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世家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向笛的小说
“太晚了,你先回去,我把改好的稿子给主编,”江向笛说,“你路上怎么回去?”
他的语气里带着关心,小唐一扫原先的颓势,捂着的心口砰砰跳:“没事,我男朋友来接我!”
江向笛似乎笑了一下,放下心:“注意安全。”
他的声音清凉悦耳,是那种很好听的少年干净的嗓音,隔着网线都能想象他温柔的眉眼和眼中的光。
小唐根本无法抵挡帅哥的魅力,更别说江向笛的颜值在她身边的人中是最高的,偏偏性子温和,稳重认真、又细心负责,简直是完美上司。
因此也越发好奇,江哥会喜欢什么的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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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洗完澡出来,发现手机上多了条来自靳北的消息,说晚一点过来。
江向笛回了消息,坐下继续忙工作。
夜深了,连路上的车都变得稀少。
屋内留着的一盏夜灯发出暖黄色的光,楼下的客厅白灯不知什么时候却突然亮了,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进来。
客厅空荡荡的,他皱了皱眉,上楼洗了澡,推开亮着灯的书房,看到蜷缩在椅子里的像小猫一样的男人。
江向笛被扣住手腕,男人俯身亲吻他。
从车上按摩的时候、宴会上看着这人柔软粉色的唇一张一合的时候、对他很乖的笑说回来等他的时候,明明那么乖软,落在他眼里却都像是勾引。
探入的舌卷走了空气,江向笛迷迷糊糊醒过来,小猫似的发出呜咽的声音,“……你回来了?”
靳北手探过去,捏着他的后颈,房间打着冷气,江向笛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些凉,触感却是细腻极了。
但或许是太敏感了,重重一捏,便会留下痕迹。
江向笛闻到靳北身上残留的酒气,不重,主要是沐浴露的清香。
靳北的动作有些粗暴,江向笛跟被惹毛了的小猫似的,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又忍不住伸手去触摸男人的脸。
从靳北的下颚,滚动的性感的喉结,挺括的鼻梁,到他格外凉薄却柔软的唇,以及乌沉沉的眼睛,眼底沉着薄薄的一层冰冷,连侧脸都是刀削般的深邃。江向笛喜欢他的脸。
只有江向笛耳边粗而重的呼吸,才能看出靳北的情绪波动。
圈着腰肢的手臂如铜铁一般,江向笛被抱起来的时候,清醒地想起来:“……套!”
靳北声音低哑:“哪儿?”
他伸手去摸索,片刻,还是没找到,江向笛按着他的胸口,皱眉说:“好像用完……”
他话被截住,靳北的吻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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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腿软的走不了路,靳北把他抱回了主卧,靳北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疯,做的有点狠。
然而实际上靳北的性事猛烈如漫长的风暴,温柔的时候还好一些,大多数的时候江向笛总觉得难以承受,不得不低声求饶。靳北有时候会放过他,有时候却会变本加厉,把他逼到哭泣,才会满意。
江向笛眼角仍是红的,他微蹙着眉,觉得小腹胀的厉害,异样的感觉鲜明强烈。
他缓了一会儿,撑着酸软的身体起来,靳北拉住他的手腕,冷冽的气息抵在他背后:“去哪?”
江向笛:“我去洗澡。”
靳北一时没说话,钳住他的下巴,又亲了过来。
江向笛:“……”
六月末的天亮的早,微弱的日光透进厚重的灰色窗帘,靳北起的早,身旁的江向笛还在熟睡,毛茸茸的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睡颜安静,蜷缩着抱着被子,像只温顺乖巧的小猫。
靳北久违地想起江向笛在上班,只是不知道工作是什么,上班时间又是什么。
他从不过问,结婚的时候他了解过江向笛资料,现在已经是三年后,彼此的关系仍旧生疏地连朋友都不如。
或许是昨晚宴会上被说起替身的事,靳北想起了三年多前,他和江向笛在酒吧里相遇。
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弹吉他,靳北弹的其实不是很好,临时学的,一睁眼的时候,就看到面前干干净净的男生。
男生十指交叉、托着下巴看他,茶色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却不说话。
晦暗的角落里光线不好,看不清人脸,靳北却忽然觉得他很像姚锦,相貌暂且不说,只是笑着的时候,眉眼会弯下来,有一种温柔的眷恋。
他听到对方说:“真好听,你很好。”
说完,对方跑开了,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杯酒,笑盈盈道:“请你喝。”
背景音乐震天,酒香扑鼻,靳北一念心动,接下了对方这杯酒的邀请。之后便是两人上了床。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喝醉了,彼此都心照不宣。
再后来,靳北因为公司的缘故,需要一个跟豪门关系比较浅、但足够乖巧听话的人跟他结婚,他又鬼使神差地派人找了江向笛。
协议结婚,没什么条例,靳北给钱,江向笛给人,江向笛答应了。
三年来,靳北没说过喜欢,也没想过别的,他只是有了一个很笃定的认知,这个人就是他的了。
豪门世家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 第 3 章
江向笛醒来的时候旁边的被窝已经凉了,他直接请了上午的假,撑着身体去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
他有些轻微的洁癖,东西留了一晚上,再怎么想着对方是喜欢的脸,身体上的难受也不太好,江向笛洗的时候都皱着眉,心情并不美妙。
结婚之前两人都做过检查,第一次也是戴套。靳北最初对此也同样很注意。
江向笛记得第一次什么措施都没做的是结婚一年后,靳北喝醉了酒深夜回来,神智不太清醒地抱着他,江向笛力气没他大,挣也挣不开。
靳北喝醉了下手没个轻重,但活还算及格。男人冷冽成熟的气息混合着酒气和烟草味扑入鼻尖,有种令人沉沦的窒息的感觉,让江向笛也几乎难以抑制,
“吃什么长这么大……”江向笛半点也不想回忆上床的细节,他一截撑着浴室冰凉的墙壁的手臂发着颤,咬了咬牙轻声骂道,“靠。”
洗了半天还是觉得小腹有异样感,江向笛索性放弃,下楼自己弄了点早饭。
吃完饭,他把昨晚的衣服和床单都洗了晒好,还把阳台上的花草都浇了水。
江向笛还挺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的。他不太能接受养猫或者养狗。
其中有一盆是仙人球,长得跟刺猬似的,而且表皮是一种深绿色,刺也根根粗而长,显然是已经生长了好几年,是颗成年的老仙人球了。
仙人球好养活,再怎么干涸、或是泡在水里,也能活,于是一直养了很多年。
在一堆绿色植物里,这颗仙人球长得不算出众,而且这幢房子真正意义上的主人,靳北,也从来不会来看这些。
江向笛给它把小球都拔掉,看着秃秃的一颗球,才满意地回去补了个回笼觉。
他不常做梦,入睡不久后却罕见地梦到了以前。
因为私生子的身份,他并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上学的时候都是寄宿,暑假的时候就去外公外婆家住。
初中学校不太好,宿舍条件相对艰苦一些,到了高中好了许多,至少寝室干净,床都是新的,换了新的纱窗,阳台没有那么破旧。
但是江向笛第一次把蒲望之带过来的时候,对方还是露出了一瞬的目瞪口呆。
蒲望之无法想象眼前长相精致的小少年在这样朴素的、甚至有些艰苦的环境里生活和长大。
不只是物质上,更重要的是精神层面的被欺负的受伤和孤寂。
那时候的江向笛身形瘦削,穿着洗的发白的校服,干净却话不多,面冷着,正好是最叛逆也最排斥外界的时候。
他拿了新作业本,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变声期的哑:“走吧。”
蒲望之看了他几秒,似乎若有所思,随即跟着他的脚步下楼,手插在口袋里,说:“今天我做的你不要学。”
江向笛:“嗯?”
“下次课本被撕掉的话,你还是要去找老师。”蒲望之说,“或者找我。”
“谁敢再撕你的作业本,我就再给他撕掉一次。”他有着格外英俊深邃的眉眼垂下来,是让人安心的眼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向笛仍旧不笑,像个冷酷叛逆的少年,眼神有点嘲讽。
蒲望之伸手摸了把他的脑袋,黑发意外地柔软,“小朋友。”
江向笛一愣,随即拍掉了他的手。
第二天,江向笛起晚了,下床打开窗户,看到阳台上放了个仙人球。
嫩绿色的表皮,一圈刺都还是软的,像是刚浇过水,水珠折射出清晨的日光,温暖而明媚。
楼下站着的男生双手插着口袋,嘴角勾着。
这个他们学校出名的帅气阳光、温柔的学霸校草,头一次不容拒绝,颇有点强买强卖的意味,对他说:“送你点小东西。开心点。”
江向笛几乎想不起来了,蒲望之对他说过最早的话是,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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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大晴天,中午也是非常炎热。
小唐正在用餐区吃午饭,被一个小姐妹拉住:“小唐,江组长被主编骂了,你快去看看!”
江向笛在杂志社的人缘很好,他长相好,性格温又有风度,很讨大家喜欢。
但是杂志社的主编一直对他很不满。
他没背景,但他犯错少,严谨认真,总是被挑些无伤大雅的刺。
“早上开会,怎么没来?”
江向笛点头道:“身体不舒服,没能赶过来,真抱歉。”
主编拍了拍桌子,严厉斥责道:“一句道歉就完事了?领导过来点名叫你你不在怎么办?昨天我去你们小组查出来稿件内容造假,这两件事你准备怎么负责?作为一个老员工你是这么工作的吗小江?”
江向笛没说话,早上的会议他确认过,领导根本没来过,稿件内容的责任更不在他,况且最后还是他及时交了成稿弥补了错失,不过这些他解释了,主编也不会听。
“我也不为难你,这个月的绩效就别想了,组长也不用当了,我准备换成小枫。她已经是正式员工了。”
江向笛神色不变,挑了挑眉。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一年前他参加了一个专题项目,半路被主编踢出去,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白费了。
主编敲了敲笔:“我现在虑给你安排什么职务。”
她看了眼江向笛,却从对方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漠然,随遇而安,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太好,茶色眼睛里有种近乎沧桑的心平气和。
主编觉得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这时,主编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主编怒道:“我这儿是随便谁想进来就进来吗?!”
来人大步走了过来,主编看到他,脸上的怒气顿时收敛:“赵心言,你过来干什么?”
赵心言是杂志娱乐版块的组长,他的背景深厚,人脉也广,因而主编不敢对他发脾气。
随着科技和电子的出现,纸质刊物的销量逐年都在下降,他们家杂志作为能勉强支撑下来的老牌杂志之一,全靠娱乐版块支撑着。
赵心言底气很足:“帮帮我这被你为难的同事。”
江向笛头有点疼,听他们来回争了两句,赵心言说:“那这样吧,小江来我这里,我正好缺个助理。”
主编一愣,这不是职位更好了吗!娱乐版块的流量带来的绩效,肯定比新闻板块拿的更多啊!
她原先想给人安排一个更差的环境,而不是换一个更好更有竞争力的!
“就这么说定了。”
话落,赵心言直接把江向笛带了出去,说:“主编又刁难你了。”
“男人受点委屈罢了,”江向笛轻轻吐了口气,眉间的冷意散去,恢复了他平日里温和的样子,“你怎么会过来?”
“你那小助理小唐,忠心的很,跑过来找我搬救兵,”赵心言跟他关系不错,闲聊说,“我饭吃到一半呢,你陪我去吃午饭。”
江向笛被他拉过去,路上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靳北发来的,说傍晚会过来。
江向笛皱了皱眉,连续两天都过来,会不会有点太频繁了?
他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工作不顺心,还是觉得自己跟靳北的交集有些过于多了。
但是他也不能不回去,靳北这人蛮横不讲道理,颇有些古代独断专行的暴君风格。
他正走神着,额头上突然贴上了一只手,赵心言说:“小江,你额头好烫。”
江向笛一愣,赵心言借来了温度计,一测发现是有点低烧。
赵心言说:“你下午来我这里休息,宽敞。”
江向笛摇头:“我就在桌子上趴一会儿。”
他嘴角带着笑,温和而善解人意,笑意却不达眼底。
熟知他的人都知道,江向笛外表温和没脾气,实际上比谁都倔强和执着,说定了便不会轻易改变。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赵心言拿着伞过来找江向笛,却发现人不在。
旁边的女同事说:“江哥说有急事,请假一个小时下班……没说要去医院啊?”
赵心言愣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江向笛不是对杂志社不上心了,是对钱不上心,工作只是出于负责,要走的时候却比任何一个人都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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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从超市里买完菜出来,恰好撞上一阵雷雨。
正是上下班时间,打车比较困难,他又没带伞,一路回家几乎都淋湿了。
傍晚的暮色落下来,夜晚慢慢降临,厨房的香味溢散出来。
靳北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人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形,日光灯亮着,手机似乎在播报着新闻和时间,总之是难得、让靳北从未想过和体会过的烟火气和温馨。
江向笛做饭很好吃,不是说像名厨一样做什么特别丰盛的大餐,也不做有名菜系。他做的很家常,却像是小火炖汤一养,每样菜都花了心思和时间,像是为了自己的心上人做到最好。
见到靳北过来,江向笛一愣,马上又扬起一个笑,他的眉眼弯起来,眼中都是温柔眷恋的光芒,“回来了?马上就可以吃饭了,先喝点什么?”
靳北脱了西装外套挂好,扯了领带,男人的下巴微扬,喉结滚动都是喷薄的成熟气息,“咖啡。”
江向笛说:“你的胃不好,就白水吧。”
靳北没意见。
江向笛一直记得他胃不好,就像记得他有头痛的毛病,以前的时候,也经常做饭叫人送到公司、或者发消息督促他按时吃饭。
他很会哄人,靳北有点吃软不吃硬,一想起来这人声音乖软地跟他说话、茶色眼睛里都是关切的时候,便会在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去吃饭。
晚餐很合靳北的口味,倒是江向笛吃的不多,早早地放下了筷子,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靳北。
靳北出身豪门,自小受到最好的教育和培养,连吃饭的一举一动都很赏心悦目。
靳北说:“昨天宴会上的事,你不要在意。”
他说的是被嘲为替身的事,豪门圈子里流言蜚语一直没有停歇,江向笛不算豪门里的人,因而感觉不到。
江向笛一愣,他缓缓弯了弯眉,“哦,没关系,会给你添麻烦吗?”
靳北没想到他会为自己着想,但毫无疑问江向笛这句话轻轻地落在他心上,带来无比的熨贴和舒心。
江向笛让他省心,三年来都是如此,因此让靳北总会忘记关注他的感受。
晚上的时候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
江向笛除了给他送了点水果上来,给他按摩了一会儿舒解头痛,依旧没提任何要求。
这反而让靳北有些烦躁,看邮件的时候频频走神,忽然接到朋友的消息。
“姚锦要回来了。”
“他给我发的消息,说要回国发展。想过来见你。”
靳北看了眼,眉头皱起,没有回应,烦躁的情绪加深了,邮件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他索性起身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江向笛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书,小巧的下巴陷在被窝里,一顿一顿的犯困,见到他,眼睛一亮。
靳北过来跟他亲吻。
靳北喜欢掌控一切,江向笛很纯情,一举一动落在他眼里都像是勾引,有时候下意识迎合靳北的动作也会让他更兴奋。
他一只手扣着对方的腰,还有一只手滑过对方的发丝,忽然一顿:“你发烧了?”
江向笛有些迷糊地睁大眼睛,睡衣散落大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大片凝脂般白的肌肤。
他茶色眼睛眼角泛着红,神情依旧是柔软眷恋的:“啊,可能是回来的时候淋了雨。”
“不要紧,”江向笛像猫一样环过男人劲瘦的腰,张嘴在对方下巴上咬了一口,亲昵又乖软地说,“做吗?”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挠在人心上。
美人在怀,靳北哪里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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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再一次睡过上班时间,他看了眼窗外的日光,怀疑自己近年来体质变差了许多。
明明以前发烧胡闹也没这么脆弱。
头一直疼,江向笛全身上下都难受。
身边的人不知道离开多久了,江向笛上一次这么昏昏沉沉起不来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跟靳北发生关系,对方下手不知轻重,弄的有点狠,江向笛被逼得哭了两次,最后直接晕过去了。
第二天他就发了烧,休息了两天才缓过来。
时间不早了,江向笛撑起身找手机请假,听到银行卡入账的提示音。
靳大总裁出手倒是大方,钱给的确实多。搞得跟个交易买卖似的。
实际上也的确是个交易。
靳北这人冷淡得很,蛮横又不讲道理,独断专行不说,容易暴躁又冷情,外表禁欲实际重欲、活还勉强,要不是凭着一张脸,江向笛想不到会有人愿意跟他过三年。
狗男人。
豪门世家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 第 4 章
那天过后,靳北就没再来找江向笛。
其实这才是正常频率,以前靳北最多一周来一次,话不多,有时候沉默的像个没情绪的工具人,因此江向笛能跟他相处三年。
江向笛年轻底子好,没多久就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每天准时上班打卡,下班就溜,连赵心言想约他吃饭都约不到人,也不知道一下班江向笛在忙什么。
直到一周后赵心言终于在下班前十分钟在茶水间逮住了江向笛,问他:“你晚上总是很忙吗?都在做什么?”
江向笛笑了笑:“喜欢画画,平日里会看书。”
赵心言知道了他的兴趣爱好,有些满意,好比追求人知道了可以努力的方向。
江向笛没过几天清闲的日子,忽然在某一天收到来自靳北朋友的消息。
对方叫叶藏,这个名字他不太熟悉,但约的地点就在杂志社楼下的咖啡馆,江向笛经常会去买咖啡,便顺便过去了。
靳北的朋友多来自上流圈子,要么出身好,要么便是足够优秀。
对方穿着衬衫西裤,面容也同样英俊,没什么表情朝江向笛招了招手:“我认识你,江向笛,我叫叶藏。你常在这里喝咖啡,比较熟,帮我挑一个。”
江向笛点了点头,挑了个口感最苦的。
“靳总把你藏的可太紧了,要见你一面可真难。”叶藏说,“你几天前在靳总身边露了个面,在我们圈子里掀起欣然大波,你就不好奇,替身这件事吗?”
江向笛语气淡淡:“你是说靳总一直把我当另外一个人,想让我有点自知之明?”
“有那么点电视剧的味儿了,”叶藏说,“他对你什么态度我不说,我就是想说,他的确有个白月光,十多岁认识,喜欢了很多年。就是竹马竹马。”
江向笛挑了挑眉:“他们感情不错?”
“当然,一起长大的朋友,虽然后来……”叶藏顿了顿,“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江向笛明白,他指的是靳北的白月光。
叶藏没想到他的表情还这么平静,而且这么近距离看,江向笛五官的优势更加明显,他的茶色眼睛像是一汪澄澈的潭水,干净又明亮,鼻梁挺翘,连嘴巴都是柔软的浅色,皮肤白,瘦而修长,十足小美人模样。
怪不得藏起来不让人看。
叶藏忽然产生了一丝酸酸的情绪,他要是靳北,这么一个小美人在家里,性子还乖软,谁还想着那个背叛他走了那么多年的人!
江向笛缓慢地哦了一声:“知道了。”
叶藏:“……”
这个小替身很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我也没别的意思,”叶藏喝了口咖啡,差点被苦的吐出来,皱眉说,“我就是说说,你别把一颗心全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啊……不是,我没这么说。”
他又顿了顿,江向笛不在他们圈子里不知道,流言蜚语最是难听,对方已经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几乎要被钉上耻辱柱的程度,偏偏两个当事人一个跟个无情的上班机器似的,一个淡泊看开的仿佛能立地成佛。
他替朋友着急,也替江向笛这个最无辜的人着急。
江向笛听到他后面一句话,没忍住勾唇笑了笑,叶藏是因为别人的恶意过来提醒他的。江向笛给他换了杯咖啡,说:“那是别人的想法。”
“有个人跟我说,要做自己。”
他高中的时候,被人发现私生子的身份,那时候也是恶意的流言蜚语漫天,而蒲望之对他说不要怕,那些都是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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