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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蝸牛
春杳的妆也上得比较厚一些,可整体是明艳而不落俗艳的,眉头稍微修成蚕形,给人我见犹怜的感受,眉心贴了纯金钿花,一双大眼上了桃花妆,那引人想要一亲芳泽的唇则是点了咬唇妆。
春杳梳着时下最流行的高云髻,戴了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一支并蒂莲步摇随着她的步子左摇右晃,随着她的靠近,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薰香味。
即便有薰香的味道遮掩一二,也盖不住她身上承宠过后的独特气息。
“姐姐。”见着春杳,香奴的眼眶泛着湿润,她们俩被拍卖的时候香奴十二,春杳十叁,左琴姆妈看上两人,花了一千两买香奴,八百两买春杳,可因为春杳个性烈做了错事,所以十四岁便梳弄覆帐,如今也过了快两个年头,再熬个一年,就能找人为她赎身了,春杳身为头牌,自然不乏想为她赎身的熟客。
“傻妹妹,能相见是开心的,你作何哭?再哭下去,姐姐下次再不敢让你来呀!”春杳揩去了香奴的泪水,食指点了点香奴的鼻头,语气充满了宠溺。
“我不哭了呀,下次还来的!姐姐……”香奴拉着春杳的袖子左摇右晃,撒着娇。
“姐姐还不知道,来姐姐这里就是当只小馋虫不是吗?”方才离开的客人家中经营扬州最着名的高级高点铺子,桌面上已经摆了好几碟精致的甜点。
瘦马被娇养着,可是在饮食上被看得紧,就怕身材养坏了影响售价,可像春杳这样接客的粉头就不一样了,平时她们活儿重、消耗大,吃吃糕点还是被允许的,更别说这些糕点还是恩客送来的,不吃不是得罪人麻?
春杳可注意到了,香奴的眼儿时不时的飘向桌面上的糕点。
“吃吧,等会儿包几个回去,给其他姐妹们尝尝,机会难得。”说着说着,她的眼儿也红了一圈。
春杳拿了一个单笼金乳酥给香奴,温柔道:“快吃吧,趁着还有余温,可惜不能给你吃刚出笼的。”
香奴的眼圈儿也红了,在她们俩还是闺中大小姐的时候特别爱吃这些甜食,父亲和兄长回府的时候总是会带个一笼给她俩,那热气还蒸腾着呢!
“还记得姐姐说的吗?再哭,下回不敢找你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春杳打趣道。
“怎么会,人人都知道姐姐最好了!我恨不得天天跟姐姐在一块儿。”香奴满嘴的金乳酥,讲起话来依旧软哝哝的。
春杳的眼神一暗,“香奴是说真的吗?真的愿意天天和姐姐在一块儿吗?”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08媚药
香奴没有注意到春杳阴暗的神色,她真诚的点了点头,“嗯,很希望可以和姐姐一块儿。”
“姐姐也希望可以跟香奴一块儿。”春杳又递了一块曼陀样夹饼给香奴,这一样是香奴很喜欢的一道。
香奴秀气的吃着,模样十分讨喜,春杳静静的望着她,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香奴又多吃了两样点心以后,突然间觉得不大对劲。
“姐姐,我头有点晕,该回去了。”香奴这时还想着,‘惨了,今天还没坐缸,要给姆妈骂了。’
“香奴只是头晕吗?”春杳突然间笑了,那笑容让香奴有些害怕。
“这么说来,好像有点热……”香奴虽然没有被破过身子,可姆妈已经教授她们尝过情欲,姆妈会要她们每天用手指纾解,去习惯情欲,以后才能好好地侍奉未来的主子。
香奴感受到了一股欲,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让她意识到了什么。
“姐姐,为什么?”美人含泪,那是一片多美好的风景,给人摧残的冲动。
“妹妹不是说,想和姐姐一起吗?如果下个月被卖掉了,咱们姐妹还有见面的一天吗?”春杳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深意,香奴害怕地摇着头。
“香奴别怕。”春杳欺近香奴,抚着香奴的脸,她心中的感受很复杂,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妹妹的,也是真心希望姐妹俩以后可以在一起,所以她必须先毁了她,让她从云端上跌下来,跟她一起在泥泞里面,如此她们便在一起了。
“一回生、二回熟,久了日子也有滋有味的,姐姐不也挺过来了?”
听出春杳话中的含义,香奴整张小脸煞白,她摇摇晃晃的想往外逃,想要大声呼救,可是她的双腿却不像自己的。
“浓浓。”屏风后面走出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那男子唤着香奴以往的闺名,那个男人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大哥哥,大了她五岁,从小对她极尽温柔呵护,他也是爹娘给他订下的未婚夫,同为盐商之子的傅谦之。
傅家与香奴两家家好,傅家家主和香奴的父亲可以说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可在香奴家中落难时,傅家却摘得一干二净。
在香奴家道中落的时候,傅家没有任何犹豫的遣人来退亲,在香奴被拍卖的时候,心中依稀还是冀望着傅谦之会出面来解救她,可惜她的盼望无果,她最后被卖进了花楼,有几次卖唱献艺的时候有见到他的面,可是始终没有在说上话。
“浓浓……”那低醇好听的声音以往香奴最是喜欢了,如今却觉得那仿佛是地狱来的鬼差的声音,那是来索她的命的!
“姐姐,不要这样对我!”香奴的泪水停不下来了。
春杳背过了身,“浓浓,你不是告诉过我不管怎么样都要活下去吗?那你就陪着我啊!”当年春杳犯了糊涂,在开始接受瘦马调教的时候烈性了一回,决定要撞柱自尽。
从小娇惯的女孩儿的力道哪里撞得死自己?没死成反而在额头中心留了一个疤痕,春杳马上就要为自己犯傻而付出代价。
在花楼粉头梳弄的年岁约莫从十叁开始,可十叁的小娃滋味不好,除非爷们有癖好,否则总不得尽兴,于是通常会在十叁岁试花的女孩儿相貌普遍普普,春杳细皮嫩肉的、外貌也好,虽然额心有疤,但贴上钿花总还行遮掩一番可要当瘦马卖却是残次品了。
于是在十四岁那一年,春杳便在满芳楼售出初夜,梳弄开花了。为她开苞的不是别人,便是眼前的傅谦之,傅谦之不只标下她的初夜为她梳弄覆帐,还足足在她的房中住了一个月。
从此春杳已经一颗芳心暗许,对傅谦之可以说是唯命是从。
这一次下药,便是傅谦之所设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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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是这个,他要来救美了!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09诡计(200珠加更)
“春杳,你做得很好。”傅谦之搂着春杳,在她唇上印下了一个吻,两人腻歪的搂在一起,让香奴觉得噁心至极。
“春杳,成事以后你们姐妹俩都由我来照顾。”他的手在春杳的背后游移着,春杳乖巧的点了点头。
“姐姐,救我!”浑身臊热,香奴连站都站不稳了,可映入她眼帘的却只有春杳决绝的背影,春杳背过了身,怎么也不理会她。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香奴抱着自己的身子想逃,未料一个踉跄便倒在地上,她在地上踢着腿,找不到站起来的力气。
“浓浓别怕,我是谦之哥哥啊!”从小的情份不假,他确实喜欢香奴,在香奴被卖掉的那一天,他并不是不想出手相助,而是家中老母亲以死相逼。
现在风头过了,他自然要想办法把香奴带回去,可是就他所知,想要标下香奴的人不少,在起标金额是叁千两的情况下,他实在没把握能拿下。虽然他是傅家的嫡子,可是上有两个庶兄,下有一个嫡弟,各个如狼似虎,对当家的位置虎视眈眈,傅家老爷还没倒呢,到底谁能成为下一任当家还是未知数,他无法为了买个瘦马花上叁四千两。
更别说香奴的名声远播,就他所知,想要买下她的人还不少,里头不乏江南百年世家所出的公子哥儿,他们各个家底万金之数,他不会是这些贵族子弟的对手的。
为了得到香奴,他想到了个偏方,这样的鬼域伎俩之前曾经有人使用过,所以竞香楼防得很紧,他谋划了半天,终于从春杳这儿找到突破口。
买下一个粉头的初夜大约是一百两,以香奴的姿色大约可以哄抬到两百两,以头牌接客的价格来算,他一个月包个十来日,叁年后再以赎身价五百两来赎回她,那么算起来还不到叁千两呢。
“你不要过来,我不要!”香奴哭得很伤心。
“浓浓别怕,以后谦之哥哥一个月至少包你十来日,剩下的日子我会找可信的朋友包下,你不需要接很多客人的,等叁年到了,谦之哥哥就帮你赎身,抬你做贵妾。”男女的体力、力气上终究是有差别的,香奴苦苦挣扎未果,之后傅谦之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往寝间而去。
香奴被摆在床上,犹挣扎不休,脸上的泪水泛滥,就算是美人儿,这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崩溃痛哭也丑得很。
不过香奴的意愿本就不在傅谦之的考量之中,“浓浓,谦之哥哥会买下春杳,也会买下你,到时候你们都可以团圆了,我不嫌弃你们的。”
他当然不嫌弃,反正只是妾室!那只是个奴婢,就算是破鞋又如何?不就是个玩意儿?
香奴心中充满了愤懑和恨意,恨自己曾经想着傅谦之来救自己,简直是傻得要命,也恨傅谦之行事卑鄙,即将将她推向万丈深渊。
香奴是想活的,在家中被抄的那一天,香奴的母亲在她眼前自尽了,母亲临死前握着她的手,道:“吾儿,你的未来道阻且长,行则将至。不管中间受了多少委屈,一定要活下去,唯有你活下去了,爹和娘的血缘才不会断,知道吗?”香奴的母亲一番话也是绝了香奴自尽的心思。
哥哥和爹爹被斩首了,母亲也自裁了,如果连她也死了,那谁来为家里翻篇呢?是不是他们一家人曾经存在的证据也都消失了呢?
“我不要!”香奴无力的怒吼着,她认真接受瘦马的调教,为的就是不要过那种生张熟魏的生活,她始终想着,就算为妾也罢,只侍奉一个男人也就至少圆了她从小受到的思想教育,也算是守了贞节,不至于落得千人枕、万人骑的悲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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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没事儿~大将军下回就出现
申屠啸:身为一个男主,我在第十回才出现,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肉?
蜗牛:咱们先喝肉汤行不?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求欢
“求你了,放过我……”她越是紧张,身上就越是臊热,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只觉得羞愧不已,却很难抵挡身体最自然的欲望发生。
“浓浓别挣扎了,浓浓也很想要的不是吗?”傅谦之俊朗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个扭曲的笑容,在傅谦之爬上床的时候,香奴使尽全力的反抗,可是她的力气完全不敌一个成年的男子。
她的外衣叁两下的被除去,双手被她的衣带绑在床柱上,“救命!救命啊!”香奴犹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大声呼救,直到傅谦之覆身而上,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泪水怎么样都止不住,顺着脸庞往下流淌,汇积在颈子后头,沾湿了绣花枕头。
就在傅谦之打算揭开香奴的肚兜一逞兽欲,外室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响,傅谦之本趴伏在香奴身上,如今跪坐起身探头张望,只听闻外室传来春杳的惊呼。
“你是谁!不能进来!呀啊!”听起来春杳是被撂倒在地了,接着是有人风雷电掣而来之碰碰脚步声。
“你!”傅谦之还来不及质问来者到底意欲为何时,便只觉一阵天翻地覆、头昏目眩,他就这么被来者狠狠地殴打了一阵,他已倒在地上,来者犹不解恨,狠狠地重踩了他好几脚,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清脆,响个不停。
一开始傅谦之还疼得大吼大叫,如今却只剩下一阵一阵的微弱喘息声。
“黄遮,把这废物拖下去,送官。”威严而低沉的嗓子响起。
“是,大将军。”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随之传出,光是听着就可以想像声音的主儿是如何鞠躬哈腰的模样。
“狗眼看对地方。”申屠啸对着那人吼着,突然想起自己也该挖了傅谦之的狗眼,可是香奴的一声呻吟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除了剜眼睛还该把耳朵也剁了,还有那双脏手!
“是!”黄遮忙不迭的应是。
“回头找你算帐!”申屠啸怒气冲冲的瞪了黄遮一眼。
“是!”黄遮硬着头皮,目不斜视,把还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傅谦之拖了出去,他下手没个轻重,沿途傅谦之一下子撞到桌角,一下子撸到墙壁,一声一声的嚎叫没有停过,但没人关心。
香奴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明,只觉得能隐隐约约看出一个男人的样貌,那男人十分的高大,面目则瞧不太清楚了。
“要我、我难受!”香奴嘤咛着,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的体内有一把火烧灼得她抓心挠肺,让她像溺水一般,看到浮木不管不顾的就想抓住。
见香奴如此,申屠啸的的心仿佛被人用手狠狠扼住。
“香香,别这样,醒了你会后悔的。”重活一世,他终于再度见到了他的香香,他的心肝宝。他幻想过无数次两人再次相见时会是如何的光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如此。
“香儿别怕,我来了。”申屠啸心疼极了,他轻声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女孩儿。
女孩儿双手被缚、身上仅仅剩下一件鸳鸯戏水的兜儿和勾栏院特有的开裆绸裤,她的身上泛着薄粉,嘴里发出了暧昧的呻吟声,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丢了魂的、解了裤袋,申屠啸的呼吸沉重了一些,身下立刻起了反应。
欲望来得猛烈,可是对于眼前可人儿的疼惜和爱护击退了先天的欲望,他对她的珍惜让他忍住了那份心猿意马。
“好难受!”香奴攒眉蹙额蹙额,眯着眼睛喘息着,她心底特别难过,向不认识的男子求欢的羞耻以及身体的需求形成了拉锯。
申屠啸拉来了锦被,覆盖在香奴裸露的肌肤上,他解开了香奴手上的束缚,心疼不已的揉着她腕上的红痕。
香奴绵软软地倒在申屠啸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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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1呸药
“乖宝宝,来……把这个吃下去就不难受了。”申屠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一颗黑糊糊的药丸,一股脑儿的塞到了香奴嘴里。
这是他事先备下的颤声娇解药。
“嗯......”在药进入嘴里的第一时间,香奴的眉头就蹙了起来,肉嘟嘟的红唇也不满的嘟起。
申屠啸只想伸手掐自己,一个紧张就忘了香香最是怕苦的。
“乖宝宝等等啊,我去倒个茶水,啊对还有蜜饯!蜜饯!”申屠啸手忙脚乱的要到茶几边上拿茶壶,可他茶壶还没到手,心便凉了一半。
说时迟、那时快,他还来不及制止,便只听到了一声呸。
“好苦!”神智不是很清明的香奴娇嗔了一声,手还架在自己脖子上,丁香小舌吐个不停。
申屠啸转头一看,只觉得浑身血都冷了。
“药呢?”申屠啸慌张的回到了床边,他估量着香奴吐药的角度,只在绣花枕上看到一抹药痕,那药痕直挺挺地往床边去。他的大掌慌忙的在床边摸来摸去,却是什么也没摸到。
那便是滚到床底去了......
申屠啸出身显赫,他这辈子还没做过这等可笑的事情,可是为了自己的心尖尖,什么身段都得放下。
申屠啸蹲下了高大的身躯,钻到了床底下,费力的伸长了手,在那边掏摸了好一阵子。可他非但什么都没摸出来,还碰了一鼻子的灰。
申屠啸高壮,缩着身子钻床底已是一身狼狈。而这打扫的丫鬟可挺失职的,申屠啸狠狠的阿嚏了好几声。
香奴的药性还没有解,脸上的微红加深,整个人浑身发热,活似一尾蒸熟了的虾子。
“蠢啊!”申屠啸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就只带了一颗解药呢?
“姆嗯……”香奴软绵绵的靠在床柱上,嘴里咕哝不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没有焦距,她还吐着舌头,申屠啸见状无奈的完成了方才未完成的行动,替香奴倒了茶水,轻手轻脚地喂她喝下。
香奴咕噜咕噜的把茶水喝下,解了嘴中的苦味儿后便不安分了起来,她下意识的磨蹭着身边的热源,一双藕臂已经悄悄地爬上了申屠啸的臂膀,螓首也往那宽大的胸怀靠去。
女孩儿身上的馨香扑鼻而来,如果不是意志力惊人,申屠啸恐怕已经从心所欲,把娇软的身躯摁在胯下恣意驰骋,享受那分蚀骨销魂。
“香儿,不可。”香奴柔若无骨小手爬上了申屠啸的胸膛,他捉住了香奴的双手,牙一咬,只能再度取出香奴的腰带,用一种不会伤害到她的手法将她的双手绑缚在床头上。
他用手指测了一下松紧度,确定她不会太难受以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香奴小小的脸蛋上写满了难受,她痛苦的喘息着,身子毛毛虫似的蠕动,双腿更是不断互相磨蹭,腰肢一拱一拱的似在向他求欢。
申屠啸知道她还有残存的意识,是以泪水不停的从眼眶里跌出来。她心里是不想的,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伸手揩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一双漆黑如深潭的眸中有着说不出的情深,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有幸再一次获得和她相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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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开了我老婆,我又把她绑回去~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2前尘(300珠加更)
上一世,他们是在她二十岁的时候相会的,那时她是广陵侯世子身边的一个小小侍妾。
香奴在侯府后院安分守己颇得世子喜爱,当年要进献给他的女子本不是香奴,只是原本要献给他的歌姬怀了身孕,所以才让香奴替上。
那一年他二十五,光棍子一个,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心中只有行军打仗,因为协助南方军队平叛路过扬州,接受广陵侯的招待。
他凶名在外,高门贵女多半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但他位高权重,隔叁差五便会有人动歪心思想往他床上送女人。
那些女人一个个被他丢出去了,没个例外。
香奴,却成了那个例外。
他第一次见香奴,香奴低垂螓首看起来万般惹人怜爱,那是他第一次对女人起了心思,在见到她的时候,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完全消失,当场起了可耻的生理反应。
他永远记得香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香腮薄红、粉汗挥洒,让他一个从不耽溺儿女情长的铁汉子心中产生了几分的柔肠。
他知道香奴并不情愿却身不由己,最后在冲动之下讨走了香奴,也欠了广陵侯一个人情。
香奴成了他身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初始一切都只源自于欲,但在香奴细心的侍奉下,他的一颗心全被摘去了,从此除了她以外,什么都装不下。
他向天子请求赐婚,皇帝十分忌惮他,不希望他有强大的姻亲,香奴卑贱的身份意外的安了天子的心,是以这荒唐的婚事皇帝想都不想便允了。
全天下的人都笑他痴、说他疯了,居然想迎娶一个瘦马出身的破鞋子,可他却愿为香奴冒天下之大不韪。
眼见他们成婚在即,边疆却起了动乱,一召圣旨下,他领兵十万出征,在离去前他握着香奴着柔荑,答应她一定会回京娶她。
可是他却失信于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在梅岭他遭到了伏击,被乱箭穿心而死,他的部下甚至无法拼凑其他的尸身。
玄妙的事情就在他死后发生,往生后他并未离开阳世,许是老天爷可怜他,他随着他的灵柩回到了京城,亲眼看着香奴抚棺恸哭,想欲撞棺自尽,他眼生生看着她被他那些名义上的亲人推搡,他们喊她祸水,并且将她还给了广陵侯世子。
可怜香奴不愿受辱,想着要为他守贞,选择撞柱而亡,她的鲜血沿着侯府的漆柱流淌。
最害怕疼痛的香奴是铁了心不想活的,那饱满光洁的额头都被撞凹了。
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心爱的人的生命流逝,他蹲在香奴身边放声痛哭,却无法触碰到她的身体,最后他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本以为一切便如此作结了,谁知仿若经过了一场梦,他再度睁眼的时候,成了最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十九岁,那时他立下了生平第一次的奇功,以十五万兵力大退北疆进犯的二十五万突厥大军,将他们逼回草原上,并且夺回了被占领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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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3揉弄(微h)
他重活一世,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正逢突厥遣使来降,那时他接受了降服的文件,正要赶回京师。
他立刻想起了,香奴如今才十四,人还在扬州受苦,每天接受惨无人道的训练,只等着待价而沽。
所幸这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在回京覆命以后,他向天子告了叁个月的假,立刻走水路来到了扬州。
在与香奴相濡以沫的那些日子,他也得知了香奴不孕的原因,那缘由便是在十四岁那一年遭到庶姐和前未婚夫的陷害。
香奴在上一世一样遭到春杳的陷害,但玉儿在最后一刻赶到,花楼中没有媚药的解药,一方面是解药要价太贵实在不实际,二来是在花楼中中了媚药,与人交欢即可,何必需要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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