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蝸牛
在月照跟着谭延回到广陵侯府后,谭延的态度算不上太好,却在安顿好她以后对她说了句,“抱歉,我也并非会亏待自己女人的人,你跟了我只要安安份份,我自会好好待你,今日是我心绪不佳失了态,往后不再如此。”
谭延本就是世家贵公子,身上自带有一股能吸引女人的气质,月照一开始虽然小心翼翼,几日后便也忘了他一开始的粗暴,决定和他好好过日子。
“自是甚好。”香奴不似月照那般乐观,可还是点了点头。
“那便这么说定了,其实我那日就悔了,可又不知该上哪儿去寻你。”月照略显遗憾的模样。
确实,申屠啸根本不是扬州人,虽然产业遍布扬州,可也没人搞得清楚他究竟在哪儿落脚,月照只是个侯府姨娘,怎么样也没法子去打听这么多的。
“如今可真当巧,这是我的小玉牌,如果你想寻我,可以上广陵侯府给侧叁门房,便可入内院寻我了。”能拿到玉牌的妾室,代表是真的受宠。
“照儿你收着吧,我不方便上侯府叨扰,倒是如果门房能吩咐一下,偶尔咱们可以约着在外头逛逛。”即便和月照颇有交情,香奴还记挂着自己即将为人妻,怎么能随意进出侯府的内院呢?
再说了,虽然香奴并不在意,可是未来她是妻,月照是妾,在后院里头是不能搭一块儿的,这交往的场域就相差不少,虽然香奴不介意和月照私下来往,可是在正式场合却是不能有所牵扯的,若是她这么做,削得便是申屠啸的脸面。
“说得倒也是,可玉牌你还是留着,这样比较方便,你可以写信给我啊!”月照又把玉牌推向了香奴,这一回香奴才把玉牌收下了。
“香儿,我今儿不能多待,便先告辞了,世子爷是顺路捎上我的,我该和他会合了。”其实他今日本就只是来带几匹布料回去,月照的手艺很好,她想给谭延做点东西。
“那么便下回见了,路上平安。”香奴点了点头,心里头的遗憾终于化解了,看着月照离去,当香奴正要起身的时候,背后却伸出了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耳房的位置较偏,门口为了隐私还有个屏扇,现在香奴的两个婢子都还在外头,她想呼救却也有些困难。
香奴耳边传来了有点熟悉的嗓子,那人手大胆的捂在她嘴上,另一手钳制着她的腰身。“别想着呼救,我没要伤你的意思。”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啦
我要拼二十万字内完结(发下豪语,但万一不小心爆字数了,也是有可能的哈)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5离间(3200珠加更)
说话的人是谭延,他早早知道香奴今日会来逛街,更知道今日申屠啸不会来,所以他打着办事的由头,带着月照出门,人却先埋伏在店外的小巷,趁着月照离开,便从窗子翻进了耳房。
谭延制着香奴腰身的手劲儿稍微威吓性的施加压力,“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来告诉你一声,申屠啸今日不来见你,是因为他把一个女人接来身边了。”谭延把他所得到的消息告诉了香奴,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香奴对他所说的一个字都不信,只是气呼呼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不信,可是这是千真万确的,我的人看到他在码头迎了一个女子下船,你若是不相信,可以随我去看。”谭延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那一是艘参层的大船,上头有着申屠啸西北大营的麒麟纹,那样的大船停在码头多招眼,等会儿你便要黄遮绕路去买戴记的大包子,你往码头望就能看到那艘船,可如果你问申屠啸,他会老实说吗?”
谭延所擅长的便是这些似是而非的说法,许多话他都说得片面,可是却能让听者自动生出猜疑,他指引了香奴去看船的路子,如果黄遮遮遮掩掩不愿带香奴去买包子,那便代表有诡。
如果他们去买包子,那必定就会遇到那艘船。
如果遇到了那艘船,香奴必定会忍不住去问申屠啸的去处,而若香奴问了,申屠啸到底会不会老实说呢?
即便香奴真的不去问、不去看,可心里终究是会有个梗在那儿。
人性便是如此,只要在心头种下怀疑的种子,那必定就会发芽,长出可怕的心魔。
“我要松口手了,你可别作声,坏了你我的名声。”谭延慢慢的松手,香奴转头怒目相识,思考了一阵后,还是没有叫出声,毕竟如果给人知道她和谭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即便申屠啸不在意,人们也会耻笑他一个男人当得窝囊。
谭延便是算准了香奴绝对不会给申屠啸添麻烦,才会如此肆无忌惮,想当年香奴也是这般小心翼翼,就怕自己不小心给别人添了麻烦。
谭延顺利的离去,使出轻功一跃跃上了房梁,之后很快的绕到了街角,率先钻进了马车里,被利用的月照一无所知,上了马车还到,“奴慢了。让世子爷好等了吗?”
“没怎么等,本世子也才刚到。”谭延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伸出手拉了月照一把。
月照脸上出现了一片红云,“奴自己可以的。”
“那自然要小心点,还指望着照儿给本世子生个漂漂亮亮的女娃儿呢。”谭延江月照拉近了自己的怀里,从月照的角度看不到谭延脸上的漫不经心,便是在谭延的花言巧语中,陷入了一场幻梦之中。
谭延在拍卖当日对月照施暴,主要是失去了理智,待神智恢复以后,便知道当以蜜糖来养这个才刚满十五的小女人,若是把她逼急了,或是让她终日惶惑不安,便无法让她与香奴构筑起沟通的桥梁。
谭延倒是小看了月照对香奴的感情,只要月照觉得谭延可能会伤害香奴,就不可能与香奴有所联系。
“奴比较喜欢小男孩儿,像世子爷一定很俊。”月照羞答答的回应着。
“那便多生几个,生一窝。”谭延随性的说着,一边捏着月照腰际的软肉,“可照儿这么瘦,怎么生孩子啊?晚上得多吃一碗饭。”
“一碗也太多了!”月照吓了一跳,平时在竞香楼可是不能这样多食的啊!
“本世子又不嫌你,有肉才好抱啊。”
不久以后,马车里便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6别院(假日自发加更)
在谭延离去以后,香奴逛街的兴致都没了,强打起精神陪着鸢姐儿去逛了一阵,接着便到附近的茶楼喝了点茶,吃了些小点才带着满车的商品打道回府,在回郑府之前还先到了鸢姐儿家。
“浓姐儿,咱们下次再约。”下车前,鸢姐儿这么说道。今儿她可尽兴了,香奴是个性子好相处的,她很是喜欢她。
“好。”香奴莞尔一下,点了点头。
“就算出嫁了,咱们也别断了联系啊!”鸢姐儿还有点依依不舍。
“自是当然,就算我离了扬州,你也可以来找我呀!”香奴笑了笑。
“离开扬州恐怕就难见了。”鸢姐儿也是知道的,以她夫家的身份,怕是一辈子都是安安份份的,不会离开扬州。
“谁知道呢?总会相逢的,下回见。”香奴陪着鸢姐儿下车,看鸢姐儿进了家门以后,这才上了车,准备回郑家。
香奴不想如谭延的意,所以完全没有提及买包子的事,还找了一条不会经过码头的路,可也因为香奴这么绕路,所以反而经过了一个别院,她才感受到了谭延惊人的心机,在那条路上,她看到了一台马车,黄遮大概是没料到香奴会注意到这件事,那条路正好是从东市回来,唯一不会经过码头的路,而那条路上有一个属于申屠啸的别院,这阵子申屠啸带着她几乎跑遍扬州他所有的产业,所以香奴知道那是申屠啸的别院。
那别院今日开了门,里头似乎有人住进去了。
有时女人天生的直觉就是很惊人,香奴总觉得里头似乎着了个女人。
香奴悄悄的绞着自己的裙摆。
不管她今日怎么走,都会面临谭延提出的问题。申屠啸究竟是不是带了个女人回来?
香奴寻思着这个问题,待她回到郑家的时候,申屠啸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口,香奴下车的时候,正好见到申屠啸在门口和几个人说话。
申屠啸蹙着眉头,似乎在听郑叁爷解释着些什么,香奴猜想大概是在说夜里所发生的意外。
郑叁爷为了保全女儿,在申屠啸能反应之前就把人送走了,势必会引起申屠啸的不满。
香奴走上前去,轻轻拉了拉申屠啸的衣袖,申屠啸见是香奴,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回来了。”他伸手揉了一下香奴的发顶。
“嗯,回来了,怎么回事啊,都站在门口不进去吗?”香奴眨了眨眼。
申屠啸盯着叁爷看了一眼后,才对香奴说道:“进去的。”他没再继续和叁爷说话,叁爷像是松了一口气。
“是我让听蝉别报官的。”香奴软哝的声音化解了申屠啸身上的暴戾之气,申屠颔首表示他知道了的那一刻,他们身后的叁爷才长吁了一口气。
“晚膳咱们在竹水居用。”这平时,申屠啸对郑家人是客客气气的,不过他今天显然心中有气,那大将军的威严和气派就显而易见了起来,郑家人也不敢多说,香奴便和申屠啸一路进了竹水居。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7有毒
两人坐下来没多久,热腾腾的饭菜就上来了,那菜式一看就和郑家平时的菜式不一样,怕是知道申屠啸要来,事先向馆子把饭菜都订好了。
两人安安静静的用餐,申屠啸一样仔细的味香奴布菜,等香奴擦过嘴以后,他才接着继续吃。
在申屠啸把筷子放下以后,婢子们开始拾掇碗筷,并且让两个主子洗手、净脸、漱口,待房内只剩下两人之时,申屠啸才开口道:“妙姐儿这次太不像话了,你可知道那匕首上面淬了毒?”
香奴两颗水洗葡萄似的眼儿瞪得老大,她还真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她哪里弄到毒的呀?”香奴毕竟没有犯罪经验,很难想像妙姐儿那样年岁的女孩儿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儿。
“当初那货借给她软筋粉,那个配药的黑店她还留着联系的方法,有钱能使馆推磨。”申屠啸嘴里的那货,指得是谭延,他不大想在香奴面前提到这个人。
郑家人想唬弄申屠啸可没那么容易,他的人早就在马车上山前把人拦下来了。申屠啸手下的暗卫对妙姐儿动了刑,算是真的教训过了她,不过这些申屠啸没给郑家人知道,而妙姐儿经过了这一遭,怕是不敢再作妖了。
“香香。以后要记得,心善是好的,但是对那些恶毒的人,不必太心善。”申屠啸便是有些后悔,当初便是轻轻放下,这才让妙姐儿又生出歹毒的心思。
香奴其实并没有很认真的把申屠啸的话听进去,她的一门心思全落在申屠啸嘴里的‘那货’。
谭延的话就像是石头投进了水面,就算事后平静无波,但一开始激起的涟漪是存在的,若不去把那石头找出来,石头也一直存在在水面底下。
“我知晓了。”香奴对申屠啸的话一向不会反驳。
香奴状似不经意,等她强烈意识到的时候,话已经问出口了:“啸哥哥今天特别晚,是做什么去啦?”话才问完香奴就有点懊悔了,她心底是不想去打破这湖面上的平静的。
“今天京中传来了一些消息,也来了人,我必须亲自去处理。”申屠啸部会对香奴说谎,但是无益于她的事情他也不会说得太过于详尽。
香奴盯着申屠啸好一阵子,“来了什么人啊?”她好奇的对申屠啸眨巴着眼睛。
“怎么了?这么好奇其他人?不如多好奇你的啸哥哥,有没有想我啊?”申屠啸没注意到香奴的异样,还出言、出手逗弄着,大掌不安分的往香奴的腰肢上摸。
香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不规矩的手,把他的手摁着,“我是认真的在问的。”
申屠啸叹了口气,知道如果不把话说清楚,接下来的甜头就没那么容易得到了,“太子派了人来,要我赶快回京。”
“太子?”
“是啊。”申屠啸点了点头。
讲起太子,他心中是有些意难平的,他前世是真的掏心窝在护着这个哥哥的,未料太子居然因为疑心而断送了他的性命。
其实太子忌惮他的兵权,只需要说一声,他便愿意将兵符双手奉上,那时他便想着,只要他这个哥哥能好好的坐在皇位上,要他当个闲散王爷他也心甘情愿,谁知将近叁十年的情份还是被那冰冷的龙椅给消散了。
香奴这下子已经忘了谭延先前的挑衅之言了,只是生出了无比的担忧,“会有危险吗?”她摁着申屠啸的手紧张的揪着他的衣袖。
“没事的,该害怕的是他。”申屠啸的眼眸中出现了冷芒,“现在他还有很多事要倚仗我,他还不敢动我。”况且京中要生变了,当年他才班师回朝不到半年二皇子就造反了。
那时申屠啸把兵符上缴,挂了个闲职,成天招猫逗狗,好不快活。
申屠啸其实并不是很在乎兵符,对于西北大营来说,要调动并非单单使用兵符,申屠啸这个人就是兵符,他手下的将领对他忠心耿耿,西北大营曾经将士军纪败坏、屡战屡败,后来经过他几番整顿,那些歪瓜劣枣多半折在冲锋里头了,能活下来的都是狠人,从一开始的不服,到最后眼见深屠啸冲锋陷阵,那都服气了。
而如今西北大营的精锐大队,多半是受到申屠啸感召而招募、归顺来的,他们许多都是在北疆当年因城破而产生的孤儿组成的民兵或是被逼上梁山的山贼,申屠啸对他们来说与救世主无异,他们崇拜申屠啸,申屠啸在西北大营的地位崇高。
申屠啸为了表现自己的安分,每当班师回京,便会把兵符上缴,这已经算是个形式了。
追-更:dy ( )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8背叛
但这一世他没缴回兵符就直接赶来扬州了,让京中龙椅上的那一位十分紧张,还好申屠啸摆明了不缴兵符是为了娶媳妇儿,因为手握兵符才能越过父母直接下聘,这般荒诞的行为让皇帝安心了不少。
当年京中的动乱是申屠啸和吴王联手平定的,可如今申屠啸不在京中,根据他的耳目,二皇子野心勃勃,虽然如今才过了叁四个月,这场叛乱却要提上时辰了。
二皇子的母妃出身显贵,是创国功臣的后代,封地在荆州,荆州十分富庶且易守难攻,也颇惹皇帝忌惮。
二皇子这些年就像悬在太子头上的一把刀,而手握重兵的申屠啸则是太子的盾,巍然耸立在二皇子跟前,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在二皇子倒台后,太子忌惮的对象却成了申屠啸,想来也十分寒心。
今天收到太子亲手写的信件,里头写着对他的倚仗、对他的思念,企盼他早日归京,若是以往他瞅着必定心中感动,可如今却觉得一切都很可笑。
申屠啸也有自己的探子,自然知道如今重生一事的谭延已经跟太子搭上线了,太子在写那些兄友弟恭的言词之时,心中早已经对他生疑。
香奴瞅着申屠啸冷硬的脸庞,心中的弯弯绕绕全都被疼惜所取代,她的素手抚上了他的眉眼,“别难受。”她知道他难受,而他难受让她也觉得心口痛了起来。
申屠啸脸上的痛色被香奴抚平,他抓住了那只在他脸上轻抚的手,搁在自己的脸颊上,他歪着头磨蹭了一会儿。
最是坚强的男人偶尔显露的不安和脆弱,让香奴心中的情感像是山洪一般爆发了,她站起了身,把申屠啸抱在她的怀里。
申屠啸坐着,静静地靠在香奴的胸前,“香香,我们是兄弟,我曾经最信任他。”不论是昨日的太子,还是今日的妙姐儿,都令申屠啸觉得挫败,他在沙场上能更沙盘推演,能够入侵对方主帅的脑海,预测对方下一步的行动,可以说是看人很准。
可是在人与人的相处上,他发现自己十分失败,他识人不清,他仿佛回到了梅岭遇袭那一天,所有信任他的部属,所有他一手培植的武将,他们意气风发的出征,却因为军情外泄遭俘,在他遭难之时,满目疮痍,黄遮挡在他前头,被射成了箭山,双目都被猩红的血迹遮蔽,红色的世界里是哀号声闷哼声,他的亲卫在他面前一步不离,一个个先上路帮他探探冥府大门了。
只因为他一个错信,葬送了千万个好男儿,只因为他一分对兄弟的情份,让他的妻子撞柱而亡。
最令他心寒的是,那个口口声声称他为弟弟的男人,那个第一个开口叫香奴弟妹的男人,在他死后明明有滔天权势,却连替他保一个人都不愿,把他的心肝送给谭延做犒赏,活生生逼死了她。
“人是不是不可信?”申屠啸叹息了。
“是。”香奴点了点头。
人不可信!
香奴对于这句话有着很深刻的认知,她曾经立于谷底,往日所有与她亲善的人都扬弃了她,就连她的姐姐、她的前未婚夫、她的好友都曾背叛她。
人不可信,并非草木皆兵,不信任任何人,只是要对每个人都存了戒心罢了。
“人不可信,所以我们要心存怀疑,也要心存善念,更要有原谅别人的雅量。”毕竟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是一碗清水呢?
“从一开始心存怀疑,经过相处再决定要不要相信,相信了以后可能会受到伤害,但是没有关系,到时候再决定要不要原谅就好了。”或许是已经被打进了人生的低谷,香奴反而想得很开。
她从未对人性抱有太多的期待,自然就和申屠啸不同,不会因此而钻牛角尖。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09抱肏(18)
“哈哈,被香香这么一说,倒像是我过分多愁善感了。”申屠啸闷笑了一阵,被香奴抱在怀里,本来是不带欲求的,可突然心中的郁结被她几句话劝解后,申屠啸便明确的感受到自己躺在两坨棉软软的的软肉上,耳鼓还能传来香奴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申屠啸听着那稳定有力的声响,沉默了好半晌,这一世,他唯一的牵念就是这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因为她生,所以他存。
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不怕了,就只怕放在心尖上的人再一次没护住。
“香香,咱们起个誓,你信我,我信你,两不相疑。其余的人都可以背叛我,就你不行。”申屠啸抬起头,香奴低垂着眸子,他们的视线教会在半空中,香奴可以看出那一双猩红的眼眸里头有着难得的脆弱。
“我也一样,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负你。”申屠啸紧紧的抱着香奴的腰肢,有几分像将溺之人抱住了浮木,死死拽着,怎么也不肯放手。
“我信你,你也可以信我。”香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十分的平静,她为自己生出的怀疑而感到好笑,她居然听了谭延的废话,对一个这般疼爱自己的男人产生疑虑。
此时此刻香奴选择相信,就算申屠啸真的见了个女人又如何?她相信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绝对不是对她有二心。
“我信啸哥哥,啸哥哥也可以信我。”香奴总觉得自己过分理智,如今她才知道原来只是没遇到对的人,为了申屠啸,她踏出了自己的舒适圈,走向了以往从来不曾想过的位置。
申屠啸只觉得脸上全是热气,尤其是双眼之间,他是委屈的,这两世来,他心里是委屈的,可如今这如鲠在喉的感受终于完全退去。
“别负我”申屠啸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双手抱得越来越紧,仿佛想要把香奴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言语不足以表达香奴的情感,她捧着申屠啸的脸,柔软的唇瓣在他脸上探索着,从那性格的眉眼开始,香奴亲吻着他的眼皮、下眼睑,在那儿停留了一阵,她总是为他的眼痴迷。
接着她的唇停留在他的鼻梁、鼻尖、脸颊、嘴角,像是蜻蜓点水一般,申屠啸本是闭着双眼静静享受着这份深情,可在香奴的唇停在他的唇上的时候他终于是忍不住了。
申屠啸反守为攻,同样捧着香奴的脸庞,香奴的脸还不及他巴掌大,整个人都陷在浓厚男性气息的包覆下,柔软的唇舌被霸道的席卷,很快的香奴就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的被他拥在怀里,被吻得双腿发软之间,她被申屠啸抱起,放在桌上,一边继续深吻着香奴,申屠啸一边手脚俐落的除去她身上的衣衫。
很快的,香奴已经浑身赤裸,她的双腿间早就是一片迎君的春潮,申屠啸如今是迫切的想要与她融为一体,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申屠啸已经解开了裤带,裤子顺着他修长健壮的腿落下,被他粗暴的踢掉,里头已经硬挺着热的巨物已经迫不及待。
“姆”在他一挺到底的时候,香奴发出了一声闷哼,那硕大的肉头直抵花心,带给她一阵战栗,而她的惊呼声闷闷的,被申屠啸所吞没。
“哈啊”申屠啸一边推挺,一边继续和她唇舌交缠,直到她一张小脸都被憋红了才终于松开她,香奴大口大口喘息着,一双晶亮的眸子里头出现了水光,看着楚楚动人。
女子动情时、受到刺激时所产生的泪意能够摧毁男子的理智,申屠啸所有的理智在这儿都溃堤了,他的动作没有应此减缓,反而越来越凶狠。
“啊啊求啸哥哥疼惜”香奴断断续续地恳求着,一双玉手牢牢攒着申屠啸的衣衫。
香奴的大腿几乎被分成了一字型,她仰躺在桌面上,申屠啸凶悍地挺进,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紫红交错的狞物撑开了原本只有一个孔缝的花穴,将那馒头似的嫩屄撑到了极致,随着肉刃一次一次的深入浅出,里头的媚肉时不时不翻出又撞入,给了申屠啸一种摧残身下人的快意,用力、深入,将里头全部变成自己的,这样的想法越来越明显。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