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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愈【SP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Journey
林曼见状,也给自己盛了一碗,可是刚抿了一小口,就差点儿吐出来。
原来她把糖当盐放了好几大勺,虽然表面看汤品人畜无害,竟是下了独家暗毒的厉害招数。
“这样你还能喝下去啊?” 林曼的表情气鼓鼓地像条河豚。
程嘉煜爱惨了她的小脸,捧过来,这次亲在嘴上,“宝贝,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就是毒药也得喝下去。”
林曼心里开了朵朵小花,又看那些做砸了的菜品,好像也不再那么恼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决定直面现实,正准备把晚饭喂给垃圾桶,再点外卖,程嘉煜的手机适时响起。
他接起来“哦哦啊啊”地敷衍了两句,便过来拉她起身,“走啦,女朋友,廖伟光叫咱们过去吃夜宵。”
走到半路,林曼才化过魂儿来,刚才被程嘉煜几声“女朋友”叫得找不着北,合着他把自己做的排骨汤比作毒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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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为啥双更?
a: 因为我想拉快进度条开拍......





撩愈【SP 1V1】 一百二十七.该叫嫂子(二更)
廖伟光家,林曼还是第一次来。
客厅直接连着露台,也是临在湖面的甲板。
不远处还泊着条帆船,风帆还没有收起来,上面竟是个篆书的汉字“秋”。
林曼认了出来,好奇原因,刚要张嘴,却见程嘉煜冲她隐蔽摇头,示意别问。
几个打开的折迭野餐桌上架好的,都是电磁炉。
他们的夜宵,是火锅。
四口锅,四个汤底:清油、麻辣、菌菇、还有一个港式鸡煲。
廖伟光端着一罐啤酒,正在跟另一个朋友聊天,一眼看见程嘉煜和林曼,赶紧招呼他们过来。
“小林妹妹喝点儿什么?”他满脸堆笑。
程嘉煜忽然“哼”了一声,“叫嫂子。”
林曼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慌忙往他脸上看,但见男人波澜不惊,仿佛说的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廖伟光笑得虎牙都露了出来,改口改得极为干脆,“大嫂辛苦了!大嫂喝椰汁还是凉茶?大嫂喜欢清锅还是辣锅?……”
边上也有认识程嘉煜的,听了这话,都纷纷好奇地打量起林曼来。
小姑娘像个瓷娃娃,冷白色的皮肤,细淡的峨眉,五官鲜明却也不张扬。好看是好看,但是也远没达到浓烈的程度,更像是一杯冷泡茶,多的是恬淡。
前几天刚刚上的热搜,程周两家分别承认婚约取消,本来众人看好的“政商第一婚”一夜之间平静地烟消云散。
本以为程嘉煜是来美国躲清静的,这个小姑娘也不过是临时找来玩的一个女伴,没想到转正居然这么快?还是说这位深藏不露,直到最近才逼宫成功?
吃瓜群众尽管放飞猜测,当事人却毫不在乎,搂着自己的小心肝儿,恨不得捧在手里,装在兜里。
林曼喜辣,程嘉煜便陪着她坐在了麻辣锅的那桌,膝盖挨着她的,手臂随意的搭在她后背的靠椅上,像是随时准备好的拥抱。
男人很快发现,跟羊肉肥牛相比,女孩儿更喜欢百叶和鸭肠,都是有着咬劲和爽脆的口感。
他便专门去辣锅里寻找,找到了通通捞上来,放到她碗里。
林曼很快吃得热了起来,小巧的鼻尖上冒出了一层细汗,连带着脸颊也飞起了一层粉红。
耳侧一缕软发滑了下来,正被程嘉煜看见,于是伸手,把她一头长发拢住,归到脑后,用皮绳扎了起来。
这一出手,不但旁人震惊,连林曼都吓了一跳,悄声问他,“你在哪儿找的皮筋啊?”
“上次帮你吹头发,偷偷藏起来的。”小偷大言不惭,反而很骄傲。
廖伟光被喂了一嘴刚出锅的热乎狗粮,啧啧不已地表示不满,“我要给动物保护中心打电话,这儿有人虐狗!”
又低头看林曼的蘸料,感叹更加强烈,“大嫂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辣妹’啊!”
麻辣锅蘸剁椒酱,别说围着清汤锅那边的老几位,就是号称半个四川人的廖伟光,也自叹不如。
林曼注意到程嘉煜碗里的蘸酱,基本没有动过,疑惑地问他,“你怎么不吃呀?”
程嘉煜微笑,又给她捞起了一勺烫软的芋头,还没作答,就听见廖伟光吐槽,“他这人毛病大了,吃饭挑剔得很,甜的不吃,辣的不吃,口味重点儿的都不喜欢。”
所以啊,才被这么个清汤挂面的小姑娘把魂儿攥在了手心里吧。
廖伟光想。
曾几何时,他身边也有那么一个倩影:齐肩的短发,喜欢穿素净的米色衣衫和黑色的窄脚裤,越发显得腰纤背直。
她长他两岁,他像个孩子,她温柔安静,他顽皮闹腾。
她叫他“小光”,他叫她“姐”。
他去摘野桑葚崴了脚,她板着脸给他敷药,可他却献宝一样捧出一小把,笑着喂给她,红中带紫,酸酸甜甜。
考试季的时候,她拉他去图书馆学习,他就老老实实推掉别人叫他打球的邀约,看她做题的时候睡着,脸颊旁留下一道书本的印痕。
他便笑得明若清溪,灿如骄阳。
但廖老将军的长房长孙,即使他不自知,也是戴着隐形的光环出生。带她回过家一次,但有些话不必明说,人的眼睛都能看出差距的分明。
他的父母总是外表和善的,就算反对也是循循善诱,要你敬畏却不咄咄逼人。
她是单亲家庭,父亲身体不好,他的家人便安排送他出国治疗,交换条件便是她也离开,去陪他父亲。
他以为这不过是短暂的分别,奋发用功起来,连专业都换成了医科,是为了将来为她分担些忧心。
可终于等到飞跃了大洋的重逢,他却看到她推着父亲的轮椅,身边陪着另一个男人。
她手上的婚戒,刺得他几近失明。
他在停车场堵住她,发疯一样质问。她哭泣着求他原谅,但提到他父亲的名字时,眼中的怯意才让他恍然惊醒。
是他自私愚钝,没有想过她在他背后遭遇了什么样的命运。
她的学业、生活甚至婚姻,都被他的家人一手操控,名为关心,实则监视。连她父亲的治疗,也成了威胁她的条件。
后来,她搬去了外州,没有再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廖伟光喝得酩酊大醉,趴在酒桌上,哭得像个娘儿们,被程嘉煜架着回家,吐了他一身。
哪有什么天生的浪子,都是被伤透了的可怜人。
所以,他才真心盼着程嘉煜能和他的女孩儿修成正果。
这个女孩儿,从第一面见就觉得亲近,只因她也姓林。
他那曾经的林姓姑娘,单字名“秋”,是他心里最美的一树红枫。
林曼刚一听廖伟光的话,马上不干了,拉着程嘉煜要换桌子,去清油菌菇那边。
程嘉煜说,“你吃你的,我不饿。”
林曼眼珠一转,压低了声音,“也不知是谁定的规矩:不好好吃饭,罚藤条50。”
熟悉的一句把旧时光拉回眼前,程嘉煜眉峰一挑,眼神忽然变得炽热危险。
表面上乖乖起身,跟着林曼换了桌子,又被她忙忙活活地布了一大碗菜,听话地全部吃光。
眼睛却再也没有离开过小人儿,是大灰狼终于盯上了小白兔,等不及要吞吃入肚的渴望。




撩愈【SP 1V1】 一百二十八.小贝翻身(一更)
林曼没想到廖伟光还会调酒。
调酒器不断抛高、旋转、翻滚着,冰块撞击瓶壁,和着大家的喝彩。
他给林曼调了一杯长岛冰茶。
伏特加、琴酒、朗姆、和龙舌兰,再加上橙皮酒和酸甜的柠檬汁。酒精浓度将近30%的烈酒,口感却伪装成恰似微辣的可乐和红茶的混搭。
高明的骗术!
入口甘甜,却不知就此沦陷,无法自拔,直至醉倒。
“多像爱情!”廖伟光冲林曼眨眼睛。
程嘉煜不屑一顾,“不是说因为这个是有名的‘失身酒’你才学的?”
廖伟光略显尴尬,“你怎么老拆我台呢!”
林曼身处在两个都已而立但凑在一起就要打嘴架的男人中间,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感觉在看戏。
不知不觉已经喝完了一杯,她咂咂嘴,“再来一杯,可以吗?”
廖伟光挑衅地冲程嘉煜扬眉,得意极了。
程嘉煜盯着林曼看,她在用口型无声地说着,“就一杯。” 知道他抵御不了,满脸摆出了撒娇。
他无奈,“最后一杯。”
酒精沉淀,后劲上头。
回家的时候,林曼已经有些脚步踉跄,东倒西歪地往程嘉煜身上靠。她捂着胸口,刚才吃得太辣,又喝了酒,胃里不太舒服。
程嘉煜把外套脱了,给她披在身上,遮挡夜风,故意板着脸,“你不是挺能耐吗?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有本事别闹酒,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曼皱着鼻子口头抗议,“你不好好吃饭,你才应该挨罚。”
程嘉煜打开房门,扶着她进屋,“呵,怎么,你还要打我啊?那要不要今天给你个机会?”
林曼带着醉意,晃了晃脑袋,“你那么小气,答应让我打才怪呢。”
一边说一边撇嘴。
程嘉煜眯起眼睛,“小气? 那好,我今天也大方一回,满足你的愿望。” 边说边开始解皮带。
林曼见状,连连往后退,脚下不稳,“咣”一声踢倒了一盆绿植。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捂住屁股,“你要干嘛?”
程嘉煜奇怪地看了一眼已经缩到墙角的林曼,“不是你说的,要角色对换,过把打人的瘾吗?”
林曼没想到,他当真同意。
“怎么了?怕了?”程嘉煜看出了林曼的犹豫,故意挑衅。
“谁怕了?!”林曼挺直了脊背,暗中给自己壮胆:有什么好怕的?这是千载难逢的报仇机会!
准备挨打的人倒是一副胸有成竹,已经把裤子褪到了腿弯,露着里面的内裤,“这个也要脱吗?”
林曼此时已经紧张得把酒意吓醒了一半,强装镇定地道,“不……不用脱了,你你你……转过去。”
使劲吞咽了一下口水,手往哪里放感觉都不对,干脆背在身后。
程嘉煜把皮带抽了出来,本来要递给林曼,却见她背着手,满脸不知所措。
他把皮带搭在沙发扶手上,从容不迫地发问,“是趴在沙发上,还是你腿上?”
“趴……你不……别趴,就就就……在门那里站好。”林曼越发语无伦次。
程嘉煜强压着笑意,自动地转过身去站直。
身后“当啷”一声。
某人慌张得手不稳,把皮带掉在了地上。
程嘉煜嗤笑了一声,“第一次,用硬一点儿的工具比较容易上手。”他往门口的鞋柜一指,“那个提鞋器**就不错。”
林曼不服气地叨叨了一句,“我知道。”
梨花木的提鞋器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让林曼有一种错觉,仿佛接下来要受这个的是她自己。
她鼓足勇气,站在程嘉煜身后,“我我……要开始了,你你……做好准备。”
壮着胆子把手挥下去,林曼闭着眼睛不敢看。
只听见木板和皮肉接触的两声闷响,可是程嘉煜却哼都没哼一声。
林曼忐忑得要死,比自己挨打还要紧张,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程嘉煜大腿上有两道明显的红痕。
咦?打歪了?没打到屁股?
她又想了一下,好像是因为他们的身高差,自己手臂不特意抬高,就只能到他的大腿位置。
可是,打到大腿应该更加疼,他怎么一声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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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称鞋拔子,但是以程叔的嘴脸说出这叁个字,好像有点儿违和......




撩愈【SP 1V1】 一百二十九.给你示范(二更,sp)
林曼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复杂的混合情绪,有迷惘、有失落,好像还有嫉妒。
迷惘失落首次尝试做主动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又莫名地嫉妒那两道红痕不是在自己身上。
她把手里的提鞋器丢掉,“咚”的一声。
“不玩了,不好玩。”
程嘉煜转过来,“就那么两下?跟蚊子咬似的?”
“你见过这么大个儿的蚊子吗?”林曼不服气的反驳。
男人把裤子提好,却迅速反手一抓,把女孩儿按住,笑意危险,“你刚才的手法不到位,我来给你做个标准的示范吧。”
想必是那几杯长岛冰茶仍在作怪,脑细胞罢工,林曼稀里糊涂地就被他拖进了主卧。再回神,身上早已无一丝一缕遮掩。
“身体站直,手举高,把住门框。” 程嘉煜一边说,一边用手按住林曼的腰,向前推了推,确定她摆成自己满意的站姿,“这个姿势,双脚分开,和上半身构成叁角形,最稳定。屁股自然突出,挥工具时落点准确,不会误伤其他部位。记住了吗?”
说完,他又在女孩儿的裸臀上满意地拍了拍。
“站好,我回来之前不许动。”
林曼不敢回头,只能用听觉追随他的行动。
听见他打开家具的柜门,听见他拖出什么东西的响动,听见他拉开拉链的声音。
背上温度骤降,寒意随着这些能猜到来源的音效,一点一点加深。
脚步声由远而近,不紧不慢地踱了回来,停在她身后。
林曼绷紧了全身,乖乖地翘起丰臀,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骤雨。
出乎意料,尚未尝到棍棒之吻,倒是程嘉煜的唇瓣先落在了两团柔嫩之上,恰似窗外初夏的暖风,狡猾地卸掉她的警戒,所谓蜜里藏刀。
“硬质的工具,应该先平行打,整个屁股都照顾到,下一步再用力斜打,这样檩子能交错起来,比较好看。”
他的唇离开了惹人入迷的圣地,来到她耳边,温柔地继续“指导”。
一面说,一面用打磨圆滑的一件工具边缘在林曼屁股上划来划去。
那是他第一次用在她身上的那支竹板,像是记载了无比重要的仪式,总是让他情有独钟。
“像这样……”
突然“啪”的一声,竹板落了下来,一声响亮的抽打开启了回忆的虫洞:她在他手下初尝欢愉、承受责罚、悄然成长、璀璨绽放……
“啪啪啪啪——”
干脆的手起手落,挥舞的竹板打击出清脆的节奏。
林曼嘴里哼出一声哀鸣,踮起了脚尖扭动,扒着门框的一只手不自觉的下滑,捂住了已经开始发热的小屁股。
程嘉煜不为所动,反而发问,“几下了?”
“十下。”林曼委屈巴巴地回答。
“我让你把手放下来了吗?”
“没……没有。”
“那好,加二十下。手再下来挡一次,就再加二十下。这次,别忘了报数。”
“啪——” 的新一下脆响,与他的话音无缝衔接。
“一……呜呜呜……”
“啪——啪——”
“二、叁……啊……疼……”
“疼才对啊,不疼我不是白费力气了?”
林曼觉得程嘉煜这话绝对是带着笑意说出来的。
“啪、啪、啪、啪——”
“四五……呜呜呜……六七……”
“享受肿痛的屁股才是小贝完美的屁股,做主动的,怎么能像你那样不负责任,打两下就半途而废呢?”
程嘉煜还是一副传道授业的态度,好像他真的是在给林曼做一场“主人是怎样练成的”主题讲座。
“啪——啪——啪——”
细嫩的肌肤上燃起条条火焰,林曼吭吭唧唧地抖着腿原地踏步,颠动臀肉,妄图甩掉一些痛感。
紧抓门框的小手却不敢再放下来。
“啪啪啪啪……”
先平行,再斜打,雪润的画布上绘出了鲜艳美丽的图形。
……
几十下竹板打毕,布满绯红的肉团,果然渐臻“完美”。
程嘉煜放下“凶器”,手指抚摸过微微膨胀的红臀,引得林曼蒙上一层薄汗的身体好一阵战栗。
流火一般的疼痛还在肆意横行,被有力的手掌按住,余孽便揉成了股股暖流。
那暖流汇聚,成了小溪,开始向腹下游走。




撩愈【SP 1V1】 一百三十.藤条训话 ( )
“我……能把手放下来了吗?”小人忽然可怜巴巴地问道。
程嘉煜抱住她,“可以了。”
林曼就势搂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每每挨过打,反而是她最为放松最无防备之时,钻在主人臂弯里任性地撒娇,世间再无与之匹配之美好。
程嘉煜的手忽然插进林曼腿间,不怀好意的啧啧出声,“怎么这么湿了呀?”
林曼羞愧地不敢抬头,却被他在背上轻轻拍着,“抱你去洗澡?”
浴缸里放了爆炸浴盐球,浮满了亮晶晶的小泡泡,反射着灯光,像是银河。
银河中心,是同样流光的凝脂女体,唯有两瓣粉红,是星空里的鲜艳。
程嘉煜轻柔地给林曼洗濯、按摩、抱出、擦干……然后一把按趴在浴缸边缘。
“还……还没完?” 林曼大惊失色。
“早着呢,中场休息而已。” 程嘉煜气定神闲。
泡过澡的皮肤最是饱满水润,在眼前毫无遮蔽、可怜无助地瑟瑟发抖,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虐欲感官。
浸湿的藤条在空中甩了甩,水珠儿簌簌地随着破空之声落在后背,是凉凉的惊惧。
程嘉煜继续客串科教节目主持人,“训话环节也非常重要,尤其是需要有仪式感的小贝。可以是提前订好的家规,也可以是即兴找来的理由。比如——”
“嗖——啪——”
炸裂的痛感在臀上绽开,一条肿痕横亘而起。
“以后还喝不喝那么多酒?!” 男人音域骤降,角色转换天衣无缝。
奥斯卡欠他一个小金人。
林曼的长发散散地挽成花苞,只这一下,雪颈便被抽得挺成一条直线,几缕碎发垂到耳边,胸前的盈软更是猛然晃动。
“呜啊——” 她哭出了声,“不喝了不喝了……呜呜呜……”
男友也好,主人也罢,这个人还是一样的心狠手黑!
“嗖——啪——”, “嗖——啪——”
接连两下。
“长岛冰茶味道好不好?!”
“啊——不好不好,不如奶茶好……”
体内的酒精许是被汩汩而出的眼泪悉数带出,林曼现在早就清醒,后悔不迭刚才非要打程嘉煜“报仇”,不然他哪有机会假公济私,以“身体力行”培训她为由,理直气壮地开揍呢?
“主人……不用藤条了行不行……呜呜呜……”
“你看,又不懂了吧!藤条的精妙之处在于它的弹性和柔韧,能跟皮肤无死角地吻合,而且接触面积小,极致的疼痛一瞬间降临又短时间消失,是不是很像美妙的梦境啊?”
程嘉煜腾出一只手,握住顶端小果俨然挺立的娇胸,不无自豪地介绍着自己中意的工具。
梦境?那是到地狱里被油炸屁股的噩梦吧?!
“噼啪——” 噩梦还未转醒。
“还敢不敢闹酒?!”
猝不及防,林曼痛得惊叫一声,扶着浴缸边缘的手滑了下去,下意识地砸了一下水面。
水花四溅,也打湿了男人的脸。
“喔,还敢反抗呢!”轻轻的一声冷笑。
把她的手抓了过来,背在身后,自己的五指却插进她的指间,压在腰窝之上。**
“嗖啪”——“嗖啪”——“嗖啪”——
接连叁下,狠狠的抽打,落点一致,紧紧挨着前几下藤条留下的肿痕,平行下移,连成一片。
十指相扣,是守护的力量;藤条飞舞,是温暖的惩罚。
“噼啪——噼啪——噼啪——”
斜着抽下来几下,红印迭在一起,显出了隐隐的紫瘢。
林曼开始跳脚。
“看你这个态度,不服是吧?是要试试星空紫吗?”程嘉煜重重地捏住肿胀发烫的小屁股,看她哀哀戚戚地发抖。
“不要不要!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挨打原因本不重要,关键是臣服的姿态。
林曼现在也深谙游戏规则,机灵地服软,管它有没有真正缘由,先认错才是硬道理。
破碎的求饶娇喘,湿漉漉的双眼,同样湿漉漉的腿间,都是她的武器,让他举起白旗,屡试不爽。
果不其然,程嘉煜象征性地又挥了两下,便丢了藤条,捞起小人儿,转个个儿,紧抱在怀,掌着她炙烫的臀,往自己同样炙烫的硬物上压。
林曼仰起头,主动献吻。
细软的手臂缠上他,莹润的小腿化身藤蔓,盘住男人坚实的后腰。
极尽讨好能事的小奶猫。
程嘉煜的嗓音被欲望燎得嘶哑,“去床上。”
深色的床单被染湿了斑斑暗迹,不知是水,还是汗。
幽暗的灯光下,藏着夜的火种,猎物亮着香艳的脖颈,诱惑着猛兽去扑倒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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