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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愈【SP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Journey
林曼一愣,旋即抬手,拍拍他的肩,“加油!”
骆霄却张开双臂,“友谊的拥抱?”
脸上是大大的笑容,却有点儿勉强。
林曼大方地把手臂越过他的肩膀,揽住了少年的后背,却在耳边听到骆霄轻轻地说,“林曼,你等等我。”
少年的情愫,隐忍却鲜明,即使没有说出口那“喜欢”二字。





撩愈【SP 1V1】 六.背井离乡( )
飞机场外的天空一片湛蓝,林曼却在里面迟疑着不愿移动脚步。
z时代的年轻人早就习惯了个性张扬,也习惯了独立自处。
只要能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当,符合普世的成功懂事,那便是家人口中的骄傲、朋友眼里的羡慕。
多少人曾经独自拖着箱子,买上一张单程火车票,去感受文青范的“一个人走走停停”,然而那不过是短时期的艺术加工过后的“自我放逐”。
要等到真正站在一片完完全全崭新的土地上,终于意识到,周围的一切都是盛大的陌生,才会剥离掉假装出来的洒脱,不由自主的感受到无助和孤立。
寂寞的感觉像是一块落下的重石,从悬而未决的笼罩感,一下子砸了下来,如同自由落体,牵引着思绪不断向下。
来接机的朋友是之前在国内,通过cssa(海外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联系到的。
很斯文的学长,帮林曼搬行李,开车门,就是一说话就脸红。
林曼想起来群里其他女生嘱咐过她的话,“接女新生是艳遇美差,学长们都要猜拳定输赢的。不过你可别急,千万不能一下子就被第一眼的温柔俘获。为了一棵树木放弃一片树林,可就不值了!”
坐在学长的车里,窗外的景色有些恍惚,好像大块大块凝固的水彩,抹在画布上,固执地醒目着。
进入城区的时候,学长好心的提醒林曼,看外面的景致、建筑。
她却来不及回答,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一个塑料袋,在学长惊诧的目光中,大吐特吐起来。
开进了学校的宿舍区,林曼垂着眼睛,不敢看正在从后备箱往外搬行李的学长。
“谢谢学长,我把汽油钱和洗车钱转给你吧!” 林曼掏出手机,底气不足地说道。
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她只知道他挥了挥手,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林曼想,他可能在后悔赢得这次猜拳游戏。
林曼抿了抿唇,拖着行李箱去领门禁卡。
房间就在二楼,不大的单间里滴水不漏地塞进了单人床、衣柜、书架和桌椅。
小小的屋子,四周都是白墙,其中一面上挂着一个镶了装饰画的相框。
住在学生宿舍要比外面租房贵些,但是免去了一边睡地板一边手忙脚乱组装宜家家具的麻烦。
林曼从来不是过于挑剔的性格,富足的生活给了她理性而节制的物欲。
人心的渴望只在面对求而不得的匮乏时,才会无边地蔓延增长。
目光和窗外风景之间,隔着一棵庞然的大树,树冠覆过了楼顶。
窗帘被风吹起,海蓝色的。
林曼给家里发了条微信报平安,并没有视频。
这边的下午,正是国内的凌晨。
接着又给之前在飞友群里认识的朋友肖染留了一条言,“我到了。”
肖染没有回信息,倒是直接把电话拨了过来, “等着我回去给你接风啊宝贝!”
电话背景音传来了热情奔放的拉美风格音乐,钻进林曼耳朵里。
她们连面还都没有见过呢,好一个自来熟!
林曼感概。
肖染也是他们学校的,比林曼早到了两个星期。
听她的话口,已然在这边混得风生水起了。
林曼又感慨。
在地球另一端度过的第一晚,林曼没有出去看看月亮是不是比国内的圆。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背抵着墙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个姿势,最能给她安全感,仿佛背后的墙壁是能保护她的屏障。
这是林曼一直带有的一种潜意识,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卷着被子滚到墙角,贴着冷硬的墙面,才能睡得踏实。
她自认不是太过软弱的性格,却总是无法避免对生活妥协的无力感。
有些人面对生活的变数,永远是踌躇满志的,像是出征的猎手,斗志昂扬地去捕获未来。
可林曼并不是,她觉得自己更像是个神经高度紧张的猎物,面对未知的挑战,有些茫然的眨巴眼睛、翕动鼻孔,不知该用视觉还是嗅觉,去探知前方。
以前的日子里,她习惯了被动的规划有序的生活,以至于会把每一天都划分成等距的时间窗口,把学习、生活、甚至社交都和这些框框一一对应。
在既定的框架里向着已知的目标追逐,按部就班地达到目的。
然而,一旦周围的一切不再按常理出牌,熟悉的成功模式不再起作用,真实的自己突然就变得渺小,忐忑不安起来。
她只好不断安慰自己: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直的话,就把它撞直好了。
追-更:( )




撩愈【SP 1V1】 七.求学常态
林曼的学校虽不是某藤之一,但好歹也是出了好几个诺奖得主的地方。
连林曼他们学院的新生orientation招待会搞得都挺豪横,包了union二楼整整一个宴会厅。
桌子上摆满了迷你叁明治、海鲜寿司、拇指甜点等等各种五花八门的小食,还有新鲜的水果宾治做饮料。
肖染这个外院的,也仗着和林曼的“裙带关系”跑来凑热闹,东拉西扯地跟人套近乎。
“social(社交)是中国学生应该首选的第一门课!”
这话肖染可是确实身体力行。
林曼在肖染前两天给她张罗的所谓“接风派对”上,就见过她跟各种肤色的帅哥美女勾肩搭背,吞云吐雾。
相比于如此“社会”的肖染,林曼看起来简直就是只毫无心计的小白兔。
单纯得让人不放心。
肖染连比带划地打比方:说林曼就像在西游记里,被孙悟空划了个圈关在里面的唐僧一样,一旦迈一步出圈,立刻招来各种妖魔鬼怪,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看看你这任人宰割的样子,哀家怎么能放心啊?!”肖染一边说一边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状。
林曼拿沙发靠垫砸她,表示对肖染说法的部分赞同。
“妞儿,要不你跟我混吧!”肖染扳过林曼的脸,mua地亲了一口。
“去去去,你男女通吃,我可不是!”林曼跳起来去洗脸。
肖染在后面大笑,“不管男的女的,你答应之前先给我看看,让过来人给你把把关!”
说来也怪,明明和自己的性格是两个极端,林曼倒觉得和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肖染接触起来,心情竟是轻松的。
肖染是音乐表演系的,跟林曼的学业交集并不多。
林曼的专业叫商务交流或者商务传播,是商学院和传媒学院跨专业的一个分支,学一些媒体、策划、广告之类的东西。
虽然林曼的语言成绩还不错,可是开学的第一堂课,还是把她听懵了。
教授的一句话里,她大概听懂了叁个单词。
满黑板的龙飞凤舞看起来也像天书一样。
周围的同学都在奋笔疾书,林曼左顾右盼了一会,也只好拿起笔来装装样子。
下课以后,她鼓足勇气,悄悄向旁边一个看起来面善的中国女同学借笔记,“刚刚那个问题你听懂了吗?”
不料对方大窘,“我也不明白。”
她们又一起回头问后排坐的一个白人男生,立刻看见他白皮肤下的毛细血管迅速充血,比黄种人更明显地脸红起来,“我以为只有我没听懂。”
几个人对视了一下,仿佛受到了鼓励,开始在全班进行地毯式问询,结果发现好像谁也没闹清楚刚刚的100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家立刻群情激愤起来,纷纷抱怨教授讲得狗屁不通、神马玩意儿!
骂够了,突然有人提醒,下堂课有pop quiz(随堂测验),所有人马上安静,又不情愿地翻开书和笔记,埋头研究起刚才痛恨的那些狗屁玩意来。
在国外念过书的人大概都有体会,老师滔滔不绝传道授业的时候不是很多,有很大的比例是学生自己讲,大家一起讨论。
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专业,院系名称上大写的communication字眼。
project、presentation都是比考试所占分值更大的项目,可在汉语里甚至都没有完全妥帖的翻译,可见学习方式是多么大的不同。
作为英文非母语的学生,自然要比其他人下更多的功夫,于是教室、图书馆、宿舍的叁点一线,迅速成为了林曼生活的常态。




撩愈【SP 1V1】 八.发现圈子
第一个月,林曼基本听不明白教授们上课都在讲些什么。
第二个月,总算大概听明白了,但是要么回答不出问题,要么不敢举手。
就在她和同专业的华人同学在微信群里互相调侃“跑到外国还是躲不开熬夜写作业的命运”时,时间已经无声息地飞逝而去。
除了学业上的压力以外,林曼在生活上遇到的碰壁也是比比皆是。
从和宿舍里的投币式洗衣机烘干机对峙一样大眼瞪小眼,到对着超市的理货员连比带划地想问苏打粉在哪结果被领到一排可口可乐面前**。
林曼不禁暗叹:远在异国的“生活”二字,竟是该写成摸索垦荒般的“生存”,才更合适。
但更多的时候,其实物质上的差异并不是最难受的,最难过的是那种时不时跳出来的深入骨髓啃咬着你的孤独。
当所有华人留学生的社交都变成了在某人家里的客厅,来一顿diy火锅,你才会真实的体会到:在这陌生的土地上,刻骨的寂寞是最大的敌人。
人和人对抗寂寞的办法也截然不同,肖染依靠外界的热闹,可林曼却只觉得那些party喧嚣吵闹得厉害。
她倒情愿宅在家里,追剧、上网、写写画画。
如果说每个纯洁的天使心里都住着一个不那么纯洁的小恶魔,那么林曼的小恶魔就是她一直以来对“切肤之痛”的难抑渴求。
刚上高中的时候,学校叁令五申地禁手机,上个网都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但那个时候的网络管控要比现在宽容不少。
当时的林曼纠结于自己“恋痛”的古怪体质,又不敢跟他人提及。
于是只好悄悄求助于万能的互联网,试图探寻自身这样“特殊”的原因。
她也就是在那时,误打误撞地找到了sp的圈子。
最初发现圈子的存在时,林曼并不十分肯定自己的内心。
她注册了不起眼的id,默默地潜水进到几个论坛里观望,虽然开始只是好奇,然而越到后来,越沉迷而无法自拔。
她渐渐地像是一个找到了森林深处糖果屋的小孩子,又惊讶又期待又兴奋,更多的还是心情的释然。
在心里长久存在的刺痒渴望,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群跟自己如此相似的人类。
对他们而言,肉体上的痛苦不是可怕的可恶的,是被接受被喜欢的,因为疼痛带来的可能是放松、可能是愉悦、甚至是呵护,是解除精神压力的出口。
在这里,他们懂得心灵需要的爱护不仅仅是称赞和夸奖,还有责备跟惩罚。
在这里,他们把喜欢打人的叫主动,喜欢被打的叫被动。
在这里,很多女被动们都被称为小贝、贝贝、美贝。
看,在圈里人眼里,她们并不是“被动挨打”而已,是“宝贝”啊,要人疼要人爱的啊。
不得不承认,有时生活中给你剧烈疼痛的那个人,也正是关心你爱护你的那个人。
在贝贝们的世界中,打是亲骂是爱,是最为准确的。
为什么要打你呢?
打你可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让主人担忧心疼了;打你也可能是为了帮你解压,释放心里的负能量,才有足够的精神去继续迎接挑战;打你更可能是恨铁不成钢,本来可以做到更好,逼你努力,这是因为主人相信你。
严厉和温柔,雷霆和雨露,都是关爱。
这样的关爱,林曼渴求,但从来没有过。
如果能找到一个更安全有效的方式疏通心情,她想,谁会再需要尖利的金属呢?
**
这个是真事~( ′?︵?` )~
q: excuse me, may i ask where i can find some soda?
a: (带路到饮料区,一脸热情)here you go! we have coke, pepsi, mountain dew....
苏打粉=baking soda,放在冰箱里做除味剂很好用!碳酸饮料=soda




撩愈【SP 1V1】 九.男主初现
那时的林曼,小心翼翼却又充满欣喜地开始探索这个令她心驰神往又惴惴不安的新世界。
像是勇敢而又好奇的爱丽丝,跟着兔子先生的脚步,义无反顾地踏入了神奇秘密的未知地下王国。
即使有人告诉她这只是一个梦,那么在梦醒之前,她仍是想要试图去寻找遇见那个不同于外界世界的自己。
林曼继承了母亲的文字才华,她开始慢慢把自己内心的幻想转换成故事,在坛子里发表小说,很快也有了不少同好的粉丝。
当然,鱼龙混杂也是圈内无奈的现实。
她看到过不少留言上来就带着露骨或晦涩的性暗示,明显的撩骚骗炮模式,不免灰心。
因此,林曼从没有迈出过主动寻主的那一步。
她对自己说:也许这个脸红心跳的渴望也只是一个幻想罢了,也许找到一个强壮而温柔,霸道而体贴,严厉而溺爱的主人像疼爱管教一个小女孩一样对待自己,是不现实的,也只会出现在自己意淫的小说里罢了。
后来由于网管的力度越来越收紧,很多网站和论坛都被404掉,林曼的热情也渐渐冷却,就像是海上的落日,默默地沉进水里,无声无息。
然而,如今独自一人置身海外,孤单的夜晚给了她更多空白的时间,内心的欲望又像过了初春的土地,有各种冬眠醒来的小生物开始蠢蠢欲动。
服务器设在境外的一些网站尚有几个幸存者,而且没有了翻墙的必要,登录起来也顺滑了很多。
林曼重新拾起了一些早已被她断更很久的文章。
留言箱里慢慢又开始热闹起来,几乎每天都有新收到的消息,可是令人沮丧的现实却并没有多少改观。
狼多肉少的圈子构成,让每个露面的女贝都成了众矢之的,一大波看似热情的男主和伪男主们,没有几个脱得了猥琐罪恶之嫌。
“过来找爸爸!”
“想做我的小母狗吗?”
“做任务吗?有照必回。”
“视频资源,约炮专家!”
“wee to r*o*c*k h*a*r*d collection!”
果然,世风不改,还是只能望梅止渴而已。
林曼皱着眉,手指不停地例行点击着“删除”按键。
突然,却听到“叮咚”一声收件提示音。
那是标识着“同城交流”的一封站内信。
发信人的个人介绍却一片空白,只有系统自带的一句“这家伙很懒……”
林曼撇撇嘴:自己的地理坐标只写了“海外”,这个人怎么知道同城不同城,看来又是一个广撒网的海王罢了。
她刚要把信件拖进回收站,却无意中注意到了发信人的头像。
那是一张黑白照片:一只手,男人的手,握着卷了两折的一条皮带。握得松散,似乎漫不经心,但是却有一股摄人的威力从图像背面渗透过来。
林曼忽然觉得,自己胸腔里的某个器官,被一股从下而上的力量,捏了一下。
她把正要点下“删除”的手指,在半路停住,然后移开。
抿了一下唇,又读了一遍信件的标题:
“致爱丽丝”。
有点奇怪的名字,是不是发错了?
她的网名是lynn0119,不是什么alice。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击了“打开”。
消息不长:
“你好 lynn0119。很高兴能在这里认识你。我看了你写的故事,文字很美,但是主人公的内心似乎总有些迷惘。如果那些角色代表的是你本人,那么我想试试回答你的问题:希望我告诉你要走哪条路吗? 那得看你要去哪里。”
林曼的呼吸顿住,胸口似乎有蝴蝶飞过,扑棱着翅膀,不肯安歇。
他最后说的那句,是她很久以前在自己小说中引用过的,《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爱丽丝第一次见到柴郡猫时的问话:
“would you tell me, please, which way i ought to go from here? ”
该是怎样一个用心读过她的文字的人,才会记住?




撩愈【SP 1V1】 十.准备奔现
于是,他们开始通过站内的聊天软件交谈。
他在网上的名字是y。奇怪的单字母,极简,但是已足够彰显他在论坛上的元老地位。
如果是最近才注册的,那么系统一定会提示你这个用户名已经存在啦,你得改成y12345,或者y_酱酱酿酿之类的。
y似乎是聪明又体贴的,他几乎从不会主动提起关于圈子的话题,只是单纯地和林曼聊生活。
林曼猜,他该是个阅历丰富的成熟男人。
y涉猎的知识丰富广泛,却是一个绝好的倾听者,经常任凭林曼天南海北地聊,生活上的难处,学习上的压力,感情上的烦恼,从不擅自横加指点。
而且,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林曼的身材,或者讨要过她的照片。
林曼会跟y吐槽,美国的必胜客真是难吃,怪不得会被domino’s全军碾压,大面积关店,跑到中国去开分店捞钱。
她也曾委屈地抱怨,有本地学生对中国人有stereotype(刻板印象)的偏见,小组辩论的时候不愿意和中国学生一组。因为他们认为中国学生语言能力不好,表达方式也僵硬,会阻碍同组的人拿高分。
她还兴高采烈地跟y讲,最近找了一份兼职,给一位在大学里修中文的外国学生做tutor(家教),每天看他纠结于“妈麻马骂”和“的地得”,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乐。
隔着屏幕,林曼第一次放开了自己,像是小孩子一样,无所顾忌的释放着真正的内心。
y有时候很风趣,会讲笑话逗得林曼忍俊不禁。
比如,他说,自己以前学法语,那个时候喜欢跟老师抬扛,说法国人见面打招呼会叫对方是“笨猪”(bonjour),朋友之间看着友好亲切却在分别时彼此骂“傻驴”(salut),气得老师把他轰出了教室。
有时候,y又很深奥,说一些让林曼极为感概的话。
他告诉林曼美国不是什么melting pot,而是一个marble box。不同颜色的玻璃弹珠不会自然地融合在一起,而是不停地互相碰撞,有的永远不会接受对方,有的撞得粉身碎骨变成粉末才会交融。
林曼和y只用文字交流,没有语音或者视频过,也没有交换过照片,甚至连对方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但他们却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脱离了世俗的隔阂,畅快甚至有些温馨地无所不谈。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林曼几乎快忘了他们究竟是为何相识。
不久后的一天,林曼刚刚考下了驾照,因为还没有自己买车,便开了肖染的车兜风,结果因为超速被警察抓住。
她故意装作不懂英文,跟警察打哑谜,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最后他们只好无可奈何的放了她。
她有些得意地把这件事当作笑话,告诉了y。
他那次,却只回了她一句话:
“开别人的车危险驾驶,还敢说谎,这么顽劣的小丫头,不该好好管教管教吗?”
盯着眼前的文字,林曼的脸突然开始发烧,心狂跳起来。
说不清楚是胃部,还是腹腔,有一股绞缠的感觉,神经在突突地发跳。
是呀,他们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相识的,现在她想起来了。
y那条消息,每个字都像被放大了一样,开始在林曼眼前晃来晃去。
她的手轻轻地抖动起来,心里又像是第一次接到他的站内信件时那样,有波浪翻涌。
林曼咬了咬唇,终于小心翼翼地敲下几个字,“我在c市。你在哪里呢?我们有机会可以见面吗?”
这恐怕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胆大的冒险了。
y很快回复,“我知道你在c市,开始就告诉过你我们同城啊。不过,我现在在外地,下个星期叁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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