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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贵族学校当绿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三观
“因为我觉得你很善良很单纯,很适合做公益。”格雷伯爵一脸诚恳地说,“我们组织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第12章 你知道我有多想成为你吗?
从此之后,善初就成为了格雷伯爵的助手。这真是他从未想过的发展。
但哲夫那边倒完全符合善初的想法。
w夫人原本就讨厌哲夫的妈,现在更觉得哲夫面目可憎,并不打算和哲夫对峙,直接来一波反击。不过数日,雅典学院的校长就亲自找到了哲夫,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哲夫则是哑巴吃黄连:找体育生霸凌善初,确实是他做的。但散播流言、抹黑艾米莉却完全与他无关。
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校长自己也觉得很棘手,无论是w夫人,还是哲夫的家族,校长都不想招惹。
哲夫心知肚明自己干了什么、没干什么,没干的事情他不可能认,因为,干过的事情他也绝对不认!





在英国贵族学校当绿茶 第13节
他只对校长说:“这些都是假的!我没有做过!有人陷害我!”
校长叹了口气,说:“我也相信你的为人,但是现在又有人证、又有物证,你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是很难啊。”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人证物证俱在,你他妈还狡辩?
哲夫哪里听不懂?
他真是憋屈死了。
暗地霸凌同学的事情他可没少做,但这还是头一次吃亏,而且,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这才是最可怕的。
哲夫到底是大少爷,梗着脖子不肯低头:“可是我无法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
校长神情严肃,说:“如果是这样,艾米莉小姐的家人可能会考虑起诉你。”
哲夫心里咯噔一声,紧张起来。
他到底还是一个未成年人,心智不太成熟,又未曾经过什么风浪,骤然听到要吃官司,也是慌了一瞬。倒不是他怕打官司,毕竟他家请得起最贵的律师。他怕的是对家也请得起最贵的律师!
他欺凌善初可以肆无忌惮,但当碰上和他一样的贵族时,他就突然懂得人情、尊重和妥协了。
校长也通知了哲夫的家人。哲夫的家人顿感棘手:“如果只是欺负普通同学就算了,怎么还惹上了艾米莉?”
最后,哲夫家人考虑到自己理亏、而且对家也是贵族,便低头妥协了。
他们可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愿意让孩子尚未成年就吃官司。
于是,雅典学院发布了一则公告,澄清了事实:艾米莉没有指使体育生霸凌同学,主使者的是托比。
没错,托比。
托比作为旁系亲戚,被哲夫家推出来挡枪了。
哲夫的母亲一脸振振有词:“反正托比本来就是坏学生,爱霸凌同学,和我们家哲夫可不一样!”
而托比家仰人鼻息,也不得不答应:“我们也很高兴能帮上忙。”
托比红着眼眶,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最后,艾米莉得到了托比的公开道歉。
托比吃了处分,两个体育生被勒令退学。
哲夫私下也跟艾米莉道歉了。
艾米莉可一点也满意,还跟善初抱怨:“我还以为能让哲夫脱一层皮呢!结果他还是一点儿教训都没吃到,就是不痛不痒地道了个歉!”
善初却低声说:“我看托比好像就不是很服气的样子……”
“他不服气?凭什么不服气?”艾米莉冷笑,“他们家一点钱都没有了,还得维持‘上等人’的排场,一直靠着哲夫、泰坦和布莱顿几家人的接济。别说是顶锅了,就是跳河,托比都会照办的。”
善初微微颔首,叹了口气,说:“我一直还挺羡慕你们这样的家庭的,但没想到其实是那么的复杂。”
艾米莉也叹一口气,说:“对啊,像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有很多不自在的地方。”
“但是你知道我有多想成为你吗?”善初用艳羡的目光看着艾米莉,“不是因为你的家世和美貌,而是即便你身处那么泥淖的地方,还是那么优雅美好。”
艾米莉闻言,赧然低头,说:“我哪儿有这么好?”
艾米莉真觉得自己太愧对善初的称赞了。
但她有所不知,“你知道我有多想成为你吗”不过是【绿茶夸夸模板套句】之一罢了。
这些夸夸套句出口是不过脑子的,善初张嘴就来,简直是一种本能反应。
善初回去历史班上课,发现托比已经不见了,心中惊讶。
布莱顿则脸色严肃地告诉他:“托比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我已经警告他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善初怔然道:“这……这不太好吧?毕竟大家都是同学……”
“他本来就不擅长这个学科。及早更换也是好事。”布莱顿脸色冷峻,他稚嫩的脸庞隐隐透出未来那位“布莱顿勋爵”的气势。
善初继续茶道:“我听说你家和他们家的关系不错,可不要因为我而伤了和气啊。”
布莱顿冷道:“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说着,布莱顿目光放到善初脸上,冷峻之色立即冰消雪融,露出暖意:“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善初感动地说:“你真的太好了……但是……”
布莱顿问道:“怎么了?但是什么?”
“但是你知道我有多想成为你吗?”善初一脸钦佩,“不是因为你的家世和俊朗,而是即便你身处那么高贵的位置,还是那么富有同理心。”
布莱顿被善初这样热情地赞美,雪白的脸庞都熏红了:“我、我也没那么好……”
“你有的。”善初温柔地说,“布莱顿,你是我见过最单纯、最善良的男孩子。”
下课之后,善初整理好了东西,便先行离去。
回宿舍的路上,善初竟然遇上了托比。
托比站在路边,嘴角紧绷,一副受气包的样子,而这时候,托比身边还站着一个哲夫。
善初眼睛眯了眯,冷意一闪而过。
不过,他很快就露出那副大家所熟知的天真烂漫表情:“你们是在这儿等我吗?”
哲夫拎着托比的衣领,说:“我带他来跟你道歉。”
托比咬紧牙关,一脸屈辱地看着善初,半晌挤出艰难的语气:“对不起,是我……是我让人来堵你的。都是我做的。”
看着托比这丧家之犬的狼狈,善初心里的快意很少,反而更多的是同情:真可怜啊!平时那么嚣张,其实不过是人家的狗罢了。
善初一脸无害地说:“嗯,我知道了。”
托比眼中充满愤懑之色,但又不敢爆发,只得咬着牙问哲夫:“我可以走了没?”
“走吧。”哲夫说,“以后不要再欺负同学了。”
“我知道了,学生会主席。”托比压着屈辱和怒火,点头答应,然后转过身撒腿就跑,像是被鬼追逐一样。
哲夫走向善初,一脸担忧地说:“唉,我也猜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不错,真的是太让人震惊了。”善初想:很多太让人震惊了,你吃了这个亏还要觍着个脸来挨老子,你真是令人震惊的犯贱呢。
哲夫打量善初两眼,像是在探究什么。半晌,他才试探地说:“你最近总是和艾米莉在一起,她没跟你说什么吧?”
善初明白过来了,便索性点头:“嗯,她跟我说,这件事不是托比做的,是你做的。”
哲夫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痛心地说:“她对我的误解太深了……”
“可不是吗?”善初心想:你要演,老子陪你演呗。
善初眨眨眼,说:“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我跟她说了,她还很生气。我都不敢再跟她提你的名字了。”
哲夫心里放松了几分:这个小美人真是天真又愚蠢,可爱得很。居然这么容易就相信我。
善初心里也放松了几分:这个哲夫真是天真又愚蠢,傻逼得很。居然这么容易就相信我。
哲夫无奈地说:“说起来,托比是我的表弟,他做错了事,我也有责任。而且我还被他蒙蔽,险些冤枉了艾米莉。我真的很抱歉。”
善初道:“这有什么好抱歉的,也不是你的错。”
“不,我觉得很抱歉。”哲夫装模作样,“你知道我……最近都很忐忑。”
“但是你知道我有多想成为你吗?”善初眨眨眼,一脸钦佩,“不是因为你的家世和外貌,而是即便你明明是无辜受累的人,但仍然有那么强的责任感。”
看着善初真诚的眼神,哲夫失神了一瞬,竟生出几分难得的愧欠:他、他真的是太美好了……
善初看着哲夫的脸色,只暗道:傻逼,迟早玩死你。
周一到周五,善初都在学校努力读书,周六日则到格雷伯爵身边打工。
格雷伯爵知道了雅典学院的处理结果后,并不觉得意外,只对善初说:“这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你有什么看法?”
善初闻言,淡漠一笑:“我身份卑微,我的意见不值一提。”
“你知道吗?你的‘卑微’可能就是你的优势。”格雷伯爵凝眸看着善初,“任何人都要懂得将劣势化为优势。”
善初深感疑惑,仍未理解格雷伯爵话里的深意。但他思来想去,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善初再次张口就来:“但是你知道我有多想成为你吗?……”
“别想了。”格雷伯爵淡淡打断,“这是不可能的事。”
善初:……日。
第13章 谁p了谁的ua
善初当志愿者的时候,基本上十天半个月见不着格雷伯爵一面,偶尔去办公室报到,现在他成了格雷伯爵的贴身助理,反而少去了办公室报到,更多的是去格雷伯爵的小庄园。
庄园风光好,善初也乐意去,偶尔陪格雷伯爵喝下午茶。
格雷伯爵会和他说话,但话都是很淡的,像是茶一样,要很用心才能品出味道来。
有时候,善初会怀疑格雷伯爵与自己一样,壳子里装着大人的灵魂。
毕竟,格雷伯爵看起来太过稳重了,很多时候甚至比善初还要成熟。
格雷伯爵总是不慌不忙地说着一些不轻不重的话,任何分寸都拿捏得极好,风度就像是善初认识的在商场里饱经风霜的人士。
唯独不像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
善初心中疑惑,手里无意识地晃动着纯银茶匙,碰到了茶杯边缘,发出了叮咚一声。
站在旁边的管家轻轻咳嗽了一声。
善初疑惑地抬起头。
管家只是微笑,并不言语。
格雷伯爵对管家说:“你去让人来送新的茶巾吧。”
“是的,伯爵。”管家答应着离开了茶室。
当茶室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格雷伯爵才倾身往前,微笑着对善初说:“喝下午茶的时候,很多人会用勺子在茶杯里转圈,或者敲敲杯子的边缘——这个常见。不过正统的做法应该是用茶匙前后搅拌,而不是转圈。同时,我一般会避免敲到杯缘发出声响,尽量不用勺子敲杯缘。”
善初一怔,才明白为什么刚刚老管家咳嗽了一声。
老管家应当是提醒善初不要在格雷伯爵面前失礼。
而格雷伯爵明白善初根本不知道自己失礼了,便支开了管家之后,才出言提醒。
善初和格雷伯爵相处久了,真觉得他是一个平易近人的贵族少年。他便歪了歪脑袋,大起胆子来问道:“格雷伯爵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吗?”




在英国贵族学校当绿茶 第14节
格雷伯爵微笑答:“我在意在意这些繁文缛节的人。”
善初托着下巴,笑道:“不错,不错,我得多跟伯爵大人学习。”
说着,善初忽而又问:“如果我把茶杯敲得响当当,伯爵大人会觉得被冒犯了吗?”
格雷伯爵说:“你可以敲敲看,说不定还挺好听的。”
善初咯咯笑,心里却闪过一丝怪异:明明是和一个少年在一起,我作为大人却有一种被包容了的错觉。
格雷伯爵忽而问道:“你那天在庄园里弹的曲子是什么?”
善初回答:“《梁祝》,是中国的曲子,讲述了一段爱情悲剧。”
“说来听听吧。”格雷伯爵仿佛很感兴趣。
但善初却觉得,格雷伯爵不一定感兴趣。
他可能只是无聊了,没话找话。
和格雷伯爵相处得越多,善初就越同意布莱顿的那句话:“格雷伯爵说的话一般不是他的真心话。”
善初却也别无选择,只得讲述《梁祝》的故事,他考虑了一下文化差异,便简述道:“在中国古代,有一个叫‘祝’的少女想读书,就假扮男生进入了一所男子学校。在学校里,她和一个叫‘梁’的男同学相爱了……”
“所以这个‘梁’是gay吗?”格雷伯爵问。
“……”善初哑然。
格雷伯爵说:“是因为最后‘梁’发现‘祝’是女性,所以故事才变成爱情悲剧吗?”
“不,不是……”善初咽了咽,心想:这个矜贵少年还那么会开脑洞呢!
格雷伯爵看着善初那憋着的样子,忽而笑了。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拿起琴架上的小提琴,开始了演奏《梁祝》的华彩旋律,悠扬婉转,十分动人。
玻璃窗透入午后阳光,闪烁的尘埃飞扬在格雷伯爵金色的头发上,让他竟生了几分圣洁之感。
善初一时心跳漏了几拍,暗暗感慨:活了两辈子,却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一个人。
不得不说,西方的美少年少女都是极为妍丽的,就像是精致的洋娃娃,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收藏起来。
善初又莫名感叹,只是西方美人的花期又比亚洲美人要短暂许多。那一头浅金色的秀发到了二十岁后多半会亚麻色、甚至棕色。
善初心念微转,竟生了好奇心:不知道格雷伯爵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头发是什么颜色呢?眼珠是否还是清澈的蓝,还是已经变得混浊了?眼角可有长出细纹?
在善初晃神的时候,格雷伯爵已经演奏完了一小节,将琴弓搁下。
善初回过神来,有些窘迫地看着格雷伯爵:“你练得很熟练!所以……你该不会是很熟悉这首曲子以及背后的故事吧?”
“大概知道一些。”格雷伯爵笑着回答。
善初有种被戏弄了的感觉:“那你还问我这个故事说的是什么呢?”
“因为想听你说,”格雷伯爵回答,“听你说很有意思。”
善初低下头,心想:这家伙是在调戏我吗?
妈的,居然被调戏了。
我善大总裁的颜面往哪儿放?
但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也是久违了……
善初的灵魂已经是三十岁人,是善氏的总裁。
前世,十六岁的他得了抑郁症,被迫退学,回到了国内。奶奶得知后,大骂了丁敏生和焦娇,又说:“我不放心把孙子交给你们!”于是,奶奶便将善初养在身边,带他看医生,耐心地陪他康复。
善初经历一年的休养和治疗重新走了出来。
但走出来之后的他就失去了性格中最柔软的部分了。
他一直想着要复仇、要变强,最终在三十岁生日那天抱着妈妈的遗像恸哭买醉,喝太多导致失足跌落自家别墅的游泳池然后——
重新回到了16岁。
重活一次,善初好像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但又好像殊途同归。
他能预见到:虽然现在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十几年后他还是会拳打亲爹、脚踢后妈、当上善氏的总裁、走上人生巅峰,风风光光又无无聊聊,抱着千疮百孔的心过着纸醉金迷又空虚寂寞的日子。
善初脸上带着一种沧桑的疲惫,和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容尤其不相衬。
格雷伯爵放下手中的小提琴,凝望他,碧色的眼睛像是流动着光芒的宝石。
善初回过神来,也反过来盯着格雷伯爵:“你看着我干什么?”
格雷伯爵说:“有时候,我看你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
善初心中一跳,反笑道:“我看你也有同样的感觉。”
格雷伯爵点点头,说:“真是奇妙。”
真是奇妙。
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w夫人和哲夫的母亲在宴会上遇见了,哲夫母亲不小心把酒泼洒到w夫人的衣裙上。
这原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w夫人想到了艾米莉的事情,借题发挥,当众指责哲夫母亲不懂礼数。
哲夫母亲无法忍气吞声,反唇相讥。
最后,w夫人大声数落哲夫霸凌同学、诬陷艾米莉的事情。她当众说出这样的事情,便是无可挽回了,宴会里那么多人、那么多耳朵、那么多嘴巴,一下子,大家都知道了哲夫干的勾当。
这种事情要是掩得密密实实还好,一旦透了风,就是四面漏风,风言风语能吹遍每个角落。
善初得知后,便怀疑w夫人是故意的。
原本哲夫私下道歉、托比顶锅,哲夫等于什么事都没有,w夫人肯定不满意。
所以,w夫人才借题发挥,在宴会上大声把事情说出来。
什么哲夫母亲不小心泼酒——说不定还是w夫人故意迎上去、故意激怒哲夫母亲的,就是等哲夫母亲反唇相讥,w夫人才装作“一时火气上来”把事情抖出来。
这样,w夫人就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了。
这些贵族爱面子,无论谁是谁非,都要先抢占道德制高点,才能谋定而后动。
从艾米莉口中得知此事后,善初挺感慨的,又的的确确地羡慕艾米莉:艾米莉性格张扬天真,虽然浅薄,但也是一种幸运。
w夫人这样拼着丢脸的风险也要保护她、替她出气,多好的事情。
外界都传闻艾米莉是w夫人的私生女,所以w夫人对艾米莉宠爱有加,看来这传闻可能是真的。
想到这个,善初又有司马牛之叹:确实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艾米莉不知道善初心里的想法,只在善初身旁笑眯眯地说:“哲夫现在可麻烦了,很多校董都听说这件事了,很不满意。校董会好像通过了一致决议,要撤掉哲夫的学生会会长之位。”
“是吗?”善初眉毛轻轻挑起,“那对哲夫而言是奇耻大辱吧?”
“当然。”艾米莉冷笑道,“他家人每天都吹嘘他是雅典学院的学生会会长,多么多么厉害。要是被撤销了职位,不但脸上无光,恐怕还影响他考牛剑。”
这是真的,丢掉会长位置事小,失去牛剑offer事大。
如果影响再扩大一些的话,莫说是牛剑,哲夫说不定一所g5都考不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哲夫那边确实是焦头烂额了。
作为全家的骄傲,哲夫却要失去学生会会长之位,简直是晴天霹雳。
哲夫母亲哭唧唧地说:“都是艾米莉故意害你!”
“是她?什么意思?”哲夫不明白。
哲夫母亲便说:“我已经查到了,艾米莉租了你房子楼上的空房子,一定是她在那儿连上了你的wifi,发布那些谣言。她这是自导自演呢!”
哲夫恍然大悟:“居然是她!”
“她一定是恨你,才这么做的。”哲夫母亲气鼓鼓地说,“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和w夫人已经记恨上我们了……”
哲夫颓然坐在沙发上,一脸茫然:原来是因为开罪了w夫人和艾米莉吗?
说不后悔是假的的。
但哲夫后悔的是他牵扯了艾米莉,从而导致了w夫人的报复。
他从没懊悔欺负善初的事情。
不仅是他,就是他全家人,都没有对善初抱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歉意或者悔意。
哲夫父亲比较沉静,抽了一口雪茄,才缓缓说:“这件事是你不占理。我和校方交涉好了,你以生病为由退出学生会,算是保存了大家的体面。”
哲夫脸色煞白,捏紧了拳头:他从来是天之骄子,还是第一次踢到钉板,所以尤其的疼。但他知道父亲的决定是无法违背了,他只好忍辱点头:“是的,父亲。”
“这已经是我尽了最大努力的结果了。你以后做事要稳妥些。”哲夫父亲淡淡说。
“是的。”哲夫低下头,脸上十分无助,“但这样的话,我的荣誉项目怎么办?”
哲夫父亲一脸平和地说:“这我也替你想好了,你可以学格雷伯爵那样搞些慈善活动,又好听又不费力气。”
“好的。”哲夫点头,“谢谢父亲。”
哲夫主动退出了学生会,不再担任学生会会长的职位。
雅典学院里也是流言纷纷,都说哲夫是因为霸凌同学而被“辞职”。
“哲夫看起来那么文质彬彬,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人……”
“不可能吧,我看他一直乐于助人,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吗?”
“要是没做的话,怎么可能会退出学生会?”
“啧,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
……
爱传八卦,是人类天性,无论是什么人种都是一样的。
大家最爱看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跌落神坛。
当然,哲夫还是大少爷,大家当面也不敢说他什么,只是那探究的眼神就已经够让哲夫不舒服了。哲夫早就习惯了鲜花与掌声,骤然迎接一波冷眼与疏远,养尊处优的他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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