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赖床(1V1甜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好多彩虹屁
李律凡指尖在屏幕上闪过,将整个被窝照的透亮,“什么意思啊?”
曹瀚立马分享了两张图片,是曹瀚在“鱼缸”app聊天群里的截图,误闯进群的网友分享了小视频,带了重点,十六岁高中生。一张视频女主的截图,刘海湿透,黑色的眼罩蒙着欲望的眼,只留了半张挣扎的脸。
“鱼缸”是一款潮流年轻人的聚集地,离曹瀚和李律凡的世界还很远,天价鞋服炒作比起“今天买哪一只基”来说,作为欲望世界的诱饵之一,迷惑力对于学生来说更大一些。
李律凡把刚才对自己是否有俄狄浦斯情节的事情留在被窝里,支出一个脑袋问曹瀚:不是她吧???
“真的是她,千真万确!你要看吗?”随后发过来刚才手快录下的后半段小视频。
不了吧。李律凡刚打出,立刻删除。咬着指头对话框中留下一片空白。
一块被压缩的视频框弹出,白色的圆圈从四分之一处被慢慢填满。圆环被填满时,白色的圆在仰着头散着发双手散架在枕褥上的女孩儿面上消失,变成一个叁角形的播放键。眼周跟着室内的压强骤升,白净圆润的指尖落下,视频框放大,不堪入耳的叫声在26度的空气里冷凝成一根根针,掀起了指甲盖,直接刺进白月牙的地方。
“嗯嗯嗯”
“宝宝,你叫出来好吗?”
“嗯啊!啊!啊”
淫叫声戛然终止。李律凡缩着手指头退出了视频,对话框上“对方正在输入中”:
“现在这个人已经被禁言了,而且视频也被删除了。”
“你看了吗?”
“嘴角的那颗痣,还有那个鼻子,是她吧?”
扔下手机后,湿气满满的掌心覆盖在枕头上使劲摩擦,又揩了揩自己的后颈,全是捂出来的汗。他去摸床头的遥控器将室内的温度连连降低。
李律凡回到和曹瀚的对话框:我看了。
“是本人吧?”曹瀚再问。
李律凡他想了想要怎么体面地表达自己的疑惑: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鼻子像脸型像,痣的位置差不多的女生很多,你也没看到全脸。”
“账号若是被注销,可能是他自己主动注销的,也有可能是平台监管及时注销的。更何况,说句难听的,卖黄片的说十六岁你就信女主十六岁吗?”
“最后来说最糟糕的情况,如果是她本人,但非她本人自愿拍摄呢?这些都是都是非法传播,要报警的,最后要通过法律来解决。”
“我觉得胜男不是这样的女生,我说完了。”
曹瀚立马发出一串语音:“我问你,你第一次看的时候想到是她本人没有?但你的第一直觉已经认为是她本人了。再问你一个问题,传播者一看就是恶意来传播的,所以脱了这个平台到下一个平台,万一被班里其他男生看到了,那他们会像咋们这样思考吗?肯定是疑虑加玩味嘲笑啊?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是她,拍摄者还有库存呢?”
李律凡把自己没有看小黄片的习惯归结于自己长期生活在“母系状态下”的成长经历有关,以前是跟着她妈生活,现在又是跟着李潇潇生活。看片照片这种事情他真的是经验不足,以至于想到春梦里最后交合又露骨的场面,他皱了好久的眉毛才反应过来,果真大事不妙!
他小心翼翼回复曹瀚语音:“报警还是给平台投诉?可是都删除了也没有证据啊!要不要私下找胜男先讲讲?可是我开不了口,这个要怎么讲嘛?”
“我也开不了口”那边同样无能为力。
李律凡抓着自己的刘海薅了两把,脚板在被窝里腾空。房间里伴着他的叹息:“你不要看了吧。要不先观察观察胜男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我们也不知道她有男朋友,而且是不是本人我觉得还有待考证,你也知道现在ai换头技术很厉害的。”
“带着眼罩已经说明了不想露脸,这有什么好值得换脸的?这样吧?我们去给刘老师说说?她不是平时和刘老师关系不错嘛,经常谈论文学人生来的。”
曹瀚一提到刘老师,李律凡后背就紧绷。他想到今天楼下婷婷的关心,所以很怕小姨哪天在楼下单独碰上刘老师的时候,刘老师说他最近老是走神,而且走神还走到自家楼下了。
“老曹,找刘老师不如找心理老师,好歹能多方疏导。”李律凡想,这样子似乎更可靠。搞不好心理老师给胜男做一个催眠,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不错,是个好办法。问题来了,心理老师早就放假了。我们下周也放寒假了。”
“只有等等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弄?明天你要正常,不能带有色眼光!”
“我知道。那明天食堂见?”
“晚安,不要看黄色小视频了。”
李律凡关上手机双手枕在后脑勺上,在睡意一浪盖过一浪前,关掉这个世界的光线,留给自己一片无知的漆黑。他不安的心侧向了一边,抱着另一块枕头,捂住那团跳动。鼻尖路过的棉布褶皱里,干雪松带着冰箱里未拆开草莓酸,灌进梦里。
*
李潇潇惊醒,原来手搭在了胸口。枕边无人,床头的加湿器还照着催眠的暖光,一如既往。闭着眼撑起了软踏踏的身子。手搭在眼皮子上,呼吸开始重起来。她能感觉到,黏在自己掌心的汗液已经变冷,脑子和下体一样,很空。梦里最后白刹之前,只记得自己追着一辆黑色的车,摔在地上。那辆车很不吉利,她印象中,姐姐当年就是被那辆黑色的车接走的。
“早。”章诚毅的问候在房间里响起。
李潇潇的眼中还带着未全退去的焦虑和思索,章诚毅手里抱着一堆衣物和一杯水走过来。她微微沙哑着嗓子回应,“早。”
“还想睡吗?现在才7点。”递过水杯表示润嗓,“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她抱着温温的水杯心里嘀咕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自制力很差,有条件就睡懒觉。
章诚毅接过水杯自己又喝了一口,“那再睡一下?半小时?一小时?饿不饿?饿的话吃点东西再睡?”
“”李潇潇撑了个懒腰,带着清晨的起床气,“我不做猪猪。”
“那我带你去遛狗,半小时后回来吃早餐。”他拎着gap海军蓝的连帽衫,示意先穿他的衣服。
“我不想被你牵着走。”
“行吧,那你牵着我走。”
章诚毅把衣服给她放在床上,自己起身往阳台上去。李潇潇看了看,还有一件羽绒背心,应该是她妈的,两双黑色的袜子,看那长度就知道是他的。这立了春的早晨没这么冷吧?
章诚毅见她都穿上厚装备才解释,“临湖的话温度稍微低一点,嗓子不舒服的话戴个口罩吧。”
“我想要戴个帽子,你有吗?”李潇潇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混穿搭,西装里套了件卫衣,带个棒球帽应该好点吧。
“就普通的棒球帽,kangol,黑色。”说着又帮她整理了一下正面的大衣领。却没料到这人开始怼自己,一句轻飘飘又贱兮兮的话,你好潮哦。
“你好好会穿哦。”他这是由衷又逊色的夸奖。
下楼后他从鞋柜里找出一双干净的ugg给李潇潇穿:“都37码,我妈的,将就一下,也不能让你穿老年版斯凯奇吧。”
这时罗阿姨也过来,示意早上这个时候外面还是很冷,是要多穿点儿才行。
李潇潇连连垂首收下她的好意。她也不尴尬,在一个屋檐下做什么坏事都逃不过过来人的眼睛,欲盖弥彰真算了吧。李潇潇跟着他去后院,还不忘回身跟阿姨拜拜。
章诚毅从后院子的小房间里牵出一只金毛,金毛一看到李潇潇,变拽着章诚毅往前奔跑,冲着李潇潇摆了摆尾巴后抬着脑袋围着她身边转圈圈,非常有礼貌,舌头都没吐一次。
李潇潇半蹲着身子摸着狗狗脑袋,问它:“是弟弟还是妹妹呀?”
“你跟姐姐说,我叫阿贵,是一个喜欢拉臭臭的弟弟。”章诚毅扯了扯绳子示意狗狗自觉点。
李潇潇听到名字后笑出声,这名字太江浙沪了吧。又问起来,“叔叔阿姨养的过来吗?”
“都快养6年了,14年年末送给他们养的,也就普通品种,也不娇贵,省省心得很。”章诚毅压了压李潇潇的帽檐,“我爸妈年纪不小了,有个体贴温顺的东西在身边陪他们也是好的。再说了,养金毛也能固定他们每天的运动量。”
李潇潇看着前面不停甩着尾巴的阿贵,心里算着阿贵也是个大朋友了,可是大朋友好像不喜欢回头。问章诚毅:“你有没有想要放弃所有回来陪父母的瞬间?”
“你这问题太绝对化了,不过我会回答,从来没有。”
“那叔叔阿姨会认为你是想要多陪陪他们,所以才试着把技术和运营往回迁吗?”
“当然会,我妈就是这样想的。但我爸就考虑的比较多了,综合决定劳动力市值的高低。 ”
立春之后的清晨,连雾气也提前透亮了些许。阿贵的步子落在地上轻快,他喜欢东张西望、遥望前方、低头思考,他的确不喜欢回头。
李潇潇在说出这句话前,停顿了片刻,“我有时候很羡慕你。”
章诚毅笑地疑惑,“怎么说?”
“不知道。”李潇潇藏着一个笑在口罩下,难看的弧度。干脆把他卫衣的帽子也带上了,“小气一点讲,赚的比我多吧?”
“这样讲,确实很小气。”
“是羡慕让我变得小气,但也让我变得更加努力想要自己为自己争取一些东西,钱嘛、人脉嘛、或许是伴侣吧?可能还有自己一直找不到的方向。”
“包子,那你羡慕李敬羽吗?”
他突然提着janice,又递来阿贵的牵引绳让她牵。潇潇自然而然接过,用上一股劲先试探阿贵的力量,确定他是个乖弟弟后回答:“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很羡慕,现在不。”
“为什么?”这人笑得开怀夸张,小虎牙锋利蹭亮。
“作为合伙人,相处久了,期望值在降低。”
章诚毅逮着绳子提醒着阿贵别走得太急,“干嘛羡慕我呢?我合伙人也天天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两人的步子被阿贵牵着走,拐弯后被带进树林中。清晨的草尖上挂着洗涤过黑暗的露珠,蹭在了阿贵的绒毛上。
“其实janice也会对我失望吧,毕竟我们两都是急性子。我说了这些你会对我失望吗?我就是个眼红的人,你一下子就做到了业内的独角兽,但是我还是没办法。”李潇潇抓住牵引绳的把柄,“直白一点,我是个狭隘的人,和当初分开的时候,一模一样,见不得你做的比我好。”
“压力大的时候会无限放大自己的缺点。”章诚毅捏着她后颈,“你的问题在于,还没学会顺应资本,所以自己没办法成为资本。当然我也不是过来人在说教,但是这应该是我们最终的归宿,我也在调节和学习中。那问你一个问题,李敬羽做ceo仅仅是因为她当初给的钱多吗?”
李潇潇摇着头不出声,当初因为janice有钱,她没有。这不是最重要的,正如章诚毅所讲,她把自己的狭隘无限放大,退缩到不愿意承担风险的地步。
春光在枝头艳丽的海棠花苞里沉默待放。李潇潇觉得他们共行了好长的路,但还没到达湖边。
“啊呀,又拉屎了。”章诚毅从包里摸出纸,看着阿贵刚拉在草丛里的便便,无力吐槽,“教了多少次,要拉屎之前记得回头。”
李潇潇笑得无奈,原来阿贵不回头的道理很简单,只是因为想自由自在地拉屎。她想太多了,“你多给他点时间嘛,才回来几天,也没带别人几天。”
*
首-发:rousewu.uk(wo𝕆18 νip)
不要赖床(1V1甜H) 第一次(h)
章诚毅家在厨房外常用的餐桌不大,小的四人圆桌,靠东边的窗。
“潇潇你现在瘦好多,是不是太忙了没吃早餐的习惯?”罗阿姨给她装了杯无糖的豆浆。
李潇潇接的很客气,“我明年就上叁十了,脸上的肉应该掉的肯定会掉呀。可你不一样,现在是反着长,一看就是有福气。”
“那是,姨的儿子去年考上了税务局,厉害吧?”章诚毅这会儿正咬了口老面馒头,抬着下巴示意小骄傲,“还是铁饭碗香啊,改天我也去试一试,35岁之前争取上岸。”
李潇潇和罗阿姨对视一笑,低着头夹了块腌制的萝卜块,“那你抓紧,也就只有五年了。”
李潇潇解锁看了看时间,今天是1月4日,郝好应该快查19年的国考成绩了。她问罗阿姨:“姨,你儿子是一次上岸吗?”
“对啊,老二建议利用好应届毕业生身份,所以我就催着他努力一下,没准还真上了!”罗阿姨这时候的眼睛是亮亮的,坐下来一起进餐,“我就他图个稳定,论实力什么的,肯定不能跟你和老二比较。”
“没有啦,报考岗位怎么说都是百里挑一,这种早上岸就早省心。我大学同学,前年辞职回老家考公,这不8号才出成绩嘛。”李潇潇豆浆饮完擦了嘴角,“还是年轻好。”
章诚毅剥了个白鸡蛋给她,看她吃完后才抽了纸巾擦擦自己的手。被投喂的人很利索,饱食后起身好客气:“你们慢慢用,我吃饱了,得爬爬楼梯。”
罗阿姨看着李潇潇上楼后,在桌角踹了正在认真喝小米粥的人一脚,“老二,到底怎么回事?你相亲对象不是潇潇吧?”
“当然不是。”章诚毅倒是夹着咸菜往馒头上放,跟着阿姨开玩笑,“哎哟,这事你要跟我妈提吗?”
“那我得好好想想了。”江阿姨和他对了对眼神,看着碗里的小米粥,嘴角溢出的笑容都是香喷喷的。
章老二站在餐桌边,伸了个懒腰露出半片小肚脐,碰到旁边的水仙枝丫,“相亲相亲相亲吧,下午就去。”
“我来洗吧,你赶紧收拾收拾,等下你儿子就来接你了。”章诚毅碰了碰谁先枝丫,端着碗筷回厨房。
李潇潇跟他在外面遛狗使了差不多快40分钟,绕湖小半圈,背后都是汗。上楼脱了衣服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准备洗个澡出来就走。
站在淋雨下抱着身子没动过,有在认真地思考狭隘之说。之所以逞强,还不是因为怕输不起。她想到刚刚问章诚毅的问题,你说我都这么大了还把握不住这种平衡,我会不会到叁十好几或者四十的时候,还是这样?
章诚毅谈起正经事来从不含糊,一刀下去准会见血:照这样发展下去,你可以能会。比如这么多年来,你仍旧保留着赖床的习惯,这一点,和可不可爱没有一点关系,其实只能说明一点,你一直在自我暗示有路可退。而所谓的路,不过是你依赖又嫌弃的合伙人,李敬羽。他又问李潇潇,你当初是不是很急走这一步,尤其是和李敬羽合伙创业这件事。
是的。她没反驳只点点头,当时在前面的阿贵也点头。
“烦死了!”李潇潇仰面接受冲击,没坚持两秒钟就掩面逃避。
水声中都能听到敲门声,李潇潇问门外人,什么事情。
没有人回应。李潇潇关了淋浴,裹着浴巾站在门口,发尾的水珠顺着肌肤滑落在胸前,前倾身子,还有几滴打在脚板上,惊的自己松了松脚丫。
“什么事情?”李潇潇也敲了敲门。
还是没有人回应。李潇潇捂住胸口贴耳在门上。
“章诚毅,你是在玩我吗?”李潇潇又问。
“没玩你,我想进来,但想了想,要经过你的同意才好。”
李潇潇隔空给锤了他一拳,“你找死啊!幼稚!”
“能进吗?”
“想消食的话去遛阿贵。”
“想找你消食。”
“我昨晚就吃饱了。”
“不,你早就饿了。”
“你喂不饱吗?”
“你喂得饱。”
“我是有多大能耐。”
“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拜托....”这人直接开了门,吹走一团雾气露出脸评理来,“拜托,你要拒绝先反锁门好吧?”
门外蹿进来一股新空气,李潇潇收紧了大腿根。她觉得下体很空,那种感觉从古城分别那天开始就有,昨晚做了之后今早醒来又有,具象化,小穴走风。
“你这样特别像...”章诚毅还是只露出一颗脑袋,微微转动,慢吞吞地吐出叁个字,“女主角。”
李潇潇胸前的浴巾又攥紧了,手指杵着他额头往外送,“脱干净了再进来。”
“早就脱干净了,我连浴巾都没裹。”
“你变态啊。”
章诚毅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进门。摸着李潇潇湿漉漉的耳垂,“变态求喂饱。”
拧巴的年纪,信任许可却来得容易。一旦过了对性事拧巴的年纪,正如janice所说,没有信任,许可门槛在降低:直觉、干净、避孕套。做一次,就知道有没有信任,能高潮就最好。
拧巴的时候,李潇潇问过章诚毅好多生理问题,那些明明科学上网就能找出合理答案的问题。高潮到底是什么感觉?章诚毅闷了一下,可能你脑子里一片空白;那男生在做的时候怎么最舒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舒服,射的那一瞬间就很爽;为什么那些小黄片的女主下面颜色都很浅?笨蛋,她们用了其他的方法;我第一次没有血你是不是很失望?她原本有个学名叫阴道瓣,30%的女性第一次性交不会出血,是因为阴道瓣是伞形的。
侵略的舌尖在宇宙中开始探索起轮廓来。
玉洁的背脊在米色的瓷砖上撞碎,李潇潇吞下冷刺感,不留余地,在他的身体里找温暖。正中央的灯,吸干了她发尾的水珠,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开始渐渐升温。章诚毅也在上升。李潇潇今天好主动,故意在挑拨他的敏感点,喉结和耳廓。
胸膛和软胸相撞时,呼吸把肢体的起伏不断往上送,她的指甲就趁着这股微弱的势力,在带着荷尔蒙气息的喉结上,跳跃,点水,划过,轻柔,按压,每一次都很轻,如蜻蜓的翅膀,透明纹路有迹可循。
舌头从他嘴里溜走,保留着彼此混合的津液,全部珍藏在舌尖,绘出耳框的线条,再让耳腔里的每一根细绒毛,都沾上我们的味道。
李潇潇看着他的耳朵在灯光下照的粉亮,血管也清清楚楚。阴暗又潮湿的地方,下了一场小雨,然后有晒进了太阳,那长出一朵朵小蘑菇,好像很可爱的样子。章诚毅的脑袋上要是长出一朵蘑菇,那就更可爱了。
“这么喜欢舔?”
“哥哥不也喜欢舔我吗?”
“把我当舔狗?”
“这多没意思。”
李潇潇在他刚滚动的喉结上留下一口,手指伸进他嘴里,看着他吃进去,一边教育着:“谁都别做谁的狗,老老实实当炮友。”
“谁打炮会带到自己亲妈家里来?”章诚毅吞了半只手指。
在舌尖搅动后,一吸吞下一整只。慢慢的,放她出来。手指带着浸润过的粉色,包裹在肌肤上的滑腻津液,和她体下吐出的花蜜,别无两样。
李潇潇沾着津液的指尖在他嘴角边上画圆圈圈,抬眼笑了他,“你不就把我带回你亲妈家了吗?”
“想套我话?”章诚毅狡黠地收了收侧脸的幅度,咬住了她的手指。
把她双手钉在瓷砖上,身体带着滚烫欺压在她之上,又溺宠地点着鼻尖的露水,“是不是想听,你和她们不一样?”
她小腹收紧,他发紫的阴茎近一寸朝前侵。呼吸失控中,她咬唇。有人在抱怨,你太瘦了,胯骨顶的我好不舒服。
“那你说,我和你最近的那一个,哪里不一样?”李潇潇双手失力表示投降,主动去噙他的唇,有一种让人发痒的哑干质感,让人上瘾,“哥哥,她有我好看吗?”
“你抱着我,我就告诉你。”
李潇潇双手环在他颈上,身子跟着缠上来,气语溢进他的唇缝,“touch me now.”
“那哥哥告诉你,你和她们哪里不一样。”
记忆中的少女肢体总是带着神秘的热带香甜气息。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的小草莓乳粒,肌肤白入牛奶丝滑万分。手指不费力滑进了小穴里,掌心接住她体内释放的涓涓蜜流,轻轻捯插,又是一滩。
“哥哥,哪里不一样嘛?”她垂在他身体上,浴室里的柑橘香透出的那股酸,演合着娇嗔,成了冰镇草莓的甜。
带着薄茧的拇指把下体的小草莓阴叶糅开,好小好小的一颗嫩草莓包裹在里面,永远长不大,永永远远都可爱。拇指按住坚挺的小草莓,世界都松软了。
浴室里荡着她齿间溢出的欢愉和难耐,有人认真地在回答:“因为你是我的第一次。”
有人在呻吟,裹挟着体内的抚慰,把感动收进睫毛根部逃出的泪珠里。傲着肢体,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他的虎牙摩在草莓乳粒上,侧脸靠着肌肤上刚闪过的一阵战栗,往下面加了一根手指问她;“两根够不够?”
“嗯!”松散间隙里,背脊弯成微妙的弧度,肢体和用来的液体一样,往下往下。
“你今天状态好好。”他试着额头相抵控制她往下沉沦的身体,津液拉出银丝,“把我的手也吃紧了。”
“所以,哥哥...嗯!”潇潇固执地闭着眼睛,喘息中带着睫毛抖笠,“她们也这样吃你吗?”
“她们没吃过叁根。”
“那我要。”
“口嗨吧,谁会让你吃叁根,痛着你了怎么办?”
拇指再次按压了小草莓,李潇潇缩着身体开始逃脱,打着他胸膛哭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