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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来后,我出轨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纯情学生妹的小说
作为不法分子的一伙,丁源麻溜地打开车门,配合着蒋穆把手脚乱挥的小姑娘塞进车里去。
不是他良心被狗吃了,实在是蒋穆给的工资足够他帮着杀人放火,何况只是绑个小姑娘,那本就不怎么会痛的良心更是毫无压力。
不过丁源不明白蒋穆为什么突然把许可昕带来,毕竟他们今晚有一个重要的应酬,带着许可昕恐怕有些不合适,而且他们原本定的应酬地点是会所,然而为了迁就许可昕,蒋穆便硬生生把会所改成饭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去吃饭不是谈生意呢。
丁源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蒋穆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会所的乌烟瘴气带坏他的小姑娘么,为了许可昕,蒋穆算是费尽心思了。
低调奢华的车子随着下班的车流驶进阔别一日的夏日大酒店,许可昕看着熟悉的街道和建筑,总有种上了贼船的错觉。
她指着窗外的酒店叉腰问道:“不是说吃饭么,来酒店干什么?”难道蒋穆这个老色胚借着吃饭的由头又想干坏事?
蒋穆忙着回复邮件,头也不抬地回道:“酒店也有吃饭的地方,而且应酬完我就可以直接回房间休息,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一副“你想太多了”的正经模样,仿佛许可昕才是那个满脑子污秽的人。
许可昕顿了顿,身上那股气焰又矮了半分,蒋穆说得也不是全无道理,他若不是住在这里,那天也不会误打误撞地跟着他回房间,想来蒋穆单纯只是为了方便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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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穆:我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许可昕: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白月光回来后,我出轨了 34灌醉
作为五星级酒店,夏日大酒店自然少不了配套的高端大饭店,饭店主营中餐,特色是世界各地空运而来的海鲜,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讲究一个鲜字。
蒋穆说了管饭,果然说到做到,桌上一溜的海鲜,什么龙虾鲍鱼、清蒸石斑、生蚝刺身,摆得满满当当,除此之外还有从一千多公里外空运过来的珍稀黄油蟹。
许可昕迫不及待地掰开金澄澄的蟹壳,露出里面充满油脂的金黄蟹膏,勺子一舀,咸蛋黄般的膏黄便盖在莹润的白米饭上。
两千一只的顶级黄油蟹换来一小碗蟹膏盖饭,许可昕表示她愿意沉沦在这样朴实无华的有钱人生活里面。
把蟹膏挖干净后,许可昕眼巴巴地看着剩下的蟹肉,虽然好想吃,但她不会拆蟹,如果直接上嘴啃会不会有点不雅?
还没等许可昕纠结好,蒋穆便推过来一小碟拆好的蟹肉和蟹膏,只不过里面混了一些绿油油的青菜。
蒋穆慢斯条理地用湿纸巾擦手道:“把菜吃了,不要光吃肉。”
这小孩毛病太多,他得一一纠正过来才行。
看在有肉吃的份上,许可昕乖乖地听话把菜都吃了,然而才刚刚吃完,蒋穆便又把新的青菜和挑了刺的鱼肉夹到许可昕面前。
许可昕皱着眉头扒拉几下那寡淡的青菜,只见瓷白的饭碗里摆满了各色青菜,偶尔才翻出零星几块白肉。
她嫌弃地挑了挑,把肉夹起吃掉,然后把菜推到一旁,接着便巴巴地看了蒋穆一眼,那意思就是不想吃这没味没道的青菜,不要再给她夹了。
小孩不爱吃菜,又不能打不能骂,那能怎么办?只能软着来。
于是蒋穆把巴掌大的鲍鱼切成方粒放在蔬菜上面,再浇上鲜甜的鲍鱼汁浸透底下的蔬菜,把平淡无奇的青菜添上几分鲜味,最后低头悄悄给许可昕一个警告的眼神,软硬兼施,才哄得许可昕皱巴着小脸不情不愿地吃下。
被逼得吃了不少青菜的许可昕不由地愤愤想道:下次再也不跟蒋穆吃饭了,管得这么严,她爸都没这么管过她,若不是有外人在,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她才不吃呢。
蒋穆就跟喂小猪崽一样,把许可昕里里外外,汤汤水水全都照顾周到,就差把饭嚼碎了给喂进小姑娘嘴里,肉麻巴巴的,看得单身狗丁源一阵牙酸,还吃什么饭,吃饱狗粮得了。
蒋穆擦擦嘴低头问:“饭吃饱了吗?”
许可昕赶紧摆摆手:“吃饱了。”再吃就真成猪仔了。
蒋穆嘴角微勾:“那好,去帮丁源挡酒吧。”
许可昕:?
狗男人敢不敢再说一次?
看着女孩难以置信地仰着脸,蒋穆冷着脸不为所动道:“不然带你来吃干饭的吗?快喝,丁源撑不住了。”
许可昕倒抽一口冷气:感情带她来吃饭就是让她挡酒的,果然资本家的便宜不能占,占了都是要连本带利吐出来。
“撑不住”的丁源配合地给许可昕倒满红酒,对面的客户见状识趣地热情劝酒。
刚刚在饭桌上,他们一眼便看出蒋穆对这个小姑娘不一般,那个稀罕劲儿,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大家这么多年的生意来往,他们还能不知道蒋穆是个什么人?那叫一个铁面无情,不近女色,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可以破例让他停下赚钱的脚步。
可如今这样一个高不可攀的男人竟然对一个小姑娘上了心,还破天荒地借他们这群老油条的手来灌醉这么个看起来就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太损了,这姑娘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蒋穆这个心黑的男人?估计到时候被吃干抹净了还懵懵懂懂地念着蒋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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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蒋穆能不能得手?




白月光回来后,我出轨了 35骗炮实锤
这群客户全是酒桌上的老手,劝起酒来压根没有人能扛得住,更何况许可昕只是个应酬场上的新人,一下子便被劝得晕乎乎,一杯接一杯地下肚。
然而酒过叁巡,本该被灌醉的小姑娘却依然精神奕奕,而配合蒋穆做戏的客户却被喝趴下去。
许可昕的成功反杀看得丁源一阵头晕目眩,是他们大意了,竟然低估了小姑娘的酒量。
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儿眼看办不成,他那心怀不轨的老板可怎么办哦?
丁源头疼地趴在桌上,他“醉”了,蒋穆自求多福吧。
蒋穆看了眼脸颊酡红,但眼神清亮的许可昕,不死心地问道:“许秘书喝了这么多酒,醉了吧?”
几个大男人都喝趴下了,这小姑娘怎么还屹立不倒?这不科学!
许可昕笑呵呵地说道:“我酒量好着呢,这才几杯红酒,小意思。”
虽然没有醉,但许可昕也喝得有点上头,情绪高涨,蒋穆一问,她便免不了得意。
蒋穆蹙眉:“真的没事?如果感到不舒服我可以给你开间房间休息一下。”
都红的白的混一起喝了,竟然还能撑着?
许可昕摆摆手:“没事,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喝醉过。”
不是她自夸,她酒量的确好,过年吃饭各种聚会,她从来都没有喝输过。
蒋穆狐疑地看着许可昕:“从没醉过?前天晚上不是喝醉了?”
许可昕挠挠头:“啊这”
那天晚上说醉吧倒也没醉得很厉害,但说没醉吧脑子又的确不是很清楚,特别大哭一场后,她脑袋尤其变得晕晕沉沉。
然而许可昕的迟疑却给了蒋穆答案,他死死地抓住许可昕的手,压低声音说道:“你那天没醉是不是?你明明就是清醒的,可你却故意招惹我,借着醉意撩拨我,你还”
还勾得他在床上不断卖力地伺候她,结果人一睡完就拍拍屁股走了,最后撩得他心乱如麻,一头栽进去出不来,心里还不断为这丫头的冷心冷情找借口开脱,以为她是真醉了不得已跟他发生关系,谁知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看上了他的身子,就是想睡他,还不打算负责任的那种。
许可昕,你这丫头没有心。
男人说着说着眼尾都气红了,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就跟那被吃干抹净却得知真相的受气小媳妇一样。
蒋穆的指责让许可昕有一瞬间的心虚,她那天晚上的确没有醉糊涂,也存了利用他的心思,但她一开始不停挣扎来着,是这男人一而再地诱惑她,或者说是强迫她,她才不得不从了他。
最多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别说她骗他,这个锅她不背。
想到这,许可昕理直气壮起来:“那晚是你拉着不让我走的,是你精虫上脑,可不能怪别人。”
大概是见男人被气得脸色铁青,许可昕小声地补充道:“那你想怎么样嘛?大不了让你再来一次,谁也不欠谁。”
“好,你说的。”
鱼儿自主上钩,蒋穆没有拒绝的道理,生怕事情有变,他直接把人抱起,飞快地往外走去。
突然的腾空吓得许可昕搂紧蒋穆的脖子,底下两条短腿到处乱蹬。
她趴在蒋穆肩头,小心翼翼地急切商量道:“我开玩笑的,要不你扣我工资吧?咱不玩了好吗?”
扣工资够诚意了吧?多了可就没有了。
蒋穆冷哼:“玩?所以你一直都是跟我玩玩是吗?”
他重重地拍了许可昕屁股一掌:“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玩玩。”——
丁源:精虫上脑的老板还记得他那劳苦功高醉了的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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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来后,我出轨了 36直接插进去
同一个酒店,同一个房间,许可昕有预感,她即将要在同一个地方栽第二次跟头。
眼看离房间越来越近,她急了,软软地哀求道:“蒋穆,你别这样,咱们不闹了,快放我下来好不好?”
再往里走,就真的是不能回头了,她今晚没醉,清醒得很,酒后乱性什么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
蒋穆掏出房卡刷门:“不好,再说我就亲你,然后再干死你。”
这小丫头坏得很,他要是心软退一步,她铁定会趁机溜之大吉。
门一开,蒋穆便迫不及待地把许可昕扔在床上,男人健硕的身子往下一压,许可昕整个人便动弹不得。
蒋穆双手探进女孩裙底,勾住内裤的边缘,用力一扯,浅蓝色的小内裤便从裙底褪到腿根,女孩双脚一蹬,巴掌大的小内裤便落到蒋穆手里。
啪嗒一声,蒋穆解开身上的皮带,裤子半褪,扶着硬挺的阴茎便急色地直接插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根本容纳不下蒋穆的粗大,但蒋穆不想再等,他必须得在最快的速度里用他的鸡巴侵入许可昕的身体,让她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就算是个硬骨头,他也要把她肏服。
蒋穆一把扛起许可昕的双腿,用蛮力往深处捅去:“唔,好紧,让老公给你插松一下。”
男人用力挺腰,粗硬的肉棒就跟一把利刃一样,一寸寸地破开女人底下脆弱的防守。
太满了,那种不合尺寸的感觉又来了,许可昕被插得呼吸一窒,她小手用力地推拒着蒋穆的胸膛:“啊啊啊,蒋穆你疯啦,快出去。”
这男人简直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扒了内裤就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也不知道缓缓,她可遭大罪了。
许可昕的推拒就跟挠痒痒一样,蒋穆不但没有放在眼里,甚至还贪心地扯开女孩身上的裙子,张嘴含住一团滑腻的乳肉,下死力吸吮顶端的红梅,舔得许可昕底下一阵瘙痒,腿间的春水开始泛滥。
湿滑的黏液滋润了干涩的甬道,蒋穆发狠一般把许可昕的腿折在胸前,疯狂而猛烈地不断进击,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轻而易举便捅到最深处,插得许可昕尖叫出声,差点失了魂。
嗡嗡,被丢弃在床头的手机在震动,床上交合的一男一女半分心神也没有落到手机这里,然而手机依然锲而不舍地亮起来,持续不断的震动声终于唤回许可昕的一丝思绪。
她抖着腿,哑着声音说道:“快停一停,电话来了。”
蒋穆埋头在许可昕的脖子上,底下的动作半分未停:“不管它。”
看来是他肏得太轻,这女人竟然还有力气去管手机。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顶得许可昕连连后退,仿佛在惩罚她的分心一样。
蒋穆的霸道让许可昕恼了,她伸长手去够手机:“不行,我这么晚没回家,肯定是宋阳打过来找我,我要是不接,他急起来报警怎么办?”
宋阳,宋阳,这女人眼里嘴里只有宋阳,都躺在他身下了,竟然还担心宋阳找不着她。
蒋穆心里那股邪火越烧越旺,他一把推开床上的手机,咕咚一声,手机跌落下床。
这下好了,再也没有人能干扰他们,蒋穆心满意足地继续征战,他刻意放慢身上的动作,用胯下的肉棍子一点一点地磨着许可昕。
既然他不痛快,那小丫头也别想痛快,休想吃着他的鸡巴,却想着别的男人。




白月光回来后,我出轨了 37把免提开了让宋阳听听你的媚叫
这狗男人真是小气又不讲道理,许可昕这次是真的恼了,恰巧床下的手机又继续震动起来,于是她狠狠地推了蒋穆一把,挣开脚上的禁锢,一脚踹在蒋穆胸膛上。
还在兀自得意的男人一时不察,被踹倒在床上,满脸惊愕,而顺势滑出的鸡巴在胯间高高翘起。
许可昕抓紧机会翻身往前爬,快速地捡起床下的手机,定睛一看,果然是宋阳,她连忙接起电话:“宋......唔......”
话还没说出口,蒋穆便一把掐住她的腰,从身后狠狠地刺了进去,约莫是带着怒气,蒋穆插得前所未有地深入。
要死了,这男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偷情吗?
“可可?可可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
大概是担心许可昕出事,宋阳的语气有些着急。
然而听到宋阳关怀的声音,许可昕却更加紧张,更加兴奋,花穴死命地紧紧吸住蒋穆的阴茎,爽得蒋穆狠狠掰开她雪白的臀肉,疯了一般往前顶。
许可昕咬咬唇,定了定心神回答道:“没......没什么......我还在加班,刚刚信号不好。”
虽然加班加到老板床上,但满足老板的性欲,应该也算是小蜜工作的一种吧?呜呜,她是个坏女人,她竟然背着老公偷情,但不得不说,蒋穆插得她好舒服,而且这男人有着宋阳没有的热情和狂野,总能轻而易举地燃起她心底深埋的欲望。
听到许可昕还在加班,宋阳有些心疼:“都快十点了,你们领导怎么还不让人下班?”
“唔......可不是吗?资本家都恨不得把你榨干。”
许可昕不怕死地附和宋阳,意有所指地内涵蒋穆这个吃人不吐骨的资本家,这男人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逮着她使劲做,可不是要把她榨干么。
被内涵的男人气笑了,也不看看出力的是谁,若不是他在身后卖力运动,她能这么舒服地跟别的男人聊电话?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蒋穆一口咬住许可昕脖子上的敏感点,身下的动作越加猛烈,撞得许可昕几乎握不住手机。
他压低声音靠近许可昕的耳朵说道:“是我操得太轻了是吗,竟然让你还有精神讲电话。你倒是把免提开了,让宋阳听听你的媚叫啊。”
脖子上传来一阵蚀骨的酥麻,许可昕差点呻吟出声,露出马脚,她连忙松开手里的手机,用手紧紧捂住嘴巴。
果然不能逞一时嘴快,这男人小气又记仇,一碰上宋阳就跟踩了他尾巴一样,一点就炸毛,是她飘了,她不应该在床上挑衅蒋穆这个爱吃醋的老男人。
哎哟,可怜了她的老腰,明天该不会起不来床吧?
许可昕这边操得飞起,而一无所知的宋阳在电话另一头体贴地问道:“可可,你工作做完了吗?我现在过来接你好不好?顺便给你买个杨枝甘露填填肚子,工作到这么晚,肯定饿了吧。”
宋阳越是体贴,蒋穆便越有危机感。
心里一着急,他便控制不住力道,大力一撞,硕大的龟头差点冲破宫口,顶得许可昕又涨又满,整个人几乎说不出话来。
平白无故挨了蒋穆重重一击,许可昕可真是委屈坏了,你不乐意你说话嘛,干嘛一生气就弄她?许可昕真的气坏了,她故意收紧小穴,给蒋穆一个小小的反击。
蒋穆被吸得马眼一紧,差点憋不住,喷射出来,出息了,这丫头逼急了竟然还会咬人,可惜他专治不听话的小孩。
蒋穆越发兴奋地握着许可昕的腰操弄起来,还骚里骚气地咬着许可昕耳朵说道:“乖宝,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你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宋阳的大,嗯?”
这老男人真是骚得没边了,这么羞耻的话让人怎么说得出口?
生怕蒋穆折腾出什么幺蛾子,让宋阳那边听见,许可昕飞快地回绝了宋阳并挂了电话,把手机关机一扔,她便翻个身骑在蒋穆身上。
狗男人,她得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白月光回来后,我出轨了 38地下情人
叁十六次了,短短一个早上,许可昕便发现蒋穆对她笑了叁十六次。
那笑容之诡异,那眼神之粘腻,吓得许可昕恨不得把头埋进桌底。
不过是短短一夜,蒋穆这老男人便从生人勿近变成热情粘人,差点让许可昕招架不住。
明明她整个人都已经坐在他面前了,还时不时地把她叫进去擦个桌子,整理个文件,顺便再拉着她亲个嘴儿,搞得他们像是正儿八经地谈恋爱一样。
这样认真搞事的蒋穆实在是让许可昕有些害怕,毕竟这男人看着就不像是能安分做她地下情人的感觉,而且哪有偷情像处对象一样,不但不遮遮掩掩,还恨不得宣告全世界。
想起昨晚这笔稀里糊涂的账,许可昕就头疼得不行,明明说好了只来一次就不拖不欠,互不相干。可蒋穆这狗男人竟然得寸进尺,威胁她非要做她的情人,不然就把一切告诉宋阳,大家鱼死网破。
许可昕差点没吓傻,她寻思她也不是什么大美人吧?怎么蒋穆就盯着她不放,还甘愿委屈自己做她的情人,难道是因为她第一次渣了他,他心里不得劲,非得要跟她纠缠不可?
难怪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人就是贱骨头,就喜欢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嗡嗡,宋阳来电。
许可昕看着宋阳的电话,有些不想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最近宋阳的电话越来越多,明明以前半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就连她主动找他,也没个回复,如今她不想找他了,他又紧追不舍。
以前宋阳不搭理她,她烦恼,现在宋阳主动送上门,她也烦恼,毕竟她现在脚踏两只船,一个不慎,就得翻车。
“不想接就把人拉黑得了。”省得碍眼。
蒋穆看着宋阳的来电真是窝火,这男人总粘乎着许可昕干什么?
若不是怕吓着许可昕,他昨晚就逼着她回家摊牌离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容忍宋阳一次又一次地打电话过来。
许可昕无奈地把手机反扣在桌面:“我若是接了,你不得又要想法子折腾我。”
蒋穆这醋劲她是领教过了,轻易惹不得。
蒋穆哼唧两声:“你知道就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休想念着别的男人。”
话音刚落,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
顶着蒋穆不悦的目光,许可昕飞快拿起电话走远,边走边弱弱地解释:“可能是垃圾电话,我接一下。”
她可不敢说是宋阳,万一这男人疯起来把她手机摔了怎么办。
许可昕压低嗓音说道:“喂,什么事?”
蒋穆就杵在身边,她只能跟做贼一样,连宋阳的名字也不敢叫。
宋阳一如既往的温柔:“可可,你们公司怎么进不去了?前台小姐说你们公司现在发了新规定不让进了是不是?你出来一下,我给你带了奶茶。”
奶茶是许可昕的命,送这个肯定没错。
许可昕气恼地瞪了蒋穆一眼,都是这男人搞的鬼。
她今天一早回到公司,就看见公司大群里发了新规定,不但食堂不让外人进,就连公司大门都卡得死死的,非本公司员工和客户都不能进。
无奈之下,她只好推了宋阳的午饭邀约,哪知宋阳竟然投其所好,给她买了奶茶。
要知道换作是以前,每次见她喝,宋阳都会说她两句不健康,而且一周控制她喝一次,如今为了见她,竟然放下原则,给她买了奶茶。
许可昕正犹豫要不要屈服在奶茶的淫威之下,出去一趟,结果便看见蒋穆敛了笑容,阴森森地站在她身旁,仿佛只要她敢答应,他就敢冲到宋阳面前胡说八道。




白月光回来后,我出轨了 39要亲亲才能射出来
在蒋穆眼神的胁迫之下,许可昕终究还是拒绝了宋阳。
就这,蒋穆还是不满意,冷冷地抱臂坐在老板椅上,一副哄不好事情很大的样子。
这男人一碰上宋阳就跟她闹,许可昕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理直气壮地跟个正室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背着他找其他男人似的。
可你要是放着不哄吧,这男人默默生闷气的样子,看着怪心疼的。
然而许可昕长这么大就没哄过人,业务实在生疏。
虽然年纪小的时候没少追着宋阳跑,但那也只是浮于表面的追逐,认真算起来还是宋阳哄她哄得比较多,所以许可昕还真不知道怎么讨好蒋穆这个别扭的老男人。
许可昕攀着蒋穆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腿上,扯过男人抱臂的双手环在腰际,主动抬起头亲了亲蒋穆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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