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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世家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向笛的小说
雨滴打落在窗户上,中途经过学校,上来一群吵吵闹闹的少年,江向笛看了半晌,有些怀念。
蒲望之替他解决了一群嘲笑他私生子身份、撕掉了他课本的学生,两人又有了宿舍之旅,在那天之后,两人也经常能在校园里碰到。
有一天在校园门口,他见到蒲望之似乎有些发愁地看着下大雨的天空。
江向笛走过去问:“你在等人吗?”
“算是吧,”蒲望之看到他,眼睛一亮,“我早上出门忘了拿伞,我可以借你的伞吗?”
江向笛一顿,把伞塞给他:“可以。”
蒲望之一打开,发现伞太小。
本来就是单人伞,男生体型又比女孩子大一点,更别说挤下两个男生了。
江向笛以为他会说算了。
蒲望之却拉过他,两个人奔入雨帘。
教学楼距离宿舍有一段距离,大雨倾盆,蒲望之揽着他的肩膀,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罩在怀里,“我先把你送到寝室。”
蒲望之明明只比江向笛大一岁,却比他高了一个头,校服上有一股香气扑入鼻尖,雨水溅湿了两人的裤管,蒲望之抓着他肩膀的手心传来几乎是滚烫般的温度。
江向笛已经很久,没有在少年时候被人半抱着过了,很温暖,几乎是令人眷恋的温度。
江向笛听见上方传来男生的声音:“该换伞了。”
半路上堵了会儿车,江向笛等的快犯困了,头一点一点的。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来,把他从回忆里惊醒了。
江向笛接电话,是孟川打过来的:“小江,你在吗——”
对面声音嘈杂,孟川似乎也在路上:“我他妈要去给上个破案子擦屁股,你的合同还没搞完,你要是着急的话,我找个朋友帮忙。”
孟川不想让他这个倒霉朋友赔了心还被当替身、然后再吃亏了,所以写合同的时候小心又小心,力求精准狠直接从法律上把婚离个干净。
因此要费点时间,偏偏他又临时要去处理上个案子的一点后续问题。
江向笛想了想,他不太相信旁人,况且协议结婚的事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便道:“不用,你先去处理工作吧,我等你。”
“我的江宝贝你太善解人意了,”孟川来了两个飞吻,“我就是出差也要加班通宵给你把合同搞完,让你尽早脱离苦海!”
江向笛:“……”
称呼大可不必。
赶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迟了点,不过房东是个爽快人,不介意。
s城是繁华大都市,花销极大,但是江向笛一直没感受到什么压力,他现在即便是已婚男人,但真实状况可以说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靳大总裁不在考虑范围内。
房屋比想象中的好许多,清理过后干净整洁,房东没想到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伙子,喜欢的不得了,直接免了江向笛的押金。
江向笛预付了三个月的房租,房东问:“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江向笛想了想:“很快。”
-
第二天,赵心言似乎还遗憾昨天没能送江向笛回去,于是拉上江向笛一起出门,是去一家上市公司进行的调研活动。
赵心言表面上负责娱乐版块,人脉很广,很会来事。
赵心言与对方公司老板认识,全程由他负责跟对方交流,调研活动有专门的摄影师,江向笛在一旁做笔录,回头要写成登刊的稿子。
到了一个紧闭的会议室门口,赵心言问:“这里面在干什么?”
“公司产品的交流会,”公司总经理说,“不好意思啊,不对外开放的,里面有几位大人物,靳氏集团的总裁,还有金鸿地产的林总,都在里面。”
赵心言没说什么,等转了一圈回来,江向笛他们正好碰上会议结束,一波人簇拥着靳北出来。
商业代表资金,与一切圈子都挂钩。靳北背后不只是靳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他自身的实力和能力也是许多人的望尘莫及,如今的富豪榜上前十的最大潜力股,年轻又多金,赶着巴结或结识的人围起来能绕这幢楼数十圈。
他因此不得不慢下脚步,应付一些商业上的来往。
两拨人有了个短暂的冲撞,靳北往这边看了眼,看到江向笛,目光一顿。
江向笛正给身边的摄影师帮忙托着设备,因而错开了靳北的视线。
在外面,靳北代表着靳家的一切,行为、举止、言语都会影响他人对靳家的态度,他不得不稳重、妥当,完美。
他一时没有开口。
等江向笛再转过头,靳北在跟一个公司高层讲话。
他的面目严肃而冷峻,旁人只觉得他冷淡、没有情绪,江向笛却感受到靳北身上那种野兽般带有侵略性的凌厉气息。
“他们在争抢一个有潜力的产品设计,”赵心言还算懂一些,“那边是靳氏集团的总裁吧,很有潜力,不过跟我们一样,太年轻了,还没有三十岁,未必能挣得过对面那个老奸巨猾的老总。”
江向笛:“年轻是更强大的资本。”
赵心言一愣,“你怎么替这人说话?”
江向笛道:“我曾经一位学长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江向笛望过去,靳北长相帅气,侧脸如刀削般深邃俊美,寒星般的眸子,他的冷峻、淡漠、强大的背后,藏着骨子里的贵气和傲然。
江向笛一直觉得这种气质和蒲望之很像,仿佛是骨子里的东西。
很耀眼,锋芒毕露,撇开冷淡和不近人情的冷酷不谈,这个天之骄子、优秀的过分的新锐公司总裁相当英俊而多金,并且自信、夺目而强大。
谈话中途,靳北接到了一个电话,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
江向笛把托着的摄影设备塞到赵心言手里,说:“我去个卫生间。”
赵心言:“???”
靳北身高腿长走得快,一个没注意就不见了,江向笛走下楼梯,刚到拐角的地方,被男人咚在墙壁上。
江向笛:“……”
好幼稚。
楼道昏暗,看不清彼此的表情,靳北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而熟悉,难得问起了一句:“怎么在这里?”
他的气息扑在耳边,探手撩起江向笛耳边的发丝,残余着的洗发露的清香,因为两人距离极近,故而气氛有些暧昧。
“工作上的事。”
江向笛对这种接触方式有些不自在,还不如回家上床来的简单粗暴。
靳北没多问,他因为出差和加班而好几天没见到这个人,竟然意外地有些贪恋对方身上的气息,俯身在脖颈边上轻嗅:“晚上我回来。”
江向笛想了想,觉得要离婚了还发生关系不太合适,便说:“晚上有事,我妈叫我去见她一面。”
江向笛生母改嫁后生活还过得去,偶尔会想起自己的这个倒霉儿子,把人叫过来感受一下施舍的母爱。
这是江向笛鲜少对靳北表示了拒绝,男人环着他的腰的手微紧,显然心情不太美妙了。
以前都是江向笛主动,而这次靳北主动要求,还被拒绝,当然不悦了。
而且靳北还看到了江向笛几次和身边那个男人很亲密的说话,一想到对他又乖又软的江向笛,也会对别人眉眼弯弯的笑,他就有些压不住想把这个人拉到身边来、不允许旁人触碰的想法。
“好。”
随着退让的声音落下来,这个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钳住了江向笛的下巴,一个不容拒绝的吻落了下来。
靳北的动作有些粗暴,手指冰凉,江向笛被他抓疼了,伸手有些抗拒地推他,靳北皱眉道:“别动。”
江向笛退无可退,对方的气势很具有侵略性,再加上楼道里没有声音、又晦暗难辨,像是每一个夜晚上床前的场景。
这种鼻间全是另外一个人的气息的感觉让江向笛一阵晃神,除了靳北,他感知不到其他的东西。
靳北没说话,只是亲他,让手里的人被亲的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紧紧抱着自己。
商场如战场,靳北的压力比谁都大,特别是他刚开始接手公司的时候,内部对他位子虎视眈眈的老股东个个都是老狐狸,外面更是无数想夺取公司利益的人,处境可以用如狼环伺来形容。
靳北自己不愿意承认,但他三年里所担下的压力,也落在江向笛这里。
这个人总能让他感到安静,也从不提出任何要求。
有一次他被人阴了丢了一个重要的项目,晚上回家跟江向笛上床,下手重的过分,江向笛受不住,频频向他告饶。
靳北有的时候会感到恨,恨自己无能为力的不甘、以及世界全然的不公。
而江向笛也似乎体会到了他的情绪,眼角都是泪痕,一边强撑着力气哄他:“你不要不开心,开心点,好不好?”
打断亲吻和情绪的是嘴角传来的尖锐的疼,靳北松开了手。
江向笛似乎被惹毛了,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又因为被亲了好一会儿,半点也站不住,全靠被他抱着,才没有滑下去。
没有哄他开心点,反而咬了他。
靳北倒也对江向笛难得的脾气没有生气,落在江向笛后腰的手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暖和而温软,仿佛是个小太阳。
安静中,江向笛被压抑着的呼吸轻而缓,却有着细微的颤抖。
几乎可以想象他因为被亲吻好片刻而微红的眼角,和蒙着水雾的茶色的眼。
靳北心情愉悦了些:“江向笛。”





豪门世家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 第 7 章
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在耳膜上落下,或许因为方才亲吻的缘故,带了点哑,热度扑在颈侧,江向笛往旁边躲了躲。
他也没弄清靳北方才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靳北从不在外面表露自己的情绪,更别说干出把人拉到寂静的楼道里亲吻这种事。
除了一张脸,靳北和蒲望之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这个男人,外表冰冷的不近人情,容易暴躁,床上也不温柔,明明有着相似的相貌,却永远淡漠而强势。
无论江向笛怎么努力,对方都不是读书时那个对他温柔又爱护的学长。
因而江向笛总能分辨清楚,但又忍不住沉沦在对方深邃的眼睛里,如此反复,蹉跎了三年时间。
方才,江向笛仍旧忍不住追了出来。
但此刻对着靳北,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息被压抑地又缓又长,直到靳北起身离远了些,伸手把楼道的灯打开。
灯光大亮,江向笛看着靳北的脸,脸色缓和了些,弯眼垂眸:“不好意思,咬到你了。我想着时间不早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这副模样总显得温顺而乖巧,靳北以往总觉得喜欢江向笛的没脾气,此刻却有些索然无味,便皱眉凑过去虚揽了一下。
跑出来跟着他的是江向笛,劝他回去也是江向笛。
靳北低头轻嗅了一下他的气息,独占欲强的爆表,却难得说了句日常的话:“晚上回来注意安全,不许睡在外面。”
江向笛一顿,勾唇弯眸,眼睛也亮亮的:“好。”
靳北很满意他的笑,心情好了些。
两人一上一下各自分别。
江向笛顿了顿脚步,回头看了眼靳北离开的背影。
靳大总裁似乎很少走楼梯,一步一步走的不徐不疾,颇有气势。
他的骨架比江向笛大一些,穿着西装笔挺,光看背影都让人觉得很帅气。
江向笛鲜少的几次记得的蒲望之穿西装的场景,印象最深的是自己入学的时候,看见蒲望之一身黑色西装、站在演讲台上、对新生发表感言的场景。
帅气和温柔里是强大、和阳光一样温暖明亮。
而这正是他一直以来追求的背影,追逐了很多很多年。
等看不见人了,江向笛飞快赶了回去,赵心言已经在找他了。
江向笛神色平静,除了嘴巴有些红,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不好意思,出来的时候迷路了。”
赵心言笑道:“你傻不傻?我们中午也没吃什么辣菜吧?你嘴巴怎么回事?”
江向笛伸手挡了挡,一本正经道:“可能是口香糖过敏。”
赵心言:“……要紧吗?”
江向笛面色不变:“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
而靳北被江向笛咬破了嘴角,幸好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员工下属,他从公司出来便直接去了车上,邓芸见到大总裁嘴唇有些红润,细看下嘴角有个伤口,直接傻了。
靳北也找了张湿纸擦了擦,轻撕了一口,说:“产品设计方案再给我看一下。”
邓芸一愣,立即回过神。
靳北从小学习这方面的内容,靳伟城更是把他当作靳家继承人来培养,职业能力和手段的水平比一般人想象中的要高很多。
即便公司里有一堆职业经理人,但靳北考虑到自己根基还没有那么强大,很多事情仍旧需要自己亲自过问。
“既然原来的游说方式行不通,那就选一个更简单一点的方案。”
邓芸一愣:“您是说?”
“砸钱,”靳北双手交叉放在前面,深邃的眸子眯了眯,看起来气定神闲、自信而笃定,“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
夜晚,餐厅。
江向笛说的要跟他妈见面不是假的,他的生母邓萱,与他的生父发生关系后,因为并不被认可,被赶了出去,后来嫁给了一个二婚的商人,并且拥有了自己的家庭。
邓萱以前是个女明星,虽然不出名,但长相美艳,年轻时候五官漂亮极了,皮肤也好,如今坐在江向笛对面,轮廓间也残留着昔日俏丽五官的痕迹。
江向笛把菜单给她:“吃什么,点吧。”
邓萱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江向笛没说话,他今天一天跟赵心言跑了公司调研,此刻感觉双腿酸乏,整个人也很累,如果可以,他想回家直接倒头就睡。
他记得自己年轻时候也没这么脆弱,加班回去后和靳北上床完第二天还能爬起来,而最近不是发烧就是感到累。
邓萱问了几句近况,两人一起吃了晚餐,邓萱终于进入正题:“听说你跟你爸吵了一架。”
江向笛没说话。
邓萱已经习惯了他不开口,道:“我以前也跟你说过,小江,别违逆江家的话。妈妈知道你不想跟他们呆一块儿,但是你柳叔的公司没有江家那么大,江家记了仇,我们要遭殃的。”
柳叔是邓萱现任丈夫,创业办公司做老板,公司经营规模小,柳家生活的钱和来源全靠公司,所以很紧张。
小老板害怕大老板,就跟食物链一样,并且从根基和资金上来讲,邓萱确实会担心江家会对自己如今的家庭状况和公司不利。
江向笛看了看她,淡淡道:“我知道了。”
每次见面邓萱都会跟他说这个,处处为家庭考虑,然而邓萱从没想过这会不会给自己另一个亲生儿子带来压力和折磨。
邓萱忽然叹了口气,直接说:“你知不知道你的结婚对象、靳大总裁把你当替身?”
江向笛皱了皱眉,“你不要管别人的言论。”
他依旧是平静的样子、甚至因为犯困,还打了个哈欠,邓萱觉得自己说什么江向笛都仿佛不在意,她顿时有些生气。
邓萱冷笑道:“你以为言论都是无凭无据、随便传的?但凡他对你上点心,以至于会有这些难听的风言风语?”
原以为江向笛和靳北结婚能带来多大的好处,没想到结婚三年,靳北依旧对她儿子那么冷淡、不闻不问,甚至现在还传出了替身的消息。
赔了身又赔心,邓萱从没做过如此大的赔本买卖。
邓萱这句话很在理,连江向笛都无法反驳。
邓萱还想再说几句,忽然接到电话,忙起身说:“不说了,小玥她忽然打电话让我回去,应该有急事,我就先走了。”
柳玥是邓萱和现任丈夫的女儿,她似乎很着急,拿了东西,跟江向笛告了别就走。
江向笛便也不吃了,起身去结了账,他并不怀疑邓萱说话的真假,他这个妈虽然看重金钱,但并不会撒谎,而且很爱护柳玥,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
外头已经入了夜,夜风凉爽,此处是商业街,并肩走过很多恋人和朋友。
江向笛却只觉得困,连手机上的消息都没看,在车上闭眼眯了会儿,回到家也已经不早了。
屋子里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大概是白天的时候有家政阿姨过来打扫,沙发上的抱枕都被整齐地摆放好,连地板都是一尘不染的干净。
江向笛此刻倒是不困了,去阳台给花草球浇了水,发现那盆仙人球长出了一个突起的东西,似乎是花苞。
江向笛想起来,自己搬过来的第一年,这盆仙人球也开了花,往后每年都会开花,是清丽的白色,却是极大的花瓣,很好看。
但绽放总是只有一个夜晚,清晨便开始花谢。
就好像他跟蒲望之也很短暂,甚至什么都没有开始,而在蒲望之眼里,江向笛只是一个可怜极了、需要爱护的弟弟。
江向笛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到孟川给他打来好几个电话,微微挑眉,打了回去。
孟川接的极快:“小江,我合同做好了!明天早上我就过来给你!有些内容我需要跟你说明一下,今天晚上我再核实一遍,保管你离婚顺顺利利的。”
如果是旁人说离婚“顺顺利利”,肯定要被朋友打了,江向笛却被逗笑了:“好。”
江向笛对这方面是真的一窍不通,但他对孟川很放心,孟川看着性子跳脱,实际上很靠谱。
没聊几句,两边挂了电话,江向笛还不困,便拿了床头的画集翻着。
平日里靳北不回来,他便会睡在客房。他总觉得主卧那间房里,靳北留下的气息太过浓烈。
江向笛喜欢看画集,不过也没支撑多久,抱着被子睡了,房间里只留着一盏小夜灯亮着,静谧安然。
直到江向笛感到有人在亲吻他。
他睡的迷迷糊糊,因为手臂被扣住,以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男人俯身亲吻他,带着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道。
被掠夺空气的感受让江向笛睁开了眼睛,他紧皱着眉,看到靳北的脸让他目光一亮:“你回来了。”
靳北不说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靳北力气极大,把他抱了起来。
江向笛却猛地清醒过来了。
靳北有的时候会在凌晨回来,往往他已经睡着了,也会把他叫醒,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亲吻他占有他,不容拒绝,相当霸道蛮横。
灯光和安静里靳北的呼吸愈重,那股烟草味和酒气更是熏的江向笛无法呼吸,他抓着靳北的头发,皱着眉说:“别弄了,我好累。”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靳北一顿。
以前江向笛不是没有跟靳北在这时候求饶过,却很少有这样委屈的样子,也不知道小猫是学会了撒娇还是得寸进尺。
靳北抱了抱人,顿时有些心软。
江向笛不喜欢靳北身上的酒气,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说:“你老是欺负我,我要跟你离婚。”
靳北扣着他腰的手一紧,冷声道:“不要跟我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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