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蝸牛
可那时香奴不让他把话说完,狠狠的撞在柱子上。
他唯一爱过的女人在他怀里香消玉殒,他束手无策,只能感受着那份属于她的温暖真正消逝于这人世间,不复相见。
他又输了,不管申屠啸是生是死,他满盘皆输。
申屠啸身亡以后他如愿的受到皇帝的重用,如愿的在京城世家之中站稳了脚步,但失去了心尖上的女人,他一日一日的苟延残喘,最后身体终于垮下,在抑郁之中咳血而亡。
本以为魂魄会消散于这人世间,未料他却重新睁眼了,他重活一世,回到了他和香奴相见之前的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之中他曾经多次想见她,可是他又害怕香奴像前世一样不要他,他想要重现当年相见的情景,再一次获得她的芳心。
这些日子他一直按捺着满腹的相思。他总想着他还有很长的时间,他们都还年轻,香奴还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谁料……申屠啸居然捷足先登了!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啊!
“你为什么在这里?”他第一次愤怒质问的时候申屠啸没有任何反应,他又问了一次,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
香奴下意识地躲到了申屠啸的身后,这让谭延的情绪更差上了几分。
“敢问这位公子是?你我可相熟?”申屠啸在见到谭延的时候,心中也有着一股恶气,他便是要赶在谭延之前见到香奴,他便是私心不想让香奴再见到谭延。
申屠啸见了谭延的反应,立刻想到了谭延可能与他一样,是重生了一世,因为事情并没有照着自己记忆中的路子走,所以感到疑惑。
申屠啸非常确定上一世在此时此刻,两人是没见过面的,他绷着一张冷脸权当两人并不相熟。
谭延愣了一下,开始有些怀疑,他当下还没完全往申屠啸也重生这一块去想,只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堵他的心,他心中对香奴一直充满了愧疚,在重生以后一直惶惶不安,只觉得香奴再见他也不一定会认他,所以才想再一次英雄救美。
在谭延心中,申屠啸就是一个幸运的莽夫,他一直觉得申屠啸四肢发达脑子简单,也一直想不通透,为什么香奴就选了申屠啸而弃他而去。
“抱歉,这位公子长得很像我一个莽撞的远房亲戚,所以错认。”谭延讲这句话是充满了恶意的,因为同属皇亲,申屠啸的母族又出自谭家,真要说起来,申屠啸还真是他的远房表亲。
谭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试探意味的,毕竟申屠啸脾气火爆是人尽皆知的,如果申屠啸真的认识他,被这么一说肯定会发怒的。
谭延并不知道凭着申屠啸对香奴的感情,没有什么口头之辱是他忍不得的。
“既是错认,那便就此别过。”在谭延阴鸷的瞪视下,申屠啸携着香奴双双离去,连个眼尾都不留给谭延。
一般来说瘦马居住的地方是男宾止步的,可是申屠啸不是别人,他将香奴送到了房门口,里头的玉儿捂着嘴巴偷笑,笑得香奴跺了一下脚,怒目看着她,可她那奶凶的模样育儿自然是一点都不怕。
“香香,我明儿晚点到,我约了人,有些事。”申屠啸含笑望着香奴。
香奴很意外自己居然会觉得有些失落,可是这些失落不能落在明面上,她含笑、乖巧的点了点头,“知晓了,奴家会等着大将军的。”
“你早点歇息。”
“大将军也是,回去早点歇息。”香奴在门边,一双眼睛直瞅着申屠啸不放,光是这欲语还休的模样,就让申屠啸几乎无法迈开步子。
申屠啸一直在香奴的厢房前,直到房门在他眼前阖上,他才转身离去,在转身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容止歇了,转换成了一个残虐神情,没想到这一世还是遇到了谭延。
申屠啸心道:我不可以在香香面前揍人唔我好想打他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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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40献美(假日自發加更)
申屠啸大步流星的离去,搭上了马车之时,他的神思才安定了一些,车厢里头有着香奴身上的花香味儿。
他的思绪回到了他们叁人初见的那一日。
广陵侯府和申屠啸是有些渊源的,谭家曾经一门五侯,算是大世家,广陵侯就是其中一支,谭家出过一个皇后、一个贵妃,申屠啸的母亲也是谭家女,虽出自不同支,但他和谭延可以说是正经的远房表兄弟。
那时他打了胜仗,在班师的时候借道扬州,并且到扬州访亲。
广陵侯府发了帖子,提及了他早殇的母妃,看在母妃的面子上,他决定赴约,这一类的交际对申屠啸来说千篇一律。
所有的人对他都有所图,各类的吹捧之下,他是盼着他能给予他们一些便利,那个自称是他表舅想要拉近关系的广陵侯亦是如此。
“啸儿长得真像玉瑞表妹,上一回见到表妹的时候还是个玉雪小人儿,至到我这边高呢!没想到几年不见,小表妹已经仙逝了。”
“……”身屠啸没有接话,只是悄悄捏紧了酒杯。这个广陵侯也是万分不会说话了,只要是真的见过父王跟母妃的人,无一不说他像父王多的多,他这粗犷的样子,哪里像母妃了?
说了好半天的话身屠啸皆无言以对,广陵侯也尴尬了,直对一旁的世子说到:“还不让人来伺候大将军喝酒?”
申屠啸皱了皱眉,开口道:“不需要人伺候。”他这时才抬头望了广陵侯世子一眼,白白净净的书生相,一看便知与他不是同路人。
“大将军别这么说,若没个可心人侍奉,便是咱们侯府招待不周了。”他拍了拍手,拉门被拉开了,一道娉婷的身影落入申屠啸的眼帘。
那女子穿着十分大胆,乌黑的的长发简单的挽了一个垂髻,仅仅插了一支海棠金步摇,其他的长发披垂在身后,每走一步那金色的步摇便跟着闪闪发光,令她显得仙气飘渺。
她身上穿着藕色的束胸曳地长裙,外罩了一件半透明的绛色半透明雪纱,那白皙丰满的乳肉十分招眼,令人想起诗句:“舞袖低徊真蛱蝶,朱唇深浅假樱桃。 粉胸半掩疑晴雪,醉眼斜回小样刀。”
螓首蛾眉、齿若编贝、手如柔荑、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这些溢美之词若是用在这名女子身上,那都是名符其实,她仿佛画中走出来的仙子,申屠啸发现当她款步走向自己的时候,他屏息了。
这些年来对他献美的人太多了去,可没一个能入他的眼,他以为他是对女色没有兴趣,可到了此时此刻他才知道,那只是没有遇到真正的好颜色。
眼前的女子长了一张狐媚的脸、勾人的身段,可是却有一双柔和明亮的眸子,申屠啸自认会看人,他认为一个人的眼睛最真实,眼神是骗不了的。
那一双柔和的眸子里面有着压抑,有着深深的惆怅。
拒绝的话语再也说不出来了。
“奴家香奴,拜见申屠大将军。”随着名唤香奴的女子接近,一股清香扑鼻,申屠啸发现自己的目光胶着在那初次见面的女子身上,无法移开。
“嗯。”申屠啸没有应付这种场面的经验,只发出了咕哝一声。
香奴又道,“奴家给大将军斟酒可好?”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听得申屠啸骨子一酥。
“香奴,好好侍奉贵人,知道吗?”
申屠啸敏感的发现,在谭延这么说的时候,眼前的小女人脸上表情含笑,那双眸子里头却染上了更深的哀伤。
“是。”香奴应是,她优雅地移了个地儿,就坐在申屠啸的边上。
“那么,咱们父子俩就不打扰大将军的雅兴了。”广陵侯脸上有着了悟与暧昧,申屠啸不喜欢他那样的表现,可是却不想推拒身旁软玉温香。
申屠啸:我是不是闻到肉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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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41乳饮(微微h)
在两父子离去后,偌大的空间里头便只剩下两人了,两人没怎么说到话,香奴安安静静替他倒酒。
在帮他酌了第二杯酒后,香奴拿起了酒壶,在申屠啸震惊的盯视下,她略略往后仰,优美白皙的颈子清晰可见,那酒壶对着自己的前胸一倒,甘醇的酒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往下流到了前胸,聚积在她饱满的雪乳之间的深沟里。
“大将军,请用酒。”香奴放下了酒壶,凑到了申屠啸的身侧,双手捧着自己的胸乳,她殷殷劝酒,一双眼睛会说话的眼儿含羞带怯地盯着申屠啸不放,凡有血性的男人都难逃她这般的挑逗。
申屠啸只觉得呼吸一滞,若放在以往,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可是他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他的薄唇贴着香奴的肌肤,将娇软的身躯揽进了自己怀里,女子身上的幽香还有肌肤都让他的感官鲜活了起来。
他舔吮着她前胸的酒水,在这个时候她看不到香奴脸上的绝望与悲怆,她还记得世子爷对她的嘱咐,要她用尽全力去征服这个男人。
酥胸传来麻痒的感受,香奴闭上了双眸,品尝着悲伤,她尽心尽力的在后院中求生存,她以为五年的相伴能够让她免于这般的命运,未料在家道中落时,命运便已经注定。
她以为……养一只狗养五年都会有感情的,可是她还是被舍弃了。
来来回回的,香奴补了几次酒水,申屠啸埋首于她的双峰之间,只觉得越喝越渴,下身也感受到一股躁动,已经又热又硬。
他抬起头来,正对上了香奴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忧伤,他突然间觉得心头有些沉淀,他什么时候成了那种要强迫姑娘家的男人了?
“不情愿便罢了。”他退开了几分,准备起身离去。
香奴紧张极了,她很懊恼,凭她的身份,是怎么也不能显露出半分不情愿的,如果申屠啸一走,她的命运只会更多舛,到时候家主一个震怒,她一个贱籍的侍妾要被磋磨成什么样子?
她想都不敢想!
“大将军乃大盛的守护者,能够伺候您是奴家的福份!求您了!”她扑上去环抱住他的腰,嗓子里面有着恳求,“求您了,再给奴家一次机会服侍您好吗?”
瞅着那张哀切的小脸,申屠啸只觉得一阵气血汹涌,生理上的反应背叛了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回复了原本的坐姿,算是默许了她的恳求。
“请大将军随奴家来,奴家伺候您歇息。”香奴松了一口气,挥去了脑海中其他的想法,专注于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今日她只许成、不许败。
柔若无骨手搭上了他的肩,手沿着他强健的肌理往下滑,最后她的小指勾住了他的手指,见他没有反应,那软嫩葱白的小指便沿着他粗砺的熟指描摹着,来回勾弄,勾得申屠啸一阵心痒。
鬼使神差的,他跟着她来到了侯府宴会厅的内室,红园里头每个宴会厅后头都有一间厢房,专门让家妓伺候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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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42破处(13)
香奴拉着他来到了床边,让他坐在床缘。
香奴不发一言,可是那一双眸子始终瞅着申屠啸不放,她的眸子仿佛会说话般,里头藏了千言万语。
她解下了固定头发的步摇,随手一搁,乌黑如鸦羽的长发如瀑而下,那一瞬间申屠啸的心跳漏了一拍。
接着她一双柔荑来到了自己前胸,她颤抖着双褪下了身上的薄纱,露出了里头齐胸的拖曳地裙申,屠啸只觉得口干舌燥,在他的面前,绝色佳丽红着一张脸,他可以感受到她的羞赧。
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对香奴来说终究还是屈辱的,她咬着下唇,几乎快要尝出了血味。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那晶莹白皙的躯体逐渐在他面前袒露,申屠啸屏息以待,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绸裤,款步走到了他的身前,在他的盯视下褪下了肚兜,玉乳翘挺,上头的有如镶了两颗粉色的珍珠,申屠啸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一阵渴。
那双玉手来到了裤头,粉色绸裤随着她的十指纷飞滑落那笔直的玉腿,一路滑落在脚踝处,至此她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低垂着眼眸,香奴的一手遮着前胸,一手往两腿间遮掩着,这遮比不遮更动人,她羞怯的看了申屠啸一眼。
申屠啸观察着眼前的女子,他感受得到她的委屈和无奈,可是她不哭也不闹,脸上一直挂着温婉的微笑,也就只有方才那么一瞬间被他看出了悲伤。
“别怕。”申屠啸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给鬼迷了心,居然放软了声音,想要安抚她。
申屠啸的理智告诉自己,这种被献出来的美人儿多半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出身了,可是见香奴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居然让他心生怜惜。
“奴家不怕的。”
“你这嗓子……怕是生来勾人的妖精吧。”申屠啸感叹着。
香奴也是瘦马出生,就算待在后院五年了,有些事儿已经铭刻在骨血里,她坐在申屠啸的大腿上,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手开始解起了他的盘扣。
申屠啸压住了他的手,在香奴的一声惊呼中,将香奴压制于身下。
“别脱。”申屠啸制止了香奴的动作,见她有些惶惑,补充了一句:“身上都是伤疤,你瞧了会怕。”
话说完,他撩起了下摆,解开了裤头,仅仅是惊鸿一瞥,香奴都是难掩惊讶,虽然她只跟过世子爷,但是在竞香楼的日子没少见习过,这么百来个男人,有粗有长,可她不曾见过如此粗长,她双腿一软,几乎可以想像接下来会是多么痛苦与愉悦的交集。
“奴家求爷多加怜惜。”香奴吐气如兰,让申屠啸低喘了一声。
申屠啸从前对女色并不上心,但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身在军营里荤话没少听,那些春宫图纸年轻时也瞧过,可他从不知道原来知易行难。
已经胀得难受的肉棍子不得其要领的在女性牝户戳刺,却不得其门而入。
香奴有些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不曾有过经历,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哀,这男人没有的经历,她有……
香奴将腿叉得更开,素手来到两腿之间,她的腿芯已经有着盈盈水光,这些年来她早就练就光是自行吐息也能准备好的功力。
她用两指拨开了蝶唇,穴口很主动的凑近了申屠啸的铃口,在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点声音。
“嗯哼……”香奴轻喘了一下,虽然心中不愿,可那具身子却无比的兴奋,那淫荡的身子已经收缩着,想要将抵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勾进去。
申屠啸沉下身子,一下子低喘不已,额际浮现了大量的青筋,香奴是传说中的九曲回肠名穴,层层迭迭的媚肉不多不少有九迭,长年坐缸让原本紧致的媚穴比一般九曲回肠更加紧致,九曲回肠的花芯很深,在申屠啸进入的时候立刻被九迭的媚肉层层围剿,他忍着那一瞬间从尾椎爬升的酥麻感,用力的贯到了最深处。
“求大将军怜惜……”香奴的眼角出现了晶莹的泪滴,若是在平时绝对教男人心疼不已,掏心掏肝,若是在床第之间那就大大不同了,会让男人忍不住往死里折腾。
申屠啸发现,自己似乎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虽然申屠啸不曾有过经验,但是体力活儿实在难不倒他,他深吸一口气,疯狂的撞弄,那无限的精力、发狠的顶弄让香奴一时难以承受,她的双手艰困的搭在申屠啸的肩上,双腿无力的挂在申屠啸的腰际。
“哈啊……大将军……”香奴连连喘息,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承受着如此高强度的抽刺,让她陷入了一阵阵的快意,酥麻的感觉从腿芯传开,大量的花汁蜜液湿润了紧窒的甬道。
从一开始层层受阻,到最后乘风破浪,那滋味令人销魂蚀骨、混然忘我,申屠啸低喘着,纵情在身下娇软的女子身上驰骋鞭挞。
粗大的肉茎将小小的穴口撑到了最大,几乎成了透明,只要一低头就能看清自己是如何一次一次的深入她温暖的体内,每一次往内深插再退出,将湿黏的爱液打成白色的泡状,随着被蹂躏过的媚肉一起被带出,又撞进深处,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啊啊……要到了……”香奴弓起了纤细的腰肢,申屠啸的大掌抚过感的腰身,感受着那分细腻和温暖,她娇柔、脆弱、易折,而他成了那攀花的孟浪狂徒。
申屠啸宛如永不疲惫的器械,一举将香奴推到了云端,层层迭迭的媚肉因强烈的快慰而收缩不止,千万张无牙的小嘴同时吸附着肉柱,申屠啸咬牙继续,男性的本能告诉他,只要撑过这一波,便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能够得到更美好的情致。
“啊啊……大将军……”柔媚的细吟声在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之中越来越高亢,直到最后化成了细碎的低泣声。
香奴只觉得脑海中炸开了烟花,身子得到了无比的快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充满了喜悦,只有那内心充满了伤悲与苦涩,她几乎可以感受到嘴里弥漫的苦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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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43为妓(剧情h)(1200珠加更)
毁了!全都毁了!
她从一个陌生的男子身上得到了快慰,这是头一回,可绝对不会是最后一回了。
申屠啸又在她体内来回冲撞了上百回,最后低吼着,精关大开,第一次在女人体内释放,他射了许久,才将一切尽数浇灌完毕,全都射在香奴的宫口。
云雨渐歇,申屠啸伏在香奴身上喘息着,他终于体悟到军中兄弟老爱说的温柔乡,也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很多男人耽溺其中。
在她身上耸动的时候,他真的有死在上头也甘愿的错觉,也觉得若是那时身下的小女人提出了什么要求,他多半会接受。
香奴也是香汗淋漓,娇喘不休,她微微侧着脸,脸上再度浮现了悲伤,这次的悲伤她来不急遮掩。
申屠啸发现,他见不得这小女人如此难受的模样。
“怎么了?”他问。
香奴没有回应,只是摇了摇头,此刻的她内心无比的脆弱,只觉得无止尽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要将她卷走、溺毙。
“难受,就说出来,本将可以为你做主。”
香奴愣了一下,她低垂着眼眸,心绪翻飞,就在申屠啸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香奴开口了,“大将军,是奴家的第二个男人。”
申屠啸身子一僵,明显不知道香奴为何如此说。
这些话本来该烂在心底的,可是香奴太难受了,不知不觉便和这个行过最亲密关系的陌生人倾诉了起来,“奴家是瘦马出身,被世子爷标下,以往在花楼的姐姐总说,对风尘女子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第一个男人,而是第二个男人……”如今世道之下,即便大盛民风开放,也是推崇叁贞九烈。
又有哪个女孩儿生来就想过这种日子?多半还是想着从一而终。
“第二个男人象征着蜕变,象征着奴家从此真的便是……妓。”有第二个就会有第叁个,再来是四五六,然后某一天,你就数不清了,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申屠啸自认不是一个会疼人的,但是香奴所说的话语让他的心口疼痛了,虽然只是疑闪而逝的心疼,却也弥足珍贵了。
再说了,申屠啸脑海里也构筑出一个令他厌恶的画面,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压在香奴身上尽情耸动,他从后头看着,只想过去将那人狠狠打死,他还来不及厘清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还埋没在香奴体内的肉茎已经恢复了精神,他顺手将香奴的玉腿挂在肩头,又开了一轮的挺弄。
香奴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只能捂着脸呜呜啜泣,“大将军,不要呀!啊啊!”抗拒的话语才说出口,马上变成了一声吟哦。
“真的不要吗?下面的小嘴吃得可紧了,一点都不像不要的样子啊!”或许说荤话便是男人的天性,明明是头一回,申屠啸却是信手拈来。
“啊嗯……”香奴无力的娇喘着,她的身子实在太过敏感,碰上向身屠啸这样狂猛的对待,马上就化成了一摊春水,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挺进。
“我喜欢你的身子。”申屠啸一点也不遮掩,话说得直白。
“呀啊……”粗长的肉茎推开了层层的媚肉,每一下都直冲最深处的花芯,香奴疯狂地摇着头,可是身体却诚实的接受了申屠啸所给予的愉悦。
这一次身屠啸仿佛得到了要领,从一开始的毫无章法到掌握了节律,香奴越来越无法抵抗,很快的泄了身,汁水不断地流泄,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沾湿了两人的胯部,申屠啸双目猩红,怎么都不愿停下。
这一回他坚持了更长的时间,当他交代出去之后,终于退出了香奴的体内,那嫣红的小口还来不及收,成了一个小口子,那口子一点一点的收缩,吐出了白浊的液体,那液体混合着她的春液和他的精水,空气中弥漫着麝香的气息,无比的淫靡。
香奴无力地环着自己的身子,在他撤离的一瞬间呈现防护的姿态,弓成了虾米的样态,下意识的想翻身,将申屠啸拒于她的感官之外。
“香奴,你跟我。”申屠啸最出了这辈子最草率、不假思索的决定,可是往后想起来,却是他这一生最对的决定。
香奴没有反应,依然浸淫在忧伤里头。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44跟他(剧情女上h)(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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