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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愈【SP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Journey
陶瓷烛杯镶着奢华的流金液滴状杯口,倾斜着魅惑的角度。
流质的烛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滴落下来,不知道会滴落在哪处,也不知道会以怎样的速度、温度接触到自己的肌肤。
四肢被缚,躲不开,也逃不掉。
完全不在掌控之中的不安,让林曼的内心既兴奋,又紧张,“主……主人……”
声线里是掩不住的忐忑亦或是激动。
明明是要被炙烫受痛的一方,却又忍不住地暗暗期待,身心都臣服于诚实的欲望。
蜡油缓缓滴下,沿着女体的美妙曲线延展,雪白的锦缎绣上了鹅黄的花朵。
程嘉煜看见林曼在他身下轻微地挣扎,扭动着身体,低声呻吟,被滴到敏感的部位忍不住楚楚可怜地求饶。
心中本该对立的温情和征服欲却完美地交融。
他伸出手,指尖晕开温热的蜡液,摩挲着她的肌肤,给她按摩,触感光滑,点燃情调。
“这款精油蜡有护肤作用的。”
林曼被他揉得体温升高,嘴里无意识地娇哼出声。
男人的手从她腰间轻轻划向股沟,绕到后面的臀瓣上游走,蓦地抬起落下,“啪”一声拍在浑圆的外侧。
既放肆又收敛,既霸道又温柔。
掌掴是她的最爱,也是他的,拍打有节奏地落下,时重时轻,时急时缓,叁分蹂躏叁分疼惜,剩下几分,是两人共情的心痒难耐。
蜡烛燃尽之时,程嘉煜刚好完成在林曼身上的作画——冰玉般的肌肤上烛泪凝出了一个爱心。
烛杯底的秘密也被揭开,那里躺着另一个惊喜。
莹翠的橄榄石戒指,是林曼的诞生石。
程嘉煜给她戴好,吻着她的手指,“生日快乐,宝贝!”
————
有护肤作用的精油豆蜡——neom,听说凯特王妃也喜欢用。





撩愈【SP 1V1】 番外(三-上)
据说情侣/夫妻爆发严重危机性争吵的原因基本有叁个:
学车、装修、教育孩子。
早先那年廖伟光陪林曼练车,跟程嘉煜汇报她类似“马路杀手”的驾驶状况时,程嘉煜一直认为是他夸大其词,实不可信。
想自己家小姑娘聪明过人,一定是廖师傅太业余,当教练技术不过关,才要怪罪到我们头上。
程嘉煜信心满满,认定自己做老师的潜力甩廖伟光十条长安街,更何况小孩儿最听他的,指哪儿打哪儿绝对不在话下。
“每天下班陪你上路练习两个小时,一个星期之内准能把你培养成‘老司机’!”
他坏笑着拿手指点林曼的脑门。
然而,丰满理想的幻灭,往往都是因为现实的极其骨感。
第一天:
“并道并道并道!”
“往……往哪边并?”
“你左边是护栏,你说往哪边并?!”
……
惊心动魄回到家,程嘉煜怒气冲冲地摔门下车,林曼坐在车里满脸泪花。
第二天:
“太慢了,你看后面的车都在超你!……诶诶诶,你干嘛别人家? ……减速减速…….啊啊啊!那是油门!”
……
开到半路,林曼在路边来了个紧急刹车,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结果程嘉煜只好自己把车开回家,等林曼打车回家以后,一晚上还是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讲。
第叁天:
“看见前面那辆特斯拉了吗?”
“看见了。”
“撞它!”
“啊?我……我不敢。”
“不敢你还不踩刹车?!想研究研究哪个姿势追尾最舒服吗?!”
……
这次司机没有弃车而逃,而是换成了毒舌的乘客被轰赶下车。
林曼红着眼睛甩给程嘉煜一句,“专制法西斯,我要跟你分手!”
“喀嚓”一声锁了车门,一脚油门,扬尘而去。
程嘉煜猝不及防被扔在半路,没办法,只能叫了辆网约车来接他。
刚刚被送到家,人还没下车,却意外地接到了警察的电话,让他带上车辆注册和保险信息去警局接人。
原来林曼刚才在气头上,没有注意到路边的限速标志,把车开得飞快,直到被后面蹲点的警车鸣笛亮灯,拦了下来,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然而更要命的是,这是程嘉煜的车,注册单和保险卡都在他身上,可自己刚才把他给轰下去了……
程嘉煜刚一接到电话,着实吓了一跳,反复跟警察确认了好几遍林曼没有出车祸,才松了一口气。
等他真身出现,来警局“捞”人时,已经又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
眼看外面天色渐暗,可程嘉煜的脸色与之相比,只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负责接待他的年轻警察却是意外的客气,一边询问有关的车辆保险信息,一边好心地提醒程嘉煜,“以后晚上最好不要让你年轻的太太单独外出……”
程嘉煜心里疑云团团: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们除了登记一下注册的情况外,怎么没有开罚单呢?
但是又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不能多问。
从警局出来,一直到停车场,林曼都只顾埋头走路,不敢看男人的脸色。
好不容易来到了车边,她刚要拉车门,却被程嘉煜一把按住,“后边去。”
林曼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程嘉煜把手搭在她肩上,看似亲昵,却在暗中发力,绅士十足地给她拉开后排车门,平和的语气中只有林曼听得出威胁,“进去吧。”
进门,坐好,双腿并拢,腰板挺直,手心里却早已汗湿。
程嘉煜从另一侧进来,把外套脱了下来,搭在前排,也不说话,只是开始从衬衣袖口往上翻折,一截一截地挽袖子,小臂结实流畅的线条一点一点显露出来。
“下去。”程嘉煜用眼神示意。
林曼了解,这是要她跪到他脚下反省。
落膝、低头、直腰、背手,一气呵成,跪姿标准。
直到折好了一只袖子,程嘉煜才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说吧,怎么回事?”
林曼吓得一哆嗦,胆怯地瞥了他一眼,“我……走神了……没注意限速,开太快了。”
“走神了?!”程嘉煜把另一只袖子也挽好,这才搭话,带着阴恻恻的笑意。
林曼只是听他语气,头皮就开始发麻,把之前赶他下车的那点志气都丢光了,颤颤巍巍地再开口,吐字之声,微若蚊喃,“主人,我错了, 我……不该赌气飚车。”
程嘉煜垂眼看她,手松散地搭在自己的膝头,“除了跟我怄气,还有别的什么想坦白的吗?”
语调仍是柔和轻软的,但林曼却听出了刽子手行刑前询问死犯遗言的味道。
“还有……我……我跟警察说,因为后面……好像有辆车跟踪我,我害怕了……就……就开快了……他们信了,所以……不会追究我……”越说声音也越小。
遗言已毕。
程嘉煜冷笑出声:
怪不得没给他们开罚单。这熊孩子挺会演苦情受害者啊!




撩愈【SP 1V1】 番外(三-下)
“这两天长能耐了是吧?敢跟我叫板了,也敢发脾气飚车了,还敢撒谎糊弄警察了。最近打得不够疼屁股痒痒了是不是?!”
厉声呵斥,劈开了头顶的空气。
林曼肩膀一抖,往前倒去,抱住男人的大腿,“不是不是!我错了,我错了,主人。”
她现在有了经验:主动认错,外加肢体上的打蛇上棍,给足了男人面子,一般都能让自己屁股相对少吃些苦头。
“几处错,该打多少下?”程嘉煜捏住林曼的下巴,让她抬头,眼神直视。
林曼立刻露出一种流浪小动物的可怜神情,“你答应过我的,每个错误最多打十下。”
男人气笑,出口阴森,“这方面你记性倒是好,可‘换车道要查盲点’这么个小事你算算我说过多少遍了,怎么还记不住呢?”
伴着话音,“啪”一巴掌已经重重地扇在了林曼一侧的大腿上。
她哼唧了一声,撇嘴,却不敢抱怨,把头埋在他膝间。
“好~”,温热的手掌摩挲上林曼的头顶,“那就一个错误十下,你自己报个总数。”
“超速十下,跟警察撒谎十下,和主人顶嘴十下,一共叁十下。”
林曼小声嗫嚅。
“只算今天的量啊,这么会耍小心眼?”
脸颊一侧被拍了两下,不是扇打,但也绝对超过了爱抚的力度。
证明程嘉煜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林曼抬头,眼角拉出一个潮湿的哀怜弧度,“还有……昨天和主人冷战十下,前天不听主人指挥十下……”
“一共呢?”
“五十下。”
反正也躲不过去了,她想着“早死早超生”,干脆舒缓了僵硬的肢体,软绵绵地靠在程嘉煜腿上。
男人在她头顶敲了一下,“把鞋和裤子都脱了,自己爬上来,请罚!”
林曼磨磨蹭蹭了半天,还是无计可施,只能乖乖脱了裤子,趴在程嘉煜腿上,捂着脸道,“我不该和主人怄气、顶嘴、冷战,也不该超速驾驶,更不该对警察撒谎。请……请主人惩罚。”
铁板一样的巴掌“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甩在只剩内裤裹着的两瓣小肉团上。
小人儿支支吾吾地开始报数,却被程嘉煜叫停,“现在是热身,帮你把神经调动起来,不算在总数里,不用报数。”
“啊?不算呀?”林曼撇着小嘴:那就是说现在不管揍多少下都是白挨。
程嘉煜呵了一声,“巴掌是奖赏。该罚你的时候怎么能用你最喜欢的方式呢?不找个能震慑住你的工具来一顿,你能长记性?!”
“啪啪啪——”又是一连串掌掴。
光是“热身”,林曼已经被打得踢腾起小腿,“主人……主人,热身的话,您不用那么大力气,省着点儿劲儿,别累着……”
听听听听,这小聪明还一套一套的!打着怕他受累的旗号,连敬词都用上了!
男人又气又笑,“行,我看热身你也热够了。咱们上真家伙吧!”
顺手从身侧的座位上抄起来一样东西,“啪”一下闷响,重重地砸在臀腿交界。
“现在开始,报数!”
林曼根本没看见他拿过来个啥,就被第一下抽得飙出了眼泪,报数声立刻带上了鼻音,“呜呜呜,一。”
啪——啪——啪——啪——
程嘉煜手起手落,不紧不慢,速度不快,节奏均匀,但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力道。
……
内裤边缘显露出来的皮肤很快通红起来。
他见如此,干脆直接拽下来那片布料,把里面已经绯色一片的软肉通通晾了出来。
手里握着的工具继续不间断地抽打在林曼的翘臀上。
火辣的接触好似桨板的面积,可钝痛的余韵又像是厚重的戒尺。
是崭新的疼痛水平,带着唬人的威慑力量。
这是个什么鬼工具啊?!以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他在车里藏了这么个危险的玩意儿?!
层层迭迭的炙烫翻上来,疼得林曼抓紧了程嘉煜的裤子布料,小脚开始在空中乱蹬。
闹腾的动静太大了,被抓住,往脚心上敲了两下,又立刻痛到蜷成一团,不敢再动。
打打停停,中间还是给她留了喘息调整的时间。
五十下惩戒终于圆满完成,只剩下哭红的小脸和揍红的屁股。
小孩儿抽噎着保证,今后一定好好听话、小心开车,再不斗气、再不撒谎。
家长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放下了手里的“凶器”,已然挂上了和气的微笑,伸手把人搂过来,一面在滚热的臀肉上拍拍揉揉,一面往怀里的脸蛋上亲亲哄哄,嘴上却还不忘教育:
“我教你学车,跟驾校他们让你考驾照重点不一样。我不在乎你倒库进不去,平趴做不好,精神集中、安全驾驶才最重要。你想想,万一真的不小心撞了车,你受伤了,最心疼的人该是谁啊?”
林曼哭得迷迷糊糊,搂着程嘉煜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我知道了,谢谢主人。那……那你明天还教我吗?”
程嘉煜正弯下腰给她穿裤子、系鞋带,听见便起身一笑,“不骂我是专制法西斯啦?不跟我分手啦?”
林曼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唇上落下一吻。
“我就说嘛,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板子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程嘉煜抱着林曼下车,走到前排,再重新坐进去,给她系好安全带。
小人儿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啊,主人,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工具啊?好疼啊!太吓人了。以后不用了行不行?”
程嘉煜笑得促狭,“哦,那可是你自己挑的呢,我只是临时起意拿过来,没想到还挺好用!”
她挑的?她什么时候挑的?为什么不记得!
林曼疑惑地转去看后排,入眼之景分外清晰:
她和程嘉煜前一天去亚洲文化节,自己一眼就看上的那个实木寿司托盘,此时正静悄悄地躺在那里。




撩愈【SP 1V1】 番外(四-上)
胡悦的婚礼符合廖伟光口中的“土豪行径”:包下了南海的一座私人岛屿,前去参加的各路宾客也都有包机接送。
热带风情的海滩被布置成一片纯白的现场:白绒走毯、白纱帷幔、银色珊瑚、白水晶树,甚至连洗手间都摆满了白色的百合。
据说是新娘的要求,她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白色。
新郎似乎是不太在意,也仿佛不太清楚。
这是林曼看他和程嘉煜交谈时得出的结论。
“要什么样儿的给什么样儿的呗,头一回结婚,绝不含糊。你们这乡亲父老们,都可以看出我的诚意吧,这就叫:hu cares! ”胡悦眉飞色舞地插科打诨。
“哟,头一回结?这是预备以后多来几回,攒经验呢!”廖伟光揭他短儿,被一身白西装黑领结的新郎官捶了一拳。
胡悦继续,“等着吃完饭,那才是真正的酒会,谁也不许提前走。谁不喝趴下谁是孙子!”
“我们不在乎,你喝大了可就入不了洞房啦!”一个男宾插话,引来一阵大笑。
林曼却不吭声,被程嘉煜在手上轻轻捏了一下,这才换上了一副礼仪式的笑容,客客气气地道,“胡总,新婚快乐!”
胡悦马上作西子捧心状,“不敢不敢,嫂子叫我小胡就好。”
这之前,林曼只跟他见过一面,又加上跟方灵走得亲近,知道他们以前的关系,所以今天这顿喜酒,总是觉得吃得有些不自在。
微风暖阳,细浪白沙,碧水蓝天,海上典礼堂上演着誓言、戒指、拥吻……
众人眺望深情幸福。
新娘哭了叁回,拍照之前赶快有化妆师来补妆。新郎在她背上轻拍着哄。
让人憧憬的一幅爱情。
林曼觉得是自己生来古怪,她偏偏瞧出了二人动作的疏离清冷。
新人们送给来宾的伴手礼倒是新奇有趣,是整个婚礼唯一的新郎钦点。
一个球状的星空投影仪,打开开关,便能在头顶绘出一条专属于你的银河。
“方灵以前说过想要一个星空主题的婚礼。”酒过n巡,程嘉煜趴在林曼耳边嘀咕,声音已经带上了朦胧。
林曼正摆弄着投影仪玩儿,但没料想是这么个答案,一时有些愕然。
同时扭头看几乎要靠在她身上的男人,伸手扶住他。
听得出来:程嘉煜醉了。
黄昏的末班车、阵雨过后的短暂彩虹、被晴日消融的第一场冬雪……
很多事,错过了就回不来,便成了遗憾。
俱往矣,如今陪着自己好哥们儿同醉一场,告别昔时,这恐怕是他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了。
喜欢,爱,合适,在一起,这本来就是不同的四件事。
都能凑齐了的,才是造化。
有人说:男人一生会遇到两个最重要的女人,一个教会他爱,一个是他所爱。
程嘉煜盯着林曼的侧脸看:自己真幸运!遇到的这两个都是她!
被party bus往下榻的酒店送,程嘉煜一路上都在傻笑。
下了车,走路还是有些不稳,林曼费力地扶着他的腰搀住。
程嘉煜从不闹酒,喝多了的表现外人看不出来,唯有怀里的小姑娘了解。
因为他正把她当成着力的唯一支撑点,把整个体重朝她身上压。
独院的客房,门口是花园,挨着甬道,有把小花铲,大概是园丁忘了,落在这里。
人高马大的男人,醉得脚下又没个准数儿,连累着女孩儿也走得跌跌撞撞。
可男人瞥见了甬道那边,竟忽然直起了腰,轻轻推开林曼,一面揉着太阳穴,一面进叁退一地往前走。
手里拾起那把花铲,丢进花坛,伴着口中的嘟嘟囔囔。
林曼凑近,听见他说,“小丫头走路叁心二意,从来不看道,肯定会绊倒。”
她蹙着眉,又想笑:这人,自己脚底下都拌蒜了,还说她呢!
林曼好不容易才把喝醉的程嘉煜拖进房间,给他脱鞋子和外套。
男人挣扎着起来,握着她的手说,“宝贝,你真好!”
又攻其不备,抱住她乱亲。
林曼把赖在她身上的醉鬼推开,看他重心不稳,晃了两下倒在床上。
她于心不忍,又倒了杯水过来,好声好气地叫他起来喝。
沉稳强势的外壳被酒精侵蚀,释放出里面婴幼儿状态的程嘉煜,“你不喂我,我就不喝。”
林曼忍不住笑,叹了口气,只好端着水杯哄他,“听话,喝一口,省得胃痛。”
看他乖乖地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林曼起身要去拿湿毛巾给他擦脸擦手。
程嘉煜倏地又拦腰把她抱住,不许她走,“我冷,你抱抱我。”
说着又要扑上来啃她。
林曼挡住他的唇舌,摆出了一脸嫌弃,“一身烟酒气。”
程嘉煜一顿,忽然露出了委屈的神情,这次竟然自己起身,往外面走去。
林曼纳闷,“你去哪儿?”
男人回头,满脸沮丧,“你嫌我臭,我去洗澡。”




撩愈【SP 1V1】 番外(四-下)
浴室里好一阵丁零当啷,林曼侧耳听着,不知道他这是淋浴还是拆家。
她盘算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去前台,问问套房里物品意外损毁的赔偿价目是多少。
突然又听见“嘭”的一声,也不知是什么倒了。
别再是站不稳,摔着了。
林曼起了忧心,马上站起来,要去浴室探查情况,却忽见半透明的玻璃门被人一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已然收拾干净的男人。
好手好脚,白色的棉质浴袍松散地系着前带,半露着里面硬实的胸腹肌理。
额前的短发还挂着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亮。
他示意林曼过去扶他。
可小人儿刚一过去就被程嘉煜抓进了怀里,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你闻闻,现在香了吧?”
湿漉漉的头发往她颈窝里乱蹭,放着浴巾不用,双手在她前胸后背的衣服上抹来抹去地擦干。
耳边是男人膛间有力的心跳,鼻尖嗅到沐浴露和雄性荷尔蒙的混合味道,看似无意却实在作乱的爪子对她上下其手。
林曼立刻耳热心燥起来。
……
不知道刚刚的撒娇是不是借酒装疯,反正现在程嘉煜是酒醒得足够了,足够到托起林曼的屁股压在门板上,上演双腿挂腰。
这个姿势下身吃得极深,小人儿被几下猛顶,立刻魂飘云端,嗓音发颤地呻吟,又无处可去,只好更紧地搂住男人的脖颈,身体贴近,夹得更紧。
于是门板的震动幅度更加剧烈起来,娇吟混着拍打的水渍声,愈演愈烈。
待到女孩儿的腔调混进了哭音,程嘉煜才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命她满脸潮红地跨坐在他身上,自己扶着炽热的猛兽往里送。
他的目光比那处的温度更高。
看她往下坐的时候,咬着唇红了眼眶,还是那么紧,紧得他半是难受半是爽。
进去了大半,却卡住,程嘉煜憋得难熬,抓住林曼双肩,往下一按,听得她“啊”一声,一坐到底,稳稳当当地入到了尽头。
女孩儿霎时软了腰,趴在他胸膛上喘息。
他坏笑,向上轻耸着,又哄骗她自己动。
几个回合,看她累到无力,程嘉煜忽又半身挺起,一把掐住林曼的细腰,狠命挺动。
小人儿呜咽着泄了几次,趴在他胸前娇娇哀哀地告饶。
男人却离尽兴还早得很,于是把她翻成跪趴,双手握住的是两瓣馨香柔软,使劲揉捏,分开合拢。
勃发的欲望磨着她的股缝蠢蠢欲动,滑进去便又是一场迅猛捣弄。
后脑被按住,小脸埋进枕头里,堵住的闷塞声音还在嘤嘤哼哼。
按塌的腰,挺翘的臀,刺激着男人更加不知疲倦的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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