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 Hole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季锐凡
chapter14
苏长堤太太白烟在休息室门外疯狂敲门,整个人情绪歇斯底里,苏长堤充耳不闻,坐在床上拉着手风琴。
被迫当听众的我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听他演奏,他十分喜欢我这种完全依赖于他的姿势。手风琴这个乐器我还是第一次见,在我的印象里这玩意太有年代感了,一手拉风箱一手按键盘的操作好奇妙。但是琴声再好听,也架不住白烟一直喊叫着要苏长堤开门。
苏长堤只对妹妹苏红心好,待其他人太薄情了,同谁都不交心,连他精挑细选的太太,只是他维持门面敷衍父母的工具。他们俩的婚姻在他看来更像是合作关系,他用家世助白烟开公司赚钱,白烟在他需要的时候出面陪他交际。在看原剧情的时候,白烟对苏红心说,她爱过苏长堤,我相信她也曾想和苏长堤甜甜蜜蜜,架不住这个男人刀枪不入,所以她出轨温柔小意的男助理,还怀了两个人的孩子……我记得原剧情里苏长堤要她用这个孩子去哄老爷子老太太开心,她让好友陪着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了,不记得现在那个无辜又可怜的孩子还在不在。
白烟一边砸门一边拿话激他,一会说她已经告诉他爸妈了,一会说要告诉苏红心她哥哥是个无能,突然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听说你最近养了个小狐狸精走到哪都带着,你满足的了她吗?”
这话真是说的太绝了,躺着中枪的我怂耷耷的一声不吭,不管怎么说,我的确是他们两人婚姻的第三者。白烟婚内出轨、二人婚姻貌合神离、我被苏长堤强迫,都改变不了我是他们两人婚姻第三者的事实。
苏长堤眼皮抬了一下,停止演奏,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逼我抬脸看他:“我能不能满足你?恩?”
能能能真的是太能了,您老和自家夫人吵架能不能别把我带上?
白烟见苏长堤不理她,换了策略开始苦口婆心加卖惨:“苏长堤,我们是夫妻,我想帮你。”
来了来了,我留神侧耳倾听,对这一幕印象深刻,记得休息室的门缓缓打开,苏长堤一如既往的冷漠脸,对白烟说话毫不客气——我求你帮忙了吗?你帮得了我吗?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打扰我了啊。
然而休息室门打开之后苏长堤开口却是:“白烟,我们离婚吧。”
“离婚?”白烟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手指向我。“这个小狐狸精把你勾的魂都没了,长堤,你已经不像你自己,你需要冷静一点……我先回去,等你回家我们好好谈谈。”
丝毫没有小狐狸精自觉的我一脸懵,剧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啊?直到被苏长堤重重的捏了一下脸我才回过神来:“在想什么?”
在想他选老婆的眼光真的是好。白烟长得漂亮,人够聪明,同他配合默契,对待长辈尊敬,遇到苏长堤提离婚都能让自己迅速镇定下来控制好局面。我当然不能跟苏长堤说实话,问了另一个我比较感兴趣的事情:“你怎么想离婚了?”
话一出口,他的眼神变得别有深意,我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今天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白烟知道她的存在知道自己被小三,我应该问苏长堤的是他为什么结婚了而不是他为什么要离婚。
我身上冷汗涔涔,之前自己的类似错误还犯过多少?自己对待一切太过理所应当,实际上苏长堤连他叫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原来我的演技这么烂,苏长堤警惕心那么重,大概把这些全都看在了眼里。
好在他暂时还没有撕我马甲的打算,反而问我:“你不希望我离婚?”
chapter15
今天晚上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睡,杯子枕头上满满当当全是他的味道,我翻了个身,用腿夹住被子。
内裤脱下,整个人趴在床上,枕头垫着下巴,伸手胡乱揉着小豆豆,伸进一根手指扣扣弄弄。青春期到了后不是没自渎过,被苏长堤开发了这么久,再一次自己动手时却感觉一切都变了。
双腿长大,咬唇试探性的加了一根手指,撑得太开了又不够长,倒是流水流的欢畅。我把原因归咎为自己对自己太爱惜下不了狠手,被苏长堤调教的性爱不粗暴不高潮,我又用手指抽插了十几下,把头偏向枕头一侧静静喘息让自己平静下来。
有欲望不可耻,就苏长堤那日日夜夜的劲儿,不想他才不正常。
白烟下午去他公司闹了一场,晚上他陪我在外面吃过桥米线。服务员的服务很到位,小碟子一碟一碟倒进碗里,还告诉我们米扣27 4 po-18嚸com线不够可以再加。他的手机一直在响,他盯着来电显示看了一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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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掉了。电话那端锲而不舍的又打了来,他任由手机铃声响着,坐在对面看我滋溜米线。我受不住这魔音乱耳,把筷子放下:“我吃饱了。”
“那走吧。”他起身,拉住我的手往店门外走去。
开车把我送了回来,他没进门,只说让我今晚自己睡便走了。他没说出去干嘛,我也能猜到一点。下午他提到离婚后白烟整个人神情有些慌,她对苏长堤尚有感情还想要公公松口给她一个什么项目,是不会想要这么轻易离婚的。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他果然还是防着我的——我又被他锁在屋里了。
我拧开床头的台灯起身,屋内虽有暖气,吊带睡裙穿着身上也有点冷。我套了一件苏长堤的毛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下摆把睡裙都给挡起来了。拉开床头柜的第一格抽屉,入目是一堆药盒,哦,对,他有哮喘也不什么的反正身体不好成天吃药。
第二格是他给我收拾出来的装日用品的地方,也不用再看了。把抽屉合上,我的目光落在挂着两三件他的外套的大衣架上。幸运的是,我从其中一件衣服的口袋里找出了一把零钱。他风衣那么多,日常又习惯掏钱包,应该不会注意里面的零钱的……吧……
这版人民币在我小时候便已绝版,这些零钱倒是把五十的二十的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都给凑齐了。我一张张铺好卷到一起,把姨妈巾拆了一包,将钱装了进去。从今天开始,我也是有自己私房钱的人了。
等等……我看着一抽屉崭新崭新的姨妈巾,脸上渐渐失了血色……不会那么巧的吧。
这段日子过得太稀里糊涂,我穿过来多久了,上次来姨妈是什么时候?剧情里有个官员催于正一他们结案时候说了一句什么调查都一个月了该有个结果了,他是什么时候说的来着?看剧时故事从第一集到最后一集都是在同一个冬天,苏长堤自杀是12月27号,我出现时候是晚秋还是初冬啊?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心窝,我的手捂在肚子上,自己千万可要争气点啊。
chapter16
自己是否怀孕的疑问沉甸甸藏在心里,翻来覆去一整夜都没有睡着。清晨时分他回来了,带着一身寒意上床搂住我,我把脸在他怀里蹭了蹭,陪他一起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候太阳公公升的老高,室内亮亮堂堂,苏长堤在背对我穿衣服,有感应似的回过头来,劈头就把一件毛衣正好丢到我脸上:“换衣服。”
我扒拉着衣服把脸露了出来:“要出去吗?”
他带我去巷口的早餐摊上坐在马扎上,把手上的茶叶蛋放在桌上按着滚了两圈,剥了皮投喂我。油条美滋滋豆浆香喷喷,这一顿早餐吃得我心满意足,连起床气都散了,跟他上车前暗骂自己真好打发。
他把车开到海边,自己下去了。一个男人在远处站着等他,我等的无聊,拉开车门出去吹风,这一幕……好像是父子对峙?苏市长问自家亲儿子是不是真的做了混账事,苏长堤把人气的够呛。两个人的争执还在继续,老爷子遥遥指向了我这里说了什么,苏长堤看了过来,对我做了一个口型,隔那么远根本看不清,但我就是觉得自己懂他的意思——回去。
我回了车上,过一会苏长堤也回了,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在他面前已经掉马太久,他装着没事的样我就装着好奇问一句:“那是谁?”
“你不认识?”苏长堤笑了一声,带了一点冷,车开出好久才回答我。“一个不配当父亲的父亲。”
官二代苏长堤是有弑父情结的,他童年因父亲牵连过得很苦受尽欺辱和妹妹二人相依为命,父亲专断自诩清官,要他下乡要他参军要他自己打拼创业,待随随便便一个人都比待家人要好。这样的原生环境是苏长堤黑化人格的起源——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发泄情绪的出口太少。
“在想什么?”苏长堤把车在篮球馆前,“下来。”
篮球架下有一个坐着轮椅的小姑娘见到他开心的叫了一声“苏叔叔”,我顿时恍然大悟,哦,她就是那个海关科长的不良于行的闺女晴晴。
苏长堤带晴晴打篮球,我抱着他的外套坐在看台上,身边放着几瓶矿泉水。晴晴在他的教导下投中了一个篮,开心的拍手欢呼,他随着晴晴唇角勾了勾,心情不错的样子。这时晴晴爸爸着急忙慌的追来,把晴晴带走了,他的脸色慢慢冷下来。
当时看剧时,苏长堤对手下说晴晴让他想起苏红心。尽管我一点都不觉得两人除了性别外有什么像的地方,但苏长堤是真心想要帮晴晴出国治疗的,可惜海关科长不承他的情。
“过来。”苏长堤对我招了招手。
我以为他要喝水,抱着一瓶水上前递给他。
他接过水,拧开喝了两口,对着地上的篮球抬抬下巴:“投个篮我看看。”
投就投,姐姐我也是大学时候选修过篮球的宝宝。我拿起篮球,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三分线外,抱着篮球去一分线那里站好,想了想当年老师教的投篮姿势,找了找感觉把球托着扔出去……幸好幸好,中了中了,没给我丢脸,虽然我也没什么脸可丢了。
耳边传来苏长堤的笑声,他似乎很开心,音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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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高,空空的大厅到处都是他的回声。我被他笑的有点气,朝他走过去,把手上篮球往他身上扔去。
他果然把球接住了,笑着将手上的矿泉水瓶放下,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圈在怀里:“我教你。”
“看准那个小红框框。”我的后背同他的前胸紧贴,他的手覆在我手上,另一只手禁锢住我的腰身,呼吸全部喷在我的耳畔,带着我把球投了出去。“中了。”
chapter17
跟苏长堤进了包厢见到苏家全体成员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就已经傻了。
“加一把椅子。”苏长堤招呼服务生,拉我在他身边坐下。
满桌人闻言表情复杂,连于正一虎头虎脑的小儿子都瞪着眼睛跟随大人看向了白烟,白烟一脸委屈的看着苏长堤,同嫂子关系匪浅的苏红心最先忍不住质问自家哥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小姐是吧,我们在公司见过的。”于正一老婆站起来打圆场,“夏小姐是长堤公司新招的秘书。”
“长堤你也真是的,你爸爸过生日,谈什么工作?”老太太假意责备苏长堤。
“是啊苏总,”我的脑子这时才清醒了点,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起身欲走。“今天您全家都在,要不我先回去,工作的事明天再说。”
苏长堤含义不明的“呵”了一声,把我按回椅子上:“夏夏不是秘书,她肚子里可是有您二老盼了许久的孙子呐。”
于正一顿时吹胡子瞪眼:“苏长堤,你变了,你真的变了,我以为你最起码还能对家人负责,没想到你……你这样,对得起白烟吗?”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被于正一到底大嗓门吓的,而是被苏长堤口中的话吓的——他是真的知道了,还是故意这么随口一说结果歪打正着?
“苏长堤,”老爷子发了怒,起身拍桌子。“我告诉你,别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往家里领,我只认白烟肚子里的孩子。”
“给白烟肚子里的小杂种当爸爸,我当不起。”苏长堤笑了笑,“白烟,你知道,我是一定要离婚的,别跟我玩这些小心思。”
苏长堤拽着我的手从包厢走出来,我大脑还处在木木的阶段……原剧情里这个情节不该是,老爷子想说和让兄弟俩冰释前嫌,兄弟俩谁都没举杯子喝一口,一场寿宴不欢而散吗?
事件起因不一样,走向结果倒是没出差错。也罢也罢,没想到我还能有红颜祸水的一天。
路上开车的苏长堤气压很低,往常在这个时候我绝不招他,看到药店招牌时我还是没忍住:“停一下。”
“陪我下去买个东西。”我果然是胆子大了,敢给老虎拔毛指使苏长堤做事了。
店里没有试纸,验孕棒有两个牌子,我一个牌子拿了一个。苏长堤付钱时候拿起验孕棒看了一会,墨镜之下的一张脸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的一举一动全在他掌控之下,我不会做傻事的。
卫生间内,我把验孕棒从盒子里取出来,对照步骤说明进行操作,最后一步是将它翻转过来,我紧张的盯着观察窗。
据说这玩意的准确率是百分之八九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长堤站在厕所外敲了敲门:“怎么样?”
拿到两道杠结果的自己正哆哆嗦嗦的拆着另一个盒子,喊了一声:“我还没好,你别进来!”
话音刚落,苏长堤便推门进来,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僵硬,他拿起已有结果的那个验孕棒瞧了瞧,又认真读了下说明书,再转头看向我时表情冷硬:“还没好?我帮你看。”
我在他怀里又嚎又闹,他动用武力扒了我的裤子,让我手扶着马桶冲水盖,撕开包装戴上手套捏住手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冷声命令:“尿。”
“我尿不出来。”我的身体扭动着,泪水直流。“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他哼了一声,手向我身下探去,我挣扎的更厉害,他把我的腿分大朝里摸去,眸中不染情欲的揉揉捏捏。我抽抽搭搭的哭着,在失禁的那一刻狠狠咬在他的胳膊上。
“明天去医院看看。”他任我发泄着,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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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吊在卫生间的天花板下,整个人踮脚站在瓷砖上,浑身只穿了一件包臀蕾丝小吊带睡裙的我很久没见到苏长堤这个样子。
他搬过一个椅子让我站上去,在我还没来得及休息喘口气的时候拧开一瓶矿泉水,伸手在我屁股打了一下:“撅起来。”
我没穿内裤,吊带裙被撩了上去,背对着他,水流流过的感觉反而更清晰。
“给你洗洗。”他的手沿我的股沟滑下。
……等等,不是那里啊喂。
事实证明他想洗的地方就是那里,我紧张的厉害,他连一个指头都进不去。他叹了口气,又拿矿泉水往我的小穴倒去。
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我由衷感谢自己成了那百分之一二十。能不能怀上也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庄稼收成怎样,跟土地和耕牛都有关系,苏长堤日日宣淫,说不定是质量不行。
欸,等等,我刚才想啥?刹那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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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自己可能真相了,剧情里的苏长堤是没有性能力的,我见到的这个苏长堤有性能力未必有生殖能力。
意识到自己不会怀孕后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回神时感到怪怪的才发现苏长堤趁我放松时已经双管齐下的分别伸了两个指头进去。我第一反应是去咬他,被他扯了扯下面的小森林做威胁。
和穿到这里的第一天相比,居高临下的那个人换成了我。我眼睁睁看着,这个一向爱欺负我的男人,埋下头去,留给我两个发旋儿——唔,好像有种说法,头上有两个旋儿的人都挺犟的?
从他咬疼我来推断,他没舔过别人。我也没被别人舔过,一股说不明白的感觉酥遍全身。他一向好学,很快找到了小窍门,舌头游走着观察我的反应,不时变换一下节奏,我的身体一颤一颤,像一艘船漂泊无依没法靠岸,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他用牙轻轻扯了扯我的小阴蒂,我没忍住,喷在了他脸上。
他在一旁的洗水池冲了把脸,面色平静没有追究我方才喷他的事,从我的小穴里扣弄了一下把指头塞到我口里示意我尝尝自己的味道。这尺度太大我有点害羞,他把我的双腿分大开始一下一下操弄,我的腰在他掌心一晃一晃似是迎合。
变故就是这么突然产生的,在我戒心全消的时候他抽插的地方换了位置。他进去的太强势,我的表情一下子扭曲起来。他倒吸了一口气,抱着我的腰往上提了提,开始缓缓抽动等我适应。roцrouwц。org
呃……这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快感?他手里拿着一根牙刷在我的前面搅动,自己则挺着凶器一下一下在后面撞击着,软毛牙刷在玩情趣这会儿还是太硬了点,好像重点也不是硬而是痒,觉得不够觉得空虚想要他插进来想到要疯,有一种哪怕被操死也乐意的错觉。
他看出了我的变化,“呵”的笑了一声,把牙刷拔出来把自己换了进去。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心里欷吁着:自己终究是被苏长堤调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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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比确信自己是来过这里的。
脚下的地砖还是灰扑扑的颜色,连面前的不知品种的树都是一个样子。
和记忆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记忆里院子中央摆了一个大香炉,供奉的哪路神仙我没注意过。树上挂满了红布条,上面被游客写了写祈福求平安保姻缘的话。我当时对这些不感兴趣,朋友兴致勃勃的买来两个平安牌递我一个,我个子比她高,踮脚把两个牌子挂到了树杈上。
而我现在所站的这个院子空旷的很,苏长堤不知道跑到哪里跟人说话去了,我闭上眼睛,兀的有一种被召唤感。
难怪有钱大佬们喜欢清修,也难怪苏长堤喜欢跑山上来。檀山观空旷安谧,适合沉思,适合静悟,也适合自省。
“你在干嘛?”苏长堤出现在小院门口问我。
我睁开眼睛,信口胡诌:“我在感受自然召唤。”
他又露出那个死样子,对我勾了勾手指头,我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跟他下山。
坐上车后,他突然说了一声:“刘彪死了。”
啊?刘彪死了?副驾驶的车窗开着,风呜呜刮在我脸上,刘彪是我穿来之后除苏长堤外接触最多的人,有时他来找苏长堤商议事情,总是笑呵呵的问我“夏夏是不是又惹苏总生气了”。
原剧情里,“苏长堤犯罪集团”的二号人物刘彪跑路未成,被苏长堤派的杀手追杀大难不死,又被警察抓走关进了牢房。具体情况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在苏长堤的人的设计下,最后刘彪被看守所的岗哨击毙了。
电视剧快大结局了,我油然升起来一种兔死狐悲感,把车窗向上摇了摇,第一次去想自己将来会怎样。
穿过来穿的太莫名其妙,和苏长堤的相处其实也挺莫名其妙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多出来的人物会被安排上什么结局。
回了住处,苏长堤又犯病了,伸手拽过我的手腕,大步流星走着把我往卧室拖。我踉跄着跟不上他的步子摔到了,他浑然不觉。幸好冬天穿的厚,我的裤子跟地面摩擦,硬是被他拖了一路,感觉自己像个拖把。
他把我衣服撕开了,我赤条条的被他扔在床上。他在性事上一向暴力,今天尤甚,下口咬的格外狠。他的状态不对,我不敢惹他,腿勾着他的腰,出了一身冷汗。他跟我的胸较劲,力道像是想给我咬下来,我实在疼的受不住,眼泪流了一枕巾。他一下一下的撞着我,察觉到了什么,两只手给我擦泪,擦着擦着掐住了我的脖子。
原来这就是窒息的感觉,我没反抗,一点求生欲都没了。被强奸被囚禁被驯化,目睹着剧情看一个又一个人物走向悲剧,不知会不会回到现实生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回到现实生活,这样的人生太没意思了。
苏长堤松手,扇了我一耳光,新鲜空气涌入,我猛烈咳嗽起来。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目光冷凝:“你想死?”
他的感觉敏锐,我的感觉也敏锐——方才有一瞬,我是真的存了死志的;方才有一瞬,他也是真的想我死的。
苏长堤去卫生间拿来一块湿毛巾给我简单擦了擦,自己穿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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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用领带把我的手绑在床头:“我有事出去下,你好好在屋里待着。”
chapter20
打一拳揉两下的套路苏长堤不要太熟悉,昨晚他带着酒气回来,我在床上躺尸装睡没理他,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睡了;早上我被一身寒意的他啃醒,见我醒来他就抱着我去洗漱去吃早饭。餐桌上放着他买回来的豆腐脑、油条和茶叶蛋,小塑料袋里还装了一个麻团。
外圈是一层炸芝麻,豆沙馅的糯米团子。味道其实就那么回事,有时候苏长堤早上兽性大发闹得太晚,会带我去早餐铺买早餐,我偶尔要一个麻团,苏长堤便以为我爱吃。
他买来的豆腐脑我是真的喜欢,又嫩又滑,高汤味足,还撒一层虾皮。我用勺子一口一口喝着,苏长堤突然间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他昨晚留下的指痕还在,我穿了一件高领毛衣挡住,他扒下一点领子,大拇指在那里摸了摸,没说话。我懒得去猜他的心理活动,低头吃饭没理他,他笑了笑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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