年人凑近了去看小姑娘极力并腿掩藏处。
“小姐别动!”陈朗极力按捺住心头的火热,“让我看看。”
云意浓一张雪白的小脸红个通透,不明白这人面目怎地变换得如此之快。
前一刻还在一脸真挚的诉衷情,下一秒便开始用这深情的脸做这等下流的事了。
“那日小子鲁莽,不懂分寸只知冒进…可伤着您了?”
这话却叫人怎么答?
“我没事,你别这样…”
小姑娘的声音侬软,便是拒绝也能叫人听出几分缠绵。
陈朗温香软玉入手,一双眼在黑暗里早烧得赤红,此时唯有这一张人皮还能与人扯上几分关系,哪里还能听得见旁的话?
他不管不顾的分开云意浓白嫩的细腿,小姑娘密处肥嫩嫩的两片,比街头叫卖的白馒头还雪白,此时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因他大力将两条细腿儿大大分开才略略透露出些许嫩生生的粉色。
全然还是小女孩儿模样,干净,稚嫩。
完全不同于秋辛已经长成的熟红,生就一副不必上手就能自得其乐的成熟女体。
云意浓是不曾叫任何脏污沾染的净土。
而陈朗,是第一个踏上这片净土上的人。
此时,就是他立马扬旗,占地为王的时候。
被少年把握住要害,羞处给人这样大剌剌的看着,男子粗热的鼻息喷洒在皮肤上,一股一股的热气从腿心蔓延开。
“放肆!”
云意浓羞得不能自已,却顾忌着怕叫人发现,压抑声音呵斥。
可陈朗哪里理会呢?
“可还疼么?”
少年的声音低沉压抑,云意浓年纪小,尚且分不出这隐有几分急促的话语透露着怎样的意味,只是因这状似关心的字眼无端勾出几分酸楚:
“我…唔~”
只是尚且不等她开口,少年已经亲上她的阴阜,湿热的鼻息与温热柔软的唇肉一触即离,一下下得轻啄。
分明只是比她高出丝毫的温度,却好似一团烈火凑来,叫人从肌骨里生出战栗。
烫上来的一瞬间却又不如料想的灼痛,反而温软得让人忍不住叹息,一下一下,紧绷复松懈,将云意浓的身体和神经都绷成了一张脆弱的老琴,每一下都勾出微弱凄软的悲鸣。
“莫怕。”
小女孩儿的私处馨香柔嫩,嘬一下便是细细的一抖,像被捏住命门的小兽一般糯糯的胡乱哼鸣。
不像秋辛的骚逼,毛发旺盛,总有一股微微的汗味和咸腥的骚味,红艳艳的,给人一舔就恨不得把整个骚逼都塞到你嘴里,叫你无法呼吸。
陈朗说不出哪个更好,秋辛更能让人生出性欲,但云意浓这小身板,却稚嫩无害得让他更想凌虐。
“女儿家嫁人,总要经这一遭的。”
云意浓一双细腿腿根儿被他把在手里,从一开始拼命想要合上到后来胡乱踢蹬,再到如今软下来顺从地在他手里轻颤,小屁股乖乖地在他面前打开,逼缝儿里嫩生生地媚肉鲜活起来,激动得沁出一身热汗,一层一层绽开,花蕊俏生生得站立起来,隐匿的小嘴儿也急得漏出一缕清亮的口水,亮晶晶的,甜丝丝的。
与秋辛厮混这许久,陈朗自问忍功了得,倒也不是他不想,只是秋辛这小娘皮心眼儿比蜂窝还多,比蜂针还小,总归要上手云意浓这事儿是他所求更多,忍着忍着倒也习惯了。
可现下这光景,陈朗还是看得眼中猩红,只觉得裤裆里那物什儿要炸了,恨不得立马起身把这娇儿按住一阵乱入肏翻。
但顾念着云意浓身子弱,前几天他勉强才尝到点儿滋味儿,这姑娘就已然这样半死不活,若是他依着性子逞了凶,只怕没等他娶到人,明年这丫头坟头草都有他人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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