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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愈【SP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Journey
“往大了说,咱们这是生死之交;往小了说,也算是狐朋狗友。忆往昔,10年岁月峥嵘;看今朝,钞票美女无边。”廖伟光高着调门。
程嘉煜一边嫌弃地摆着鄙视脸,一边又含着笑听他胡扯,不时地低头凑到林曼耳边,“别听醉鬼胡说八道,这人酒品太差。”
廖伟光耳朵尖,“这还没开局呢!你请客啊?那让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追-更:roushuwu8 (woo18)





撩愈【SP 1V1】 五十七.她不一样
已经到了凌晨,廖伟光一点儿要结束的意思也没有。
除了兔女郎,他又叫来了好几个猫女郎、狐女郎,把一沓绿油油的票子往他们事业线、吊袜带里一塞,个个都更卯足了劲头往这边凑着陪酒陪聊。
有个不是e就是f的俄罗斯大胸妹,端着个果盘,走到程嘉煜坐的位置,拿小夹子夹起了一颗车厘子,就要喂到他嘴里。
俯身塌腰,没有那一低头的娇羞,倒是胸前的两团被挤得都要掉出来了。
程嘉煜抬手一挡,脸上露出了冷冷的不耐。
廖伟光是个比猴儿还精的人,早就看出来端倪,立刻咋咋呼呼地嚷嚷,“怎么不来喂我啊?刚才那一把一把的亚伯拉罕·林肯(五美元面值的纸币头像)是谁塞的?!”
刚刚讨了个没趣的大胸妹立刻又抖擞了精神,转去廖伟光那边献殷勤。
临走之前,又被程嘉煜拦下,把果盘里个儿大饱满、卖相上乘的车厘子都挑了出来,搁在手心里,“他不配吃长得好看的。”
听着那边男人狠狠地“操”了几声,程嘉煜置若罔闻,倒是把旁边一直正襟危坐、安静不语的林曼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她这么没经过事儿的小丫头,估计没见过这场面,别是让廖伟光那小子吓傻了吧?
倒是印证了她说的那句“来赌场的没好人。”
程嘉煜拈起一颗最大最红的车厘子,喂到林曼嘴边。
看她一怔,抬头眨了眨眼,还是乖巧的张嘴吃了。
程嘉煜的手并没有挪开,反而把掌心朝上,放在林曼下巴颏的地方等着。
小小的一枚果核在两瓣娇嫩如初发花蕾的唇间转了一周,被轻轻地吐在他的手心里。
对面的廖伟光,张着嘴,连f杯美女喂过来的草莓都忘了吃,面部表情堪比看见了一群大跳“小苹果”的外星人。
他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冲着程嘉煜晃了晃,“煜哥,外面来一根?”
程嘉煜看看就在桌子上放着的烟灰缸,又回头看看林曼,“手张开。”
林曼“嗯?”了一下,有点儿发懵。
程嘉煜干脆扯过她的小手,把纤细的手指掰开,下一秒,他手里的那把车厘子就倒在了林曼的手上。
“慢慢吃,我出去抽支烟就回来。”
林曼很乖地点点头:这又是她不知道的一面。
程嘉煜以前从没有在她面前抽过烟。
外面阳台上气温低,两个男人都把身上的衣服紧了紧,说话的时候嘴里哈出白汽来,跟指间袅袅上行的烟雾混在一起。
“这就是上次你让我帮忙开假条的那个小姑娘?”廖伟光那天晚上已经睡下了,大半夜的被程嘉煜的电话喊起来,叫他给林曼开病假条,好拿到学校去抵消“写作艺术”课的缺勤扣分。
他懵逼了好半天:从来没见过程嘉煜对别人的小事儿这么上心过。
“你这是几岁犯的错误,闺女都这么大了?” 廖伟光一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听了程嘉煜的话,第一反应冒出这么一句。
被程嘉煜在电话里骂了一通,最后还是乖乖地拿着自己挂牌医师的名号给林曼写了封看上去严肃正经的诊断证明书。
程嘉煜还记得他把假条给林曼,让她拿着回学校时,她看着上面大大的“痛经”诊断结果,清秀的眉眼皱在一起的样子。
“这个,跟以前的那些不一样?”廖伟光深吸了一口烟,问得含糊。
“唔。”程嘉煜答得更加潦草,根本辨不清态度。
自己这个兄弟的爱好,从来也没瞒着他们几个,说实话,那还是方灵和胡悦带他上的道。
只不过,方灵是女主,胡悦是男被。
方灵入圈最早,可程嘉煜上手最快,玩儿过几次,后来居上地成了业内大佬。
他在圈里的风评一直不错,有钱有技术还有风度,但,唯独没有人情味。
方灵原来就说过,程嘉煜这个人,玩儿什么都跟做买卖一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全就是个莫得感情的生意人。
原来看她和胡悦玩儿着玩儿着就当了真,程嘉煜还冷心冷肺地提醒过他们。
可当时正是热恋的腻歪高峰期,方灵义正辞严地反驳他不懂爱情。
听到这个高大上的字眼,程嘉煜反倒笑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从小就参透了这点子事:
爱情是魔鬼,是恶果,是可以摧毁一切有序规则和建设的史前洪水。
他没兴趣,也拒绝任何与此相关的付出与捆绑。
有需要了,找个个把小贝实践一次,双方身心俱爽,完事了提起裤子走人,明天就算在大街上碰见了也可以装作不认识。
不过,别人可能是装作不熟,在他程嘉煜这里,倒是真不认识了。
廖伟光使劲嘬了一口香烟,烟头在黑暗中明显地亮了一下。
他毫不客气,一针见血,“实话实说,这么盘亮条顺的,搁我看着,也馋得慌。可你也说了,人家还是一干干净净的小孩儿。你原先的那些个玩法儿我也不懂,但总归不拖泥带水。这位——”
他顿了一下,眼神看向房间里的林曼,“看你俩至少得差了一轮的岁数吧?你招惹完拍拍屁股走了,人小孩儿玩得起吗?老大不小了,你干点儿人事儿!”
程嘉煜把手里的烟灰磕掉,嘴里哈出一口雾气,隔着雾气看对面窗户里的小人儿,仿佛成了焦点外的一个虚影儿,在他的世界里,忽远忽近,一会儿朦胧一会儿清晰。
“你大姨夫来啦?嘴这么碎!”
说完,把燃了半截的香烟扔在地上,拿鞋尖碾灭,头也不回地往里间走去。
剩下廖伟光在后头化了半天魂儿,忿忿地骂他,“你大爷的大姨夫!”首-发:roushuwu8 ()




撩愈【SP 1V1】 五十八.拉瓦利耶
作为一个东方国家,日本人过圣诞节的热情恐怕是全亚洲最高的。早在昭和时代就开始西化的社会,西式的生活方式一度被人们追求憧憬。大家纷纷开始学着喝咖啡,吃蛋糕,跳交谊舞。
东京的帝国酒店,还曾经因为大型的圣诞派对闻名。大家聚集在一处,带着叁角形的圣诞帽,跳舞吃饭,好不热闹。
而到了现代,从原本基督教国家的“火鸡大餐”演化,日本社会也流行起了圣诞“炸鸡”宴。圣诞节前夜肯德基门口大排长龙,等着买一份全家桶的风景实在有趣,也让不少外国的游客连连称奇。
不过,程嘉煜每年都能看到,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是他和母亲不成文的规定,每年圣诞是他们母子“法定”的“团聚之日”,尽管这种“团聚”无非就是在高级饭店里冷冰冰地吃着华而不实的晚餐,然后听母亲全方位无遗漏地抱怨父亲这一年的所作所为而已。
大体的内容都不怎么变:他一年到头也没来看过她几次啦,就算来了也是争吵啦,他倒是对外边那位“姨娘”上心得很啦;那个“姨娘”心机深得不得了,自己不求名分,但时时刻刻想着让她的野种攀高枝儿,到时候还不是母凭子贵,也要来分一杯羹啦……
年年如此。
今年的母亲似乎格外激动,说着说着还“啪”地一声把一个硬壳的文件夹甩在了程嘉煜的面前,“你自己看看!”
程嘉煜打开文件夹随便扫了一眼,是个教育信托基金的资料,数额不小,受益人的名字自然还是母亲嘴里的那个“小野种”。
叫什么来着,每年都听母亲咬牙切齿地念叨,他却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记在心上。
“哼,现在是打着教育基金的幌子,明天就该打上门来抢股权分家产了!”
“忘恩负义的程青山,也不按着心口想想,没有我韩家,他能有今天?!”
程嘉煜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不慌不忙地放下刀叉,语气淡泊,“您既然都拿到了铁证,干嘛不去跟他正面对峙呢?我打赌正义一定站在您这一边。”
他又摆出生意场上特有的虚伪微笑,“我,也站您这一边。”
“看你这话说的,是准备要看我笑话呢?!我被别人踩下去对你有好处?!”韩女士冷笑着看对面的儿子,“对峙?程青山既然能让我拿到这些,他会在乎我去跟他对峙?还真不愧是父子俩啊,一对儿笑面狐狸。”
程嘉煜并不反驳,唇边的假笑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我本来懒得告诉你,不过眼看如今国内也供不下他们这大小两座佛了。“ 韩女士的银质刀叉用力过猛地切割着面前的五分熟菲利,在瓷质餐盘表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
“听说那小野种明年也准备去美国,可巧要去的地方就是你原来的学校!你也不用装腔作势地跟我说站哪一边,好好给我盯着他点儿就行!” 韩女士狠狠地拿手指戳着文件夹,仿佛把它当成了那个女人的脸。
程嘉煜看着对面要把文件夹戳出洞来的母亲,假装出来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不是我不帮您,您也说了,程老板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我盯人又能盯出什么花儿来?再说,我自己那公司最近忙,天天得出差,毕业这么些年了,哪有时间回学校,恐怕根本见不着那……谁谁……”
他卡了一下壳,囫囵地混了过去:那个“小野种”的名字,刚才还是没记住。
“哼,大忙人!”韩女士出声笑了,语气里分明带了不屑甚或一点威胁,“我看,学校你倒是没少回去吧?”
程嘉煜闻言,神色忽然一冷,收了笑容,双肘从桌面上移开,身子往后倚在了座椅靠背上,“哟,合着您连带我一块儿查了啊!”
“你爱怎么玩儿是你的事儿,我懒得管,别落下把柄就行。我能查到的,别人一样能查到。”韩女士的态度完全不像是在进行一场母子之间的对话,倒像是谈判桌上的唇枪舌剑,“最近收敛点儿,该清的清,该断的断。等周市长的女儿回来,你们也该见上一面了。”
话音未落,程嘉煜“噌”一下站了起来,表情已是非常不耐。
正赶上有服务员要过来给他们添水,被程嘉煜的动静吓了一跳,远远地站住,不知所措。
韩女士面儿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坐下!跟谁耍脾气呢!”
程嘉煜没动,只是紧了紧攥着的拳头,呼出一口气,又调整了一下脸部表情,这才从外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细长的绒面首饰盒,恭顺地双手捧着放到桌上,“爱德华七世时期的拉瓦利耶**,上个月在苏富比专门给您拍下来的。”
“圣诞快乐,妈!”他拿过文件夹,往手心里拍了两下,“您的事,我亲自经手。我的事,不劳您费心。”
说罢,直接把椅子推回了原位,离场而去。
餐厅门口放了棵高大的人造圣诞树,五颜六色的彩灯挂在塑料的针叶上不知疲倦地闪来闪去。
程嘉煜站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影里,摸了支香烟出来,抿在唇间,却并不点燃。
他把文件夹打开,借着树上彩灯的光亮,又看了一眼。
这次记住了里面的名字:
骆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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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愈【SP 1V1】 五十九.禁止高潮
赌场连着酒店,从半空中的封闭走廊直接相通。
电梯门关闭,上行,只有两个人。
“你朋友,挺有意思的。”林曼的声音又轻又柔,撩人得紧。
程嘉煜在出神:前一段时间的记忆刚刚被廖伟光的话牵扯了起来,本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所以现在脸上的神情都带了些肃杀。
他听见林曼的话,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指的是廖伟光。
心里无端地起了一阵烦躁。
“以后少跟他玩儿,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曼一愣:廖伟光跟她是第一次见面,也就是互相知道了个姓名,谁要以后跟他玩儿了?
程嘉煜好像也明白过来自己说漏了嘴。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把林曼带入了一个跟以往那些女孩子不太一样的角色。
从前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有什么“以后”?
他有些尴尬,甚至恼怒,一把捏住林曼的肩膀,强势地把她推进了一个夹角,一低头,毫不客气地咬上她的唇。
一点儿也不温柔。
程嘉煜吻得凶狠,嘴里的唾液还带着烟草的辛辣,通通喂给林曼,就像是把残余的二手烟渡给了她,有些呛人。
林曼被他吻得整个小脸都憋红,眼泪盈盈地挂在了睫上。
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
实在更想让人蹂躏。
远处的天幕暗沉,月亮不知躲到了哪里。
迷离双眼的灯火阑珊,只等着故人的一次蓦然回首。
林曼此时,就被程嘉煜压在高层房间的落地窗前,不着一缕,嵌在这幅灯火阑珊的夜景当中。
窗面的反射模糊,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所有的细节都被夜幕吸了去,只留下一团暧昧的情绪。
身后的男人,紧贴着她的躯体,用灵活的手指撩拨着情欲的浪涛。
潮热泛了起来,始于脸颊,瞬间蔓延到了脖颈、锁骨和前胸。
林曼浑身开始发烫,胸前的乳果紧缩前凸,脉搏扑通扑通地跳得响亮。
后面的手洞悉了她的变化,从沉稳轻柔的摩挲,开始着重有力地刺激她的核心。
他在品咂她蔓延的欲望,见证她堕入的过程,看着她妖娆成诗人笔下婀娜的情歌,不肯放弃任何一处起承转合。
女孩温暖的雪乳,滑腻的香穴,馥郁的气息,缱绻的呢喃,潮红的四肢,律动的躯体……
一丝一毫他都不想放过,要纳为己有,收入囊中。
这次没有鞭子,没有皮带,甚至连巴掌也没有。
不用任何调教的手段,林曼还是被程嘉煜弄得要哭了。
她下意识地上身前倾,下身追逐着那只作乱的手。
脸贴在了窗上,口中呼出的紊乱气息已经把玻璃变成了磨砂的。
每一下手指的抽插捻动,都会漾起一阵快感的波纹,从下腹上行,传至全身。
不消几次,林曼已经有些头晕眼花,眼前的夜景都变成了波涛汹涌的海面。
突然,就像有人扼住了她的脖颈,再急促的喘息也输送不了足够的氧气。
胸口就要炸裂,头颅仿佛都涨大了一圈,颤栗的顶点马上就要势不可挡的到来。
身体里的动作却戛然而止,那只手撤出了她两腿之间。
灭顶的空虚与无助让林曼双腿颤抖,懊恼委屈地要哭出声。
她哆嗦着呼吸,气息轻浅而急,下身竭尽所能的向后探寻。
“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林曼的臀上,是想念已久的重逢。
“我不准的话,不许高潮!”程嘉煜的声音浸过了罂粟,像是魔鬼的诱惑。
他的手又伸了回去,继续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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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愈【SP 1V1】 六十.陪她释放(h)
程嘉煜攥住林曼的双臂把她翻了过来,面向他,屁股压在落地窗上。
看她如一枝亭亭而立的花株,咬着口唇一点殷红,乱着拂面万缕青丝。
既要勾人摧残,又要惹人疼爱。
真是像廖伟光说的,哪个男人不馋得慌?
偏偏他就想馋着他们,从未有过的独占欲占据了程嘉煜的整个头脑。
这小人儿就该完完全全是他的,绝不许他人染指。
程嘉煜要她做到“限制高潮”,林曼便是哭着也要配合。
她用手掐自己的大腿外侧,试图用痛感冲淡即将失控的情欲。
被程嘉煜看见了,手被打掉。
雪白的大腿上被掐红了好大一块。
他皱眉,右手抬起林曼的左腿,坚挺的下身毫不吝惜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程嘉煜大力地耸动着,却又抬起右手把林曼垂落下来的发梢轻柔地拂回耳后。
他指尖的触感和温度,就像一根执着地粘在心头的蛛丝,丝的另一头是张无形的大网。
他的进入向来都坚定但不毛躁,是要充分享受她体内的触感。
像是一盘上等的美味珍馐,太急躁地大快朵颐,就侮辱了华丽的美好,变成了街边的快餐。
林曼也渐渐从刚才急切地想要登顶的焦躁中恢复了过来,随着程嘉煜的节奏细嚼慢咽。
每一次,他的刺入开启的都不只是她的肉体欲望,还有内心深处的温情。
林曼环住程嘉煜的腰臀,调整自己的姿势让他插得更深,在他往前突刺时轻轻地推送,像是呈现给天神祭品的奉献感。
不管在现世中如何挥斥方遒的男人,一旦进入女人那处旖旎的温柔乡,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泄如注,甘拜下风”这一个劫数,绝无例外。
越是喜欢掌控一切的男人,越是逃脱不了攻守易位,只要碰到了那个让他溃败的女人,就会失去熟悉的节奏,彻底投降。
所谓在劫难逃。
程嘉煜显然不甘心这么轻易地大权旁落,咬着牙撤出来,一把托起林曼的屁股,抱起来,来到床边。
他用左手托着她的后脑,轻轻把她放躺。
直起上身,迅速地给自己套上了安全措施,再重新钉入。
程嘉煜的右手把林曼的左腿搭在他的右肩,左手手掌按在小小的耻丘上,拇指快速地拨弄起她的红豆。
相思之物。
林曼被他刺激得头皮发麻,肩膀挣起,离开床面,又很快被他死死按下。
程嘉煜探入得更激烈,攫取得更疯狂。
直到女孩儿苦苦哀求,清泉溢出,饶是被他堵着,仍溅湿了他的小腹。
程嘉煜微笑,带着一丝挑衅的冷静,同时下身猛地坚实快速地抽插起来。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林曼又被“轰”一声点燃,眼前的世界反射着五彩炫光。
她的双手被男人扣住,无处逃脱。
林曼想抽离这让她窒息的快感漩涡,可双腿间的天地却在程嘉煜每次进犯时更加配合地打开,积极地响应欲望的召唤。
即使前方就是断崖,也根本无法回头,她渴望着那一跃,让她粉身碎骨、支离破碎的一跃。
林曼终于难以自持地喊叫出来,臀部挺起,搭在程嘉煜肩上的左腿向空中猛蹬。
足尖、小腿、大腿以及胯骨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连带放在他身侧、被他对折起来的右腿都肌肉收缩,把他的腰胯紧紧地夹在了离温柔乡最近的地方。
程嘉煜双手牢牢地把住林曼的细腰,感受着她的下体一波一波地震颤。
一声抵在喉间的闷吼,他陪她释放。




撩愈【SP 1V1】 六十一.再次开学(4000珠加更)
大一第一学期的选课,现在回过头来看,其实是有点儿稀里糊涂的。那个时候林曼迷信官方消息,听了学院advisor的一些建议,好多都是挺没用的鸡肋。
关键还碰上了一个gpa 4.0的学姐,林曼听她轻松地说这个也“有用”、那个也“挺好”,傻乎乎地选了17个学分的课。
简直是血的教训!
期末的时候差点儿被考试和论文逼到去跳铁门大桥,好几门课还因为贪多嚼不烂,勉强拿了b过关,不但绩点跳水,而且学到的东西都囫囵吞枣。
有些课程的介绍琳琅满目、花里胡哨,就像戴墨镜叼香烟跨着重型哈雷,专门骗小姑娘的坏叔叔,让你开头陷进去,接下来就只剩下苦海无边。
林曼还记得那门“艺术史”的课,教授的syllabus(课程大纲)写得像邪教的宣传单一样蛊惑人心,等真的开课了,才发现每节课都要读100来页的英文文献。
一篇文章里关于一个同样的意思竟然有七八种不同的说法,挨个单词查词典,结果是个“处于蓝绿之间还稍微带点赭石”的颜色词!
熬了好几天的夜,辛苦憋出来的学期论文居然拿了个b-勉强及格,丢分原因竟是引用书籍目录没有严格按照mla格式**。
实在是惨不忍睹。
第二学期吃一堑长一智,林曼只选了12个学分,都是自己有兴趣但也不至于太变态的课。
因为一年级的学生允许注课的时间最晚,她早早地就做好了两套选课方案。
万一第一志愿的课程都被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抢走了,还有第二志愿保底。
到了选课开放那一天的凌晨12点,电脑、手机、ipad全部打开刷选课系统,紧张程度堪比春运抢票。
甚至还有计算机系的学长开发了一个专门的选课软件,一旦某一门课有人退课,立刻提醒waitlist (候补名单)上的同学去抢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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