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蝸牛
为了保全商品的完整性,香奴被泡在冰桶里一个时辰,狠狠地伤了基底,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当年香奴会被进献给他,也是因为她在世子院中五年无所出。
若非香奴柔顺又特别安分、与人为善,这五年无子,怕是早就成了家妓了。在被献给他的那一瞬间,她的悲惨的命运也定了,在服侍过他以后,她是不会再回到世子的后院,如此便只成为侯府的家妓,抚慰侯府主子们的身心的同时,还要被用来讨好往来的权贵。
他还记得她红着眼眶、咬着下唇的模样,她不哭不闹,甚至还带着勉强的笑容。就是她那种无言的悲伤,让他决定插手她的事,讨要她、把她带回将军府。
虽然知道有这一桩旧事,申屠啸却不知确实发生的时间点,于是他派了身边得力的护卫黄遮来盯梢,谁知那混帐卷入了粉头之间的纠纷,居然错过了第一时间,造成了他如今的骑虎难下。
申屠啸脸上出现了残虐的笑痕,回头且看他怎么收拾那没用的家伙!
“好难受……公子帮帮奴……”
为了怕事出突然,申屠啸除了派人盯着,还准备了解药,可是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香奴居然把药给吐了。
申屠啸再度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只觉得自己真是猪脑!怎么就不会多带两颗?今夜真是所有的差错一并发生了。
春杳为了成事,下了很足的份量,如果不解香奴身上的媚药,香奴身上会如万蚁噬心一般的难受。
申屠啸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香香,得罪了。”他的大掌探向了那曾带给他极乐的幽谷,掀开了挡着那秘境的开裆裤,露出了里头粉嫩的牝户。
香奴天生无毛,两片肥厚如弯月的嫩肉包裹着粉嫩欲滴的蝶唇,蝴蝶翼紧闭着如同一字型,里头藏着粉色的珍珠和那一帘幽洞。
“嗯啊……”光是被这样轻轻的触碰,香奴嘴里便发出了一串悦耳的轻吟,那声音啁啭,宛若莺啼。
申屠啸额际落下了汗滴,眼前如此美景,他下半身早已如烙铁般硬挺。
申屠啸用尽了全身的力量逼着自己转过了头,他用手指探着,分开了两片蝶唇,找到了里面因为动情而充血挺立的珍珠,他轻轻拨捻着,身下的女孩儿娇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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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将军真心爱香香,所以距离将军真的吃掉香香还有一段距离(被打),接下来都只有边缘车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4处子(指交h)
“嗯……舒服……还要的……”香奴控制不了自己,将大腿分得更开了,她难耐的恳求更多,以缓解体内那股令人发狂的臊热。
“别急,都给你的,很快就好了……”申屠啸用一手压制着香奴的腰身,用一腿压制住她一边的大腿,就怕她伤了自己,伤了珍贵的处子膜。
他唯恐香奴醒了以后会后悔,会怨怪自己。
随着他逐渐加重的揉弄,花户越来越湿润,香奴的腿儿也紧绷了起来,光是看着香奴的神情,申屠啸便知道香奴是要到了,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呀啊……”香奴引颈尖吟了一声,浑身一阵哆嗦,从花核传来的酥麻感受快速扩散,让她浑身酥软、舒爽。
可是这一星半点的滋味远远不够,香奴马上嘤嘤请求,“还要……还要……”这种感觉像是饿着肚子的时候吃了一口点心,解了一点点馋,可是引发了更剧烈的饥饿。
申屠啸深吸一口气,只感到自己似乎也受了药性影响,身下昂扬的欲望不断的向他抗议,他一咬银牙,粗粝的食指来到了穴口,那粉嫩水盈盈的穴肉马上吸附上来,像是在邀请他更深入、给予她更多的欢愉。
瘦马的牝户是每日要里外养护的,那穴口的处子膜会用秘方加固,以加深破身时男人的快慰,同时也加深了女子被取走元红的痛楚。
申屠啸在那蜜穴探入了一指,轻轻浅浅的抽弄着,谨小慎微以免伤了香奴。
“嗯嗯……哈啊……”香奴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的知觉全流向了下半身,酥麻的感觉在那儿汇集,越涨越高。
饥渴的穴儿湿润、紧窒,仅仅吸附着外来的入侵者,申屠啸细心的揉弄着里头密集的皱褶,用指头造访每一处,纾解着里头的急迫,随着他的来回勾弄,蜜穴开始微微的收缩,收缩的频率逐渐增加,直到整个蜜穴冲刷出了大量的情液并且大力地痉挛着。
“哈啊……舒服…..啊啊嗯……”摧枯拉朽的感官刺激排山倒海而来,香奴不断试图磨蹭申屠啸的身躯,申屠啸很有耐心的安抚着,冲着她微笑,“香香乖,等你醒了真的还想,我什么都给你,现在不可以。”
随着两次的高潮迭起,香奴的意识已经稍微清明了一些,她还是昏昏沉沉的,看不清眼前男子的样貌,可是他温柔的嗓子让她心安,也让她愧疚,深感自己无用、易沉沦。
体内的臊热并没有因为这两次的纾解而消失,就像是大水山洪,若只挖一点浅坑来发泄,也只能让大水稍微减缓,却无法真的阻止灾害的产生,必须用更激进的手段,必须把渠道挖得更深,把水引得更远。
仅用手指已经无法排解她身上蒸腾的野火,必须采取更激进的手段,可是又不能真的伤了她。
申屠啸自己的状况也不好,他稍加思索以后,下了床,走到一旁的美人榻,拿起了一个引枕,他把引枕垫在香奴的腰臀下头并且褪下了她的亵裤,她让香奴白嫩纤长的大腿分得大开。
他一手扶着香奴的一条腿,另外一手则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里头勃发的肉柱迫不及待地弹出,他带了些恼怒的握着那不听使唤的分身,有些粗鲁的上下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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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呜噁......憋死我了......(开着边缘车的飙车族表示痛苦)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5春水(400珠加更)(口交h)
嘶溜嘶溜——
申屠啸俯下了身,以唇舌抚慰香奴粉嫩的珠核,霎时间,口鼻间都是女孩儿动情的味道,他的下腹一阵酸麻,只觉得欲望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嗯啊…….”太过强烈的感官刺激让香奴呻吟不止,不曾有过的快感让她的思绪一时中断,只能忠于最原始的本能,不断的去迎合他的舔弄。
他含住了香奴挺立的花核,像婴儿吮乳一般使劲,口水生啧啧响亮,十分淫靡,吸吮了一阵子以后,他的舌尖不断弹弄,在他有技巧地吮舐下,香奴绷紧了脚背很快地丢了一次身子。
“哈啊......哈啊……好厉害……到了啊……”在耳濡目染下,香奴的嘴里已经能自发的喊出能让男人兴奋的语句,不过度淫荡,可是又十分勾人。
男人的舌头接着从穴口往上舔到花核,又从花核一路舔到了穴口,动情的受器已经变成鲜艳的深粉色,无一处不是春水潋灩,申屠啸的唇舌开始在花壶壶口集中舔弄,高挺的鼻梁不时刮蹭到蝶唇里头敏感的嫩肉,也沾染了不少透明的黏液。
香奴的穴口不断收张着,舌端能感受被往内吸附了不少,申屠啸低喘了一声,他的孽根在指掌间胀大了不少,他的舌一鼓作气的喘近了媚肉层迭的花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但又比交合的动作更复杂了一些,他的舌头转动弹弄,强烈的酥麻感让香奴下意识的夹紧了腿,使他的唇舌更深陷其中,两人都深陷欲海之中。
层峦迭嶂的酥麻感堆迭到了巅峰,在香奴嘤嘤着、抖动着、紧绷着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脑海中一阵强烈的白光,浪潮漫天而来,将她狂卷、卷袭其中,她被抛到了高高的云端上,再狠狠地往下坠,那种天翻地覆的情潮岂是一个处子能构承受的?
“哈啊啊……”她喘息不已,嘴里全是娇啼声,那一声声情动的喘息令申屠啸浑身发热、发红,红到连耳尖都像要滴出血来了。
香奴只觉得两腿发酸,浑身上下都浸淫在那股奇异的狂潮里头,她身如筛糠抖个不停,白玉般的脚趾蜷曲了起来,身子也弓了起来,浑身上下呈现僵硬而不自然的姿势。
“啊嘶——”申屠啸的嘴里全都是香奴的春水,他低吼了一声,加速了手边的套弄,掌中的肉茎肿胀到了极致、摸起来十分烫人,他的身子最终微微一僵,白浊的液体喷溅在床褥上,喷得太多,有一些飞溅到了香奴雪白的腿儿上。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两人之间已经成事了。
春杳下的药性尚未完全缓解,申屠啸耐心的一次一次把香奴送到了云端,香奴的脸上泪痕交错,不知道是因为太多的喜悦还是太多的委屈,这样来回折磨了十来次以后,香奴的意识才逐渐恢复清明。
脑中的迷雾逐渐消失,香奴这才理解到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如同申屠啸所说的一般,她会后悔,她真的很懊悔,懊恼着自己居然如此厚颜无耻的向不认识的男人求欢。
她悔着自己一时贪恋亲情,踏入了一张由亲情编织的网里头,差点葬身其中。
被狂潮带走以后终于恢复理智,香奴毕竟没有真枪实弹的经验,无法判断自己究竟失贞了没有,她只能无助地咬着下唇,眼泪一粒接着一粒,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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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6落淚
她到现在才看清方才与自己可以说是春风一度的男子,那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剑眉星目而且高大颀长,男人看起来十分年轻,看穿着便知出身富贵,看体格会猜测他是行军出生。
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阳刚的气息,现在男人望着他,双眸中流露出一些的不忍和慌乱。
香奴有些自厌,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全给这男人瞧去了,可她却不知道这男人姓啥名谁。
还不知这男人的姓名,她的心中却开始出现了算计,她也是有些眼色的,她打量了一下男子的装束,无疑的,这个男人出生富贵,明明都已经惊动了楼中的人,却没有人进房来打断他的行事,代表这个人是连幕后金主都得罪不起的。
香奴注意到了他腰间的玉佩,那可是上古的羊脂白玉,一块便足以让她赎身了!如果这个男人愿意的话,绝对能够解她的困境。
“香香,别哭!”男人有些笨拙的伸出了手,揩去了她的泪水。
香奴是了解自己的优势的,姆妈曾训练过她落泪,香奴长了一张很适合哭泣的脸庞,她脸颊的弧度正好能让泪珠子落下时停留一会儿,然后急坠而下,当她哭起来的时候美得就像一幅画,不是很失态的恸哭,却能让人感觉摧肝折肺,连女人看了都想怜惜她,更何况是男人?
香奴的泪掉得更凶了,她咬紧了下唇,没有说话,却摇着头,欲语还羞,她便是想探知这个男人此刻的打算。
她总觉得这男人很有可能会愿意帮她。
香奴心中对自己更加的不齿了,潜移默化之中,她的思想也成了一个道地的瘦马,盘算着如何攀附着男人求生。
可这不本来就是她的未来吗?在抄家灭族的那一刻起,她变成了藤萝,只能攀附着其他人维生,只能作为美丽的观景活下去。
“香香,你别担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男人做出了承诺。
在这种花街柳巷,男人的承诺就像烟花一样,稍纵即逝,若是真的放在心上了,那才叫傻。
香奴并不是真的冀望这个男人能解她的困境,只是姑且一试,未料男人的承诺听起来重如泰山,若放在以往,她便会全心全意的相信了。
男人解开了绑缚香奴双手的腰带,将锦被覆盖在香奴赤裸的娇躯身上。
“香香,你信我,你不会有事的。”男人的嗓子温和,给香奴如沐春风的感受,不知不觉的,她心中的慌乱与不适居然受到了安抚。
“我去找人来为你更衣,你安心,一切有我。”申屠啸管不了自己听起来有多唐突,他诉说着上一辈子无法兑现的承诺。
他想成为能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可他却失约了,这一次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凝视着比自己记忆中年幼许多的香奴,申屠啸很庆幸她还没遭受更多的磨难,他只恨重生的还是太晚,来不及解救她的家人,无法让她以原来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出嫁。
香奴愣愣的望着申屠啸,原本想说、想问的话到了嘴边都消失了,她只觉得这男人眼底有着她很陌生的深情,仿佛透过她,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公子……”等香奴找回自己的声音的时候,申屠啸已经走出去了,只听到他低声的和门外的人交谈了好一阵子,香奴还有些晕乎乎的,也因为距离,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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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7贞操
不久以后左琴姆妈走进来了,香奴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只觉得就算不受皮肉疼,也得领一顿排揎。
左琴姆妈紧绷着下巴,可以看得出情绪不佳,“腿分开。”她冷冷的对香奴说着。
香奴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听话一些,她分开了酸软的双腿,等着左琴姆妈宣判她的下场。
如果处子之身不在,那位公子又不愿负起责任,想来她将命运多舛。
左琴也是人精了,瞧着香奴云鬓混乱、喘息未定的模样,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味儿,她压根儿不信那位大人所说的话。
可是那位大人权势滔天,有他保着香奴,那香奴便是打骂不得、碰不得、委屈不得。
她分开相奴湿润的蝶唇,用手指老练的拨弄了一会儿,接着左琴的脸上出现了惊诧。
“居然是完好的!”她惊叹了一声。
她刚刚已经审过春杳那个死丫头了,知道春杳下得是所有媚药里面最强颤声娇,那是可以让贞节烈妇变荡妇的媚药,是楼中逼良为娼最狠的手段。
香奴听到左琴的话,高悬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瞧着那位大人对香奴要紧的模样,左琴总觉得其中必定含有内情。
“香奴,你是如何识得申屠大将军的?”那可是皇亲国戚啊!一根手指头就能教整个甜水巷被端了的主子。
“申屠大将军?”香奴蹙起了眉头,接着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申屠是国姓,姓申屠又有大将军的称号的,只有前阵子平定北江战乱的少年英雄申屠啸,可如此传奇的人物怎么会在扬州出没?
“你不认识?”左琴便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香奴究竟何时和申屠大将军搭上线的,如今见香奴的模样,却像是真的与大将军不相识。
“怪哉!”这世上能让左琴觉得惊讶的事也不多了,在甜水巷发生的怪事可多了,如今又添了一桩。
左琴收拾了自己的好奇心,好声好气的对香奴说道:“等等玉儿会进来帮你收拾,好了以后就赶快回去歇息了。”
“可是功课……”她今天该做的功课全落下了,她应该要进行全身的保养,之后坐一刻钟的缸,今儿在见习后还应该让身体熟悉情欲,姆妈是要检查的,要在睡前达到一次高潮。
“不用了,你今天也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回去好好歇着便是了。”方才那位贵人可交代了,往后都不许再让香奴做功课了。
皇亲国戚出手的阔绰令人咋舌,申屠啸一出手便是叁千两,压在左琴那儿,只道会在香奴亮相那一日进行竞标。
左琴和各式各样的男人打过交道,她可以看出男人说话时有几分的认真,这个大将军在举手投足间都显现了他的认真,他对香奴的势在必得。
左琴叹了一口气,“都是造化。”
左琴年幼家贫,被卖进了竞香楼做瘦马培育,那时她还很天真,在她十四岁那一年,她认识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她被花言巧语所诱惑,费尽心思避过那时姆妈的眼线,与那公子珠胎暗结。
那公子并未如约定的为她赎身,她在绝望之中诞下一名女婴,在那之后便开始接客,成了满芳楼里的一代名妓,而她那可怜的女儿也被留做瘦马培养。
在她接客期满,可以开始寻客赎身的时候,幕后金主对她开出了条件,让她管理竞香楼。在赎身和留下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她不想再依靠男人过活,也想靠自己的女儿更近一些,她的亲生女儿接受她的培养,直到她女儿被售出,她们母女俩始终不曾相认。
首-发:dy(wo𝕆18 νip)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8扎针( )
被卖出去的瘦马是好是坏开始时没有人能知道,她便瞧着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娃儿被客人接走,就此失去了音讯,她只能告诉自己,那个女孩儿过得很好,过得要比她更好。
在培养手下的姑娘的时候,左琴多少是真的带了严母心,她是真的希望手下的女孩儿能获得好的前途,她所有的严厉,都是要让这些女孩儿做好准备,能够在未来像花朵一样绽放,得到最长、最久的宠爱。
左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香奴随即陷入了深思,当年用一千两银子把香奴买下来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感受,这个丫头前途不可限量,而如今这丫头确实也攀附上了泼天的权贵。
只是这样的缘分究竟是福是祸未可知,左琴真心希望香奴能过上好日子。
如果真的能培养出一个获得幸福的瘦马,左琴这些年来的苦心孤诣也可以获得一些回报。当年接下培育瘦马工作,她便是希望这些和她一般命苦的女孩儿能有个不同的未来,至少别像她一样上当受骗,尝尽世间的痛苦。
“香奴,对不起!呜呜!”
在左琴的授意下,香奴在迎风居先行沐浴更衣,香奴泡在上好的桧木浴桶里面,玉儿一边帮她搓背,一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香奴的肌肤十分娇柔,不过是被绑了一阵子,手腕便已经紫红交错,就算申屠啸万般小心,还是在她的腿内侧留下了十分可怖的红印子。
“我没事的。”虽然如今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但是就结果来说,香奴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
“我真的没想到春杳会这么做。”玉儿抽抽噎噎的,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般。
听到玉儿这么哭着,香奴也想哭了,那是她的亲姐姐,就算是不同娘所生的,她们以前感情也很和睦,谁知人心隔肚皮呢?
“你怎么会想到呢?我也没想到啊!傻丫头,别哭了,姆妈可为难你了?”香奴见玉儿动作不太利索,便知道玉儿应当是受罚了。
这也算是花楼的阴私事儿,当花楼里有人犯错特别是花娘的时候,那惩罚自然不能显露在皮肉上,久了便有了一种非常可怖的针刑,会将极细长针烧得火红,然后从蝴蝶骨下缘扎进去。
针刑令她们这些姑娘害怕至极,再不听话的被扎个几回也是要变乖巧的。
前些日子竞香楼有个叫绫奴的姑娘,因为流标五次不愿接客,被姆妈扎了五下,她们全被叫去看了,绫奴痛苦的表情香奴记的特别清楚。
这件事让香奴做了好几天的噩梦,绫奴和香奴交好,见绫奴这般下场,香奴心里真的很难受。
“被扎了两下。”玉儿哭哭啼啼的,毕竟年纪还小,吃了疼特别难忍。
香奴见她如此也红了眼圈,两个姑娘家哭成了一团。好不容易沐浴、更衣完了以后,香奴和玉儿立刻回到了竞香楼,两人走得飞快,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玉儿在香炉里面放了一些安神香,又把灯火灭了,“香奴好好睡吧。”
“欸,你也是,早点歇息。”
“哎,我活儿还没做完呢!”
两个女孩儿简单交谈了几句后香奴便上了床。
香奴躺在黑暗之中,她本以为这会是个难眠之夜,可没想到头才沾枕,阵阵的困意变席卷而来。
这一夜她睡得酣甜,就是有个英挺的男子来入梦,在梦中他喊她“香香”,他的声音温柔且充满了情意。
追-更:y( )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9三等
香奴的这一夜睡得香甜,可对于春杳来说这却是恶梦之夜。
左琴在安顿好香奴后,自是要和春杳秋后算账的。
春杳被关在柴房里头,内心懊悔不已。
在护院把傅谦之押走的时候,春杳听到了傅谦之无耻的诡辩,“是春杳那个蹄子撺掇本公子的,她要本公子替她赎身,她恨香奴不必接客才陷害本公子!”
春杳只觉得自己的心成了一片死水。
从家中败落以后春杳便进入了一步错、步步错的轮回里头,本心都是好的,不想受辱乃至自戕导致提早接客,因献身的对象是自己熟知的公子哥所以沦陷,为了想要留住唯一的血亲而受到蛊惑,如今她必须为了自己的判断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香奴多值钱,她今天有什么叁长两短,别说是你,我跟左琴都要脱一层皮!”在左琴走进柴房的时候,左棋正对春杳怒斥一通。
左琴冷冷的看了左棋一眼,只觉得左棋是故意在她面前惺惺作态。左棋是满芳楼的鸨母,从以前就跟左琴是竞争关系,不过在这个事件里,她们俩人的口径是一致的。
春杳不计后果的行为很有可能牵累她俩人。
“左琴,这回是咱们春杳不对,我也没有脸面替她求情了,该怎么做,你一句话,我没有异议。”这是要做甩手掌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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