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作者:梦筱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梦筱二
减压又刺激。
自从跟她在一起,他就没再玩过。
有一回她说户外攀岩危险,他说那就不玩了,省得有天她找不到他。
刚才补妆时她一直在想,他哪里不好。
除了不婚,没有什么不好。
可对她这个想结婚的人来说,判了死刑的一段恋情,动心后,她无心再走下去。
莉姐的电话将她的魂拉回现实。
“沈棠,你怎么了?你跟蒋城聿怎么了?”
她刚得知,沈棠打电话给司机和助理,让他们去接她,还说要找地方放她那些物品。
沈棠像平常聊天那样,“没什么,分手了。”
“什么?”莉姐心口猛地一抽,就像自己跟初恋分手时的那种感觉,疼得说不出话来。
沈棠不想过多细说她跟蒋城聿之间分手细节,她在北京没有房,以前也没想过要留在北京。
“东西太多,先放你家车库,有时间你帮我租套公寓。”
莉姐还没缓过来,她比沈棠本人还不能接受这段感情说断就断。
“听说蒋城聿今天中午还去机场接你的,怎么就分手了?”
沈棠:“就是分了。”
莉姐此刻有千万个为什么,只好忍着好奇心。
分手这种事,肯定不是沈棠提出。
她自己应该也很难过,不然不至于大晚上就要搬出来。
“没事,一个男人而已,追你的人没有百八十,也有五六个,不是少了蒋城聿就不能活。”
“我马上去给你订总统套房,好好享受。一会儿我去酒店陪你,明天我没什么事,跟你一块去影棚。”
也不等沈棠回话,莉姐挂了电话。
莉姐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快五年,沈棠感受了一回她的温暖。
司机在院子里等候多时,她打电话让保镖和司机上楼提箱子。
大晚上的,动静不小,惊动了管家和阿姨。
都不是好事多嘴的人,静静看着他们一趟趟上楼拿东西。
四个大的行李箱,还有零碎的其他东西。
这是搬了个干净。
阿姨望向管家,试图从管家那打探到一点消息,然而管家也是一脸茫然。
之前还好好的,蒋先生早早回来,还亲自买了水果。
沈棠最后一个从楼上下来,她在客厅驻足,感谢阿姨和管家对她这几年的照顾,他们都是话不多,却格外温暖的人。
“以后我就不过来了。”
阿姨愣怔,一点预兆都没有,怎么就分手了。
沈棠再次感谢,微微欠身,穿上大衣走去院子。
好几次她微微侧脸,但忍住了没转身往后看。
蒋城聿这才从二楼下来,刚才他一直在书房,门半掩,那些脚步声一趟趟从他门前经过。
最后是她的。
他抬头时只瞥到她大衣的一角。
阿姨以为蒋城聿是要追到院子里,谁知,他径直去了厨房,倒了一杯水喝起来,看着的是院子里的方向。
阿姨不好过问也不能僭越,她想到了自己儿子跟女朋友分手时,嘴上说得那个痛快,分完就后悔。
后来还不是主动道歉,厚着脸皮去赔不是。
年轻人都死要面子,她清楚。
阿姨大步追出去,想给蒋城聿争取一点缓冲的时间,或许他就能想通,放下面子来留人。
要是他不出来,她也算尽了一份力。
“棠棠。”
沈棠刚要跨上车,腿又放回来。
“阿姨,您什么事?”
阿姨平复下喘息,“是这样的,我儿媳妇是你粉丝,我也是刚知道不多长时间,一直想跟你要个签名,不知道会不会很麻烦。”
裙下臣(作者:梦筱二) 第47节
沈棠:“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到时多签几张寄给您。”
阿姨笑了笑,连连说好。
忽然又冷场,不知道要说什么。
可蒋城聿还没出来。
也许是不想出来了。
“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别减肥减得生病住院。”
沈棠点头,声音沙哑:“会的。”
阿姨也尽了自己的力,她不清楚这两孩子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我也没别的事,你快上车,外头冷。”
沈棠摆摆手,拉开车门上去。
阿姨一转头,蒋城聿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她松口气,快步进屋去,给他们留说话的空间。
二月底的晚上,春寒料峭,蒋城聿只穿了一件衬衫,外套都没来得及找。
降下车窗,沈棠看他一步步走近。
跟他第一次见她时,走向她的那个感觉一样。
蒋城聿无声看着她,她眼里比冬天的冰霜还要清冷。“沈棠,你知不知道,你的心又冷又硬,还很偏执。”
顿了下,“以后在娱乐圈里,不管做什么事圆滑一点,别吃明面上的亏。”
沈棠懂他什么意思,以后没人再护着她。
她还是沉默不语。
车窗关上。
随后,汽车缓缓开动。
她没再回头看。留蒋城聿一人在原地。
第二十七章 (分手礼物)
沈棠给自己的失恋期是三五天,现在两倍多的时间过去,昨晚收工回酒店,下意识就编辑了条消息:【在干吗?】
打出最后那个问号时才恍然,她跟蒋城聿已经分手。
今天是分手的第十三天。
没第一天那么煎熬了。
沈棠翻了一页剧本,集中精神看下场要拍的戏。
皇上立储,群臣争执不下,后宫也是暗流汹涌。
看着看着就不由分神。
“棠姐,有消息。”助理给她手机。
沈棠思绪回来,是条手机短信,来自陈南劲号码。
【棠棠,很抱歉,《那年初夏》里你试戏的那个角色,团队开了几次会,意见一直不统一,那是给一诺的剧,你樊阿姨有点高兴,我不想让她不高兴。以后要是有合适你的剧本,我给你推荐。】
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是拒绝了让她出演。
她刚看完消息,莉姐的电话紧跟着追进来。
“我接到樊玉助理的电话,说你试戏被刷。”这部剧彻底黄了。
莉姐现在顾不上失落,气愤不已:“樊玉的那个小助理,口气狂得不行,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对了--”
莉姐摁着眉心,“樊玉助理还说陈导也给你发了消息,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沈棠:“刚收到,你电话就进来。”
“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
“也对。”莉姐叹口气,自我宽慰:“黄就黄了,一部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本来是想争取来给你锦上添花,没有也无所谓,你别放心上。”
沈棠问:“确定是樊玉的助理打给你的?”
“对啊,怎么了?”
“没什么。”沈棠借口要看剧本,挂了电话。
她回复刚才陈南劲号码发来的短信:【以后不要再给我发消息,你不觉得恶心?我恶心。】
手机那头的樊玉看到这条回复,心里舒坦不少,最好这辈子她都不要再跟陈南劲联系。
她删了对话框。
手机放回原处。
陈南劲最不喜欢别人看他手机。
为了《那年初夏》这部剧,她伤透了心,可陈南劲还是决定要把角色给沈棠。真要由沈棠演,一诺就成了陪衬。
而她也坚决不许沈棠跟陈南劲朝夕相处。
陈南劲在隔壁会议室开会,她只好先发制人给沈棠经纪人打电话,这段日子她太被动,希望能通过冷战让他妥协。
然而毫无效果。
今天这个会议,就是决定什么时候官宣沈棠主演。
她没法坐以待毙。
半小时后,散会,陈南劲回办公室。
看到樊玉在他办公室,他蹙了蹙眉,没吱声。
樊玉板着脸,心里头的委屈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疯狂生长,“陈南劲,为了一个剧本,你至于给我脸色看?”
陈南劲吵累了,不跟她争论。
樊玉懒得再绕弯子,绕也绕不过去,“我刚刚已经通知沈棠经纪人,这次无缘合作,以后有机会再说。还有,我已经跟另一个女演员签了合同。”
陈南劲猛地抬头,忍无可忍:“樊玉,你到底想干什么?”
樊玉站起身,双手抱臂,她懂得怎么才能化解这次矛盾:“不干什么,我嫉妒我吃醋,我害怕连累一诺。”
“为了沈棠,你都不把我跟一诺放心里。你知不知道现在狗仔有多敏感,蛛丝马迹都能将老底翻个底朝天。”
她拿捏分寸,以退为进:“是我不对,我承认。你真要想给沈棠介绍资源,我不拦着,毕竟也是你闺女。”
漂亮话,她信手拈来:“要是你觉得不方便,我也能给沈棠介绍,但就不能让她进你的剧组,人多嘴杂,一不小心都能让人瞧出端倪。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个圈子,舆论有多恐怖,你不会不知道,我真的害怕。”
示弱跟威胁并用,“我都跟人签了合同,难不成你还要打我的脸跟人毁约?你真要执意让沈棠演,我只好让一诺退出,省得被人拿来比来比去,我舍不得女儿被人那样说。”
该说的话都被她说尽,樊玉见好就收,给他整理桌上文件。
“樊玉,凡是都别太过。”陈南劲面无表情,径自去倒了一杯茶。
他站在窗边,无心喝茶。
想到父亲春节时的客气疏离,想到那次见到肖真,她应该跟他一样,也是找了那么多借口去看棠棠的吧。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想认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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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导演甚是激动,之前还担心沈棠拍不出他想要的效果。
沈棠脸上挂着两行泪,直直走出了片场,谁都没理睬。
助理拿着水杯和包,默默跟在身后。
她入戏后,谁都不敢打扰。
刚才的哭戏,也是剧里唯一一场哭戏。
只有绝情的眼神和失望的眼泪,没有任何台词。
霍腾听过跟沈棠演戏有关的小道消息,说她入戏后需要很久才能出来。这部剧,她应该是入戏很深,经常一个人坐在那发呆,半天不说一句话。
他也跟着沈棠走出去,想帮她缓和情绪。
刚才那场戏,他跟剧里的她彻底生分。
沙场上出生入死的感情,最终抵不过帝王的薄情。
“吃块点心。”他将桌上摆放的道具拿了一块出来,是真的点心。
沈棠摇头,“假惺惺。”
霍腾笑,对她入戏深信不疑。
他跟她并肩站在殿门口,“今天这场戏拍完,接下来的戏份都会轻松些。”
沈棠没有入戏,在想戏外的事。
想着陈南劲那条短信,又突然特别想念蒋城聿,以前心情不好时,听听他声音就被治愈得差不多。
随后耳边萦绕着他那句‘沈棠,你想没想过,分手后,要是遇到合适的,我也会再找,我们就回不去了。’
竟然威胁她。
霍腾自顾自吃着那块点心,又甜又腻,“风大,你要不要进去?”
沈棠依旧摇头,“我一会儿打个电话。”
霍腾见她情绪平复不少,“打完就进去,心里要是还难受,你找我,我这套服装不换,任由你出气。”
沈棠脸上总算有了笑意,“没事,入戏不深。”
霍腾放下心,马上还有他的一场重头戏要拍。
助理拿出手机给沈棠,她自动站在几米外。
这是沈棠第二次打陈南劲电话,距离刚才他那条消息,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
裙下臣(作者:梦筱二) 第48节
陈南劲和樊玉还在办公室,空气沉默,陈南劲始终没跟樊玉说话,樊玉已经将办公桌上收拾整齐。
他气就气吧,反正她目的达到,今天就让着他。
就在这时,桌上手机响起来,沈棠的号码跳在屏幕上。
樊玉眉间一跳,心随之跟着提到嗓子眼。
以她对沈棠的了解,沈棠心气那么高,在看到了那样的短信后,不可能再主动给陈南劲打电话。
说不定直接拉黑了他,以后在公共场合遇到也不见得多看他一眼。
可现在什么情况?
陈南劲看到那个能倒背如流的号码,赶紧放下茶杯,这回没避着樊玉接听,“喂,棠棠。”
他以为沈棠是来兴师问罪,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电话里没说话声。
只有横店呼呼的风声。
沈棠此刻站在大殿外的台阶上,俯视宫闱。
大殿内,正在拍摄皇上立储君这场戏。
在这部剧里,她跟霍腾生的长子,无缘皇太子之位。
《笙箫之缘浅》说的就是她跟霍腾这一辈子,他是不得宠的皇子时,她与他并肩征战沙场,他登基后,她们渐行渐远。
情深又怎样,无奈缘浅。
“棠棠?”陈南劲又唤她一声。
沈棠在《笙箫之缘浅》里,擅长步兵杀敌,可最后被宫闱困住,像折了翼的鹰隼,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不善于宫斗,所以没能为自己的孩子搏一个太子之位。
在剧里她不会的挑拨离间,不代表现实里不懂。
“棠棠。”陈南劲始终耐着性子叫她名字。
他确定她在听,只是跟他僵持。
沈棠望着数不清的大殿下的台阶,“陈南劲,你是不是希望我彻底消失,这样你人生的污点就能被洗白,就没人知道你还有个女儿,还有段荒唐又不被承认的婚姻。”
陈南劲心如刀绞:“棠棠,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就不想看到你了?什么叫你是我人生的污点?没有,爸爸从来没这么认为过。你刚出生时爸爸有多爱你,现在还是。”
沈棠一步步给他布局,“说这些就没意思了,短信里敢说当面就不敢了?”
陈南劲一头雾水:“什么短信,我什么时候给你发过短信?”
沈棠冷笑:“陈导,您记性这么差,还是做了之后又开始后悔,不想承认?”她提醒他:“一个小时前。”
陈南劲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冷冷地看向樊玉,她竟然偷偷拿他的手机给棠棠发消息。
樊玉很少见陈南劲这样阴冷带怒的眼神,她知道这是碰到了陈南劲的底线,翻男人的手机还用男人的手机发消息,这是所有男人的雷区。
也是陈南劲的。
不是没经历过风浪,樊玉还算镇定:“我只是通知她,那部剧不适合她,别的没说。”
还好,她那条短信没说什么过于难听的话,就算沈棠截图给陈南劲,陈南劲顶多生气,不会对她怎么样。
沈棠能听到电话里樊玉说了什么,她继续添油加醋:“原来是你太太发的,难怪。你转告她,要是她再三番四次骚扰我,我让她肠子悔青。还有,让她别换着号码以你口气发那么多,脏了我的眼。”
陈南劲忍着对樊玉的怒气,“什么意思?她发了很多给你?”
樊玉莫名其妙:“我......我什么时候发了很多条?”
她突然明白过来,沈棠是要栽赃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电话里,沈棠的声音继续:“陈导,你要是没给我发过短信,那这些年我收到的所有消息,都是你太太的杰作。你再转告她,新账旧账,我都给她一笔笔记着呢。爷爷现在身体不好,我先忍着她,不想闹得满城风雨让爷爷担心我。以后,她哭都没地方哭。”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刚刚收到那条短信时,她就感觉是樊玉,因为陈南劲还有最后一点良知,不会在她跟前提什么他多在乎樊阿姨。
装无辜,挑拨离间她也会,比樊玉玩得还溜。
现在樊玉在陈南劲那,百口莫辩。
死无对证的事,樊玉只能哑巴吃黄连。
跟她玩这一套,她玩不死她。
有一天,她会让他们所有人,悔不当初。
外面风越来越大。
助理默默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沈棠的风衣,忘了上前给她。沈棠忽而笑了,“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助理反应慢半拍,摇摇头,“就是觉得很解气。换我我也会这么做的。”这些年,她隐隐猜到沈棠的身世,不过从没跟第二个人提起过,包括莉姐。
之前她不确定,直到刚刚。
原来真是陈导的女儿。
“棠姐,樊玉真的以陈导名义发了那么多消息给你吗?”那得多难过啊。她作为局外人听着都心疼。
沈棠关了手机递给她,毫不掩饰:“没,今天是第一回发。樊玉不至于蠢到直接给我发消息,我刚是故意借机在陈南劲面前编排她,让她先尝尝被戳心的滋味。她不是喜欢喝绿茶吗,我让她一次免费喝个吐。”
樊玉在圈子里三十年,情商极高,做事有手段,即便不喜欢谁也是绵里藏针,让人无可奈何。助理担心:“樊玉这次肯定被气半死,她那个性子,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以后说不定要给你使绊子。”
沈棠无所谓:“没事,习惯了。”
她出道的前两年,连戏都接不到,商业活动经常莫名被取消,包括现在,网上一半黑料,都是拜樊玉所赐。
那么多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不过她全都记着。
以后,如数奉还,谁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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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那年初夏》再次上了热搜。
导演周明谦和陈一诺还有顾恒聚餐,席间几人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网友都在猜测,另一个主演到底花落谁家。
这个热搜是樊玉买的,就是为了给沈棠添堵,下午她在陈南劲办公室跟陈南劲大吵一架。
不管她怎么解释,陈南劲就是不信她没发骚扰信息给沈棠。
陈南劲最后拿上车钥匙离开,连吵都懒得跟她吵。
以前她小瞧了沈棠的阴险。
这条热搜挂在热搜榜第二,想不看见都难。
蒋城聿点进评论区,不管是粘贴复制,还是小道消息,他都一一浏览。
严贺禹靠在沙发里唱歌,特意挑了一首慢歌。三面巨屏环绕,屏幕交相辉映间,他的歌声他的脸变得虚幻不真实。
低沉歌声里,不知道有几分真实情感。
一首唱完,严贺禹没了兴致,话筒递给别人。
他让人开了瓶酒,自己拿一杯,另一杯给蒋城聿。
烈酒,度数极高。
蒋城聿接了酒杯,目光始终在手机上。
严贺禹晚上应酬时喝了两场,已经不胜酒力,却还是一口气喝了杯子里的烈酒。他扫一眼蒋城聿,“牌也不打,歌也不唱,你一晚上在看什么?”
蒋城聿翻了上千条评论,心中大概有数,沈棠无缘《那年初夏》这部剧,另一个主演好像确定由另一个女演员来演。
见他不吭声,严贺禹转着空杯子,“还惦记着沈棠?”
蒋城聿抿了一口酒,没否认严贺禹的猜测,反而大方承认:“她那个性子,就不该在娱乐圈,往死里得罪人。”
有时他都怀疑,她进这个圈子到底是为了赚钱,还是给人添堵的。一言不合就跟人闹起来,丝毫不手软,也从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严贺禹问:“沈棠又怎么了?”
蒋城聿答非所问:“你帮我约一下周明谦。”
“行啊,明天就给你约。”严贺禹脑袋昏沉,问侍应生要了一杯水,他不理解:“你这个分手有什么意义,拖泥带水,还不如不分。”
蒋城聿退出热搜评论,“这是没分手之前就想给她的惊喜,以后不会再管她。”
严贺禹‘呵’了声,他不知道是笑蒋城聿,还是在笑自己。
“蒋哥,就等你了。”牌桌那边有人喊他。
来会所消遣,十有九次是为生意,还有一次是给以后的生意铺路。
今晚他们组了饭局,请的是他。
蒋城聿拿上酒杯,移步牌桌。
声色犬马里,他今天分了心,想着的是沈棠。
一千四百多公里外的横店,沈棠还没收工。
今天有夜戏,她状态不佳,接连ng。
是跟储冉的对手戏。
储冉气得七窍冒烟,她想回去早点休息,可沈棠故意跟她作对,一次又一次不是忘词就是情绪渲染不到位。
助理赶紧给沈棠拿来一份水果,“棠姐,你补充点热量,中午到现在你一口东西没吃,可能饿的。”
沈棠没胃口,还是勉强吃了点。
储冉在旁边休息,她故意坐这么近,幸灾乐祸道:“严贺禹跟田清璐订婚了,你应该知道了吧。我还听说,蒋城聿也快订婚。”
沈棠瞥她:“不劳操心我的事,你还是想想怎么把你喜欢的男人追到手,到时我去随份子。”
“......”
储冉没讨到半分便宜,自己还被气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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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沈棠的生活周而复始,除了拍戏还是拍戏。
裙下臣(作者:梦筱二) 第49节
在片场没戏份时,她考虑着要怎么才能争取到《那年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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