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真切(H 爽女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水井井的小说
“有个事和你说下……”钟恪言简意赅,在好友的惊愕中陈述了自己金屋养娇花的事实。
这话后劲太足,以至于好友反应了半天,“……你这种人也会包养女人了?”
钟恪:“什么叫我这种人?”
“圈子里可都把你当赚钱机器。”
“我只是除了工作,不想做别的事。”钟恪皱眉,将这些天的困顿说出。
意外归意外,好友很快就帮着分析:“你最应该搞清楚的,是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她。”
钟恪若有所思,却没给出确切的答案
“你刚才也说了,除了工作,不想做别的事……那她呢?对你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钟恪,你该不会连这些都没想明白吧?”
话出,钟恪开始喃喃自语。好友在一旁絮絮叨叨。
忽然他站起身,将陪伴的好友吓了一跳,“你干嘛?这就走了?!哎……酒还没喝!!”
“今天算我账上。”钟恪快步离开。
好友见人留不住,颇为无语:“今天怎么这么古怪……到底是什么百年难遇的美人啊,能让这位都着了魔。”
钟恪匆匆回到家,迎接他的只有尚未休息的楼助理。
“她睡下了?”
“是的,先生。”
钟恪的酒醒了。
旋转式楼梯,层层台阶仿佛格外长。
邢谣在睡梦中无意识摸到软乎乎的皮肤,顺势把人抱住,喃喃:“唔…好凉……”
刚刚躺下的男人身上还沾着洗澡后未干的水珠,漆黑的双眼牢牢注视着她,眼神时不多见的温情。
他确实动了心。
既然如此,要做的该是把她留下,一直留在她身边。
道理一直都浅显,是他怕她拒绝。
月光洒落在床头,依稀能看见她身上那些零零散散的吻痕。
钟恪也抱住她,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真好。
男人笑起来,心头的位置被填得满满当当。
……
邢谣渐渐察觉到她和金主在床上情事方面有了些许变化。
也许是他近期不忙,有空待在家里,整日与她交缠。
这天上午十点,邢谣穿戴整齐,端着水果推开了书房的门。
平时都是楼助理送进来,今天她主动代劳,坐在钟恪身边剥葡萄。
哪怕彼此穿得严严实实,但旖旎的气氛太容易被挑起,轻微的语气词变化,逐渐暧昧。
“咳……”钟恪点名要喝橱窗里的那瓶酒。
邢谣去倒,她不知道钟恪临时推掉一个线上会议。
明明只是喝酒,他的表现有些反常。
男人反复亲吻着她软乎乎的唇,眼神迷离,脸上添了不常见的酡红,像是喝醉了。
不应该。就是平常他喝的酒,还是只倒了小半杯,不应该这样。
瞥见杯子还有剩下的酒,邢谣拿过来抿了一口。
男人注视着她,是危险的气息。
这酒……
“唔……”邢谣被扑倒,钟恪捞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她横抱起,送到宽阔的沙发上。
喝了酒,她浑身上下莫名的燥热,在脱去衣物,被他自上而下的亲吻后,主动褪下了最后一层遮挡。
这里早已春水泛滥。
她很少在这时候就湿成这样。
——
没错傻白甜金主自己给自己下药了(。
没什么弊端,也不醉,作用就是催个情加强气氛
今天的金主也不是很自信23333
下章继续吃肉,求珍珠求收藏~
假意真切(H 爽女主) 醉话(16)
在特殊“酒精”的作用下,两人心跳加快,相贴的皮肤升温。
邢谣已经猜到怎么回事。
钟恪是想主动的,未料及,被她反将一军。
邢谣偏要顺水推舟,简单的翻转过后,两人位置对调,她把脸上泛红晕的男人压在沙发上,逐步掌握主动权。
她浑身赤裸,支撑着手臂,饱满的酥乳轻晃,樱桃擦过钟恪的胸膛,微微发麻。
舌尖灵巧地擦过他的下巴,轻轻啃咬他突出的性感喉结。
抵着她腿心的那物越来越胀大炙热,她却把人禁锢得死死的。
直到他再也绷不住的那一刻……
“哥哥……”她声线蛊惑,难以拒绝。
钟恪的身体从未这般滚烫,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终于被释放出来,马眼吐露着晶莹的欲液。邢谣舌头一舔一挑,男人顿时浑身紧绷:“嘶……”
他全身上上下下敏感得不能碰,而她直击要害,他差点就匆匆缴械。
特殊酒精带来的失重感让钟恪深深陷进沙发里,眼神朦胧,朝着欲望奔赴,抬起手碰到邢谣的脸,气息同样灼热:“谣谣……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到他意乱情迷的“醉话”,邢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双男人的眼睛竟然攒着泪光。
这叫她怎么下得去手。
邢谣俯身,凑上前,唇瓣落在他的眼眸,吮干上面的泪花。
她不擅长安慰,用自己的方法让他平静下来,男人闭上了眼睛,情绪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变得“听话”。
她自有一套,退到地上,双手主动握他硬邦邦的性器,撸动数十次后,捧着双乳把它加紧。
接下来是男人不间断的低哑喘息。
等到了后来,她的穴儿实在湿泞,男人才掌握回主动权,像是不知餍足的饿狼,伏在她身上卿卿我我,塞满花穴的大肉棒热热的,接连射了两次。
这还没完,大掌覆盖着娇乳,一阵揉捏,留下欢爱的痕迹。
到了尽兴,才舍得拔出性器,与她的身体分开。
他吃饱了,赖在沙发上抱着邢谣不肯松手,还是她连哄带骗,才让他放自己去清洗。
等她再回书房,他已经睡着了,除了重点部位虚掩了点毯子,其他地方还裸露着。她走过去给他盖好,又把空调调高些。
他睡着的样子,也算是岁月静好,眉眼温润。
邢谣没有停留太久,转身出去。
“邢小姐,先生那边……”
“睡下了。”
邢谣缓缓下楼,舒适的家居服让她整个人很平静。好似刚才那场白日宣淫不存在过。
“叮咚——”
除了所谓的娱乐公司隔叁差五的骚扰,不会有别人了。她颇为无语,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生面孔。
“你是谁?”对方反而先开口问她。
邢谣上下打量着他。虽然这家伙比她高出一个头,但有点过于年轻了。
“你找谁?”
“钟恪呢?”
楼助理闻声赶到。
场外援助一来,叁言两语邢谣就捋清楚其中关系。这家伙辈分挺大,钟恪还得喊他一声“小舅舅”。
这位小舅舅来意不明,美名其曰来看望外甥,谈起钟恪,总是直呼其名。
邢谣走不成,一边陪着这位坐在餐桌上,一边等钟恪。
但……
这家伙年纪不大,胆子倒是挺大。
餐桌底下,胥牧主动勾绊她的腿,似乎有意拨撩。
在钟恪眼皮子底下偷情?
邢谣还没那个兴趣。
也不想和他们一家子牵扯多条支线。
“你是钟恪的……女伴?”
“不,我是钟恪砸钱养的情人。”邢谣向来对自己的“职业”定位准确。
“咳……!”
她如此直白坦率,胥牧端着手上半杯茶险些呛到。
——
追-更:win10.men (woo16)
假意真切(H 爽女主) 假酒害人
短暂的失态后,空气安静下来。
胥牧不再在桌下搞小动作,打量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
她露出了光洁的脖颈,上面落了两叁枚吻痕。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盛开到极致的鲜花。不得不说,钟恪的眼光太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
邢谣笑笑不语。
不远处传来响动,男人穿着和她同款的家居服,脖子上有着同样的吻痕。
“什么时候到的?”
钟恪停在邢谣身侧,意识到自己声音很哑后捞过她面前的茶杯,自顾自喝了半杯,然后由楼助理拉开椅子坐下。
胥牧盯着两人的情侣款家居服。
他这位外甥什么时候还搞这种小孩子办家家的玩意了?
“刚到不久。”
“这次又要住几天?”男人的眼神漫不经心,显然不是很欢迎这位不速之客。
“半个月。”胥牧一点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
钟恪淡淡地应声,给邢谣递了个眼神。
邢谣拿钱办事,职业操守绝对合格,陪钟恪上楼。
至于这位“小舅舅”,用钟恪的话来说就是房子这么大,爱住哪儿住哪儿,只要不干涉他就行。
门一关,她对上钟恪漆黑如墨的眼眸。
虽然不正常的绯红已经消去,但他体温还是烫得惊人。
她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钟恪的身体过度反应,退后一步,哑声:“先别碰我。”
警示的话温声细语。
邢谣低下头,看到他再次胯间又撑起了帐篷。
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生出一句调笑的话:“假酒害人。”
钟恪张了张口,哑然。坐到沙发上,背过了脸,自知理亏。
邢谣难得见他这般规矩,联想到他在床上过分敏感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羞赧的样子……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喝……”
“咳……”
邢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欲又被他这副禁欲的面容勾起。
“钟先生,你最好先别说话。”
钟恪顿时明白,默默闭嘴,脸上红晕泛起。
邢谣真的……要不是考虑到纵欲过度易伤身,她绝对不会休战。
她走到书柜前,面无表情地拿了本书,还不忘给钟恪也挑了一本。
钟恪盯着手上这本全法文的书,陷入更深的沉默。
快乐的时光稍纵即逝。
邢谣一抬头,外面已是黄昏时分,书房里的灯应该是钟恪开的。真是不知不觉。
她扭过头,看到钟恪正盖着毯子,蜷着那双长腿窝在沙发上翻书。
这画面倒有几分温情。
短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胥牧喊他们下楼吃饭,那语气那声调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走吧。”钟恪抬眸正好与她对视上,掀开毯子,才发现腿已经麻了。
邢谣扔下书过去,“我帮你捏捏。”
钟恪没来得及拒绝,她的手已经碰到了他麻痛的双腿。
“别……”
来不及了。
这男人的性器十分可观的勃起了。
“假酒效果不错,很持久。”邢谣没忍住吐槽了一句,换来的是钟恪的脸红。
她好像……湿了。
“我可以看做你在蓄意勾引我吗?”
“……腿不麻了。”钟恪闷声。
“可我想做。”邢谣半蹲在地上,眼睛像是会说话。
这时门外又传来声音,“舅舅的好外甥,还吃不吃饭了?你舅舅都快饿死了。”
书房内的两人相视一笑,动作默契。
粗长的肉茎直捣进花心,蜜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沙发上下一片狼藉。
“胥牧还在外面。”
“嗯。”他用气音回答。
背德又隐秘,邢谣没忍住,在钟恪的肩膀上留下两道齿痕。不然她一定会尖叫的。
许久,胥牧终于见到了这两人,没好气道:“差点饿死。”
钟恪冷不丁开口:“有情饮水饱,你没对象不懂。”
胥牧听了都无语,“钟恪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钟恪:“脸重要还是性生活重要?”
胥牧:“…………”
邢谣差点没憋住笑。她以前都没发现钟恪还会这样。
——
可爱的男人啊~
另外,女主暂时还没有把胥牧当攻略目标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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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爽女主) 他想绿了你
胥牧借住到第叁天,钟恪因为公司的事,不得不临时出差,他走前邢谣和他打过招呼,说是先回自己那儿住。
钟恪还记得她那间60平的小房子,点了点投,算是同意了,等他回来就把人接回来。
从此邢谣早出晚归,行程安排的妥妥帖帖——每天练舞练到体力透支,回到家已是精疲力竭。
今天也一样。
邢谣洗过澡,倒在自己的床上。两米多的床在偌大的房间竟显得有些空荡荡。
——这里当然不是钟恪理解的那间60平小房子。
躺了一会儿人也清醒了,拿出健身垫铺在地上,转头又去厨房,西兰花配牛排,格外的科学又健康。
西兰花刚捞上来,还未装盘,门铃就响了。邢谣走到门口,有几分迟疑。
她从不带谁来家里,各方面水电费也都提前预支了,所以哪怕不住,物业也很少联系她。
“楼下邻居。”门外是个男人。
邢谣找到手机查看门口的监控,眉头微蹙,声音顺着听筒传出:“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胥牧抬头,盯着头顶的监控摄像头。
这个房子不在她名下,就连钟恪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找上门来的?
邢谣不愿跟他多费口舌,索性转身离开,手机里的监控和录音已经开始记录。
“你不想让钟恪也知道这个地方吧?”隔着门,胥牧开始了威胁。
邢谣身形一顿,冷声:“我对你没兴趣。”更何况她很反感这家伙的脾性。
监控里清晰地记录着这个男人拿出手机,准备,“开门,不然我打给钟恪了。”
幼稚。
邢谣懒得搭理,先他一步,开口说自己已经给钟恪发了个定位。
胥牧失了筹码,却不显得慌乱,继续拨通电话。
响的却是她的手机。
“接个电话?”
此人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到底什么事?”
“你明明不愿意踏足娱乐圈,现在怎么开始天天练舞了?”
“和你有关系?”
“有。”
“多管闲事。”
邢谣掐断电话,不再理会门口那家伙。
后来的几天他没有再来过,直到钟恪出差回来,她提前赶到那间小房子,却在楼底下看见了胥牧。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告诉我你练舞是为了什么。”胥牧寸步不离,她不开口,他就继续施压,“你不说,到时候钟恪看到我们俩站一起,你说,他会误解吗?”
邢谣听了嗤笑:“你连我家在哪都能查到,会不知道我练舞是为了什么?”
“还真…不知道。”胥牧那双桃花眼始终笑吟吟的,顾盼生辉。
邢谣朝着小区门口走去那边给钟恪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在这里等他。
钟恪来的时候,胥牧的手伸过来,邢谣恰好往后挪了一步。这一幕被钟恪看见,没有做声。
“上车。”
直到这一刻,胥牧还想着咬耳朵。
“我手上的资源够你……”
邢谣打断:“看不上。”
“再说一遍,上车。”这句话是对着胥牧说的。
邢谣径自拎着行李放入后备箱,留下这两人。请随意。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
下车时,楼助理赶来取行李。
胥牧主动靠近,邢谣反应更快:“你小舅舅想绿了你。”
钟恪咬牙:“能不能别把话说那么直接?”
胥牧语气有几分轻佻:“认清现实。”
钟恪把人抡到角落,拳拳到肉。
直到胥牧被揍到趴下。
事后不忘评价:“黄毛小子还是不行。”
不远处的邢谣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走过去递给钟恪干净的毛巾。
地上的胥牧一时半会起不来,还是楼助理过来搀扶着,才勉强起身。
邢谣若有若无地扫了过去。
为什么练舞?因为她受邀参加了一个母校的晚会。
——
终于要解锁新人物了,下章就来。
假意真切(H 爽女主) 她是不是想走
晚饭时间。
筷子触碰盘子的声音清脆,钟恪问了句:“那个混小子呢?怎么不见人?”
未得到回应。
“楼助理。”钟恪提高了声调。
“他说…要和您老死不相往来。”楼助理把头埋低。
“有骨气。”钟恪冷笑。
同在餐桌上的邢谣坐姿端庄,得体地夹菜吃饭,看起来漠不关心。
一顿饭细嚼慢咽,又端上餐后水果吃了一些,足足将近四十分钟,两人离桌。
上楼前,钟恪有意在厨房多待了一会,出来时看见一个人在那儿猴急地扒拉饭碗。
老死不相往来?
真正能做到的话,就不会还有脸待在他这儿。
钟恪走出去,在吃得狼吞虎咽的胥牧面前经过。
胥牧动作一僵,然后埋头继续吃饭。
邢谣还没进房间,站在楼上等楼下的人上来。
“谣谣,我想和你谈谈。”钟恪对上她的目光。
邢谣靠着门,问:“去书房谈还是去床上谈?”
合格的情人时刻不忘床上那点事。
钟恪敛眸,拉过她的手腕,进了书房。
“谣谣,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让他走。”他先开口。
之前自己还在胥牧面前炫耀,转头她就被惦记上了。
早就该有危机感的。
邢谣拨弄着头发,这事她没太放心上。胥牧才受了皮肉之苦,不会好死不死继续挑拨。
“你打算怎么做?给他单独安排个房子,放他清醒清醒?”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他想的是把她情人的身份转正,他想问问她的想法。
邢谣挑开指尖缠绕的头发,目光平静。
和钟恪看上她的理由一样。她也是图他干净,不滥交不滥情。
以他的家世底子,本该是奢淫的骄傲孔雀,实际上,他比谁都纯情。
邢谣:“我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清楚。”
钟恪哑然。
她就没想过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
是啊,她说的没错。
他们俩的关系并不是多么不可替代,其中的纽带只有金钱和性。
当初他也是这么把她以情人的身份留在身边的,他并没有比谁多点什么筹码。
第二天,邢谣醒来时,钟恪已经不在,下了楼从楼助理口中得知胥牧被送走了。
楼助理见她穿着一身轻便的短衫短裙,询问:“邢小姐要出门?”
“对,练舞。”
这些楼助理必然会和钟恪说,她不打算瞒着他。
“我送您。”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不是很远。”邢谣摆摆手。
“…是先生吩咐过的。”楼助理说道。
“算了,把车库里的车开一辆出来,我自己开车去,可以吧?”
“当然可以。”
邢谣继续自己早出晚归,勤于练舞的生活。钟恪不常在,一周时间,他们统共才做了两次。
……
酒吧内,陈影无语望天。
见了鬼了。
这才过去几天啊,酒吧来得这么密集了?
“有钱人家不缺钱,缺爱情亲情,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你既然没有生在幸福家庭,也就别指望那些东西,人总要习惯的嘛。”陈影这张嘴显然完全不会安慰人。
“穷人家呢?”已经喝得七七八八的钟恪扶着酒瓶问。
陈影想了想,说:“没听说过贫贱夫妻百事哀吗?不过也不是绝对的,每个人的境遇都不一样嘛,就有人运气好,又有人爱又有人疼。你总不能强求人家姑娘一定爱你……”
眼看着眼前的人一言不发,喝得烂醉,陈影很无奈:“钟恪,你是缺爱还有缺心眼呢?哎哎哎!别往我身上蹭,我录下来了啊!”他高举手机。
都醉成这样了……
喝醉的男人趴在台上,口中还念念有词,说什么也坚持回家,今晚必须回家,回别墅那个家。
陈影总算明白过来,敢情自己不是来当陪聊的,是负责当保镖把人送回家的。
刚下车,他正要抬人,不经意瞥见二楼的身影。
是……一个女人,她在跳什么舞?倒是好看,养眼得很。
“陈先生,接下来都交给我吧。”开门的楼助理主动认领这副烂摊子。
“快!快快!”陈影快扛不住了,把人交给楼助理,他的任务总算完成。
“陈先生辛苦了,请进屋喝杯茶歇歇气。”
陈影连忙摆手,好不容易脱了手,他还是回家松口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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