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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蝸牛
“香奴。”申屠啸摇了摇她的肩头。
“大将军……”香奴已经二十了,在大盛已经可以称作少妇了,可是她那受到惊吓瞪圆眼睛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小女儿家的样态,申屠啸只觉得有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直搔,他此时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申屠啸心中的不耐消逝,非常认真的再说了一遍,“香奴,你跟我。”
她依旧没有反应,好像听不懂申屠啸在说些什么。
“我想,世子既然能拿你来媚好于我,下一回保不定就是别人了,我知道你不想,那你就跟我。”以为香奴对谭延还有想望,申屠啸的眉头皱起来了,不知自己为何觉得郁结于心。
香奴终于听懂他的意思了,她原本以为是她自己想多了,毕竟广陵侯世子本就已经是她高攀不上的大树,如果是子爷是大树,那么申屠大将军就是天边的云了。
谁不知道,这个男人权倾天下,就连皇帝都要忌惮他叁分。
“我不需要讨好任何人,跟了我就是一辈子。”申屠啸无比认真的说道:“香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对男人来说,第一个女人总是特别的,你跟着我,我当你的最后一个男人,我保证绝不把你拱手让人。”
香奴只觉得心口有点热,她又从黑暗中看到了希望。
从被抄家族那一天起,她不过就是在求生存罢了,放低姿态,在夹缝里面艰苦的喘息着,如今她被谭延狠狠的摁倒了水底,申屠啸却递给搭了一把手。
她的眸出现了光彩,她要上岸,她不想要沉到水底。
香奴从来不曾爱过谭延,谭延之于她,就只是个维持她生活的主子,她必须讨好他,才能自保,才能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
可如今谭延将她心中的安定取走了,让她的身心分崩离析,香奴怎么可能还念着他?
“请大将军怜惜……”这句话她今晚说过好多次了,可没有任何一次如同这一次那般娇媚入骨,她投入了申屠啸的怀抱,申屠啸坦然接受,香奴用葱白的食指点了点申屠啸的胸膛,又在上头滑圈,“将军……以后香奴便真的是您的人儿了,大将军总不会一直如此衣冠楚楚的与奴行风月之事吧!”确实,香奴浑身赤裸,娇躯上皆是欢爱造成的红痕,可是申屠啸除了裤子脱了、下摆皱了以外,看起来浑身上下都很端整。
香奴直直地望进申屠啸的眼底,身屠啸只觉得呼吸加速,但并没有再制止香奴的行动,香奴解开了他的腰封,褪下了他的外衫,解开了中衣,露出了申屠啸结实精壮的上半身。
其实光从申屠啸大腿上的腱子肌肉就可以知道他的身子该是何等精壮,但在褪下他的衣衫后,香奴还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她没见过这么结实的胸肌、健壮的麒麟臂、小腹上的八块肌块块分明,不过也像申屠啸说的一般,他的身上充满了战场的痕迹。
柔软的指腹滑过了坑坑疤疤的伤痕,香奴发现,这个男人比想像中更吸引人,每一道伤痕,背后都有一个忠勇的故事,她的手指停在进心口的一个坑洞,这应当是一个九死一生的过往,香奴抬起水盈盈的眸子,深深的瞅着申屠啸不放。
“大将军,身上的痕迹都是男人的痕迹,怎么会吓人呢?”香奴的杏眼滴溜溜的打转,,“让奴好好服侍大将军可好?”她歪着脑袋瓜,看来憨态可掬。
申屠啸没有说话,一双健臂搭在香奴腰上,算是任由她去了。
在决定跟着申屠啸以后,香奴更想取悦他了,为此她使出了浑身解术。
香奴捧着申屠啸的俊美的容颜,用一种投诚的态度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就像是蝴蝶沾花一般轻巧,发出了小小的啾一声,听起来无比可人。
接着她加深了这个吻,申屠啸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有些不自在的感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软嫩的舌头在他紧闭的双唇间轻舔,整齐的贝齿啃咬着,申屠啸不自觉地张口了嘴,那灵活的舌头便趁隙入轻,勾挑着他的舌,香奴的口齿间带有一股清香,申屠啸顺应着原始的本能,霸气的回吮,强烈的欲念再次袭击,他只觉得下半身再次坚硬如烙铁。
申屠啸扶着她的腰肢,抬首的怒龙顺应着本能想要寻找那销魂的蜜源,香奴微微抬起了腰肢,蜜口在柱头轻轻蹭着,接着一个落下,肉柱很顺地推开了层层媚肉,那径道狭长,将巨物吞到了最深处,直抵花芯。
“姆嗯……”犹唇舌交缠之时香奴发出了一声低吟,低吟浅唱娇而媚,申屠啸只觉浑身一颤,在两人唇舌终于分离的一瞬间,都发出了喘息,目光不意的相交,申屠啸在里头读出了坚强的意志,这一瞬间他只觉得香奴水洗葡萄似的眼睛在发光,璀璨夺目,低吼了一声,申屠啸开始向上顶弄。
“唔……好胀,将军把奴都撑满了……”香奴揽着他的颈子,娇滴滴的嘟囔着,听起来像是抱怨,对男人来说却是恭维。
“不撑,怎么喂饱你?”申屠啸轻嗤了一声,用力的捣到最深处。
“哈啊……好舒服……大将军……奴还要……”香奴上下配合着申屠啸的律动上下骑乘着,有技巧的扭腰摆臀。
申屠啸双目猩红,从缓而急,如狂风暴雨,香奴只觉得自己像是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载浮载沉,肉刃一次一次挤开紧窒的媚肉,在她体内掀起了一阵一阵的巨浪,快意从星星点点到摧枯拉朽而来。
“哈啊……”妍丽的容颜上头出现了红晕,眼神也迷离了起来,香奴娇娇软软的推着申屠啸的胸膛,“那里不要啊……不行……”
申屠啸见她表现得不寻常,脑海中灵光一闪,只觉得那儿恐怕就是能让她销魂之处,他全心全意地往新发现的那处软肉深顶,香奴马上仰着头,哼哼唧唧的像是唱着曲儿,檀口里头连绵不绝的呻吟,甬道里头分泌出了更多的蜜水,进出越来越滑顺。
“嘶……”申屠啸兴奋的低吼着,只觉得包覆着茎身的媚肉越绞越紧,香奴浑身一颤,显然是被他送上了云端,可他还没到。
习武之人的悍猛在此处开始显现,怀中娇软的人儿已经丢了身子,伏在他怀里哀哀切切,“将军、将军、奴不行了!太猛了嘤……”香奴浑身上下已经香汗淋漓,被顶得白玉似的身躯上下震颤,圆润的乳儿像是竞速的大白兔,用力的上下弹跳。
“行的!你行的!”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可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他抱着香奴,将她压到了身下,他的动作越来越利索,也越来越有心得了,才被送上极乐一次的身子强行再度启动,香奴只觉得有新迟钝的感官再次变得敏锐,她扭动着腰肢,身子既是欢愉又是痛苦,随着申屠啸的抽弄,再一次被狂浪吞噬。
云雨再起,这一次风雨飘摇持续了很久很久……
香奴使尽了浑身解术,想要勾住眼前可以帮她遮风避雨的男人,他比自己想像中更成功,她在不知不觉间把这男人的魂跟心都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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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45染指
“该死!”谭延愤怒极了,他的拳头用力的砸在门框上,他的拳头一瞬间裂开了皮肉伤,鲜血也沾染得到处都是。
“谭小侯爷……那家伙敢这样拂逆您,要不……我禀告父亲,让父亲给您作主。”扬州知府刘老爷吩咐过刘廷亿,要他务必好好拉拢谭延,毕竟这知府虽然为官,这势力终究比不得正经皇亲。
“作主?”谭延怪里怪气的冷哼了一声,“你可知那是什么人?”他挑了挑眉。
刘廷亿不敢回话。
“你可知,那个人姓申屠?我爹都不敢给他做主了。”
谭延的话让刘廷亿脸色变得极黑,他开始战战兢兢的回想着,自己方才是否有任何不得宜的表现。
在大盛姓申屠的,全是皇室宗亲!那都是跟天皇老子带亲的!
谭延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去查,查那个家伙不待在京城,来扬州做什么!”在上车之前,他如此交代了跟着自己许多年的牧青。
“是,世子爷。”牧青领命以后,马上出去办事了。
谭延看着牧青的背影,陷入了深思,牧青是侯府侍卫长的亲儿,从小在他身边保护着他,一直对他忠心耿耿。
不过在上一世,这份忠心变质了,牧青同他一样,把心遗落在香奴身上了,最后牧青心有不忍,在香奴再叁哀求之下,吿诉了香奴申屠啸身死的真正原因,这也促使香奴了与他决裂,决绝的撞柱而亡。
面对牧青,他的感觉特别复杂,但是如今牧青还是个忠心耿耿、有能力的牧青,所以他还是倚赖着他。
他还记得当他决定要把香奴献给申屠啸的时候,牧青一再的劝阻他,“世子爷,香姨娘伴随您五年了,您知道若您这么做,老侯爷一定会让她留在红园的,您忍心吗?”
牧青是个有原则的人,他认为人应该有底线,就算追求名利,那条底线都应该要被守着。
“您忍心让她一再的被人染指吗?”牧青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过问主子的私事,可是他永远记得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总是那么平和有礼,就算在最得宠的时候,依旧对每个人都很友好,他每次见到他总会说一声:“牧侍卫安好。”
谭延有时会希望自己那时听了牧青的劝告。
他的回忆来到了献出香奴的那一日,在香奴穿着薄纱走进厢房里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自己的父亲看着香奴的眼神,也注意到了申屠啸如狼似虎的目光,他们都盯着香奴,那个原本只属于他的女人。
香奴一直是他的,所以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可是当他要拱手让人的时候,却心有不甘。
他望着香奴那张美丽无双的容孔,在心底告诉自己:‘就算给申屠啸睡过一次又怎样?香奴心中只有我,到最后她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他抱着盲目的自信,带着无知的高傲,对着香奴颐指气使,“香奴,好好侍奉贵人,知道吗?”
他当下仿佛闭眼盲了一般,没去注意到香奴颤抖着身躯,没去看见她悲伤的神色,事实上……相伴了五年,他从来不曾真正关注过香奴的情绪,只是一味的从她身上获得温柔小意。
而这份温柔小意,如今却要属于别人,他不能回头,可是脑海中却有着画面,那娇软的女子躺在申屠啸宽阔的怀里,用那勾人软哝的声音浅吟低唱、将喘吟哦,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心口闷得发慌。
“你想做什么?你疯了吗?”谭侯爷拉住了儿子的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那可是申屠啸,姓申屠的,咱们惹不起,香奴能伺候他,那是她的福份!”
老侯爷的话,让谭延作呕,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觉得接下来的时间令人如坐针毡。
原来,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侵占,是这么令人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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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46色心(1300珠加更)
在他被谭侯爷半脱半拽的带离厢房以后,他才领悟到了牧青所说的一字一句究竟有多真实。
在另外一间厢房里,父子俩讨论了一阵子京中的状况,也设想顺利回京以后要如何与本家周旋,不过这些话题他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他记的最清楚的是谭侯爷谈到香奴时,眼底那赤裸裸的欲望。
“延儿,以后就让香奴在红园伺候着吧。”谭侯爷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
“父亲,儿子答应过香奴,只此一回,会带她回去的。”听到父亲的要求,谭延的眉头蹙起来了。
“胡闹!伺候过大将军以后,香奴的身子就脏了,怎么能够回去后院里头呢?你的后院里不该有这样不干净的女人。”谭侯爷煞有介事的斥责着自己的嫡子。
谭延不可置信地望着谭侯爷,一个冲动之下,话就脱口而出,“父亲莫不会是想要香奴伺候吧?”他不该这么质问自己的父亲,可他总觉得自己踏入了一个由父亲构筑的陷阱里头。
谭家一门五侯,谭侯爷的长兄还在京中,谭侯爷并不是个特别有能力的人,但是谭延倒是很争气,在年轻一辈里头算是个俊才。
谭侯爷为人风流,和子嗣之间并不亲昵,更别说他早年宠妾灭妻,居然让谭延这嫡子前头出了一个庶兄。
香奴去伺候,真的像谭侯爷说的那么必要吗?还是只是为了满足谭侯爷的色心?
“你母亲也不会准许这种脏了身子的女子进到侯府内院的。”红园在侯府的第二进,女眷居住的地方则在第五第六进。
谭侯爷虽然说得言之凿凿,乍听之下很有道理,可谭延却觉得荒谬至极,不敢相信谭侯爷还敢提起发妻,这么多年来,谭延的母亲过得并不好,处处被妾室掣肘,且不受到重视,谭侯爷一年里能不能去她院落里叁回,都很难说。
“父亲别攀扯其他的,且回应儿子的问题,是不是想叫香奴服侍您?”
谭侯爷混浊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被看穿的不自在,虽然人性本色,但是觊觎自己儿子的女人终究不是什么光明的事儿,“混说什么?红园的女人本就是侯府的共同资产,服侍府里的男人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当初买下香奴,用的难道不是侯府的资产吗?”这是恼羞成怒了。
“再说了,你后院那么多个,香奴一个人多寂寞,在红园总多几个人心疼她啊!”谭侯爷当真把睁眼说瞎话发挥到了极致。
两个父子吵了老半天,这个话题到了申屠啸和香奴都出来了,还没有结束,他们的对话里头最不堪的一段,一字不漏的传进了申屠啸和香奴的耳里。
谭延十分心虚,但是他从香奴脸上无法判读香奴的情绪,可是申屠啸离香奴很近,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惧与悲哀。
两个父子的争吵被申屠啸打断,申屠啸端着一张冷脸,将香奴捞进了怀里,香奴本就瘦小,偎在申屠啸怀里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本将对香奴甚为满意,不知广陵侯府是否愿意割爱?”申屠啸虽是用问句,可是口气却是不容置疑,听起来倒像是命令。
“这……”谭侯爷那张纵情声色后尽显老态的脸庞上面出现了一丝犹豫,一方面是扼腕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另外一方面又期待能和威武大将军攀上一点关系。
谭侯爷想了想,一时也无法做抉择,便决定当个甩手掌柜,把问题全丢给自己的亲儿去解决了,“香奴是延儿后院里头人,这事儿还是得延儿来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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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47不甘(香奴选了大将军,世子爷哭唧唧)
谭延无言以对,只觉得自己的父亲真是越上了年纪越是昏聩,他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会听了这老糊涂的话,把自己逼到了这个境地。
谭延的目光投向了香奴,自从香奴从香房走出来以后,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香奴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走路的脚步虚浮,脸上有着承欢之后特别的娇态,这一切都令他感到痛苦、愤怒。
他想起了后院里只有他俩人的生活,那时多自在、快乐?
“就让香奴自己做选择吧。”他不知道自己当下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能是想证明些什么,想要证明香奴对他的坚定不移,想要证明就算他狠狠伤害了香奴,她依旧会乖巧地待在他身边。
他话才说出口就后悔了,因为那一双永远瞅着他的目光改向了,她没有看他,她用一种依恋的眼神望向了另外一个男人,用那令他熟悉的声音说着令他绝望的话语:“大将军人间至伟的男子,奴家愿意服侍他。”
那句话,是他谭延当初自己逼她说出来的,虽然她在当下没有哭泣,可在那之后她哭得伤心,他明明知道,却也坐视不理,如今终于遭到了报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本将就谢过小侯爷了。”申屠啸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扇了他一巴掌。
“香香,你可有要拾掇的物品?”申屠啸低头问着怀中的小女人,她还在抖,这让他觉得不满,他的大掌下意识的在她的腰际来回轻拍,直到香奴不在颤抖。
“不了,香奴以后就只属于大将军了,侯府的物品,奴一样也不留。”一样也不留,包含与她谭延的过去,恩怨两清、一刀两断。
谭延真没想到是这样的后果,他管不住自己,在申屠啸和香奴即将离去的时候,他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追上去问了一句,“为什么?”
香奴没有看他,只是悠悠的道:“大将军,能护我。”你不能。
那是她未竟的话语。
他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抱上了马,两人亲看起来无限亲密的离去了。
谭延抬起了手,慰留的话语滚到了嘴边终究无法说出口,他最后颓然地放下了手,不再言语,沉默地目送这个陪伴了他五年的女人。
“不过就是个婊子罢了!无情的婊子!”为了维护他的尊严,他佯装无事,口头上贬低着香奴,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的不舍。
有多少幕温存的画面在脑海中闪逝而过?
“以为自己多尊贵!能够攀附上大将军就不念旧情了!届时被抛弃了,莫要来求本世子!”他对着空气吼叫,自然不会有人应声,那一夜他为了证明自己不需要香奴,回到后院里面找了两个小妾,在香奴的屋子里面、在香奴的床上,行坐享齐人之福的孟浪之事。
两个小妾年纪都很小,才及笄,他想着:“这世上女人这么多,谁稀罕一个二十岁的婊子?”
他分开了其中一个叫做月华的小瘦马的大腿,尽情的用那狞物在她身上驰骋,另外一个叫做妙云的新妾则在一旁舔弄着他的耳垂。
“世子爷啊好棒啊!妾身要不行了”小姑娘眼角含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他低喘着,撞得更深更猛。
身体上面一时获得了愉悦,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在他倦极了睡着了以后,只觉得那枕头上还留着她身上的清香。
而到天明之时,那张床上躺着浑身赤裸的他和两个满身精水的小妾,属于她的味道都被他毁了,那时他才绝望的想起了,那小屋的主人真的不在了,扬弃了他,跟了一个凶名在外的男人。
为了证明香奴的选择是错的,他不断地派人打听大将军府的新妾过得如何,一年复一年,他只听说那香姨娘宠冠大将军府的后宅,大将军不曾娶妻也不曾纳妾,专宠她人一,京中贵女无不羡慕,那一人之下的男人用花火为她点亮了满京城的夜空,买下一座山头种满了她最爱的花卉,为她包下了整京城的糕饼点,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吃。
他不在乎她的过往,很狂妄的用一句话堵上了所有对香奴恶意的发言:“我便是乐意宠她,干卿底事?”
谭延最不想承认的便是,没有他的日子,香奴过得好极了!离了他,恐怕是香奴这一辈子最大的幸事。
谭延:香奴你别后悔!离开我以后你会
申屠啸:她会身心都被我照顾得很愉悦!
香奴:(用力拧申屠啸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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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48流标(14)
“哇香奴,你们都买了些什么啊?外面是什么样子啊?快给我们说说呀!”
在申屠啸离开以后,洛神赋的院子里面聚集了一群小姑娘。
洛神赋是竞香楼姑娘们的居所,大伙儿围着香奴,竞相想要看看申屠啸送给香奴的礼,香奴已经让玉儿把东西都分装了,几个小丫头便把东西都拿下楼。
几个和香奴关系好的瘦马都围着她,香奴一向很大方,只要有多的礼都会和大伙儿分享。
她把申屠啸买多的衣料分好了,依着每个人喜欢的色彩去分配,“心心最适合湘妃色了,玉荷穿嫩芽绿最好看……”
其实这些衣料、饰品,大伙儿也不缺,最令大伙儿稀罕的是香奴带回来的糕点,姆妈平时不许她们吃甜食的,说会坏牙、坏身子,可是这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有不嗜甜的?
香奴的这些甜品都是申屠啸给的,左琴也不好禁止,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香奴从果铺子带了果干和精致的糖球,加上了从芙蓉斋带回来的花鸟风月盒。
几个十来岁的小瘦马围着香奴讨糖吃。
“香奴姐姐可真令人艳羡,申屠公子对姐姐可真大方。”说话的是一个叫苹奴的十岁小瘦马,她满嘴的芙蓉糕,嘴角还沾了碎屑。
“可我觉得申屠公子看起来好凶啊!”另外一个叫珠花的小瘦马持不同的意见。
“申屠公子不凶的,他很好。”听到珠花这么说,香奴下意识的开口为申屠啸辩解,话才说完就接手到了数道揶揄的眼神。
“喔嗬!是谁前几天还说坚决不心动的?也才经过几天,收了点礼就开始帮人说话了!”
“这哪里是收了一点礼啊!咱们这儿所有的姑娘加起来一个月收的礼都没香奴今天收的多吧!”
左琴管得很严格,竞香楼的姑娘们平时感情颇好的,也没有什么争风吃醋的事件,在竞香楼和姐妹们吵架左琴向来是两个一起罚,如果是聚众闹事,那就是坐连,全部一起罚。
姑娘们虽然对香奴有着羡慕,可是却不会嫉妒,左琴也很强调要姑娘们通力合作,她总是告诉她们:“外头的世界很辽阔,可是有时候世界很小,在外头如果遇到了自己人,有能力就提拔一二,如此互相照顾,才叫做姐妹。”
香奴红着一张脸,几个女孩儿笑笑闹闹直到休息时间结束。
夜里,香奴隔壁的月照悄悄的来了,月照的眉宇间有着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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