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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爽女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水井井的小说
邢谣没作声,默许了。
岑临:“去哪?当哥哥的送送你。”
邢谣别过脸去。此时钟恪已经到了她身边,“我带谣谣去海边走走。”
岑临主动凑过来:“不就是去海边嘛,又不远,一起。”
“……没人请你去。”邢谣拉过钟恪回车上。
岑临当仁不让,隔着车窗挥手,“海边见!记得发个定位我!”
“发你个大头鬼!”邢谣坐在钟恪的副驾驶,先一步启动了车。
两辆豪车几乎同时,像是两支箭窜出,眨眼间就没了影。
——
真是兄妹情,无骨科。没想到吧.jpg
兄妹见面就吵架,纯情金主表示第一次见邢谣这么幼稚的一面
暂时似乎没什么宋教授戏份,只怪金主太主动,及时抢走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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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爽女主) 电灯泡
夜色如水,场内灯光璀璨,前来的人们或身穿礼服,或保留着演出服,一眼望去好不亮眼。
宋迎甘还是那身白色西装,不动声色地寻了一圈,没见人。
倒是有一人开了口,问出他的疑问。
“邢谣怎么没来?”
宋迎甘顺着声音看见正在对话的一群人。
“邢学姐说有事。”
“听说之前邢谣家里出了事,可能是为了处理家里的事吧。”
“邢谣?”又有人听到名字就凑过来。
“就跳舞的那个姑娘。”
“哪支舞?”
“还用问?”
就那么一支舞,一出场就惊艳了全场,就那么一个人,在起舞的时候叫人移不开目光。
宋迎甘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
这场聚会,变得有些许无趣。
“宋教授!大驾光临,不得致辞一番?”前来拍肩的是z大的一位舞蹈系导师。她在事业方面颇有一番建树,笑容明艳动人,身材姣好,今晚穿着一条暗红色的高开叉旗袍,配着一头浓密海藻般的卷发,性感又勾人。
然而她搭讪的对象没什么反应。
“杨老师客气,宋某不甚酒力,喝完这杯就回去。”说着,宋迎甘微微举起手中的酒杯示意。
“……”
这是哪儿来的山顶洞人?
白瞎了这张脸。
女人兴致恹恹,与他碰了杯,随后便转身离开。
……
夜晚的海边风有些大,岑临坐在邢谣右边,位置都不带挪的。
篝火堆燃烧着,坐在邢谣左边的钟恪将刚撒好调料的烤翅递给邢谣。
岑临立马把头伸过去,“烤熟了没?万一食物中毒了怎么办?”
“不是给你的,放心。”邢谣瞪他一眼。
果然不该带他来,真能破坏气氛。
钟恪看到她开始吃了,嘴角扬起笑,给手上的另一串烤翅也撒上调料,一起吃起来。
“诶?就我没有吗?”岑临又开始嚷嚷了,“你给她烤,怎么不给我烤?”
“她和我什么关系,你和我什么关系?”钟恪淡淡回应。
邢谣跟着补刀:“东西都在那儿,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弄?”
“你这姑娘怎么还帮着外人说你哥!”话虽这么说,岑临总算是站起身,自己去烤,“谣谣,还想吃什么?哥哥给你烤。”
钟恪幽幽道:“小心中毒。”
“你俩小学生吵架?”邢谣跟着站起身,把饮料拿过来。两个大男人又开始抢着帮她开汽水。
钟恪晚了一步,于是把目光放在她肩上的那件外套,不满地拿起来,换成自己的给她搭上,“我也有外套,你披我的。”
岑临:“无聊。”
钟恪反问:“你不也是?”
趁着岑临还没想到反击的话,他又说:“谣谣,今晚我们就在海边的房子住下好不好?”
“嗯。”邢谣点点头,等天再晚些就回房子里。
“好了好了,谣谣,”岑临攥着刚烤好的肉,先尝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给她,“我手艺绝对比这小子好多了!你尝尝,谣谣。”
钟恪:“……”
叁人吵吵囔囔,总算是吃得差不多了。面对着海,看水天一色,邢谣坐在中间,俩脸皮相当的一左一右紧紧靠着。
钟恪悄悄握住邢谣的手。
“你在想你那个老师?”岑临问她。
“嗯,”邢谣自嘲了一下,“有血缘关系的家人走了不想念,没血缘关系的人走了却要感慨一番。”
“没什么交集的血缘家人自然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回馈。”岑临同样望着天空中遥远的月亮。
钟恪插不上话,就静静听着兄妹二人的对话。不难从中猜出他们的家庭关系复杂,并且家人之间关系相当……恶劣。难怪从没她提过家里的事。
还有一点,他无法忽视——邢谣是富裕人家的独女。
简而言之就是,她压根不差钱,所谓包养的钱,压根看不上才对。
这些她没有明说,但也没有对他刻意隐瞒。
但这一事实是她哥哥岑临的出现之前,他都不曾知道的。
甚至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她只有那间60平的小房子。
可他知道真相却不觉得生气。
吃穿不愁总比吃不饱穿不暖要好。
夜色渐深,海边已经很冷了。他带邢谣前往海边的那栋别墅。
后面那位依旧舍不得分开,厚着脸皮跟着进了别墅的门。
室内很暖和,总算去了一身寒意。
邢谣选了间有落地窗,就对着游泳池的房间,钟恪把灯都打开,转身看到岑临还站在门口,“还不走?”
“走什么?”岑临完全没有“外人”的觉悟。
邢谣冷不丁一句:“我们做爱,你也要来?”
“来你个头。”
岑临独自去楼上睡。
电灯泡总算走了,门一关,两人就进了浴室。
——
岑临:我把你当妹妹,你把我当电灯泡?
一看到催更就立马开电脑更新的我orz




假意真切(H 爽女主) 后入h
“做爱?”
钟恪用戏谑的口吻,目光下滑,落在她耸动的胸口。
“你少来。”邢谣对着偌大的镜子,拉下裙子侧边的拉链。
钟恪抽去领带,解了纽扣。视线从未离开她光滑白洁的后背。
已经在心里策划今晚的情欲戏份该如何上演。
接着,眼神微变,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跨进浴缸,他立马跟上。
圆形的浴缸巨大,此时已经放了不少热水。
水汽将镜子蒸得很模糊,却将皮肤衬得细滑,水珠滚落。面对面的两个人调整了一下姿势。
“要在这里做吗?”邢谣看见他精瘦的腰,手探过去,正好摸到了上面的腹肌,手感极好。
“我想……这样……”钟恪语调慢悠悠,比了个手势,“我这样操你好不好?”
男人的脸忽然靠近她的肩膀,邢谣耳根发软,骂了句“不要脸”。
他说的就是后入的姿势。
把她按在浴缸边缘,这样双乳摇摇晃晃,正好又能够到,反复揉捏,直到上面的樱桃挺翘。
然后他粗大坚硬的肉茎插进她淫水泛滥的蜜穴,狠狠地操干进去,叁浅一深,猛烈又快意,很快抵达高潮……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邢谣叫了个尽兴,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及,等她高潮来临,他的性器迅速抽出,小穴依然张着,一汩汩蜜水顺势流出,全部洒在他的肉棒上。
钟恪又一次整根没入。
邢谣撑着浴缸,水打湿她的头发,巴掌大的脸被遮住叁四分,口中的呻吟声不绝。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待到他再次缴械白浊,花心那处已经被翻干得艳红,看上去色情又淫糜。
此时邢谣面色绯红,软在浴缸里,再泡一会儿澡就当做中场休息了。
钟恪赖着她,继续抱着这副娇娇软软的身体,脸就贴着她的脖子,不太老实的手还在揉她一边的酥乳。
吃抹干净不够,还想要黏着她天天吃肉。
邢谣被他的小动作又挑起了性欲,手探到双腿之间,果然那里依然畅通无阻。
但在浴室做总归没有在大床上来得舒服。
两人很快就走出浴室。
莫兰迪蓝吊带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长度才过大腿根。丝绸般的面料兜着雪白丰盈的乳肉,松松垮垮。
“你想要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她故意用胸部蹭他。
钟恪一把将人搂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需求。
后半场正要开始,被邢谣随手一放的手机响了。
一通陌生来电。
钟恪离得近,她便说:“你接。”
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递给她。
邢谣:“哪位?”
“宋迎甘。”
钟恪听到电话里男人的声音。紧接着是邢谣的回答:“……不熟。”
她像是思考了好一番才想起有这么个人存在。
宋迎甘按腹稿说出自己的邀请。他的邀请包含官方授意,邀请她来a大。
“宋教授真是没时间概念呢,再怎么也得等白天工作时间联系吧?”邢谣毫不客气地表达自己对他叨扰的不满。
宋迎甘:“抱歉。”
邢谣没声了。一句公事公办的抱歉反而让她没词。
“深夜打扰,实在不好意思,我会在明天的工作时间再次联系你。”
邢谣“嗯”了一声就掐断了电话。
钟恪没有多问,抱着她的软腰,推起她吊带裙的下摆,露出雪白的臀部。
邢谣扮演被动的角色,滚烫硬挺的巨物顶着她,随时会被释放出来。
男人的喘息声加重,把她放到床上平躺着,开始舔舐湿软的秘密地带,品尝流出的蜜水。
邢谣惊叫连连,脸红得要命,甬道剧烈收缩着,两根手指都进得艰难。
“谣谣你现在好敏感。”钟恪抬头看见她双颊殷红。
“嗯啊……”她攥着床单,双腿大张,花穴翕动,等待着他进攻掠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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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爽女主) 生理与情感h
男人胯下的巨物攻势迅猛,重重地交合,撞得臀肉摇晃。连带着床都轻微作响。
邢谣无暇顾及其他,有些沉溺,双手缠着头发丝,上半身完完全全暴露,娇软的双胸上留有指痕。
双腿则是被钟恪架在他的腰间,这样的姿势,每一下抽插都特别激烈。
当高潮余韵还在的时候,男人的粗大缓缓抽出,然后缓缓没入,稍稍变换,一下顶到她的敏感点。
“嗯……啊啊……钟……”邢谣没说完,嘴唇被封住,湿软的吻从上至下。
灵巧的舌头总是喜欢停留在她的乳珠上。
满足也是互相的,她撑起身子,皮肤还滚烫着,就忽然钻到男人怀里。
钟恪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扶住她。
下一秒她把头埋到了他的双腿之间,含住了偌大的龟头,在他猝不及防发出的叹谓声里,越来越有技巧。
钟恪手撑着床缘,往后坐下,要不然他可能当场软了膝盖。
明明以前她也帮他口过,可这一次的感觉就是更强烈。
房间内除了他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胸膛下的心跳声。他的心脏搏动有力,逐渐加快,欢愉热烈。
男人的眼睛很亮,看向她,用无声的眼神表达了此时的爱意。
最后的收尾,是邢谣躺在床上,钟恪以最原始的姿势做抽送,两人都已经很兴奋了,延时的交合带来的不止是生理上的愉悦。
还有……情感上。
至少对钟恪来说是这样的。
加快冲刺后,他挺进深处,精关泄出,和平时一样全部射在里面,然后紧紧抱住她。
没有人能抗拒性事后的拥抱。
等到准备去清洗的时候,邢谣瓮声瓮气,难得的犯起懒,不肯挪窝。
他也不强求,选择陪她一块窝着不动。
就这样吧。
就这样睡着也很好。
邢谣也确实很快就睡着了。
钟恪还很清醒。
今晚的一切都让人愉快,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就还有时间。
就算她是出于目的选择他,只图身体,他也不在乎。就算最后栽得一塌糊涂,他也认。
……
第二天邢谣睡到了九点多。
昨晚确实睡得有点晚……身边的男人还在,也和她一起躺着。她醒来后的动作把他吵醒。
两人都没穿衣服,不害不臊地一同清洗,然后一起刷牙洗漱。
要不是岑临在外面敲门催,他们估计还能再磨蹭点。换上衣柜里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正要开门出去,就看到手机响了。
和昨天一样的号码,来自那个a大宋教授 。
钟恪见她没反应,问:“不接吗?”
邢谣按下接听。
其实她昨天那些这话并不严谨。
所谓的工作时间,只是对宋迎甘而言。
但这并不妨碍宋迎甘上午十点整打电话过来。
这次总是工作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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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爽女主) 想不到标题
“相关合作事宜请发到我的工作邮箱。”
邢谣略过了繁琐话术,选择走程序办事。
那位宋教授的话戛然而止,应了声“好”。
短暂的通话气氛更加怪异。
邢谣不是主动开口的人,那头问道:“邢小姐眼下在什么地方工作?”
“无业游民。”邢谣大咧咧地回答。还是整日荒芜,虚度光阴的无业游民。
宋迎甘:“我听z大的老师说你曾经在国外进修,不妨……”
然而对方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静又淡漠:“宋教授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没有就先挂了。”
“……没了。”宋迎甘盯着被迅速挂断的手机界面,有些出神。
邢谣收起手机,看到钟恪去了厨房。她便跑到去和岑临一起观摩满柜子的酒了。
岑临左左右右看了好一会儿才选中一瓶。
啧,钟恪虽然人傻钱多,还不知趣地总跟他争,但放这的酒都不错,眼光相当可以。
也是,不然邢谣看不上。
然而……刚到手就被蹿过来的邢谣抢走。
“你这丫头怎么还抢酒?”岑临无语到单手叉腰,“这么多酒你就非要和我抢这瓶。”
“拾人牙慧,感觉不错。”邢谣观察着瓶身,确认是瓶好酒无疑,“谢了啊。”
岑临:“……”
钟恪从厨房走出来恰好看到这一幕,来了句:“这里食材有限,将就了。”
岑临皮笑肉不笑。
为什么“食材有限”,他可太清楚了。厨子一早就开始准备了,可以说是掐着时间安排的,但凡对邢谣了解不深,都做不到吧。
就说她这性子怎么变得越来越刁了,原来是被姓钟的家伙惯出来的。
邢谣走向餐桌。
山珍海味凑了个齐,道道佳肴诱人食指大动。
酒瓶开了,岑临把酒杯往邢谣那边推,结果半天没等到。
眼看着这两人又要碰,他连忙拿起酒杯,及时加入,“留点给我,留点给我。”
“小心酒驾。”钟恪边给自己倒酒边说。
岑临看得急:“我不开车,我今天就住这儿了!”
“哦是吗?”钟恪煞有介事地思考,“那我和谣谣吃完饭就走。”
岑临:“……”
很无语的岑临还是如愿尝到了这瓶好酒,邢谣给他倒的。
他们也没有真的即刻动身,吃完饭后组团跑去游泳池边晒太阳。
“这天不错。”岑临戴上墨镜。
邢谣压低了帽子,在大伞下昏昏欲睡。也就没参与两男人的话题。
等眯了一会儿,她伸手去拿果汁,桌上的手机响了。
不是别人,又是不久前才拥有姓名的宋迎甘。
“帮我挂了吧。”她改为两手捧着果汁,一副腾不出手来的样子。
岑临以不到半秒的速度领先于钟恪,帮她挂断。
钟恪怒而出走,栽进泳池闷头游泳。
岑临嘴角含笑,声音压低:“怎么还是不愿意多认识些人呢。”
邢谣瞥他一眼,“我只是不想建立新的关系网。”
“还以为你现在好了些。”岑临觉得遗憾。
这丫头看似璀璨亮眼,其实很封闭。
——
最近可能提点往事。顺便把初夜放进去写了,可能。
谁能想的二号男主还活在电话里,好惨。宋教授难得主动,笑死,根本没人在意




假意真切(H 爽女主) 少管我
偌大的泳池,钟恪的身影来来回回两叁次,邢谣也跟着下水,宛如一尾美人鱼,在水中畅游,自在呼吸。
“诶诶诶!还跟这么紧!”岑临就是看不惯姓钟的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邢谣,二话不说立马跳进泳池。
溅起好大的水花。正好就泼了钟恪满脸。
钟恪抹了把脸,“你这当哥的就这么当的?”
“是啊,你有意见?”岑临挑眉。
钟恪转身游走。
但凡能打,他已经打了。
邢谣在水中练了会憋气,熟悉的感觉让她感到心安。
从将近窒息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就好似一次次新生。
钟恪游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上岸了。
他当初就不应该带这么大一个电灯泡。天知道岑临肚量这么小,游泳的时候愣是阻止他靠近邢谣。
“谣谣,我回屋里了。”他扬声道。
邢谣还没回话呢,岑临先凑了过来,奚落:“这就走了?”
钟恪懒得理会他。
岑临回头。
邢谣在水下呆的时间越发长了。
岑临立刻过去抓人。
邢谣长发落在肩膀上,脸上是病态的苍白。
她几乎变态的水下屏气,就是自虐一样的折磨。
“少管我。”
岑临气不打一处:“你就是憋死在这里,邢颂原也不会回来。”
“那不是正好?”邢谣勾唇,神情是毅然决然的冷漠。最起码,死了还能见到。
“我以为你现在好了些。”岑临眼中的急切褪去,面色冷下来。
“怎么可能好?!”邢谣一把推开他,游回了岸上。
岑临扬头对着远处喊钟恪的名字。
邢谣抬眸:“你喊他干嘛?”
“喊他看着你。”
虽说那家伙缠邢谣缠得这么紧,但总归能把人给看住。
两人的僵持被火急火燎跑来的钟恪打破。
邢谣确实不会在钟恪面前这么“变态”的自虐,神色恢复如常,将湿发拢到脑后,换上无懈可击的笑容:“我们走吧。”
盯着两人渐远的背影,岑临转身从另一边离开。
姓钟的多少能派上点用场。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正常,白天的小插曲似乎不留一点痕迹。
暮色降临,叁人宅在别墅,没别的娱乐活动,窝在同一个沙发上,鸡飞狗跳地看电影。
两只抱枕飞来飞去。差点把刚好收到来电的手机砸了。
“谁的手机?”
“我的。”岑临上前。
电影按下暂停,不太光亮的环境足以听清他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秘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在这边轻飘飘地给拒绝了回去的请求。美名其曰,在度假。
电话挂了,邢谣直勾勾地问:“你名下这么大的公司,真没当回事还是假没当回事?”
“当然是真的。”岑临脸上是她白天的同款笑容。
“既然这么想度假,那就度呗。”钟恪抽出手机,不知翻到了什么,“我发给你了。”
想必他全然忘记几个月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叮咚一声。岑临收到消息。
邢谣左看看右看看,“你们俩什么时候加的微信?”
“……姓钟的想要去蹦极。”看到消息内容的岑临插话。
钟恪及时挑衅:“不敢?”
岑临:“别败坏我名声。”他当场喊秘书订叁张机票。
钟恪抢着把酒店给包揽了。
订好票了才想起还有一人没询问过意见。
岑临:“谣谣,你也和我们一起的吧?”
“去啊,为什么不去?”邢谣拿起遥控,继续放电影,“就当做度假放松心情,是吧,哥?”
岑临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头看电影。
……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成功导致那封来自宋迎甘的邮件又在邮箱里多吃灰了一天。
等邢谣看到邮件,她正戴着墨镜,搭着遮阳帽,面对着万丈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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