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蝸牛
那酥麻的感受先是星星点点的火星子,火星子慢慢的凑了起来,香奴的脸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烫,香奴自动的纽起了腰肢,迎向了他每一次的深入、每一次的浅出,让火开始蔓烧到身体各处,烧柔了她的腰肢、烧出了她的细吟、烧软了她的心房,直到她满心满眼、所有的感官都盛满了这个在她身上耸动不休的男人。
那点点火光成了燎原大火,将两人包覆其中,四处扩散,啪啪啪啪,香奴只觉得肉体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而那快意在身上各处流窜,她的双腿自然的缠上了申屠啸的狼腰,“啊啊......好舒服......啸哥哥......”愉悦快要从体内辐射而出。
花穴开始用力的收缩着,那一瞬间香奴达到了极乐,攀到了最高峰,申屠啸掐准了时机,在此时疯狂的抽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香奴的声音变得疯狂、高亢,身子也弓了起来,申屠啸腾出了一只手,探向了两人教合之处,从那湿滑的交接处找到了那充血的小珍珠,他开始快速的回旋磨捻,香奴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还带着一些哭腔。
“哈啊......哈啊......不要啊......”本以为已经到了极限,未料申屠啸却强行再将她往上推高,本以为达到高潮,未想还有另一波的高峰,本来是紧绷憋抑的,生生再次被开启。
香奴只觉得眼前炸开烟花,在短短的时间里,申屠啸让她里里外外同时绽放,不曾有过的强烈快意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攀附在他身上,十指深深的陷入他强健的肌理,先是摁出明显的月牙,再拉出长长的红痕,双腿在他腰后打叉,白玉棋子似的趾头蜷缩在一块儿。
“啊啊啊啊......受不住了......又到了......”充血的花和战栗着,花穴里头痉挛不只,香奴摇着头,狂乱的喊着,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两次间隔很短的情潮到临,香奴的身子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绵软软的靠在申屠啸怀里喘息,而那花径却一反常态的疯狂抽搐,不断地挤压绞扭着窄穴里头的入侵者,身屠啸的挺腰摆弄变得困难了许多,增生了不少滋味儿,他只觉得酥麻的感受从尾椎攀升,快速扩散,连鼻尖都麻了,那一瞬他低吼了一声,交代在花穴里头,浓稠的精水混着花穴里头的蜜液,带有一丝甘甜的麝香味儿弥漫。
“这妆台挺坚固的,接下来要试哪一个?”申屠啸暧昧的在香奴耳畔耳语着,香奴已经没力气跟他掰扯了,只是没好气得翻了个白眼。
申屠啸兴致冲冲的把香奴摆在大圆桌上,接着依言在香奴的房里头把她品尝了个遍。
最后香奴有气无力的侧卧在床上,申屠啸给她上好了药之后,讨好的帮她揉腰捏腿。
“好香香,不生气了嗯?”
香奴只觉得浑身上下像要散架了似的,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她懒得说话,只是哼了一声,拉了被子兜头兜脸的盖上,给申屠啸瞧了个闷在棉被里头的小山背影。
“香香,我要走了,不送我吗?”申屠啸拍了拍床上的那团小山,笑着问。
闷在被子里的小女人想一想,觉得有些委屈了,可也不忍再生气,从被子里头爬了出来,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
申屠啸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明儿还来,别难受了。”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0婚仪(3100珠加更)
虽然不舍,但是申屠啸还是在黄昏之时离去了,在申屠啸向郑老太爷、郑老太太告辞之后,香奴一路送着他来到了门口,都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香奴不必送那么远,就从第叁进送到第一进,就能演绎出相同的效果。
申屠啸好笑的看着那一双揪着他袖子不放的小手,郑家大房的叁个儿子成了香奴名义上的哥哥,便伴着她送到了门口,叁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叁个儿郎只有老大已经成亲了,其他两个则是订了亲,他们也不是没有男女交往经验,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黏密的。
“妹妹,这很快就要出嫁了,也不是不会见面了”郑家老二干巴巴的开口,目光都不知道要放哪儿了。
郑家的孩子多半算老实,突然多了这么个妹妹,显得有些无措。
香奴脸红了起来,这才放开了申屠啸的手,“明天说好带我去逛逛的。”小鹿似的眼却不愿放开。
“是,说好了,不过有点事儿要处理,你乖乖的,吃完午饭我就来带你,好吗?”申屠啸面对香奴永远是含笑、柔和的模样,这也让郑家人大开眼界,申屠啸虽然于他们郑家有恩,可是郑家的平辈都十分害怕他,不怕他的只有妙姐儿跟小肉丁。
以往总是哥哥前、哥哥后的叫着,这后来的发展也算是令人唏嘘了。
“知道了,那我回了。”真切意识到有人在瞧着之后,香奴也生了几分的羞耻心,她拎着裙?,匆匆和申屠啸道别。
郑家感情不错,除了朝食是各院用饭之外,午饭和夕食都是一大家子一起用,会分成叁桌,长辈一桌,再来是两桌的小辈。
香奴和几个哥哥和叁个弟弟坐一桌,香奴在未被抄家前,便有一个非常疼爱她的大哥哥,如今过继到郑家来,一下子多了八个哥哥和叁个弟弟,任她都还认不太全,众人便要她以排序去记。
香奴初来乍到,也没什么不适应的问题,郑家的一群兄弟对她万般疼爱,她才落桌没多久,碗里的白饭上面就多了一座小山,众人你一夹、我一夹,把香奴眼前堆得满满当当,晚上还多了只鸡腿。
桌上一只鸡两只腿,一只给了香奴,另一只给了年纪最小的瑞哥儿。
在郑家的日子倒也平实,申屠啸似乎忙碌了起来,每天午饭过后来接她,有时代她在外头转悠,有时以待她巡视扬州产业为名跑到各个店铺别庄,最后都是以香奴被吃干抹净做为收尾。
两人的婚仪飞快的开始筹办,在纳彩当日,申屠啸亲自带着活雁上门,瑞哥儿开心极了,为着那大笼子看个不停,郑家人也没有太多的忌讳,当天连香奴本人都来看了个热闹,门口的大白和二白两只白鹅精气饱满的围着笼子,对着里头的大雁示威,看得众人笑歪了嘴。
问名便是过个流程,合了生辰八字也就罢了,那收了百两礼金的算命先生自然和出了天做良缘,至于其他分嫡庶,见母家排序、问健康都只是个形式。
纳吉之时,申屠啸又和黄遮送来了二十四抬的小聘,光是这小聘二十四抬的内容物,就可以抵一般官宦人家的大聘了,郑家老太爷表示无功不受禄,届时香奴出嫁便会如数归还,申屠啸不依,在双方一推一托之间,申屠啸丢下了五百两的银票,捉着香奴的手便跑了,留下一脸错愕的郑家人,那一天晚上,香奴的桌案上多了五百两银票,让她哭笑不得。
纳征之时便是正式下聘了,申屠啸闹得动静太大,那一百二十抬的聘礼把郑家的庭院塞得满满当当,大白和二白领着一堆鸡仔鸭仔,禽鸟大军如临大敌,对着那一箱一箱的礼嘎嘎叫个不停,一时鸟羽飞天,倒也颇有几分的趣味,逗得香奴捂嘴笑个不停。
就在申屠啸下聘的那一夜,香奴的竹水居来了个不速之客,约莫叁更之时,香奴的院子里来了个不该出现的人物。
香奴依稀在睡梦之中听到了外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当她揉着眼坐起身的时候,守夜的落雨连忙迎了上来,本来落雨应该在屏风附近打地铺陪着睡,可他看起来却是从屋外走了进来。
“落雨,外头怎么了吗?”香奴的声音里头有着困倦。
“二小姐且安心,没什么事儿,就是来了个不请自来的宵小,听蝉已经把人抓起来了,待会儿关进柴房,等天明了再送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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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1暗恋
落雨的模样太冷静了,让香奴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我还是去看看好了。”
“二小姐,没什么好看的,您歇息吧!”落雨劝阻着。
越是被这么劝阻,香奴越是觉得古怪,“落雨,为什么拦着我啊?听蝉到底抓到谁了?”
在香奴的坚持之下,落雨无奈的帮她取出一件外衫,替她简单着装后,才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怕是叨扰了二小姐休息。”
落雨取出了一盏灯,点着了以后给香奴提着走出门,月色怡人、凉风徐徐,温煦的火光让她能瞧清眼前的景象。
听蝉将一个挣扎不休的人双手反剪,压制在地上,那人只能发出呜呜噎噎的声响,很明显是被堵住了嘴。
“松开她吧。”香奴间听蝉压制人的动作如此俐落,倒也明白了申屠啸为何坚持留这两个婢子给她傍身,怕都是不简单的。
“奴婢该死,叨扰了二小姐。”听蝉稍微松开了那个挣扎不已的人,她的双手还是被牢牢摁着,但能抬起头与香奴对视,就像香奴所预料的,她的嘴被一大团的东西给堵住了,看起来是......一只鞋,香奴的视线落到了听蝉的脚边,发现缺了一只鞋。
嗯......这下手真是不容情。
“妙姐儿?”香奴把灯举高,想要照清楚眼的人,她的语气里头有着不确定,毕竟她与妙姐儿也只有过一面之缘。
“唔!”那人愤怒的呼号了一声,听蝉下手可狠了,那鞋塞得她整个嘴怕都伤了。
听蝉恶狠狠地在那人耳边说了句,“你斟酌点,好好说话,不然有苦头吃。”那恶狠狠的态度与对香奴的恭敬大相径庭。
那人又闷哼了一声,这一声饱含痛楚,香奴猜听蝉可能是折了她的手指,而她的猜测并不错。
警告了一番以后,听蝉才把堵了妙姐儿嘴的鞋抽出来,妙姐儿大口大口喘气,接着恶狠狠的瞪了香奴一眼。
“你凭什么?”妙姐儿这句话饱含太多的怨恨和不甘。
凭什么夺走她喜欢的人?凭什么夺走她的家人?
本来妙姐儿不敢有非分之想的,她郑家虽是官宦之家,可是官位并不大,她若想攀上申屠啸,那顶多是个良妾,可郑家祖训,家族嫡女不可为人妾室,从申屠啸第一次凯旋,她便与几个手帕交在京中的舘子偷觑,那时他还不是大将军,其他小姐妹都在看骏马上的太子爷,可那时她便对这个秦王世子情有独钟。
人人都道秦王世子为人剽悍、喜欢逞凶斗狠,可只有她知道申屠啸在那凶狠的面貌下有一颗柔软的心。
郑家与申屠啸的渊源很深,郑家太爷的妹妹郑梓茵当年在京城是最有盛名的咏絮之才,亦是秦王妃的女夫子,而郑家的长女郑齐黎则是秦王妃闺中密友,因为这层层的关系,申屠啸对郑家人不一般,特别的亲善,从妙姐儿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申屠啸了,然而不管她再怎么明显的表现出这份喜欢,疼爱她的家人却从来不曾为她筹谋。
不因为其他,申屠啸身份太高贵了,若不是一品大员家中的嫡长女,怕是配他不上,她的父亲当年也就个芝麻大的小官,若非有郑紫茵这层关系,她这辈子连和申屠啸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本来妙姐儿也认命了,只想着安稳出嫁,可偏偏香奴出现了,凭什么出身书香世家的她配不上申屠啸,可申屠啸最后却要娶一个贱籍出身的女子呢?凭什么一个贱籍出身的女子,可以当她嫡亲妹妹呢?
比较、嫉妒都能吞噬人心,这些负面的情绪让妙姐儿心中无比的怨恨。
香奴默默的瞅着妙姐儿,“你问我凭什么?”香奴提着灯的手往下自然的下垂,夜里只剩下那盏灯加上一些自然的虫鸣声,显得有些萧索。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可是人可以选择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香奴的声音娇娇软软的,那是一种柔性的力量,当她平静地阐述事实之时,她的声音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我凭什么配得上申屠啸?无所谓配得配不上,便是我不曾动恶念,不会仅因为愤怒就想毁掉他人,仅是如此,我便胜你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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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2画花(假日自发加更)(前头还有一回喔)
在灯火的照耀下,地面上被击飞的匕首被照映得闪闪发光,那冷芒代表的妙姐儿心中的恶意。
妙姐儿冷笑了一声,怪腔怪调的说着,“讲得好听,不过就是凭着那狐媚子的脸蛋罢了,我就不信如果我把你的脸蛋画花了,啸哥哥还喜欢你。”
香奴沉默了一阵,才悠悠地说着:“在你心目中,申屠啸竟是如此肤浅的人?”香奴叹了口气,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实在提不起劲和妙姐儿多说了。
“其他的,我不多说了,你娘很担心你,我今夜便当没瞧见你,你回去吧。”
“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激你?假好心!”
“我不好心,我只是对于弱者没有欺侮之心,你已经够惨了,我便不添上一笔了,只是你如此的个性不改,迟早酿成大祸。”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香奴也见识不少,他们也算不上太坏,只是太相信自己,无法听进别人的说法,真要说......便是太蠢。
香奴的话戳心窝子,捅得妙姐儿一瞬间心肝疼。
被一个万般瞧不起的人同情,对妙姐儿这种个性的人来说,要比狠狠赏她一巴掌更令她疼。
“你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如果不是,那谭世子怎么会对你念念不忘,你们之间必定有苟且!你凭什么!唔……”妙姐儿还想多说,听蝉皱了皱眉,把鞋子一把堵回她嘴里。
“听蝉,把她扔出去便是了,如果再抓到一次,那便报官了。”郑家于她有大恩,如果可以的话,香奴想给郑家留点脸面,说到底,她也不是真正的郑家人,郑家人对她的疼爱全部源自于申屠啸,她可不想当那不识趣之人。
闹了这般大动静,妙姐儿的所作所为还是给郑家长辈们知道了,郑叁爷和郑叁夫人天还矇矇亮就来到竹水居,两个中年人脸上的无措看起来像孩子,他们不愿让人通传,诚心的等在门口。
香奴吃了份例的朝食后洗漱完毕,正要到外头消食消食,便见到叁爷和叁夫人在外头候着。
“叁叔、叁婶,怎么来了?若有事要吩咐我,尽可要人通传我,我去便是了。”香奴朝着两人福了福身。
她是晚辈,不管长辈有什么事,都该是她前往他们的院落聆听,没有让叔叔婶婶来她的院落的道理。
“若妙姐儿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必操碎了心,被我宠的。”叁夫人脸上臊得发慌。
“这一趟咱们夫妇必须得亲自来,咱们得给你道歉,也要向你道谢,谢谢放过了香姐儿。”叁爷是个高壮的汉子,铜铃大的眼,宽厚的鼻翼跟宽厚的唇,长相十分温和,是让人看着舒服的模样,妙姐儿十分肖父,只是五官稍微精致了一些。
“浓姐儿,我不会教女儿,把她惯得无法无天,她的所作所为报官都是应当的。”说到这儿,叁爷有些哽咽了,他隐约想起女儿小时候朝他张开双手跑来的模样。
“那是遇到了你,所以才让她能有个改过的机会。”叁爷无限唏嘘,他还记得女儿嘴里那些怨怪的话,他只觉得痛心疾首却无可奈何。
“这不是叁叔叔和叁婶婶的错,不必如此的。”可怜天下父母心,香奴真心觉得孩子的债不该由父母承担。
“养不教,父之过。”叁爷拱了拱手。
香奴嘴上噙着笑,却也知道还好自个儿昨晚没有冲动,这亲疏远近摆在那儿,放过妙姐儿是懂事,可若不放过就是得理不饶人了。
“哪里的话,孩子大了就该为自己负责了,叁叔的哥儿都是好的,便代表叁叔并非生而不教,妙姐儿走了歪路,想来也只是一时没想开。”香奴顺着叁爷的话下去,叁爷听得舒服了,脸上的笑容变更温和了。
“该给浓姐儿的交代咱们还是要给的,这妙姐儿不能留了,咱们送她上东峰观音山的庙庵好好反省,待婚期到他外祖家等着出嫁,对外就说是她外祖病了,她上山去叫外祖积福,再从外祖家出嫁。”叁爷也是想尽办法保住这个女儿了,再不送走,等申屠啸到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全首全尾的把人送走。
妙姐儿胡话不断,一直指着香奴和谭延有私情,让郑家人头大不已,可又是真的血脉相连,下不去狠手,只能在她被清算之前,灰溜溜地把人绑了送上山了。
郑家现在毕竟已经没了官职,那申屠啸却是正经皇亲国戚,郑家再怎么能耐,都不敢往他刀口撞去。
结果是渣女出现~!至于渣男,他也快出来露个脸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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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蝉:喂你吃我的鞋子!( * ???)つ(○Д`* )
妙姐儿:唔喔?д?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3月照(假日再一更)
夜里出了妙姐儿的事,白日里黄遮来了一趟,说是申屠啸有急事,要黄昏过后才能来一趟。
黄遮便充当车夫,带着香奴上街去晃晃,郑家除了妙姐儿没有其他的女孩儿,于是大夫人便找来了娘家的侄女鸢姐儿。
鸢姐儿倒是和香奴一见如故,鸢姐儿比香奴大半岁,再过叁个月也要出嫁了,两个女孩儿便一同上街挑挑拣拣一些小女孩儿的东西。
两人从东市开始逛起,香奴穿着一席简单的湖水蓝上衫,下头是粉色罗裙,外批了一件绣满版杏花的月牙白褙子,毕竟是还没出嫁的小姑娘,头上梳回了可爱的元宝髻,随意插了从院里采来的琼花,两簇琼花左右个一簇,看起来十分招喜。
两个小姑娘先去了一趟胭脂水粉店,挑了不少东西,黄遮等在店门口,和两个小厮专门给姑娘提货品。
接着两个小姑娘又逛过了布店、成衣店,多半是香奴陪着鸢姐儿挑东西,香奴的用品申屠啸备得很齐全不说,还时不时会帮她补上一轮,实在是不劳烦香奴去多想。
“我瞧着这个颜色很适合鸢姐姐。”香奴拿着一块梅染色的缎布,在鸢姐儿身上比划,“衬得姐姐的肤色更莹亮了。”香奴很擅长打扮,也擅长配色,鸢姐儿不是典型白皙的美人儿,因为家中务农,她的肤色健康而且散发着一种丝绸的光泽。
梅染色稍暗,可是配上鸢姐儿的肤色,却能显肤色亮。
“这种缎面做常服或是褙子都好。”香奴很认真的说着。
“小姑娘眼光真好,这种色系的布料姑娘家们通常都不喜欢,可这色若是搭得好,那可亮眼了。”听着香奴对鸢姐儿说的话,掌柜走了出来,对着香哪点了点头。
许多人都喜欢买那讨喜的色系,可是却没有搭配上自身的特点,那衣服穿起来也就无法增色了。
在几人聊得正高兴的时候,一抹清丽的身影走了进来。
香奴抬头的时候正好有几分的愣愕,“照儿!”
“是你认识的人吗?”鸢姐儿抬头看着门口温婉的女子。
月照脸色也是诧异,似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香奴,“香儿,不......现在该叫郑二小姐了。”申屠啸给香奴除籍后叁媒六聘要娶她当正妻的消息可以说是扬州最火热的议题了。
那曾被抄家的瘦马翻身,要嫁皇亲做妻子的故事已经成了话本子,还变成戏曲了,而这之间也还没经过多少日子。
“照儿还是唤我香儿好了。”香奴香起了那日的不欢而散,可是如今瞧着月照,气色倒是挺不错的。
“可否借一步说话?”香奴还是记挂着月照的,见着月照今儿状况似乎不错,她便想同月照说说话。
月照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疏远香奴她心里也是难受的,如今想来也是她当天想多了,自然是要和香奴叙旧一番。
“鸢姐姐,我同照儿说会儿话,你先看看啊,作为你新婚的贺礼,等等你挑的布料就让黄遮给你结帐。”
“那就先谢过妹妹啦!”鸢姐儿知道香奴的夫婿家财万贯,本来一路上香奴要给她买东西她都没应,如今说是新婚贺礼,她也就不矫情了,只是她也不是太占人便宜的,对着几匹喜欢的布料正发愁。
这家布店一旁有个耳房,平常放了茶水让客人能歇歇脚,如今香奴和月照面对面而坐,小店家招待的茶水自然不必太期待,两人看惯好东西了,也就没人去动手了。
这周末多更一点,下周末是我的生日,下下周是崽的生日还要露营,感觉会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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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4和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两双眼睛都在对方身上探索着,月照如今已经梳着妇人发样,带着整套的成色极佳的珊瑚头面,带着硕大珍珠做成的耳珰,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额心贴着宝石钿花,月照的气色好极了,身上穿着棠色系的衣物,绣满了她最喜欢的海棠图样,一双盈盈皓腕上套了漂亮的血玉手环,她的身边还有两个婢子陪伴,两个婢子现在在外头给替她整理布料,月照看起来和离开竞香楼的时候相差很多。
似是.......十分受宠。
月照清了清喉咙,终于打破了尴尬的沉寂,“香儿,那一日......世子爷心绪不佳,闹腾得我对你也十分不耐烦,如果你不生我的气的话,咱们还像往日那般友好可好?”本来月照以为谭延会持续纠结在香奴身上,逼着她帮忙联络香奴,可是在回府后,谭延绝口不再谈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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