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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意浓(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孔方
云意浓(H)
作者:孔方

一个没娘爹不爱的小可怜在府里被下人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故事,又名云小姐的公车之路。发泄之作,以没有逻辑作为贯穿全文的终极逻辑。暗黑向,女主傻白甜,孔方说再心疼女主就直播吃屎。以上。这本过程会虐,因为女主必须死,但是结局保证he,孔方狗命起誓。追-更yuwangshe(woo1⒏ 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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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意浓(H) 第一回-寻佛缘云娘问渡
岑留山是顺安府的名山,山南香枫遍野,山阴断壁嶙峋,泗水环绕,风景奇绝,山腰处前朝古刹,梵音不绝。
刚入秋,秋高气爽,风轻云淡,枫叶渐红。
正该是游人如织,香火繁盛的时节,岑留山上如今却是一派冷清,尤其天照寺,往日富绅贵人从不断绝,这月余来竟是一个不来了。
为什么呢?盖因距此地二十多里的翠山匪,反了。
这是个大事儿,住持大师为此嘴角很是生了几个大泡。
可是怎么突然地他就反了呢?你说这帮匪徒在这地界儿也不是一两天了。
再着人一打听,怎么地呢?说是为个妾的事儿,顺安府是康王的封地,前年康王纳了顺安府一名流家的小姐为侧妃,隔年又看上那府老爷的妾侍要抢,那位老爷自然是不干的,一怒之下上了翠山做了大当家,抄起家伙就反了。
为个妾!嘿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这不闹着玩吗?
前几日听闻翠山上的疯子们已经把顺安府给围了,这哪儿还有人敢上山烧香?家里佛堂不好烧啊?
这事儿呕的住持大师每日罗汉粥都要少喝几碗。
这日寺里终于来了位香客——一对装扮举止都分外奇怪的主仆。
小姐着的是云锦,素色枫叶纹儒裙外罩绛色响云纱,配一套掐丝足金百合镶玛瑙头面,南红缀石榴石并绿松石手钏,具是上等品相,说不出的富贵风流;再说容貌,白纱遮面,只余一双猫儿眼,形状看着是机灵的,只是眼里缺几分精神,云遮雾绕的;一身肌肤细腻,莹白似雪,十指芊芊,状如削葱;步态端庄,举止沉稳,偏生那身子眼瞧着像是没骨头似的,柔软轻薄,行走间架势端庄体态风流,让人只能想到四字——烟视媚行。
那丫鬟也不像丫鬟,进退间没有半点儿恭敬得体,身穿布衣,翠绿儒裙并枣色半臂,装扮朴素,一副平民姑娘模样,行动里隐约还有些悍气。
不像正经人家的姑娘。
但是是大方的姑娘,待客僧受了主仆奉上的百两香火银,笑眯眯地引着两位从山门经天王殿到大雄宝殿走了一圈,那两位瞧着对这寺里的诸位菩萨佛祖也没有特别信奉的,路过也指草草拜一拜,既不祈愿也不求签,倒像是山里的游人顺路来这寺里逛一逛。
正是巳时将过的时候,除了各殿里当值的知事僧,寺里几乎不见人影。
大雄宝殿里五方佛端坐高台,枷南香萦绕殿堂,小姐抬头瞧着佛祖,眼中不见喜不见悲,无有敬无有不敬,此时丫鬟已经将殿里各处都走了一遍,立在一边不大耐烦的等着了。
瞧了片刻,她低下头闭了眼拜了一拜,便绕过幢幡去瞧两边的十八罗汉。
正走到东后侧,殿后传来一个温朗的声音:
“······故迦叶佛云:一切众生······无生无可······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无罪福·······”
“殿后是讲经堂,此时是寺里的师兄讲经的时候。”
待客僧见小姐止步望向殿后便出声解道,因这位小姐瞧着对诸天神佛兴致缺缺,看来也不甚了解,不像礼佛之人,待客僧旁的也不多言,只在她停留处讲解几句。
“今日讲的什么?”
这还是这位小姐头次开口,声音侬软清甜,语气淡淡的,却像带了钩子,待客僧心里一动,忙在心中默念一声佛号,答道:
“今日讲的是《金刚经》,讲人世百般皆是幻生,方才施主听到的是迦叶佛揭: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无罪福。”
“讲经者何人?”
待客僧细听片刻:
“这位讲经的师兄乃是五台山菩提祖师道场来的见喜大师,佛法精深。昨日云游到此,会在蔽寺停留叁日。”
“可否入内一听?”
“这···怕是不好。”待客僧面露难色,“经堂里此刻弟子众多,怕是会冲撞了施主···”
“也罢。”
初秋的暑气未散,午时前后的日头足。
佛门弟子过堂后有出坡修行,讲究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天照寺香客多,许久以前就舍出坡就坐禅了。
午时刚过,寺僧皆在经堂禅定,院中一个人影也无,绛色纱衣的女子在院中悠游,香云纱在女子摇曳的步伐中婆娑作响。
天照寺原是前朝为太后建的慈安寺,设计建造皆有御造的痕迹,庭院小中见大别具一格,尤其一排数百年的银杏古树颇具特色。
女子沿着银杏一路走到院墙,不起眼处有一洞月门,门外是一片围了篱笆的平缓坡地,尽头有一方茅屋,篱笆内杂草丛生,想来这里从前是菜圃,荒了许久了。
这个位置瞧不见人,但茅屋那边却有些锄地的声响,女子略一沉吟抬步走去,衣裙被繁茂的野草钩扯着,名贵的纱衣在行走中抽纱割线,她却毫不在意。
茅屋掩映处有一个高大的僧人,此刻僧衣被他挂在一边,只着一层里衣躬身在菜圃里锄地。此时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见是女客,告罪唱了一句佛号方拿起僧衣不慌不忙穿了起来。
“旁人都在修禅,你这和尚却在这里锄地,可是被人欺压了?”
那僧人很是年轻的模样,生的十分俊秀,闻言一笑,声音温朗:
“施主说笑了,坐卧入定,饮食行走,皆是修行,何来欺压。”
女子因那春风一笑晃了神,回神时便有些恼怒:
“饮食不过避死而已,你却道什么修行,可笑。”
“施主说的有理,饮食良药,为疗形枯,留我此身,以渡众生。如此观来,也算修行了。”
年轻的僧人目光清澈,淡定平和,他眼中看着她,却仿佛在看着世间万物,温柔又包容。
这样的目光···
女子胸臆间忽然生出几分尖锐,言语上却又辩驳不过:
“你们和尚倒是擅诡辩。”
见年轻僧人笑而不语,她又问他:
“方才你在翻地?”
“正是。”
“已经入秋,你翻地何用?”
“杂草如杂念,拔出烦恼,还彼清净,留于轮回,以待新生。”
“你待新生,杂草也是生,何当此辜?”
“天命轮回,生死有时,”僧人叹气,“此生种种,皆是虚妄罢了。施主着相了。”
天命安排,皆是注定。此生种种,皆是虚妄。
酸涩的气息冲上心头,女子雾蒙蒙的猫儿眼里生出几分刺来,哑声道:
“虚妄?既已发生的,明明就在眼下,如何是虚妄呢?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无罪福。见喜大师,既然罪是假,福也是假,如此为何妾身还是会感觉到痛苦呢?”
僧人道一声佛号,眼含悲悯,叹息道:
“这便是世人的执妄了,我辈留具此身,所为渡化的,正是此物。”
女子仿佛听见什么可笑之事,忽然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眼角沁出泪花来,她抬手将泪花拭去:
“如此,大师可否渡我一渡?妾身云氏,顺安府人。”




云意浓(H) 第二回-丧爱妻生女成孤
故事的开始在六年前,那时顺安府还没生出这许多乱象。
顺安云府,祖上是前朝名臣,在前朝腐败之时抽身朝堂,办学广收弟子,桃李遍天下,子孙承遗志,云氏多出鸿儒,举世皆知。
直到上代云家主云府还是诗书传家的清贵之家,然而上代家主不善诗书,便转行投了商,这事儿当时无数名流为此扼腕叹息了许久,私底下非议的也有不少。但是云家清名在此,门生遍天下,面上都还是敬着的。
许是违了祖志,造了业,上代家主只生了一女,唯一的女儿还有几分不足之症。云家主是疼女儿的,虽有些遗憾忧心,但是女儿灵秀可爱,也颇为满足。
女儿长成后,按着女儿的亲事挑了好几年才挑了个赘婿入府,或许是心头大石已去,上代云家主没几年就过身了。
云意浓就是这个云氏女与云府赘婿的女儿。
生为云府女儿,自小清名才名于一声。除了自小不曾见过父母,似乎也没有旁的缺憾了。
“娘亲是如何认识爹爹的呢?”
“那年小姐去城西布施,姑爷在顺安府是出了名的浑人,就是那时打过照面,从那以后啊,姑爷就瞧上小姐了,那会儿老爷做生意,几家铺子让人给盯上了,日日闹不消停,还是姑爷想辙子摆平了······”
茈娘(zi,念叁声)说这些事儿的时候眼里总有些朦胧的暖光,云意浓觉得她眼里的光当是橙黄的,摸上去就是温柔的颜色。
“爹爹很浑么?”
“哪儿呢,姑爷只是长得凶恶了些,对小姐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全顺安府里就没有比小姐和姑爷更恩爱的夫妻了······”
“那爹爹喜欢我么?”
“小小姐是小姐的血脉,姑爷自然是喜欢的。”
“茈娘骗人,”云意浓撇了嘴小脸转向一边,“爹爹若是喜欢我,怎么从来不来见我。”
每到这时云意浓却不知茈娘在她背后瞧她的眼光,是说不出的怜悯和心疼。
小姐难产去世,留下这么个小娇娇,深爱的人眼中只瞧得见彼此,姑爷爱重小姐,眼中只能看见爱妻长辞,哪里还知其他,当年殇重离府,这十余年竟不曾回过。
“···姑爷只是有些心结,想明白了会回来的。”
这样的对话一年又一年,到这年云意浓已经从小小的肉团子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少女模样。
对话不曾变过,茈娘眼中的忧色却一年比一年深重,你说这韶光似飞箭,怎么眼看着,这小团子就快到要出阁的年纪了呢?
茈娘是云意浓娘亲的奶娘,眼瞧着小姐长大成家,匆匆的去了,又照顾着小姐的女儿慢慢长大,府中无亲长,全靠她教养云意浓礼义规矩,女戒女红,为她聘请老师,学习琴棋书画。
茈娘有时也想,罢了,有她在,总能帮小小姐留意着,大富大贵的人家咱也不图,总归要是个妥帖人,她要瞧着小小姐安稳出嫁,然后一生顺遂。
可是她太老了,时间太快了,快到不知觉云意浓一回神时,已经找不见她了。
“茈娘?茈娘?”
碧纱橱的珠帘叫人挑开,来人是个十四五的小丫头。
“小姐,怎么了?”
阳光透过镂花窗格打在地上,正好照在地毯上的几何纹上,地毯是雪域来的氆氇,羚羊绒织就的,面上有砖红色的菱形和方形的图案组成的几何花纹。云意浓的房间摆设清雅,但有些眼力的便知这清雅气里透出的富贵。
她便盯着那光斑里的几何纹怔怔的发呆。
是了,茈娘已经过世了,来人是她新提上来的一等丫鬟,秋辛。
屋内暖融融的,四角烧足了炭,屋外却是满目萧条,已经入冬了,茈娘离开她已有半年了。
这年开春茈娘的身子就不大好了,一个风寒后竟就卧床不起了。
云意浓每日都有课业,但那段时间每日一得了空她就会守在茈娘旁边,听她讲从前的事儿,听她讲大家闺秀的规矩,讲云家的历史。
她是那样的害怕,茈娘就是她的亲长,守着她长大的,庇护她的,唯一的身边人。可她还是走了。
那天来得很快,很是阳光明媚的日子。茈娘心中大抵也已有所感,她将云意浓唤至床前,精神是前所未有的明朗:
“冬娘,你要好好的。你娘啊,最爱的就是你了,她生命所有都交付给了你,只盼着你能好好的。你爹啊,迟早会想明白的。所以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冬娘是云意浓的小名,她娘取的。
那时娘亲怀她月份大了,请在府里的稳婆都道生产该在叁月。谁知年关刚过,正月初叁就发动了。
娘亲便道,料想你当是叁月里来,那时约莫着也要开春了,小名便唤你作逢春,如今看来这名儿你怕是不大喜欢,早了这许久,便唤你作冬娘如何?
茈娘说小小姐那时可欢喜,照理说那么小的孩子还不会有反应,可她听完娘亲的话生生咧出个无齿的笑,爱得人心颤。
冬娘,你是你娘生命的延续。
你要格外爱惜你自己。




云意浓(H) 第三回-恶丫鬟心中藏奸
茈娘一早担忧着不能长伴云意浓,因而自来对挑选小小姐的身边人格外用心,人品,家世无不要清白凛正的。
譬如云意浓的奶娘,相公是落魄书生,夫妻两具是实在人,家中无恒产,因而只能靠她做些洗衣刺绣的活计,那年也恰逢着她也生产了,一家叁口开销不小,便签了活契给云意浓做奶娘。谁知茈娘这眼光竟是太好了些,后来这家相公还真就中了第将妻子赎走了。
那时云意浓已经六岁了,念着奶到大的情分奶娘对小意浓也十分不舍,但是终究还是没抵过夫君儿子。
错过了从小奶大的情分,再去寻来的奶娘与寻常么么也没有什么分别了,为此茈娘也叹息了许久。
奶娘没选好,茈娘便对挑云意浓的丫鬟更加上心了。
但凡大家小姐,贴身丫鬟大都是打小拨在身边养大的,一来可以看到丫鬟的人品能耐,二来打小的情分会让丫鬟更忠心,主子用着也趁手。这样的人一般挑的都是家生子,一家大小全拿捏在手里。
云府自然也有世仆,云府这样的清贵人家世仆都以会些诗书为荣,后来前代老爷投商,府中许多下人都是不满的,碍着世代的情分压了下来,又后来姑爷瞧着竟是市井无赖,便更多人心骚动了,再后来小姐去了,姑爷又多年不管府里,府中的世仆但凡有些薄产,有些能耐的便死活自赎离府了。
如今留下的,不是没什么出息的,就是有些小毛病的。照以前,这些人茈娘是万万看不上的,奈何府中无人,也只好矮个儿里拔高,勉强挑了四个小丫头,只盼着在自己手里能调教出来。
但还是缺人,茈娘便只好隔年往府里买下人回来。
秋辛便是这样进的云府,这姑娘原也是富家姑娘,家里生意失败才被卖了出来,当时买她茈娘便是看中这点,云意浓长于下人之手,只怕会有些小家子气,若是这姑娘将往事讲与意浓,想来也能有些引导和体悟。
只是她那时万万没想到买了这么个丫头,竟害了她的小小姐一生。
秋辛被买回来时已经十叁了,已经是十分知事的时候,尚不知根底,茈娘不敢将她往云意浓身边放,只将她发作叁等丫鬟先磨磨性子,却不知这丫鬟那时便把她记恨上了。
后来茈娘冷眼瞧这丫头性子有几分偏激,初衷自是不提了,这丫头不能留在小小姐身边,没的将人教坏了,只是这丫头也没有大错,也不好直接发卖了,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丫头,谁料她就这么去了。
茈娘去了,为这云意浓浑浑噩噩了许久。
那时还是盛夏,云意浓习惯在一方洲歇午,一方洲是个临水的楼阁,形似舟船,立在水边如船破水,船前做成舟亭,四面挂纱帘,船头设石桌椅一套,可临风抚琴,见园中四方景,雅致奇巧,一方取的就是在水一方的意境。
午睡后,四个小丫鬟还在外间瞌睡,云意浓恍恍惚惚进了舟亭坐着,隐约听见身后有响动,四个小丫头被茈娘管束的紧,时间久了就木讷起来,都是规矩人,就是不大顶事。只有茈娘,一直陪着她,她便是抬个眼茈娘就知道她要什么。
是你吗,茈娘?
她回头,身后却是洒扫一方洲的丫鬟,丫鬟见惊扰了她,行礼告罪。行止有度,低眉顺眼,气质温婉,与茈娘很有几分相似。
啊,是了,茈娘月前已经离她去了。
云意浓忽然悲不可抑,转身细肩耸动,眼圈红透。
气氛一瞬间有些凝滞,身后慢慢传来柔和的声音:
“小姐可知这舫舟最早是如何建起来的么·······”
云意浓没接话,啜泣却越放越缓,越来越低,温柔的女声不疾不徐,带着春风拂面的力道,将趣事典故娓娓道来,让人放松。
像她的茈娘。
“你叫什么?”
“奴婢秋辛。”
故事讲完了,四婢终于赶来,秋辛识趣告退,云意浓没说可也没说不可,心中却默默记下了这么个人。
她却不知这丫鬟背过身时那眼里似淬了毒的光。
若不是这云府狠心的姑爷,她沉秋心堂堂闺阁小姐小姐何至于沦落至此。
从前富贵不知事时,闲把闺名都能咀嚼出几番滋味,秋心拆两半,不合不成愁。
如今她成了秋辛,于是又愁又苦。
她愁苦至斯,同是小姐身,云意浓,你这罪魁祸首之女何德何能享福至此呢?




云意浓(H) 第四回-懵懂懂冬娘窥淫(微h)
云意浓留意到了秋辛,一来二去便发现这丫鬟心灵手巧,心中故事颇多,知情识趣,温婉沉稳,像极了她的茈娘。
有这丫鬟玲珑在前,便越发觉得身边四婢粗笨不堪,没几日便把她提到身边,隐隐压过了身边的四婢。
又闻得秋辛的身世,原也是大家小姐,不免更生出几分怜惜,更觉得此女眼界与一般丫鬟不同,更信重几分。
茈娘去后,云意浓便一直恹恹的,凡事都提不起神来,茈娘为她请的那些教习先生那里也许久不去了,唯有秋辛在她旁边为她讲些旧日的趣事还能让她分些神,时间一长她便更依赖秋辛几分,总觉得是上天还给她一个更年轻些的茈娘。
这日已经是深秋了,秋老虎闹的厉害,天还没凉下来。
午后云意浓醒来时,秋辛没在身边伺候着,这时四婢已经退居二线了,问了四婢一概不知这丫鬟的行踪,她觉得奇怪,心里还有些不悦。
四婢伺候洗漱后,云意浓便打定主意去寻秋辛,看着木瞪瞪跟在后面木偶似的四婢,云意浓皱了皱眉:
“你们不必跟来了,我四处走走。”
四婢躬身退下。
过了午时太阳就向着西偏了,走在回廊里将将藏在阴影中倒是不晒。
拐过两个弯,绕过一小从假山,立在空地上的是背山阁,与一方洲隔着一道回廊一处假山,高低层次为两座楼台造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之感。
此时走近了,却隐约听见阁中传来奇怪的声响,是女子高亢的呻吟,似哭似泣。
云意浓被声音引了过去,楼阁门窗紧掩,好生奇怪。
她上前伏在门缝上看,倒也没有故作偷偷摸摸的姿态,只是阁中之人太过忘我,竟不曾察觉。
阁中二人此时抱作一团,发鬓凌乱,衣衫散开。
云意浓细看其中女子竟就是她在寻的秋辛,男子的身型也有些熟悉,她皱眉略一思忖,这是——朗哥儿,茈娘的孙子,长她叁岁,茈娘夫家姓陈,在云府这许多年早可以独立门户了,因着对云意浓放心不下,才耽搁至今,因此朗哥有时也会出入内院,只是茈娘一直很注意分寸,不曾让她见过面,如今一看这背影几乎一样。
云意浓当然不知二人在做什么,但是茈娘说男女七岁不同席,讲究授受不亲。
茈娘新丧不久,这二人都还穿着素衣,竟这样抱成一团,真是——不知羞耻!
云意浓心中暗骂,这等伤风败俗的画面,她应当立时走开,然后叫人将这二人绑了,却不知为何腿有些发软,心跳的震天响,手心出汗,口舌发干。
她······走不动,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她看着屋内的二人,挪不开眼。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秋辛被少年捧在手上,一身单薄的素色衣衫散开,雪白的皮肤露出来,浑圆的乳儿被少年含在嘴里吃的啧啧作响,想是刺激过甚,她的身子拱成虾背,垂下的腿儿绷的笔直,修长的脖颈向天探去,她清秀的脸云意浓看不见,只看得见颈上跳动的经脉,阖动的红唇发出沉重的喘息。
娇不盛力之感倒真像是山间不盛山风的孅弱白花。
这番景象对云意浓刺激颇大,吓得她呼吸急促,傻乎乎的不知逃开。
她脑中一片混乱,不知屋里看似娇软不敌的女子莹着水光的眸子里早将她门上的影子纳入眼中。
这时少年已经放开了女子的圆乳儿,红艳艳的乳果儿湿哒哒的立着:
“可还舒快?还要么?”
少年的声音涩哑难听,嬉笑里透着淫邪,女子哼哼两声,少年便沿着女子的肚腹一路吻向下,到极致处,将少女两腿打开。
那里···怎么可以······
云意浓心神剧震,脑后炸开,一片发热。
屋内的女子也似承受不起这番动作,缠绵糜软,似悲似喜的声音叫开了:
“呀~啊~受不了了啊~好哥哥,放过我罢~唔啊~那里不行···唔唔唔唔,好棒呀~!哈啊~~···”
如此淫乱······
云意浓不知觉腿间似乎流出了什么东西,力气一瞬间回到身体,转头逃开,慌不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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