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 Hole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季锐凡
吃完饭跟他去了公司,上楼前他突然停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了一张银行卡递给我:“你把这个给红心,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允许我脱离他独自活动,坐上车的我揣测不出他的意图,这件事看起来像试探又像陷阱。
司机带我去了苏红心工作室,余宽正和苏红心一起郎情妾意的玩着雕像,苏红心见到我说了声:“你来了。”
“夏小姐,”余宽跟我打了招呼后在苏红心额头上亲了一下,拿着外套出门:“你们俩先聊,我出去走走。”
穿过来这么久,除了日夜面对苏长堤外,我很少跟其他人接触,见到苏红心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把手上的银行卡递给她:“你哥让我给你送来的。”
苏红心没接,问我:“你知不知道,我哥到底怎么了?”
你哥哥啊,被你另一个好哥哥调查,已经快穷途末路了。见她没有接的意思,我把手收了回去,把银行卡放在桌子上:“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你把卡拿着吧,这其实是我哥给你的。”苏红心看向我,“我哥说,让我照顾你,你如果想跟我一起去美国,我就带你走;你如果想要离开,现在就可以走。我哥让我转告你,他不会再抓你回去了。”
这话从苏红心口中说出来有种不真实感,不怪我瞠目,我是真的没想到苏长堤还肯为我打算还肯放我自由。我也没想到,苏长堤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而且会把我托付给他妹妹。
“昨天晚上我哥问我将来有麻烦怎么办,我说我哥永远不会有麻烦。”苏红心继续说,“我不傻,我知道他和正一哥两个人之间出现了问题……夏小姐,我很矛盾,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跟我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我苦恼的揉揉眉心,之前只拿他们当剧情角色看待,后知后觉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剧情人物之一。我想了想剧情里苏红心的结局:“要不……你听你哥的,回美国吧?或者,留下来,陪你哥、陪你爸妈一起面对?”
“我不想管我哥和正一哥的事了,我想和余宽一起去云南。”苏红心说。
恩,她一向是有主见的姑娘,那方才的那堆诉苦就是故意在说给我听的了,我问她:“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从小和我哥一起长大,我哥他外冷内热不爱说话,但他看你的时候眼里有光。”苏红心看向我,“夏小姐,虽然说我不知道你和我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哥是喜欢你的,我请求你留在他身边,帮我劝劝他。”
苏红心这段话于我而言全是槽点,我懒得和她争辩:“这张卡是你哥让我送来的,你不要就自己还给他。我走了,你……你如果真的要去云南,就不要让于正一给你送行了。”
杀手会在于正一和苏红心拥抱的时候开枪,将苏红心误伤……我当时看这段剧情的时候,被于正一头顶上明晃晃的主角光环刺瞎了眼。剧情就是这样要求的,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坏人终有恶报。走出门去的我心里很清楚,苏红心不会听我的。
chapter21
走楼梯去苏长堤办公室时,和正在往下走的于正一老婆陈连芳不期而遇。
其实我当年看剧情的时候挺不懂苏长堤两口子的操作的,给陈连芳安排什么工作不好让她去做会计;做会计便做会计,还大胆的让她直接接触公司核心账目。这般有恃无恐,也就是陈连芳厚道,发现端倪之后只辞了职,要是她心再狠一点,把这些大额不明资产的材料给自家老公……
迎面碰着了,想避开已来不及,我试图露出一个礼貌的职业假笑,她很客气的跟我打了声招呼:“夏小姐。”
“陈姐。”我叫了她一声。
本以为这场对话到此为止,我上楼她下楼互不干涉。她拦了一下我,一副想聊聊的架势:“我辞职了。”
啊……“挺好的”三个字被我不过脑子的说了出来。陈连芳辞职已经是剧情尾声的事,苏长堤和他身后的人像是秋后的蚂蚱,还能蹦跶最后一次,一口咬定于正一和刘彪的死有关,将刘彪停职审查随后检察院宣判批捕。待到撤销判刑决定给于正一复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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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堤犯罪集团满盘皆输。
陈连芳没计较我的反应,自顾自说着:“夏小姐,我和你接触不多,因为白烟的关系,我……但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你对长堤是有感情的……长堤做了什么你比我清楚,你劝劝他……”
我没说话,越过她继续上楼。真是可笑,一个两个都让我劝苏长堤。我不是什么好人,更没立场劝他什么,至于对他的感情……我站在苏长堤的办公室门口踌躇不前,秘书殷勤的给我开了门,我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走进去。他在休息室拉手风琴,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他没理我,但琴音乱了,我能听出来。
“回来了。”他把手风琴放下,对我招了招手。“过来。”
他的语气一如往常,如果不是苏红心的那番话,他表现的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站在门口没动,他每每都像召唤小狗似的叫我到他身边。“你过来。”
苏长堤眉眼瞬间寒凉如冰,坐在床上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在门口等了会,在和他的对视中败下阵来,底气不够足时不如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胳膊被身后的人拽住,他两只铁臂抱住我,力道很紧:“我过来了,你想做什么?”
被他这样箍着,我突然间特别特别想亲他。
我踮起脚来去够他的唇,他避开脸,我只擦过了他的下巴。我两条腿够不着他的腰,就盘在他小腿向上一边蹭一边爬,他的两只手忙着制住我作乱的爪子,一张俊颜左闪又躲避着我的亲吻。
姑奶奶还不稀罕亲你呢,从他身上下来,我气不过朝他小腿踢了他一下,他一手抓住我两个手腕控在背后,不知从哪弄来一副手铐把我锁起来了。
我胡闹的动作随着落锁声戛然而止,他牵着手铐带我回了休息室,双手举在头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单人床太窄,我怂了,跟只鹌鹑似的被他在脸上舔了舔。他想撬开我的牙齿,我闭着眼睛坚决不从,他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低低笑了一声问我:“老实了?”
chapter22
下班时车在地下车库被那个海关科长拦下了,苏长堤看了我一眼,下车和对方说话。这是不希望我听的意思,我就坐在车上没下去。
没说两句话,苏长堤便回来了,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脸,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又笑了笑。
今天的他心情明显不错,尤其在休息室把我收拾一顿之后,格外喜欢笑。偏偏我这个颜控,最受不了他这双凤眼对我放电,被他一看整个人都花痴发作了。
汽车停在了苏红心工作室楼下,苏长堤把我关在车里,自己上去了。我从储物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喝了两口。他只喝这个,我在他身边也只能跟着喝这个。
想想他惯爱拿矿泉水杀人,哪天我喝的一瓶水被他下了毒,那可就真刺激了。
他没之前那么防我了,给了我离开的机会,我却选择了留在他身边。我可以给自己找很多没离开的理由:怕他只是故意试探、怕自己是黑户不知怎么生活、怕他有仇家找到我身上、怕白烟嫉妒心发作对我报复……但不敢面对心中最叫嚣的那一个。
苏长堤下来时候情绪不佳,带我去商场吃饭,破天荒的问我:“想吃什么?”
我们正对面有家披萨店,自穿来后自己吃的全是中餐,我忍不住指了指它的店门。苏长堤皱了皱眉:“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吃披萨可以,点冰激凌不行。苏长roцrouwц。org 堤把菜单从我手里抽出来:“医生说你宫寒,不能吃凉的。”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是我自己疏忽了,喝着奶油蘑菇汤的我放下汤匙。做个b超就能看出怀没怀孕,上次在医院查了那么多项目,自己居然没生出一点戒心。
桌布垂着,我很想试一个之前从没想过的小说中看来的情节。我偷偷把右脚的鞋子脱了,沿他的小腿往上踩。他吃披萨的动作停了停,警告的看了我一眼,被我无视掉,隔着袜子和裤子踩在他的那里。
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好玩,我只想观察下他的反应。他任我玩闹,吃披萨时一直瞪着我像是想要把我拆解入腹。小苏长堤悄悄抬头,他起身拉开椅子:“既然不吃了,就回去。”
回去路上,坐在车里的我们和于正一夫妻狭路相逢。于正一扯着嗓门吆喝着要苏长堤自首,苏长堤笑了笑:“自首啊,下辈子吧……嫂子,先走了啊。”
我全程看戏,苏长堤处变不惊,于正一吃瘪,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苏长堤伸来右手握住我左手看了看我:“你不想问我点儿什么?”
没什么好问的,看过剧情,我对他足够了解:他童年艰辛,少年食苦,经历过最坏的,也享受过最好的。活着对他而言就是活着,没有动力没有乐趣。他的关系网四通八达,手里掌握太多人的秘幸,他不能松口,也不会自首。
我摇了摇头,反问他:“你想问我点儿什么吗?”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回他,用力把我的手握了一下,声音依旧淡淡的:“不想。”
chapter23
休息室的门开了一道缝,我亲眼看到苏长堤递给那个海关科长一瓶矿泉水,海关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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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备心的接过咕咚咕咚喝下。
从苏长堤口中说出来的话,就算是假话,也很有说服力:“我自首,会连累好多人,你得给我一点时间。”
我在门口看得心惊,海关科长回家之后会难受昏迷,直至剧终他还是植物人一个。苏长堤送走海关科长,朝我站的地方看了一眼:“怕了?”
那瓶矿泉水被海关科长随手放到了地上,我再一次体会到面对剧情的无力感,把于正一开庭审判是他们犯罪团伙最后的叫嚣,于正一不久便官复原职,接下来就是和苏长堤勾结的那些官员的死期。
休息室的门朝两边打开,苏长堤上前拥住我,一副哄小孩的语气:“怎么了?”
我一直催眠暗示自己,把穿剧这件事当做一场全息仿真模拟的乙女游戏,身边的人不过是npc,随着剧情即将告终,我心中的五味杂陈没法解释更没法对他来说。我抱住他,拿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给我顺了顺毛:“想要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你你你你才想要了。
苏长堤大男子主义作祟,女上男下的姿势我们很少实践,在他休息室的小单人床上,他听话的让我把他双手绑在床头。他浑身赤裸,脸色泛着潮红,小苏长堤高高翘起,只穿一身内衣的我坏心的在顶端捏了捏,它在我的手心更显肿胀。
今日翻身把歌唱,我手里拿着他折腾过我的鞭子,对着他胸前的两颗小红点挥了下去。他“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皮肤白皙身材精瘦,鞭痕在上面格外醒目,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我好像理解了他之前的禽兽心理,让他侧身对我,低头吻他,一只手给他撸着,另一只手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用一支签字笔给他爆了菊花。
签字笔进去的那一刻,周遭的温度降至冰点,他眼里情欲不再,冷冷的看着我。死就死吧,我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他,他不再配合,脸朝两侧挣扎身体扭动,我一鼓作气的按住他,伸出舌头和他纠缠着,用签字笔来回抽动,他认输投降,口中发出性感的呻吟。
我一个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做这种事,绝对都是近墨者黑被他教坏的。我不敢再惹他,把签字笔扔到一旁,跨坐到他身上,对准方向,双膝慢慢弯下去。这是标准的自给自足的性爱动作,他嫌我的速度太慢,挺腰迎合。我不肯放弃主动权,坐的太深自讨苦吃。
明明知晓苏长堤的报复心强,还非要去招他惹他。把绳子解开之后我便后悔了,原以为他今天精力已被榨干,没想到他忍了那么久就为了找我秋后算账。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菊花还菊花,这不再是签字笔的事,我跪趴在床上像只母狗,已经能很好的享受前列腺高潮。小死过去的那一刻,他射在了我的脸上,低头温柔的亲了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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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堤把车停在民政局门口,白烟看到我们,上前敲了敲他的车窗,脸上带了鄙夷:“还真是捧在手心里,去哪儿都带着。”
“在车上好好待着。”苏长堤扫了我一眼警告我,和白烟一起进了民政局大门。
他对我的看管变松了,之前他除了把我锁在家里之外,绝不会放我一个人待着,生怕我跑掉。我打开电台,情感问答时段的dj是个声音好听的小姐姐,有听众打来电话说自己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正在絮絮说着两人相识经过和自己又多么不舍得他。
日光之下,这些故事都已听腻,爱上一个人太简单,想要放弃又太难。dj的安慰也没什么新意,从哪个角度讲都受到了听众的反驳。我转头看向民政局门口,有小新人喜气洋洋的手挽手从里面出来,也有有妇之夫今天执意要和妻子离婚。
原剧情里,没有两个人来民政局这一段,但我绝不敢妄想苏长堤和白烟离婚是因为我。
苏长堤回到车上的时候,电台的情感咨询还没结束,他系安全带的时候听了几句,皱皱眉把电台关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关就关了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感兴趣。我拿着手上苏长堤扔过来的小红本和小绿本,正过来看了一遍打开来看了一遍反过来又看了一遍。
“开心了?”苏长堤露出了最近几天最轻松的一个笑容,“想吃什么?”
汽车驶过商场,橱窗玻璃上贴上了可爱的圣诞老公公头像,明明他比我开心,还要问我开不开心:“想吃你。”
他侧过脸来飞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开着汽车目视前方面不改色:“给你吃。”
还不知道能吃几次,不吃白不吃。被压在床上的我愤愤挠着他的后背,连会让自己指甲变脏都不在意,只想和他互相伤害。他伸出舌头在我嘴唇上色情的舔了舔,加快频率越发像电动马达。他近来很喜欢这个体位,两个人坦诚相对,毫无缝隙紧密相连。
我低吟出声,脖子上的小铃铛一直在叮铃叮铃响个不停。两个人完完全全睡熟了,他对我敏感点的了解和我对他的一样多。跟他针锋相对了一会儿,我输在了体力上,真的没了力气,随他爱咋咋地。
冲刺时,他把我的腰折起来,下巴靠在我的颈窝:“叫我长堤。”
据说,瑞典斯德哥尔摩的一家银行曾遭遇劫匪,众多人质被迫和劫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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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许久,在紧张的心理状态下转变了对劫匪的态度,被当局解救后全都在为劫匪开脱,甚至有一名银行职员还和劫匪订了婚。
心理学上把这种现象称作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硬硬的,据说发质这样的人性格比较犟。我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啊,这一刻我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会渴求时间静止。他没有明天,我亦不知明天在何方,这让我们的性爱有了抵死缠绵的意味。
结束后,他像以前一样,把我搂住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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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正一被释放,整座城市的官僚系统发生了一场大地震,官员接二连三被逮捕双规。公司上下听到风声,人心惶惶,我和苏长堤进门时正听到员工在小声议论。
左膀右臂被砍掉,背后靠山已垮台,整座城市都知道利剑指向的下一个人是苏长堤。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听到了这些话,脸上神情没什么变化。我们两个人的手牵着,我轻轻捏了捏他手上的肉肉,他好笑的摸一下我的头发,拉着我的手走掉了。
回到办公室,他不急着处理文件,把我抱在他的腿上,约好的律师上门他也没把我放下来。我用他的电脑玩扫雷,这个游戏我只有初级水平,对苏长堤和律师谈的员工的安置问题充耳不闻,连律师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苏长堤张口含住我的耳垂,手覆在我握鼠标的爪子上:“按这个。”
一片雷被扫出来,游戏结束,屏幕噼里啪啦放着烟花庆祝。身后的人暗示性的挺了挺腰:“怎么谢我?”
……并不想谢。把我带到公司的苏长堤每时每刻都处于发情状态,我从他身上跳下往门口跑,被他提溜着领子拽了回来,和我鼻尖抵着鼻尖:“恩?”
被他扒光插进去煞有其事的抱着教我玩扫雷的那一刻我唾弃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扛不住他的色诱。满屏雷清扫完毕,我关掉游戏界面,转头看他,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轻轻颤着吻在他的唇上。从什么时候起这双眼睛除了清清冷冷外有了别的情绪,又是从什么时候起我看他的眼神有了别的情绪。
这个吻太轻柔太放纵,苏长堤待我松手,定定的看着我,我低着头没说话,他的手机铃声打算了我们之间的沉默。他接了电话“恩”了两声,把扔在桌子上的毛衣给我套在头上:“白烟流产了。”
白烟晕倒在楼梯下,身上血红一片,行李箱可怜兮兮的散落开来,看样子是准备跑路了。苏长堤皱眉把白烟抱起,我给他打开车后座,他把白烟放进去后开车去了医院。
苏长堤和医生在屋里说话,我在病房里看着白烟。苏长堤会问医生白烟的流产原因,医生会直言不讳的告诉他是因为长期的剧烈运动——她怀了情人的孩子,被苏长堤知道,想打胎又舍不得,从医院跑出来后又想着通过不停的跳绳来把孩子流掉。
白烟还在熟睡,手上挂了吊瓶。虽然她做的一手好死,但她怎么看怎么是个美人。剧情君的力量还是太强大,我当时看剧的时候就不能理解为什么她要在生命垂危时候打给苏长堤而忘了拨打120,不过美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走廊传来哭嚎声,我快步向外跑去,苏家父母口口声声喊着“红心”,余宽懊悔的站在一旁,于正一发疯似的捶着墙。
我的身体向后倒去,被男人接住。他显然看到了远处的那一幕,他把我死死抱着,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和红心关系那么好,丧妹之痛没人能感同身受,更何况这杀人凶手,是他派去除掉于正一的。
苏红心还是让于正一送了行,苏长堤会不会也同样依照剧情选择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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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晓得是不是被白烟流产刺激着了,晚上回住处之后我拖延了两个月的例假汹涌澎湃的来了。
之前囤的卫生巾终于派上了用场,小腹坠坠的,绞痛接连不停。我佝偻着腰出了卫生间,闻到一股姜味儿,苏长堤把我抱上了床,端来了一碗红糖姜汤水。
难见大直男苏长堤有这么贴心的一面,然而我并不想喝这辣乎乎的东西。我苦着脸在他的注视下把红糖水壮烈饮尽,他不依不饶的让我把碗底的姜丝吃了。
我不要,我拒绝……拒绝无效的我被roцrouwц。org 他强硬的塞了满口,我熟练的拉下他的脖子给他嘴对嘴填喂过去。他反应很快,直接还了回来,我猝不及防的咽了下去。
方才运动有点剧烈,我捂着肚子,痛痛痛啊啊啊嗷嗷嗷,生平第一次疼的这样狠,想要暖宝宝想要热开水想要一了百了。
苏长堤给我灌了个暖水袋,上了床从身后抱住我,轻轻吻了吻我的后颈,大掌揉着我的小腹。
他的怀抱和掌心都很温暖,阵痛被缓解的我走神了,恩,貌似自己无心插柳的解锁了苏长堤的新型打开方式。
这个角色又复杂又矛盾,前因造就后果,谁负了他他就要负了谁,谁待他好他就会待谁更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真心换真心,这一刻我意识到白烟败在了哪里——她口口声声说爱苏长堤,她的爱夹杂算计要求苏长堤等价回偿。苏长堤是自杀前都要特意跑去给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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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个交代的自尊心这么强的人,能喜欢白烟这种方式才怪。
这氛围太舒服,我渐渐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好像有人亲在了我额头,叫了我一声“夏夏”。
我梦到了大结局的那一幕,镜头是一个俯拍,满墙奖状,苏长堤坐在单人床上拉手风琴。电影鉴赏课的老师给我们讲过这个镜头角度带有压迫感。他弯着腰,看不清脸上神情,咳嗽一声接着一声。
在咳嗽声中,我慢慢睁眼醒来,自己躺在车后座,前排司机捂住嘴巴又咳了两声:“抱歉,嫂子,感冒了,把您吵醒了……苏总让我送您去机场……”
手和肚子之间的暖水袋还是热的,座椅后的小袋子里有一个钱包,苏长堤的黑色钱包。打开钱包,里面除了一沓百元大钞外,还有一把零钱,五十的二十的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是我曾经藏起来的那一些,哦,对,我当时把它们藏在了卫生巾里,地方太隐蔽连自己都忘了,苏长堤居然能找到。
一张身份证和一张护照,照片是我的样子,名字写的是“苏夏”。呵,以我之名,冠他之姓,司机都叫我“嫂子”,他真是……我坐起身来,嗓子沙哑:“他呢?”
司机重复了一遍:“苏总让我送您去机场。”
我没说话,开了窗,远处山上的檀山观是一个小黑点,这一刹那我听到了钟声。
苏长堤是死在于正一面前的,他提前喝掉下了毒的矿泉水,和昔日好兄弟谈了几句人生。求你件事,为我收尸。他的手比划成手枪的动作,啪,下辈子再做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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